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暖裴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阮暖裴令安,《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
《精品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裴令安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阮暖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
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裴令安一把将阮暖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
“夫君!”阮暖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
“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裴令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阮暖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
裴令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
阮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
阮暖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用细嫩的指尖捏起裴令安修长的指尖,让这手指能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
“可是我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新娘进来不是么?”
阮暖眼睛不眨的盯着裴令安的反应。
“她们可未必有我识时务,有我懂事,夫君~”阮暖说到这,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着,戏精上身一般缓缓道:“我嫁入侯府,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要我死,我不会反抗。”
手掌下的脖颈血脉跳动着。
“巧言令色,不知廉耻。”裴令安一把松开了她,不过也看出了这女人并不蠢。
事实上要远远比自己想得要聪明。
以退为进。
能屈能伸。
阮暖获得新鲜空气,立刻大口呼吸。
“还不起来死赖着做什么?”
裴令安看她屁股下压着自己刚才随手丢开的书,蹙眉道。
阮暖心里火大,她倒是想起来,人都被掐得快窒息了,脑子不得缓缓?
阮暖觉得自己容忍这厮也够久了,他丫的是给脸不要啊!
冷暴力男,好好一个人张嘴就喷粪。
姐几千万粉丝,都没见过这么一号金钟罩。
“你找死是吧。”这大魔头果然发飙。
找死!谁找死还不知道呢!
随后,趁着裴令安还没掐她,阮暖赶紧要跑。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哎呦!”她被他用力推回书桌。
阮暖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赶紧怂到求饶:“郎君我错了!我刚才鬼上身,我可不是要骂你啊!”
裴令安呼吸粗重,眼尾泛红,他手撑在了圈椅上,“还不滚回里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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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率先站了起来,裴令安话音刚落,人已经跨步进门了。
全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盯着他,神情里有惧色有忐忑。
唯独阮暖有些不大自在,但很快就靠着自己向来厚实的脸皮,稳稳坐在椅子上。
反正裴令安要是在这时候不给她撑腰。
让她丢人。
她是绝对不会!
再跟他玩了!
男人一看她别开头倔强的小表情就有点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裴令安柔声问道。
阮暖一愣,看向他。
“是哪个人非要拿捏你?你告诉我,夫君替你做主。”裴令安低头问道。
阮暖向来顺杆子就爬,这小子肯站她就行。
她唇角一勾,猛地从袖口掏出帕子,假装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央央~央央也不知道呢,我这边厢回来,便得到嘞训斥,说我不尊长辈,忤逆父母,说我必定活不到明年,还说~”
张氏好险没一口气气死!
这些话她什么时候说过了,怎么还能当着众人的面睁眼说瞎话的呢!
“还说什么了。”裴令安凤眸微眯。
容秀紧张得想起身反驳,结果阮暖一下子起来撞到裴令安怀里,“呜呜呜,夫君您别问了,这让央央如何启齿啊!”
“说!”
世家公子的气势一开,满屋子女眷吓得瑟瑟发抖。
阮暖咬唇道:“她说靖远侯府忘恩负义,到时候央央就是弃子,往后还得仰仗容家呢。”
裴令安真是气笑了,服了这小女子胡编乱造,兴风作浪的本事,他刚才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
“没有啊,冤枉啊!”张氏拍腿。
容鹏海忙不迭跟进来,狠狠甩了张氏一个巴掌,直接将张氏的发髻都给打歪了,“混账,平日里就在家嚼舌根,如此怎配为人妻!”
说罢也不等张氏反应,对裴令安道:“贤婿何必跟无知蠢妇计较,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与我去前厅用膳吧。”
裴令安冷眼,抓着阮暖的胳膊,“好。”
容鹏海赶紧去前面带路,走之前还狠狠瞪了张氏一眼。
阮暖看着被裴令安抓着的手,勾了勾唇角,刚想笑呢,裴令安猛地放开她,“不必多想,我帮你无非是不想你丢人现眼。”
阮暖脚步一顿,美滋滋凑上前,“我知道的,夫君最是嘴硬心软了。”
她决定跟裴令安和解!小陆除了傲娇点,还是很可爱哒!
容家小门小户,但也不想在礼节上让侯府的人看轻,午膳男女分席,还特地搬出了屏风挡着。
张氏当着一家老小的面被打了巴掌,自然是没脸出来见客,阮暖便坐了首座,吃起饭来,也格外顺畅。
容秀那眼刀子一片片往她身上刮,阮暖还偏偏要去夹她眼前的菜。
啧啧啧,一吃这手艺就是前街凤翔楼买的菜色,这得花掉容鹏海半个月的月俸呢,可惜张氏一口没吃着,不得呕死。
“大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像画上的神仙姐姐,观音娘娘。”
阮暖觉得自家这个小妹妹容娆的小嘴倒是很甜。
且她亲生母亲白姨娘平日里在屋内也不敢出门,倒是没欺负过原主。
“这快冬日了,姨娘跟小妹怎么穿得这样单薄,我这回带了点好布料和皮料回来,回头去我屋里挑,也给小妹做一身过年的衣裙。”
白姨娘一听差点落泪,“多谢大姑娘。”
“谢谢大姐姐!”容娆只知道能做新衣裳,就开心了!
容秀就看不上她们这样子,立刻瞪了她们一眼。
一顿午饭,阮暖吃得美滋滋,看着容秀那铁青的脸色就恨不得去床上滚三圈。
裴令安有午休的习惯,何况这容家上下也没多大,他没闲逛的心思。
“早已准备好上房,贤婿请~”
“不用了,我住夫人以前的闺房就成。”
既然是女婿,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容鹏海跟容家众人神色各异,大概没想到裴令安放着准备好的房间不要,非要住阮暖那。
“那……”
“有什么不方便么?”
“得收拾收拾……”容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阮暖寻思着这群人估计早把自己房间当仓库了吧。
裴令安道:“那就带路吧。”
他说完,抓着阮暖的手就往前走。
阮暖的房间最僻静的角落里,冬冷夏热,还靠近驴棚,臭气熏天不说,厨房杂物干柴也都堆在这。
裴令安一走近,眉头就蹙了起来。
他知道阮暖生母早亡,在家不受宠,可万万没想到,过得还不如侯府最低等的贱奴。
容鹏海想解释,裴令安扭头问阮暖,“你就住在这?”
“嗯~比我之前住的时候干净多了呢。”
裴令安眉头蹙得更紧了,一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灰尘立刻扑面而来。
福慧嬷嬷赶紧让人上前替裴令安和阮暖抖开尘土,只见本就阴暗潮湿破败的小屋内,摆满了容家各种杂物,哪里是人能住的。
“岳父大人,就是让我爱妻住这种地方么?”
裴令安质问。
容鹏海难堪得都快哭出来了,恨不得把那小心眼的张氏再抓来打一顿才好。
急中生智之下立刻道:“央央以前不住这,跟我住主屋那头的绣楼暖阁,我这就让人去收拾,贤婿稍等。”
“不用了,家里的东西还是用自己的习惯,您只管说是哪,让人去收拾出来就行。”
这下容秀可急眼了,暖阁可是她的闺房!凭什么给阮暖啊。
完全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把阮暖赶出来的时候,阮暖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侯府的人说干就干,容秀那些家具床铺都给搬空了。
没地方放啊?放破落小院呗!
容秀气的跑到张氏屋里大哭,又被捂着嘴巴不准哭出声,恨不得拿了剪子冲过去杀了阮暖那小贱人。
“娘啊,我气不过啊,我要杀了她!我的东西啊。”
她的那些首饰衣服全部都丢在那地上,这样的羞辱,她往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张氏恨得双眼充血,死死盯着绣楼那边。
侯府的人手脚利落,绣楼很快就收拾出来了,里头的东西,整个张家怕是没人敢动。
“折腾了一个中午,你还不想睡?”裴令安躺在新床上,看阮暖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直接问道。
“夫君!”她回过头,像个小蝴蝶似得直接扑了过来,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我可太喜欢你了!”
今天太给她面子了!她要开始喜欢他了呢!
“成何体统!”男人一声怒喝。
福慧立刻出现,“哟,这屋子里怎么没点蜡烛,郎君莫急,我这就叫人来侍奉。”
“没你的事。”顾洛允一发威,福慧很没主仆义气的顿时消失。
云念终于从刚才的快感余韵里清醒了过来,懒洋洋道:“夫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
云念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
“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
歪理一堆!
顾洛允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云念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个三王子走了么?”
顾洛允蹙眉,“少打岔,这不是你该问的,现在说的是你不懂规矩这件事。”
云念就要打岔,“管教我又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我心慕夫君,是要陪伴夫君百年的。”
“所以那个三王子后头有没有作妖啊?”
顾洛允懒得信她的鬼话。
什么心慕啊情爱,看云念这样子演都演不像。
“没有,过了会就走了,留在这也没人搭理他。”
云念拉着他坐下,顾洛允嫌弃,“怎么坐?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
“正好我也有正经事要跟夫君你说呢。”
顾洛允深呼吸一口气,先去了一旁的书房。
云念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回来,福慧已经带着丫鬟们点好蜡烛,收拾床铺了。
大概以为刚才他们在床上做了什么,福慧还特地端了补品上来,“少奶奶辛苦,补补身子。”
“夫君呢?”
“爷在书房。”
“那我去叫他用晚膳吧。”
云念提裙起来,走到书房的时候,只一个惊蛰在那守着。
“夫君呢?”
“回少夫人的话,侯爷今日回府,传了爷过去问话。”
“那我在这等他回来。”
惊蛰阻拦,“里头有朝廷公文,少夫人且回去等吧。”
云念也不走,“哎,我跟你打听个事。”
惊蛰上次吃了她的亏,不敢看她。
云念啧了一声,“你看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跟你哪有信任。
惊蛰假装看风景。
云念朝他跟前走了两步,“嗐,你看你,防备心也忒重了。”
“我这回问得可不是你家公子。”
惊蛰不为所动,信你才有鬼。
“我真不是问他,我跟你打听个人,柳如雪你知道不?”
惊蛰低眸,“打听她做什么?”
云念见他终于肯说话,“我这不是在宴席上,见她才华斐然,心向往之么,想打听打听柳姑娘的生平,怎会如此才高八斗呢,大家都是女人,我嫉妒羡慕行不行?”
“再说了,夫君也老是耳提面命,让我跟她学呢。”
惊蛰不疑有他,“柳姑娘父亲如今乃是太子太傅,自小便熟读诗书,还是几位公主的伴读,连太后她老人家也对她多有褒奖,堪称京城女子典范。”
“这外面都知道啊,有没有外面不知道的?”
惊蛰想了想,“柳姑娘经常往来结交有学之士,只要有才华,无论身份贵贱,都可与其相交,她每两个月会办一次诗会,能进去便是荣光,京城各家子弟都以进入柳姑娘的诗会为荣。”
“那夫君进去没?”
惊蛰正色道:“我们郎君哪有这等闲工夫跑去吟诗作对,无非就是一些闲人去。”
云念恍然,“那她如今多大了?”
“约莫十九了。”
京城贵女留到十八,已经是家中很舍不得了,要么就是难嫁。
可留到19还没出嫁得可不多。
“这是为什么?”
惊蛰摇摇头,“此前订了一桩亲事,本该今年出嫁,但又罢休了,估计还没找到下一家合适的人选。。”
云念一琢磨,“难不成是我们家?”
惊蛰缄默。
云念了然,啧,那必然是说给顾洛允的吧?
结果那会柳如雪不肯,只能害她这个怨种进门了。
养的手脚无力,困在后院呢。
云念看着廊下的那只鸟,觉得自己跟这只鸟也没什么两样了。
每天给点吃的,但凡让她能出去交际,逛逛街,她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什么作画绣花,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能出去交际呢。
“你们郎君平时出去衙门都做点什么啊?”
惊蛰闭嘴不言。
云念还在不知死活,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她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谄媚笑道:“哎呀,我说刚才怎么感觉有一股祥瑞之气,原来一回来,我的亲亲夫君呀~”
顾洛允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别来书房,怎么又来了?”
“我已经回禀了母亲,给你找两个嬷嬷,端正你的行为举止。”
云念咬唇,“我是来请夫君去用晚膳的,总不能不吃饭吧。”
“那走吧。”
云念小步跟在后面,“夫君何必去叨扰母亲呢,我又不出门,也不待客,有没有规矩也没关系吧?”
“呵,关系大得很。”
今天是他发现了她在被窝里搞那种事,往日若是旁人呢?
岂不是反了天了!
顾洛允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行为举止给纠正过来。
“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学外文啊?”
顾洛允脚步一顿,扭头来看她,“正好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会婆娑文,怎么又会波国语言了?也是敏安学的?”
苏绾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见男人已经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屏风后闪现,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
死墨尘渊!!!
“美人在哪呢~在桌下么?没有,衣柜里?”
魏无言这个死变态,找人就找人,还故意搞她心态。
“你可得藏好了,要是我找到了你,我就先拧掉你那修长好看的脖子,再狠狠掐着你的舌头扯出来。”
苏绾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抱着脖子差点哭出来。
眼瞧着男人越靠越近,苏绾刚想叫救命,床上突然蹿上一个人来,带着外面森冷的寒气。
被褥被扯开,苏绾被压倒在床上,男人结实的身子重重压了上来,苏绾闷哼了一声,也闻到了属于墨尘渊的味道。
死男人狗男人,可算是回来了。
苏绾一下勾着他的脖子要往他怀里钻。
还这么快就脱了衣服,看我不挠死你!
墨尘渊被她上下其手都挣脱不得。
“美人~我找到……”魏无言眯起眼,看着床上拢起的被褥。
墨尘渊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来的胸口被抓得一道又一道,明摆着是好事被打断了呢。
“滚!”男人蹙眉冷嗤。
魏无言面色一寒。
“哎呀,奴家好怕。”苏绾拱进墨尘渊怀里,在她觊觎已久的胸肌上狠狠蹭了蹭,然后低头一口咬了下去,“怎么还有个外人在呀。”
“魏都督还不走么?”墨尘渊一手抱着苏绾,一边质问道。
魏无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属下匆匆来报,“都督,那批货被大理寺的人给截获了。”
魏无言震怒,“怎会如此?”
他侧首再次进入暖房,里面传来女人高亢的笑声。
“郎君乃是真男人,魏都督如何与郎君相比!”
魏无言阴冷一笑,转身离开。
墨尘渊见人走了,才一把甩开苏绾,“得了,没完了是吧。”
他拉好衣服,好像苏绾多摸两下他清白不保了似得。
苏绾仰面躺在床上,一脚踹了过去,却被墨尘渊轻易攥住了脚踝。
她脚趾动了动,“哎,你成功了没?魏无言匆匆离开,是不是你真的拿到货了?”
墨尘渊此时倒是不敢小觑了这女人。
他没回答,苏绾得意道:“看吧,我就说我是你的天降福星呢!”
“你刚才是真不怕死,魏无言此人最睚眦必报,你非要多加那么一句,也不怕他回头报复你?”
“我怕什么,过了今晚我又不是王霸天!王霸天她死了,我是靖远侯府长媳苏绾,只要你们侯府不倒,他能把长公主的儿媳妇怎么样?!”
墨尘渊轻笑,随后道:“你到底是高看自己,还是低看魏无言。”
苏绾抽回脚,坐到他边上,“我这是对夫君您有信心呀,您是奴奴的天和地,您一日不倒,魏无言没这个狗胆。”
不然刚才魏无言就直接进来把墨尘渊给提溜出去了,哪会轻易离开,证明他暂时不敢动呀。
墨尘渊什么也没说,将披风把她一罩,扛起来就往外走。
苏绾一晚上没吃东西,胃里差点泛酸水。
马车已经等候在楼下,墨尘渊上车前看了眼春风楼,随后才离开。
一上车,墨尘渊将她抛在地上,她被披风捆着,只能在地上蠕动,见墨尘渊压根不管她,苏绾干脆闭目养神。
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还真是令人羡慕。
墨尘渊踢了踢她,“你跟魏无言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没来得及问你,什么叫原先你在跟他玩游戏,中途换恩客是什么意思。”
苏绾装死。
墨尘渊又拿靴尖戳了戳。
“干嘛,你这是招猫逗狗呢!?还想我回答你。”
苏绾不服气,“我今晚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她抖了抖身子,“你就这么对我!”
墨尘渊拿起一卷书,“今晚你是有功,但也要交代清楚。”
“我交代清楚能有什么好处?”
“你偷偷溜出来,本就是过,还想要好处?”墨尘渊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怎么不能要好处了,我溜出来,跟帮你办案相比,功大于过,你别想忽悠我,再说了,我出来怎么了?我出来违法犯纪了么?凭什么你们男人晚上可以出门,我身为女子就不行?”
墨尘渊瞥了她一眼,“歪理一堆,女子本该在家相夫教子,你如此不服管教,赶明我禀明母亲,让你好好在家学学规矩。”
苏绾看过电视剧里的学规矩,哪有平时的好日子过啊。
她立刻蹭到他脚边,“我也是担心夫君,今天就算了呗?”
墨尘渊低头看她,“那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反正你就是出来查案的,只要不是外头有女人,苏绾觉得也不是不能忍。
“规矩还是要学。”
苏绾扁嘴。
“你读过书?”
“当然!”
“读过什么?”
“反正不是《女德》《女戒》。”
墨尘渊也料到了,“你父亲对你多有苛待,不曾想你倒是肯用心,还学了婆娑文,你还会点什么?”
苏绾耸肩,“砍柴,烧水,做饭洗衣。”
墨尘渊拧眉看她,“那你还有时间看书?习字?”
“哪有功夫啊,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还得缝补衣裳做点刺绣拿出去卖,寅时才能睡,鸡鸣就得起来给全家人做早饭。”
墨尘渊放下书,“那你如何读书?”
狗男人,卖惨都打消不了他的疑心。
“我少时在老家学的,那会祖母还在,对我还不错,不必如此辛苦,如今年岁上来能做活了,自然把我当丫鬟使唤。”
墨尘渊点头,“那看来你祖母待你很不错。”
“是啊,不过张氏不喜欢她,把她留在老家了。”
墨尘渊心道:难怪容鹏海在京城这么多年,也还只是个六品文官,毫无晋升的可能,如此行事,不免落人话柄。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容家。
苏绾被墨尘渊抱下马车,才发现他们不走正门。
“抱紧了。”
男人说话间直接纵身而起,苏绾眼睛一亮,轻功!是轻功呀!墨尘渊你这狗男人还会这招呢!
身子一轻,他足尖轻点,毫不费力的带她越入墙内,沿着后院的屋檐,翩若飞燕般轻盈,苏绾只觉得夜风吹拂在脸上,周围高低起伏,下一瞬就稳稳落地。
“姐夫?”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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