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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王爷独宠:全能医妃太逆天》精彩片段
“啪!”上官卿又一巴掌甩在他左脸上,“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一巴掌是替我娘亲打的。”
“上官卿,小贱蹄子,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老爷。”厉美珠冲过来想要推开她。
“去你MD。”上官卿抬脚把人踹开。
“啊——”
厉美珠身子被踢滚到石桌边上,额头被重重撞了一下。
“卿儿,那是你父亲咳咳…不可无理咳咳…”身后传来程英的声音。
上官卿已经抬起来的拳头,只好放下来,把人丢开,“娘亲,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
“卿儿,不可胡说。”程英在傅姑姑搀扶下走过来。
上官柏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两边脸上都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程英,看你教的好女儿。”
“咳咳…我的孩子教成什么…样子咳…就不劳尚书大人来操心咳咳……”程英话未说完,又一阵剧烈咳嗽。
“娘亲 您怎么出来了。”上官卿上来扶住她,坐到院中一个竹椅子上。
厉美珠被几个丫鬟扶起来,头上的发髻乱了,珠钗也掉了好几个,额头上顶了一个大包。
“程英,这个孽女会变成这样,都是你惯的。”上官柏一张脸因气愤而狰狞。
“来人!把这个孽女给本官抓起来,家法伺候!连自己的父母都敢打,简直是反天了,今日本官就好好教训她!”
“哟!上官大人真是好大官威啊!”郑大东的声音从院门口传进来,“你这是要家法伺候谁呢?”
看到是靖安王府的侍卫,上官柏的气焰立即蔫下来,才想起来上官卿已经是靖安王妃。
郑大东走到程英面前,拱手行个礼,“夫人。”
“郑大人不必多礼咳咳…”程英对他抬一下手。
厉北墨身边有四大侍卫,郑大东和凌风就是其中两个。
他们跟随厉北墨南征北战,战功赫赫,皇帝曾封他们为三品将军,但他们四人只想追随厉北墨左右,皇帝便封他们为三品带刀侍卫。
郑大东起身,看着上官柏道:“上官大人,刚才听你想要对我们王妃动家法?”
“不是,郑侍卫误会了。”上官柏脸上赔笑,“只是卿儿性子顽劣,连自己亲生父母都敢打,本官只想教教她规矩,省得她以后犯错……”
郑大东打断他的话,“这个就不劳上官大人来操心了,王妃既已嫁入靖安王府,以后就是靖安王府的人,王妃如何自有王爷来管教。”
上官柏脸色僵住,心里气得要死,但脸上硬挤出笑意,“郑侍卫说的是,卿儿以后有王爷教导,本官也就放心了。”
“嗯,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报王爷的。”郑大东点点头,又对程英和上官卿拱一下手,“属下先告退。”
等他的背影消失,上官柏脸色又恢复铁青,但不敢再发作。
他心里恨极了,本以为送上官卿去替嫁必死无疑。
就算厉北墨不杀她,太后与皇后也不会放过她。
只没想到厉北墨却看上这个愚蠢的女儿,还害玉儿流产,那是皇帝第一个皇孙啊!如果生下来是个男婴,琦王或许就被封太子了,自己也跟着水涨船高,这一切都被上官卿给搅黄了。
更可气的是,连自己也被皇帝罚俸三年,父女可谓是名声扫地。
他知道上官卿是什么德行,不可能有胆子忤逆太后与皇后,这一切一定都是厉北墨在背后指使她干的。
哼!既然明的弄不死她,那就另想他法。
“不好,郡主晕倒了!”侍女们突然一阵惊呼,慌忙把厉美珠扶起来。
“我们走!”上官柏又狠瞪程英和上官卿一眼,转身离开,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少年,也不知道停在这里看了多久。
两人目光相迎,却十分的淡漠。
“父亲!”少年先开口。
“哼!”上官柏鼻子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侍女背起厉美珠跟在他后面。
少年神色淡漠如常,但放在扶手上的手,紧攥成拳头。
“翊儿,你怎么过来了?”上官卿看着少年,这是原主的双胞胎弟弟,上官翊。
上官翊长相与上官卿有八分相似,虽然只有十五岁,却长得眉眼如画,五官精致俊美,隐隐能看出日后的风华绝代。
他们俩虽然是双胞胎,但这个弟弟比原主沉稳聪明多了,
因为原主的愚蠢无脑,总是去讨好厉美珠母女仨,被那一家利用,上官翊屡劝她不听,姐弟俩的感情便逐渐冰冻,一见面就吵架。
上官翊一副少年老成样子,皱着眉打量着上官卿。
刚才她暴打上官柏和厉美珠的经过,他都看到了,惊讶于她变化如此之大。
人果然是要撞到南墙,才知道回头。
“咳咳…翊儿,你的腿可好一些?”程英看着儿子的腿,满眼担忧之色。
“大夫说好多了。”上官翊攥起的手更紧了紧,大夫的话犹在耳边,他此生怕是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娘亲,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吧!”他把话题转移。
程英点头,“好咳咳……”
“翊儿,我来帮你。”上官卿殷勤上来帮他推轮椅。
“不用你来推。”上官翊别扭道。
“不要跟我客气。”上官卿推着轮椅进来房间,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抬眼一看,见桌子上一个香炉正冒着袅袅烟气。
这香里有毒!
难怪程英的身体一直不好,原来是长期着闻这种香料。
“这香是谁点的?”
可能是情急,她声音有点严厉,在屋里的人一下都看向她。
“是…奴婢点的。”另一个侍女回答,面色有些惊恐。
因为刚才她打上官柏的一幕,把下人们都给吓到了。
上官卿看她一眼,是母亲身边的另一个贴身侍女,看来母亲这院子有不干净的人。
“云姑姑,母亲的病情不能闻到这种香料,快撤下去。”
“是。”云姑姑连忙把香掐灭了。
“卿儿,这是沉香,大夫说沉香能调养身体,你怎么……”
程英说到这里突然停下,目光陡然变得犀利起来。
*****
户部尚书府。
厉美珠被送自己卧室就醒过来了,一改在人前的温婉,对上官柏厉声道:“上官柏,上官卿简直是要反了,居然连我们都敢打,绝对不能再留她,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三日内本郡主要她死。”
上官柏也是一脸阴沉,他此刻恨不得就掐死上官卿,“她现在已经嫁给靖安王,想要弄死她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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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书房,见到上官家的管家正用手推着被定住的一个护卫,“季黑虎,你怎么能睡着了……”
他刚这么一用力,那护卫身子就直直往后倒下了。
管家一惊,连忙又看向另一个护卫,都是一样的情况,“不好,有刺客!”
上官卿飞身跃上房顶上,见暗处急掠出来五六个高手,冲进书房里面。
“不好,大人被打晕了!”
上官府瞬间乱起来,府里的护卫朝这边赶来。
她不屑冷笑,朝厉美珠住的院子而去。
一刻钟后,上官卿回到自己住的玲珑阁,这个名字是她来了以后才改的。
她打开一个小包,里面有银票和一些首饰,都是从厉美珠那里收来的,先查看一下银票,发现只剩下四万六多两了。
该死的!才半日,竟让他们花走一万多两银子了。
又查看那些首饰,有步摇凤钗、纯金项链、金玉玉簪子、祖母绿翡翠手镯子等等。一件件做工精美,价钱不菲,大多是原主“孝敬”厉美珠的。
“哼!”上官卿轻哼,把小包子收起来,再看那个小箱子。
一把拧断上面的小锁,见里面装的都是些书信。
把里面的信件全倒出来,约有五六十封,放在最底下的信封颜色已经发黄,看着年数不少了。
随便抽出几封打开来看,越看脸色越冷。
她把信件重新收进小箱子里,又走出房间,飞跃上房顶,朝靖安王府方向而去。
这一次她没有用隐身术,刚掠进王府,立即就被王府侍卫发现了,把她包围起来。
“大胆贼人?竟然敢擅闯靖安王府?”
上官卿拉下蒙脸的黑巾,刚要说话,见又有一个人飞跃而来,是郑大东,“是王妃,你们都退下!”
上官卿狐疑看着他,她才刚进来王府,这个人就立即出现了?好像早知道她要来一样。
“真的是王妃!”侍卫们连忙见礼,“属下见过王妃。”
上官卿摆手道,“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王妃了,以后叫我上官卿吧!”
侍卫们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多问,都闪身离开了。
“王妃,王爷正在书房里,属下这就带您过去见他。”郑大东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上官卿瞪他一眼,“郑大东,你是不是有选择性耳聋啊?我刚才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以后叫我上官卿。”
“这个…得王爷说了算…嘿嘿!您不是要找王爷吗?请随属下来。”郑大东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书房里,厉北墨还在批阅奏折,凌风站在旁边帮他研墨。
“王爷,已经子时过三刻了,您该歇息了。”
“嗯。”厉北墨鼻音嗯一声,继续批阅,“你今日跑了一日,先下去休息吧!”
凌风摇头,“属下不累。”
王爷还在熬夜批阅奏折,他一个贴身侍卫,怎么能先去休息?
“哐当!”地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郑大东欢快的声音传进来,“王爷,王妃来了。”
闻言,厉北墨刚蹙起的眉头立即舒缓开来,“人呢?”
郑大东让开身子,露出身后一身黑衣的上官卿,“王妃请。”
上官卿淡淡瞥他一眼,走进来。
“见过王妃。”凌风拱手见礼。
上官卿看他一眼,放下小箱子,从袖子里拿出来和离圣旨,啪地拍到厉北墨的书案上。
“这是皇上亲自下的和离圣旨,我与厉北墨已经和离了,你们以后谁也不许叫我王妃,听到没有?”
两个侍卫垂着头没有说话,暗暗对视一眼,脚底抹油离开了书房。
“卿卿,你来了。”厉北墨勾唇一笑,拿起来那卷圣旨,悠悠地打开来看,“说来本王的毒还没有解,这圣旨我还是先收回来吧。”
“付院使,可听到王妃的话了。”厉北墨对几个御医道。
“微臣明白。”几个御医齐声回答。
“嗯。”厉北墨点点头,拉着上官卿离开寝殿,“饿了吧!”
听到他的话,上官卿感觉肚子很饿了,但看时间,已经过午时了。
“有吃的没有?”
“有。”厉北墨带她来到一个偏殿里,凌风正在里面,从一个食盒里端出来菜肴。
见这些菜还冒着热气,显然是一直为她热着的。
“谢谢了。”她不客气的坐下来。
“不用谢,我也还没有吃。”
厉北墨也坐下来,把一盅燕窝粥放到她面前,“你太瘦了,多吃一些。”
在抱她上马背的时候,感觉她的小身子没什么重量,都没有他上战场时拿的大刀重呢。
听到轻柔清润的声音,上官卿怔了一下,狐疑地看着他。
这男人居然也有这么温和的一面?当然,与他进宫敬茶那日除外,因为那一日两个人都是在演戏。
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给她的印象是冷酷而嗜血的,眼神凶狠浑身散发无尽的暴戾。
再到第二日,虽然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没那么反感了,却是很疏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疏离,像一株高攀不起的高岭之花;又像那轮只可遥看,不可触及的清冷皓月。
第三次他驰骋而来,高坐于马背上,通身透着浑然天成的凛然霸气,宛若那睥睨天下的神祇。
每一次见面,这男人都好像换着一副面孔。
“怎么这么看着我?”厉北墨手不由摸上自己的脸,“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上官卿摆摆手,“没有,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不小心多看几眼,你别生气啊!我纯属只是欣赏,绝对没有对你有别的意思啊!”
她还记得新婚那晚,因为多看了他几眼,被他嫌恶的表情。
厉北墨脸色微红,他听太多人夸赞的话,但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觉得不过是一副外在皮囊。
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感觉人长得好看,也是有好处的。
见他居然害羞了,上官卿不由想笑,但她忍住了。
因为厉北墨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容易变脸的人,万一她笑出来了,这个人突然翻脸就尴尬了。
厉北墨忽然道:“你可以对本王有别的意思。”
“别!我可没那么想不开。”上官卿连连摇头,她这一世只想寿终正寝。
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厉北墨神色有些黯然。
接下来,两个人没再说话,安静地吃着饭。
一顿饭下来,厉北墨一直眉眼温和,敛起他那令人压抑的气息,吃饭细嚼慢咽,动作优雅,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她前几世见过贵族的美男不少,但这一个真的很特别。
忽然脑海中冒出这么一句:谁道世间无谪仙,持剑尤是更出尘。
她感觉厉北墨就是这么一个人,但也只是一个部分。
他身上透着矜贵优雅气质,却又不乏杀伐果断的高冷与坚毅。
时而冷酷、残暴、腹黑、温润、还有冷笑时的邪魅、面对敌人的狂狷。
她感觉这个人就是一个复杂体,亦正亦邪,也亦神亦魔。
但也因为这些矛盾的气质集中在他身上,才彰显出他的独一无二。
吃过了饭,上官卿也没有急着离开。
等奉茶的宫女退下后,便问出一直埋在心底的疑问。
“你们皇家人,为何容忍林家人如此嚣张?”
其实她是不想问这些敏感话题的,毕竟涉及到皇家,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她与厉北墨已经站到一条船上了。
皇后那点小心思,嘉和帝岂是看不透?
上官玉就是太后与林家培养的皇后人选,墨儿被废了太子之位,他们自然就放弃了墨儿。
所以,上官卿替嫁之事,定也是太后的手笔。
倒是与上官玉苟合的男人,皇帝也隐隐知道是谁,那人想必也就是太后看中的太子人选了。
“是,父皇。”得到皇帝的允许,上官卿走到上官玉身边,手指狠狠掐住她的人中。
上官玉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醒过来,但还是咬牙忍住不睁开眼睛。
心里则把上官卿骂了个狗血淋头,“该死的上官卿,等过了今日,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卿知道她已经醒过来,唇角勾起一丝坏笑,从空间里调出一滴药水,弹进上官玉的鼻孔里。
哼!看你还能装多久?
“啊嚏——”上官玉鼻孔被刺激到了,连打了几个喷嚏,只好幽幽醒过来。
“哟!大姐姐,你可算醒过来了,是我把你救醒的,不用感谢我啊!”上官卿拍了拍手,站起来。
谁让你救的?上官玉狠瞪着她,恨不得冲上前撕她的脸。
“玉儿,你总算醒了。”皇后道。
“皇…后娘娘,臣女这是怎么了?”上官玉虚弱问道。
上官卿对她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你怀有身孕,喝了你敬给我的那杯茶水,不幸流产了。”
“是你给我下的毒。”上官玉想起上官卿灌她茶水的事情,气得要扑上去与她拼命。
可刚一动,就浑身疼得根本站不起来。
“大姐姐说什么呢?我给你喝的茶水,是你敬给我的呀,要说下毒也应是你下的。”
上官卿一张脸笑得张扬,“上官玉,这叫做害人终害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能与野男人私通,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来?父皇现在问你,你腹中的野种父亲是谁?”
“你给我闭嘴,我的孩子不是野种…咳咳…”上官玉被气狠了,连连咳起来。
“娘娘,臣女没有与人私通,您要相信臣女,为臣女做主啊!”
“啧啧!大姐姐,你可是父亲最看重的女儿,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上官卿不嫌事大继续道。
“你现在怀上了野种,做出这等败坏门楣的丑事来,父亲知道后,不知作何感想,会不会对你很失望?”
“上官卿,你给哀家住嘴。”
太后再听不下去了,呵斥道:“堂堂一个王妃,满嘴私通、野种这等不堪的话,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行吧!人家做都做得出来了,还不让人说了。”上官卿小声嘀咕道。
嘉和帝道:“上官玉,几位太医已经为你诊断过,你未婚先孕是不争的事实,是你自己说,还是送你去宗人府再招?”
“不要…臣女不要去宗人府…”上官玉惊得给皇帝跪下,进了宗人府,不死也得脱层皮,她不要去那个地方。
“皇上,孩子不是野种,是…是琦王爷的孩子,是皇家血脉啊……”
嘉和帝早心里有数,但听到上官玉的话,心里还是怒火中烧。
琦王厉锦川!是他的皇长子。
他不喜欢林皇后,就算太后逼迫也没宠过她。因此,皇后无子,
但由太后做主,过继了两个皇子养在皇后名下,都是母妃死得早的,琦王就是其中一个。
这么明显的事情,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林家这是想拥护琦王了。
“王爷,既然太后不欢迎我们,我们回去吧!”上官玉已经被她整得半死不活,名声扫地,该离开了。
厉北墨点点头,对皇帝道:“父皇,卿卿刚中了毒身子不适,需要静养,儿臣就先带她出宫了。”
“嗯,婧安王妃今日受惊了。”嘉和帝看着这个儿子,脸色缓了缓,吩咐道:“杜公公,让内务府送些补品到靖安王府,让王妃好好调养身子。”
杜公公躬身应一声,“遵旨!”
两人没跟太后与皇后告辞,就这样离开了宁安宫。
“呼……”上官卿长长舒一口气,这皇宫,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虽然不怕,但让人感到很压抑,而她最不喜欢这种感觉。
厉北墨依然牵着她的手,往宫外走去。
他的指腹长着薄薄的茧,有些粗粝,扎得她娇嫩的小手有些痒,有些热。
上官卿想挣脱开,但看到他一直冷着脸,身上的沉郁气息依旧挥之不去,便放弃了。
一路上遇到的宫人和御林军,见到他们身上的血迹,都纷纷避开,以免触了靖安王的霉头。
直到走出皇宫,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上来马车,厉北墨才脱下外套,坐在原来地方闭上眼睛。
“诶!你没事吧!”看在他帮自己的份上,就关心一下他吧!
厉北墨这才睁开眼睛看她,审量她好一会下才问道:“你真是上官卿?”
“我也希望我不是,但我却真实站在你的面前。”上官卿无奈摊手。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他又问道。
“我跟谁学的医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医术有可能帮你解毒。”上官卿信心满满地道。
见他态度尚可,打算跟他好好谈一谈。
“王爷,你现在也知道了,嫁给你非我所愿,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咳,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好说好散,放我离开好不好?”
“但我保证,只要你给我和离书…休书也可以,一定能帮你解毒。”
“你想要和离?”厉北墨皱起眉,“父皇今日刚给我们赐婚,想要和离,得经过父皇同意。”
上官卿一怔,狐疑看着他,“王爷,你难道不想休了我吗?”
昨晚上恨不得想要杀了她,她主动提出和离,那不正合他的意吗?
“你给我和离书,我给你解毒,这笔买卖,你是最大的受益者。”
“如果我们好聚好散,王府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咳…我是说关于医术上的,我可以免费帮你。”她循循善诱道。
厉北墨眸光幽深,这个女人的行事风格,与他得到的信息完全相悖,好像不是一个人似地。
想她母亲程氏,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商户女,上官柏也是探花出身,上官卿是他们的女儿,不应该生出那么不堪的女儿。
上官卿见他好像把话听进去了,又继续道:“王爷,您身上中的毒,名叫碧落鸠,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被人下的,我说的可对?”
闻言,厉北墨眼里顿时涌起杀意,这女人居然连碧落鸠毒都知道?
忽然觉得上官卿深不可测,他这些年都忽略了什么?
“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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