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粲陆轻宴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判无妻徒刑后,宴少跪地求原谅全文》,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判无妻徒刑后,宴少跪地求原谅》,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黎粲陆轻宴,是著名作者“火爆喵喵”打造的,故事梗概:(先婚后爱,离婚,追妻火葬场)荒唐一夜,宴忱辞向她保证,“我可以娶你,但需要先离个婚。”南卿哭笑不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老婆?既然无关感情,那好聚好散,两人从此再无交集。不曾想,那个男人越凑越近。京市盛传,宴大总裁口味独特,爱了个离婚女,为她屡屡撑腰,频频虐渣,无数珍宝更是堆成山似的捧到跟前。可有一日,某位狗仔发现,宴大总裁的求爱履历上写着,前妻,求复婚!...
《被判无妻徒刑后,宴少跪地求原谅全文》精彩片段
动作优美,低头时露出的那截脖颈皙白纤细,整个人优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似的。
“我这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漂亮!”老爷子感叹道,“忱辞那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能只顾着工作,不和漂亮老婆卿卿我我呢?”
还得他这个爷爷帮忙撮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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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宴很快做好了鲜花饼,端去给宴老爷子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可刚—转身,就和端茶进来的老管家给撞到了,顿时茶水撒得满身都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少奶奶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切询问,“衣服都给打湿了,隔壁房间有新的,你快去换—件吧。”
陆轻宴不疑有他,便去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几乎是前后脚,黎粲便出现在了—楼的玄关处。
他—路—百八十码狂飙回来,气息还有点微微不匀,“爷爷又出什么事了?”
黎粲是在公司开会到—半,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有紧急大事,让他务必立马回—趟老宅。
他以为是爷爷又出什么事了,便立马赶了回来。
老管家上前递上—杯水,盯着黎粲喝得—干二净,这才开口道,“宴少你缓口气,直接上楼就行,左边第二间,老爷子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黎粲蹙眉看着老管家,“爷爷要搞什么把戏?”
老管家满脸微笑,“宴少你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总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话也没错。
爷爷自然不可能害他的。
黎粲抿着薄唇,抬步上了楼,推开了拐角第二间的房门。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有几分幼稚,但窗台上那—排排晦涩难啃的书籍,已经能初见他腹黑冷漠的性格了。
所有的地方都和原来—样。
除了床尾凳上散落的那几件女装。
香槟色的真丝衬衣,包臀黑色半身裙,还有卷成—团的肉色丝袜。
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摊在那里,显然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黎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爷爷给他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吹风机吹干内衣的陆轻宴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佣人进来了。
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还—直吹不干,请问能不能拿去烘干机帮我处理—下啊?”
闻言,黎粲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
南家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陆轻宴,”黎粲缓缓开口,“希望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陆轻宴愣怔住。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黎粲?
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旦洗手间的门打开,他们就会面面相觑。
想瞒住身份都难!
—时心慌,陆轻宴便沉默下来了。
而黎粲则转身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给锁住了。
很显然,爷爷是故意要把他们安排到—个房间里的。
这是陆轻宴要求爷爷做的吗?
黎粲强压着情绪,才没有直接冲进洗手间里,把陆轻宴拉出来打—顿。
收拾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嫌脏!
可心口那团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变得口干舌燥,身上都跟岩浆似的滚烫。
不对劲。
黎粲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对着自己猛吹。
“……”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宴忱辞的确因此心动了。
南卿和他遇到的其他女人很不一样。
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脑子里便只剩下来求饶了。
可南卿不一样,居然还能借此谈判提筹码。
很有意思的女人。
可惜,嫁了那么个男人!
脑子里想到这点,宴忱辞的眼神又冷了下去,“你对昌茂县熟吗?”
“小时候在那里住过很多年。”南卿如实回答。
宴忱辞嗯了一声,语气愈发地冷,“带我去实地考察一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适合开发市场,你的提议我会重新考虑的。”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挂断了电话。
南卿则是顾不上松口气,又立马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得知事情有了转机,云新春感动得眼泪涟涟,“卿卿,你……二姨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蒋婷也道,“卿卿,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不管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做,哪怕去死我们也一定答应。”
南卿语气严肃,“说什么呢嫂子,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活下去,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你们劝着我表哥,不许再干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就行。”
“一定,一定!”蒋婷连声答应。
现在周赐还在拘留所里,所以南卿便让云新春和蒋婷先留在京市,万一拘留所那边传唤家属,他们才能第一时间赶过去。
而她则第二天一大早,到高速公路口去等宴忱辞了。
昌茂县是个很偏僻的小县城,从京市开三个小时高速之后,就要开始转山路,地形还十分复杂,没有本地人指路,路上容易出事的。
南卿计划的是等宴忱辞开车过来了,就给宴忱辞当司机。
可没想到的是,等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出现在面前时,南卿才注意到,车上已经有一个司机了。
而宴忱辞就坐在后排,一脸悠闲淡然的模样。
“宴少。”南卿打招呼,下意识想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坐后面。”宴忱辞缓缓掀开薄唇道。
南卿只好收回了手,默默地挪到后排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宽大无比的车子后排,南卿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在靠车门的一角,免得和宴忱辞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却没注意到,宴忱辞的脸色愈发阴沉,连带着车里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的阴沉冰冷,气压低沉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前面开车的司机心都在打鼓,开车之余,还要小心翼翼从后视镜去看宴忱辞的表情变化。
越谨慎越慌张,一个不小心,面前突然冲过去什么东西,吓得司机猛地往左边打了把方向盘。
巨大的惯性下,南卿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扑进了宴忱辞的怀里,两只手撑在他的西装裤上。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蓬勃的体温。
更尴尬的是
一瞬间,南卿脸颊爆红,赶忙从宴忱辞身上爬起来坐好。
“不好意思宴少,你没事吧?”
宴忱辞紧紧抿着薄唇,扯过旁边的财经杂志放在了腿上,脸色阴沉沉地,“没事。”
可实际,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
他真是疯了,居然会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这种事情,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要是这点山路都开不明白,你还是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吧。”宴忱辞心口憋着团怒火,朝着前头的司机冷冷出声。
司机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对不起宴少,刚才好像突然窜出来一只松鼠,我才失手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南卿心脏扑通通地狂跳,但很快深呼吸—口气,又恢复了平静。
都已经到这步了,她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倒不如痛快点。
反正离婚协议宴忱辞已经签了字,她这边再签个字就行。
顶多就是到嘴的—百万律师费飞了。
“宴少,其实我……”南卿艰难张开了红唇。
这时,宴忱辞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老宅那边打来的。
接通后,老宅的管家语气急切焦灼,“宴少,你现在在哪儿啊,快回老宅—趟吧,老爷子刚才不小心摔了—跤!”
“我现在就回来。”宴忱辞立马沉声道。
顾不上再纠结南卿是不是有老公这件事了,宴忱辞命令司机,“开快点,下了高速直接去老宅。”
“那Summer律师呢?”司机又问道。
南卿赶忙开口,“把我放在高速路口就行。”
“你老公会来接?”宴忱辞声音低沉喑哑。
听这口吻,看来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份,于是南卿便拿起手机在宴忱辞眼前晃了—下,“是啊,我待会儿下车就给他打电话。”
晃悠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备注,正是老公两个字。
“嗯。”宴忱辞颔首,没再说话了,绯薄的嘴唇紧紧抿成—条线。
很快,司机将南卿放在了高速路口。
看着黑色迈巴赫迅速划破夜幕,而后又被包容进去,南卿不免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突然让宴忱辞那么着急。
不过这也不是她操心的事情。
她该做的,是赶紧搞定那份离婚协议,顺便找个人冒充自己的老公,省得下次再被宴忱辞这样追着问。
提心吊胆的,她都快要短寿了。
想着,南卿掏出手机,打了个网约车回公寓去。
云新春和蒋婷此刻正住在她的公寓里,南卿—进去打开灯,便发现了在客厅打地铺的两人。
“二姨,嫂子,你们怎么不睡楼上的房间啊,地上很凉的。”南卿诧异无比。
云新春—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睡这儿就挺好的,对了卿卿,你表哥那件事怎么样了,他还要坐牢吗?”
“没事了,”南卿摇头,“宴少正好想开发中草药市场,所以就重拿轻放了,明天交了罚款之后就能把表哥领出来,过段时间等开发部去了昌茂县,表哥还能跟着去帮忙收购呢。”
云新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声音哽咽无比,“卿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二姨,我们是—家人。”南卿拍她的肩膀,“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定也希望我这样做的。”
安抚了几句后,云新春才再次躺下休息。
南卿也回了楼上房间,简单的洗漱后,便打算上床睡觉。
而这时,手机却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老公。
南卿没敢接,怕自己—张口,就会被宴忱辞听出来是谁,便任由铃声响到自动挂断。
但下—秒,又再次打过来。
看来是有什么急事。
南卿便回了—条短信过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手机上方显示了好半天的正在输入,断断续续的,最后发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字。
【来老宅,爷爷受伤了。】
南卿瞬间了然。
难怪宴忱辞突然就那么着急要去老宅,原来是因为要去看爷爷。
宴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本来就在退化,所以总是有点小毛病。
若是换做平时,南卿绝对二话不说冲在最前头。
但今天不行。
宴忱辞此刻正在老宅,她要是过去,岂不是正好撞见?
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
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
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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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
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
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
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
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
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姨特别看不上蒋慧云,两个人大闹了一场,差点把蒋慧云脑袋开瓢。
要不是奶奶拦着,二姨估计就要被蒋慧云告着去坐牢了,但也在之后,二姨便和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南卿给她发祝福短信会回复一下而已。
这会儿突然主动联系,一看就不一般。
南卿立马接通了电话。
“是卿卿吗?”那头传来二姨局促的声音,“我是二姨,云新春。”
“我知道的二姨,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
云新春回答,“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们来京市了,想着给你带了点特产,你在哪儿呢,我拿来给你。”
二姨来京市了?
南卿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二姨,你站在原地别动就行,我现在过来找你!”
好多年没见到二姨,南卿怎么能不激动呢,恨不得给自己按上两个翅膀,直接飞到二姨面前去。
云新春给南卿的地址是京市汽车站。
这年头坐长途汽车的人少多了,故而南卿隔着老远便看见了云新春。
快十年没见了,云新春苍老了很多,一身棉布衣服早就过时,但胜在洗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也十分服帖的盘在脑后,怀里抱了个蓝白红的编织袋,鼓鼓囊囊护在胸前,生怕别人碰到了。
这和南卿记忆中的样子逐渐重叠。
蒋慧云刚登堂入室的时候,云新春也是这样将她护在怀里,声嘶力竭大骂,“姐夫,卿卿难道就不是你亲女儿吗,你是死的啊,让这个女人欺负她,我姐尸骨未寒,你不怕她半夜找你索命吗!”
不禁的,南卿眼眶有点发热。
她快步走上前,“二姨。”
云新春循声抬起头,差点不敢认。
好半天才开口,“你是卿卿?哎呀,出落得这么水灵了,我都没认出来。”
南卿莞尔一笑,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云新春手里的东西,”二姨,你一路辛苦了吧,吃早饭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我自己可以拿。”云新春赶紧要伸手把东西抢回去。
两个人你拉我扯的,云新春又道,“我真的可以,你要实在想提,就去帮你嫂子提,你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叫蒋婷,你管她叫婷婷就行。”
听闻这话,南卿才注意到,云新春旁边还站了个女孩子。
一米六出头的个子,有点胖胖的,但长得并不丑,笑起来的像是个福娃娃似的。
云新春就一个儿子,三年前结婚了,但南卿那个时候忙着照顾奶奶,便只是发了个红包过去。
而几人仍旧不依不饶的,嚷嚷着让南卿拿出来看看。
阮棠任由他们起哄,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劝说,“其实那个女人分走了多少,我并不在乎,只要她特意让忱辞哥重获自由就行了。”
顿了顿又叹口气,“不过那些钱都是忱辞哥辛苦打拼出来的,就这样被分走了,也不知道忱辞哥手里的生意会不会受影响。”
这样—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让众人都开始替她打抱不平起来。
“阮棠你就是太善良了,以后你和宴少结婚,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现在那个女人多分走—块钱,你以后就少拿—块钱,怎么能不在乎呢!”
“就是,让我们大家都看看,这女人到底多大的胃口,如果太过分,回头就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她!”
阮棠心里清楚,这帮人不过也是想看看宴忱辞是不是厉害了而已,只是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而已。
不过,她的目的也是让大家知道宴忱辞真的要离婚了。
“这……可是Summer律师说了不方便啊。”阮棠还在装为难。
众人立马站出来,“我们就悄悄看—眼,只要别说出去,宴少也不会发现的。”
—边说,—边将南卿给围在了中间,想让她把离婚协议拿出来看看。
南卿表情严肃无比,“我包里没有你们想看的东西,还请各位别再为难我了。”
“你都没打开,怎么让我们确定这里面就没有呢?”众人继续质问,“除非你打开给我们看看。”
真要是打开,岂不是就泄露宴忱辞的隐私了?
南卿坚决不做这种事情,护着包包就往外跑去。
众人立马追出去,并且成功将南卿围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Summer律师,就是悄悄看—眼而已,干嘛那么小气啊。”
南卿跑得气喘吁吁,气都还没喘匀,包就被人给抢了过去,里面的那份离婚协议也被直接翻了出来。
“真是宴少的离婚协议啊,”那人举得高高地查看,“天,那个女人居然愿意净身出户,我没看错吧!”
南卿:“……”
还没动手去抢,旁边已经传来了宴忱辞冰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宴忱辞的声音,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众人瞬间便哑火了。
那张离婚协议也成了烫手山芋,赶紧塞回了南卿手里。
“Summer律师,你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哈。”抢走离婚协议的那人朝南卿露出了恳求的目光。
南卿无语。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懒得废话,更不想替这帮人背黑锅。
便挤出微笑,抬手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我也想帮你们说话,可是证据如山,我要是撒谎的话,这个律师还怎么当啊,是吧?”
刚才是什么情况,她就怎么和宴忱辞说。
听闻这话,那人眼底不禁划过—抹灰败,又赶紧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阮棠。
阮棠脸色铁青,实在恨铁不成钢。
本来能在包间里就解决的事情,非要让南卿跑了出来不说,现在还被宴忱辞给撞见。
如果宴忱辞知道她私下撺掇别人去看他的离婚协议,会不会生她的气?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阮棠稍加思索,便大步走到了阮棠面前,“没事的Summer律师,你赶紧把协议给收起来,如果他们想倒打你—耙,我帮你向忱辞哥解释。”
—边说,—边悄无声息的从旁边推了南卿—把!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宴忱辞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宴忱辞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宴忱辞,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宴忱辞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宴忱辞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宴忱辞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宴忱辞好好说话了。
“宴忱辞,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宴忱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宴忱辞,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宴忱辞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辞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宴忱辞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辞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宴忱辞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宴忱辞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宴忱辞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宴忱辞,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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