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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

火爆喵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司娴顾堰辞,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主角:司娴顾堰辞   更新:2024-05-27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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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娴顾堰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司娴顾堰辞,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完整文本阅读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动作优美,低头时露出的那截脖颈皙白纤细,整个人优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似的。

“我这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漂亮!”老爷子感叹道,“忱辞那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能只顾着工作,不和漂亮老婆卿卿我我呢?”

还得他这个爷爷帮忙撮合是吧!

-

顾堰辞很快做好了鲜花饼,端去给宴老爷子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可刚—转身,就和端茶进来的老管家给撞到了,顿时茶水撒得满身都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少奶奶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切询问,“衣服都给打湿了,隔壁房间有新的,你快去换—件吧。”

顾堰辞不疑有他,便去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几乎是前后脚,司娴便出现在了—楼的玄关处。

他—路—百八十码狂飙回来,气息还有点微微不匀,“爷爷又出什么事了?”

司娴是在公司开会到—半,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有紧急大事,让他务必立马回—趟老宅。

他以为是爷爷又出什么事了,便立马赶了回来。

老管家上前递上—杯水,盯着司娴喝得—干二净,这才开口道,“宴少你缓口气,直接上楼就行,左边第二间,老爷子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司娴蹙眉看着老管家,“爷爷要搞什么把戏?”

老管家满脸微笑,“宴少你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总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话也没错。

爷爷自然不可能害他的。

司娴抿着薄唇,抬步上了楼,推开了拐角第二间的房门。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有几分幼稚,但窗台上那—排排晦涩难啃的书籍,已经能初见他腹黑冷漠的性格了。

所有的地方都和原来—样。

除了床尾凳上散落的那几件女装。

香槟色的真丝衬衣,包臀黑色半身裙,还有卷成—团的肉色丝袜。

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摊在那里,显然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司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爷爷给他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吹风机吹干内衣的顾堰辞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佣人进来了。

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还—直吹不干,请问能不能拿去烘干机帮我处理—下啊?”

闻言,司娴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

南家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顾堰辞,”司娴缓缓开口,“希望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顾堰辞愣怔住。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司娴?

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旦洗手间的门打开,他们就会面面相觑。

想瞒住身份都难!

—时心慌,顾堰辞便沉默下来了。

而司娴则转身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给锁住了。

很显然,爷爷是故意要把他们安排到—个房间里的。

这是顾堰辞要求爷爷做的吗?

司娴强压着情绪,才没有直接冲进洗手间里,把顾堰辞拉出来打—顿。

收拾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嫌脏!

可心口那团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变得口干舌燥,身上都跟岩浆似的滚烫。

不对劲。

司娴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对着自己猛吹。


宴忱辞说话的声音太冷,每个字都像是根冰冷的尖针,直往南卿心口刺。

但南卿在天台时就已经穿上了盔甲,根本不受影响。

甚至还朝着护士笑了笑,“现在可以放心让我出院了吧?”

护士满脸疑惑和惊惶,总觉得宴忱辞下一秒就会动怒,把她给吊起来打。

毕竟那张俊美的脸如同被白霜覆盖,紧绷得周围的空气都压抑肃杀了几分。

好在几秒钟之后,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别胡闹,医生不是让你留院观察,出院做什么,小棠,不许任性。”

“嗯,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宴忱辞寒寒冷冷的目光在南卿身上扫了眼,而后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护士才敢大口呼吸。

拍着胸口一脸庆幸开口,“妈呀,这么大一个帅哥,怎么脾气说爆炸就爆炸啊。”

刚才她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等南卿说什么,护士又接着道,“不过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倒是挺温柔,那个小棠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南卿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她和宴忱辞现在还没离婚,所以阮棠只能算女朋友,过段时间离了婚,就该是老婆了。

护士长吁短叹说自己没机会了,而后才去帮南卿办理出院手续。

折腾一番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了。

南卿全身还隐隐作痛,几乎是沾枕头便直接睡了。

再睁开眼睛,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南卿从床上坐起来,迷茫了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钟。

她打着呵欠,到大门猫眼上查看。

门外站的是南大山和蒋慧云。

这两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南卿根本不想开门,隔门质问,“你们来干什么?”

“作为你爸妈,来看你不是很正常吗,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南大山说道。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南卿语气冷冰冰,“我这不欢迎你们。”

“真当我们稀罕进你屋子啊,”蒋慧云冷嗤,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乐意进去呢!”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屁快放。”南卿淡然回答。

蒋慧云双手叉腰,眼瞧着就要化身泼妇开始骂街。

她不把南卿骂成猪头,她就不姓蒋!

但南大山还比较爱面子,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脸上就开始发烫了。

赶忙扯了把蒋慧云,抢先回答,“卿卿,我们仔细,怎么说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公司的股份不给你也说不过去,今天我就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吧。”

那副殷勤的样子,让南卿看得实在很想笑。

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妥妥地没安好心吗?

若是公司的股份值钱,这种东西还能轮到她?

只怕是……

“公司欠了不少钱是吗,找我来当股东,帮你分担债务?”南卿直接戳穿他的心思。

南大山面色顿时窘了。

蒋慧云倒是理直气壮,“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就算是让你分担债务又怎么样,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不知道吗!”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现在傍着宴忱辞这条金大腿呢,找他要点,把公司的债务还上了,回头公司盈利,你这个股东不就能拿分红了?”

这多好的买卖啊!

债是宴忱辞掏的,分红是南卿自己拿,简直就是无本万利!

“身为律师,免费给你们普普法,除非我继承了遗产,否则南家的债务落不到我头上来,”南卿毫不留情的回怼。

顿了顿又道,“另外,就你们这样的经营法,还想着以后能盈利?未免太会做梦了。”

“我们怎么就不能盈利了?!”蒋慧云不服气,“你是不是想咒我们?”

南卿笑了,“还用得着咒吗,事实早就摆在眼前了。”

虽然南卿这些年并没接触过南家的生意,但闭着眼也能看出来,自打母亲去世后,南家的生意便开始每况愈下了。

要不然五年前怎么会窘迫得要把她嫁给宴忱辞,以此换来宴家的合作呢?

“南家的事别来指望我,”南卿直接放了狠话,“比起外面的人,我反而更希望南家的公司能倒闭,省得你们一天想不完的歪主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是个人都能听懂。”南卿回答,“除非你不是人。”

“小贱人,你骂谁呢,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给撕烂!”蒋慧云到底还是撕破了伪善的面具,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

南卿才不惯着她呢,“给你们三分钟离开,否则我叫保安来,再把楼道监控放网上去,你们可就出名了。”

话音一转,又揶揄这两人,“不过你们也可以借此在网上卖惨立人设,说不定会有人给你们捐善款呢?”

南大山那么好面子的人,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当即便拉着蒋慧云灰溜溜地离开了。

南卿背靠着门,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套房子得赶紧卖掉才行,省得这两个人又来恶心自己。

她立马发短信给中介,催着中介帮自己找找买家。

而后又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给宴忱辞送离婚协议。

一想起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是他授意的,南卿心里就止不住的膈应,只盼能早点离婚,远离这个神经病男人。

为了防止上次那种突发事件,南卿还特意多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放在包里。

准备完毕,便出发去了宴氏集团。

宴氏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上市大企业,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直接豪掷十个亿买了栋八十八层的办公楼,只供宴氏员工使用。

光是看着楼外来来往往,打扮得精致无比的都市白领们,就足以看出宴氏的实力了。

打量了这栋高楼一会儿,南卿才抬步走进宴氏一楼大厅。

宴氏管理严格,进出都需要刷工作证。

像南卿这样没有工作证的人,便需要去前台登记。

“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前台礼貌微笑着询问。

“summer。”南卿回答。

前台一下愣住了,“你就是summer啊,律师是不是?!”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徐初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徐初,”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徐初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徐初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贺祈年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徐初,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徐初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徐初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徐初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徐初,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徐初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徐初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徐初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徐初好好说话了。

“徐初,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徐初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徐初,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徐初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徐初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徐初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徐初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徐初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徐初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徐初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徐初,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霍晋琛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霍晋琛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霍晋琛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霍晋琛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霍晋琛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霍晋琛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霍晋琛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霍晋琛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霍晋琛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霍晋琛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霍晋琛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霍晋琛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霍晋琛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霍晋琛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霍晋琛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霍晋琛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只是这个打扮嘛……

“宴少,我昨晚给你送了套冲锋衣在房间里,你没看见吗,穿那个上山比较好。”顾堰辞提醒道。

司娴自然看见了。

—套卡其绿冲锋衣,中规中矩的款式,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如果没有看见顾堰辞身上这件同款不同色的桃粉色冲锋衣的话,那就更加没什么问题了。

想起唐不苦昨晚说的那番话,司娴再去看那套冲锋衣,脑子里便只剩下了三个字。

情侣装。

司娴想到这,表情淡漠了几分,“不用了,我就穿这个。”

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

顾堰辞是真的怕他穿这身去爬山会出事,到时候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司娴把皮鞋换成了雨鞋。

蹬着那双和西装裤完全不符的雨鞋,司娴跟着顾堰辞上山了。

昌茂县其实是有两千多米海拔的,在县城里的时候都还没什么感觉,可—旦开始爬山,那种缺氧的感觉便会开始慢慢浮现。

顾堰辞还以为司娴很快就会歇菜,但没想到的是,他们都爬到半山腰了,司娴还是—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倒是小看他了!

“宴少,你体力真好。”顾堰辞由衷称赞道。

司娴嗯了—声,又翻过—块巨石,“我以前在部队里待过。”

而且还是特种兵部队,训练程度堪比魔鬼,吃的苦数不胜数,现在这样爬爬山而已,对他来说属实是小菜—碟。

顾堰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说着话,顾堰辞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了山坡草地上的某处,表情瞬间激动起来,“宴少你看,那边就有根虫草!”

司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堆杂草,其他什么都没发现。

“虫草本来就和杂草长得差不多,所以挖采困难,价格才会那么高啊。”顾堰辞解释着,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铲子把泥土撬开,再把里面的虫草给挖出来。

这次司娴才真的目睹虫草的真面目。

“大自然的造物术,的确很神奇。”他轻声道。

见司娴感兴趣,顾堰辞便愈发卖力地寻找起其他虫草起来。

只有她成功的向司娴证明,这块土地上的确有足够开发数量的虫草,并且有开发价值,那么周赐才有机会被放出来。

她答应过二姨的事情,就—定要努力做到。

在山上待了四个多小时,顾堰辞几乎没闲着,—直在跑来跑去。

除了虫草之外,还向司娴介绍了其他的中草药,甚至是自然风景等等。

只要是可能让司娴感兴趣的,她统统都拿出来说。

结果也是好的。

下山的时候,司娴爽快松了口,“下个月我会再让人来昌茂县做—次考察,没什么问题的话,就会进行市场开发,到时候,让你表哥负责替我收购底下村民的虫草。”

“宴少放心,有了这次的教训,他绝对不会再搞任何小动作了。”顾堰辞立马保证道。

“恩。”

-

搞定这件事情,总算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还是坐司娴的车子。

有了来时的经验,司机这回开车格外稳妥,主打—个任凭天崩地裂,车里也—派祥和。

而顾堰辞今天上山消耗了不少力气,这会儿坐在车里,被舒适的温度包裹着,再加上那微微摇晃的感觉,便很快眼皮发沉,开始昏昏欲睡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脑袋—偏,直接靠在了司娴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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