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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嫁给废帝后躺赢了

唐源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嫁给废帝后躺赢了》的小说,是作者“唐源儿”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谢玉珠楚熠,内容详情为:谢玉珠回头冲他笑:“去做个汤勺,很快就上来。”也不等楚熠发表意见,谢玉珠就身手敏捷地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她躲在马车后,拿起灵夏拿回来的一把不大不小刚好趁手的锯子,又挑了个长度大小都合适的竹节,直接就上手。楚熠靠在窗边往下看,被谢玉珠这娴熟地动作惊讶到。他不由想到谢玉珠之前对灵夏说的话,他本以为是灵夏找工匠学过,但现在瞧着,只怕是谢玉珠亲自教授的。......

主角:谢玉珠楚熠   更新:2024-06-03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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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嫁给废帝后躺赢了》精彩片段


楚熠也不犹豫,直接上了马车。

他钻进车厢时,就见瓦罐在小桌几中央摆着,谢玉珠将瓦盖揭开,食物的香气立即充斥着整个车厢。

桌上摆着两双筷子,却不见碗。

楚熠在她对面坐下,见她自己也没有要叫人拿碗的意思,便好奇问:“没有碗,如何吃?”

谢玉珠冲他抿嘴一笑,随即将手中的瓦盖展示给他看:“你瞧这瓦盖,与寻常瓦罐的瓦盖可有不同?”

楚熠面露疑色,他对这些完全说不上了解。好在谢玉珠也不是真的要他给一个答案,很快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这瓦罐我做的时候,便想着它能一罐多用。你瞧这瓦盖我做得要比旁的普通瓦盖深许多,这样翻过来它便可临时当一个碗或是当个盘使用。眼下咱们这情况,便可拿它盛面,另一人直接用瓦罐吃面便可。”

楚熠大约是没想到谢玉珠带了瓦罐却没有带碗,眼中露出愕然。

谢玉珠看懂了他的眼神,说道:“碗筷我自是带了些,但都压在了箱子里,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在箱笼之中,找起来恐怕得费不少工夫。这几日我用膳也都用的宫中带出来的。”

意思很明显,这几日她用的都是楚熠那边的碗盘。楚熠这会儿也记起来,好似的确都是随行的膳房宫人端来的。

“哎呀。”谢玉珠突然轻呼一声,楚熠立即看去,眼中有询问之色,谢玉珠道,“没有汤勺,汤怕是不好舀。”

说完她又立即给出了解决方案:“没事儿,我不喝汤也没关系。你用瓦罐,我用瓦盖。”

楚熠见她说着还不由自主地瞥了眼瓦罐里的汤,颇有些恋恋不舍的味道。他有些忍俊不禁,便想开口将瓦罐让与她,他一个大男人,自是不必跟姑娘家抢口吃的。

这会儿灵夏回来,在马车窗外同谢玉珠禀报事情都办妥了。不光办妥了,她还拿了些多余的竹节回来,想着给这边也做几个竹筒之类的临时顶来用用。

谢玉珠听了立即凑到窗边,对灵夏说道:“别的倒不着急,先给我做个汤勺来。”

灵夏一听面露难色道:“姑娘,你知道的,我做精细点的活儿就不行了,汤勺我可从未做好过呀。”

谢玉珠一想也是,随即又看向迎香。迎香则是低着头,不敢与她眼神相接。

谢玉珠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迎香在这一块上更不擅长。

谢玉珠想了想,她问道:“这马车可将你们此刻在做什么都能挡得严严实实,对么?”

灵夏点头。

“那我若是下车躲在这后头做事儿,也必定不会被瞧见,是么?”

灵夏一愣,随即也还是点了头。

谢玉珠莞尔一笑,拍了两下手,说道:“那敢情好。灵夏,你去旁边守着别叫人过来。”

说完,她便起身要下马车。

楚熠忙问:“你要去做甚?”

谢玉珠回头冲他笑:“去做个汤勺,很快就上来。”

也不等楚熠发表意见,谢玉珠就身手敏捷地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她躲在马车后,拿起灵夏拿回来的一把不大不小刚好趁手的锯子,又挑了个长度大小都合适的竹节,直接就上手。

楚熠靠在窗边往下看,被谢玉珠这娴熟地动作惊讶到。他不由想到谢玉珠之前对灵夏说的话,他本以为是灵夏找工匠学过,但现在瞧着,只怕是谢玉珠亲自教授的。

除了锯子,她还用上了一把小巧的斧子。锯子锯到一半,她就用上了斧子,对准竹节开口的一端,直着劈了下去。

她力道用得刚刚好,只有被劈下去的那一处裂开,被她一路劈到被锯断处。接着,她又在开口的另一边劈开一道口子,将之前的操作重复了一遍。

做完这些,她满意地将斧子放下,拿着竹节起身。

楚熠这会儿看去,只见那竹节此刻底部是个小竹筒,但却有一个长长的竹片连接着,俨然像个勺。

只是这种勺与平时里所用的汤勺有所不同,可荒郊野外的,有得用就已经不错了。

谢玉珠拿着新做好的汤勺用热水烫过,这才重新回到马车上。

楚熠见她用那汤勺伸进瓦罐里,不一会儿就舀了汤出来倒入瓦盖,等汤倒得出不多了,她又用筷子夹了面条放入瓦盖里。

最后,她将瓦罐和一双筷子递给楚熠:“喏,快吃吧。”

楚熠刚准备推辞,想要跟谢玉珠交换膳具,可谢玉珠说完将东西往他面前一放,然后自己拿起筷子低头就吃起来。

吃了一口竟满足得微眯了下眼睛,仿佛吃到了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上次在太皇太后处,谢玉珠用膳还表现得十分拘谨,与别的名门闺秀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没叫楚熠察觉。

可这会儿,她浑身上下都写着放松,与那日在寿康宫的状态截然不同。

楚熠从未见过有哪个人用膳竟让他觉得饭菜这般香甜。看了一会儿,他也被勾起了馋虫,竟是真饿了。

待吃饱喝足,人便也有了想交流的欲望。

这些天,楚熠其实有许多疑惑之处没有得到解答。

这会儿趁两人都得闲,又心情松快,他便开口问道:“那日你修车轮之时所用的是何物?”

谢玉珠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于是回答:“是铁钉。”

“铁钉?”楚熠诧异,“孤也见过铁钉,却未曾见过这般细的。”

谢玉珠浅笑:“铁贵重,一般也就拿来给马钉马掌用。那铁钉是我找了铁匠前前后后试了数次才做出来。像那种模样的铁钉其实在很多东西上使用就非常方便。只可惜,造价实在是过高了,并不好大量生产。我也不过是自己造了拿来玩玩罢了。”

“原来如此。”楚熠点点头,又问,“那你又是从何处习来这些?竟还会做工匠活儿。”

谢玉珠心道,太上皇总算是问到这些问题了。

这几日她在马车上在他面前从不掩饰真实的自己,更不掩饰自己喜欢做手工,懂得许多稀奇玩意儿,还爱吃等特性,为的就是来试探楚熠的底线。

她想看看楚熠能忍她这种异于其他高门贵女行为到什么程度,好想看看他忍不下去时又会如何做。

但目前为止,他不仅没有阻拦过,也不曾露出过一丝一毫的不悦,眼中只有好奇。

直到现在,才这么清清淡淡地问了些有关的问题。甚至连一道送命题都没有。

谢玉珠没想到,这太上皇看着挺保守,没想到接受度倒是挺高的。

于是谢玉珠回答道:“我儿时便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爱看,也看得许多杂书。说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对这些事产生了兴趣,便总想着自己动手试试。这试着试着,就成了如今的模样。”

说完,她像打补丁似的补充一句:“太上皇,你可会不喜?”

她那双接近桃花眼的清亮的双眸里透出几分不安和紧张,问这个问题时显得怯怯的。

楚熠便想起他曾打听到的传言,说谢家这位嫡长女性子古怪,不爱出门还经常不修边幅。但当时他也顺藤摸瓜查到,这些话语大多数是谢府那位续弦太太搞得鬼,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如今见她这般,心中不免想到,她只怕是因为这爱好在家中吃过不少苦头,受过不少白眼。

楚熠只觉得心头似被蚂蚁轻轻咬了口。

他摇摇头:“不会。”

顿了下,他又道:“你既是我的妻子,是大雍的太上皇妃,有些无伤大雅的喜好又有何妨。”

谢玉珠愕然,没想到她这些爱好在太上皇看来居然只是无伤大雅的。

她又对这个室友满意了几分。

“多谢太上皇。”谢玉珠觉得自己也得表个态,毕竟人家对她如此宽容,“你放心,我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些,必不会失了你的颜面。”

做这些并不会失了孤的颜面。

楚熠差点要将这句话脱口而出,但话到了嘴边他还是咽了回去。

他换了个话题:“你可有乳名?”

谢玉珠差点没跟上楚熠换主题的速度。

她忙答:“有的,我的乳名是我娘亲取的。”

“叫什么?”

“卿卿。”

“卿卿。”楚熠低喃着重复了一遍,随后看向谢玉珠的眼睛,问道,“孤日后便叫你卿卿,可好?”


“替孤伤心?”楚熠平静地看着涟漪,眼里有种深不见底的幽暗,“你说说,孤有何事?”

涟漪没有抬头,只听楚熠语气如常,便觉得他果然是不会怪罪她这样的行为,心里更放心了些。

于是哭哭啼啼将方才听到的谢玉珠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太上皇听。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于是并没有添油加醋,只是转述。若是日后被谢玉珠知道了此事,她也有推脱之词,毕竟这话的确是谢玉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只不过是被她听到了而已。

涟漪抹着眼泪,像是伤心极了:“太上皇这些日子日日陪她,将她捧在手心上,她却如此无情,丝毫不将太上皇放在眼里。太上皇您这般好,怎么就不能得一个体贴暖心之人?奴婢越想便越发难过,一时……一时情难自禁,这才,这才……”

后面的话涟漪没有说。

在皇宫里生存多年,她知道有些时候不说比说更有用。

可她却没听到太上皇的回答。

涟漪不由有些心中打鼓,手心里都冒出汗来。

她维持着上半身匍匐在地的姿势,然后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太上皇陷入了沉思。

涟漪怕被发现,又赶紧垂眸,心里却七上八下,不知道太上皇这会儿怎么就神游了,莫非是在思考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又或者,是在想该怎么处置谢玉珠?

一时间,涟漪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放轻了。

殊不知,楚熠此刻陷入沉思却是因为涟漪转述的谢玉珠的话。

他听到时,先是心中有怒,随后又有疑,最后一思忖,却又觉出些别的意思来。

可冷静下来再往深了想,又不由想起昨日他在马车外听到的谢玉珠说的那番话。

越想便越觉得谢玉珠所说有其道理。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可怜女子。

如今不管她是心甘情愿也罢,还是被迫无奈也罢,她终究也不过是接受了命运,总归……不会是因为倾慕他。

而他居然期盼她喜欢自己……到头来没有正视这段关系、摆正心态的人是他。

是啊,他们二人此前不过是陌生人。如今,也实在算不得多熟悉。

他不由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

涟漪却因他久久不言语,此刻惧意已经到达了顶峰。

她咬紧牙关,干脆把心一横,嘤嘤开口:“太上皇,奴婢打小就就在太皇太后宫中伺候,也算是瞧着太上皇长大,实在不忍太上皇居然要受此等委屈。若是我嫁了人,有了夫君,定会温柔体贴,事事以他为先。又忍口出伤人之言?”

涟漪哭起来也是极有心思的,不会让人听得烦躁,反倒是容易起怜惜之心。

只是还没等她哭完全套,就听到太上皇开口:“孤已知晓,你退下歇息去吧。”

涟漪一愣,哭声也骤然一停。

随即她又反应过来这样容易被看破,又抽泣几声,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行礼退下。

等人一走,楚熠如墨般的瞳孔似乎越发黑了。

他沉着脸唤了一个人:“裴卓。”

“臣在。”马车外立时有人回应。

楚熠吩咐道:“这婢女既想嫁人,便留在洪州嫁了。”

“是。”

涟漪对此一无所知。

她从马车上下来后就立马调整了状态,抹了抹自己的脸,搓出些红晕,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等回到宫人们一起用膳之处,很快就叫人瞧出来。

有讨好她的宫人说道:“涟漪姐姐今儿面如桃花,真真是好看得紧。”

“涟漪姐姐何时不好看?”也有人立马跟着拍马屁。

“方才姐姐去给太上皇送膳,好半天未见姐姐回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如今见姐姐这般春风拂面,定是有好事儿!”

那讨好涟漪的宫人又说了一句。

顿时,在场的宫人们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各自都有了心思。

只有那原本给太上皇送膳的小宫女惴惴不安。她心想,若是涟漪真成了太上皇枕边人,恐怕不会容她这个知道此事底细的人在身边的。

想到这里,小宫女不由打了个寒颤。

有人发现了便关心问:“怎的还发抖了?可是冷?”

“没、没事。”小宫女连连摇头。

一回眸,却见涟漪阴恻恻地盯着她,眼神里带着浓浓地警告。

接近申时四刻时,一行人抵达了洪州城外。

只是洪州城门处,要进城的百姓和商人颇多,已经排起了长队。

马车外,灵夏正随着马车走动,见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她便立即说道:“姑娘,到洪州城外了。”

正说着,马车的车队停了下来。

谢玉珠问:“怎的停了?”

“前头排了长队。”灵夏回答。

迎香在车内对谢玉珠说道:“姑娘不必忧心,等长史拿了太上皇令牌前去跟守城将士说一声,就能提前入城了。”

这点谢玉珠也是知晓的。

皇权至上,太上皇是有优先入城权的,其他人都得给他让道。

谢玉珠又悄悄将窗户缝开大了些,从里头往外瞧,叹了口气:“咱们一行如此多车马人员,若是插了队先进去,恐怕就有百姓得错过城门开着的时间,进不去了。”

虽然无奈,但谢玉珠又清醒的知道,这就是这个时代。

迎香眼中露出困惑,她不解为何她家姑娘要叹气,看起来也似乎并没有因为可以提前入城而高兴。

可明明先前在路上,姑娘可是兴致勃勃说了一通入城后她想要好好沐浴,好好吃一顿,整个人快乐得像只喜鹊。

谢玉珠将脑子里的想法抛开,问窗外灵夏:“要不要上来?”

灵夏摇头:“不了,坐马车坐得我感觉浑身架子都要散了,还是让我在底下走走吧。”

谢玉珠轻笑一声,便随她去。

迎香压低声音道:“好似未见太上皇那儿有什么动静,今日涟漪只怕是不会折腾了。”

“不急。”谢玉珠懒洋洋回答,“咱们要在洪州城内歇上两日,她总会找机会的。”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太上皇不愿扰民,一行人排队入城。

谢玉珠听到后有些惊讶,没想到太上皇是个如此在这种对他来说只是小事的事情上也如此体贴百姓。

倒有些令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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