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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彩片段
东宫
“母后,别哭了,小心伤了眼睛。”太子为皇后轻拭眼泪。
“是呀,母后,看承渊如今的气色倒是好多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啊。”德安公主安慰着。
皇后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酸涩。她的渊儿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是这般孱弱落寞…
皇后轻抚着儿子瘦削的脸庞,哽咽着说:“回来就好,母后可以常常看见你。”
“陆深,你说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承渊的毒就能解?身子可以彻底痊愈?”德安公主问一旁的男子。
陆深出身医药世家,祖父曾是宫中太医院院判。他自小天赋惊人,年少成名。但不愿拘于宫墙,从而四处云游。
他与太子萧承渊是至交好友,太子伤重后,一直随伴身边,照顾其身体。
“不错,三年前臣等找到太子时,太子身体康健,想是坠崖后得遇高人,为殿下疗伤养身。
但因东宫内奸,引得苗疆毒医到安城,致殿下再中火寒蛊,昏迷三月。
臣为保太子性命,只能将蛊毒引致殿下双腿。
臣这两年遍寻古籍,终寻得火寒蛊的解法。只需火灵芝和冰雪莲,再加之金针渡穴,定能解毒。只要火寒蛊一解,殿下的身子将养时日,便可康复。”
“信中说,已有火灵芝和冰雪莲的消息?”德安公主急问。
“不错,据探子汇报,火灵芝之前可能出现在落云山,但现在已至京城。
想必是对方知晓我们在寻药,故意放出的风声。只是不知他们要什么?”
皇后心急的说道:“不管对方要什么 ,都答应,只要能医好渊儿就好。”
“是,那臣先下去给殿下准备针灸。”陆深行礼退下。
“承渊,四年前你奉旨暗查粮草贪污案,被死士暗杀,跌落悬崖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你说那半年都在养伤,是不是那位叫落落的姑娘救的你?”德安公主小心的问道。
太子心中一颤…发疼,面色却平静的说着:“是,当初她救的我,因伤势过重,遂在那养伤。”
皇后忙说道:“既是救命恩人,那应该好生感谢。那姑娘人呢?”
“…不知…待我苏醒后再去寻时,她已离开,再未回去…”太子的声音已有些发颤。
皇后和德安公主看见他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互看了一眼。
皇后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若是寻得姑娘,渊儿喜欢,可纳进东宫,正好东宫至今无一人。
虽是平民女子,但于太子有救命之恩,可以纳为良媛,待日后有个一儿半女,晋为良娣也未尝不可……”
良娣…良媛…那丫头才不会在乎这些呢!
想到那年,年仅十三岁的落落说的话……若是他身边有一个妻妾,想必落落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只是如今落落不知人在何处,也没必要与母后说这些。
“母后,暂且不说这些了。”太子打断话题。
“唉!渊儿,每次母后说到娶妻纳妾之事,你都不愿多说。可是年后你就二十有四了!
瑞王,翊王,景王,年岁比你小,都已经有了儿女,就连辰王也在十月娶了王妃。
而你,不仅没有娶太子妃,东宫更是无一人伺候……
这三年你因身体不好,母后从来没有逼你,可是如今你既已回宫,解毒也指日可待,这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皇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后,如今关于解毒之事,只有你们和东宫心腹知晓,外人皆以为孤大限将至…此刻娶太子妃,不妥……”
“你放心,母后和景懿方才商量了,就因外界传言太子身体已然不行…所以我们以冲喜为由,娶太子妃。这才合情合理。”皇后解释道。
“是呀,承渊,东宫迟迟没有太子妃,人心惶惶。”德安也劝解着。
萧承渊一时语塞,低头沉默。
十七岁时母后欲为他和谢云宁赐婚,然他对她从无男女之情,一再推脱。正逢太皇太后薨逝,他不顾皇室中人守孝以月代年的规矩,坚持三年。
太子守孝三年,大德大孝,众人称赞,父皇和母后也不好催促他的婚事。
孝期结束,他奉旨去安城办案,又遭重伤,中毒…
这三年,毒性加深,病体孱弱,数次遇险…母后再没提过娶妻之事。
可是如今…母后说的对,年后就满二十四了…身为太子,婚事从来不由自己做主…
难道他和落落真的此生无缘?
皇后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母后一直觉得云宁是最合适的太子妃,她端庄娴静,知书达礼。待你又情深意重,等你多年。可是你拖了三年又三年…云宁和你一般大,哪能等的起……
三年前,她已满二十岁,才匆匆嫁给靖安候。
前几日你舅母进宫说 ,云柔也是心系你多年,听说宫中要为你择太子妃,闹着要嫁你,甚至绝食……”
“云柔今年十七,比你小六岁,虽然性子有些活泼,不够稳重,但是有母后和景懿教她,总不会差…
而且母后觉得, 你这清冷的性子,也许正需要云柔那般的女子…”皇后继续说着。
“母后,儿臣会考虑此事,但有一点,儿臣不会娶镇国公府的姑娘……”太子打断道。
皇后怔愣片刻,凝眉问:“为何?为何不能是镇国公府的姑娘?那是你的表妹……”
太子抬头,认真说道:“正因为是表妹!当初的云宁,比儿臣大几个月,儿臣一直将她当作姐姐看待!云柔亦是!在儿臣眼中,只是妹妹,绝无男女之情!
一个月!母后再给儿臣一个月!年节过后,儿臣会考虑娶太子妃之事…儿臣该去针灸了,母后和皇姐先回去歇息吧。”
林舟推着太子殿下往内殿走去。
皇后和德安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于皇后而言,只要太子妃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出身名门,真心对待太子即可,不管是不是谢家姑娘都可。
然而镇国公夫人,她的长嫂,多次明里暗里的表示想要亲上加亲,从前是云宁,现在是云柔…
太医院周太医匆匆到来,为太子把脉。
“太子脉相紊乱,体温急降,想必是毒发…皇上恕罪!”周太医脸上苍白,冷汗直冒。
“陆深呢,快传陆深!”
“母后,陆深去城外采药,明日方归!”德安公主急道。
雪笙看着萧承渊的样子,再也按耐不住,上前说道:“父皇,母后,臣女幼年曾得薛谷子前辈指点,习得几年医术,可否让臣女看看…”
“医圣薛谷子?”皇上诧异。
“正是!”
“辰王妃,你那点医术怎可在皇上面前搬弄?”安贵妃斥责道。
“不可,若是太子皇兄出了事…”辰王拉着雪笙,轻摇了摇头。
“父皇,母后,儿臣…相信医圣的本事,愿意…一试…”太子颤抖的说着,而后又吐出一口血。
“渊儿,不要吓母后…”
“哀家信辰王妃,皇上…”太后看着皇上。
“辰王妃,你来试试…”皇上犹豫一下,立马说道。
“皇上…”安贵妃看着皇上变了脸色,不敢再言。
雪笙上前,跪在太子面前,伸手搭上脉搏。
萧承渊只觉手腕发烫,想要握住她,再也不放开…低头看见雪笙跪在自己身前,欲伸手拉她起来…
林舟立刻上前,扶住太子,低声说道:“殿下,属下将您移至内殿榻上躺着,方便辰王妃看诊…”
萧承渊收回手,点头示意。
林舟看向皇上皇后,然后推着太子向内殿走去。
辰王扶起雪笙,小声说道:“你有把握吗?”
“我尽量…”
皇上命众人在外等候,除了辰王妃,只有皇上皇后太后和德安公主进入内殿。
林舟将太子放在床榻上,搬了把椅子放于床边。
雪笙上前,坐下为太子把脉。
萧承渊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纤纤玉指,心中发疼发胀…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身受火寒蛊之毒,遭受冰火两重天的身体折磨,远不如今日自己内心所受的痛楚…
片刻后,雪笙起身,回禀道:“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臣女需给太子殿下施针…得解开太子衣袍…不知?”
“医者仁心,不分男女,何况朕与太后皇后都在这,无人敢说什么!”
“请皇上皇后太后移步,稍等片刻。”
皇上扶着太后,德安公主扶着皇后坐于一旁的暖榻上。
林舟上前为太子解开上身衣袍,露出胸前肌肤。雪笙拿出金针,走上前,低头专心为太子施针。
她的手法轻盈而娴熟,金针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的手指舞动,精准地刺激着穴位。
不一会儿,太子的胸前就被扎满了金针。而太子惨白的脸色也慢慢恢复,身体停止颤抖,体温渐渐回暖。
皇上与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片刻后,雪笙拔出最后一根金针。
林舟上前给太子整理衣袍。
雪笙平复着心情,上前说道:“皇上,太子殿下的情况已稳定,暂时没有大碍。”
“好,好,好,辰王妃有功了!”皇上大喜。
“渊儿,你觉得怎么样了?”皇后上前问道。
“辰…辰王妃…医术精湛,儿臣感觉通体舒服多了…”萧承渊看着雪笙,哑声说道。
“今日真是多谢辰王妃了,本宫都不知道该如何谢你…”
“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女愧不敢当…”
“辰王妃有功,该赏!”皇上心情大好。
“父皇…母后…儿臣有一事相求…”太子忽然说道。
“渊儿,有何事,直说!”皇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长子。
萧承渊抬头看向雪笙,颤着声音说道:“辰王妃医术不凡,儿臣想请她为儿臣医治身体……”
雪笙抬头看向萧承渊,发现他的目光亦在她身上…她只得匆忙转移视线。
“这…渊儿…辰王妃毕竟是亲王妃,而且男女有别,辰王估计也不会愿意…”皇后皱眉说道。
虽然辰王妃这次救了太子,但她毕竟是安贵妃的儿媳,皇后总是提防着她。
“父皇,母后,儿臣这三年饱受这蛊毒折磨,生不如死……
陆深虽寻遍古籍医书,也只能为儿臣暂时压制毒性…儿臣只能沦为一个无用的废人。所以请父皇应允…”太子眼眶通红的说道。
皇上看着自己的嫡长子…他占长占嫡占贤,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母族镇国公府,世代尊荣,更是当年在他登基时立下从龙之功。
纵使这三年太子中毒,双腿不良于行,甚至垂危…他都没有想过废黜。
太子性子清冷,早熟稳重,与他不像父子,更似君臣。甚少在他和皇后面前露出如此虚弱的一面,皇帝一时心痛不已。
“好,父皇答应……”皇上拍了拍太子的肩膀。
“辰王妃,你可愿帮着陆深一起医治太子?辰王那,由朕做主!”
“臣女愿意一试……”
雪笙看了一眼萧承渊,陪太后回寿安宫。
随着太子的毒发,家宴草草结束。
辰王一直在外等着雪笙。
方才赵公公已出来禀报,太子无恙,让众人先回宫。
看见雪笙扶着太后出来,立马上前欲搀扶她。
“老五,让辰王妃陪太后回寿安宫,朕有话与你说。”皇上叫住辰王。
辰王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皇上去往勤政殿。
东宫
“渊儿,虽说辰王妃救了你,但是她毕竟是辰王的发妻,安贵妃的儿媳,母后有些担心…”皇后皱眉说道。
萧承渊低着头,轻声说:“她不会害儿臣的……”
“母后,女儿也信!辰王妃出身定北侯府,坦荡光明,不会做那些阴私之事。”德安公主说道。
“不过,承渊,陆深不是已找到解蛊毒的方法?为何还要让辰王妃来?”德安公主有些不懂。
“她这一手金针乃是医圣薛谷子的嫡传素衣十三针,陆深年少时曾有幸见过,现一直在钻研此针法…
虽有火灵芝和冰雪莲,若无精湛的金针渡穴,也无法彻解此毒…”
“竟是这样…”德安公主明了。
太子摩挲着手中泛旧的香囊,闭上双眼…她还是心疼他的…
苏落…落落…姜雪笙…
真是造化弄人!
若是当初自己早早袒露身份,亦问清楚她的来历…
她会是他的太子妃,他的妻……
可是如今,该当如何,他要怎么办……
雪笙放下筷子,轻擦了—下嘴角,而后把木盒慢慢的推回到辰王面前。
她看着辰王瞬间僵硬的脸色,轻声言道:“王爷,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您的这份礼有些重了。”
雪笙不顾辰王漆黑的脸色,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
“王爷,有时我真的看不懂您。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
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
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的感情。这样,于我们三人都不公平。”
雪笙看着辰王,认真的说出心里话。她只想在辰王府平静的度过这—段日子。不想掺杂在辰王与林若兰的爱恨情仇中,不想看着辰王今日仿佛对她用情至深,明日又深情款款的哄着林若兰。
她对感情本就有些迟钝,如今更是弄不懂,为何—个男人可以把心分成两半,可以把柔情碾碎,分摊在两个人身上。
辰王听着雪笙的话,沉默不语。片刻后,他拿起木盒,起身离去。
辰王府的书房内,辰王打开盒子,里面是—串手串。红绳上串着两颗剔透的红色宝石,外形如红豆—般的宝石。
都说红豆寄相思,最能表深情。红绳是他—根根亲手编的,红豆是他—点点打磨的。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为了这个手串,他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手上添了多少伤痕…
可是他怨不得她。他说的对,是他始终摇摆不定。若兰有孕后,只要他宿在栖梧院,总是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叫走。
他顾着若兰的救命之恩,怜着她这些年的陪伴,就算知道她当初耍心机,用催孕药,他也始终对她狠不下心。
他想让她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无论是为了阻止母妃再赐人,还是让她以后在王府有个依靠。为了这个孩子,他数次抛下王妃,夜夜宿于兰溪院。
他知道自己是个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之人。以前凡事有母妃和二哥做主,他听话就是…
宫中每年都会在除夕夜大摆宴席,君臣同乐,今年也不意外。
傍晚时分,雪笙坐着马车进宫赴宴。辰王早些时候,被安贵妃召于宫中商讨事情。
雪笙刚到宫中,就被太后身边的嬷嬷带去寿安宫。
夜幕降临,雪笙自寿安宫出来,带着阿玉和芷萝正欲前往朝阳宫。忽然林舟悄悄出现,说太子有请。
雪笙来到假山后,林舟与芷萝阿玉在附近看守。
萧承渊穿着—袭黑色大鳌,坐在轮椅上,面色带笑的看着雪笙。
“你未免太胆大了,这是皇宫,万—被人看见…”雪笙走到跟前,小声说着,却也能感受她的喜悦。
萧承渊轻轻执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这儿偏远,甚少有人。今日是落落的生辰,我实在忍不住想见你。待宴席结束,天色太晚,更不好见面。”
雪笙回握住他的大手,自上次坦白心意后,她在他面前也卸下了心防。许是今夜除夕又逢生辰,让她也有些想他。
萧承渊感受到小姑娘的动作,眼神—亮,愈加欣喜。
雪笙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挠了—下他的掌心,轻轻说道:“不能待太久的…”
萧承渊用—只手包裹着小姑娘的小手,另—只手从胸前拿出—玉簪,放到她的掌心。
难怪大哥看大嫂的眼神总是那么复杂…真是可怜又可恨!
直至夜半,雪笙看着倒在榻上的大哥,再看着一地的酒壶…
只能叫人将他安置在书房歇息。
东宫
“林舟,今日孤如何?”太子忽然问道。
“什么?”林舟一头雾水。
“今日孤待定北侯如何?他明显不待见辰王,那孤呢?”
“…殿下对定北侯甚是尊重客气…应当是…满意殿下的…”林舟绞尽脑汁的想着。
其实林舟想说,殿下着实是待定北侯太…热情了。
热情到…定北侯有些忌惮防备殿下…
“那就好…他是落落的兄长,甚是爱护她。落落对他更是敬重有加…”太子在林舟的安慰下放心了。
辰王府
辰王自回府就闷闷不乐,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自若兰有孕后,他已经数日没有宿在栖梧院了。每次去,总是被各种理由叫走。
他起初以为若兰是装病邀宠,可是太医来看过,若兰这胎确实是怀的不好…总是腹痛,不足两月,就已经多次见红,只能烧艾保胎了。
再想到今日定北侯对他的冷脸…
唉……
大公主府
德安公主一人坐于房中,一杯一杯,已是醉意朦胧…
十八岁尚楚国公世子楚云湛后,皇上怜爱长女,允其可随时住回公主府。
德安公主心中酸涩,若是真心疼爱,怎么忍心让她嫁给不爱之人,抱憾一生…
今夜,多的是爱而不得的失意人…一醉方休…
庆功宴当日
安贵妃派来四名嬷嬷贴身照顾林若兰,府医就在兰溪院候着。
今夜是辰王妃嫡亲兄长的庆功宴,听说那日定北侯对辰王尤为冷待。因此今日,令辰王必须陪着王妃,寸步不离…
光华殿
皇上先后封赏了一批功臣将领,而后看着姜世骁。
“定北侯府世代镇守西北,保我大周边境安宁!劳苦功高!
想当年,先祖皇帝初定天下,内有流民作乱,外有蛮族觊觎。幸得定北侯府初代侯爷以雷霆之势平定内乱,又率军血战数年,方换得我大周边境数百年太平。
自那时起,定北侯府便世世代代镇守西北,为我朝守好门户。每一代定北侯都是武功高强、智谋过人之辈。他们或是在大漠中与蛮族交锋,或是在雪山之巅与敌军对峙。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他们从未退缩,始终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愿定北侯府能够一如既往地镇守西北,保我大周边境安宁!朕敬定北侯一杯!”
“臣得陛下信任,万死难报皇恩!”姜世骁起身举杯饮尽。
“好!”皇上随之干了一杯。
安贵妃忽然站起身,俯身行礼,娇笑着对皇上说道:“陛下,今日大宴,臣妾有一侄女,十分敬仰定北侯,愿以一曲恭贺定北侯凯旋。”
皇上笑道:““好!既是爱妃侄女,那就好好为定北侯奏一曲!”
雪笙心中一紧,抬眸看向安贵妃,她竟是又想打这个主意…吃相着实难看。
一名身穿粉衣长裙的女子起身行礼,慢慢走向殿前。侍女将古琴放至她面前,玉手抬起,琴音袅袅,确实有几分本事。
白氏心里发慌,盯着粉衣女子…年轻貌美,身段玲珑,一双桃花眼仿若会说话,时不时看向自己的夫君,清纯又带着妩媚。
安贵妃也很满意,转头看向定北侯。却见他正低头饮酒吃菜,丝毫没有注意弹琴的美人……
一曲完,众人纷纷鼓掌。姜世骁这才放下筷子,随之鼓掌意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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