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昕容绍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安昕容绍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月小弯”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安檀咬着牙,忍着消毒水的刺痛:“患者脑卒中,在留疤和脑卒中后遗症里面,我还是选留疤吧。”刘医生一听这个,顿时明白了。脑卒中还是更严重一些,搞不好能要命的。于是,他下手终于轻了一些,安檀也终于好受了一些些。重新包扎好,刘医生又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千万不能再乱动了听见没有?”安檀知道刘医生是为她好,乖乖听话:“听......
《全文小说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精彩片段
林乔当时就垮了脸:“啊?留疤?刘老师,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我们安医生最近遭了好多罪了,要是再留疤的话真的太惨了。”
刘医生虎了脸:“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医生的,首先就要保护好自己,其次才能去救治别人,上大学的第一课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安檀咬着牙,忍着消毒水的刺痛:“患者脑卒中,在留疤和脑卒中后遗症里面,我还是选留疤吧。”
刘医生一听这个,顿时明白了。
脑卒中还是更严重一些,搞不好能要命的。
于是,他下手终于轻了一些,安檀也终于好受了一些些。
重新包扎好,刘医生又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千万不能再乱动了听见没有?”
安檀知道刘医生是为她好,乖乖听话:“听见了听见了。”
“那个……跟老公那个啥的时候,让他也小心点,别太莽撞了,顾忌着点伤口……咳咳……”
安檀一愣,舔了舔唇:“……啊,哦。”
从外科手术室出来,林乔搀扶着她慢慢往回走:“安医生,你怎么不说你已经离婚了呀?看不出来诶,老刘一把年纪,还会脸红,嘿嘿嘿……”
安檀瞪了她一眼:“离婚是什么喜事吗?要我敲锣打鼓地告诉全世界,我被绿了?”
林乔吐了吐舌头:“也是……诶顾医生!”
安檀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顾云霆,快步从远处跑过来。
他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安檀笑了笑,跟他打招呼:“顾医生。”
“我问你,怎么弄的?”
安檀迟疑了一下,道:“采血的时候,接到了医院电话,有个需要急救的患者,但是急诊科缺人,我刚好闲着,就跟着120去了。”
“伤口处理了吗?”
她点头:“处理了,刘医生亲自给处理的。”
顾云霆的脸色这才好看点,“能走吗?”
“能。”
“不能!”
安檀看向林乔,用眼神警告:“我能走的。”
林乔眼睛里闪着光,跃跃欲试道:“顾医生,刚刚老刘说了,让安医生尽量少动,走路也是要动,动就要牵扯到伤口的呀!”
顾云霆闻言,直接矮下身,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安檀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啊——”
“别怕,不会摔了你的。”
“我不是怕。”
“那你叫什么?”
安檀觉得有点不自在,“我怕传绯闻。”
顾云霆哼笑了一声:“放心,如果传绯闻了,我去解释,不会让你沾上那些是非。”
“你怎么解释?”
“就说……是朋友?”
安檀摇头:“如果是朋友,那就保持做朋友的距离,你放我下来。”
“安檀,你想跟我做朋友吗?”
安檀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摇头。
“不想?”
安檀说:“上次在KTV,你跟我表白过。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再做朋友了。”
“连做朋友都不行吗?”
安檀深吸了一口气,道:“在我这里,朋友和恋人,泾渭分明。我不想打着朋友的幌子,堂而皇之的养备胎。”
她推了推顾云霆:“顾医生,放我下来吧。”
顾云霆没动。
甚至微微把她往上颠了颠,抱得更稳了一些。
“那就不做朋友了,”顾云霆说:“我原本也没打算真的跟你做朋友,我想做你的……”
“你们在干什么?!!!”
容宴西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像是一个地图。
而且,这也不是他的手机,是安昙自己的。
他皱眉:“这是什么?”
“你今天行动的路线图!”
容宴西震惊在原地:“你……你给我手机装了定位?”
“哼,”安昙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班之后总是往中心医院跑,你还去那儿干嘛呀?你一直这样做,会让安檀不死心的你懂不懂?”
容宴西有点生气:“安昙,你想做什么我尽量都配合你了,但是我也有隐z私权!”
“什么隐z私不隐z私的,我们都在一起了,等你离婚证办好,我们就能结婚了,夫妻之间还要什么隐z私?除非你想出轨。”
容宴西突然哼笑了一下:“我已经是婚内出轨了。”
安昙噘嘴:“我们才不算呢,我们是真爱,感情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而且你跟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算结婚,顶多是退而求其次,搭伙过日子。”
容宴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学的婚姻法?”
安昙不以为意:“这叫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行吧,随你。”容宴西问:“我的手机呢?”
“等会给你。”
“放哪儿了?”
“说了等会儿给你,你急什么?”安昙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安檀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
容宴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无奈道:“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她,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况且她才刚刚打过孩子……”
“打过孩子怎么了?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打的吗?还不是她自己要打的。”
容宴西道:“那如果她不打呢?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等九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你能接受那个孩子被接回容家跟我们一起生活吗?”
“她想得美!”安昙翻了个白眼:“干嘛,生个孩子就想来分容家一半的家产,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容宴西气笑了:“所以呢?她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打了也不是,你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才满意?”
安昙突然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孩子打了,你怪到我头上了?”
“没有,我是怪我自己。”容宴西眉心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安昙吐了吐舌头,无所谓道:“打胎而已,你不用这么当回事的,况且她月份小,自己又是妇产科医生,估计就跟拉大便一样,没什么感觉就打完了。”
容宴西听到“拉大便”三个字,顿时浑身不适:“打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痛到站都站不住……”
“装的吧?”安昙轻笑一声打断了他:“她可是个妇产科医生诶,她肯定知道怎么打胎对自己的伤害最小,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就是在你面前装一下,好博取你的同情,之后在离婚的时候可以提出更多的赡养费,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容宴西再次问她:“我手机呢?你到底放哪儿呢?”
“喏,茶几上。”
容宴西走了过去,却看到手机屏幕一直亮着,似乎有一个进度条在慢慢往前走,此时显示的是96%。
他皱眉,问道:“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才一个多月,只是个细胞而已,不会有痛觉。”
“那你呢,你疼吗?”
安昕微微顿住。
“我想过了,你是早上七点多走的,我赶到医院门口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你才刚刚打了胎。这将近八个小时的时间里,是你故意最后给我一个机会,还是……你打胎真的用了这么久?”
安昕微微低下头,“我不是故意把钱包留在那的。”
“……”
“其实自从安昙回来了之后,我就一直有种预感,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的,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离婚,然后你回到她的身边。那天在度假酒店里,你们在楼上的露台上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说实话,我不是圣人,听到那些话还能无动于衷,我只是想快速离开你们,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匆忙之下才把钱包忘在那里的。”
容绍聿一直低着头,目光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昕说:“那天也很凑巧,医院里没什么病人,我直接找了林乔直接给我开了打胎的药。”
医院没病人,林乔又是她的助手,拿到药的过程应该很快。
从度假山庄开到中心医院最多两个小时,那剩下的六个小时……
“也没有那么久,”安昕苦笑了一下:“拿到药之后,我又退缩了,迟迟没有吃下去。犹豫了两个多小时,才把它吞下去。”
容绍聿痛苦地抹了一把脸:“那也就是说,你用了四个多小时,才……”
“差不多吧,我也没具体看时间。”安昕抬起头来,说:“这个话题我不想聊了。”
容绍聿连续点头:“好。”
又等了几分钟,女警拿着回执出来了。
容绍聿伸手想去接,女警没给:“这个是给保释人的,应该是你太太。”
安昕却说:“给他吧,下次说不定他的太太就换人了。”
“宴西?宴西!”
安昙挺着大肚子从外面跑了进来,一头冲进了容绍聿的怀里:“你怎么样?没事吧?”
容绍聿把她推开,微微蹙着眉:“不是已经送你回家了,你又跑出来做什么?”
“我不放心你嘛,怎么样,我这么在乎你,是不是很感动?”
“我……”
安昙笑吟吟的:“要是感动的话,以后你可必须得对我好点,不能再惹我生气了。这一次算我原谅你了,但是下一次你如果还这样的话,我就回英国去,再也不让你见到我了。”
容绍聿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而是忧心忡忡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安昕。
她什么话都没说,正扶着警局的墙壁,艰难的往外走,想离开。
突然,猛地一个趔趄,整个人都往下摔下去。
“安昕!”
容绍聿下意识地推开了安昙,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扶住她:“你没事吧?”
安昕咬着牙,脸色惨白,却还是坚决地拒绝了他:“别动我,我自己可以。”
“段艾晴没跟你一起来吗?她在外面吗?我去叫她……”
“宴西!”安昙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拖住了他:“你干嘛去?我亲自过来接你了,你应该好好照顾我,管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这次,女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相干的人?她才是容先生的正牌太太吧。”
安昙不太高兴,“她跟你说的?呵呵,有些人可真够厚脸皮的,嘴上说着不在乎容太太这个位置,不在乎容家的一切,可转眼就跟外人说这说那的宣誓主权,戏都被她唱完了。干嘛,来警局报案吗?为了让宴西赔你钱?”
“不是。”
“不是为了要钱,那拖着这条病腿来警局干嘛?”
女警呵呵笑了:“她是来给容先生办保释手续的!”
“为什么叫她?我也能保释啊。”
“你说的是她中学时候的样子?”
“不是,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容绍聿道:“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吧,她是个很腼腆害羞的小女孩,但是很善良。我第一次跟我爸妈回去祭祖,结果跟保姆走散了,是她带我走出了那片树林找到了路。”
顾云翰听得瞪大了眼睛:“原来你跟昙姐这么小就有渊源了啊。”
“嗯,”容绍聿道:“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会一辈子对她好。”
“你也兑现你的诺言了。”
“但是……”
“但是什么?”
容绍聿摇头:“没什么。”
但是最近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逐渐发现,做朋友,跟做恋人,完全是两码事。
当朋友的时候,他可以退回自己的位置,只要她高兴,自己也就高兴了。
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时刻戴在头上的紧箍咒,一个缠在他脖子上的铁丝网,箍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太窒息了。
以前到了下班时间,他会去医院接安昕,每次都是开心雀跃的。
安昕虽然人比较内向,但是熟了之后就会发现,她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拘谨,相反,她的谈吐很有趣。
不管是说道时政,还是八卦,或者是身边的趣事,她总能讲的绘声绘色,妙趣横生。
但是说到正事的时候,她又会恢复到一个医生的严谨和郑重。
或许是因为她常年要跟情绪不稳定的孕妇打交道的缘故,她说的话总是会替对方考虑一些,让人听了心里很熨帖。
他生命中的女人数量不多,有且仅有这两个,所以也没有别的样本可以对比。
但就单从责任感和善良来看,安昕强出太多。
而安昙……
她似乎跟她以前的样子,相去甚远。
“容哥,你还没说呢,帮不帮我啊?”顾云翰急的站了起来,催促他:“我跟你说容哥,这姑娘有点激起我的斗志了,之前那些女的对我都百依百顺的,太没意思了,这次突然遇到一个有挑战性的,我绝对不能放手!”
容绍聿翻了他一个白眼:“你又不是真心喜欢人家,就别去招惹人家,别像我一样,伤了一个好女孩的心。”
“谁说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真喜欢!容哥你就是没见到本人,你见到她就会知道了,什么叫做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脸长得温柔端庄大家闺秀一样,身材辣的很!”
容绍聿忍不住吐槽他:“你就这么肤浅吗?”
“当然不是,如果今天她给了我电话,我估计也不会打。但是她居然敢耍我,还想出来漂流瓶这种损招,啧啧,这就有点意思了。”
容绍聿问:“认真的?”
顾云翰掏出手机:“我给你看照片。”
他选中一张照片,翻过去:“容哥你看,这身材,啧啧……诶容哥你干嘛呀?抢我手机干嘛?”
容绍聿脸色顿时变了:“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对啊,怎么,容哥你认识?”
容绍聿也刷开了手机, 翻过去给他看。
顾云翰看了一会儿,有些惊讶:“这是……周游给你发的?段艾晴的朋友圈?这女的是段艾晴的朋友?那更简单了呀,我这去找段艾晴去,她肯定有这女孩的联系方式……”
“你站住,不许去。”
顾云翰还有些反应过来:“为什么?”
为什么?
容绍聿冷笑:“因为她是我老婆。”
月底的时候,年假结束,安昕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医院里的同事,还有住院的孕妇们,都很和善地跟她打招呼,只有林乔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见到她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安昕查完房回来,看她一直憋得脸通红,不禁轻笑:“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把自己憋坏了。”
林乔问道:“安医生,你真的准备你跟老公离婚啊?”
“嗯,就差最后一道手续了,抽半个小时去民政局办一下就行。”
林乔似乎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咬着唇眼巴巴地看着她,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安昕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干活去。”
安昕考虑了再三,还是放弃了出国外派的机会。
一场小月子坐下来,最后的截止日期已经结束,她没有把申请交上去,院长倒是特地来问过她一次,她的理由很简单:“这里还有几个孕妇情况不太好,我撂不开手。”
院长是个十分和蔼可亲的老头,且有点八卦。
听了这话十分暧昧地冲她挤挤眼睛:“舍不得老公就舍不得老公,还找什么借口。没事,各人选择不同,家庭和事业总得有取舍的,你自己做好决定就行。”
安昕淡笑了一下:“嗯,谢谢院长。”
过了两天,她就听说,院里已经定了其他人选,很快就要出发。
不过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来了好多孕妇,她忙的脚不沾地,压根没有多的时间去想这些事。
安昕觉得,其实工作忙一点也好,至少她觉得很充实。
倒是林乔,下午一直往大门口跑,东张西望的。
安昕刚结束了一台手术,累得不行,看她还有力气到处跑,不由得问了一句:“看什么呢?外面有明星啊?”
林乔见她出来了,颠颠地跑了过来:“安医生,我最近好像眼睛出问题了,这几天好像总是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像是被监控了似的,怪害怕的。”
安昕不以为意:“你是不是这两天看恐怖片了?”
“没有啊。”
“那你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
“也没有,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总感觉一直被观察着,就是直觉,女人的第六感!”
安昕叹了口气:“去跟安保科打个招呼吧,别又是出了什么医疗纠纷,家属想来医院闹事的,让他们这阵子多辛苦一下。”
林乔忙不迭点头:“对对对,有可能,我这就去。”
……
下班的时候,外面下了雨。
空气都变得乌蒙蒙的,湿漉漉的。
她现在暂时住在段艾晴家,距离医院有点远,她放弃了坐公交车,决定打车回去。
还好,车来得很快,但医院大厅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
她把包包顶在头顶,小跑着冲进了雨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旭景名园,谢谢。”
网约车司机微一点头:“好的。”
医院门口有些堵车,尤其还是下班高峰期,网约车也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司机突然指着窗外说道:“哈哈,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傻,就这么傻乎乎的淋雨,明明旁边就是树荫,就一步路的事。”
安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辆熟悉的白色卡宴。
还有那个熟悉的影子。
他很高,穿着白色的衬衫,戴着深灰色的袖箍,连同他的头发,他的脸,全都被雨浇了个透透彻彻。
隔着蒙蒙细雨,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她可以肯定,他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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