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月小弯”的小说。内容精选: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长篇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段艾晴扑哧一声笑了:“你们两个还挺有默契。”
顾云霆和容令施对视了一眼,很快都移开了目光。
段艾晴不待见容令施,直接对顾云霆道:“老顾,你说,怎么?”
顾云霆道:“也没什么,就是提醒一下安岁,刚才没等赵楠楠的丈夫签字就直接手术了,一会儿得补上,把流程走好。”
医院里,各项工作的开展都有严格的流程。
一旦流程出错,将来如果有医患纠纷,就是长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安岁点了点头,“好,谢谢提醒,我知道了。”
可是……从她出手术室一直到现在,这里一直没有看到顾启航。
她问段艾晴:“他人呢?”
一提起这个,段艾晴又是好一阵呵呵:“要说这个沈启航,还真是企业心爆棚。老婆在手术室里躺着,孩子都不一定保得住呢,他最牵挂的还是自己的业务。”
安岁不解:“怎么说?”
段艾晴朝容令施努了努嘴:“这就得问容总了,自己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外头,自己不去陪着,偏偏让新郎官去照顾,心也是够大的。”
安岁明白:“……沈启航在外面照顾安昙?”
“不是照顾,”容令施连忙解释:“他跟安昙原本就是旧识,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已经认识了,朋友见面,叙叙旧。”
段艾晴一脸无语:“那你可得问问了,你女人肚子里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个姓沈的。”
容令施知道段艾晴在揶揄她,但自己理亏,倒也不生气。
他说:“沈启航早几年就已经回国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跟安昙不是那种关系,至少,跟肚子里的孩子没关系。
段艾晴才懒得管这种破事,只是嘲讽地嗤笑:“你说现在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一个放着自己女人大肚子不管,跑来手术室外守着别人的老婆;一个更是奇葩,老婆孩子全部管,反而去陪着一个曾经的‘好朋友’。”
段艾晴把“好朋友”三个字咬的极重,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她意有所指。
安岁轻声道:“各人有各人的三观,三观不合都很正常,我们走吧。”
“等等安岁——”
容令施快走了几步追了上来,递给她一个东西。
一个方形的小盒子,巴掌大小。
安岁面沉如水:“婚戒是你买的,我也不想再让人指着我鼻子说我贪图你的钱,你拿回去。”
“不是婚戒,”容令施道:“是妈让我拿给你的。”
安岁半信半疑:“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安岁接过,小盒子很轻,拿在手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一打开,里面确实是一件首饰。
不过不是婚戒,而是一个护身符。
容令施道:“妈说,这次她能得救,全都是因为你。给你什么你都退了回去,她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个是她从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希望能……保护你。”
见安岁面色不虞,容令施又补了一句:“银的,没几克,不值什么钱,是老人家的一片心。”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安岁也只能收下了。
“帮我谢谢白阿姨。”
“好。”
“没其他事了吧?那我走了。”
“安岁!”容令施急急道:“妈说,有空的话可以回家看看,陪她说说话。”
安岁头也没回:“那不是我家。”
,交握着的指节微微泛白。“没准备啊?”容令施轻笑:“算了,我们安大医生可是个大忙人,能专门腾出时间赏脸陪我吃顿饭,已经算是很好的生日礼物了。容令施,我下周请了一周年假,我们出去玩几天吧。”:“你不是最近正在忙你那个报告?有时间吗?我能安排好。”,点头:“也好,我们结婚的时候就没有度蜜月,这次正好补上。好。”安岁反问:“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下周才去,我这周提前把工作安排一下就好。”
“那就好。”
容令施道:“明天你什么班?”
“我跟别人换班了,明天休息。”
容令施说:“明天我们高中同学聚会,你跟我一起去吧。”
当了三年的容太太,安岁还没有见过他的同学和朋友,主要是因为她工作忙,而且她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不过这一次说好的生日礼物她临时爽约没能兑现,她就答应了下来:“好。”
……
连轴转了两天一夜,这一晚安岁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有了人。
这样的情况其实也不算罕见,她是个医生,病人什么时候需要,她就得什么时候坚守在工作岗位上,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她跟容令施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几乎说不上话。
洗漱好,下楼,婆婆对她说:“安岁醒了啊,令施已经在门口等你了。”
安岁应了一声,快速出了门,果然看到那辆熟悉的白色卡宴。
她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想上车,却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
里面的人也被她吓了一跳:“安医生?”
“……安穗小姐。”
安穗今天应该是特意打扮过,虽然孕肚稍大,但是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连衣长裙,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还化了个淡妆。
只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红,声音也带着鼻音:“那个,我今天也要去同学聚会,令施正好捎我。”
安岁这才想起来,容令施跟安穗小学到高中都同班,他的同学聚会,同样也是安穗的。
只是,捎可以,可一辆车副驾驶的位置,基本都是默认是女主人的。
安岁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但没看到安穗有换到后排的意思。
她轻声提醒了一句:“安穗小姐,后座地方宽敞一些,你坐的也会比较舒服。”
安穗突然灿然一笑,撩了一下头发。
卡宴是SUV,底盘偏高,安穗坐在副驾驶上,几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晕车,坐不了后排。”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安穗似乎跟昨天很不一样。
似乎对她微微有些敌意。
安岁心里微微一刺,面上仍旧保持着微笑,“那安穗小姐的意思是?”
“委屈安医生这阵子先坐后排吧,行吗?照顾一下我这个孕妇。”
“……这阵子?”
“嗯,”安穗状似无意道:“我好几年没回国了,这趟回来准备多待一阵子,而且我也不想在国外生孩子,宝宝还是上国内户口比较好。”
她现在六个月身孕,到足月生产,再到坐月子,也就是说,她要在容家住小半年?
“那安穗小姐是准备就在容家坐月子吗?”
“我爸妈都在山上的疗养院,我只能先借住在容家了。不过老宅离市区有点远,做产检不太方便,我听说你跟令施现在住在市中心,那里距离医院很近,我想之后安胎和坐月子都先借住在你们那。”
这一次,她没有问“行吗?可以吗?”,是肯定的语气。
仿佛这件事已经决定好了,只是知会安岁一声。
安岁偏了偏头,看向驾驶座的容令施:“令施,你的意思呢?”
容令施的表情略带抱歉:“我们那里的确离医院更近一些。”
“所以,你们刚刚都已经商量好了,是吗?”
“安岁,穗儿是个孕妇,而且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倘若这三年间你跟她通过一次电话,或者提过一次她的名字,这套“最好朋友”的说辞我也就信了。
口口声声说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三年来毫无交集,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一对“最好的朋友”能断联了三年多?
又是什么,明明可以坦坦荡荡表明是朋友关系,可当时在我办公室的时候,你却选择了隐瞒。
容令施催促道:“安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他催的是她,不是安穗。
他也丝毫没有让安穗换去后座的意思。
安岁低头失笑了一下,拉开了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聚会地点定在一个清吧。
白天,清吧里没什么人,地方也足够宽敞,最适合同学聚会。
或许是因为车上有个孕妇的原因,容令施开车开得很稳。
安穗坐在副驾驶上,拿着小镜子补妆:“令施,我这样可以吗?”
容令施偏头看了她一眼:“可以啊,挺好的。”
安穗噘嘴,似乎有些不悦:“怀孕了,都不能好好化个全妆,我现在跟素颜有什么区别。”
“你素颜也挺好看的啊。”
“那不一样,同学聚会,讲究的就是个惊艳全场。”她放下小镜子,很自然地问容令施:“我手机放哪了?”
容令施一脸无奈,很自然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手机到处乱丢,用的时候才到处找,给你。”
安穗接过来,哈哈笑道:“哎呀,感觉好像回到了我们上学的时候,我的手机总是你帮我拿着。”
容令施似乎有些追忆:“是啊,上学的时候那些男生给你发短信表白,都是我帮你回的。”
“哈哈,那些人好烦,对了,我刚刚好像听到震了一下,你帮我看一下是谁发的微信。”
说着,也不顾容令施正在开车,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他怀里,自己继续自顾自的化妆。
容令施仿佛早已经做惯了这些事似的,一丝怨言都没有,心甘情愿地被她使唤。
他单手从怀里把手机捞出来,划开,问道:“你手机密码?”
“还是原来那个,你知道的。”
安岁从后座看过去,只看到容令施在屏幕上戳戳点点了好一阵,一边点还一边皱眉:“你的密码跟摩斯电码似的,要不要设置的这么复杂?”
“复杂你不也记着呢嘛。”安穗的语气里有几分傲娇:“还没输入完啊?”
“等等,就快了……”
“容令施!”安岁抬起头,猛然间看到了前方路况,惊叫了一声:“注意前面!”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安昙的声音:“容令施!你敢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接?”
“安昙,”容令施轻轻开了口:“你在大厅等我一下,有些事我们正好面对面聊一聊。”
“大厅?我一个孕妇你让我坐在大厅?你在哪个房间,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下去找你吧。”
这里的阳台都是冲着外面的山谷,上次他跟安昙在八楼的谈话,安岁在二楼都听见了,如果让安昙来房间里,恐怕会吵到楼上的母亲。
“我不!我不在大厅。”
“那我叫人另外开一间房……”
“容令施,你房间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藏着女人?”
容令施沉声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分明就是有鬼!”随即,她大声质问前台妹妹:“你们容总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容令施低吼:“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为难别人做什么!”
“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不过就是一个前台,你跟她是不是也有一腿!”
“安昙,为什么你总要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做过一丝一毫让你误会的事情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闹得鸡飞狗跳歇斯底里,就不能体体面面地谈一次吗?”
“体面?哼,”安昙冷笑:“不说算了,我自己看!起来!”
说着,她用力拨开电脑前的前台妹妹,输入了容令施的身份证号,查询到了房号。
“容令施,你居然住在安岁住过的房间里!你还说你不是在想她!”
容令施已经快速起身,下楼往大厅的方向走。
他没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最后在大厅通往电梯间的入口拦住了气势汹汹的安昙。
安昙不顾一切地要往上冲:“安岁是不是在你房间里?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好啊你容令施,你说要回老宅住,其实是来这里跟那个贱人私会!安岁就是个贱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天我去医院里搞臭她的名声,看她还怎么在医疗界立足……”
“够了!”
“我没够!你别拦着我,让我上去撕z烂她的脸!”
正说着,电梯门打开了。
陈妈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一脸惊惧:“少爷!”
容令施看她神色不对,心猛地一沉:“怎么陈妈?是不是我妈出事了?”
“太太她情况不对,一直说头疼!”
容令施立刻问道:“救护车叫了吗?”
“已经打过120了,不过120那边说,度假酒店地址距离医院有点远,已经四十分钟了,他们还没到,太太已经疼的不行了,怎么办啊少爷……”
容令施道:“我直接开车送妈去医院,这样更快一点,陈妈,你扶着我妈先下楼,在大厅等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
眼看容令施就要离开,安昙不依不饶地拉住他的袖子:“你不许走!话还没说清楚呢!”
容令施彻底动了气,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你看看场合行吗?我妈需要急救!”
“不是已经叫救护车了吗?不行,今天你不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说着,安昙干脆趴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的腿。
容令施试着动了动,但是她这个姿势躺着,稍微一动就得踢到她的肚子。
陈妈摘下围裙随手一扔,赶紧去白琴书的卧室里收拾东西去了。
容令施看了看自己母亲,白琴书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手里捻着一串佛珠,似乎是在念经——
她就是不想理他了。
容令施无奈,只好去找陈妈。
陈妈动作麻利,已经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
“陈妈?”
“诶,少爷。”
“我来帮您吧。”
“不用不用,您坐着就行,我自己来就好。”
容令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悻悻收了回来。
“陈妈,怎么好像……你很怕安昙的样子。”
陈妈神情极不自然:“没、没有啊。”
“有什么事您就跟我直说。”
陈妈低头,淡淡笑了一下:“少爷,我当了一辈子保姆,伺候过不少人家,只有太太是真正把我当家人看待的,就连你,我也是当自己干儿子一样。”
“我明白的。”
“少爷,我今天大胆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你跟少奶奶离婚,选择了安昙小姐在一起,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这么说?”
“少爷,两个人是要在一起相伴一辈子的,喜欢是一回事,能不能在一起相守到老又是一回事。安昙小姐她……唉,从小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你跟她在一起,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着你的,而且她这个孩子……我不是在背后说她坏话啊,我总觉得,她本性不太好。”
容令施皱眉:“您是知道什么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们小的时候,学校门口不是有卖小鸡的,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
“我亲眼看到,她因为跟卖小鸡的小贩起了争执,然后用砖块把一箱子小鸡全都砸死了。”
容令施震惊不已:“……砸死了?”
“嗯,那个场面,真的……我一个成年人看了都觉得害怕,也不知道她一个小女孩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就算是跟小贩吵架,那你们吵呗,那些小鸡可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
“唉,”陈妈叹了口气:“但是说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安叔叔知道了之后,亲自去跟小贩道了歉,赔偿了所有的钱。少爷,自从您跟少奶奶分开了,太太知道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之后,她就一直很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她以前不怎么信佛的,但是前段时间突然开始信了,又是抄经书又是去庙里做法事的,说是要超度那个可怜的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几乎成了容令施心口的一根刺。
只要一提起来,他就会想起那天在医院门口,安岁手心里的那一团血红色。
他痛苦地皱着眉,别开脸去。
陈妈道:“少爷,太太其实对你没什么要求,既不要求你去跟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商业联姻,也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娶一个多漂亮多温柔的姑娘。太太只是觉得,少奶奶挺适合你的,你们相处的这三年也都挺好的,这样离婚真的太可惜了。而且,少奶奶跟你一场,最后落了个打胎离婚惨淡收场,还成了二婚……她于心不忍。”
沈启航当即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我表达有误,安岁,你别误会啊。”
“你怕她做什么?!高中同学,又不是高中教导主任,你见到她怎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呢?”安昙看沈启航的眼神非常嫌弃:“就这还总经理呢,宴西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没点骨气的。”
这话就是在点沈启航。
沈启航也只能陪着笑脸,再去哄她:“怎么会呢,我这是礼貌。Jane,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现在又是容总的太太,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一场,这次的合作你可得帮我在容总面前好好美言几句啊……”
安昙这才觉得自尊心得到了满z足,昂着下巴继续拿乔:“这么多年朋友,我帮你说几句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宴西听不听得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沈启航笑着捧她:“那不会的,现在整个H市谁不知道容总最疼老婆,老婆说什么就听什么。”
安昙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谁乱嚼舌根子,说的我好像是个河东狮似的。”
“怎么会呢,容总这是重视你,不忍心你受一点委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捧一个享受被捧,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哪里还有人?
沈启航有些忧虑:“她不会真的去容总面前说三道四吧?”
安昙哼了一声:“她不敢。”
“那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估计是听不下去了吧,你也是的,宴西就是为了我才甩掉她的,你还非要在她面前说宴西多爱我,这不是往她心里捅刀子嘛。”
沈启航笑眯眯的:“怪我怪我,到底是老同学,我应该考虑一下她的感受的。”
安昙白了他一眼:“宴西这里不用担心,我有把握搞定他,但是你岳父那里你还是小心点,我听别人说过,你岳父挺器重她的,如果她去你岳父面前说点什么,恐怕你这个院长女婿的位置就不那么稳固了。”
沈启航闻言,扑哧一声笑了:“他也不敢。”
安昙来了兴致:“怎么,你岳父还有把柄在你手里?”
“他女儿,还有他外孙,不都是?”沈启航道:“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后半辈子都得跟我一起过,生的孩子也得跟我姓,他就算为了他闺女和他外孙,也得对我和颜悦色的。”
……
安岁从超市出来,拎着两大包东西。
坐公交车是不太现实了,想伸手拦一辆出租车都有些困难,最后只能把东西先放在地上,掏出手机叫车。
这个超市离她的新家不算太远,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很热心地帮她把两个沉甸甸的购物袋拿了下来,还叮嘱了一句:“下次要买这么多东西,就叫上老公一起来。”
安岁说:“我没有老公。”
“啊?那这个人是谁?”
安岁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小区单元楼下,正徐徐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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