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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他的头发比上次见时短了些,应该是刚理过发,两鬓剃得略短,额发也短了些,没有如往日一般梳三七分的商务背头,而是随意搞了个凌乱微分,衬得他五官更加凌厉周正。
他换完鞋,抬头看了一眼。
祁愿还未来得及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一下子就与他清冷的视线对上了,她愣了一下,慌忙偏开了眼眸。
这是自上次医院吵架后,两人第一次见,气氛多多少少有点奇怪。
徐晏清也没说话,抬起脚踩了三级台阶,走了上来,单手解了大衣的扣子,眼眸浅浅看了祁愿一眼,问了声:“吃过饭了?”
他的声线平缓,听不出情绪。
祁愿没看他,垂着眼睫应了声:“嗯。”
徐晏清也刚好解完了大衣的扣子,而后脱了下来,随意地搭在臂弯处,就神色淡淡地与祁愿擦肩而过,走进了屋内。
祁愿顿了顿,也转身跟了过去。
正在厨房忙活的张姨闻声出来看了一眼,而后忽地笑了起来:“徐先生,您来啦!”
刚说完,就立马抬起手捂住了嘴,眼神暗戳戳地瞄了眼徐晏清身后的祁愿。
祁愿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是小江擅作主张给她请了保姆阿姨,之所以说是小江,大概也就是怕她会回绝。
毕竟,那天在医院,他们算是把话说绝了。
徐晏清也被这一声叫得微微一怔,抬起手,略显局促地挠了挠鼻尖,而后将外套随意搭在椅背后,问了句:“晚上吃的什么?”
张姨见徐晏清也没多说什么,就接着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主食吃的汤圆,刚刚晚上祁小姐吃了一小碗呢,第一口就咬到了硬币,我也给您煮一碗?”
祁愿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徐晏清就忽然回了话。
“好。”
祁愿忽然抬眸看向站在前方的身影,他并不喜欢吃汤圆,一切黏食他基本都不碰的。
张姨笑着应了声,就又转身回了厨房,徐晏清也顺势拉开了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祁愿在他身后站了会儿,也走到桌旁,拉了张椅子出来,坐了下来。
徐晏清在低头看手机,两人默默无言,但好在客厅的电视开着,里面传来的节目音效,让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不一会儿,张姨就端着煮好的汤圆出来了,各看了沉默着的二人一眼,而后将碗放在了徐晏清的面前,又跑过去给祁愿倒了杯热水。
徐晏清接过勺子低头看了眼,一颗颗软糯的小汤圆挤在碗里,热气蒸腾而上,他舀了一颗递进嘴里,刚咬了一口,他就顿了顿,而后皱着眉头吐了枚五毛的硬币出来。
张姨在一旁乐得直笑:“我总共就包了两枚,祁小姐吃了一枚,您吃了一枚,俩五毛凑个一元,齐活了,团团圆圆。”
话音刚落,祁愿和徐晏清都愣了愣。
他稍稍抬了抬眼睫,看了祁愿一眼,而后又垂下眸子,舀了颗汤圆递进嘴里,问了句:“待会儿有活动么?”
祁愿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回了声:“没有。”
徐晏清微微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静静吃完了一碗汤圆,张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
他抽了张纸擦了擦嘴,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抬起眉眼淡淡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去换身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祁愿咬了咬唇,还是站了起来,往衣帽间走去。
乔戚戚忽然定住了步子,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一时间有些晃神。
终于,一个转眸间,他也看见了她,随即挂了电话,往这边走过来。
语气焦躁中带着层薄怒:“怎么不接电话?”
乔戚戚闻声愣了愣,赶忙掏出手机看了眼,可屏幕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未接电话提示。
一瞬间,他眉间的褶皱被抚平,不是不接电话,而是她把他拉黑了。
与此同时,颜正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小江。
他抬眸看了乔戚戚一眼,才接了起来:“喂?”
小江那头正小跑着往这边赶,气喘吁吁地说:“徐总,刚刚打您电话一直打不通,祁小姐说她在夜市区的圣诞树那里,您……”
“我知道了,你不用过来了。”颜正沉声应了声,就挂了电话。
人潮熙攘,两人静静地立着,他看着她,神情冷漠,而后自嘲地勾了勾唇:“就宁愿大费周折的找小江,也不愿意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给我打个电话?”
乔戚戚愣了愣,错开视线看向远处的圣诞树:“只是没想起来而已。”
颜正的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而后轻笑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继续走入人海。
乔戚戚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抬起步子跟了上去。
*
这顿饭吃得潦草而又不愉快,颜正基本没吃,只坐在对面闷闷地抽烟,没一会儿功夫就点第二支了。
乔戚戚也不说话,安静地将面前盘子里的牛排切好,递到颜正的面前,而后又将他的那盘拿了过来。
空气中静谧的只有刀叉与盘子碰撞发出的声音。
颜正半倚在椅背上,垂眸看了眼面前那盘已经切好的牛排,淡笑了声。
“倒是难得。”
后半句他也没说,但两人都懂。
几年前,两人恋爱时,哪次吃西餐是乔戚戚自己动过手的,等她叽叽喳喳和他讲完片场趣事时,他已经给她把牛排切好,餐具摆好了。
那时候他是真宠她。
乔戚戚没抬头,继续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淡淡说道:“那时您喜欢我,纵着我,现在自然是今非昔比了。”
讲完这一句,她刚好切完了最后一块,缓缓抬头看过来,丹唇轻轻开合:“您总不能,现在还喜欢我吧?”
说这一句的时候,她的神色很淡,眸光平稳漠然。
颜正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眸看过来,面前的人看他时的眼神,连一个旧识都算不上。
冰冷,淡漠,绝情。
袅袅白烟在他指间飘散了会儿,他才将烟嘴递进口中抽了一口,接着嘴角反挑起一抹弧度,眼眸如鹰隼,犀利深邃,看着她的眼瞳,回道:“你哪来的自信?”
话音刚落,乔戚戚就忽地勾起了嘴角,眉目柔和地答:“我想也是。”
颜正哼笑一声,没作答,又抽了口指间的烟,而后缓缓吐出。
一阵烟雾扑面而来,乔戚戚没忍住,皱着眉头咳了两声。
他淡淡垂眸,看了眼手里的烟。
要是搁以前,乔戚戚早就劈手上来夺他的烟了,而他也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当着她的面抽。
想到这,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又微阖着眸子抽了半支。
终于,乔戚戚第二次咳了起来,咳完后,却又继续慢条斯理地吃起了牛排。
颜正看了眼面前的人,眉头蹙了蹙,一阵莫名的焦躁和恼意在胸腔翻腾。
须臾,他忽地站了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嘎吱”声,接着他沉着脸色出去了。
包厢门轰然关上的那一刻,乔戚戚顿了顿,也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她也没什么食欲,摁了传呼铃,叫服务生进来,将剩下的餐点打包了。
刚拎着食品袋走出去,余光就瞥见了走廊的尽头伫立着一高一矮的两抹身影。
颜正腰抵在墙边,时不时抬起手抽一口指间的烟,但目光却一刻未离开面前的人,神情专注的在听她说话,时不时还勾着嘴角浅笑一下。
因为角度的问题,从乔戚戚的方位看过去,只能看见女生的一个侧脸,但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活泼开朗,娇俏可爱,是梁茉。
看来刚刚街上的传闻是真的,只不过这家餐厅是会员制,一般人进不来,她大抵是来躲粉丝的。
她又淡淡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
乔戚戚从餐厅出去的时候,小江也刚吃完饭回来,见只有她一人,疑惑地问了句:“徐总呢?”
乔戚戚没进车,只从驾驶窗将颜正的外套和打包好的餐食递了进去。
“他有点事,还没出来,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我逛会儿,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小江闻声愣了愣:“这……没关系的,您先逛,等徐总出来,我再……”
“不用了。”说完她笑了笑:“今天可能……我不太方便在场。”
小江还一脸疑惑地挠头呢,乔戚戚就已经直起身子走了。
直到他看到梁茉先从餐厅出来,过了会儿颜正才又急匆匆地赶出来才明白什么意思。
颜正大步走过来,视线在车内看了一圈,皱着眉问了句:“乔戚戚呢?”
他刚刚和梁茉聊完,回包厢时发现都已经清场了。
小江伸手指了指车前方:“小愿小姐说她逛会儿,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说完他犹豫了半晌:“她应该是看见您和梁小姐了,误会了。”
颜正身形微微一怔,拧眉顿了片刻,看了眼街头熙攘热闹的人群,才迈开腿去追,可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乔戚戚的身影,只得又回去,让小江顺着回景园的路开。
乔戚戚没有在街上逛太久,节日的街头热热闹闹的,她一个人形单影只总有些奇怪。
最后在店员的热情招揽下,走进了一家糖果店,买了几包圣诞限定糖果后,就步行去了一段好打车的僻静路段,打算打车回景园。
她刚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侧不远处走近,她还没来得及转头看过去,一股强大的拉力就将她拽走。
带着一股愤怒与霸道。
“嗒——”
打火机的金属盖帽重重地合上,徐晏清的拇指顿在了半空,须臾,才又重新开合了起来,淡淡回了声:“您想多了。”
蒋女士见状,又是一声叹息:“那你就抓紧和知苑把婚结了,年纪也不小了,再要个孩子,趁着咱两家长辈都还年轻,还能帮你们看看孩子。”
徐晏清瞬间头都大了,一团鼓鼓涨涨的烦躁从心间升腾起来,皱着眉说了声:“我多大年纪要孩子,那也用不着你们帮着带啊,月嫂阿姨多的是,你们烦什么心,更何况,就不能不要孩子?”
蒋女士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身后就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
“你这讲的是什么混账话?”
徐晏清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徐父不知何时回来了,那张原本就不怒自威的脸上,现在还带着稍许的怒气,站在身后的司机林叔,在朝他疯狂眨眼睛。
他顿了顿,站了起来,喊了声:“爸。”
蒋女士见状,赶忙三两步走上去,挽住徐父的胳膊:“哎哟!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干什么呀,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你看等他结婚了,小夫妻俩幸幸福福的,到时候就是他自己吵着闹着要小孩了呀!”
徐父没说话,横着眉毛冷哼了一声:“你也不看看,他之前干得那些混账事,我……”
“哎呀哎呀!好了呀好了呀。”蒋女士赶忙开口打断,说着就挽着徐父往楼上走:“走走走,前些天我订的一个包到了,我背起来给你看看。”
徐父被拉着走,气急败坏地咂了下嘴:“哎呀,你……”
“哎呀哎呀,快走快走,小心台阶。”
林叔站在身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向徐晏清:“你父亲这脾气,也就你母亲能收拾了。”
徐晏清闻言,也跟着笑了笑,看了眼父母二人吵吵闹闹上楼的身影,嘴角的弧度顿了顿。
林叔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前些天替徐董跑了趟英国,碰见了知苑,小丫头倒是比前几年长开了,大气漂亮了不少,要不是她叫我,我都没认出来。”
徐晏清顿了顿,眉头也渐渐蹙了起来,弯下腰捡起了那支刚刚被蒋女士丢在茶几上的烟,又重新叼回了嘴里,没应声。
林叔也明白这沉默里的意思,叹了口气,拍了拍徐晏清的肩:“晏清,你父亲母亲,当初又何尝不是没有感情基础的结合呢,现在不还挺好?结了婚,生了孩子,人生啊都一个样。”
林叔跟着徐父三十多年,就是看着他们这帮孩子长大的,基本都算得上是半个长辈了,风风雨雨啥没见识过。
徐晏清蹙眉吸了口烟,无奈地笑了声:“林叔,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先是我妈,后是我爸,现在您又搁这给我上起思想课来了,我脑袋要炸了。”
林叔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行行行,你清净清净,我走了,新年快乐臭小子。”
徐晏清也跟着回:“您也新年快乐。”说着,将人送出了院门。
他在门口将一支烟抽完,余光瞥到胡同尽头的赵家老宅,赵砚白正领着赵父赵母从院内出来,见到他后,愣了愣,喊了声:“晏清。”
徐晏清顿了顿,点了点头,而后恭谦温和地叫了声:“赵伯父,赵伯母。”
赵氏夫妻二人也跟着温和地笑了起来,点头应了声。
赵母最先迎了上来,见他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和西裤,赶忙开口:“这正打算上你们家呢,站外面做什么,冷得慌,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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