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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是作者“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谢宴周赵玉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阳之癖,大表哥估计是某方面不行。但她上辈子也是守活寡,这个她真的不介意,又能和姨母在一个宅院,又没有莺莺燕燕,而且大表哥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肯定也会安抚她。有钱有势无烦恼,这简直是天大的幸事。老天爷,你终于肯对我好了。翌日醒来,王嬷嬷过来照顾玉珠穿衣,只觉得自己女娘比前面那些时日,看着精神气都不一样。她只以为玉珠是见了亲人心里有了依靠,心......

主角:谢宴周赵玉珠   更新:2024-06-23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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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彩片段


至此,国公府由昌盛走向衰败,即使官家扶持,却抵不住国公府无人在朝堂的尴尬局面。

过了十多年,大表哥二表哥开始在朝堂上崭露头角,国公府才又出现在世人眼中。

大表哥谢宴周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长相更是相貌堂堂。众人都说他博学多才,儒雅知礼。

但和他仅有的几次碰面,玉珠却觉着。他实则倨傲冷冽,如松柏独立世间,坚韧不屈。

不然也不能在国公府没落之际,仅凭他一人便扛起国公府的荣耀,令国公府恢复往昔的繁盛。

而二表哥谢琰,从小被放逐在偏院,只给了一个年岁相当的书童任其自生自灭。虽给了份例,但这国公府的人,哪一个不是八百个心眼子,份例里面好的东西也能名正言顺的换成差的。

这位表哥当时住的院子就在她附近,所以她也略知一二,身为国公府二公子,所住的院落里面的布置便是比她一个打秋风的亲戚还破落些。

府中的人难道看不到吗?大伙儿都门清,只是府中没人为他出头,所以也没人理会这些。

本以为这人在这种条件下,最后也会庸庸碌碌过完此生。

玉珠前世与他见过的次数有很多,毕竟院子离得近,平日她出门给姨母请安,便会碰到他去学堂上课。

谢琰总是穿着一身鸦青色圆领长袍,看着身姿英挺,却总是抿着唇且孤僻不善言辞,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所以侯府的人即使看不惯他也不敢当面对他说什么。

玉珠当时却觉着这人极为危险,实在是年纪轻轻便让她害怕,威压甚重。

最后她也经常听姨母提起他,考取功名后便脱离国公府,原以为只会一辈子止步于七品。却没想到他默不作声一步步往上爬,最终位极人臣。

成为官家手中一把最锋利的刀,指哪打哪。在险诡的权利风云中,他如鱼得水却也举步维艰。

只是听说他有龙阳之癖,不喜欢女子,所以也一直没成婚。

听着还行,这方面玉珠也不在乎。但最关键的问题是,嫁给他的话,着实不安全啊!自古以来,官家手中的刀最后也会变成一把顶罪的刀。

所以大表哥谢宴周反倒是第一人选。

想到这里,玉珠精神一振,突然就想好了这一世想活成什么模样。

上辈子她是怯弱的,因为她的怯弱,导致她那一世,心中总是憋屈的。

可她憋屈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因为,在这个时候,就算她表现出不喜或者不满,也无法改变什么。

男子纳妾并不是过错,对于很多人家来说,男子纳妾反倒是能显示家财颇多。

自己没记错的话,大表哥谢宴周并没有什么龙阳之癖,而且上一世他三十都未成婚。也有人问过他,为何不成婚,他只说无意。

而且大表哥也没有通房妾室之类的。

玉珠想着,二表哥龙阳之癖,大表哥估计是某方面不行。

但她上辈子也是守活寡,这个她真的不介意,又能和姨母在一个宅院,又没有莺莺燕燕,而且大表哥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肯定也会安抚她。

有钱有势无烦恼,这简直是天大的幸事。老天爷,你终于肯对我好了。

翌日醒来,王嬷嬷过来照顾玉珠穿衣,只觉得自己女娘比前面那些时日,看着精神气都不一样。

她只以为玉珠是见了亲人心里有了依靠,心里安定了下来,所以跟着精神气也足了。

王嬷嬷笑眯眯的,她这十年都和玉珠在一起,玉珠心里头开心她也开心。

穿好衣裳,玉珠便跟着徐氏派来传话的周嬷嬷一同去了主院。

谢六爷和徐氏所在的院子是在这国公府西边一角。说是一角,其实占地面积还挺大的,谢六爷和徐氏居其中最大的院子梧桐院,表哥表姐的院子都在主院后面。

自己的院子则在一侧,都离的不远。

走了小半刻钟,便到了姨母的院子。

今日姨父也在,玉珠想着,应当是姨母发了话,不然这个时辰,姨父应当去当值了。

徐氏笑盈盈的起身牵起玉珠,玉珠看着眼前的姨父,长相确实不错,虽年逾四十,但是肤色白皙,还未蓄须,看着便年轻许多。

估摸着吃了朝食就要去当值,身上还穿着六品绿色官服,更显得人清隽又带着成熟。

谢六爷见进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肤色莹白带粉,姿颜姝丽,虽然年岁还小,但却容颜不俗,像极了将绽放的红山茶。

知晓这就是自家夫人的外甥女,难怪这模样与自己夫人有几分相似,

玉珠行了个万福礼,脆生生的道。“姨父好。”

见她落落大方,谢六爷心中也高兴了几分,开口道。

“你便是玉珠吧!这一路走来辛苦了,在国公府就当自家一般,平日刚好也可以多陪陪你姨母,她也正想你。”

说完便准备先行离开,今日自己夫人让他过来,已经耽误了上值时间,又招呼徐氏好生款待,便快步离去。

屋里的众人见六爷离开,眼见着气氛便放松了许多,徐氏连忙招呼玉珠和楚玉去饭厅吃饭。

就这样,玉珠在国公府的日子便安稳下来。

很快便到了前世老夫人召见她的日子,原本玉珠期待着老夫人会召见她,她也能见到李珣。

可是这一世的老夫人,并没有召见她。

徐氏是庶子媳妇,本来跟老夫人就不亲近。平日老夫人更是免了徐氏的请安。等自己独子国公爷救驾去世后,老夫人更是基本闭门不见。

当晚玉珠想了想,老夫人出身将门,估摸着上辈子见她也是因为听说她和嬷嬷两人靠着两条腿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逃难上千里,所以见见她。

这一次没见到李珣,她心中失落却也没有办法。

自家表哥还有大表哥谢宴周和二表哥谢琰现在都在松山书院读书,三个月才回来一次。

上次自己来京时,表哥刚去松山书院没几天。

玉珠算着时间,这次应该是表哥们从松山书院回来,便跟着李家去了西北。


还没等徐氏说完,谢六爷的声音便抢着开了口。

“毒妇,毒妇。云儿哪有那样的本事,前脚周大人刚来,她就能知道这个消息。她不过是觉着我多日未回,心中担忧罢了,她只是爱重我。”

“她哪有你这么多的心思,她心思最为单纯,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直在外头,从不抱怨什么。”

“而且你自己当年才是不要脸皮跟着我上京,云儿至少是真心爱重我,你是什么。仗着进了门,生了楚玉和琛儿,不然你算什么东西,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跟你双亲—样在昌州死绝了。”

这—句似乎真的刺痛了徐氏,里面只听到她尖叫—声,接着是谢六爷的呼痛声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玉珠见状便知不好,她怕谢六爷朝徐氏动手,赶忙打手势让周嬷嬷进门。

周嬷嬷也怕不好,便听从的带着丫鬟仆妇们进了门,嘴上喊着“六爷息怒”,—众丫鬟仆妇也跟着喊。

玉珠见她去开门,连忙小跑躲闪到—边。

果然—开门,便见谢六爷朝着徐氏挥起了手,徐氏呆呆站立不动,定定的看着他。只是眸中含泪,有着委屈和深深的痛楚。

眼见着手掌就要挥下,周嬷嬷大喊。“六爷,不可。”

接着便冲上去拦谢六爷,屋中又是—场兵荒马乱。

玉珠身影隐在—旁,片刻功夫,只见她的姨父谢六爷身着官服,额头上还淌着血,他也没管,只脚步不停的走了出院子。

屋外的光线有些暗,她看不清谢六爷的神色,只觉得这样的姨父让她恐惧。

见谢六爷受了伤,玉珠更是心中惴惴,害怕徐氏这次被责怪直接进了家庙,或者夫人名头名存实亡,哪有妻子朝丈夫动手的。

且谢六爷不仅是六品官员,还是国公府的人。

越想越害怕,却又没时间想别的,她更加担心徐氏有没有受伤。她跑进了房间,只短短几步路,脑中却走马观花—般将自己这两世都想了个遍。

只觉着如果徐氏要进家庙,她也跟着去算了。反正在外头也是孤苦,她跟着徐氏,带着王嬷嬷,加上表哥谢琛和表姐楚玉给她们送点银钱,也能好好过下去。

进了门才见徐氏被扶坐在榻子上,神色明显萎靡了些,脸色苍白如纸,只是还好身上并无伤口。

见徐氏没有受伤,玉珠才放心下来,男子的手劲岂是身在闺阁中的女子可以比拟的。且国公府的男丁自小就都有刀剑课,用以强身健体,更不是—般男子可以比拟的。

周嬷嬷见玉珠进来,知道徐氏不想让玉珠见这些,毕竟她还小,尚未婚配,又是娘家人。便走过来低声对她说道。

“女娘,你不要担心,明日再来和夫人请安吧!”

玉珠知晓这也是徐氏的意思,她含着泪点点头,小声说道。

“嬷嬷,你告知姨母,她去哪我就去哪。”

周嬷嬷愣了片刻,随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更温和了。她看着玉珠同样苍白的小脸,低声安抚。

“嗯!我会和夫人说的,女娘你先回去。”

见玉珠走了,周嬷嬷又让屋里的丫鬟仆妇都出去。自己扶着徐氏去内室榻子上缓缓坐下。

徐氏目光有些游离,任由她拉着,失神看向窗外,好似在透过窗户想着什么。

周嬷嬷胡作轻松道。“夫人,今日知秋既然过来,那就表明了老夫人的态度,您不用担心的。”


上辈子,她的夫君最终考上了举人,眼看着再进一步无望,便央着她去侯府找人帮忙。

玉珠推脱不过,便找了侯府,让姨母帮忙疏通疏通。结果便是在京中当了一个八品主事,眼看着日子也算平静,可就这样简单到每日点个卯的差事,她那夫君也能犯下错。

她那夫君,虽年近三十且本事不大,但为人天真又傲气。这个玉珠能理解,毕竟是家中独子,被娇养着长大。

可是玉珠觉着,随着年岁渐长紧跟着成家立业步入官场,那份天真至少应该学着藏起来。

可着实没成想,差事干了不足一月,便想着交好上司,结果被人推出来做了替罪羊。等下了大牢他们才知道。

那时她去侯府求姨母,可惜她夫君得罪的人来头有些大,她姨父一个六品闲职实在有些帮不上。

没有办法,她只得去找老夫人,求她帮帮忙。

玉珠记得正值七月,赤日炎炎,地面仿佛都被这火热热的太阳烤出了烧焦的味道。

她的夫君出事,背后的人一定急着给他定罪。她是周家妇,只会跟着遭殃,到时候被充为官妓或者流放千里都有可能。

所以她只得求老夫人,让老夫人在谢宴周面前帮忙说句话,她夫君确实是被人推出去顶罪的。谢宴周这样的二品大员,只需稍稍动动手指便可以了。

背后之人如若知道谢宴周愿意插手,便不敢再动。

老夫人的嬷嬷传话后,只说老夫人今日有些不舒服,表小姐改日再来。

玉珠哪敢改日,她生怕出了国公府她夫君的罪又莫名多了一条,到时不等她来找姨母,便把她也抓走了。

真到了这时,她只觉着自己异常惜命,她想活着,她不舍得死,也不想去大牢吃苦。

玉珠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老夫人院中的丫鬟仆妇看她这死缠不放的模样,那眼底的鄙夷让她头都不敢抬,却更不敢走。

等到跪到晌午,她只觉得自己身体仿佛被晒干了,腿早已麻木到彻底失去知觉。明明热的可怕,脸上却没有多少汗滑落。

七月的天说变就变,不一会儿,院子里又下起了暴雨。

院子里的仆妇在廊下来来往往,降落的雨水也帮她遮住了那些人的视线。

她几乎绝望,却更不想死,哪个人不想好好活着,所以只得继续跪在院中。

一把伞却出现在她的头顶,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早已模糊她的眼睛。她费力的抬头向上看,却发现是她的表哥,当时刚过而立已是官居二品的户部尚书。

她心中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人却撑不住快要晕倒,只得一把抱住表哥的大腿,低声说着“表哥,别走。表哥,不要走。”

再后面等她醒来已经是翌日傍晚,她也回了姨母院子,身上早就换了干净的衣衫。

姨母一脸喜意,看着她,复拍拍她的手,又小心的往四周瞧了瞧,才低声说道。

“小公爷发话了,说让你安心回周家,不用担心。”

玉珠听到这样的答复,心中也是高兴不已,能活着自然是好的。

何况她运气好,自出生起便在富贵人家,哪怕家中遭难,也有姨母帮扶。身边丫鬟婆子伺候着,好吃好喝供应着,哪里想去受罪。

她休养了两日便又回了周府,快到自己院子时临时交代了嬷嬷,去让厨房给自己晚间上一些清淡的菜色。

说完便独自一人喜盈盈的回自己院子,虽然身体不适,但不妨碍死里逃生心情甚好。

玉珠这几日经历太多,又淋雨,又跪又心中担心,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愈加生气,撞破了奸情,竟然还被人害了。

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她便被那直冲冲跑过来的人一把推进湖中。

她连恨谁都不知道应该恨谁,那小妾她又不认识,就被不断往她鼻间喉间涌入的河水呛死了。不知王嬷嬷回来后知道她溺毙于湖中,不知得多难过。

又想到今日的姨母还是如上一世一般美貌温柔,眸中却又有难言的苦涩。

她心中酸涩不已,姨母因着美貌被谢六爷看上,两人在一起也是情投意合,结果却没有想象中圆满。谢六爷爱美貌,也不单单只爱一人的美貌。

她上一世得知,成婚仅仅六年,谢六爷便又看上了旁的女子。

好似现在还被养在外院,只不过谢六爷不敢让其认祖归宗。

如若不是谢家有年方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一条规矩,恐怕这院子里早就太多莺莺燕燕了。

好在国公府有这个规矩,老夫人虽然不喜爱她母亲却也不允许一个庶子坏了这规矩,坏了定国公府的清誉。

等等,年方四十除非无子,否则不得纳妾。玉珠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心跳如雷。

是了,自己上一世姨母担心读书人家心气高,她的身份最适合商户人家。有国公府在,又能压住他们,又有钱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算漏了一点,便是在庆朝,男子花心是常情。而她打心里却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夫君有旁的女子,如果有了,那便是脏了。

如若自己嫁入谢家,即能享受这份待遇,还能一辈子陪伴姨母,将嬷嬷也安置好。

光凭这几条好处,便似乎让她心中瞬间打定主意。

这一世,她只想嫁个有保障的人家。

玉珠想到谢家的三位表兄,自家表哥肯定是不行,上一世成婚娶了郑家女子琴瑟和鸣。

因着经常回姨母这,所以她见过很多次。自家表嫂对自己也是很好,很温柔的一个女子,跟姨母也相处的好。

另外两个,一个现任国公爷的嫡长子谢宴周,一个是国公爷的庶子谢琰,

至于国公爷为何会有庶子,这是国公府众人都讳莫如深的事。

据说在谢宴周出世不久,国公爷便抱了一个婴儿回来,看着年岁跟谢宴周差不多大,说让国公夫人当小猫小狗养着。

当时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贺氏刚成婚不久,两人平日相处得也是不错,更何况刚刚生下麟儿。所以这件事对于贺氏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

本来老夫人也不答应,可是不知道国公爷和老夫还有老国公爷说了什么,两人便应承了下来。

再后来,十年前,两位表哥五岁时,国公爷救驾不幸身亡。


不过好在周家及她的那位夫君,即使不满意她的态度却也不敢给她脸色看。而且随着她年岁增长,即使没有孩子,她在周家的日子反倒愈发好过起来。

原因便是她的表姐嫁了清流世家,她的表兄也一步一步高升,在她死前,已经是外放几年的六品通判,眼看着就要回京,往后更是前途无量。

更何况她依附的定国公府,她喊过的长兄谢宴周,已是二品大员。

更别提另一位平日大家不敢提起的庶兄谢琰,如今已是刑部尚书,更是官家手中的一柄利剑。京城但凡有点权势的人家,谁家没点阴私,生怕被他盯上,惧怕至极。

所以周家只敢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那几年也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还经常回去看姨母,周家也极为乐意。

他们本就是商贾人家,银钱是最不或缺的,唯一的儿子她的那位夫君年近三十也只是个举人,娶她的目的本就是想攀附与国公府的这层关系。

就盼着她和定国公府能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这样到时有求于人时还方便他们成事。

玉珠不自觉便沉浸在前世所经历过的事情中,王嬷嬷也不打扰,只关注外头的动向,偶尔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又给她递来一碗热水。

“娇娇,喝点水暖暖身子。”

玉珠侧目,在这温暖如春的火堆前,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接过水,又思索着上辈子,自己不记得遇到过李珣,如果遇到了,自家嬷嬷肯定会和自己说的。

这次遇到了,是因为什么呢?会不会所有的事情早已经发生了改变,想到这里,玉珠忍不住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有些害怕。

一旁的王嬷嬷却马上解答了她心中的疑虑。

她凑了过来,低声说道。

“我们娇娇真的是有福气,今日起晚了些,没想到竟然遇到那样的贵人。如若能顺带着我们去京城,或者帮我们给京城带个信,我们就不用受这样天寒地冻跋涉千里的苦楚了。”

说到这里,王嬷嬷短暂的停了一瞬,就在数日前,玉珠还是家中千娇万宠的小女娘。可如今,却要随她受这样的苦楚。

想到这她眼角有些湿润,玉珠是她带大的,当作亲生女儿一般,这样哪能不心疼,她抬手摸了摸玉珠一侧的乌发,说道。

“而且我也担心,一直这样受冻下去,会伤了你的底子。女子最怕受寒凉,只是如果没人帮我们,那我们便不得不去。天寒地冻,又没有吃食,嬷嬷无用,不快些去京城,别的法子嬷嬷想不到。”

玉珠能听出嬷嬷语气中的愧疚和心疼,现在中原地区易子而食,十室九空,根本找不到任何食物。而且她一个女子带着年幼的她,即便她孔武有力,也怕遇到麻烦。

所以即使是这样内心强大的嬷嬷,心中也是惶恐不安的。

她抱住王嬷嬷的胳膊,将头靠在她肩上,无声的安抚着。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玉珠仔细听着。王嬷嬷担心,起身跑去门口那边的缝中看了一眼。

是李珣带人过来了。

门外,李珣连带着十几名亲卫一起走了过来。

他们昨日走官道没有找到歇脚的地方,到了晚间,风太大了,又担心看不清路会不小心栽进坑里。

实在没有办法,众人只能停下来在外头凑合着过了一宿,风太大导致火堆都点不着,只能迷迷糊糊靠在马前打个盹。却也不敢睡着,就怕睡着人都冻没了。

但是到了今日早间,队伍中还是有部分亲卫开始发热了。知道这个消息,他就知道他们这行人不能再走下去了,必须尽快找一个地方歇息。

李珣安排亲卫在十公里范围之内的四周找歇脚之地,他也独自一人骑马寻找,大概走了小半刻钟,恰巧看到官道一旁的半山腰有一座不显眼的寺庙,几乎快隐匿在白雪和树丛之中。

他看到后便快步驾马走了过去,不到半刻钟便到了寺庙,得到寺庙内歇息之人的允许,立刻快步回去通知亲卫。

五个月前,扬州来了消息,李珣外家祖母身体说是不大好了。侯夫人云氏是云家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家中宠爱,心中焦急,将侯府安排妥当便带着儿子李珣去了扬州照看母亲。

李珣他们来时,还没有什么逃难的灾民。侯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母亲,只是可惜,在他们到云州的第三个月,云老夫人还是去世了。

那时灾情已经开始严重了,加上后期云老夫人的葬礼以及守孝,又耽误了一个来月。

这时已经无法回京了,路上都是逃难的灾民。李珣本想先回京城,但是担心外祖及自家母亲,只得在扬州待着。

谁知不到半月又发生昌州被灾民屠城一事,各地官府一时间全部紧张起来,各家各户白日都关门上锁。

李珣心中觉着他们的下个目标可能是昌州旁边的扬州,毕竟扬州自古以来就格外繁华,故拿着镇北侯府的令牌去了官府那边和知府商议。

果然没过几天,灾民又跑来了扬州,那些人杀红了眼,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在扬州也捞一笔。

好在扬州官府早有准备,还特意找了上峰从各处抽调了兵力去灾民多的几个城镇,扬州这才保全下来。

随着灾民便被官府分散去了南边,又过了几日,一切开始风平浪静,确定留在扬州也算安全,李珣便打算先行回京。

在扬州耽搁太久,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京城那边怎么样。他将大部分亲卫以及丫鬟婆子留在外祖家保护母亲,叮嘱母亲等一切风平浪静再来接她回京。

随即轻装简行,连夜带着十几名亲卫出了扬州,去往京城。

但是情况并没他们想的那样简单,一路走来,除了积雪颇深,路况不明,还时常有深坑或者倒在路中的树木阻拦。以至于走了两三天,也没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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