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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姿容绝艳,腹黑将军狠狠求爱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漆黑的夜晚,在庭院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远处的山头,隐隐约约的传来夜莺鸟婉转悠扬的鸣啼声,更显寂静。
净室内分外静谧,仿佛一根绣花针垂落地面,似能听见声响。纱幔低迷,一袭幽香的檀木香烟袅绕在轻罗薄雾里,似有若无。
云知落背对着那人,两只纤细的胳膊交叠于胸前,将轻颤着的身子缓缓向下沉,直至水流淌在她下颌处,方才停下。
易子晏站在云知落的身后,屈身在木桶前蹲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撩她的发丝置于鼻端,嗅了一下,芬香扑鼻。
转而又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触碰水面,水面微微泛起涟漪。
云知落惊慌不安,面无人色,她既无衣物遮身,又无力气抵抗。
易子晏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片刻,捏着她的下颚,将脸转过来正对着他,寒眸微眯,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只见她水光潋滟的杏眸聚满了雾气,挺翘圆润的鼻头微微泛红。
当眸光滑到她微张着的红唇,易子晏只觉血气翻涌,喉头干涩,欲壑难填。
他稳了稳心神,道:“这么快就忘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云知落心道,她当然没忘,只是刚刚被吓到了,未曾想起。
她被他捏着下巴,说话不太利落,又加上心里害怕,颤声道:“官...官爷,您...”
易子晏看着她因说话而翕动的唇瓣,只觉尾椎发麻,未等她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后脖颈,迫使她仰头,低头含住。
云知落一瞬间脑子空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
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懂的,他给她使了类似软筋散的东西。
良久。
易子晏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拨开她刚微微挣扎而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柔声道:“水凉了,扶你起来。”
云知落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颤抖着身子,骂道:“你...你混蛋!登徒子!”
易子晏轻笑,点头:“对,我是。”
忽而,又亲了一下她的唇瓣。
云知落真是又气又害怕,一双杏眸怒瞪他,恨不能咬死他。
易子晏扯过屏风上的寝袍,将一身雪白沾满水珠的她捞出水面,裹住,抱着出了净室。阔步来到内间,将人轻搁于榻上,拉过绣有金边琵琶的锦被,盖上。
易子晏屈身倚在榻前,修长的指尖拨弄了一下云知落柔顺的发丝:“睡吧。”
云知落抿着微肿的红唇不理他,将脸朝里侧靠去。
易子晏见她如此,内心不悦,上京多少女子想得到他的垂青,她却如此不待见他。
他冷眸微眯,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上泪珠还挂在眼角,蜷缩着微微发颤的身子,脖颈处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让他有些心软,但想到她的态度,又生生忍下。
片刻后,便直起身子,从窗牖处悄然离开。
云知落躺在床上,一连串泪珠从她姿容艳绝的小脸滑落,咬着红唇,未发出丁点儿声响,任由泪花铺满有莹润的脸颊。
如何能躲开?如何能......
......
翌日。
雾气才消,初阳上撩,透过繁茂的枝叶照射在二楼的一间卧房内。
榻上的人儿用手遮挡住照射在眼帘处的阳光,正想再多睡一刻钟,就听到转角处,有人踩到木质楼梯发出的吱呀声。
春见儿敲开云知落的房门,焦急道:“小姐,张太守张大人来了。”
云知落惊了一下,立刻坐起身来,吩咐春见儿先带去前厅伺候,她稍后就到。
这张太守是容城之主,寻常老百姓平日里是见不着的,是大官,她才会如此慌张。
春见儿跑下楼去,迈入前堂屋,上前行礼:“张大人,我家小姐正在梳洗,请您稍坐片刻。”
张梓霄哪敢催促,这可是上京城那位爷看上的人,狭长的眼眸带着一丝笑意:“无妨,让你家小姐不必着急。”
张梓霄平日里未听说这云家的姑娘有谁才情过人,怎的就被上京的那位爷瞧上了,怪哉。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云知落身着一身绢纱金丝绣花长裙,搭着一件桃花云雾烟罗阔袖衫,踩着莲步,迈入前厅。
她忙向端坐在紫木雕花椅上的人行礼:“民女云知落,见过张大人。”
张梓霄望着对他行礼的女子,眉眼若春花秋水、琼鼻玉肤、樱唇潋滟、若柳扶风,甫一入内,便觉银玉满室,令人耳晕目眩。
好一个仙姿玉色的美人!
一时间,张梓霄都未回过神来。
云知落又行了一遍礼:“张大人,您找民女何事?”
因为她从没被这样的高官亲自上门拜访过,也未接触过,故,未戴幂篱。
张梓霄尴尬的将手握拳置于唇边轻咳,起身,拱手道:“云姑娘多礼了,在下奉上京镇国大将军之命,来邀您酉时一刻前往天青阁客栈一叙。”
云知落捏在指尖的手帕,倏然坠落,讷讷道:“什...什么?”
她根本不认识什么镇国大将军,不知为何,总觉得是昨晚那人。
忽而,又在内心否认,不不不,那人是在滇地任官,怎会扯上京城。
但如果是他,她就完了,她一定会被他玩腻了之后抛弃,她一个商户出身的孤女,连做他侍妾的资格都没有。
蓦地,抓住眼前男人的袖袍:“大人,您可知叫民女此去作甚?”
张梓霄而今也才二十三岁,被如此容貌潋滟的女子抓着袖袍,顿时,俊俏秀气的脸庞染上红晕,耳尖也带上些绯色,安慰道:“云姑娘,你莫怕,将军虽官职高,却也才弱冠之年,不会将你如何的。”
张梓霄如何不知那位爷的心思,只是.......
哎,女子太过貌美,也非一桩好事啊。
云知落瞧着男子清新俊逸的面庞,心念微动。
太守,太守在大靖国也是正三品官职,又如此年轻,背景可见一斑。
她上前了一步,眸中带着雾气,望着他:“张大人,您能跟民女一块去吗?民女孤身前去,实在害怕,又是傍晚时分,天都黑了。”
张梓霄弱冠之年的儿郎,又未娶妻,哪里禁得住女子如此撒娇,更何况又是此等绝色,哪有不爱美人的男子。
张梓霄与易子晏儿时也算是一起长大,但他不喜上京,便央求家里给他谋取了一个悠闲边城的官职,做个一城之首,日子好不逍遥快活。
他心思微动,如若劝上一二,易子晏应是不会为难她吧,她一商户之女,易子晏自是不可能娶的。
如今他又是何等身份,纳妾都不会是这般身份地位的女子,何苦糟蹋了她。
张梓霄看着眼前冰肌玉肤,杨柳扶腰的女子,柔声道:“好,你且莫怕。”
云知落羞涩地低头,抿唇浅笑,娇声道:“那就...多谢张大人了。”
张梓霄一双眼痴痴地望着她,几乎呆住了去。
片刻,又低下头,握拳于唇边轻咳了声,脸颊绯红。
一场春雨,嫩芽初显,寒意悄然蔓延。
一盏油灯,烛火映照窗牖摇曳生姿,院落的屋檐边滴滴落落的水珠在低洼处泛起涟漪。
屋内暖暗静谧,角落处一只香斗漫溢袅烟悠扬,吐露芬芳。
初春的风寒意涔涔,从窗牖的罅隙中透过通往室内,扰得软榻上的人儿轻颤眼睫似要掀开眼帘,却又轻拉锦被,沉沉睡去。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软榻,榻前置了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只香炉以及一盏油灯。
......
寅时。
忽地一声惊雷从空中劈裂开来,家家户户霎时灯火通明。
“走水了!走水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不过须臾,人声鼎沸。
孩童哭泣声、妇女喊叫声、男人匆忙脚步声、泼水声以及碗盏碰撞声,声声齐发。
云知落撑起纤细的腰肢,锦被散落边角在木质地板上,乌发垂鬓,玉足落地,月牙色的锦袍垂落。
缓步行至窗牖前,露出一只纤细柔嫩的小手,推开窗牖,瞥了一眼。
不甚在意。
故,又斜躺在贵妃椅上,垂眼小憩。
春见儿慌忙的从楼下快步来到云知落的屋内,小脸泛红,焦急的说道:“小姐,外面走水了,有衙役寻访,怎么办?”
云知落抬眼瞅她,轻启红唇,道:“瞧你,急什么,咱们又不是纵火贼人,因何畏惧官兵?”
春见儿心里因何不知,只是她家小姐容貌秾艳,恐遭贼人觊觎。
哎,她家小姐又是无人依仗,否则也不会如此谨慎。
要说这样的容貌生在权贵高门之家,倒也罢了。
因何生在商贾之家,却又无父母依靠,更是呜呼哀哉。
云知落心知春见儿这小丫头心里想什么,自小以来,便是这么遮容掩面的,属实烦闷,却又无它法。
云知落瞧着小丫头一副忧愁的模样,好笑道:“春见儿,你且去拿了幂篱来。”
春见儿那小脸,霎时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意,应道:“哎,小姐。”
主仆二人,是从小的情谊。
春见儿的父亲好赌爱酒,整日里醉酒就要打人,春见儿的母亲就是被她父亲活活打死的。
那天,母女俩差点被这个杀千刀的男人一块了结了,恰逢云知落的母亲带着仆人进货回来,瞧见这一幕,报了衙门。
最后,云知落的母亲黎氏安葬了春见儿的母亲,将春见儿带回了给云知落做个贴身丫鬟,亦做玩伴。
春见儿伺候云知落穿好衣裳,戴上幂篱。
春见儿看着小姐的身形,着实好生羡慕,怎的有人真能生得如此绝色倾城的样貌,饶是她天天瞧着也是次次惊艳。
春见儿挽住云知落的手腕处,靠着云知落的肩膀,俏声道:“小姐,您真好看~”
“好哇,小丫头,你还打趣儿起你小姐了,讨打~”云知落转头佯装要打春见儿,谁知那丫头转身跑了。
两人嬉笑打闹了一会儿,便停下了。
原本主仆二人是要歇在一间房的,但是由于客栈没有天字号的客房,软榻太窄睡不下二人,于是春见就歇在了客栈楼下的客房。
片刻,准备下楼去春见儿的客房拿行李离开,正要开门。
此时,敲门声响起。
客栈掌柜的客气的敲门,朗声道:“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扰了您的休息,官老爷搜查,麻烦您开一下门。”
春见儿将门打开,站在一旁,紧张的询问道:“官老爷,可是出了何事?”
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踏入,身后的官兵守在门口。
此人容貌好比那天上的皎月,熠熠生辉,又似那地狱的修罗令人生畏。
竟不知这小小的边城有如此气宇轩昂,容貌绝佳的官爷。
谁曾想,一个男子竟能生得如此美貌,可得用花容玉貌来形容也不为过,却又气质骇人。两者糅合之感,这可称得人间“尤物”二字。
春见儿抬头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是俊美,周身气息却是少见的深沉可怕。
易子晏寒眸绕过屋内陈设,无特别之处。
移步至窗牖前,推开,由下看去,一处积水处泛着冷光。
转身看到软榻上端坐一女子,白衣遮面,易子晏微眯凤眸,细细打量。
云知落端坐在软榻上,双腿并拢,玉手交握在腹部紧捏着手帕,额角已有细密的汗珠,唇齿轻咬,眼眸微垂,紧张非常。
生怕此人掀开幂篱,为难于她。
春见儿见官爷一直盯着小姐,心中更加害怕。
从前就有一次,虽然依旧面纱遮面却还是差点被一个颇有官职的贼人惦记上,幸得小姐机智,趁那人不注意,从地上抓了把泥涂抹在脸上,逃过一劫。
春见儿壮着胆子又问了一遍:“官...官爷,请问,查完了吗?”
易子晏并未理会春见儿,而是踱步至云知落的跟前站定,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掩面?”
云知落捏了一把手心,轻声回道:“我...我是容城过来滇地办事的。”
易子晏瞧出她的紧张,继续冷声道:“取下幂篱。”
云知落霎时不知如何反应,僵坐在软榻之上。
易子晏现下已是不耐,一双眸子似泛着冷光:“查案,不可逆。”
云知落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轻抬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战战兢兢的将幂篱缓缓揭下。
“抬头。”
云知落心里害怕,因着从未与外男如此面对面的交流过。
但,还是缓慢的抬起了头,目视着眼前的男子。
因她坐着,他站着,只觉好高的一堵墙似的,挡在眼前。
易子晏本是站着,见她脱下幂篱,一张美艳绝伦的精美面庞在他的眼眸里倒映出影子,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那是一张小巧精致夺人眼球的脸,一双眼眸似含着水光,微微泛红,许是没睡好。
因着刚脱下幂篱,有一缕发丝落在眼帘处,轻眨了眼眸,长而卷翘的睫毛忽闪了一下,犹如展翅的蝴蝶,琼鼻玉肤,樱唇潋滟。
易子晏微眯着眼,从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游移至她小巧却又饱满的唇瓣,再到她因坐着仰面而微微露出的锁骨处。
那肌肤在那盏油灯下泛着柔嫩的光泽,引人入胜。
易子晏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撇开眼睛,收回手在背后紧握,指腹轻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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