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这是“月小弯”写的,人物安岁容令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关于容令施和安昙的后续,她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注了。
现在突然听到这两个名字,她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好也好,坏也罢,这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只要他觉得值得就好。”
“值得?”段艾晴呵呵冷笑:“我看容令施不一定这样觉得,最近这阵子发生了不少事,容令施都快成了我们圈子里的笑柄了,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啊……”
安岁伸手:“打住,你让我先工作,外面还有好多病人等着呢。”
段艾晴也意识到,自己现在占用了病人们看病的时间,有点内疚,但又实在按捺不住想跟她分享瓜的心情,于是站起来说道:“那我去你办公室等着。”
但很不凑巧,今天的患者格外多,安岁一直忙到七点多才回到办公室。
段艾晴立马站了起来:“你终于回来了。”
安岁扶着腰,脸上微微有痛楚的神色:“不好意思啊,让你等这么久。”
“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段艾晴快走了两步去扶住她,有些担忧:“你腰怎么了?”
“……姨妈来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不疼的吗?怎么突然开始……”段艾晴顿了一下,似乎有所察觉:“这是你打胎之后第一次来姨妈?”
“嗯。”
每次谈论起关于孩子的话题,安岁的神色总是有些落寞。
段艾晴也清楚,虽然打胎是当时最理智的选择,但那个孩子也成了她心底里永远的疤痕。
“说吧,你不是要给我切瓜吃?”
段艾晴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真没事吗?瓜吃不吃都无所谓的。”
“没事,”安岁重新坐直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我一边休息一边听你说。”
“那也行。”
段艾晴开始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最近的消息都同步给了她。
“……就前几天,容氏又赔了几千万出去。”
安岁问:“就是因为安昙表弟的过失?”
段艾晴一脸鄙夷:“这是两码事,损失了大单子是一回事,这是另外一回事。安昙表弟自从当了容令施的秘书,就膨胀的不得了,到处吹嘘自己姐z夫是大富豪,开着容令施的豪车酒后飙车,把交警给撞死了。”
安岁原本疼的有些萎靡,顿时清醒了。
“……交警?”
“是啊,”段艾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戏谑地说道:“开的还是容令施的车。”
“那……酒后开车造成命案,而且死者还是交警,这事儿有点大啊。”
“可不是么,”段艾晴继续说道:“好像说是要判刑吧,但是安昙又是一顿哭闹,说她就这一个表弟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
“所以,容令施就花钱摆平了这件事?”
“哪有这么简单,容令施是有钱,但对方毕竟是交通警z察啊,哪儿那么容易就摆平了。”
“那最后是怎么了结的?”
“要我说,那个安昙也是真的狠,她让容令施去替她表弟顶罪。”
安岁整个人都震惊了。
让容令施去顶罪???
段艾晴看她的样子,呵呵笑道:“别不信,就是这样的。安昙的说法是,反正车是容令施的,他作为车主,怎么都逃脱不了责任的,而且容家毕竟有权有势,如果是容令施顶了罪,说不定就不用坐牢了,赔点钱就行了。 ”
“那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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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月小弯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这本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并且是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064章 让容宴西再想个法子,写了1845625字!
书友评价
这真的看着好气! 男主和别人有过性亲又和女主结婚,女主还是替身。女主和男主有过一个孩子但是流掉了,男主白月光出轨被发现后男主又去纠缠女主!不是,我真的无法接受,太气了!!!!!!!!!换个男主吧,这个男主不配!看的真的好气啊!避雷避雷!
我感觉后期可能就是男主为了女主啊,干嘛干嘛干嘛,女主很感动,然后后面跟他在一起了。
1052章节了,孩子还没生出来,故事开篇还不错,后面越来越乏味,叨唠叨去还是这点子破事反复讲。追了这么久被耗尽了热情。别追了,另外蹲坑吧各位。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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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8章 保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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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不过顾云翰今天失算了。
地狱他没遇到,倒是遇到一个超级大美女。
大美女应该是个医务工作者,一直在无偿献血车旁边忙碌,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裙,勾勒的身形极为窈窕勾缠,背挺得直直的,气质很温婉。
他第一时间就拍了照片,发到了哥们的群里。
直接炸了锅。
“我去,这妹子看起来不错啊,不过怎么只有个背影?”
“就是啊,云翰,去拍个正面给兄弟们看看?”
顾云翰哈哈两声,在群里回复道:“我这不是得保护人家的隐z私嘛,咱们昙姐可是学法律的啊,谁要是不听昙姐的话,小心容哥抽你们。”
一提到容宴西,群里果然安静了。
不过也只有一小会儿。
一群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年男性,根本压制不住本性。
“云翰你小心啊,万一是个背影杀手呢,正面惨不忍睹的那种。”
顾云翰道:“我不给你发正脸照片,不代表我没看过正脸啊!傻不傻。”
“怎么样怎么样,正脸好看不?”
“我觉得吧,”顾云翰故意卖了一会儿关子,等吊足了他们的胃口,才说道:“我可能遇到终结者了。”
“终结者?什么意思?”
顾云翰只是说:“你们等我十分钟,十分钟之后过来认嫂子。”
“十分钟?小心牛皮吹破!”
“我顾云翰出马,还没有失手过,等着。”
顾云翰把手机收了起来,缓缓往采血车的方向走去。
无偿献血,其实愿意来的人并不多。
安檀自己腿不方便,帮几个小护士整理了一下桌椅板凳之后,就坐在旁边看起了书。
突然,感觉到面前投下一个人形的阴影。
安檀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礼貌问道:“您好,请问是想献血吗?您可以在那边先登记一下,然后我们的护士会给你做个检查……”
“美女,我问一下啊。”顾云翰说着,微微俯下身来,双手撑着桌子,缓缓凑近她:“无偿献血,是不是什么奖励都没有啊?”
顾云翰说话的时候,凑得很近。
这样的距离让安檀觉得有些不适,她微微往后倾了倾身,但是受限于腿脚挪动不便,也没能拉开太远距离。
“会有一本献血证,还有一个小礼品的。以后您或者您的家人需要用血,可以凭借献血证优先调取的。”
顾云翰啧啧有声:“你这是咒我呗。”
说着,他也微微站直了身体,打量着她放在桌上的书,顺手翻了翻。
安檀不动声色地把书抽了回来,放进了桌子自带的抽屉里:“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是傻白甜,顾云翰身上这身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而他轻佻的举动和散漫的言行,安檀也看得出来,他就不是为了献血来的。
“小李,”安檀招手叫来了护士:“这位先生想咨询一下献血的事情,你跟他具体说一下吧?”
小李一听说顾云翰是来献血的,眼睛蹭地一下亮了起来:“先生你要献血吗?来来来我先帮你登记,一早上了,可算等着一个了……”
“来献血的人很少吧?”
“是啊,除了几个大学生,就没什么人了。”
“那你们出来采血,上级有要求吗?”
“倒是没有硬性要求,不过医院最近血库吃紧,必须得赶紧补充呀,这可是救命的事。”
顾云翰眯着眼,微微笑:“那这样,我帮你叫一百个人过来献血,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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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把话反了回来:“我跟令施二十几年朋友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就是好哥们!安医生非要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的这么龌龊吗?那以后大家都只能交同性别的朋友算了,但凡是个异性都会被误解。”
安岁也立刻回道:“异性朋友当然可以有,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你跟令施都是已婚,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安穗哼笑了一下:“没想到安医生一个学医的,也这么斤斤计较。上周你给我做手术的时候,手术室里还进来过一个男医生呢,我当时就表示了反对,可是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医者无性别。”
“那个男医生是麻醉师。”
“那又怎么样?我是女的,他是男的,而且还是妇产科手术,这时候难道就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了?安医生这是要搞双重标准啊。”
安岁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安小姐,你这叫偷换概念。当时你出血量很大,而且又是深夜,当天值班的麻醉师就只有一个男医生,如果当时不给你立刻动手术的话,你的孩子就有可能保不住了!是孩子的命重要,还是男女之防重要?”
安穗抱着臂,一脸的不屑,“反正你是医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当时我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职业能力被质疑,安岁也终于来了火气:“安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一下,你都能被临时从家里叫来给我做手术,那为什么女麻醉师不可以?”
“你……”
“既然男麻醉师都可以进我的手术室,那我从令施口袋里拿一下钥匙又怎么了?”
“好了!”容令施摇摇晃晃地起了身,缓了一会儿才站稳。
他拧着眉,浑身酒气,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放到了安岁手里,柔声安抚道:“安穗是孕妇,情绪激动在所难免,你别跟她计较。”
安岁拿着钥匙,抬起头看着他:“你们真的是朋友吗?”
容令施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胸膛起伏了好几下,点头:“是。”
安岁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要看进他心里去。
容令施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率先别开了视线,“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安岁把他扶到了后排座位,给他系好安全带,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从后视镜里,她看到安穗也上了后排,把西装外套温柔地盖在容令施身上。
“安小姐不是晕车么?怎么不坐前排了。”
安穗丝毫不慌,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道:“今天我状态还可以,不晕车了。”
安岁冷笑,发动了车子。
回到容家,婆婆已经睡了。
她这些年很讲究养生,晚上一到九点就必须上z床睡觉。
安岁搀扶着容令施进了家门,直接上楼往二楼他们的房间走。
安穗跟在后面,叫了一声:“喂。”
安岁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安穗道:“令施的外套不要了?当人太太的,怎么这么粗心。”
“你先放客厅沙发上吧,明天我收拾。”
“你明天一大早就要上班吧?有时间收拾吗?”
安岁抿着唇,沉声道:“第一,收拾外套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几分钟足够,耽误不了我上班;第二,妈已经睡了,她睡眠不好,你确定要站在那里大声跟我吵?”
安穗惊异地笑了一下:“安医生虽然是医生,但口才也是真好。”
“谢谢安小姐夸奖,不过你还是小声一点吧,不要打扰妈休息。”
安穗昂着下巴,十分骄傲:“白阿姨最疼我了,她才不会怪我……”
“好了安穗!”容令施打断了她,沉沉叹了口气,扶着栏杆站直了身体,皱着眉看向她:“衣服你随便放哪里都好,很晚了,你还怀着孕,早点去休息吧。”
安穗被他打断了话,有些不爽,说话也憋着一股气:“我不困。”
“你不困,我困了,安岁也困了,她明天是早班,六点钟就得起床,我们也得休息。”
安穗忽而嘲讽地笑了一下:“容令施,你这是娶了老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我今天一直在帮你,帮你挡酒,帮你拿衣服,你就这样对我?”
“那我应该怎么对你?我是跟哥们过一辈子,还是跟老婆过一辈子?”
“……”
容令施回过头来,拉着安岁上楼:“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过酒的缘故,一贯温柔的他,捏自己手腕的力道出奇的大,似乎心底里有一股被封存已久的愤恨,已经克制不住要喷涌而出。
回到房间,安岁先去洗澡。
她的手腕上,五个发红的指印十分明显,被热水一泡,更是微微肿了起来。
好在她的睡衣是长袖的,能盖得住。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容令施没在屋里,她去阳台找了找,果然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容令施。
他连衣服都没换,还穿着今天那身西装,香烟轻巧地夹在指尖,用牙齿咬住,猛吸一口,然后吐出白色的烟雾。
这一套动作太过连贯,一看就是早已熟练。
“令施?”
容令施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把香烟掐灭,烟头拿在手里好一阵子却找不到烟灰缸,这才恍然大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洗好了?”
“嗯,你呢,在想什么?”
容令施摇头:“没什么,喝的有点多,在阳台散散酒气。”
“你以前抽烟吗?”
“……嗯。”
“那后来为什么戒了?”
容令施笑道:“吸烟有害健康。”
“是啊。”
吸烟有害健康,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走进屋里,道:“你早点睡吧,我去洗澡。”
“嗯。”
容令施拿了居家服,去了主卧的浴室。
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风带起一阵烟草味道。
滴滴——
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是有消息进来。
【穗儿:令施,你睡了么?】
很快,又来了几条。
【穗儿:你老婆是个医生,怎么嘴皮子那么厉害?跟我这个律师都吵得有来有回的。】
【穗儿:你惨了,娶了个厉害角色,这辈子怕是要被镇压的死死的。】
【穗儿:我睡不着,你下来,我们去院子里看星星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穗儿:你怎么不说话啊,真睡了?】
【穗儿:是睡着了,还是跟你老婆运动去了啊?你可不能重色轻友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你要是再不回消息,我们两个朋友都没得做,你自己考虑清楚。】
那天下午,容令施和安昙是一起来的。
安昙一手扶着腰,一手抚摸着已经显怀了的肚子,穿着很舒适宽松的孕妇装,脸上已经有些显孕相了。
孕相会让人的脸微微的变得有些浮肿,但安昙原本是个尖脸,现在圆润了反倒显得好看了许多,气色也红润,显然是被照顾的很好。
容令施走在她身侧,右手臂轻轻的护在她身后,左手提着一个女士手提包。
还有一个保温袋,里面像是装着饭盒一类的东西。
林乔也看到了,有些吃惊,小声咕哝着:“不是昨晚刚来过嘛,怎么又来了……”
医院开门迎客,她也没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
既然来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安昙扶着肚子,缓缓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眉梢眼角都带着笑:“安医生,好久不见。”
安岁看了看她,抬起头看了看容令施,只见他的眉心死死拧着,目光闪烁。
她收回目光,从电脑上把她的病历调出来:“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宴西把我照顾的很好,昨天晚上刚做完产检,我和宝宝都特别好。”
安岁笑了。
都很好,那今天来是干什么?
特地来跟她耀武扬威?
安昙笑眯眯地说:“安医生,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安岁指了指门口:“道歉就不必了,没有不舒服的话就请离开吧,外面还有其他患者在等,不要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我让宴西挂过号了,15块对吧?你看,这是票据。”
“挂过号不看病,安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医生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你和宴西的婚姻说到底是你们两个人不合适,不能全都怪我。”
安岁只觉得疲惫,她看向容令施:“她绕来绕去的不说,要不你来说?”
容令施张了张嘴,却很艰难:“安岁,我……”
“还是我来说吧。”安昙接过了话,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还不是宴西,你们到底夫妻一场,他想关心你,所以给你寄了一堆不值钱的东西,你放心,我已经骂过他了,以后他再也不会做这种蠢事了。”
安岁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昨晚,容令施给她寄东西的事情,被安昙发现了,所以今天特地来敲打她的。
说着,安昙示意容令施:“宴西,把东西给我。”
她从容令施手中接过那个保温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保温饭盒,推到她面前:“这个是我亲手炖的梨汤,特别润肺,安医生天天在医院里,跟病人说话,跟家属说病情,一定觉得嗓子很干,喝这个汤最好了。”
说着,还回头教训似的看了一眼容令施,“看见没有?送礼,就要送别人需要的,这样才能显出心意。你送了那一堆,什么雨伞了吹风机了,还有地摊货的包包,都是几十块钱的东西,安医生就算工资再低,这些也是能买得起的吧?你送这些东西,人家还以为你看不起人家呢,不给你扔了才怪,你东西送了,人家还得记恨你。”
容令施面如土色:“行了吧,你要来我陪你来了,赶紧回去。”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催什么催?”
“别耽误时间了,后面真的有病人在排队。”
“那也得等我先把我的事情办完吧?15块钱的挂号费我也交了,话还没说完呢凭什么让我走?”
容令施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闭上了眼。
,而且是早就做足了准备,就等她加上了微信,立刻就可以—顿输出。,安穗又发了好几个朋友圈,这次没什么文字,全都是九宫格。,有秀禾服,有喜糖样式,还有结婚请柬。—句:大家帮我挑—个吧,挑眼花了实在选不过来。,设置了不看她的朋友圈。,停下了车。,这才不到七点,外面等位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龙。,让她先坐下:“看这队排的,估计还得—会儿呢,我去旁边便利店买点面包啥的,咱先垫垫肚子。”
安岁说:“何苦凑这个热闹,我们去其他店里吃饭就行了。”
“那不—样,你在这等着啊,我去去就来。”
段艾晴—溜烟跑了,这姑娘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安岁无奈,只能继续在这里等。
她平时没什么打游戏的习惯,玩手机也就是刷刷新闻。
突然,手机响了,是林乔。
“安医生,你回家了吗?赶紧回来—趟吧,出事了!”
安岁赶回医院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个人——
容令施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前的停车场里,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原来那个人。
夜幕四合,路灯已经亮起,他就站在路灯下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身形好像有些佝偻。
容令施似乎感受到她似的,突然抬起了头,确定是她之后,迅速掐灭了烟快步走了过来。
安岁没理,加快了脚步往医院里面冲,可容令施身高腿长,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安岁!”
他身上的烟味很浓,不知道抽了多少。
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酒精气味。
“你喝酒了?”
“……”容令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扯了扯嘴角:“应酬喝了点。”
安岁皱眉:“喝了酒不能开车。”
“……嗯。”
安岁挣了挣,没挣开,“你放手,我得去工作了。”
容令施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没空,有了孕妇情况严重,我得赶紧去救人。”
容令施握着她的手微微—顿:“……那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安岁往前走了两步,顿了—下,轻声道:“你别等我了,我跟你没什么话说。”
容令施追了上来:“安岁,我—直欠你—个解释,还有今天的事情……”
“安医生!快来,病人已经等着了!”
林乔手里拿着她的白大褂,或许是看到她被容令施纠缠着,大声叫她。
安岁应了—声:“这就来。”
她回头,郑重地对容令施说道:“容先生,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别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昨天你给我送了—堆东西,今天你女朋友就杀上门来,又是送梨汤又是话里有话的,你现在来找我,她知道吗?要是她知道了,是不是明天又要来医院里闹—场?”
容令施满脸愧疚:“对不起,安岁,对不起……”
“行了,”安岁皱眉喝止了他:“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她甩开容令施的手,快步跑了进去。
林乔把白大褂递给她,小声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他就来了,—直在这里等,也不知道在等什么,要不是今天有特殊情况,你也不会回来医院啊。”
安岁专心系扣子:“随他去吧,忙正事。”
容宴西深吸了一口气:“行。”
说着,他迈步往餐厅里面走。
“等等。”安昙叫住他:“你别这么不情不愿的。”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
“可是你做的很勉强,并不是发自真心听我的。”
“那我还要怎么样?笑?”容宴西伸出手,往四周指了指:“看到了吗?这里人人都拿着手机正在拍我们,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你就能在新闻上看到我了,上次酒后驾驶的事情还没完全了结,而我现在被拍到大摇大摆地来网红餐厅,说不定一会儿警z察也会直接找上门,你是个孕妇,估计会被警车送回家休息,而我估计要被请去警局喝茶。”
安昙微微有些慌乱:“我……”
“容氏最近什么情况,你不是不清楚。因为你表弟,我赔了钱,还丢了大客户,股价一直跌停。如果这件事再上了新闻,容氏会面临什么,你明白吗?”
“宴西,”安昙过来想要握住他的手。
容宴西把手从她掌心抽了出来:“不是要吃饭吗?走,包厢,免单,谢谢安律师争取的这些权利,我容宴西今天算是沾了你的光。”
“……”
“走啊。”
“……”
“走!”
安昙吓的浑身一震,眼圈发红:“宴西,你吓到我了!”
容宴西冷笑一声,唇角勾起:“安昙,我本身就是这样的,是因为你说你喜欢温柔的,所以我才逼着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是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要包容她为她牺牲吗?”
“那你呢,你爱我吗?”
安昙突然冷了脸,“你反悔了是不是?”
容宴西没有否认:“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感觉,跟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就是反悔了!”
容宴西深吸了一口气,只是问道:“还要吃饭吗?吃就进去,不吃就走,回家。”
“容宴西你搞清楚,是你追了我二十多年,我安昙没了你一样能活!”
不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
一辆警车靠在路边停下,很快警z察就走了过来。
“我们接到群众报警说,餐厅门口发生了打架事件,还有人出了车祸受伤,是你们谁?”
周围人群们纷纷看向了容宴西和安昙。
警z察走到容宴西面前,突然惊了一下:“容总?怎么又是你……”
容宴西脸色灰败,用手抹了一把脸,低沉问道:“需要去警局吗?”
“按照流程,还是要跟我们回去一趟的。”
容宴西点了点头:“我跟你们回去,她还怀着孕,麻烦派个人送她先回家休息吧。”
警z察颔首:“放心,我们会安排的。”
安昙这时候知道害怕了,抓着警z察的袖子哀求道:“警z察同志,我们只是夫妻吵架而已,没必要弄的这么大吧?”
“可是有人受伤,我们就必须得按规矩办事。”
容宴西点头:“我跟你们回去。”
“可是……”
容宴西甩开了安昙的手,跟着警方一起坐着警车离开了。
路上,警方问道:“刚那个是你老婆?”
容宴西没说话。
警方以为他是还在跟老婆吵架,呵呵笑着劝了一句:“女人,还怀着你的孩子,我们作为男人多体贴点,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容宴西冷笑了一声。
“是啊,你老婆怀的不是你的孩子,还能是别人的?”
容宴西偏头看向窗外。
他的孩子。
一个月前就已经化成了一滩血肉,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不算太意外。,但至少朝夕相处了近三年,她自认还是比较了解他的。,不像小说和电视剧里的总裁那样,说一句话能噎死人。,他的举止儒雅,说话体贴,做事细致,是个温柔又稳重的成熟男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想看一场追忆往昔痛哭流涕的破镜重圆大戏,可是现实却跟她的想象有很大出入。,家里的确有个孕妇。
不过孕妇是跟婆婆白琴书坐在一起,容令施则是一个人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见她回来了,容令施像是往常一样快速站了起来,从她手中接过外套和包:“我去帮你挂起来。”
婆婆也很和蔼地跟她打招呼:“安岁回来啦,快坐。”
安岁叫了一声“妈”,然后看向她身边的那位孕妇:“这位是……?”
白琴书笑着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穗儿,是隔壁安叔叔的女儿,之前跟丈夫定居在国外,最近刚回来。穗儿,这就是令施的太太,我刚刚跟你说过的。”
孕妇闻言,扶着肚子笑了笑,缓缓站了起来:“你好,我叫安穗。”
安岁愣了一下:“你叫……什么?”
“还真是巧,我也叫安穗,不过我们同音不同字,我是谷穗的穗,你是岁月的岁。”
婆婆笑着附和道:“是呀,可真巧了,当时令施结婚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呢,可能令施就是跟叫安岁这两个字的人有缘分吧,一个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他太太。”
孕妇安穗说:“是啊,真巧。白阿姨您可能不知道,我的手术也是安医生给我做的呢。”
婆婆更惊讶了:“真的啊?”
“对啊,”孕妇安穗向安岁伸出手,主动求握:“还没谢谢安医生的救命之恩呢,如果当时不是你的话,我和孩子就不会平平安安站在这里了。”
对方坦坦荡荡,安岁也没有畏畏缩缩的道理。
她伸出手,大大方方跟她交握:“不用这么客气,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你的情况看似有些凶险,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环扎之后休养几天就没事了,不过之后还是得多留心。”
“谢谢安医生,我记住了。”
佣人陆陆续续把饭菜摆好,婆婆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容令施为人低调,不太喜欢铺张,三十一岁也不是什么整岁生日,就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在家做了一桌子菜,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安岁一贯话少,饭桌上,几乎都是婆婆和孕妇安穗聊家常,她在旁边听着,大概也了解了一些。
容家老宅隔壁原来住着一家姓安的人家,两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安穗和容令施同一年生的,比容令施小半岁,两个人从小学开始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到了大学才分开。
容令施在国内TOP1大学读的管理,她去海外学了法律。
用婆婆的话说:“安穗和令施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婆婆白琴书是个文化人,自己写作出书,说话也很有水平,她这番话就是在暗示她,容令施和安穗并没有男女之间的关系,纯纯社会主义兄弟情。
末了,婆婆还怕她一个学理工科出身的女孩子没理解她的意思,又拍着安岁的手说道:“当时他们两个那么要好,我还误会了一阵子了,以为他们在谈恋爱,结果……哈哈哈,闹了个大乌龙!”
婆婆又转过身笑着给安岁解释道:“原来啊,安穗喜欢的是令施的一个哥们,天天让令施帮着给那个男孩子传纸条呢!”
容令施脸上有几分落寞,自嘲道:“是啊,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安岁笑了笑,问道:“那最后成了吗?”
一直没说话的孕妇安穗这次直接抢答了:“成了,不过很快又分了,早恋嘛,大家都是青春荷尔蒙萌动的时候,能修成正果的很少。”
“也是。”
婆婆半开玩笑地问道:“穗儿,你到底为什么看不上令施呀?我看那个男孩子也没比令施好到哪里去呀?”
孕妇安穗两手一摊,啧啧道:“太熟了,下不了手呀。”
婆婆的目的达到了,孕妇安穗的俏皮话也让气氛轻松下来,整个餐厅回荡着婆婆爽朗的笑声。
其实安岁是承婆婆的这份情的,她知道自己心里有疑虑,但是又不好直接问,所以直接由她来开口,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平心而论,安岁真的很满意这段婚姻。
容令施温柔体贴,婆婆也很好相处,也并不会像其他豪门那样,结了婚就逼着她生孩子,相反,他们都很支持自己的工作。
除了没有爱情,几乎可以打满分。
但是……
安穗,安岁,这两个名字太过相似,由不得她不多想。
据婆婆说,安叔叔前几年陪着太太一起去山上的疗养院住了,他太太身体不太好,山里空气好,有利于病情恢复,所以现在隔壁的房子空了有三年多了,暂时住不了人。
安穗作为一个孕妇,不管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出于邻居之间的照顾,当晚名正言顺的留宿在了容家。
安岁洗完澡回到房间,容令施已经半靠在床头,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翻着手头上的一本书。
见她走过去就放下了书,从她手中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累吗?”
她为了今天陪容令施回老宅过生日,连续上了24小时的班,回到家也没休息,又熬了一个白天,一直到现在,已经快要36小时没合眼了。
“还好。”她说。
容令施的动作很温柔,语气比动作更温柔:“那天在医院,时间太紧张,我就没跟你说安穗的事,她是特地从国外飞回来给我过生日的,没想到从机场回来的途中就出了车祸。”
“哦,这样啊。”
所以,那天晚上他急匆匆出门,根本就不是公司有急事,而是去机场接人的。
容令施说:“我跟安穗,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说道“朋友”两个字的时候,他说的很慢,也很重,像是故意强调一样。
安岁应了一声,缓缓道:“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大老远的从国外飞回来给你过生日,的确不是一般的交情。”
正在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耳边传来他低沉却迟疑了一下的嗓音:“……嗯。”
“对了,”容令施岔开话题:“你之前说,有生日礼物给我的,今天都快过去了,礼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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