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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精品文》精彩片段
最后是两条手臂,充满性张力的肌肉线条,抚过纹身时师梨的手都在抖,他的一只手臂比师梨的一条腿还粗上许多。
赫温的肤色是稍白一些的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
“涂好了!”师梨双手抵住他不断下压的胸膛,她这点体型在他怀里跟小手办一样。
赫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把墨镜架在鼻梁上下了车,他要是再不起来就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刺激的事,还是那种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的事。
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唇角和喉结时,他险些没压制住欲火。
师梨从黑色大g上蹦哒下来,拍了拍发烫的脸蛋,车前的男人随意撩拨两下刚才飙车乱掉的头发。
他们的车停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还有两百米,师梨一下车就注意到了赫温那个花蝴蝶已经吸引了众多邀请目光。
她伸手调整了一下腰链,甜甜地喊了一声“赫温。”她其实还想出言嘲讽一下这个花蝴蝶。
然而赫温取下墨镜回头,那一刻,金灿阳光落在他的脸庞,蓝眸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引力,白长袍浸染上神圣的光辉,犹如从壁画中出走的神。
圣洁,不羁,厌恶世俗。
师梨就这样望着他,出了神。
“过来,看什么呢?”赫温把墨镜重新戴了回去,师梨咬了咬下唇,听话地走过去,赫温把手上一副偏小的墨镜给师梨戴上。
这次他温柔了许多,不再像之前一样撞得她皮肤都红了。
似乎是这一举动宣示了主权和占有欲,向他们投来的目光少了许多。
赫温想靠近着她牵手,却对两人的差距蹙起眉。
“师梨,你怎么…有点矮。”
赫温188,师梨158,差得确实多。
尤其是在体型上,他的蛮力,她在床上不晕,他根本不会停下来。
师梨在床上骂赫温骂得最多的就是禽兽。
禽兽不如。
真下得了手。
师梨自觉后退两步抓上他的手,无语地撇嘴,“我知道啦。”
赫温神情淡漠地松了手,他不喜欢离她太远,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往里走。
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五十米左右有一座小阿布辛贝神庙也叫哈索尔神庙,是拉美西斯二世比非图为他最爱的夫人奈菲尔塔利建造的。
无论是大神庙还是小神庙,殿堂内都有着千奇百怪的壁画浮雕。
小神庙的正面,王后的雕像和法老的雕像等高,这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宠爱。
“他一生中有八位妻子,无数的嫔妃和上百位子女,但只为了第一任妻子奈菲尔塔利建造了神庙,这是独一无二的偏爱。”
游览的过程中师梨怕赫温无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赫温静静地听着,她总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为她停留。
说来很奇怪,其实她只要在他身边,即便什么也不做,他的目光和心思也只会在她身上。
“师梨,我的偏爱也只给你,我不会有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建神庙。”赫温嗓音疑惑但绝对坚定。
建神庙?不不不,那不行。
庙都是给有丰功伟绩的人建造的,再说了,革命先烈都不崇尚那种东西,要是赫温真的给她造一个,是不是得折寿?
“我不要,神庙是给对国家有卓著贡献的逝者建造的,我还活着呢,你别咒我死了。”
只有无能之人,家人才会成为累赘。
而师梨,永远不是赫温的累赘。
即便是无法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无法保护她,那也只能是他的无能,他不够强大。
……
半梦半醒间,枪击声和车辆碰撞的冲击让师梨瞬间惊醒。
“这么真实?”她捂着心口喃喃。
“宝贝,弯腰趴下。”赫温单手旋转方向盘,一边伸手把师梨支愣起来的小脑袋压下去,把披肩一掀盖住了她。
黑色的大g在沙漠中疾驰,面对好几辆车的围追堵截,它依旧穿梭自由,子弹打在车身只是出现轻微划痕,探身出来想要开枪的人,赫温猛然降下速后打转方向盘狠狠靠过去。
骇人的鲜血喷洒在两车的车窗上,斑斑驳驳。
他的蓝眸淬上冰霜,手臂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嗜血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
师梨被披肩盖住什么也看不清,赫温主动出击的动作吓得她心脏狂跳喘不上气,紧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力,她的头咚一下撞在门上。
“嘶……”她揉了揉发懵的脑袋,赫温的车速还在不断加快。
越野大g经过特殊改造,尽管经过了刚才那样猛烈的连环撞击,车身依旧没有损坏,一点点的轻微凹陷在黑色的车面是看不出来。
“听话,别动,抱好头。”赫温轻轻拍了拍师梨的后背,想要安慰手边惊慌发抖的小兔。
真是怪可怜。
师梨压抑着哭腔听话地点了点头,尽量把身体压低,紧紧抱着脑袋,幸好她的头硬,撞在门板上也没有开花或者肿出一个大包。
赫温从暗格里摸出一把手枪,科尼塞已经把他身后的两辆车解决干净,追赶上了赫温,剩下的一辆赫温能够解决。
但在举枪的一瞬,他再次躲闪开射击的角度,语气轻快,甚至轻浮。
“宝贝,我能杀人吗?”
他记得师梨十分害怕他杀人。
所以才贸然停手,像个疯子一样询问师梨的意见。
大不了他不动手,科尼塞还在身后。
师梨哇一声哭了出来,“疯子!别人都要把我们两个人杀了,你还问我能不能!你神经病啊!”
他的疯病还没治好,她就要被他逼疯。
赫温眼角染上笑意,降下车速的同时师梨副驾驶的车窗迅速降下,血腥之气散入车内,只是一瞬,师梨脑袋又是咚的一声,伴随着扳被扣动和子弹急射划破空气的声音,右侧的车失控撞向路边的椰枣树。
科尼塞随后补了一枪失控车的油箱,火光漫天。
身后的追踪车辆全部击毙。
关上车窗,再往前开了一会,赫温停在了路边的一处无人加水站。
科尼塞以为是车上的师梨出了什么事,也赶忙停了下来。
“赫温,我可以起来了吗?”师梨依旧是抱着脑袋一动不敢动,她不得不在心里感慨一句自己的头真硬啊。
车停了,她本想起身,却被赫温一把按住。
“等会,还没解决干净,听话。”赫温声音染上清澈的笑意,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
关上车门后,赫温从水站接了一桶水,在副驾驶后门处有一大片血迹,粘腻恶心,却能让疯子异常兴奋,血液叫嚣着杀意。
科尼塞下了车跑过来,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关心的话,就见赫温把手上的水桶递给他,后退好几步。
俨然一副怕血的模样。
科尼塞“……”
“把车上的血迹冲干净,她看见会害怕。”
这么多东西让她一个人弄肯定弄不来。
“好的,师梨小姐。”
师梨把装着牛肉和胡萝卜的筐拖到宽一点的地方,“你就帮我先洗着,我来切。”
就这样明确了分工后,师梨搬来一个大盆放在旁边备用,她的刀工精湛,咚咚咚地把谢尔盖洗干净的牛肉剁成肉沫再把胡萝卜切丁,全部放进大盆里装着,装了满满一盆。
拿着菜刀的手有些抖,酸痛的很,她目测着馅料差不多的时候她让谢尔盖停手,然后又切了一把葱,放入少许酱油生抽老抽,放入小半碗的植物油和一小勺香油,适量的食盐。
没有一次性的手套,师梨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后,直接上手开始搅拌,全部拌上色,嚯嚯均匀后,又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她才开始着手准备饺子皮。
把他们买回来的面粉全都倒入新的大盆里,不知道具体的克数师梨只能凭借着感觉加入适量的凉水,把面粉搅成棉絮状,饺子皮的面团需要硬一些,所以师梨揉起来十分费劲。
每当她没力气的时候,她就想起赫温对她做的那些变态事说的那些流氓话,她又全身充满斗志,一拳打在面团上吓了谢尔盖一跳。
刚才女孩还是累得抬不动手,突然间又有了巨大的动力。
谢尔盖把这些一字不落地汇报给了正在开会的赫温听,并且夸赞师梨的厨艺真的很棒,每次需要动手的时候都会把手洗的干干净净,尤其是明明已经很累了但总会突然有了斗志,肯定是想着要包饺子给赫温阁下吃,所以特别努力。
低气压着的赫温将有着漏洞的方案推翻后,耳机里传来谢尔盖的话,嘴角微抬。
该死,忽然很想见她。
底下的人还在认真说着此行的埃及的方案,在开会之前,科尼塞去传了赫温的话,让安德烈和尼基塔马上跑完惩罚来开会。
给尼基塔和安德烈累得坐着腿都打颤,但尼基塔听到这次自己不再跟安德烈一起组队就在莫斯科时,眼里有了光。
“埃及有没有温泉?”沉默许久,脸色平淡的赫温撑着下巴问。
众人“……”
汗流浃背。
还以为是设计的方案出了问题。
维克托滑动着平板,“在锡瓦。”
“继续吧。”赫温摆摆手。
这边的师梨已经把面团揉得光滑,分成三份搓成长条切成小剂子,拿擀面杖擀成大小适中的面皮。
这次包饺子没有技巧,全凭感觉,导致皮少馅料多,多出来的馅料师梨把它们煎成了胡萝卜牛肉饼,多汁香酥。
就这么交替着进行,大约一个小时后,饺子上锅了,香味频频吸引来好奇的眼光。
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梨师傅安详地躺在小躺椅上,想起赫温走之前跟她说的话。
“谢尔盖,赫温现在在干嘛?方便我去找他吗?”
“赫温阁下在开会,您可以随时去找他。”
“那走吧。”师梨站了起来,饺子只需要煮十几分钟,要趁热吃,不能让她白忙活了。
谢尔盖带着师梨穿过层层扛着枪的守卫防线,进入主楼,随后指了指前面的那扇门,“赫温阁下就在那里面开会,师梨小姐自己去吧,要不是托您的福,我是进不来这里的。”
“他开会的时候我进去没问题吗?”师梨还是有些担心。
谢尔盖摇摇头,“赫温阁下最在意师梨小姐。”
“那你先回去自己盛一碗饺子吃哦。”师梨心里嘁了一声,在乎个鬼,在乎还肆无忌惮掐她的脖子,还不让她回家。
师梨一蹦一跳地走过去,站在门口深吸两口气,礼貌地敲了三声门,见没人让她进去,她朝自己把门打开一条缝。
赫温似笑非笑地盯着打开的那条缝,阳光洒落的同时突然伸出一颗小脑袋,红扑扑的脸上或这或那地沾着面粉,头发松垮垮地扎着,因为刚才的忙碌,让几缕头发逃脱了红绸带的控制,衬得她楚楚可人。
但是从师梨的角度看,就比较恐怖,几把黑洞洞的枪指着她,谁家大好刺客恐怖袭击还要敲门的。
师梨立刻就红了眼圈,叫着赫温名字的声音都在颤抖,“赫温,饺子快好了哦,你开完会了吗?”
“嗯,结束了。”赫温眼眸一沉,掐灭指尖刚点燃的烟,“把枪收起来,吓到她了。”
师梨认可地点点头,“就是,万一走火了怎么办!”
“嘿,师梨小姐,我叫安德烈,我对我刚才的不礼貌行为向您道歉!”安德烈积极地开口,说着还想凑上去握师梨的手。
师梨倒是不介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恭维道,“你的中文很不错。”
但是维克托拉住了安德烈,低声说,“别赶着上去送死,坐好。”
师梨觉得他们很奇怪,转头向还在坐着的赫温走去。
跟个大爷一样。
“赫温阁下,要我请你过去吗?饺子冷了就不好吃了。”
“宝贝不牵我吗?”赫温抬起手。
宝你个大头鬼。
师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种中国式反抗俄罗斯人应该是听不懂,她两只手抓住赫温伸出来的手,用力一拽,把人拽了起来,把下面坐着的人吓得都齐刷刷站了起来。
师梨被他们吓了一跳,但回头看赫温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不妥,他虽然没笑但绝对没有生气。
“你们干嘛?也想吃吗?我做了很多,那……一起吧,刚好也吃不完。”师梨还以为他们也想吃饺子,个个反应这么强烈。
但想想他们能听得懂中文吗?
没有一个人动,应该是听不懂。
师梨又啧了一声,回头,“可以吗,赫温阁下?”
“嗯。”赫温慵懒地拖出一个尾,“吃完之后马上出发,把我刚才说的网撒下去,鱼儿上钩立刻通知我。”
说得是中文。
得了允许,刚才的那群人才敢兴奋地小动一下,“是!”
师梨有些不解,拉着他往门外走去,“你们要捕鱼吗?这也需要通知你吗,那你能不能留两条,我给你炖鱼汤喝。”
“嗯,好。”赫温勾着嘴角,手动了动,手指钻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师梨皱着眉回头看他,手上挣扎两下,放弃。
赫温抱着师梨离开了图兰朵餐厅,维克托留下处理赛克斯。
看着怀里的女孩依旧抱着果盘不撒手,赫温皱了皱眉,想起昨晚医生的话,就把果盘拿了过来。
“吃那么多干嘛,你是傻的吗,花我的钱不会给我吃一口?”
说完,赫温吃了一块苹果,又把果盘丢去了副驾驶。
“对不起,赫温。”
师梨低着头有些委屈,现在饭也吃不饱,人也跑不掉,还要天天挨骂。
赫温伸手揉了揉师梨的头顶,“今天难得出来,你想去哪里玩吗?”
师梨摇摇头,“我想回家。”
“那就回别墅吧。”赫温并没有意识到师梨说的家,以为她不想在外面待着。
“赫温,我还有多久才能回家?”
师梨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刚才杀人以后的无所谓,师梨在想,以后是否那双手那个枪口也会对着自己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她不敢赌自己在他那里的份量,顶多也就算他养着的女人,如果哪天他腻了,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惹他生气了后果不敢想象。
她想回家了。
赫温灰蓝色的眼眸隐藏不住汹涌,意识到师梨口中的家,一直都是想离开自己。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可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不是俄罗斯人,我不能一直待在这!”师梨有些惧怕他的气场不断往后缩,挤在角落里。
“呵,师梨,这里是俄罗斯,我不让你走谁敢放人。”
赫温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冰凉的手指贴在师梨的脸颊上,冷得她打了个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赫温抬起她的下巴想要吻下去。
“放开我!我只想回家!”师梨再也憋不眼泪,抵触地推开他的手,清脆的响声和发麻的右手让师梨猛然回过神。
“就这么反感我?你想去哪里,你想买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我都可以陪你去,你就待在我身边,老老实实的不行吗?”
“或者是尸体?”
赫温笑容彻底消失,红着眼睛一把掐住师梨的脖子,眼看着师梨的脸色逐渐由红转紫,惊惧的眼神刺痛了赫温的心,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背。
他猛地收回手,一拳捶在座位上。
师梨劫后余生地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
“呜呜呜,对不起。”
师梨趴在座位上止不住地哭,从刚才他毫不犹豫地开枪杀人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就应该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好,根本掩盖不住他就是恶魔的本质。
她真的怕了,赫温刚才差点杀了她。
维克托一回来就发现车内的气氛不对,师梨蜷缩在角落哭,赫温视线落在窗外,脸色难看到极点,刚才掐着师梨的手,指尖都在发颤。
不用想,就是知道是谁弄哭的。
“维克托,回别墅。”
“是。”
……
银松别墅。
两人一直没说话,下了车赫温走在前面,师梨在后面跟着,走得很慢,除了腿间的疼痛,脖子更有一种随时要断了的感觉。
从开车回来到现在到别墅,师梨的眼泪就没断过。
赫温进别墅后,维克托才敢抬头,注意到师梨脖子上指印,默默低下头,走了过去。
“师梨小姐。”
“嗯。”师梨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对于维克托主动的交谈很意外。
“您别再违背赫温阁下的想法,为了您自己,还能活着,别再激怒他,他也真的尝试对您好,您……努力接受一下吧。”维克托说的很隐晦,但师梨已经经历过了。
“接受?对我好能毫不犹豫地想掐死我?对我好就是不让我回家,全然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囚禁在他身边?”师梨全身颤抖,咬着下嘴唇,忍不住冷声质问,“维克托,赫温刚才差点杀了我。”
“对不起,赫温阁下这个样子是有原因的,他本意并不是想杀了您,他是不想您会离开,请您相信我,他绝对不会杀了您,师梨小姐,只要您不提离开,赫温阁下会满足您的所有……或者除了回家,您尽可能地在其他方面让他厌烦您吧。”维克托转身离开,终止了谈话。
让他在其他方面厌烦自己。
师梨愣了一下,今天莫斯科的气温升高了许多,但她还是打着冷战,叹了口气后转身走进别墅。
赫温坐在客厅,桌上放着几颗药片和一杯水。
“把药吃了。”
师梨低着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乖巧地把药片就着水咽下去,药片吞下去的时候,嗓子有些疼。
赫温盯着她白皙的脖子上出现的指印,心里烦躁地把手上的平板一摔。
吓得师梨又是想抱住头又是想捂住脖子,有些滑稽,一个劲地道歉,想着起码要先稳住他,“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不会再说离开的事了。”
赫温抬手的动作一愣,随后把师梨揽进怀里,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粗暴地扯开她捂着脖子的手。
手指上沾了药膏后一点一点在指印上打圈,动作很轻柔,师梨没怎么感觉疼,就是有些冰凉和发痒。
“疼吗?”
师梨摇摇头,“不疼了。”
赫温看着她畏惧的模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师梨疼得叫了一声。
师梨意识到刚才的回答不是正确答案,才哭唧唧地抹眼泪道,“疼死了,你可不可以轻点?”
“宝贝,你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求我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从来没听过。
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恢复了原来的轻柔。
直到赫温把药膏收起来,师梨才把手战战兢兢地放在他的手背上,“谢谢你给我上药,我可以回楼上睡一下吗?”
“跟我谈条件,要有诚意。”赫温伸手挑起师梨的下巴,凑近她,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师梨懵了一下,抓着赫温的手背不自觉用力,仰头凑上去,重重地在赫温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了一丝暧昧的声音。
趁着赫温失神,她赶紧起身上楼。
天天亲,不腻味吗?
赫温摸着唇,哑然失笑,上面残留的柔软触感让他又起了该死的反应。
师梨回了房间躲进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水声失声痛哭,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真的好累。
从浴室出来后师梨倒头就睡。
赫温没上楼,他还有事情要处理,维克托捧着资料走进来,他的脸上又多了一丝不耐烦。
“目前,西西伯利亚油区国有资产,但政治暗流下的实际控股我们占45%。”
“太少了。”
赫温点了一支烟,随后想到了什么又给按灭了。
“不配合的人就请他的妻子孩子一起吃个饭。”
“是。”
“伏尔加-乌拉尔油田的控股人员在今天已经全部签署转让合同,现在只需要安排相关的技术人员和机器进行提炼。但我们所拥有的并不完善,需要从中东调派人员。”
“油田交给尼基塔处理,明天晚上你飞埃及,带上科尼塞和安德烈。赛克斯说的那些东西,真假参半,你去查。”
“是。”
……
师梨在俄罗斯这几天,每天都是处于饥饿状态,饿醒是常态。
醒醒神后才发现墙上的古挂钟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半。
别墅里很暖和,不需要穿厚重的外套,师梨往身上套了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刚好可以遮住她的屁股,然而房间的裤子全都不翼而飞了。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半天,师梨决定下楼喝点水,难得赫温没有打扰她睡觉。
尼基塔“油田的产量……”
师梨“……”
安德烈“……”
师梨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她知道这种是假的,但不妨碍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让人不爽。
回头时,赫温只离她两三步,依旧是一件黑色衬衫,衣袖被松松地上挽几截,露出一截充满张力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衬衫的下摆被塞在西装裤里,精壮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让她脸颊发热。
好禁欲啊。
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蓝眸在接触到师梨的那一刻有了温度。
“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烦。”师梨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不断,总之就是不服气。
赫温不生气一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那股压迫感再次欺身而来,师梨不自觉后退一步,被赫温拦腰拉回怀里,阿拉丁神灯就这样抵在两人胸前。
“师梨。”
“嗯,干嘛。”
“我也许你三个愿望。”赫温在她腰间的软肉捏了捏,师梨立刻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发现根本推不动,“任何要求。”
安德烈没死,受了点轻伤,在维克托与赫温通话时,抢了电话鬼哭狼嚎的。
见赫温不想理他,他才使出杀手锏,跟赫温聊起了如何攻略小白兔。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许愿的时候会找你,你说话算数啊。”师梨羞涩地咬了咬唇,周围已经有不少视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这糟糕的姿势。
师梨推的最后一下才把赫温推开,结果她自己也没站稳一踉跄后退好几步。
科尼塞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一旁偷懒,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但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场景所折服。
赫温在俄罗斯养过几个女人,养在不同的别墅区,需要时会打电话叫人过来,虽然只是工具,但他出手阔绰,活也好长得帅,那些被挑中的女人即使在床上受伤也甘之如饴。
明显,赫温对师梨用了情。
可一个偏执的疯子有了软肋到底是好是坏?
……
夜幕降临,师梨披着赫温下午随手从某个不知名商铺拎来的披肩,有一种莫名的埃及废土风,暗绿色色调混着千奇百怪的本土纹样,不薄不厚,在徐徐和风中刚刚合适。
赫温包了一条船,从老瀑布酒店去到了对岸,帆船来往,尼罗河河上包船游览的人不少,一般来人看上一眼也不一定会在那家餐厅吃饭。
King Jamaica是在阿斯旺最受欢迎的酒店,在尼罗河岸主街,由河岸走上餐厅,台阶大部分刷成蔚蓝色,只有少部分的的几阶台阶绘上了蓝红黄紫相间的拼接几何图形。
绿色的灯链绕着铁丝餐厅名,在落日后的阿斯旺尼罗河畔,尤为引人注目。
开放式的外围没有任何阻拦,因此不管是从外向里看还是从里向外看,都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你在看画,画中的人也在看你。
赫温在阿斯旺没有兴师动众地包餐厅包酒店,在锡瓦时师梨说不喜欢被过分关注,出来玩做个普普通通的游客才会玩得高兴。
师梨懒懒地趴在靠尼罗河的窗边位置,欣赏着夜晚的尼罗河,她的长发用发圈扎了一个饱满的低丸子,没能绑住的刘海修饰着脸型更娇俏可爱。
她藏在餐桌下的两条腿还在打抖,上船时是赫温抱上去的,等到了下船时赫温本来还打算抱她,结果她甩开了他的手,咬着牙扶着墙一步步走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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