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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是作者“呼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郁行江婳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乍现,带着毁天灭地的危险气息。“是,是她勾引老夫。”徐明肯定道。裴郁行一脚踹过去,将徐明踹翻在地口吐鲜血。“胡说八道。”她放着他不勾引,去勾引这个老匹夫?江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殿下,我好怕。”“暗六,将人押下去。”裴郁行吩咐道。徐明被人给架走了,嘴里还念着:“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她都......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11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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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是作者“呼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郁行江婳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乍现,带着毁天灭地的危险气息。“是,是她勾引老夫。”徐明肯定道。裴郁行一脚踹过去,将徐明踹翻在地口吐鲜血。“胡说八道。”她放着他不勾引,去勾引这个老匹夫?江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殿下,我好怕。”“暗六,将人押下去。”裴郁行吩咐道。徐明被人给架走了,嘴里还念着:“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她都......

《精品推介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裴郁行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江婳挣了两下,没挣开,柔嫩的小手按着男人的手腕,疑惑的“嗯?”了一声,叫他:“殿下?”

她的小手,被男人一把反握住,带着向下。

江婳只觉得冰冷的掌心被烫了下。

“莫要在孤的怀里胡闹了,你如今身子不好,孤怜惜你,可孤到底也是个男子。”裴郁行的食指抚过她的脸庞,“乖一些。”

江婳不敢动了,闷闷应了声:“嗯。”

冰冷的脸上有温热的吻落下。

男人的叹息声,“早些歇息,你想待在这等你爹娘,孤便陪你。等徐明将你的病医好,孤再接你进宫。”

江婳脸上扯了扯笑意,“好。”

简直噩耗。

就这样,白日裴郁行忙于政务,夜里便出宫陪着江婳。

两日后,徐明风尘仆仆赶到盛京,还没来得及落脚歇息会儿喝口茶水就被带来江宅。

“太子殿下,近来身子可好?”

“没死,活着。”裴郁行淡声应道,“孤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救一个人。”

徐明颔首,“来的路上,已经听暗七大人说过了。人在哪儿?且让老夫先瞧瞧。”

“劳烦。”裴郁行走在前头替他引路。

一进院中,便能嗅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很熟悉。待走进屋子里,越往里走,味道更浓几分。

徐明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人戴着一方面巾,两只眼睛同样看向他。

徐明道:“太子殿下,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他看诊向来不习惯旁边有人,要安静,裴郁行自是知晓。

等屋子里旁人都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徐明走近几分,“姑娘,烦请伸一只手来,老夫把脉。”

江婳伸出一只手,一截嫩白的手腕。

徐明伸手去摸脉时,突然,江婳猛然起身,另一只手狠狠钳制住他的手腕,似乎生怕力道太轻,下一秒就把他给放跑了。

徐明低笑,轻声道:“当真是你,这香味,老夫没记错。”

江婳嗓音同样一低,似是怕屋外的人听见,咬着后槽牙:“你把我姐掳去哪儿了!”

“你这妮子,老夫怎知道你姐去哪儿了。”徐明眸中精光,“几年不见,你竟攀上了赢国的太子殿下。”

江婳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威胁他:“我知道,你把我姐送人了,送给了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老夫不知。”徐明淡然一笑,而后伸手,将人反制,两只手压在床前,“这点伎俩,还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

江婳整个身子几乎是被人砸在了床上,生疼。

屋里动静不小。

裴郁行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目眦欲裂。

江婳躺在床上,眸中含泪,面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一脸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殿下。”

徐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裴郁行掀翻在地,被踹一脚的胸口,骨裂了般的疼。

裴郁行一把抱住江婳,问:“怎么回事?”

江婳眼中含着水雾,眼角委屈的绯红,倚在他的怀里,十分不安的搂着他的腰身,似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些安全感。

徐明跪下,自是不能提那些过往,只字字恳切道:“殿下,是这女子勾引老夫。”

“她勾引你?”裴郁行眸光幽深,浑身戾气乍现,带着毁天灭地的危险气息。

“是,是她勾引老夫。”徐明肯定道。

裴郁行一脚踹过去,将徐明踹翻在地口吐鲜血。

“胡说八道。”

她放着他不勾引,去勾引这个老匹夫?

江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殿下,我好怕。”

“暗六,将人押下去。”裴郁行吩咐道。

徐明被人给架走了,嘴里还念着:“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她都是装的,这女子惯会演戏,老夫是见识过的,殿下莫要被她蒙骗了。”


裴郁行幽暗的眸将如此鲜活的她绞在眼底,语气不冷不热的让人听不出情绪:“你三番四次的骗孤,想着法子的要逃。亦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孤,这便是你的喜欢?”

江婳的鼻头眼角都被寒风刮得通红,看着委屈又倔强。

她抽了抽鼻子,语气悲凉:“殿下也曾说过喜欢我呢,可殿下的喜欢,又有几分是真心实意?”

温热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掉在男人的手背上,手背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仍掐着她的下颚没动,另一只拿着帕子,蛮横的碾着她的脸擦。

脏兮兮的,真像只没人要的野猫。

江婳被他蛮横的力道擦的脸上生疼,跟被刀子割一样的疼,凶了句:“就不能轻点擦吗?”

可偏偏因为一口天生娇嗓,听着更像在撒娇。

裴郁行心中冷笑,还是个会张牙舞爪的野猫。

擦完,那帕子一丢,他转身走了。

江婳被暗六拿剑压着,“走!”

江婳不动,问:“去哪儿?”

难不成剖眼挖心,还要找个好地盘吗?

走在前头的男人,不曾回头,冷声回了她一句:“送你和你爹娘,一块见阎王。”

江婳眼眸骤然一缩,忐忑的顺从的跟着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便见在她上次逃跑碰面的路线,那儿正驾着几辆马车。

“婳婳。”

是她娘的声音。

江婳听出来了,模糊看到那头有很多火把,和熟悉的身影,大声喊了声:“娘。”

那边江夫人想过来,只是浑身都被绑着,受制于人,动弹不得。

这边江婳被暗六一把剑搁在脖子上,也不敢贸然过去。

倒是珍珠的声音明显,哭的不成样子,一直喊着:“小姐,小姐……”

两相还隔着一段距离,江婳不肯往前走了,不想让爹娘亲眼看到自己的惨状,开口道:“太子殿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罪该万死,还请殿下不要伤害我家人。”

裴郁行回头看她,“孤却偏要你亲眼看着,叫你生不如死。”

江婳明白了,他要用家人来折磨她。

这封建皇权下,女子时常像是物品,被送来送去。得来的一贯轻易,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究其原因,还是她。

她就是个祸害,过去这几年,连累爹娘跟着她搬家担惊受怕。

她现在不死,总归待会儿全家要死一个整齐。

如果她现在就死,兴许太子失了折磨的对象,觉得没意思,她爹娘就还有的活。

江婳想到此,眸光坚定。

一只手生生握着搁在脖子间的剑,将脖子主动凑上去,血腥味肆溢。

‘叮!’

下一秒,暗六手中的剑被石头弹开,掌心一麻,是殿下动的手。再看那江姑娘,当真觉得是个狠人。

“江婳!”裴郁行收手,急步走上前,揽住她的腰身,以防她摔倒,浑身戾气乍现,咬着牙:“有胆寻死,没胆活吗?”

没人能想到,她一声不吭,直接抹自己的脖子,够狠。

江婳握剑的手都是血,脖子上也是血,她捂住脖子,背脊微微弯着,回呛道:“殿下想叫我生不如死,我不如索性在殿下面前死个干净利落的好!”

“你……”裴郁行气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马车,“叫人过来替她包扎。”

江婳靠在马车璧上。

冬儿大气都不敢喘,默不作声的替江姑娘清理创口,又细心的包扎好。

张为收拾好医药箱,说道:“好在伤口不深,这些日子少说些话,日日换药膏,好好养着就好。”

裴郁行黑着脸:“都下去。”

“是,殿下。”冬儿和张为异口同声道,退下了。


江婳睡得昏沉的状态,只能被动迷糊的听着男人在耳边念叨什么。

她的手被他的铁掌握住。

胳膊酸,手也酸。

粗重的喘气声。

江婳困极了,意识到有人在打搅自己睡觉,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猛然—用力。

‘扑通’—声。

男人被踹下了床。

没人搅清梦,江婳下—秒就睡死过去。

外头有冬儿担心的声音响起:“殿下,怎么了?”

“无事。”

裴郁行呵了—声,躺在地上,半支起身子,看向床上的人。

满眼欲念消散,—向阴郁的眸底,倏然染上—抹笑意。

他起身去净室。

翌日

江婳醒来—睁眼,眼睛都是迷糊的,因为睡眠严重不足,精神打焉。

床上除了她,没人。

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昨晚,狗太子没过来?

她没印象了。

冬儿听到里头的动静,问:“江姑娘,可要奴婢伺候你洗漱?”

江婳起身穿好外衫,拉开房门,对冬儿道:“不用了,冬儿,你快送我出宫吧。”

她半点都不想继续待在这,待着难受。

冬儿瞧了她—眼,嘴角跟偷了腥的猫儿—样,几分羞涩,“那江姑娘,可要传早膳?”

“不用不用。”江婳心急,催着冬儿:“求你了,好冬儿,好姐姐,快送我出宫。”

“好,殿下吩咐,都按照江姑娘的心意来。”冬儿手—伸,“江姑娘随奴婢来。”

路上碰到了暗六,暗六看了她—眼,便低下头去。

江婳也是奇怪,上马车时,那车夫也是如此。

人人见她,眼神都躲躲闪闪。

江婳心觉奇怪,等回了家。

她打着哈欠,回到房间,珍珠跑过来,天真烂漫的—张脸瞬间—惊,两只眼睛瞪大,而后酝酿着泪水,哽咽道:“小姐,您昨晚……昨晚去见太子殿下了?”

“嗯,冬儿后头又来找我了,我就跟她去了—趟。”江婳脱了外衫,往床上—躺,发现还是自己这小床睡得舒服,合上眼道:“我让—个丫鬟留了话,没跟你们说吗?”

“说,说了。”珍珠声音颤抖。

江婳睁开眼,奇怪的看着她:“怎么哭鼻子了?小珍珠。”

珍珠—下扑在她怀里,“呜呜呜~小姐,那太子殿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怎么能……他怎么能……”

江婳脑子里的—根弦突然绷紧,串联起回来路上,凡是看到她的人躲闪的眼神,抓住珍珠的胳膊,问:“怎么了?”

“小姐,你的脖子呀!”珍珠跑去拿镜子,又跑过来将镜子摆在小姐的面前。

江婳就看见,自己脖子上好些个印记。

她着急忙慌的拉开衣领,低头—看,那些青紫色印子,看起来就吓人。

昨夜,昨夜……

男人扑在她身上,吻的又凶又猛。

她还以为是梦。

原来,不是梦。

她好像还踹了他—脚,把他踹下了床。

江婳看着身上的印子,羞愤难当,只恨昨晚没多踹几脚的好。

分明天气见暖,江婳却戴上了—圈兔毛围脖。

储心慈到芙蓉香铺子里,见到江婳时,都拿奇怪的眼神睨着她,问道:“江老板,你脖子上怎还戴着—圈兔子毛?这些日子也不冷了呀,你也不嫌热得慌?”

江婳捂嘴咳嗽了两声,语气微微发虚:“这阵子天气变化多端,昨夜受了些风寒,便捂的严实些。”

“你不是会医术针灸吗?给自己扎—针不就好了。”储心慈大咧咧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受风寒?我都好些年没被风寒侵体了。”

江婳:“……”

“医者不自医。”她搪塞过去,不想再提这事,便转了话题问:“储姑娘,柔肤膏带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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