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蛇欢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蛇欢》,讲述主角沈悦南锦的爱恨纠葛,作者“大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的命是一条蛇的。从出生那天起,奶奶就将我卖给了一条蛇,从小我便睡死棺褪蛇皮,作为一个怪胎活着。为了那条蛇,奶奶教我做巫医救世人,却唯独不能救自己,而自成年那天接到第一位病人起,我才终于知道了奶奶和那条蛇的交易内容……...
《蛇欢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剩余的路程,因为担心今晚有可能发生的事,我心里始终惴惴不安。
车大概在快凌晨三点时才停在沈家别墅前,我和司机道谢后正准备下车,却被司机突然叫住。
“等一下,沈巫医。”
叫停我后,司机从身上掏出一根黑色中性笔递给我,指着他手背上说:“沈巫医,您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
说完,司机应该是怕我多想,赶紧又补充道:“别误会,我并您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只是刚刚看您好像能和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对话,就突然想到我老家有一个表弟从小就得了一种据说能见鬼见神的怪病,所以想留下您的联系方式,看过后哪天方便的话能给他看看病。”
“……” 我默默的转头看一眼南锦,可他却只赏给我一个冷漠的完美下颌。
“好的,我给你写。”
我点点头,将手机号写在了司机手背上。
司机连声跟我道谢,还下车替我开了车门,又目送我走到别墅门口后才开车离开。
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明明已到凌晨,却依旧灯火通明的沈家别墅,有些纳闷的按响了门铃。
我以为来开门的会是管家或是其他佣人,可门开的那一瞬间,我看着站在面前的沈肃,沈肃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我,双方均是一愣。
“沈悦?
你,你怎么回来了?
!”
沈肃指着我,脸上露出极为惊诧的神色。
那样子,就好像我能再次回到这里,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我替孙荞治完病,当然就回来了,怎么,你觉得我不该再回来?”
我此刻是真巴不得沈肃赶紧点头说是,最好能再狠一点直接把我的行李丢出来,让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回到巫医堂,再不用看他们一家惺惺作态的演令人作呕的亲情戏码。
可沈肃被我这么一反问,愣了几秒后才突然像是回过神一般,立马冲我露出那标志性的假笑。
“怎么会不该回来呢,爸爸还以为你治病一夜不够会留宿呢。”
“来,悦悦,赶紧进来,你妈妈和你妹妹都因为担心你担心的睡不着,正在餐厅里琢磨你爱吃的东西呢,你赶紧也垫垫肚子。”
沈肃边用手势示意我往厨房的方向走,边大声对着同一方向大声喊道。
“老婆,阿愉,悦悦回来了!
要进厨房吃点东西,你们快准备一下!”
这样重复喊了两三遍后,沈肃才重新转过头冲我笑了笑。
只是这次的笑里少了几分虚假,多了几分慌张。
我发现,沈肃好像对于我突然回到家这件事,感到异常紧张。
就连刚刚朝厨房方向喊那两声,听上去都不太像是正常的喊话,而像是在可以提醒着厨房里的人—— 【沈悦回来了,你们要注意】 我心里虽然清楚沈肃并不想让我进到厨房,但却仍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越走近,我越能听到厨房里似乎有什么异响。
不过这异响声就好像是能感应到我的靠近一样,在我走到餐厅还没进厨房的那一刻便瞬间停止,随后沈愉和李花便先后从厨房走了出来。
二人刚刚应该是已经听到了沈肃的喊话声,见到我回来并未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李花更是直接热情的拉着我就往餐椅上坐。
“悦悦你总算是回来了,快快快,我和阿愉给你做了一桌的菜,你快尝合不合胃口。”
我很想再往前走两步,进到厨房里看一眼刚才究竟是什么在响。
可沈愉这时已经“顺手”带上了厨房的门,李花拉着我的手劲也奇大,我几乎是被她半强迫的按在了餐椅上。
母女两这奇怪的举动,让我更加确定,她们此刻绝对在厨房后隐藏了见不得人的一幕。
我虽然很好奇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幕,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我用什么样的借口这一家三口都肯定不会让我进去,还不如别白费力气。
我注意力转向面前的餐桌,上面的确按李花所说,摆了满满一桌的菜。
可很快我又发现,这餐桌上的每一样菜都已经有被人用筷子和勺子吃过的痕迹。
而且餐位上摆的五个盘子,现下只有一个盘子是光洁如新的,剩余四个则全部都有吃过食物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桌菜并非是像李花和沈肃所说,是为我而准备的。
在我回来之前,有五个人或是四个人曾坐在这张餐桌上正在进食,只是由于我的到来,多出的人不得不突然离开而已。
不,也有可能,多出的人还没有离开。
只是藏在了…… 就在这时,我的长时间沉默似乎是引起了李花的警觉,她连忙走到我身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挡住我缓缓转头看向厨房的视线。
然后指着餐桌上的菜跟我解释说:“悦悦,别误会啊,多出来的餐具一个是为你准备的,只是盘子妈妈刚刚放菜的时候用了下。”
“另外一个则是为蛇王准备的,毕竟他也跟着你奔波劳累了一天,咱们家该好好招待招待人家,我们提前吃菜也是为了试试菜可不可口,免得让蛇王吃的不高兴。”
我:“……”李花这理由找的,真是蹩脚中带着那么一丝合理。
“蛇王说过,他不想……” “你,你是谁!”
我怕沈家三口会顺着她的话继续在求见蛇王的话题上纠缠不清,便准备再将南锦昨夜的话转述一次,可话刚起了个头,就被李花的一声惊呼打断。
接着,沈愉和沈肃看着我身后的方向,也双双露出极为惊恐的神色!
我起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当我通过离的最近的李花瞳孔,倒映出站在我身后那道犹如谪仙下凡般的身影时,我霎时便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锦,他竟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以真身出现在了沈家三口面前。
说着说着刚子看一眼正趴在小妮胸口找奶吃的老儿,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能看出,他这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现在却没心思去同情他,因为他的解释实在是越听越让我觉得奇怪。
据我所知,现在世上求子的神仙确实有,灵验的也不少,可没哪家神仙会赐符赐药还赐纹给祭拜者。
有也是某些商业庙里为赚钱宣传出来的噱头,常拿的道具也是一些没什么法力的道士和茅山术士画出来的符。
刚子和小妮,绝对就是被这种庙里的那和尚给骗了,而且说不定就连孩子得此怪病,都与那和尚给的东西有关。
心里虽有此猜测,可我却没当着夫妻俩的面直言说出来,只比较委婉的问刚子说:“那你方便让我看看附赠的求子丸和求子纹么,或许会对我确诊你家孩子的病症有所帮助。”
“您是说那求子丸和求子纹是导致我家孩子生病的原因吗?”
小妮对我的话份外敏感,立马就追着问道。
我回答她说:“只是合理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得看过后才知道。”
“好吧,那刚子,东西在床头柜里,你拿给沈巫医看一下。”
刚子顺着小妮所指的方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佛袋,袋子上印着一个金色样式的佛头图案。
那图案我看着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接着刚子打开佛袋,从里面取出几颗黑棕色的小药丸,我伸手去接,刚子便顺势将药丸放在我手心。
我抬起手将药丸凑到眼前,细细端详后发现药丸的外形看上去和普通药丸并无二致,便试着用指尖将其中的一颗碾碎,接着再看再闻。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我有了新的发现,而且是绝对惊人的一个发现!
首先是这药丸的味道,不腥不臭,却在碾碎后独独飘着一股异香,而这香味旁人或许不识,但我作为精通药理的巫医却是十分熟悉——人骨香。
这药丸里,混合着被高人炼化后活人骨灰。
孕妇若是长期服用这种药丸,那她与婴儿的骨血性命都会与提供骨灰的活人相连。
再加上高人从中做法,那提供骨灰的活人便是想让母子俩生便让,想让死便死。
这种邪术通常是邪术师用来炼化母子蛊,子母煞时才会使用,一般被盯上的孕妇连孩子都生不下来就会被邪术师收走。
可小妮这边却平安产子,所以幕后盯上她们母子下黑手的人必定另有所图。
还没弄清谜底,我也就暂时没把这个新发现说给刚子和小妮听,将药丸还给刚子后,又问夫妻俩说:“那求子纹呢,我看看图案。”
“在我手上,你看。”
小妮将睡衣袖子挽上去,伸出手腕给我看。
只见她洁白纤细的手腕处,有着一条缠绕整个腕部的红色纹身。
那纹身图案乍一看很是普通,只不过是一条红色的丝线,可我再凑近后仔细一看,却顿时便发现了各中玄机,同时也明白过来了幕后黑手的意图究竟在哪!
“借寿。”
“你和你儿子,都被人借了寿。”
我看着小妮,直言告诉了她孩子的症结所在。
“借,借寿?”
小妮听到这个词先是一怔,接着和刚子对视一眼,然后又看着我面露不解的问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和孩子的寿命被人借走了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你自愿服用的求子丸掺杂了邪物,可让你和孩子完全为人所控,而你自愿上身的求子纹则是由借命之人的血作为原料,也作为借寿之引; 所以借寿之人甚至都无需跟你和孩子直接见面,只需有法力之人借用你贴满卧室的符咒从中作法,便可轻易将母与婴的寿命借走。”
听了我的解释,刚子和小妮皆露出惊恐不已的神色,尤其是小妮,在呆愣片刻后直接张着嘴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黑心的和尚,害我就行了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的孩子,而且我们跟他没冤没仇,为什么要拿走我们母子俩的寿命,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小妮边哭边骂,话里话外恨透了那个给她求子丸的和尚,一旁的刚子则比小妮要冷静一些,但也是脸色憋的涨红,浑身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显然也在为自己妻儿的寿命被借走的事实感到无比愤怒。
我不会安慰人,看到眼前这情况自觉的选择了沉默,等到夫妻俩的情绪看上去都稍稍稳定一些后,才接着开口问说—— “先别急着骂和尚,你们刚说自己也不知道去的庙里是什么神仙,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拜这神仙可以求到子的,是经人介绍还是网上自己查的?”
“是隔壁邻居介绍的。”
小妮这时还哭的说不出话,稍微缓过些来的刚子回答我说: “我们和邻居的关系不错,他家见我家一心求子,就说有个地方求子很灵,我跟小妮就去了。”
“邻居?”
刚子的回答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可你妈刚不是说隔壁邻居生的也是女儿吗,你们怎么会信他们说的求子庙很灵?”
刚子接着解释说:“因为他们上一个生的就是儿子,就是那个儿子命不好前年出意外死了,所以才……” 说到这,刚子才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他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 “沈巫医,你不会是怀疑干这缺德事的是隔壁邻居吧?”
我点点头,说:“是有这个怀疑,但事实如何得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人手上和小妮有一样的纹身,或是身上有无缺少骨头的残肢,才能确定。”
刚子听了我的话却是连连摆手,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 “不不不,沈巫医,做这事的绝对不可能是他们家,要知道我们门对门住了五六年了,关系一直都还算不错,我妈也常去他家串门,所以他们家绝不可能害小妮和……” “怎么不可能!”
刚子的话还没说完,原本坐在床上哭泣的小妮突然暴起,将手边的枕头砸向刚子。
“你当你妈做的那缺德事人家真的不知道吗?
刘刚,你妈就是个杀人犯!”
往日里南锦都是穿着各式汉服,一副仿佛从上古时期穿越来的翩翩公子扮相。
今日不知为何竟换上了现代装束,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看logo这身衣服好像还是个挺贵的牌子。
不过不得不说,这蛇虽然内心挺变态,但外表确实有够完美。
尽管只是设计很普通的一身运动装,穿他身上也有一种巧夺天工的贵气感,再配上他那张女娲用来炫技的脸和身材,简直可以秒杀娱乐圈现有的一众男星。
这一刻,我感觉我体内怜晴的残魂又开始蠢蠢欲动,否则何以解释我为什么会发自内心的夸赞一条自己恨之入骨的蛇。
这种想法令我感到不悦,刚准备把脑海中受怜晴影响的念头掐断,眼角余光却忽然扫到南锦身下的几滴血迹。
“你受伤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南锦,竟然有人能伤着他?
南锦低头看一眼他还在滴血的腰部,眉峰不悦的皱起:“不是我的,是一条护主心切的五尾狐的。”
五尾狐?
会修炼的狐狸,不就只有东北那边的出马狐仙吗?
据说每一尾都代表着百年修行,五尾就是五百年…… 可听南锦这蛮不在乎的口吻,好像在他看来收拾一条有着五百年修行的狐仙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蛇王,还真是比我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
我稍微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南锦突然坐起来,上身微微前倾,跟我保持着一个几乎是脸靠脸的姿势,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发出了一句灵魂拷问。
“今天韩墨的那个拥抱怎么样?”
我:“……” 我就知道,该来的一定还是会来。
在南锦眼里,我的身体专属怜晴,现在怜晴莫名其妙的被异性拥抱,他的内心一定非常恼怒…… 为了避免今夜受不必要的罪,我连忙赶在南锦发怒之前向他保证说: “你放心,像今天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会跟韩墨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以后……” “谁要你跟他保持距离了?”
南锦忽然打断我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一脸不解的看着南锦。
南锦接着说道:“我要你无视他,无论他在你们人类眼中如何优秀又或者是如何追求你,你都要对此选择漠视; 不过后续如果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你可以尽管开口,只要不会伤及怜晴,我不反对这个人的存在。”
我:“……” 真的,我真心觉得南锦没辜负我给他起的变态蛇称号。
韩墨今天不过是认错人抱了我一下,他就想以玩弄人家感情的方式来报复?
这要是后续有个什么其他异性来表白或是追求,死法不得比那天的清洁工大妈还惨?
当然了,以上这些话我也就在心里腹诽腹诽,面上还是装作一切顺从的模样。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嗯”字,然后装作累了一天很困的样子,侧身躺下准备睡觉。
南锦随即也在我身旁躺下,看架势今晚并不打算离开。
我突然很好奇他白天时的动向,便又问他道:“白天我去帮人看病了,病人是你让人给我介绍的吗?”
“不是。”
“那你知道是谁给我介绍的吗?”
“知道,但不想说。”
“……” 我听他语气,感觉他今晚心情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便想着进一步交流交流,对这条神秘蛇王多了解一点是一点,免得日后想复仇都找不到下手之处。
于是我接套话:“你今天白天吓完沈愉后就走了吗,是回深山或者是其他地方看你的蛇子蛇孙去了吗?”
南锦沉默了几秒,才幽幽道:“我的蛇子蛇孙都被你爸杀了。”
我:“……” 我被自己今晚的低智行为蠢到,默默的封嘴噤声。
身后这时却响起南锦的问话声:“你好像很关心我的动向?”
我连忙解释说:“不是我吧,应该是受怜晴的影响。”
“嗯,她一向如此。”
提到怜晴,南锦的语气瞬间柔和了许多。
他突然靠近我,用头抵着我的背,轻声细语的说:“怜晴,早点回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不是恼怒,也不是羞愤,有的只是无限的悲凉与怨怼。
我闭上眼睛,再未回应南锦。
身体上的困倦很快让我沉沉睡去。
天将将快亮时,我突然感觉全身燥热难当,难受的翻了几个身后情况愈发糟糕。
整个人就像正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滚烫的血液流过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剧痛难当。
这种感觉我太熟悉,是一年一次的蛇蜕皮。
可以前每年的蛇蜕皮都是在我生日当天,今年怎么提前了一个月之久?
“啊——” 逐渐袭来的剧痛让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头皮到脚底的皮肤已经开始发干发裂,接着便是那种表层人皮被生生撕开的痛感…… 因为不在乱葬岗,我无法借助那里漫山遍野的阴气缓解这股热痛,便下意识的伸手脱去伸手的衣物,然后伸手去抓身上将蜕未蜕的蛇皮,好让它蜕的更快一些。
这时,一双充满凉意的手忽然覆在我的手上,阻止我扒蛇皮的行为。
“蛇皮得自己蜕,否则会伤到人身。”
“我疼……” 我现在痛到已经不管阻止我的人是南锦还是北锦,只想用力挣开他的手再去扯蛇皮。
我的反抗罕见的没有惹来南锦的发怒,反而更加用力的拥紧了我,紧接着他的下身化为蛇形,紧紧将我缠在其中。
南锦的蛇鳞自带一股凉意,与我肌肤相触的瞬间,蜕皮之痛瞬间缓解了许多。
紧接着我体内某处忽然有股温温热热的感觉弥漫开来,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身上的蛇皮一点点褪下,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再感觉到任何疼痛。
蜕完蛇皮,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枕着南锦的蛇尾睡着了。
这一觉并不长,可我却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