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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

月下高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月下高歌”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顾南枝谢逆,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出手来,“谦哥儿莫哭,娘亲在这呢!”顾南枝脚下一顿,骤然回眸。......

主角:顾南枝谢逆   更新:2024-06-04 0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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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精彩片段


院子里,红梅开的正好,枝头抱香,朵朵红梅在白雪掩映下,更添了几分雅致。

夏令在一旁撑着油纸伞,青色的伞面,浓淡相宜,画着苍劲的翠竹,一看便不是女儿家的伞。

顾南枝抬眸看了一眼,让夏令去换一把伞来。

夏令愣了一瞬,这可是世子亲手所画,是小姐最喜欢的伞,今日这是怎么了?她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乖乖换了一把伞。

顾南枝手里抱着暖炉,她穿着天青色的长裙,如雨后天空,干净,清透,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外面穿着白色的大氅,衣袖,领口缀着白色的兔毛,这一身装扮清丽脱俗,又不显寡淡。

从揽月阁出来,她脚下一顿,回眸看向被大雪掩了一半的匾额,只隐约能看出上面的字来。听闻这是裴洛白在弱冠之年,亲笔所提,更是他亲自挂上去的。

她眉眼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他可真是做梦都想揽江临月入怀。

松寿堂的婆子见她来了,立刻挑起帘子迎她进去。

屋里,炭火烧得正旺,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无声的化去顾南枝身上沾染的寒气,她略略抬眸,里面笑语盈盈,一家其乐融融。

许是见她这个外人来了,欢声笑语骤歇,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冷凝。

是了,这一屋子全是骨肉至亲,除了她。

她举止从容,姿态优雅上前给老夫人和赵氏行礼。

老夫人一贯待她亲厚,亲手将她扶了起来,语气慈爱,一脸关切询问着她的身子,她低眉顺目,浅浅笑道:“不过沾染了风寒,累的祖母忧心了。”

赵氏怀里抱着谦哥儿,也跟着问了几句。

她一进来,便有两道视线落在她身上,一道是裴洛白,一道是站在角落的江临月。

裴洛白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他眼底压着不喜,很快移开视线。

夫为妻纲,顾南枝对着他略略躬了躬身子,“见过世子。”

裴洛白还以为她又会不管不顾贴上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见着他,她眼中便似盛了夏日的骄阳一般,滚烫灼人,不懂矜持为何物,看着叫人心生厌烦。

见她未曾多看他一眼,他微微一怔,唇畔闪过一抹讥笑,难得,她倒是懂得收敛了。

江临月还在不动声色打量她,宽大的衣袖下,她紧紧攥着手指,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她知道裴洛白不喜欢她,可却从未想过,顾南枝竟生的如此明艳动人,好一张芙蓉面,肌肤胜雪,吹弹可破,眉目如画,唇不点而朱,艳却不俗,反而带着几分清丽脱俗的淡雅。

与她一比,自己这副小家碧玉的容貌,顿时显得寡淡无味。

“枝枝,这是谦哥儿,是洛白兄长的骨血,你也知道的,半年前长卿战死沙场,这孩子的母亲是个情深意重的,也随他一起去了,只剩这个可怜的孩子,洛白的功勋上,也有你大哥的功劳,祖母的意思是,把这个孩子过继到你名下,一来可以为你博个贤良淑德的名声,二来也沾沾喜气,早日开花结果,让祖母如愿抱上嫡亲的孙儿。”老夫人拉着顾南枝坐在身边,显得无比亲厚,她伸手从赵氏怀中抱过谦哥儿。

五岁的孩子生的唇红齿白,格外讨喜,怯生生的望着她,“婶娘好。”

老夫人的说辞,还真是与上一世一般无二,什么情深意重,真是惯会恶心人的,谦哥儿的母亲,不是好好站在那里吗?犹记当初因为谦哥儿与裴洛白有几分相似,她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孩子,真真疼到心坎里去,甚至常常幻想,她与裴洛白的孩儿会是什么模样!

如今细看这孩子眉眼与裴洛白相似,鼻子与唇却像极了江临月,是她蠢才没有注意到,顾南枝极力压下心头的恨意,他们想让她认下谦哥儿,有何不可?

待大厦倾覆那一日,这便是他们铁证如山的罪状。

见她沉默不语,裴洛白冷着脸道:“顾南枝,这件事你的意见并不重要,我与祖母已经决定好了,只是礼貌性通知你一声。”

言下之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实际上不过片刻,可哪怕这片刻,他都等不及。

“还是祖母思虑的周全,我刚才只是在想,该送谦哥儿什么见面礼才好。”见她吐口,裴洛白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顾南枝拿出一块玉佩送给谦哥儿,她亲昵的把他抱在怀中,逗得他咯咯笑出声来,没有一个人看出,她其实并不喜欢这个孩子。

老夫人也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枝枝是个明事理的。”

赵氏急着让自己的亲孙子上族谱,她笑着说道:“既然枝枝都同意了,那就选个好日子,尽快把这孩子的名字,写入族谱。”

裴洛白也是这个意思。

顾南枝点头,“母亲说的极是。”

事情超乎想象的顺利,老夫人也高兴的很,她朝江临月招了招手,“枝枝,这是谦哥儿的乳母,月娘,以后还由她照料谦哥儿的日常起居,你觉得如何?”

江临月穿着杏色比肩,鬓边斜插着一支碧玉簪,打扮的素净,颇有一股人淡如菊的气质,她缓步上前,对着顾南枝盈盈一福,“月娘拜见世子夫人。”

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只可惜绷直的脊背,泄露了她的野心。

顾南枝余光扫了裴洛白一眼,只见他面上闪过些许隐忍之色,心里不住冷笑,让江临月给她行礼,真是委屈她了,她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给江临月,侧目看向老夫人,“都听祖母的。”

老夫人一贯不喜江临月,不然当年也不会强行拆散他们,她的父亲不过是洛白的启蒙之师,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也妄想做世子夫人,不是痴人说梦吗?!

顾南枝来之前,老夫人已经敲打过她,因此引得裴洛白不满,祖孙两人还拌了几句嘴,不过他们都掩饰的极好,没有露出痕迹罢了。

顾南枝不愿多看他们一眼,她轻咳几声,起身托病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看了谦哥儿一眼,给人一种她很喜欢谦哥儿的错觉。

老夫人和赵氏十分满意,关心了她几句,叫人把她送出去。

顾南枝才走了几步,谦哥儿突然哭闹起来,到底还是个孩子,初来咋到本就有些害怕,还被陌生人抱在怀里,他指着江临月抽抽噎噎喊道:“娘亲,我要娘亲……”

江临月心疼孩子,一时间她什么都忘了,下意识朝谦哥儿伸出手来,“谦哥儿莫哭,娘亲在这呢!”

顾南枝脚下一顿,骤然回眸。


老夫人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浑浊的眼中怒气翻涌,如滚滚阴云,儿子没了,孙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他们怎么敢伤他至此,他受的这些伤,她定要一一从顾南枝身上讨回来,不,是加倍讨回来。

未防吓到谦哥儿,江临月叫人把谦哥儿抱走,她守在裴洛白身边默默垂泪,待府医一走,她便摇摇欲坠,满脸心疼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世子,你若是疼就咬住我的手腕,我只恨不能替你受了这些痛,还有别人那些轻慢之言。”

她很少这么唤裴洛白,见老夫人和赵氏闻言,脸上的怒火更甚,她敛了敛眼底笑意,不错,她就是在有意提醒她们,裴洛白的身份。

他可是侯府世子呀!却遭人如此欺辱,还说出那样损及自身的话,叫人耻笑,她们怎能不恨顾南枝?

老夫人抬眼看着她,她虽厌恶江临月,可洛白唯一的子嗣是她生的,倒是拿她不好办。

有顾南枝这些年苦心经营,一时半刻倒也瞧不出什么来。

转眼到了开宗祠这一日。

老夫人倒是叫人操办的不小,侯府上下热闹非凡,只可惜他们想请的人一个都没有来,来的全是裴氏宗亲,只因这些人要仰着他们的鼻息过活。

老夫人和赵氏皆盛装出席,看着全是族中那些熟面孔,两个人都有些不悦。

裴洛白更是深切的体会到,侯府的艰难。

江临月也没想到侯府竟然落魄到这种地步,谦哥儿穿的十分喜庆,里面穿着红色的绸衣,外面罩着白色的狐狸毛制成的比甲,像年画上的娃娃一样讨喜。

裴氏宗族的人见了他,无不夸赞,老夫人和赵氏沾沾自喜。

顾南枝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触他们的霉头,她一贯穿的比较素净,今日她穿了一身正红色的衣裙,身披白色的狐裘,妆容精致,冷淡至于多了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华贵之气。

她立在裴洛白身侧,光明正在与他站在一起,江临月抬眼看了他们一眼,抿了抿唇瓣,等着吧!用不了多久,站在裴洛白身边的人就会变成她。

到了吉时,开宗祠的时候,只有顾南山来了。

老夫人和赵氏哪怕心里再不喜,也得笑脸相迎。

谦哥儿先给顾南枝与裴洛白行了跪拜之礼,当众喊了父亲和母亲,裴洛白赐了他名讳,裴之谦,并且送了他一方私印作为见面礼。

而顾南枝则送了他一柄玉如意,并且说了句吉祥话,“愿谦哥儿以后,万事顺遂,事事如意。”

老夫人和赵氏听了连连点头,这个寓意倒是极好,可见她也是用了心的。

唯一不高兴的大概只有江临月了,听着自己的孩子喊别人母亲,她的心跟针扎一样。

接下来该拜见裴氏诸位先祖了,裴洛白在一旁引导着谦哥儿,谦哥儿做的像模像样,一撩衣袍跪在蒲团上,用稚嫩的童音虔诚的说道:“第九代子孙裴之谦,拜见诸位先祖。”

咔嚓!

他话音未落,摆在正中央的那个牌位,毫无预警突然从中间裂成两半。

众人抬头一看,满脸惊诧,只见裂开的竟然是老侯爷的牌位。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祖宗不认谦哥儿这个孙儿???

谦哥儿还小,他什么都不懂,呀了一声,有些害怕躲在裴洛白身后,紧紧拽着他的衣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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