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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甜宠:病娇驸马反囚宠》精彩片段
三人抬眼看过去,就见云沧澜走近。
云沧澜这日回宫,没有穿军营的装束,换了一身月白云龙纹锦袍,腰间坠一块羊脂玉,衬得他身形颀长,气宇轩昂。
云朝容看着他这一身装束,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到那日黄昏时见过的苏靖远。
月白色应当也适合他,只是他穿上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这么一想,他大概穿什么都好看……诶,那就是不穿也好看。
要是不穿的话,嘿嘿……
“你们可是又争起来了?”
云沧澜的声音把云朝容企图开车的思绪拉回来。
沈卿之在云沧澜面前明显收敛了些,躬身行礼:“瑞王殿下吉祥。”
“雅芝给瑞王殿下请安。”沈雅芝低头藏住脸上的绯红,说完这句就沉默了。
云朝容:“皇兄,我们三个方才碰见,聊了几句。我许久没去思学殿,他们可思念我了。”
沈卿之:……方才我没说。
“容儿确实近来遇的事情多,学业上落下了些。”云沧澜把目光看向沈雅芝,“还要请沈姑娘多照料些。”
沈雅芝的脸更红了,平日讲起道理口若悬河,这会儿就只回了一个:
“是。”
云朝容眼珠滋溜溜地转:我好像发现了啥秘密。
沈卿之把头凑到云沧澜面前:“殿下怎么不吩咐我?我也会帮……雅芝你干嘛!”
“雅芝与哥哥还要赶去见孙夫子,就不打扰公主和殿下了。”
沈卿之话说一半,被沈雅芝强行扯走。
“哎我不急,你先……啊你揪我干啥……”
“容儿,过两日见啊……”
沈卿之被拉着走远了,还回头挥挥手。
沈雅芝恨不得带着蠢哥哥遁地,使劲拉着他快走。
俩兄妹走后,云朝容让觅春先带着宫人把东西搬回朝阳宫。
映夏隔了一段距离跟在云朝容身后,看着她和瑞王谈话的身影。
“上次你救的苏公子昨日回誉国公府了。”
“他的伤好些了?”
“不是伤,是旧疾犯了,已有李御医为他调理。”
“旧疾…那岂不是更棘手?得叫御医长期看着了。”云朝容小声琢磨。
云沧澜观察着她的反应:“容儿为何对他上心?”
那苏靖远来找他道谢告别时,他见苏靖远确实气质出尘,但身子底似是差了些。
云朝容理直气壮:“因为他长得好看。”
然后又赶紧心虚地补了一句“不过,比皇兄还是差一点的。”
“你是嫡公主,婚事不可草率……”
“皇兄,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说说,怎么就扯到婚事?”
云朝容立刻转移话题:“你要带兵的事情怎么样?父皇改变心意了吗?”
“父皇今日允了。”瑞王面色如常,声音却不平静。
云朝容顿了脚步:“父皇肯让你出征了?”
“前日传来消息,北羌打到滨水城便不再进攻,还称可以暂缓和谈中的赔款条件。”
瑞王看向云朝容,眼神带了探究:“父皇说,这与你说的一致。容儿,你是如何得知的?”
云朝容:“呃,父皇没跟你说,是母后托梦给我的吗?”
瑞王依然看着她。
云朝容:……好吧,不是谁都像皇帝老爹那么好骗的。
那就换个说法骗。
“皇兄,我前段日子闹着性子绝食,濒死之际,像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神志恍惚之际,我见到许多奇怪陌生的画面。
我见两国厮杀,尸骨遍野,亡魂四溢。魂魄嘶叫凄厉,在我耳边直道心有不甘,北羌皇室已乱,大局已定,他们却出师未捷,做了敌人的刀下魂……”
云朝容越说脸色越白,似乎想起来就惧怕。
云沧澜将信将疑,但看见妹妹这个脸色,还是道:“容儿受惊了。皇兄会好好思虑此事。”
北羌若真是皇室内乱,那他们能下手的地方,便不止一处。
此事值得探一探。
“皇兄何时启程?”
“父皇已下旨,后日。”
“可派了得力的将军辅佐?”
“卫鞅和齐侩,会在路上与我汇合。”
齐侩是老将,掌西北军,卫鞅年轻些,率西南军,二人各有优势。
云朝容放心了些:“粮草军需之事皇兄不必担心,你们奋战在前,后方有父皇和我。”
“容儿,你懂事了。”云沧澜眼里露出心疼,“是皇兄无能,让你如此操劳。”
从某个方面来说,云沧澜和云稷出奇地一致。
他们都希望云朝容无忧无虑,远离政事与勾心斗角,一生唯有荣华岁月。
云朝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原主会是一朵小白花。
就是因为早期皇上和兄长保护宠爱得太好,才会缺乏警惕,轻信恶人。丽贵妃从她这拿好处、她也不在意,全凭一时心情。
她不知人性之恶,去北羌的险恶,根本就在她的认知之外。所以她会闹着去和亲,以为这是一场为爱而赴的决绝。
“皇兄,并非如此。”
云朝容摇头,眼神坚定。
“这世间纵有万千人爱我护我,但世事难料。
唯有自己立起来,方得一世荣安。
从前父皇与皇兄护我,今后我亦要护父皇与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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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带人退了下去,御书房内只剩云朝容父女。
“容儿,你之前的意思,可是不愿去和亲了?”皇上正色问道。
云朝容:“父皇,儿臣想明白了,还是留在大瑜,留在父皇身边。”
“好好好,朕的好容儿。朕回头指个宗室之女去北羌便罢了。”
皇上笑起来,眼角多了些褶子,一双眼眯着,竟然透出几分憨厚。
他从来不是什么精明之人。没有雄才大略,也不打算励精图治。
多年前,云稷还是六皇子,几个皇兄斗来斗去的,他就默默地坐在旁边当看戏了。
哪里能想到,前朝时,大皇兄陷害了三皇兄,二皇兄杀了大皇兄,五皇兄告发了二皇兄,五皇兄登基前心疾发作猝死了,而四皇兄很早就夭折……
于是皇位从天而降,落在了六皇子云稷身上。
真的,就挺意外的。
得亏先皇是有手段的,将大瑜治理得国富民安,给云稷打了个好基础。
先皇去世前,握着云稷的手:
“老六啊,朕如今也没得挑了。等你继了大统,不用想着开疆拓土,好好守着现有的就行。”
云稷继位后,的确没打算建功立业,得过且过就行了。但是北羌先挑起的战争,不得不打,眼下还快打输了。
“父皇,关于北羌的战事,可否听儿臣一言?”
云朝容看着皇上那憨厚样,心中也叹了口气。 作为父亲,他当真是千好万好,但是作为皇帝,他当得有点业余。
怪不得,再过个两年,他就被造反了。
“你只要不再提和亲,随你说。”
“父皇,不必与北羌和谈,可以和他们耗着。北羌撑不过下月。”
皇上沉默了。
“国家大事,容儿不可说笑。”
云朝容不是说笑的。
北羌如今虽看着势如破竹,但是后方内部已乱,内斗激烈,撑不了多久便要撤军。
她知道剧情中,原主被送去和亲,没多久就发现皇室内乱。谢楠竹虽打仗有点本事,但重要的还是北羌自己的气势散了。
“父皇,容儿怎会拿此事玩笑?”
“那你如何知道的?”
“是母后昨夜托梦给我的。”云朝容脸不红心不跳,把先皇后搬出来了。
“父皇若不信,且等两日看看,前线会传回消息,北羌到了滨水城便不再打了。不仅如此,他们见大瑜还未接受和谈的条件,还会提出可让大瑜先欠着赔款,分十年期还清。”
云朝容做好了心理准备。这番说辞皇上恐怕不会轻信,她等会儿再多说几件事情印证。
结果皇上的重点完全偏了:
“你莫要胡说,朕前两日还梦到你母后了,她怎么不跟朕说?”
云朝容:……
面对这样的父皇,是她想太多了。
“母后说晚上找您说话不方便,万一撞上您召了其他后妃呢。”云朝容继续扯。
皇上老脸有点红,一时无言。
云朝容:“另外——”
皇上:“还有什么?”
“听闻,大皇兄前两日想要带兵出征。”
“澜儿他胡闹!朕不同意!”
大皇子云沧澜和大公主云朝容一母同胞,都是先皇后留下的子女,最得宠爱。如今已经封了瑞王,在宫外开了府。
可父母的宠爱,有时也会成为阻碍。
云沧澜多年苦习武术兵法,却最多只能在京郊的军营练兵,从无机会上战场。
但云朝容知道,要和男主做对抗的话,云沧澜必须立起来。
“行军打仗,艰难险恶,朕怎么能让沧澜去冒这个险?”
云朝容:“母后说的也不行吗?”
皇上:“……朕考虑考虑。”
“那儿臣能去看看皇兄吗?”云朝容扯扯皇上的袖子,“儿臣想念皇兄了。”
“沧澜还在京郊的军营,等他过几日休沐,朕叫他回宫来看你。”
“父皇,儿臣就想今日去,不想再等了。”
“行了行了,朕依你,拿着出宫的令牌,朕让人送你去。”
“谢父皇!”云朝容喜笑颜开地接了令牌,“儿臣告退。”
皇上看着云朝容兴奋离去的身影,眼中忍不住带了笑意。
好,好,他的容儿,就应当这般鲜活肆意。
…………
京郊军营。
刚训练完的士兵正要休整,原本规矩的方阵忽然流水般散开。
云沧澜头上汗珠滚落,身上的薄衫已经被汗浸透。
他五官像了皇上,但长年的训练给他眉宇间增添了几分坚毅。体格饱满,肤色晒得偏深。
比文人公子多了骁勇,又比军营武夫多了温润。
不少京中贵女见了都要脸红。
“王爷,宫中来了消息,荣阳公主午后会来看您。”侍从李敏递上汗巾。
云沧澜接过巾子,擦了把脸上的汗。
“容儿那般娇弱的身子,如此酷暑还要来军营做什么。过两日,本王便回宫了。”
李敏:“想来公主与王爷兄妹情深,公主才不辞辛苦。”
”她就是有时爱胡闹。”
云沧澜嘴里这么说着,脸上还是浮现了几分宠溺。
几日前,因着云朝容想去和亲一事,兄妹两人吵了一架,还处在冷战中。
现在这傻丫头还知道主动来看兄长,算她有点良心。
“去备水,本王要沐浴。不然又要被容儿嫌弃说臭了。”
午后,不多时。
云朝容果然来了。
而且是大阵仗。
数名禁卫军护着宽敞的马车,一路从宫城往京郊而来。
马车上装了透气的纱帐,让人在外面只看见些许模糊的身影。
云朝容半躺在车厢的坐塌上,觅春在给她剥葡萄,映夏在给她揉腿。
宝马香车美人,人生巅峰。
云朝容惬意地扭扭身子:“啊,再来一个。”
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就被送进了唇齿之间,汁水清甜。
“公主,已经到军营了。”领队的士兵禀报。
觅春和映夏先下了马车,然后转身去扶云朝容:
“公主请下车。”
云朝容本来是要自己跳下来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十分受用,忍不住笑了,然后扶着两个婢女的手下来。
远处休息的士兵见到这贵人出行的阵仗,有些好奇,大大咧咧地问道是谁。
直到见贵人从马车上下来,瞬时鸦雀无声。
他们看不见来人的样貌,只见她头上戴着帷帽,帽檐一圈镶了彩珠,在明烈的光线中熠熠生辉。腰间配饰光华流转,贵气逼人。裙角被风微微吹起,像春日翩翩的蝶翅。
那衣袂飘飘的身影,径直往瑞王的帐子走去。
将士们低下头,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不是他们能看的人。
云朝容没有在乎士兵短暂停留的目光。
她兴冲冲往最大的军帐走,扬起嘴角喊:
“皇兄!”
皇兄啊,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了。
云朝容滔滔地发表完自己的见解。
满殿一时寂然无声。
四皇子眼里都是小星星,觉得大皇姐讲得好有气势。
他想鼓掌,但是见周围人没反应,只敢把两只手肉嘟嘟的手指头碰碰,悄咪咪鼓掌。
啪!啪!啪!
响亮的掌声自殿后传来。
四皇子转头一看,眼睛都圆了。
不得了!居然是二皇兄在鼓掌!
不只四皇子,其他人也惊了。
二皇子云沧月今年十四,乃是思学殿的第一睡神,最后一排西侧角落是他的专属宝座。
每日雷打不动的,他趴下就睡。
夫子让他站起来,他就站着继续睡。
夫子罚他写大字,交上来的帖子印了张侧脸,还有口水印记!
夫子去皇上那告状。
皇上笑笑:“此子颇有朕当年之风。不用管他。”
夫子:……
从此,二皇子成为思学殿一个近乎透明又独特的存在。
“大皇姐此言甚好。”二皇子拍手赞叹,刚睡醒的脸上还沾着墨渍。
就在大家以为他也要发表见解时,他放下手,倒头,继续睡了。
众人:……
云朝容有被震撼到:“竟然还有比我更咸鱼的。”
“咳咳,”孙夫子将众人目光拉回来,“大公主虽用词直白,但道理不错。”
“诸位皆为我大瑜权者之后,身边阿谀奉承者不在少数,权者听之,宜自持重,勿为虚言所惑,免致大谬。”
孙夫子说完,目光慈爱地看着云朝容:
“大公主不愧为容氏血脉之后,通达明理,此大善矣。”
当年容老太爷官居一品,孙女做了皇后,生了皇子。因容氏在京城声势过大,为避免将来出现外戚独大之局面,他便主动告老还乡回岭南。
此等风骨,令天下文人拜服。
孙夫子是容老太爷的大粉丝一枚。
如今有幸能教导容老太爷的曾外孙女,也是他的一大幸事。
“谢夫子夸奖。”
云朝容笑笑,心里还是那句话:不会因为你夸我两句,我就知书达理的。
云静珊表情僵硬,双眼盯着桌上的砚台。
夸奖?云朝容那样的蠢人。
她说的那般粗俗,孙夫子居然还夸奖。
什么明理,什么容氏血脉,还不就是因为她这大公主的身份。
“珊儿,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云朝容的五官忽然放大在云静珊眼前,吓得后者差点仰倒。
“姐……大公主,我没事,有些累罢了。”
云静珊仓促地换上一副乖巧温顺的表情。
云朝容促狭地眨眼:“没事就好,这会儿就要去马场了,等会是骑射课,还有的累呢。”
“容儿,你管她作甚?”沈卿之催着云朝容,“我们先走。”
“雅芝,走,我们换衣服去。”云朝容挽上沈雅芝的胳膊。
“公主,如此有失端庄。”沈雅芝想把手抽出来,没抽动……只好任云朝容抱着了。
云静珊看着云朝容离去的背影,眼中一片阴霾。
计上心头。
…………
马场在宫城的西南角,一大片草地,比一座小山头还阔。
大瑜太祖于马背上得天下,因此为后嗣设立骑射之所,以供训练。
马场入口处设了换衣的房间。
思学殿的学子在此处都存有骑马的装束,更换好穿戴后再进入马场。
云朝容换上了骑装,头发上去了钗环,只用一个玉冠束发。
玉冠通透无瑕,正是前段时间云沧澜得的那块好玉打造的。
沈雅芝注意到新玉冠,随口问了一句。
云朝容:“我戴的不是玉冠,是皇兄沉甸甸的关爱。”
沈雅芝想笑,却听云朝容补了一句:
“下次我皇兄得了好玉,我让他也给你做一个。”
“公主莫要胡言。”沈雅芝脸颊绯红,又不说话了。
云朝容:发现了个让沈雅芝不唠叨的好办法!
换好衣裳的各人纷纷去认领自己的弓箭和马匹。
云朝容也拿到了自己的弓箭。
一看那弓箭上缀满的宝石,把眼都给晃了。
还有这箭羽,搞得五彩斑斓的。
贵是很贵的样子,但是拿着这玩意儿,能好好瞄准目标嘛?!
“容儿,你今日真要射箭?往常你不是最不喜欢骑马拉弓的嘛?”
换好衣服的沈卿之也来了。一身湖蓝色的骑装,背上一把刚劲的弯弓,有几分英雄少年的味道。
沈雅芝鼓励道:“公主往日是身子弱,如今身子越来越好,箭术定也能学好。”
云朝容:原主以前这么弱嘛。。。
可是她身子骨好的很啊!
穿书之前其实是有特殊值加成的,可以选择智商、情商、美貌等加成。
云朝容当初穿书的时候,考虑到皇后和侍卫们维持唇友谊的辛苦,别的啥都没选,直接狂点体力值+100!
如今么,好像阴差阳错地派上用场了。
“我现在身子骨倍儿棒!是时候给你们展现我真正的实力了。”
她穿书这么多次,骑马射箭不知道练过多少次了,就算再废物,也该练得技术纯熟了。
云朝容意气风发地背好弓箭,去牵自己的马。
有宫人见到云朝容,早已把一匹雪白的马驹牵出来。
这马比唐僧骑的那一匹还白,但是个头小,主打一个可爱。
“这是本宫的马?”云朝容眼角抽抽。
别人的都是高头大马,怎的她这匹就这么弱小可怜。
“大公主,这是您的雪团儿。整个大瑜就这么一匹,还是南桑国前年进贡的。”
牵马的太监也摸不着头脑,公主往日不是最喜欢雪团儿吗?
从前骑射课的时候,别的公子姑娘骑马,公主就骑着雪团儿散散步,吃吃草。那叫一个悠闲自得。
云朝容:“本宫还有其他的马匹?”
“回大公主,您还有三匹马,养在后面的马厩。”
“带本宫去看。”
“是。”
云朝容被太监引着去了马厩,看见另外几匹马和雪团儿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颜色深黑或枣红,马体健硕,被宫人照料得很好。
“照看得不错,赏!”
“谢大公主。”太监面上一喜,跪地谢恩
云朝容选了中间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让人牵出来。
“大公主,这是您的赤骧。”
赤骧从马厩出来后,见到久违的主人,似是很兴奋,马头一个劲往云朝容这凑。
云朝容摸摸它柔顺的毛发,揉揉它的耳朵:“赤骧,本公主把你从冷宫接出来了,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赤骧的脑袋往主人的手里蹭了蹭,似在回应。
“真是一匹好马。”云朝容很是喜欢。
待她骑着赤骧回到马场时,正好遇见云静珊。后者也骑着一匹红马,只不过个头小一些,没有赤骧这般健壮。
云静珊见云朝容骑着赤骧,眼里划过一丝诧异:
“姐姐,今日怎么换下了雪球儿?”
眼下已经不在思学殿,云静珊又换回了“姐姐”这个称呼。其死皮赖脸之毅力,果然不同。
“本公主马多,换着炫耀呗。”云朝容摆出欠欠的表情。
“……既然换了赤骧,那姐姐可是打算在马场上一展风采?”
云静珊欲怂恿云朝容今日赛马,来的路上,她已经想好了激将法的说辞。
谁料根本没用上。
云朝容爽快回:
“那是当然,给你们看看我骑马的英姿。”
云静珊:……看你嚣张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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