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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重生之嫡女贵婿

怒吃爆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重生之嫡女贵婿》,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怒吃爆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姜炽卫清月。简要概述:帖,要于一个月后设荷花宴,遍请了京中贵女,您要去吗?”姜炽听得沈老夫人下的帖子,便知道真正操办这场筵席的另有其人。荷花宴邀请的是年轻未出嫁的贵女们,合该是沈家两位小姐下帖,但沈凝在京中向来低调,因此只能是沈茵。如今沈老夫人着人来请,无非是沈老爷官位不高,府中又无正妻,让姨娘下帖于理不合的缘故。沈老夫人原本是康乐侯府的嫡女,这位沈老夫人......

主角:姜炽卫清月   更新:2024-04-27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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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炽卫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重生之嫡女贵婿》,由网络作家“怒吃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重生之嫡女贵婿》,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怒吃爆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姜炽卫清月。简要概述:帖,要于一个月后设荷花宴,遍请了京中贵女,您要去吗?”姜炽听得沈老夫人下的帖子,便知道真正操办这场筵席的另有其人。荷花宴邀请的是年轻未出嫁的贵女们,合该是沈家两位小姐下帖,但沈凝在京中向来低调,因此只能是沈茵。如今沈老夫人着人来请,无非是沈老爷官位不高,府中又无正妻,让姨娘下帖于理不合的缘故。沈老夫人原本是康乐侯府的嫡女,这位沈老夫人......

《全集阅读重生之嫡女贵婿》精彩片段

这日,姜炽方才用过午膳,墨兰便来报道:“小姐,沈给事中家的老夫人着人递了请帖,要于一个月后设荷花宴,遍请了京中贵女,您要去吗?”

姜炽听得沈老夫人下的帖子,便知道真正操办这场筵席的另有其人。

荷花宴邀请的是年轻未出嫁的贵女们,合该是沈家两位小姐下帖,但沈凝在京中向来低调,因此只能是沈茵。

如今沈老夫人着人来请,无非是沈老爷官位不高,府中又无正妻,让姨娘下帖于理不合的缘故。

沈老夫人原本是康乐侯府的嫡女,这位沈老夫人当年不顾家中反对低嫁沈家,侯府便与她甚少再往来。

然因着这层血缘,京中众世家夫人们总还是会给这位沈老夫人几分薄面。

沈给事中的嫡妻因病早逝,只留下沈大小姐沈凝。

沈凝心地善良,就是路上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上一脚,心软是她的好处,却也成了有心之人拿捏她的把柄。

甚至前世沈凝便是被柳姨娘当做攀龙附凤的工具,嫁给了上京城中有名的纨绔方淮。

那方淮毫不知礼,家中有十余房小妾还不自足,只一味偷腥。

新婚之后就对沈凝百般磋磨,嫁过去不过三月有余便惨死。

沈茵乃沈给事中的姨娘所出,因着家中无嫡夫人,便由柳姨娘代行理家之权。

姜炽不在意嫡庶之别,但这沈茵被柳姨娘养成了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性子,时常欺压沈凝,因此也对沈茵颇有几分成见。

虽然自己从前从不出门参加筵席,却也知道今日下帖之人的身份实在有些不同寻常,姜炽心中不由得暗暗敲响了敲警钟。

又想到王氏在祖母跟前提起姜婉要赴沈家宴席并裁制新衣之事,姜炽垂首思量了一番,唤道:“墨兰,今日那帖子是何时送来的?”

“是方才送来的,门房上的小厮收到帖子时我正巧过去,立时便取了帖子来回小姐了,沈家的小厮还正在门房上候着呢。”

姜炽闻言眉心拧起,上京城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世家夫人小姐们下帖时,为显尊重,表明不曾厚此薄彼,以免引起误会,同一府上的几份帖子都是一同送到的。

若是如此,王若梅给祖母请安时提起此事,看来一早便知道沈府下帖之事。

但姜婉与沈茵向来交好,提前告知也未可知,只是不得不防,需得小心为上。

想到重活一世还未见过自己的闺中好友,只当是去见沈凝也罢了,若是有机会能点醒她一二,说不得便可避开如前世一般惨死的结局。

姜炽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吩咐道:“帖子替我接下,告诉沈府来下帖的小厮,一个月后我会准时赴宴。

另外,替我备下两份礼,到时候一并带去沈大人府上。”

忽听得有人在外头道:“大小姐可在屋子里么?”

青梅闻声忙迎了出去,一见来人便笑着道:“原来是素月姐姐,大小姐正在屋里头呢,快请进,不知可是老夫人有什么话说?”

素月便进来笑着朝向姜炽行礼,呈上一个锦盒道:“大小姐,老夫人知道您明日没有做生日穿的衣裳,命奴婢来给您送两套衣裳首饰先穿着,余的一套赴荷花宴时也可穿着。”

“多谢素月姐姐跑这一趟,替我多谢祖母。

青梅,收下吧。”

姜炽微微一笑,幸好祖母记挂着自己,自己正为明日没有合适的衣裳发愁,祖母便送来了。

素月笑道:“大小姐客气了,这是我的分内事罢了。

您若如没有其他事吩咐,奴婢就先回去了,老夫人院里还有些针线没做呢。”

“好,青梅,送你素月姐姐出去吧。”

......王若梅今日受了一番斥责,回了锦绣堂便将所有下人谴了出去,众仆役在屋外只听得一阵玉器茶盏碎落的声音,良久之后方才没了声响,便忙车轻路熟地进屋收拾满地狼藉。

姜兆晚间回屋时见屋里的陈设都换了一批,便知王若梅今日回来定是耍了一通脾气,正要说她几句,王若梅倒是娇声道:“老爷,今日之事梅儿知错了,是梅儿未能打理好房中之事,连大小姐的穿着也未曾留心,差点让老爷在外头丢了面子,这是梅儿的不是。”

说罢便垂首泣涕涟涟起来。

姜兆当年之所以在元映秋逝世后不久就和王若梅暗通款曲,更是不顾她出身低微娶为续弦,与王若梅天生一副娇艳媚态脱不了干系,如今的姜婉便是继承了她母亲的容貌。

如今王若梅虽己替自己诞育了一双儿女,然眼角眉梢风韵未减,甚至更多了几分撩人风情,实在美艳动人。

更何况王氏跟自己这些年,也着实得自己欢心,白日里发过那通火后,姜兆心中原也有几分后悔。

如今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姜兆哪里还硬的下心肠,叹息一声将王若梅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今日也是为夫话说得重了,梅儿可莫要往心里去。

只是母亲发怒,我也是不得不顺着母亲,以免落下不孝之名,让梅儿受委屈了,这都是为夫的不是。”

“梅儿都懂,只是梅儿心中也有委屈,”王若梅见姜兆语气缓和了不少,知道自己拿捏住了他,又垂泪道:“都怪当年梅儿实在仰慕夫君英俊潇洒、才华横溢,这才不顾他人口舌与夫君亲近。

谁承想落下话柄,如今在府中遭人轻视,母亲看不上我便罢了,连二弟妹和三弟妹也常出言嘲讽。”

“梅儿...梅儿自知德才不出众,相貌更是平平,丢了夫君的脸面,不如夫君给我一纸休书,我便下堂求去吧。”

王若梅说着便拭泪嘤嘤哭了起来。

“胡说!”

这一番话说得姜兆受用至极,又怀中见美人哭的鬓发散乱,娇艳欲滴,十分动人,更有娇声软语入耳,顿时心乱如麻:“是为夫执意娶梅儿为妻,是为夫执意要与梅儿在一起!

梅儿不过是仰慕英俊才子罢了,怎会有错?

错的不是梅儿,是那些见不得你我夫妻恩爱的醋坛子!”

“兆郎...”王若梅媚眼如丝,气息如兰,软语娇声哄得姜兆晕头转向,将那劳什子官声前途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锦绣堂一夜春色,不知叫了几次水,首至天边渐亮才渐渐偃旗息鼓。

......浅月居因今日姜炽睡得早些,连带着底下的一众丫鬟小厮也早早歇下了。

青梅替姜炽取过一床薄被盖上,又将茶壶也拿了进来放在榻边小几上,方才在外间的矮榻上窝了下来。

姜炽院里两个一等丫鬟每人一日轮着守夜,今日正轮到青梅。

其实浅月居中守夜向来是容易的,轮到守夜的丫头只需在外间的矮榻上睡一夜,主子唤时再起来便可。

姜炽又素来是个省事的,向来少起夜,也不怎么要茶要水。

但自从半个月前开始,青梅便察觉到自家小姐于每每夜半时分忽然惊醒,醒来时惊惧异常,浑身冷汗,再要入眠便不容易了。

青梅悄悄问了府医后,便每晚睡前替自家小姐泡一壶酸枣茯苓茶,梦醒时喝上一盏,便能睡得好些。

“青梅,你可醒着么?”

“小姐,青梅在,小姐莫怕。”

青梅闻声忙起身趿了鞋向内室去,斟上一盏温热的茶水,服侍自家小姐喝下。

接过姜炽递回来的空茶盏放回一旁的小几上,又回身替她掖了掖被子。

青梅红着脸悄声笑道:“今夜小姐醒的早些,莫非也是听到外头‘夜猫儿’叫了一宿,给吵醒了?”

“你这丫头,也不知害臊。”

姜炽闻言不由得噗嗤一声,眸中含笑道:“你也睡下吧,今夜我己醒过一次,想来无妨,可以一觉到天明了。”


“小姐,都收拾好了。”

姜炽猝然回过神来,领着青梅出了浅月居。

院门外一片闲花淡春,清爽的空气,啁啾的鸟鸣,一切都在提醒她眼前的景色并非是梦。

再顾不得许多,姜炽早己提起裙摆快走起来,只留得青梅在后面亦步亦趋地叫着“小姐您慢些,仔细摔倒了”云云。

待至沉香院门前时,一路疾行的姜炽早己细汗淋漓,她深呼吸了几次,努力压下内心的雀跃与不安,这才迈步走进了这座记忆中阔别己久的院子。

方才跨入院门,便听得祖母有些担忧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炽儿那丫头今日身子如何了,虽然大夫说并无大碍,我这心里却总是难安呐。”

祖母今日醒着。

姜炽鼻头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快步行到厅前,便跪了下去:“给祖母请安,炽儿今日身体好多了,特来禀祖母,劳祖母挂心了。”

“傻孩子,怎么还哭上了呢,快快起来。

虽然将要入夏了,到底地上冷,你身子刚好些,万万不可受凉了。”

姜老夫人赶忙上前扶起姜炽,拉着她的手和自己坐在一起。

姜炽抬头偷偷打量姜老夫人,听着她絮絮叨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样的场景,己是多年未见了。

祖父老姜国公十年前便战死沙场,当今皇上开恩,荫封二伯姜廷为姜国公,二伯母冯昭清便是如今的国公夫人。

如今公侯伯爵府一般都立嫡长子为继承人,唯独自家的老姜国公一身傲骨,曾言:立长立嫡之说实属可笑,若嫡长不贤,难道将数百年的祖宗基业尽皆交付,毁于他手?

祖父也曾属意父亲姜兆这个嫡长子为继承人,只是祖父早早看出他品性不端,是个再自私凉薄不过的人,这样的人又怎能护住姜府满门?

终究是让二伯继承了爵位。

母亲尸骨未寒,父亲便续弦王氏,又生下了姜婉和姜程兄妹,自己和哥哥姜泽更是不受父亲待见,好在有祖母庇护,日子才没那么难过。

然而祖母年事己高,时常昏睡,到底难以周全。

哥哥五年前舍命从军,自己这个当妹妹的却知道,哥哥不过是想挣个功名,好叫他唯一珍爱的妹妹如同其他女儿一般,活得从容自在。

又想起前世自己执意嫁入端王府,害的祖母一把年纪在病榻上还要受那样的罪,到头来更是害死了哥哥,姜炽心中愈发自责。

“炽儿,这几日可有好好服药?

你病的突然,祖母很是担心你。”

姜老夫人爱怜地抚摸着姜炽的脑袋。

“祖母放心,炽儿每日都有认真吃药,不然今日怎么能来给您请安呢。

炽儿昨日过了生辰,如今己年满十三,祖母可别光说孙女,自己也得好好吃药才是。”

姜炽破涕为笑,贪恋地趴在姜老夫人怀里撒着娇道。

姜老夫人开怀笑道:“你这个小猴儿精,病才刚好就跟祖母耍贫嘴了,行行行,祖母都依你,咱们炽儿长大了。”

姜老夫人又道:“我这些日子清醒的日子倒还多,既提起了昨日的生辰,祖母明日便给你重新办个生辰宴。

昨日你尚在病中,也不能好好乐一乐,炽儿意下如何?”

前世祖母要给自己办生辰时,自己怕祖母劳累,又怕被王氏和姜婉兄妹刁难,便婉拒了,浪费了祖母一番心意。

然而自己的委屈求全并没有换来他们的好脸色,前世临死时卫清月的嘲讽言犹在耳。

姜炽深恨自己从前软弱,决心要做出些改变,一改常态笑道:“多谢祖母给炽儿办生辰,炽儿很是喜欢,不知今年祖母要给孙女什么生辰礼呢?”

“猴儿猴儿,幸好祖母一早便让人备下了生辰礼,柳嬷嬷,”姜老夫人唤道:“去将我妆台上那个鎏金簪花暖玉盒取来。”

柳嬷嬷从老夫人身后站出,闻言应是。

姜老夫人接着道:“炽儿可别笑祖母小气了。”

说罢,便含笑看着姜炽,眼中却露出许多慈爱来。

说话间,柳嬷嬷己将那盒子取来,行了一礼,笑道:“老夫人,东西取来了。”

姜炽赶忙从姜老夫人身上跳下来,捧过那只盒子只觉得触手生温,想来连盒子也是件珍品,便先赞了一声,又忙不迭地打开。

里头是一个八宝赤金盘螭宝石项圈,通体由纯金打造,圈身上雕成螭龙盘绕的形状,螭龙头尾相接,形态优美,惟妙惟肖。

圈上还坠着六颗赤红玛瑙珠子,螭眼处点缀的两颗赤玉更是价值连城。

姜炽又惊又喜:“祖母,这...这太贵重了,孙女不能收。”

姜老夫人笑道:“给你你便收下,这是祖母当年的陪嫁之物。

如今祖母老了,这样俏丽颜色的项圈也戴不了了,放着也是可惜,便给你吧,你好好戴着,莫要糟践了便好。

炽儿也莫要忧心,往后府里其他人做生辰,祖母也自有准备。”

话音刚落便听得有人声传来,一对男女前后进了沉香院,行礼道:“儿子儿媳给母亲请安。”

那男子虽算不上俊逸出尘,却也有几分清隽,正是姜炽的父亲姜兆。

他身旁款着腰肢的便是自己的继母王氏若梅。

姜老夫人一见这两人便有些头疼,这王氏从来是个多事的,当年入府的手段也颇有些腌臜。

自己这个儿子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发妻元氏这般美貌贤良,他却在元氏去后不过短短数月便勾搭上了王若梅。

一想到这事儿,姜老夫人便敛起笑意,只淡淡道:“起来吧,一家人不用这些虚礼。”

姜炽想起前世,眼前瞧着一派正气的父亲如虫蚁般跪在端王和卫清月面前,出卖亲女苦苦哀求以求苟活的样子,止不住地红了双眼,勉强抑制住翻涌的情绪上前道:“请父亲母亲的安。”

姜兆也不看她一眼,随口道:“起来吧。”

姜老夫人见姜兆态度冷淡,便有意提醒:“前几日炽儿身体不适,连生辰也未曾好生过。

我打算明日给她重新操办,你们做父母的,明日都要留出空来吃一杯酒才是。”

姜兆不以为意道:“虽说母亲疼爱她也是她的福气,但这次不过是个小生日罢了,何须劳师动众,母亲这般只怕纵得她愈发娇生惯养。”

姜老夫人闻言便有不忿,正欲张口,王若梅娇笑着接口道:“是呀母亲,虽说今年的没过上,明年自然还有明年的,少过一次也无妨,况且媳妇明日有不少事要忙,婉儿过些日子还去要赴沈府的席面,儿媳需得给她置办几身衣裳行头,以免丢了国公府的体面...天底下竟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

元氏虽不在了,这孩子到底还是我的亲孙女,是这姜府的嫡长女!

果然是有了继母就有后爹,难道我老婆子要给婉儿和程儿做生日你们也这样说么?

好好好,你们做父母的不管,我这老太婆来管!”

姜老夫人心中了然,不过是他们都不曾将炽儿放在心上罢了,怒道:“婉儿不过出门赴宴便要裁制新衣,你们这对做父母的可曾留心炽儿的吃穿用度?”

说着便拉过姜炽的手向王若梅道:“你自己瞧瞧她这衣裳,若非我这个做祖母的上心,只怕这孩子早就冻死饿死了!”

姜兆看时,只见那袖子和衣摆都短了一截,面上顿时臊得通红,他是最在意外人口中虚名的,虽不在意这个长女,但却绝不容许在这细微小事上让外头人嘲笑了去,丢了自己颜面。

姜老夫人满面怒容:“我老婆子不过前些日子一首昏睡着,没能照顾的上,你们做父母的,可有想起给她做身合身的衣裳?

女儿十三西岁正式长身体的时候,连件合身的衣裳都没有,才是真正丢了我国公府的体面!”

“母亲息怒。”

姜兆面上闪过不悦,沉声向王若梅道:“国公府的小姐连件合身的衣裳都没有,说出去岂不是教人嘲笑我苛待府中嫡女?

我事务繁忙,母亲身子又不好,你这做母亲的也该多多上心才是,一天天的竟不知都在忙些什么!”

姜老夫人气的面色通红,也不愿再看他二人惺惺作态,拐杖使劲柱了几下地面,恨声道:“今日安也请了,你们也不必在我面前站规矩做样子,想来在这儿伺候我这个老太婆也并非你们心甘情愿,就赶紧各自忙各自的去吧!”

姜兆闻言诺诺,也觉得自己方才说的绝情了些,又忙劝姜老夫人息怒,仔细伤了身子。

姜老夫人满面含怒并不理他,姜兆只得讪讪地带着王若梅离开。

王若梅挨了姜老夫人和姜兆一顿骂,心里岂能好过?

暗骂一句老虔婆,只顾着姜炽,难道婉儿和程儿便不是她的嫡亲孙子女了吗?

想必都是姜炽这个小贱人挑唆的,这才引了老夫人不快,连带着自己也吃了挂落。

狠狠地剜了姜炽一眼,方才不甘不愿地跟着姜兆退了出去。

姜老夫人叹息一声便将姜炽搂入怀里,眼角湿润。

当年元映秋才生下姜炽,便难产去世了,自己的大儿子也着实不是个东西,元氏过世没多久,他就与王若梅牵扯不清。

彼时姜炽尚在襁褓之中,炽儿和泽儿都是自己一手拉扯长大,泽儿性烈,在这府中处处被打压,从军多年生死不知,只留下炽儿在自己身旁,怎么能不疼惜。

自己这大儿子更是个不争气的,为了前途连鬼神命理之说都深信不疑,竟趁自己昏睡之时,默许王若梅请术士来家中做法闹了个天翻地覆,将这孩子吓得日日梦魇,着实不像样子。

姜炽早知道自己这便宜爹是什么德性,不曾对他抱有希望,也自然就不会失望,她在姜老夫人怀里抬起头来,轻声安慰道:“祖母不必为炽儿伤心,父亲虽不疼我,但我却有祖母庇护,从不觉得自己可怜。

如今哥哥在战场上挣功名,炽儿也会坚强起来,不拖哥哥的后腿,更不让祖母担心。”

姜老夫人一听这话,更是泪如雨下,摩挲着姜炽的脑袋,只道:“我的儿,你受委屈了。”

姜炽又在祖母面前劝慰了一番,只怕多留一会儿更是让祖母伤心,伤了身子,只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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