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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媳:悍妻要休夫全文阅读

月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长媳:悍妻要休夫》主角林初柳卫谚,是小说写手“月荼”所写。精彩内容:半个月的素油和面粉,被你一顿用了个干净,后半个月的日子你让我们如何过?”若不是因为林初柳这个好吃懒做的恶妇,他和娘亲的日子,又怎么会过成这样?没娶这林初柳之前,他们家中还有些存银。隔个几天,还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十天半个月,还能买上半斤猪肉开开荤。如今,存银没了,别说是买猪肉了,他们顿顿都只能吃,掺了少许面粉的玉米饼子,和放了两滴素油煮的白菜。因为,林初柳那个吃货,一顿就要吃他和他娘加起来的两倍。......

主角:林初柳卫谚   更新:2024-05-13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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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初柳卫谚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长媳:悍妻要休夫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月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长媳:悍妻要休夫》主角林初柳卫谚,是小说写手“月荼”所写。精彩内容:半个月的素油和面粉,被你一顿用了个干净,后半个月的日子你让我们如何过?”若不是因为林初柳这个好吃懒做的恶妇,他和娘亲的日子,又怎么会过成这样?没娶这林初柳之前,他们家中还有些存银。隔个几天,还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十天半个月,还能买上半斤猪肉开开荤。如今,存银没了,别说是买猪肉了,他们顿顿都只能吃,掺了少许面粉的玉米饼子,和放了两滴素油煮的白菜。因为,林初柳那个吃货,一顿就要吃他和他娘加起来的两倍。......

《重生长媳:悍妻要休夫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看到桌上,三碗香气浓郁,漂浮着翠绿葱花和油花的疙瘩汤,冯氏母子皆是一愣。

这……都是柳初柳做的?二人满是不信的看着她。

凌霄被二人看的有些发毛,忽然想起,这原主在他们的记忆之中可是粥都不会煮的。如今,自己做出了这么正常的疙瘩汤来,他们自然会觉得奇怪。

“我实在是太饿了,所以就……”她如此说,是想让二人认为,她是饿狠了所以才自己做出了疙瘩汤来。毕竟,人在饿到极致的时候,会想方设法的弄吃的出来。所以,原本不会做饭林初柳因为饿极了,想办法做出了疙瘩汤,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呵……卫谚冷冷的看着林初柳,嘲讽道:“原来你会做饭,因为想偷懒不做饭,便装着不会做。”

因为今日饿狠了,肚子熬不住了,才下厨做了疙瘩汤,露了馅儿。

“这……”凌霄语塞,这古人的脑回路果然是跟她的不一样。这卫谚竟然认为,原主以前的不会做饭,都是为了偷懒装出来的。算了,她也懒得解释那么多,既然他要那样认为,便是那样吧!毕竟,为了好好的吃一顿,慰藉接受自己穿越的悲伤心情。她这疙瘩汤做得还挺好吃的,绝对不是一个不会做饭的人能做出来的味道。所以,为了避免多余的解释,就这样吧!

冯氏虽然和卫谚想的一样,但是这儿媳妇儿会做饭是件好事,便忙温柔的笑着道:“好了,儿媳妇儿会做饭,是好事儿。既然都已经做好了,咱们便坐下来吃吧!”

要知道,这做疙瘩汤用的面粉,可是她们家仅剩的一点面粉呢!往日,她都是做玉米饼子的时候,放一点点儿面粉的,这样玉米饼子吃起来也能细软一些。如今没了面粉,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要吃粗糙又有些硬的玉米饼子了。而且,闻着这香味儿,儿媳妇儿似乎也放了不少素油呢!

“我可不敢吃,指不定这恶妇在疙瘩汤里下了药呢!”卫谚顶着一脸青紫,阴阳怪气的说道。下药这种事情,她林初柳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你……”凌霄本想发作,但是,想想这原主以前是如何对母子二人的,便忍住了。若是换了她是卫谚,遇到林初柳那样的媳妇儿,她不知道打了她多少回了。

“这话怎么说的,初柳怎么会在汤里下药呢!好了,快些坐下来吃吧!这可是咱们家最细致的一顿饭了。”货真价实的疙瘩汤呢!可不是细致吗?在这无银村,可没有哪家能做白面疙瘩汤吃,大多都会掺些杂面儿。

冯氏拉着卫谚往凳子上坐,看到满满的三碗疙瘩汤和上面的一层油花。他拨开自家娘亲的手,疾步进了厨房。他先是打开了装面粉的小陶缸,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又看了看装着素油的小陶罐,只见原本还剩半罐儿的素油,如今不过还剩下三分之一不到。平日里那么多素油和那么多面粉,他们都可以吃上半个月,今日却被那好吃懒做的恶妇,一顿给吃完了。

卫谚心中本来就因为林家今日闹的那一出心中有气,如今,更是气上加气。直接冲出了厨房,走到堂屋,看着桌上三碗冒着热气的疙瘩汤,只觉得怒火中烧。

“哼……”他双手一挥,将桌上的三碗疙瘩汤,全扫在了地上。指着凌霄的鼻子便骂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够吃半个月的素油和面粉,被你一顿用了个干净,后半个月的日子你让我们如何过?”若不是因为林初柳这个好吃懒做的恶妇,他和娘亲的日子,又怎么会过成这样?没娶这林初柳之前,他们家中还有些存银。隔个几天,还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十天半个月,还能买上半斤猪肉开开荤。如今,存银没了,别说是买猪肉了,他们顿顿都只能吃,掺了少许面粉的玉米饼子,和放了两滴素油煮的白菜。因为,林初柳那个吃货,一顿就要吃他和他娘加起来的两倍。

卫谚以前从不会如此凶的骂人,但是自从娶了林初柳,他的所有涵养便离家出走了。

“谚儿你这是做什么?”冯氏看到被扫到地上的疙瘩汤,一阵心疼。虽然这初柳用了所有的面粉,和许多素油是有些过分,但是也不能如此浪费了啊!

“你……”凌霄看着自己的心血被卫谚扫到了地上,心中又气,又委屈。她以前在家中,都是这么做疙瘩汤的,谁知道,那面粉和素油是他们家要吃半个月的。就算是她大手大脚了,他也不能这样做啊!亏她还好心做了三碗,早知如此,她就不做他们的了。

凌霄红了眼,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穿到这个林初柳身上,受着她不该受的气。

“我赔给你便是。”凌霄红着眼,咬着牙说完。瞪了卫谚一眼,跑了出去。

“儿媳妇儿……”

冯氏在身后的唤她,凌霄权当听不见,她特么的委屈了,得找个地方调节心情。她在跑的时候,感受到全身上下的没一块肥肉都在颤抖,她忽然又觉得好想哭。

因为天已经开始黑了,村里的人都回家吃晚饭去了,所以凌霄也没遇到什么人。纵使遇到了什么人,人家瞧见她了,都连忙绕到一边,躲得远远的。

凌霄凭借着原主的记忆,走到了村口的老榕树下。她坐在榕树下,看着绵延向远方的小路。只要从这条小路一直往前走,便能离开这个地方。那卫家母子都不喜欢她,不,不应该用喜欢两个字,他们是赤果果的讨厌她。村民对她也十分反感,她何苦因为原主以前造的孽,在这儿受他们的气。还不如一走了之,天大地大任她闯。

她的心情有些激荡了,站了起来,抬脚就朝小路走去。可是没走两步,她便停下了脚步。若是她真的一走了之了,原主的父兄铁定会打死卫谚的。

“儿媳妇儿 呼呼……天都黑了,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快随娘回家。”追出来的冯氏,一把抓住了凌霄的手。因为跑得急,她也是喘得上次不接下气。还好,她追上来了,若是着儿媳妇儿回了娘家告状,到时候少不得又要闹上一场,谚儿势必要挨上一顿打。

凌霄不知,这冯氏追出来,是怕她回娘家告状。见她喘着粗气,让她回家,她心中只觉得一阵温暖。唉!这冯氏还真是个烂好人,林初柳都那么对她了,她还能来追自己。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白莲花了吧!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白莲花,不是伪白莲花。

“我不回去”虽然知道自己不回去,也不能去别的地方。但是凌霄,还是忍不住想要拿一下乔。

“咕咕……”凌霄的肚子不争气的响起了一阵长长的叫声,她脸色微红,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

“今日的事,是谚儿不对,走,娘回去给你贴饼子吃。”冯氏温柔的笑着,拉着凌霄的手往家的方向走。

凌霄走在冯氏后面,看着冯氏的后脑勺,心想,摊上这么好的婆婆,林初柳当真是积了八辈子德,可惜她不知道珍惜。

二人回了家,堂屋里已经收拾干净了。卫谚在灶间烧火,像是在准备晚饭。冯氏让凌霄在堂屋坐着,便去了灶间。没过一会儿,玉米饼的香甜气味儿便传了出来,凌霄只觉得更饿了。

又过了半刻钟,冯氏端着十几个有些发黑玉米饼子,和两碗白菜汤进了堂屋。

“谚儿在灶间吃。”冯氏像她解释了一下,卫谚为何没有来堂屋吃饭。

凌霄知道那卫谚在灶间吃饭,是因为不想看见她。正好,她也不想看到他来着,若是对着他那张臭脸吃饭,她也会消化不良的。她伸手拿起了一个玉米饼子,借着微弱的油灯光,发现这玉米饼子黑黑的,闻一闻还有一股糊味儿。肯定是那卫谚,想让她吃糊的玉米饼子,所以才故意烧大了火,害的她婆婆把玉米饼子贴糊了。咦……不对,凌霄稍稍翻阅了一下原主的记忆,似乎她也经常吃贴糊的玉米饼子,所以这很有可能是她婆婆手艺不好。

管它的糊就糊吧!又不是不能吃。她张嘴咬了一口,只觉得饼子又硬又粗,还有些苦味儿。她嚼了两下,想要咽进去却噎在了喉咙。她忙喝了一口白菜汤,差点没把汤给喷出来。这白菜汤,没油没盐,还有点像她爷爷煮的猪潲水的味道。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猪潲水是这个味儿的!

见凌霄脸色不对,冯氏以为她是因为,玉米饼子里没有放面粉难吃了,不高兴了。所以,心中十分忐忑,怕这儿媳妇儿又要发脾气了。

冯氏本来就胆子小,加上这林初柳发起脾气来,又十分吓人。所以,这冯氏,十分害怕林初柳飞脾气。

“怎、怎么了?可、可是难吃了?”她战战兢兢的看着凌霄询问道。

凌霄无法体会到原主以前对好吃和不好吃的认定,但在她看来,这玉米饼子和白菜汤都是十分难吃的。看来她这倒霉婆婆,是一个厨艺不太好的人。

不过见冯氏那战战兢兢,害怕她发脾气的模样,凌霄咽下嘴里的白菜汤,皱着一张脸道:“没、还好,还好!”

听到凌霄说还好,冯氏松了一口气。若是这儿媳妇儿闹起来,要吃掺了面粉的饼子,她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今日她这儿媳妇醒来之后,于往日似有所不同,对她这个做婆婆的客气了不少呢!


虽然陈大夫从凌霄那学了做鱼的法子,并且一个步骤不差的都告诉了林氏,但是,林氏煮出来的鱼汤,完全不是他在卫家吃到的滋味儿。不过,却也不是不能下咽,可是讨厌腥味儿的陈安之却还是一口没喝。

林氏做了一回鱼,弄得一手腥不说,做出来那味道还不好,便也就不想再做了。

于是陈大夫便请大壮二壮两兄弟,去河里抓鱼。然后提了鱼和一个瓦罐儿到卫家,请凌霄每日帮煮一罐子鱼汤,给陈安之补身子用。而且每日还给两文钱,乡里乡亲的不但冯氏不同意收钱,凌霄也不愿意要。因为冯氏时常生病,每次去陈大夫哪儿看的时候,他知道卫家困难都经常不收药钱。如今不过是每日煮饭的时候,多煮一锅子鱼汤,又不麻烦,自然是不能收钱的。

她们不要钱,陈大夫也没有硬塞,从家里提了一陶罐儿猪油来说煮鱼用。煎鱼的时候是有些废油,所以凌霄和冯氏并没有再推辞。

中午凌霄刚把午饭煮好,把鱼汤装入瓦罐,陈大夫便亲自过来拿了。

陈大夫提着鱼汤回了家,给自家老娘和妻子盛了一碗鱼汤,才把剩下的端进了陈安之的房间。大半罐儿鱼汤,陈安之愣是喝了个干净。

陈家人喝完鱼汤之后,都爱上了这鱼汤的滋味。后来,日日都盼着陈大夫去卫家拿鱼汤回来喝。

因为钱氏,昨日在河边摔了跤。所以,今日村中便开始流传出林初柳会妖法的传言来。

“昨日钱氏在河边洗衣服,那懒肥猪刚说完一句,钱婶子,河边路滑,可仔细别摔断了腿。钱氏,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们说,若是她不会妖法,钱氏怎么会被她一说就摔了?”王老太坐在榕树下的石凳上,和几个老婆子说着话。

“啧啧……还真是,这也太邪门儿了。”

“钱氏虽然没摔断腿,但是,今日可都没出门儿。听她家那口子说,把尾巴骨摔坏了,在床上趴着呢!”

王老太停下纳鞋底儿的动作,神秘兮兮的看着众人道:“前些天那懒肥猪,不是被她相公推了伤了头,大夫说没得救了,让准备后事吗?可是她却忽然醒了过来……”

“不是说那大夫是庸医,看错了吗?”有人打断了王老太的话。

“诶,依我看那大夫并没看错。那懒肥猪当时可能真的是没救了,那魂儿已经离了体,下了地狱。可能判官看她命不该绝,又让她上来了。我听老人说,这去地狱里走过一遭的人,都会妖法。我看着懒肥猪,如今就是会咒人的妖法。她说让你如何倒霉,你便会如何倒霉。”王老太说的唾沫横飞,如同真的一般。与她坐在一起的老婆子们都信了她的话,一个个的脸色都有些微白。心里寻思着,日后要让家里人离林初柳远些,免得被她给咒了。

下午冯氏去陈氏在家里做针线,陈氏与她说起林初柳会咒人妖法的传言,她只说那些人都是胡乱传的,这世上压根儿就没有鬼神之说,更别说什么妖法了。

凌霄听到那些传言,只是笑了笑。去山上采药的时候,遇到的村民离她更远了,好似她会害他们似的。凌霄乐的如此,他们既然怕了她,就再不敢骂她了,她也耳根清净。

不过冯氏和卫谚就有些郁闷了,不少村民都认为林初柳会妖法,也连带着避着他们了。乡里乡亲遇见打个招呼,都离得远远的,看见她们基本上都是绕道走。

只是那陈大夫却是不信的,还是日日都去卫家送鱼取汤。

二月初一,冯氏的绣品攒了不少了,打算去镇上卖了,顺便采买一些日常用品。凌霄晒干的药草也屯了不少,便也跟着一起去镇上卖药草,顺便看看这古代的城市开开眼。

对于凌霄去镇上,卫谚是十分反对的。因为以前她也经常跟着他去镇上,而且去了之后,便在他卖字画的摊儿前守着。若是有女子前来看字画,或者让代写家书,她便会骂人,说人家是借看字画写家书勾引他,让他十分丢脸。他冲她发了好几次火,足足半个月没有正眼看过她,与她说过一句话,她才没再跟着他去镇上。

今日,她要去镇上,他又怕她会如同以前那般。

卫谚背着装着笔墨纸砚和字画的书箱,站在屋檐下,看着凌霄把一背篓冒尖儿的药草,背了起来,皱起了眉头。

“喂,你今日就不要去镇上了,这些药草我和娘帮你背去卖。卖多少,定会一个子儿都不少的给你。”他实在是不想让这恶妇跟着一起去镇上丢人,让他被人耻笑。

凌霄背着背篓转过身,不高兴的看着他道:“喂什么喂?我没名字的吗?”

他平日里与她说话,不叫她名字也就算了。可是他今日,叫她‘喂’她就不高兴了。毕竟,她又不叫喂?

卫谚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喊道:“林初柳。”

“诶……”凌霄应了一声,扬起下巴笑的春光明媚的看着他道:“我这些药草,就不劳相公你费心了,我自己去卖就成。婆婆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她说完,便转过身挽着她婆婆冯氏的手,走出了家门儿。

卫谚狠狠的瞪了凌霄的后背一眼,捏着拳头下了台阶,也跟着走了出去,锁上了院门儿。

去镇上要走一个时辰的路,当然村里也是有牛车可以坐着去镇上的。但是坐牛车去镇上,一个人要五文钱。像卫家这样的贫困家庭,自然是坐不起牛车的。

与凌霄他们一起去镇上的,还有隔壁的陈氏和她女儿陈梨花。

“婶子你这包袱重不重啊?我帮你拿吧!”陈荷花走在冯氏身侧,看着她手里的包袱说道。

冯氏忙笑着摇头道:“不过就几件绣品而已,还不如你篮子里的鸡蛋重呢!”这荷花啊!就是心好。

“我篮子里的鸡蛋不重,可以帮婶子拿的。”陈荷花面色微红的说着,抬眼偷偷看了一眼,走在冯氏另一侧的卫谚。不过,他皱着眉头看着前方,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苦恼,并没有注意到她和冯氏说话。

“好孩子,你的心意婶子领了,真的不用你帮忙拿。”冯氏再次问笑着拒绝,还伸手摸了摸荷花的头。

陈氏背上背着背篓,因为背篓里的东西重,所以她的背都弓起来了。听到二人的对话,她便笑着道:“我家这荷花儿啊!就是心眼儿好。”

走在她们前面的凌霄闻言,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儿。心眼儿好?怎么不帮她这个当娘的背背篓?反倒帮别人拿压根儿就不重的小包袱。依她看,这陈荷花不过是想做给某些人看而已。而那个某些人,就是要把她的后背烧出两个洞的人。

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冯氏她们便走不动了。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休息,因为凌霄日日晨跑的缘故,虽然胖却也锻炼出来了,所以并不觉得累。不过她们都休息了,她便也放下背篓坐下来休息。

“初柳啊!这些药草都是你采的啊?”陈氏看着放在凌霄前面,整整的一背篓药草问道。

“嗯。”凌霄点头应了一声。

“你咋认识这么多药草的?”陈氏十分好奇。

凌霄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父兄常年在山上打猎,也认识药草,会采些药材晒干换钱,或者留着自己用。我看多了,便也就认识了。”

“那你以前怎么不采药草换钱呢?家里多了进项,冯婶子和卫大哥也不至于那么辛苦。”陈荷花的话里,带着些责怪的意味。

凌霄转过头看着她,嘴角一勾露出两个酒窝道:“以前我以为你卫大哥能养活我啊!而且,赚钱养家是男人的活儿,如我去赚钱了,岂不是让你卫大哥没了面子。”

卫谚没有反驳她的话,因为她这话并没有错。

“那你现在怎么又去了呢?”陈荷花追问。

“因为,我现在觉得吃饱饭比面子重要啊!”在吃饱饭面前,面子什么的,真的不重要。

“歇得差不多了,咱们继续走吧!”陈氏见自己的女儿,和凌霄杠上了,便出声说道。

“嗯!”冯氏点头起了身。一行人,继续往镇上走。

半个时辰之后,一行人进了城。卫谚要去摆摊儿,冯氏和陈氏要去卖绣品,凌霄要去卖药草。陈荷花要去卖鸡蛋,还要去帮她娘在集市站个位置,所以她们便分开行动了。凌霄说她卖完药草要逛一会儿,让她婆婆卖完绣品之后就去卫谚的摊子哪儿等她。

因为陈大夫告诉凌霄,同心药房给的价钱最为公道,她便一路打听着去了同心药房。

同心药房靠近集市,所以这铺子里抓药问诊的人也格外的多。凌霄背着药草走了进去,并给柜台的药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然后药童便叫了掌柜的过来。

“这位大姐,这是我们赵掌柜。”不过十五六岁的药童,像凌霄介绍着自家掌柜。

凌霄只见来人,穿了一件褐色的长衫。头上戴着方帽,留着山羊胡,不过四十出头的模样,一派的儒雅。

“见过赵掌柜的。”凌霄背着背篓弯了弯腰,打了个招呼。

那赵掌柜的点了点头道:“你都要卖些什么药草?先给我看看吧!”

“好的。”凌霄放下了背篓,把一把一把捆好的草药,从背篓里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赵掌柜瞧她那草药,都是一种草药捆一把,而且还是好次分开,药草也十分干净,便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告诉了凌霄每种药草的价格,说她若是觉得合理便上秤秤。

凌霄见他说的价格,与成大夫说的出入并不大,觉得十分合理,便让直接上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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