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南溪李牧的现代都市小说《独家错爱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独家错爱》是“鱼不语”的小说。内容精选:她本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神偷,从未失手。却在最后的行动中和男友双双被擒,从此沦为冷面总裁的专属女友,时而被宠溺,时而遍体鳞伤。为了赎回自由之身,她化身美女总裁,纵横商场,当自由之期日益临近,她的心却开始动摇.........
《独家错爱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宁静的夜晚,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通通吸引了过去。
李牧原的脑袋被压在栏杆之上,侧头看着由远及近的快艇,他大喊一声,“走!”
保镖拿着抢把,狠狠地砸在了李牧原的脸上,他闷哼一声,血,很快就从额角流出,满脸都是,煞是骇人。
快艇逐渐逼近了游艇的船头,多名黑衣保镖拿着枪对准下面,严阵以待。
“夜先生,是个女人。”
不多时,一名站在船头的保镖转头通报。
夜翀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很快的闪过了一抹玩味之色,薄唇开启,出声道,“拉她上来。”
保镖顺着船头扔下软梯,乔南溪几步就踩着软梯攀爬上来,她动作利落的翻过栏杆,看到李牧原满脸是血,她下意识的抬起脚步,要走过去,但保镖却拿着枪挡在她面前。
李牧原开口道,“傻子!你干嘛要回来?!”
乔南溪看着李牧原的视线中,带着昭然若揭的不舍跟心疼,几秒之后,她忽然转头看向不远处坐在椅子处的夜翀,红唇开启,出声道,“放了他,你的东西是我偷的!”
夜翀跟乔南溪视线相对,眼中没有丝毫的诧色,反倒是意味深长更多。
略显慵懒的靠在椅子靠背,夜翀开口道,“你是在命令我吗?”
顿了一下之后,他又道,“如今你们两个都是我砧板上的鱼肉,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放了他?”
乔南溪冷眼看着夜翀的方向,红唇开启,“你放了他,我把戒指还给你。”
夜翀俊美的脸上,唇角轻轻勾起,不只是冷笑还是嘲讽,“我不放他,你照样也得把戒指还给我。”
乔南溪看着他,同样的表情道,“是么……”
说罢,她突然抬起手来,所有保镖皆是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以防乔南溪有什么动作,但乔南溪只是摊开自己的左手,她掌心中有一颗闪亮的鸽子蛋红宝石戒指。
缓缓地将自己的左手伸到栏杆外面,乔南溪一眨不眨的看着夜翀,“放了他,不然我让它石沉大海。”
乔南溪说的没错,就算是再贵重的宝石,一旦沉入海底,那就跟石头无异。
夜翀脸色不变,但是眼底深处,却骤然涌起一阵狂风暴雨。
外人鲜少有人知道,这颗红宝石戒指之所以贵重,不仅仅是来源于它本身的价值,它之于他,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因为那是他母亲的遗物。
凌厉的视线一寸不移的盯着乔南溪,夜翀沉声道,“大不了我戒指不要了,我会让你们两个死的很惨!”
乔南溪微微挑眉,“怕死的,就不会做我们这行。”
说罢,她的手掌微微倾斜,红宝石戒指随时都有掉入大海的危险。
夜翀微微眯起视线,沉默数秒,他忽然出声道,“好,我答应你,你把戒指交给我,我放人,只不过……”
他眼底迸射出一道冷光,“你们两个,我只能放一个。”
“放了他!”
“放了她!”
乔南溪跟李牧原竟是异口同声。
见状,夜翀脸上的玩味之意更浓,乔南溪能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救李牧原,可见李牧原在她心中的分量……要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们两个都要对方走,那我到底是放了谁呢?”
李牧原被死死地压着,他看着乔南溪道,“你给我走,听见没有?!”
乔南溪看都没有李牧原一眼,径自对夜翀道,“戒指在我手上,你放了他,我把戒指还给你。”
夜翀道,“你先把戒指拿过来,我放人。”
乔南溪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凭你现在没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夜翀身上散发出冷然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乔南溪也大抵感觉到这枚红宝石戒指对夜翀的重要性,所以她准备放手一搏。
伸到栏杆之外的左手再次倾斜角度,乔南溪步步紧逼,“我没什么耐性的,你最好放人,不然……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夜翀终是皱起眉头来,薄唇开启,他出声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乔南溪不语。
夜翀径自道,“第一,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第二,我最讨厌狡猾的女人;第三……我最讨厌一个狡猾的女人自以为是的威胁我!”
乔南溪对上夜翀的视线,隔了数米的距离,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还是让她觉得后脊梁发冷。
要不是这么多年见惯了大场面,普通的小毛贼早就乱了阵脚,但是她不能,因为对方手上握有的,是李牧原的命。
她脑中飞快的盘算着,到底下一步要怎样做,她当然不会真的把戒指扔进海中,那真是自断生路了。
就在乔南溪短暂沉默的空挡,夜翀已经发起了攻势,他对押着李牧原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意。
乔南溪看到保镖收起枪,与此同时,从裤袋中拿出一把弹簧刀来,她眉目圆瞪,还没等说些什么的时候,保镖已经用弹簧刀,在李牧原的手臂上划出一条十厘米不止的血口子。
“嗯……”李牧原咬紧牙关,但是皮肉被生生划开的痛,还是让他闷哼出声。
乔南溪呼吸一滞,眼看着一滴一滴,血流如注的鲜红,顺着李牧原的手臂,流到了游艇下的海水中。
宁静的夜,冰凉的海风,看似平稳的海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半分钟的样子,那海面下头,似是逐渐发生了变化。
如电影中的画面一样,鲨鱼的身体潜在海面之下,而背上那昭显着死亡的背鳍,则赫然暴露在海面之外。
鲨鱼绝对是大海中最嗜血的动物,它们的本能让它们可以在一万吨的海水中,清晰的嗅到一克的血量。
随着李牧原手臂上鲜血的滴落,游艇下方的鲨鱼越聚越多。
原来夜翀之前的话,并不是恐吓,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从不跟不是朋友的人,开玩笑。
乔南溪看着那几米之下的嗜血生物,全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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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溪倔强的跟夜翀拼酒,眼中逐渐透露出不服输的劲儿。
紧接着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夜翀就输了一局,乔南溪挑眉道,“夜少,喝吧!”
夜翀眼睛盯在乔南溪的脸上,接过她手中的酒杯,然后缓缓喝下。
两人你来我往,很快的,桌上的空酒瓶就越来越多。
乔南溪不知何时就醉了,本是绷直的身子,也软了下来,靠在沙发上,夜翀眼中的玩味之色,越来越重,他伸出手臂,轻轻一揽,她就栽倒在他的怀中。
乔南溪是不想夜长梦多,生怕影响到一会儿的计划,如今时机也成熟了,所以她佯装喝醉,倒在夜翀身上,伸出手在他身上乱摸,一副酒后乱性的样子。
这副景象,落在外人眼中,顶天也就是以为她是醉了,但其实乔南溪是在摸夜翀身上的保险箱钥匙。
在她的手顺着他的腰间一路下滑,马上就要摸到他西装口袋的时候,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她就被拉到了他的怀中。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张绝美的面孔,夜翀微眯着视线,轻声道,“酒量这么浅,怎么出来玩?不怕有人借机占你便宜?”
乔南溪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夜翀,勾唇一笑,她妩媚的道,“有夜少在身边保护我,我不怕。”
夜翀笑了,“你相信我?”
乔南溪点头。
夜翀揽着乔南溪起身,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一路来到三楼的房间,看着他拿出房卡开房,乔南溪心里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
夜翀进门后没有打开壁灯,而是一把拉住乔南溪的胳膊,将她抵在关紧的房门之上。
乔南溪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夜翀的吻已经压了上来。
六年间,这是乔南溪第一次亲密接触除了李牧原之外的男人,夜翀的吻温柔中带着掠夺。
陌生男人的气息,乔南溪下意识的抗拒,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夜翀伸手将乔南溪的手腕扣在门上,他低声道,“呵呵,原来你喜欢玩欲拒还迎的把式啊?”
乔南溪头皮一麻,心想着自己已经被占了便宜,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着,她娇笑一声,开口道,“夜少,不要,人家心里怕怕的。”
声音一出,乔南溪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男人就是吃这一套,夜翀笑出声音,还是放开了乔南溪的手腕。
乔南溪暗自调节呼吸,伸手攀附上夜翀的脖颈,她的手指顺着他薄薄的嘴唇,一路下滑,经过他上下翻滚的喉结,他胸前的肌肉,他的窄腰,然后是……他上身西装的口袋。
指尖碰到一个硬物,乔南溪唇角勾起,在这儿!
她刚想把车钥匙拿出来,但夜翀却快她一步,他一把捉住她乱摸的小手,压低声音道,“你这女人,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不能乱碰的吗?”
温热的呼吸,暧昧的话语,乔南溪脸色一红。
她刚才只是把夜翀当做李牧原,平时她挑弄李牧原的时候,他也跟她说同样的话。
强压下心底的躁动,黑暗中,乔南溪顺势伸手在夜翀胸前抓了一把,笑着道,“夜少不想我这样做吗?”
她看不清夜翀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他在笑。
果然,夜翀带笑的声音传出,“我不是怕你惹火,只是怕你消不了我的火。”
夜翀说的云淡风轻,但乔南溪却没来由的心底一悸。
算着预计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乔南溪勾起唇角,踮脚在夜翀唇上一吻。
夜翀回吻着乔南溪,下意识的松开手,环住她的纤腰。
乔南溪的手在夜翀身上探索着,犹如一条灵动的蛇。
指尖碰到他西装口袋中的车钥匙,乔南溪将夜翀推到墙边,顺势把车钥匙勾到手上。
夜翀的呼吸声越发沉重,对乔南溪的吻也开始加深,他想要将她打横抱起,乔南溪却顺势往前推了他一把,她主动脱下他西装的外套,在他外套掉在地上的瞬间,口袋中的钥匙也到了她的手。
乔南溪把钥匙藏在背后,闪身来到浴室门边,抬手就想关门。
夜翀的速度也够快,他的手横在门边,推着房门。
“干什么?把人的火挑起来,现在就想撤了?”
乔南溪满脸的媚笑,“夜少,我想洗个澡呢。”
“一起啊,正好我也想洗。”
乔南溪脸色绯红,硬着头皮道,“夜少就等我一小下,等我洗好了,再服侍你洗。”
夜翀勾唇一笑,“小妖精。”
他拿开横在门边的手,转身往里面走。
乔南溪立马关上房门,反锁。
不敢耽搁一秒钟的时间,她先是打开浴室的花洒,将水流调到最大。
抬眼环视了一圈浴室,最后在圆形浴缸上面,看到了一扇窗户。
乔南溪脱掉高跟鞋,踩着浴缸上去,打开窗户往下一看,二层的夹板处正站着一名侍应生打扮的人。
“布谷,布谷布谷。”
二层夹板处的男人抬起头来,正是李牧原。
乔南溪挥了挥手中的钥匙,李牧原左右看了看,然后点了下头。
乔南溪身体柔软,硬是从一个不到十岁孩子大小才能出来的窗户跳了出来。
她光着脚,落到夹板处,一声都没有。
李牧原赶紧跑到她身边,扶着她道,“怎么样?”
乔南溪笑的灿烂,“没事。”
李牧原却沉着脸,伸手抹了下她的唇角,手指上沾染口红,他不悦的道,“他亲你了?”
乔南溪眼神略微闪躲,不过很快的,她便出声道,“等回去再跟你解释,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李牧原看了眼腕表后,也打起精神来,“我看过了,夜翀的保险箱放在四层,因为随后要展出,所以那里有不下二十人在把守,一会儿我上去,尽可能的吸引走他们,你拿到戒指之后,先走。”
乔南溪道,“说好了一起走,干嘛要我先走?”
李牧原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但是多一分一秒的耽搁,就多一份危险,所以你拿到戒指之后,不必等我,我们在老地方会合。”
乔南溪还想说些什么,李牧原看了眼腕表,“没时间了,我们分头上去。”
夜翀薄唇开启,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闻言,乔南溪又是脸色一变。
此时,屋中的众人已经明显的看出夜翀的用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戏和巴结的样子。
其中一个男人就出声道,“小妹妹,我们夜少可是个大好人,他心肠也很软的,只要你能‘软磨硬泡’求的他帮你,他是一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乔南溪闻言,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后对着夜翀道,“夜少,求您帮我这一次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哈哈哈……”
“呦,这学生妹……”
霎时,屋中响起了男人们的一片哄笑声。
乔南溪看到,就连夜翀都是唇角上扬了几分。
果然,紧接着夜翀就道,“你是真的清纯,还是装傻啊?”
乔南溪不语,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来。
屋中一个男人道,“妹妹,哥哥再提醒你一句,一个女人想哄一个男人开心,你觉得要怎么做呢?”
乔南溪闻言,美眸微瞪,霎时脸就红了。
“哈哈,看来这回是真懂了。”
“这年头找这么个清纯的学生妹,也是不容易啊。”
一时间,大家哄笑的,说什么的都有。
乔南溪站在那里,进退不得,紧张的两只手都揪在一起了。
夜翀见状,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看了眼乔南溪。
乔南溪一动不动,夜翀道,“这屋里面的男人,可都是如狼似虎的,你要是不坐过来,我保证你一会儿就得光着出去了。”
说罢,刚才泼乔南溪酒的男人开口道,“还是你觉得陪着我更好呢?”
话音落下,乔南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立马坐到了夜翀身边,屋中众人再次笑起来。
气氛一下子就回到了最初,男人们揽着身边的女人,极尽纵情享乐。
乔南溪坐在夜翀身边,紧张的攥紧拳头,夜翀倒了一杯酒递给她,乔南溪看了一眼之后,轻声道,“我不会喝酒。”
夜翀道,“我很少给女人倒酒的,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乔南溪闻言,顿了几秒之后,只能小心翼翼的接过酒杯,然后皱着眉头喝下去。
夜翀微微一笑,随即道,“现在很多大学生都下海来做这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放得开,钱才赚得多。”
乔南溪低着头,出声回道,“我是为了钱,但不是为了我自己。”
夜翀瞥了眼乔南溪脚上的Dior高跟鞋,淡淡嗤笑,“我不大喜欢说一套做一套的女人。”
乔南溪反应很快,立马道,“鞋子不是我自己的,是她们给我的。”
闻言,夜翀喝了口酒,又道,“算了,反正来这种地方的女人,不管为了谁,总跟钱脱不了干系,你要是想赚钱,今晚就服侍好我。”
乔南溪后背一僵,再次警惕的道,“夜少,我真的只是来弹琴赚外快的,求您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夜翀就道,“我说叫你服侍我,是让你陪酒,你以为呢?”
乔南溪眸子微闪,随即脸就红了起来。
夜翀不再说话,身子靠在真皮沙发上,尊贵慵懒的如一头豹子。
乔南溪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酒瓶倒酒,然后递到夜翀面前。
夜翀淡淡道,“不记得他们之前说什么了吗?”
女人劝酒需要一些手段,不是你递过去,男人们就会心甘情愿的喝的。
抿了下唇,乔南溪轻声道,“夜少,我不知道该怎么劝酒,要不……您教教我。”
夜翀勾起唇角,淡笑着道,“你看看那些女人都是怎么劝酒的?”
乔南溪抬眼一看,正看到对面的女人,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俯身趴在男人身上,嘴对嘴的喂给他。
她眉头微蹙,转而看向身侧,身侧的女人把仰起脖颈,把酒缓缓的倒在脖颈之上,流动的液体一路向下,直直的汇聚到胸前的沟壑处,男人俯下身去,埋首在女人胸前。
乔南溪猛地收回视线来,低着头道,“对不起,夜先生,我不……”
“我们来玩游戏,输得喝,怎么样?”
夜翀忽然出声。
乔南溪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出声道,“愿赌服输,这是最公平的方式了。”
乔南溪想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
满桌子各式各样的道具,夜翀选了乔南溪会玩的几样,刚开始他们玩纸牌,乔南溪比较幸运,夜翀连着输了三局,也是连喝了三杯。
夜翀饶有兴致的看着乔南溪,薄唇轻启,“再这样下去,你都把我给放倒了。”
乔南溪勾唇一笑,“别忘了是夜少说的,愿赌服输。”
夜翀看着乔南溪的笑脸,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眯,眼神中暗涌着什么。
“是啊,我说的。”
说罢,他跟她继续玩。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很快的,幸运女神就站到了夜翀那一面,他赢了第一把的时候,乔南溪喝下了一杯酒,并且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等待着下一把。
但是一连好几局,乔南溪都输了,眼看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乔南溪的速度越来越慢。
她拿着一杯酒,看到杯中的大半杯,她捂着肚子,喝不下去。
夜翀淡笑着道,“怎么了?喝不下去了?”
乔南溪点了点头。
夜翀笑道,“你亲我一下,这杯就算了。”
闻言,乔南溪红着脸看向夜翀,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喝多了酒。
两人视线相对,似是有什么东西流过一般,短暂的沉默,乔南溪避开视线,然后抬起手中的酒杯,硬着头皮一仰而尽。
夜翀见状,微微挑眉,随即轻轻拍了一下手,“好,有骨气。”
乔南溪的话还没说完,奈何李牧原已经快步往对面跑去,时间紧迫,她只能掉头往另一头跑去。
躲过了层层的守卫,乔南溪来到四层,四层这里是夜翀单独存放保险箱的地方,看守的保镖也都是夜翀自己带来的,没有其他人,乔南溪躲在暗处看了一眼,可能是李牧原已经将其他人引走,此时看守保险箱的只有三个黑衣男人。
他们呈三足鼎立的姿势,围绕在保险箱周围,腰间卡着黑色的手枪,严阵以待。
要是想不动声色的走到保险箱附近,基本是不可能的了,乔南溪只能铤而走险。
静谧的空间中,忽然传来咚咚咚咚的声响,三名黑衣保镖同一时间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声音来源的方向。
随着脚步声渐近,楼梯口处,一抹身着黑色短裙的妖娆身影出现。
乔南溪拿着只剩下半瓶的红酒,摇摇晃晃的走上来。
见状,两名保镖迈步上前,乔南溪朝着他们走来。
其中一名保镖伸手拦了一下,“你是什么人?”
乔南溪脸色绯红,双眼迷离,指着男人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男人打量着乔南溪,她赤脚站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晃瞎了男人们的眼。
“我不知道是你什么人。”
乔南溪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胸口,借机往保险箱的方向靠近,身后的两个男人紧跟着她,而仍旧站在保险相处的男人则冷声道,“这里不是你能来的,下去。”
乔南溪见真正难对付的人在这里,她笑着走过去,拿起手中的酒瓶,“Hi,帅哥,你要不要喝一杯啊?”
男人皱眉,然后对乔南溪身后的两个人道,“把她弄下去。”
两个男人走到乔南溪身边,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两只手臂,乔南溪挣扎,但却挣不脱,撒着酒疯被人往楼梯口处带。
待到两名保镖拖着乔南溪闪到拐角之后,乔南溪眼神一变,她出手快准狠,一手一个,攥拳击打在他们的太阳穴处,两个高大的男人,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就这样扑通一声倒在地毯之上。
保险相处只剩下一个男人在把守,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等到刚才的两个人,他心中狐疑,拿着枪,迈步往楼梯口处走来。
大概走了十几步的时候,他猛然停住脚步,想要转身,但是脑袋后面一个冰冷的东西抵着他,与此同时,清冷的女声传来,“不想你的脑浆迸的到处都是,我劝你最好别动。”
男人手中拿着枪,想要斜眼往后,但不过一秒钟,乔南溪就猛地抬起抢把,狠狠地击打在男人的后脖颈。
“唔……”男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乔南溪赶紧掉头去往保险箱处,从头上拔下一根长发,她用发丝去拨弄保险箱上可以旋转的按钮,然后用透明的纸膜印下上面按有密码的数字。
从十二岁被骗去组织开始,六年的时间里,她已经掌握了上万种偷东西的方法,全世界各式各样的保险箱,就没有她打不开的。
果然,不过几十秒钟,只听到啪的一声,钥匙孔的地方显露出来。
乔南溪拿着钥匙打开保险箱,她看到箱内盛放着一个宝蓝色的绒布首饰盒,她伸手将盒子拿出来,瞬间,保险箱就发出了报警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绒布盒子下方有一条微不可见的细线。
乔南溪眉头一簇,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放着的鸽子蛋红宝石戒指,她掉头往窗户的方向跑去。
一路躲过层层围堵,打晕了四名保镖,乔南溪成功的跑到了船尾,船尾处是一艘快艇,乔南溪往下一看,船上没人,李牧原还没有上来!
她站在原地,焦急的望着夹板的另一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乔南溪知道,很快保镖就会找到这里来。
等了半晌,她终是一咬牙,纵身跳到快艇上去,发动快艇,伴随着轰鸣的发动机声,快艇迅速驶离游艇。
与此同时,另一边,两名保镖押着被制伏的李牧原,来到夜翀面前。
夜翀坐在豪华的包间中,抬眼看向面前的李牧原,他面无表情的抽了一口烟,然后道,“戒指呢?”
李牧原绷着脸,一声不吭。
他身侧的保镖,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李牧原闷哼一声,弯下腰去。
夜翀黑色的眸子中带着波澜不惊的冷漠,看着李牧原,他再次道,“戒指呢?”
李牧原依旧不语,这一次,两名保镖轮番开弓,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就将李牧原打的直不起来腰,单膝跪在地上。
夜翀抽了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朦胧的烟雾让他的面容变得模糊起来。
他轻声道,“你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李牧原唇角裂开,抬眼看向夜翀,他沉声道,“戒指是我偷的,要杀要剐,你冲着我来!”
夜翀看着他,忽然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好啊。”
说罢,他抬眼示意一下保镖,两名保镖架着李牧原往外走,李牧原挣扎,但却挣脱不掉。
游艇外的夹板处,有人事先搬来了一个椅子,夜翀来的时候直接落座,两名保镖押着李牧原站在船头,夜翀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抽完一根烟之后,他忽然出声道,“你知道这个季节,维多利亚港最多的东西是什么吗?”
李牧原不语,夜翀微笑着道,“是鲨鱼,虎头鲨每年的这个季节,会经过维多利亚港,游去太平洋的方向,听说前几年总是有不知死活的人在这个时候下海游泳,结果……哈。”
李牧原终是知道夜翀想要干什么,他呸了一声,然后道,“夜翀,你要杀要剐就利索点,别在这儿婆婆妈妈的!”
夜翀道,“告诉我你的同伙在哪儿,我可以放你走。”
“你放屁!”
夜翀眸子一凛,抬起手来,李牧原身边的两个保镖,立马揪起他的衣服,想要将他扔下海,就在这时,轰鸣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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