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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完整作品阅读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乔戚戚颜正的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兔拾柒”,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上收回,转身往病房走去。那就相互折磨吧,谁也别放过谁。......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7-02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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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乔戚戚颜正的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兔拾柒”,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上收回,转身往病房走去。那就相互折磨吧,谁也别放过谁。......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从发布会上下来,祁愿觉得一阵虚脱,今天记者的问题,十个有四个都是问她四年前息影的事。

她捏着眉心往门口的保姆车走去,左手也好似在隐隐作痛。

等上车,才发现林瑜也在,手边还放了一份合同和一本剧本。

祁愿愣了愣,而后笑着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今天怎么忽然得空来找我了?”

林瑜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眼下的乌青昭示了她一夜未眠。

好半晌后才叹了口气:“Queenie Jones那边今天收到回复了,对方表示可以谈谈,年后安排你和中国区总代理聊聊。”

祁愿点头应了声:“好。”而后随手将那本剧本拿了起来:“《时间爱人》,这不是梁茉的本吗,怎么,缺配角?”

梁茉是这两年才火起来的一个流量小花,标准的玉女长相,很符合现今观众的审美。

前两年因出演了一个大IP宫斗剧的配角而一炮而红,这两年资源不断直冲顶流,圈内不少人还戏称她是当今小“祁愿”。

细细一看两人还真有点像,只不过祁愿的颜要稍微浓一些,梁茉是纯纯的玉女长相,祁愿则还多了一丝靡丽。

而《时间爱人》已经提前定档了明年的新春贺岁档,排片更是预定了新年的第一天,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部戏应该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林瑜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句不相干的话:“昨天是我找的徐晏清。”

祁愿捏着剧本的手顿了顿,垂着眼睫回了句:“我知道。”

接着林瑜又是一声轻叹:“不是配角,是女主角,徐氏集团旗下投资部部长钦点的。”

说是投资部部长,其实背后真正的那个人不言而喻。

祁愿顿了半晌,没说话,视线往上抬了抬:“条件呢?”

她太了解他了,她今天那般折辱他,他总是要还回来的,连带着四年前的那份一起。

须臾,林瑜长叹了一声:“三年,他捧你三年,你跟他三年。”

话音刚落,祁愿愣了愣,而后忽然凄然嗤笑出声,她放下剧本,转头看向车窗外。

徐晏清,你终究还是太心软啊。

*

飞机降落在淮江机场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走出机场大厅,一阵寒意扑面而来,江南的冬天都是湿冷,加上下了好几天的雪,气温更是直降了好几度,寒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陆可赶忙又拿了条毛毯给祁愿披上,林瑜在一旁打电话。

忽然,一抹西装革履的身影从远处一路小跑了过来。

“小愿小……祁小姐,我来接您。”小江说着,就要接过陆可手上的行李。

陆可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茫然地看向祁愿。

林瑜也接完了电话,走过来一看,立马炸毛了:“什么意思呀,徐晏清这是想囚禁人口还是怎么的,咱就不能自己走?”

小江一脸的为难,看了祁愿一眼:“祁小姐,徐总的意思是,您得住到景园的房子里去。”

“住什么住,我们没自己的房子啊,谁图他那套房子呀?”林瑜像个护崽的母鸡,挡在祁愿的身前。

小江被噎的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地站在那。

林瑜瞪了他一眼,护着祁愿就要走:“走,别搭理他,一群神经病。”

林瑜对景园的印象不太好,她永远都忘不了,四年前去景园接祁愿的时候,祁愿整个人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个人窝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神空洞,呆愣无光。

小江往前追了几步:“祁小姐,您要是不跟我走,徐总那边我交不了差。”

“瑜姐。”祁愿停下步子,喊了林瑜一声。

可林瑜好似根本听不到一般,拉着她继续往公司的保姆车走过去。

“瑜姐。”祁愿声音大了几分。

林瑜这才停了下来,转过了身,眼底一片红。

祁愿宽慰一笑,捏了捏她的手:“没事,也就三年而已。”

林瑜的眼角更红了,暗骂了句:“也不知道他给了公司那群吸血鬼什么好处,就这样把你卖了。”

说完后,她又恨恨地看了眼祁愿身后的小江,而后神情担忧地开口:“小愿,记住,有些人不能爱第二次。”

错一次就够了。

祁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半晌后勾起嘴角,应了声:“好。”

……

直到祁愿跟着小江上了路边的那辆宾利,林瑜都还站在原地,看着车子缓缓汇入车流,直到看不见。

身后,陆可一脸好奇地凑上来:“瑜姐,愿姐和那位徐先生先前是情侣啊?”

林瑜轻叹了一声,低声道了句:“万般皆是命。”

半点不由人。

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明白吗?

这两人若是真在四年前就斩断了所有的羁绊,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出现了。

可这笔帐,他们怎么可能算得清呢。

*

景园是位于南山半山腰的一个山景别墅区,环境清幽,房源稀少,房价也自然是高出了天际。

小江一路上安静地开车,好几次想主动开口搭话,但从后视镜里看着祁愿一脸淡漠地看着车窗外,便又闭了嘴。

小江对祁愿最深的印象还是几年前。

那时候徐晏清刚开始接手徐氏,整天忙到昏天黑地,吃饭更是吃了上顿忘了下顿。

祁愿知道后,每到饭点必查岗,有空的时候还会亲自去送饭。

然后还要打趣地说:“小江,你还真是跟着大哥混,三天饿七顿呐!”

徐晏清闻言直接被气笑了。

她依旧一脸义正严辞:“不是吗?不是吗?你看看小江,跟你的这几个月都瘦成猴儿啦!”

那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会闹到那般难堪的境地。

……

车子开入院内,祁愿开门下车,小江去后备箱提行李。

景园的房子占地面积都比较大,单门独院,院子也都是大得出奇,这会儿夜幕降临,院内的路灯都亮着柔和的光。

时值凛冬,院中的腊梅开得正盛,金黄的小花朵在枝头俏立,吐着馥郁的芬芳,石径两旁顺道开了一路的小苍兰,在风中微微摆动。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祁愿站在院里看了会儿,才往屋门走过去,门是密码锁的,她往旁边站了站,等着小江来开。

“祁小姐,密码没有改。”小江正在关车后备箱,看见祁愿站在那,才想起来,开口提醒了一句。

祁愿闻言顿了顿,抬起手轻轻碰了下触屏,几排小数字立马亮起幽蓝的光。

她的食指在半空停了半晌,才依次摁下数字,紧接着一阵“滴哩哩”声响后,门“咯哒”一声弹开一条缝。

这里的密码,是她和徐晏清的生日。

是她设置的,因为那时候她觉得,那两组小小的数字并排列在一起,就是永恒最好的代表。

这么多年一直没改,大抵他这些年也没来过。

房子里的陈设也还是老样子,甚至连家居摆放的位置都不曾变过。

祁愿站在客厅里,一时竟有些恍如隔世。

徐晏清买这套房子的时候,其实是写的她的名字,只是她当初走的决绝,一丝一毫和他有关的东西都不想带走。

小江帮忙将行李提了进来:“您如果还有别的东西要搬进来,随时联系我,我来帮您。”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金卡和一把奔驰cls的车钥匙:“这是徐总让我转交给您的。”

祁愿垂眸看了眼小江递过来的东西,没有接。

小江顿了片刻,将东西放在了茶几上,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您好好休息,有事随时联系我。”

祁愿这才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小江又看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其实徐晏清还交代了一句话:“给你的东西,就拿着,不要拒绝,否则只会让我觉得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做金丝雀还是得有金丝雀的自觉性。”

这句话,小江终究还是没有转达。

他不明白,当初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这般伤害彼此。

他叹了口气,弯了弯腰,而后便转身出去了。

人走后,祁愿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她仰靠在靠垫上,视线在看到空中的那盏水晶吊灯时,忽的一愣。

这灯……她记得当初是被她砸了的。

在四年前,林瑜来接她的那天,迈出大门的那一刻,她忽然折返,抄起一个椅子将它砸得四分五裂。

只因那是她和徐晏清两人一起做的,那时候,一丝一毫的甜蜜回忆,她都不想保留。

她顿了顿,起身走过去,搬了张椅子放在底下,脱了鞋站了上去。

那一个个水晶球在灯光下光影流转,精致华美,只是规则的切面上或多或少都有被爆力磕碰过的痕迹。

偌大的吊灯,成百上千个水晶球,在那场爆力摧毁后,曾被人一个个又重新勾连在了一起。

祁愿站在那,眉头轻蹙,一瞬有些出神。

……

*

小江从屋子里出去后,转身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宅子,给徐晏清拨了个电话过去。

“徐总,祁小姐到景园了。”

徐晏清那头还在病房里呢,路阔他们一帮子人丝毫没有来探病的自觉。

直接围在茶几旁打起了牌,一边叫嚣着,一边将手里的纸牌甩在桌子上。

他拿着手机,忍着腹部的疼痛,走出了病房,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站定步子。

长白山今天也下雪了,就在祁愿走后不一会儿。

屋外冬雪皎皎,他应了一声:“嗯,东西给她了么?”

小江点了点头:“给了。”

“行了,没事了,你下班吧。”徐晏清叮嘱了一声就打算收线。

小江却忽然喊了他一声:“徐总。”

他把手机又重新贴回耳边:“嗯?”一个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疼得他皱了皱眉。

小江思忖了半晌,还是开了口:“您为什么不告诉祁小姐,当年其实……”

“小江。”忽然听筒那头人的声音沉了几分:“你逾矩了。”

小江闻声愣了愣:“对不起,徐总。”

徐晏清并没有在意,又叮嘱了声让他早些回去便收线了。

屋外雪势渐大,他双手撑在栏杆上,看向窗外。

为什么不告诉她,其实四年前为了去救她,他也差一点死了么?

因为没有必要了,他们之间现如今剩下的也只有相互折磨了。

想到这,他嘲讽的嗤笑一声,将视线从窗外那漫天飘散的雪花上收回,转身往病房走去。

那就相互折磨吧,谁也别放过谁。


乔戚戚因为没有戴护目镜,便没有滑太久,从雪场上下来就直接进休息室了。

进了屋,摘了手套,空调呼呼地工作,都没能驱散她一身的寒意。

左手腕部的疤痕好似在隐隐作痛,她抬起右手狠狠握住,握到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眼眶里也在急速积蓄泪水,而后轰然决堤。

往事也在这朦胧的泪意里扑面而来。

“愿愿,我们有家啦!”

“愿愿,其实……我有一个喜欢了好久的人。”

“愿愿,没事啦,我心甘情愿的。”

“愿愿,你可不能哭哦。”

……

颜正冲进休息室的时候,乔戚戚正站在窗前,神色淡漠地看着窗外。

天色渐晚,灰蓝色的天幕一点点吞噬掉天边的夕阳。

窗外的雪光反射进屋里,将屋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冷色系里。

她静静地站着,左手托着右手肘,举在半空的右手里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整个人透着一股脱世的孤寂与清冷。

听见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

那张美艳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恼人的奉承,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冷漠。

视线落在他脸上的时候,眸子里升腾起一股不由明说的恨意。

而后讥讽地勾起唇:“你说,你们凭什么活得那么好?”

她眼中的寒意,让颜正心惊了一瞬,剑眉也随之蹙起:“乔戚戚,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是么?”乔戚戚嘴角的讥讽扬的更甚:“那颜正,你还找我做什么呢?”

“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是没过去么,不是还在记恨我么。”

“那你凭什么让我忘记属于我的仇恨?”

颜正眉头紧拧,平日在商业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此刻却只能哑口无言。

“还是你觉得——”乔戚戚顿了半晌,眼神染上痛色,咬着牙继续发问:“宋瑶就该死?”

“而赵砚白就该继续坦荡恣意地活着?”

刹那间,一直以来粉饰的太平,四分五裂。

四年前匆匆结了疤的伤口,再次被揭开,血肉模糊,瞬间溃烂。

颜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得有些苍白。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有资格说什么。

天色继续黑沉,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啪嗒——”一声。

屋内灯光骤亮。

“怎么不开灯,晏清,砚白说他先走了,我们待会儿……”

周祈年吊儿郎当地走进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屋内不只有颜正一个人,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哟,还以为你就一人呢,让我看看是哪个大美女……”

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

周祈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真的是乔戚戚。

他瞬间有些后悔过来搂颜正的肩膀了。

愣了片刻,笑着挥了挥手:“嗨,小七月。”

乔戚戚看向周祈年,神色恢复往常:“你好,周先生。”



周先生?

周祈年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周先生”,路阔走了进来,一把将他拽走。

“晏清,走吧。”说完笑嘻嘻地看向乔戚戚:“小七月,一起吃个晚饭吧。”

乔戚戚笑着点了点头:“好。”

身后,跟着冲进来的梁茉,见到乔戚戚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乔戚戚姐。”而后很自然地挽住了路阔的胳膊。

乔戚戚看了眼两人亲昵的姿态,笑着点了点头。

再看向路阔时,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几年前,在她和颜正在一起之前,路阔就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的。

那时候他也是一副昭告天下的姿态,搂着身边的姑娘说:“这辈子非她不娶。”

林瑜说的还是对的,富家公子哥的游戏,认真就输了,比如她,比如那个姑娘,再比如宋瑶。

路阔也自是明白那笑里的意思,怔了一瞬,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就转身出去招呼着其余的人去吃饭了。

*

晚饭时,赵砚白不在。

席上也还是之前的那帮子人,只不过一个个的女伴都换了新面孔。

推杯换盏间大家表面上都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但私底下却都在疯狂互换眼神。

怎么回事儿,乔戚戚怎么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啊!谁搞来的?

我怀疑是路阔,他一直这么损!

我靠!

于是,一瞬间,路阔收到了数道眼神问候。

他一脸无语,回了个“不是我”的表情过去。

今天看见乔戚戚来的时候,他也很惊讶好吗?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梁茉拉着坐在一边聊天的乔戚戚,神情自若的好似一切如初,可眉眼间却全然不见当年的开朗俏皮,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疏离。

他叹了口气,再看一圈,却发现颜正不在包间内,外套却掸在椅背上。

他顿了顿,扯起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桌上的烟盒,也起身出去了。

最后在露台上找到了颜正。

衣裳单薄的一个人站在那抽烟,他三两步走上去,把外套丢到他身上。

“这是打算感个冒,被你家蒋女士再押家里喝一星期大补汤?”

徐母宠儿子已经宠到圈内闻名了,他们一群发小经常拿这事儿开玩笑。

蒋女士自小就是家里宠大的独女,嫁到徐家来也只生了颜正这么一个儿子,自是揣心窝里疼着。

颜正也跟着笑了起来,将烟叼在嘴上,接过外套穿了起来。

“你倒是救了我一命。”

路阔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从烟盒里抽了支烟点了起来。

“你们俩什么情况,重新在一起了?”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那气氛怎么看都不是谈恋爱的气氛。

颜正没说话,将烟从嘴上拿下来,一阵烟雾从他鼻腔内喷散而出。

路阔见状又是一声叹息:“赵知苑下个月回国了,你知道吧。”

颜正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看了眼鞋尖,应了声:“嗯。”

路阔看了他一眼,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那你又何苦在这时候招惹乔戚戚呢,赵知苑这一回来,你俩的事不就近了么,到时候你让乔戚戚怎么办?”

他可不觉得以乔戚戚那性子会甘愿被金屋藏娇,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根本无意继续和他们这帮子人再扯上什么关系。

宋瑶的死已成为她和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了。

颜正抬头看向楼宇间的霓虹,怅然地轻笑了一声:“能怎么办,她本来就无所谓。”

都不在乎他再带个女人回景园了,还能在意他结不结婚么?

说完这一句,他低头拧灭了烟头,脑海里又浮现了自重逢开始,她的那副让人厌烦的模样,眉头也跟着蹙了蹙。

路阔叼着烟沉默了会儿,最后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晏清,放手吧,于你、于乔戚戚,于赵家都好。”

颜正拧烟的动作忽地一顿,须臾,垂下眼睫,扯起嘴角笑得漫不经心:“你总不能以为我是对她余情未了,所以才留她在我身边……”

“颜正!”

话还没说完,路阔就匆匆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层焦躁。

露台上的风呼呼地吹,夜色深沉,光影璀璨。

片刻后,路阔再次开口:“你明明就还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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