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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半夜,不知什么时辰,江婳迷迷糊糊又醒了一回。
她咳嗽了两声。
听到动静的冬儿连忙从旁边的小榻上起身走过来,问:“江姑娘,可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要的,麻烦你了。”
她的确想喝点水,此刻出声连嗓子都是哑的。
很快,茶杯里温热的水抵在了唇瓣,她微微张开唇,水从喉间流下去,浑身就都舒坦了些。
只是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发胀,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她的余光瞥见冬儿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呼吸间有一股不同她身上伤药的另一股药味。
她问:“冬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冬儿摇头道:“江姑娘,奴婢没事。”
话音刚落,另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怎么了?这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去什么光远寺求平安符,害我们违背殿下的命令,连累了冬儿和五爷我受罚,挨了整整二十鞭子。这伤没好全,又要来看着你这祸害。”
冬儿斥责的语气:“小五,你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婳发烧烧的脑子都仿佛迟钝一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暗五的声音,听着像是从梁上传来。
而冬儿,应是因为她去寺庙求符的事,被太子罚了。
江婳做决定前的确没考虑周全这些,她只是想为了逃而演戏,不想入那东宫做妾罢了。私心却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她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冬儿连忙过来,替她掖被子,“姑娘莫要再受凉了,张大夫说,你身子骨弱,这病需得养上好一阵子。”
“我拿一样东西给你。”江婳固执起身。
她也必须要起这个身。
太子只留给了她三天时间,葵水一走,她就再没有可拒绝的理由。
这次,必须下一剂猛药。
虽然,这出戏,她总觉得铺垫的还不够完美。
但她没有多的时间再演了。
她摸到桌上先前拿回来的木匣子,打开。
木匣子里头做的柔肤膏也有不同的功效,不少柔肤膏里头加了各种珍贵药材。
她在木匣子里挑选着,最终挑了一瓶,塞进冬儿的手心。
她一贯娇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冬儿,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抱歉。你用这膏擦在伤口处既可以止疼,也能预防伤口留疤。女孩子的身子,断不要留疤的好。”
冬儿声音哽咽,“姑娘,你待冬儿真好。”
江婳的一颗柔软心被触动,心道:傻姑娘。
她分明是在利用她啊。
一颗从洞里头推出来的圆粒药丸,此刻被她紧紧藏在另一只手心。
梁上的暗五突然开口:“那我的呢?”
江婳本就是借着这房间光线暗淡的条件,又刻意用自己身子挡着。其实方才推木格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那颗担心会被发现的心,被暗五的声音吓的一颤,同男人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下来,“只有这一瓶了。”
冬儿听罢,稀罕的攥紧了瓶身,心情雀跃。江姑娘待她,果真是同待他人不一样的。
江婳浑身无力,重新回床上躺下,“我身子不适,便先继续睡了。”
“嗯,姑娘睡吧,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奴婢。”冬儿道。
江婳将半边脑袋也蒙入被中,借着转身的动静,将药丸吞咽下去。
这一躺,她整个人意识便彻底陷入昏沉,高热连着几日都不退。
期间,她只能被动的被人喂入吃食和药物,连是谁喂得,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服下的药物,副作用太大。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日。
最终,船在水面行驶的声音,将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男人一贯冷情冷意的眸,好似看到她醒,那眸子里才有几分暖意。
他的腰间系上了她送的墨玉。
“太子殿下。”
她的鼻子呼吸不畅,说话的声音闷软。
“感觉身子如何了?”裴郁行心疼的看着她,食指带着手背抚过她惨白的脸颊。
不过几日,她瘦的如此厉害。
江婳背过身,抑制不住的咳嗽两声,“我应是感染了风寒,殿下应当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给殿下才是。”
“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裴郁行强制将她瘦弱的身子抱进怀里,难以自控的俯身在她惨白的唇瓣亲了两口。
“你这病来的凶猛,那大夫是个没用的废物。等回宫后,孤让御医亲自来给你看看。”
门外,每日来例行号脉的张大夫听得这一句,心头哽着一口老血。
还是冬儿心善,在门外道:“太子殿下,张大夫要来给江姑娘号脉了。”
“还不快滚进来。”裴郁行眸色一沉。
张大夫顶着威压,进来行礼:“太子殿下。”
而后,冬儿拿出一抹方巾盖在江婳的手上。
张大夫开始号脉。
察觉到自己这一举一动都在被太子殿下盯着,他脸上不免浸一层薄薄的冷汗。
这病就得望闻问切,先前江姑娘一直躺着不醒,他如何能确诊治好。
往常风寒,几味药下去,确是出了汗就好。
太子殿下不知他这些年苦读医书,钻研医学之勤苦。
是这江姑娘体质稀奇。
断不是他医术不精的原因啊。
张大夫皱了皱眉,满腹心思,收了手,问道:“江姑娘,你可是打从娘胎出生就带了天生弱症?”
江婳眼眸微微一怔,满脸讶异,“张大夫,你怎知晓?”
这模样,就是认了他的话。
张大夫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弄对了!
“你这脉象时强时弱,该是在娘胎里心口发育不全便生产,后又未能及时喝药调补身子。”张大夫说起病症来有了几分自信,这可是他在医书里看过的脉象。
只是嘛……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江姑娘,你这病,不好治啊。”
裴郁行脸色寒沉,眸光一凛:“少废话,孤要你治好她!”
“属下也不瞒太子殿下,江姑娘这乃是绝症,天下恐无人能解。”张大夫无奈摇了摇头,那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他如实道;“先前姑娘不曾生病,这脉象便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染病重了,这脉象便会凸显出来。这病需得常年静养,情绪不得大起大落,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江婳眼眸微微睁大,被吓坏了的模样。
张大夫被裴郁行一脚踹了出去。
“没用的废物东西。”
江婳第一次,见他这般暴戾的一面。
她虚弱的咳嗽两声,小手抚在太子的胸前,轻轻拍拍:“殿下,莫要气。其实,我打小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裴郁行将那小手攥进掌心,安慰道:“莫怕,孤一定会寻遍天下良医,治好你。”
突然,船身剧烈一晃。
裴郁行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江婳挣了两下,没挣开,柔嫩的小手按着男人的手腕,疑惑的“嗯?”了一声,叫他:“殿下?”
她的小手,被男人一把反握住,带着向下。
江婳只觉得冰冷的掌心被烫了下。
“莫要在孤的怀里胡闹了,你如今身子不好,孤怜惜你,可孤到底也是个男子。”裴郁行的食指抚过她的脸庞,“乖一些。”
江婳不敢动了,闷闷应了声:“嗯。”
冰冷的脸上有温热的吻落下。
男人的叹息声,“早些歇息,你想待在这等你爹娘,孤便陪你。等徐明将你的病医好,孤再接你进宫。”
江婳脸上扯了扯笑意,“好。”
简直噩耗。
就这样,白日裴郁行忙于政务,夜里便出宫陪着江婳。
两日后,徐明风尘仆仆赶到盛京,还没来得及落脚歇息会儿喝口茶水就被带来江宅。
“太子殿下,近来身子可好?”
“没死,活着。”裴郁行淡声应道,“孤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救一个人。”
徐明颔首,“来的路上,已经听暗七大人说过了。人在哪儿?且让老夫先瞧瞧。”
“劳烦。”裴郁行走在前头替他引路。
一进院中,便能嗅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很熟悉。待走进屋子里,越往里走,味道更浓几分。
徐明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人戴着一方面巾,两只眼睛同样看向他。
徐明道:“太子殿下,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他看诊向来不习惯旁边有人,要安静,裴郁行自是知晓。
等屋子里旁人都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徐明走近几分,“姑娘,烦请伸一只手来,老夫把脉。”
江婳伸出一只手,一截嫩白的手腕。
徐明伸手去摸脉时,突然,江婳猛然起身,另一只手狠狠钳制住他的手腕,似乎生怕力道太轻,下一秒就把他给放跑了。
徐明低笑,轻声道:“当真是你,这香味,老夫没记错。”
江婳嗓音同样一低,似是怕屋外的人听见,咬着后槽牙:“你把我姐掳去哪儿了!”
“你这妮子,老夫怎知道你姐去哪儿了。”徐明眸中精光,“几年不见,你竟攀上了赢国的太子殿下。”
江婳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威胁他:“我知道,你把我姐送人了,送给了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老夫不知。”徐明淡然一笑,而后伸手,将人反制,两只手压在床前,“这点伎俩,还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
江婳整个身子几乎是被人砸在了床上,生疼。
屋里动静不小。
裴郁行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目眦欲裂。
江婳躺在床上,眸中含泪,面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一脸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殿下。”
徐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裴郁行掀翻在地,被踹一脚的胸口,骨裂了般的疼。
裴郁行一把抱住江婳,问:“怎么回事?”
江婳眼中含着水雾,眼角委屈的绯红,倚在他的怀里,十分不安的搂着他的腰身,似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些安全感。
徐明跪下,自是不能提那些过往,只字字恳切道:“殿下,是这女子勾引老夫。”
“她勾引你?”裴郁行眸光幽深,浑身戾气乍现,带着毁天灭地的危险气息。
“是,是她勾引老夫。”徐明肯定道。
裴郁行一脚踹过去,将徐明踹翻在地口吐鲜血。
“胡说八道。”
她放着他不勾引,去勾引这个老匹夫?
江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殿下,我好怕。”
“暗六,将人押下去。”裴郁行吩咐道。
徐明被人给架走了,嘴里还念着:“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她都是装的,这女子惯会演戏,老夫是见识过的,殿下莫要被她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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