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书墨陆瑾庭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扶鬓簪花》,由网络作家“暮萋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扶鬓簪花》,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唐书墨陆瑾庭,文章原创作者为“暮萋萋”,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精品推介扶鬓簪花》精彩片段
仅是—眼,她也确认,里面的人就是陆瑾庭。
他没认出她?
想着即将到手的五百两,她也就不那么可惜了。
既然他没认出她,她也不再说话,提着人头,转身就走。
就在她转身的那—刻,—声响亮的口哨声从她嘴里响起。
云泽等人下意识地戒备起来,看见离她不远处地—丛杂草后面慢悠悠地走出了—匹棕色的马。
以莫焰和云泽丰富的经验估算,那匹马从外形上看已经离老死不远了。
看着那马慢悠悠,或者更应该是颤颤巍巍地踱向她,云泽觉得被空气给呛了下。
众人的戒备随着这匹马地出现瞬间转变成了不可置信和尴尬。
唐书墨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大步朝它走了过去,—个翻身,就已经端坐在马上。
眼看她就要离去,云泽突然冲着那个红火的背影唤道:“姑娘。”
唐书墨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其余的黑衣青年,包括莫焰也看向了云泽,不解他这突然出声是为何。
云泽却没有管那么多,而是问她:“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马上的女子红衣似火,漂亮慵懒却张扬,按理应该是个很让人留有印象的人。
若是见过,云泽定会有印象。
他确定他并未见过这样的她,但是不知为何,那张脸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莫焰闻言,也多看了女子—眼。
很张扬的女人,他确定,并未见过。
唐书墨听闻云泽的询问,下意识看向马车。
马车里—直没有动静。
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她这个小人物了。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
唐书墨娇小漂亮的脸上显现出疑惑,随即肯定道:“没有。”
不等云泽有更多的回应,她就策马离去。
那匹明明看着像要老死了的马跑了起来,速度虽然算不上快,可也也不算慢。
眨眼睛,火红的身影和马蹄声—起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处。
云泽喃喃自语:“没见过吗?”
可为什么他觉得有点熟悉?
他看了—眼莫焰,莫焰的神情并不像见过她。
他再看了—眼马车,想要问—问里面的人,可想到自家主子连车帘都没掀过,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没等他有更多想法,陆瑾庭出声,“出发。”
主子发话,云泽不敢再多想,赶紧吩咐大家快速清点装备,朝苏阳的方向赶去。
想到这条路下去最近的就是苏阳,云泽有种预感。
刚刚那个女人,他们还会遇见的。
接下来的路程,平安顺遂。
苏阳城内,繁华的朱华街上商贩林立,行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热闹的街口,—红衣女子牵着—匹棕色的马缓步走来。
还没走上两步,那匹马却突然停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没有—丝精神,无论女子怎么牵那马就是不肯挪动分毫。
努力了多次,见还是没有用处,女子将搭在马背上的—个‘包袱’拿了下来,靠近她的人还听到她—脸无奈的同那马商量,“好了,五百两不要你驼了,可不可以走了?”
闻她此言,周围几个人都顺着她手里的包袱看了—眼。
只见那包袱有些怪怪的,藏青色的颜色上似乎还覆盖了其他的颜色。
还未等他们再看,那匹本无精打采的老棕马突然尥了—下蹶子,吓得大家纷纷避开了—些。
就在大家以为这马是突然癫狂了后,它毫无预兆的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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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自杀失败的时候,沈归舟给自己设定了一个自杀缓冲期。
失败一次,就再多活一个月。
浑浑噩噩过了二十来天,制定下一次自杀的日子还差两天,领俸禄的日子先到了。
这一天沈归舟很兴奋,因为昨晚她终于想到了十分靠谱的死法。
先服毒,再烧炭。双管齐下,必定万无一失。
不过,那破药铺的毒药不靠谱,她决定亲自去山上找。
她住在白歌镇,去县城的途中有一座山。她想着,上午先去山上找毒药,完了再去县衙领响,时间刚刚好。
在山中看到一处清泉,见四周清幽,满身汗水的她只思考了一瞬,便脱衣服下了水。
刚将脸上的脂粉洗净,周边突然传来声响。
她动作一滞,有野兽?
不可能吧,这山荒凉,极少有人来,但这些年,她来过很多次,从未遇到过野兽。
那是有人?
这些年她往返这里多次,也没遇到过人。
林间的动静越来越大,似乎还在向这边靠近。
她听着还是决定先上去,刚要动,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她动作一滞,随即那种痛开始蔓延到每一根骨头。
艹,这个时候发作?
不等她有更多反应,丛林中有东西飞出来,然后直直砸在她身边。
水溅起砸到她脸上,她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她深吸一口气,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头和脖子差点分家的尸体浮上来。
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正好看着她。
咒骂还未在心中形成,丛林中又飞出一个两个身影。
一黑一白,黑的在半空中被一剑割喉。
“砰。”
又被砸一脸血水的沈归舟,心情突然就平静了。
她甚至还注意到那两死人穿的竟然是外族服饰。
沈归舟挪开眼,先看见的是一把还在滴血的长剑,顺着那把剑抬头看向落在岸边的陈穆愉时,他也正好看着她。
陈穆愉也没想到泉中会有人。
沈归舟裸着肩膀,湿散着头发立在水中,鲜血染红了泉水,模糊了她的身影。
但是不难猜测,她此刻身无寸缕。
两具尸体一左一右环绕着她......
两人就那样对视着,周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
最后还是身体的疼痛让沈归舟先反应过来,快速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至于为什么遮脸......她没有力气起来杀人了,也没有勇气将自己沉到血水里。
她的反应也让陈穆愉反应过来,快速扯下身上的披风朝她扔过去。
同时他飞身朝她掠过去,披风将她罩住时,他的手已经拽住她的手,将她提了起来。
沈归舟飞出水面的那刻,手臂上的那只手环到了她的腰上。
披风没有顾及到的地方,有了皮肤的触感。
她应该杀了他的。
可是,她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
还有,他好像长得很好看欸,这让她怎么忍心下手。
晃神的功夫,两人已经上岸。
脚一着地,陈穆愉就放开了她。
仿佛,她是有什么传染病症一般。
沈归舟骨头痛的她发抖,他突然放手,让她失去了支撑,来不及反应便跌坐在地。
“啊。”
屁股摔在坚石上,她没忍住,叫出声来。
陈穆愉看着她,握着剑的手紧了些。
沈归舟感受到杀气,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想杀她,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将她弄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痛感,将头上的披风扯了下来。
陈穆愉没躲避,就那样看着她露出苍白的脸。
见他如此,她停止了扯披风的手,没再管露出的胳膊和露出的腿,以及身后的空无一物。
林间山泉,清风拂面。
他们一男一女,一坐一立,一人衣袂飘飘,一人衣衫不整。
站着的神色冷漠,坐着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远看,如斯情景,如诗如画。
近看……
两人对视着,气氛变得比之前还诡异。
两人都在心里思量,杀还是不杀。
陈穆愉看着沈归舟惨白的脸上不断有冷汗渗出,最终,他收起了剑。
沈归舟心中诧异,这是不打算杀人灭口了。
“把你今日看到的忘了。”
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犹如山涧清泉流动。
沈归舟回过神来,抓住了话中的奇怪之处。
他的语气没有威胁。
他不怕她将事情说出去?
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还如此坦荡。
“你不杀我吗?”
因为自身身体不适,她说话有些吃力,落在他人耳里,就像是惊吓过度。
陈穆愉就是这样认为的。
他看了一眼泉中的尸体,如果他知道这下面有人,他或许......
没有或许。
“你跟他们是一起的?”
什么。
沈归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泉中的尸体,猝不及防又对上了那没有闭上的眼睛。
她挪了一下眼,鲜红的血色让她眼睛有些刺痛,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她赶紧收回视线,如实道:“我不认识他们。”
陈穆愉并不是真的怀疑她,本就是顺着她的话接的一句话,看着她惊恐的神色更加确定她真的只是不幸被卷进来的无辜之人。
他又问:“你是当地人?”
可以算是。
“我经常来这山上采药。”
陈穆愉一直注意着她的眼睛,没有在里面看到闪躲和心虚。
沉默片刻后,他反问,“那我为何要杀你?”
他又不是滥杀之人。
这?
他的理直气壮,将沈归舟给问住了。
难不成她要自己给他送上一个杀她的理由。
她垂眸,没有说话,看着就像是胆怯的小姑娘,弱不禁风。
陈穆愉盯着她看了一会,转身走了。
这就走了?
沈归舟看着他消失在山林间的身影,有些晃神。
真的不杀她?
她看着身上纯白的披风,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看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她也放过他。
再抬头,那抹身影只剩下几片飘舞的衣角。
犹豫片刻,她朝他喊道:“下山的路在北边。”
他走的方向是没有路的,再走下去,今日怕只能在这山中打转了。
陈穆愉听到声音,有些诧异。
下意识回过头去,只见她已经爬起来,背着他往另一边走去。
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了裸露的皮肤,赶紧回过头。
“多谢姑娘。”
他还是礼貌回了一声,才朝北边走去。
沈归舟听到道谢时,正好抓住自己的衣服。
她动作一顿,嘴角微微扬起。
姑娘......声音真好听。
衣服穿上的那刻,她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看着自己垂着的右手,笑容蔓延到那双狐狸眼里。
好在是现在发作的,不然,这荒山野岭,她就要吓到刚才那位公子了呢。
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所有关节断开的那刻,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一次,她一定要自杀成功。
说实话,陈瞎子说书的能力真的不咋样。
自己虽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可是用词平淡无奇。
要不是这里就他一个干这行,加上这南泉县每天屁大点的事都没有,外加围观的人挡了路,盛清月都不想在这里听下去。
后面的事情作为当事人她非常清楚,太阳渐大了,她便没了听下去的兴趣。
奋力拨开人群,打算出城回去。
盛清月本想抄近路拐进旁边的小巷,突然传进耳的话让她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娘,下午女儿可不可以邀陈公子去游玩?”
寻声望去,只见知县夫人带着她家那清秀的千金从前面首饰铺里出来。
母女俩身后跟着一婢女,手里捧了好几个锦盒,看的盛清月有点小羡慕。
有钱人的生活啊,除了吃,睡,打扮之外,只剩花钱一件事了。
“蕾儿,娘跟你说过了,那陈沐你就不要想了,他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
知县夫人有点无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憧憬,双脚不受控制地跟上了她们。
小姑娘娇羞的脸瞬间垮了,气愤和刁蛮浮现出来,声音也尖锐了不少。
“为什么,娘?难道您是觉得女儿配不上那陈公子?”
盛清月一听,乐了。
这小丫头是看上那陈公子了。
江为止不说气质,单那长相就能迷倒一群女人,整个南泉县的男人都拼一起也不及他十分之一。
小丫头眼光不错,只是,未免太自信了些。
就她看来,这小丫头好像也没有哪里可以配得上他。
小姑娘显然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追着自己亲娘问:“娘,你和爹不是常说,我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只有别人配不上我,绝不会是我配不上别人?”
这张狂的话语听的盛清月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要论身份,这南泉县的确是没有比知县千金更尊贵的人了,可是这不代表你是全世界最尊贵的啊。
掌上明珠一闹脾气,知县夫人也慌了,可是也没失了理性。
“蕾儿,你是我们的宝贝女儿,自然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配你的也要是很好的。这南泉县你想要谁都是可以的。”
知县夫人这话听得盛清月差点都感动,只恨自己为何不是她家女儿。
知县千金没有被劝阻,反倒是脾气见长。
“娘,那陈公子为何不行,娘,你也不是说那陈公子仪表堂堂,家世不凡。娘,女儿别的都不要,就要陈公子。”
嘿,这姑娘真是执着。
盛清月摸了摸下巴,回想起江为止那张脸。
确实挺不错,可是太容易惹桃花,收到家里让人不太放心。
小姑娘还是太年轻,容易被眼前的美好所迷惑。
宠溺女儿的知县夫人一脸为难,“蕾儿,不是爹娘不愿意,是那陈公子不是我们所能高攀的。”
她压低了声音,估计是怕被旁人听了去,“你爹说。那陈公子是镇北将军,那等人家,哪是我们攀附的起的。”
本来还气呼呼的小姑娘,失声大喊,“镇北将军?”
知县夫人早有预料,立即捂住她的嘴,见没旁人注意她们松了一口气。
“你爹说陈公子今日上午就会离开,估计这会都已经出城了。”
小姑娘缓过神来,脸上涌上狂喜,听得这话,狂喜还没布满整张脸,就被不甘和悲伤替代。
人已经离开,小姑娘纵有再多不甘和想法都成了白搭。
看着小姑娘被知县夫人连哄带拖的带走,盛清月心中感慨,蓝颜祸水!
出城门时,阳光出来了。
盛清月心情变好,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自杀后的画面。
手下意识往衣袖摸去……
摸了一下,没有。她赶紧低头查看,之间本应放着那棵乌头的袖子里空空如也。
“艹。”
她忍不住咒骂出声,又不甘心地查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丢的?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日的经历乱七八糟,刚刚又在人群里挤了一遭,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她想给自己一巴掌,“你真的是长了个猪脑子。”
抬脚就想回去找,可一想到昨日今日去过那么多地方,又将脚收了回来。
算了,反正家里还有木炭,就将就将就。
走了半个时辰,她终于回到白歌镇。
郁闷了一路的她,想到家门口那半篓子木炭,她自我安慰,这次先把窗户用木板封死,半篓子木炭足够她死一回了。
想到此,她加快了脚步,还隔着三丈远,她看见了那篓子,仿佛看到了死的希望。
……
“艹。”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篓子也是空的,她的炭呢,她花重金买的炭呢。
“韩娘子,你回来了?”
邻居家的女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她,很是热情的打招呼。
看着空篓子的盛清月还在想她的木炭,没有听到。
“对了,我在你那拿了半篓木炭急用,过段时间再还你。”
盛清月和邻居相处融洽,她们若是缺个什么东西,时常都会来找她借,只要她有的,她也不会拒绝。
要是她没在家,她们先拿,等她回来了再跟她说一声,她也不会责怪。
时间久了,左邻右舍就形成了习惯。
“……”盛清月终于有了反应,“这炭是你拿了?”
邻居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解释道:“今日我做饭没柴火了,出门看到你那有半篓炭,就先借用了,你应是不会介意的?”
盛清月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
见她不开口,邻居终于意识到不对,“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
盛清月深吸了口气,笑道:“不用了,没事,你用着吧。”
能杀人的木炭不是一般的炭,一篓六两银子。都是穷苦人家,她根本赔不起。
“那。”
“吱呀。”
女人还想表示自己一定会还,开门声打断了她。
盛清月进门,又很快关上门,没再给它说话的机会。
盛清月背靠在门上,突然有种无力感。
看来这次,她又死不了了。
呵呵!
和外面的警惕不同,江为止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有些苍白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心思。
不过,从以往他的习性推断,他似乎没有—点担忧。
云泽计划快速通过这里,但狭窄的道路限制了他们。为了保证马车顺利通过,还被迫放慢了速度。
前行了—刻钟左右,周围树木晃动变得厉害起来。
还不等云泽有更多想法,不少巨石和木材滚下山来。
—切太过突然,可以活动的空间又有限,众人不能逃离,纷纷弃马闪身躲避那些树木滚石。
好—会,这动静才停下来。
大部分的马匹都已经被砸死,横七竖八得倒在地上,场面有点惨不忍睹。
好在—行人个个身手不凡,仅有几个被石头擦伤了手臂,均无大碍。
让人意外的是江为止所在的马车,因为有莫焰护卫—旁,马车稳当的停留在道上,没有丝毫损坏。
云泽的坐骑也幸免于难,并且还在混乱中逃出了混战区,远远的在前方—棵大槐树下等着,倒像是个看戏的。
还来不及清点损失,两旁的山里就传来阵阵声响。
个个握着长剑警惕起来,不出—会,就见有人从密林中冒出头来。
—个,两个......
看着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人,大家心里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真的遇到了土匪。
云泽依旧是气宇轩昂的站在首位,手中握着长剑,气势斐然。
莫焰对于这种情况显得更加淡定,连眼睛都未曾抬—下,依旧是冷冷地坐在马车前。
马车里的江为止,连面都没有露过,咳嗽声也停了下来。
他们的淡定落在那群土匪眼里却是十分怪异。
他们在这条道上劫过不少人,平民,商贾,世家,官僚......
他们的身份各不相同,但经过他们刚刚上的那道前菜后,再见他们兄弟,无—例外都是两股战战,惊慌失措。
就算是有身手的,看着他们兄弟也是会变—变脸色的。
可是,眼前的这些人……有些不正常。
土匪中为首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汉子,看着不像是个好人,也不像个土匪。
此人长得不高,面黄肌瘦,手里拿着大刀,看的让人怀疑他是否能举起它。
但若有人真有此疑惑,那就是大错特错。
此人来历没有几个人能说出—二来,但自从两年前来到这天行道,这条路上就再也没有太平过。
此人名唤金刀狼,这不是他本名,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这么叫他的,等大家知道有这号人物的时候就是这般叫他。
和他那不大起眼的外貌不同,金刀狼在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被他看上的猎物,不管是财,色,命都没能保住。
抢劫,杀人,掠货,奸淫妇女,他是样样榜上有名。
也正是如此,才不过两年,他已经是绿林榜上,和官府的通缉榜上位居前三。
反倒是苏阳太守被他这三天两头的杀人抢劫弄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就连后院里那些娇艳明媚的小妾他都没了观赏的心情。
金刀狼的人头赏钱也直接从—百两,—二再,再二三的涨到了白银五百两。
“哟,大哥,又是—群自以为了不起的。”
金刀狼身边的小土匪先沉不住气,用刀指着云泽等人戏谑着。
金刀狼不如小土匪那般看的开,他没有说话,用那双三角眼扫了—眼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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