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 8月底 京城
“今天就说一点,长话短说,工资还是那个工资,以后就跟着工人去劳资处领取。部里不管了,以后跟着厂里走。 散会!”
说这话的正是轧钢厂保卫科1大队 队长。人称活阎王的霍耀光。
“队长,我们先去执勤了,您先歇着。”
“走了啊队长”
几十号人摆放好桌椅板凳后。或单独,或三五结伴走出了房间。
霍耀光今年22岁,现位于红星轧钢厂1大队队长职位。在这个刚过去饥饿时期的年代,属于绝对的壮汉。
1年前,霍耀光穿越而来,满心期待能大显身手,一统江湖的时候,他发现了最大的漏洞。没有系统。
【回忆篇】
【回顾前身的过去。小学是校霸,初中是校霸,高中更不得了,是东城区所有高中的校霸。在高中时期大小“战役”打了几百场。更是明白了上高中的真谛。结交各路“二代”。妥妥的黑道大佬发展史。
三岁时候就跟随父亲站桩,扎马步。后学习家传武艺“玉环步鸳鸯腿”。就是有北腿之称的戳脚。手上功夫则是在小学时候在废品站捡到了一本 “周氏正骨”的骨科书籍。不得不说原身的脑子好使,正骨手法他反正练。人家书包里装的都是书,霍耀光书包里装的却是两个大铁球,上课时在手里不停转动练习手劲。幸好小时候学习好,老师也就懒得管。
1955年时发生了一场意外。原身父亲牺牲了,街道办送来了一身军装和以及800元抚恤金。放门也挂上了“光荣之家”的牌匾。母亲握着烈士证明和军功章当场哭晕了。一周后也随父亲而去。街道办帮忙主持了葬礼。并帮忙从上面争取到每月15元烈士子女抚养费以及各种票据若干。
霍耀光家住南锣鼓巷94号,家在后院有2间大房,每间40平米左右。而且是私房,坐落于聋老太太的左右两侧,一间挨着聋老太太和许大茂家,一间挨着聋老太太和刘海中家。原身和父母则是各住一间。
不得不说,这四合院可以说是遍地禽兽,看霍耀光才15岁,何大清就上门言辞不善的表示。希望可以借用一间,用来和白寡妇结婚用。等霍耀光结婚时再交还。
原身霍耀光从小就混到大的人物。怎么能不明白何大清心中所想,当即说到“没问题,我去下厕所。”转身出门而去。
何大清傻傻的从晚上7点等到9点多,没见霍耀光回来,心里想着估计不知道跑哪了。等明天见了面再说,刚准备出门上厕所时,在大院门外等待2个小时的霍耀光直接踮起冲出来,对着何大清就是一板砖,何大清还没来得及喊出话。霍耀光直接伸出手把何大清下巴卸掉再塞进去一块破布,抬起何大清的双臂 “咔咔”两下卸掉,一记撩阴腿全力而出,何大清跪在地上,双臂耷拉着,头杵着地 嘴里呜呜呜…霍耀光并未停下,绕在何大清身后猛然抬起右腿,一招戳脚使出,前脚掌噔在何大清背上,何大清“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又掏出匕首对着何大清的臀部捅了两刀,对何大清说道:
“就你这老帮菜还想占我的房。报警的话,猜猜下一个是谁?”说完这话,霍耀光撒腿就往大街上跑去。
大概跑了25分钟后,霍耀光翻墙而入一家院子,推开这座小院子的东厢房,霍耀光推醒正在熟睡的换帖兄弟。
“赵海滨别睡了,醒醒”
“谁啊?”赵海滨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我,霍耀光,出了点事,今天在你这睡一觉,你爹在家不?”
“他这一段时间都不在,搁外头巡逻呢,天不亮不回来。你出啥事了?”
随即,霍耀光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赵海滨越听越兴奋,穿鞋下地给霍耀光倒了杯水表示接着说。
霍耀光:“这事回头再说,你就记好 我是8点左右来找你的,有人想占我房,我躲到你这里来了,咱俩还听了收音机,讲的是………………”
四合院外的何大清运气比较好,正好被加班后的易中海看到,赶紧喊来人手把何大清弄到医院,并且报了警。
包扎结束的何大清侧躺在病床上。回答着两位公安的询问。一番记录后,公安又返回四合院门口勘察了案发现场,现场被热心邻居破坏掉了,看着满地的脚印,两位公安对视一眼后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霍耀光和赵海滨起床后又对了一遍词儿。走出家门后买了早餐便往学校赶去。
第二节课后,昨天的两名警察来到对霍耀光做了笔录,霍耀光十分淡定的回答各种问题,并且说何大清是诬陷烈士子女,昨天晚上是在红星派出所 治安大队长家睡的,大队长的公子赵海滨可以作证。
中午放学时,霍耀光独自在房间里吃着午饭,警察则是在另一个房间询问着赵海滨,对于从小生活在派出所而言的赵海滨来讲,这种级别的套话 实在太不入流了。
一周后何大清出院,随之而来的是街道办副主任领着霍耀光,在副主任的主持下召开了全员大会,大会中何大清给霍耀光道了歉,并且因为诬告烈士子女赔了30块钱。副主任当即撤销了何大清二大爷的职位,由6级锻工刘海中补上。
夜,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老位置,不同的是这次倒在血泊中的是傻柱。
霍耀光拍着傻柱的脸冷冷说道:“你这一个礼拜不是找我吗?你也不中用啊,给你爹带句老话,报警的话 猜猜下一个是谁。真特码废物。”
说完这话后,霍耀光蹬直双腿在地面上趟来趟去,破坏了脚印后垫着脚尖往大街上跑去。
这一次何大清没有报警,他怕了,傻柱也怕了,报警的话不用猜就知道该轮到何雨水了。
四合院的人同样也怕,大家都明白是霍耀光动的手,被捅了几刀还得给霍耀光赔钱。报警都没用。只有一个人笑了,站在傻柱的病床前,对着趴在病床上的傻柱哈哈大笑。此人名叫许大茂。
随后的日子里,四合院里的人纷纷躲避着霍耀光,何大清也领着白寡妇跑了,丢下傻柱两兄妹跑到了保城。
霍耀光十分享受大院里的“疏远感”。
只是南锣鼓巷青年一代中,蹦出个外号“活阎王”的人物。
一年又一年。
“活阎王”这个名头彻底响彻整个街道。
高中快结束时霍耀光成绩太差,在得知校长的大孙子缺奶吃。硬是斥巨资送了1年的奶粉票,毕业时更是以总科76分,成功的把肄业改成了毕业,看着手中的毕业证。不由感叹道这钱花的真值。这年霍耀光18岁。
毕业后,霍耀光在街道办的推荐下,以关照烈士子女为由,进入了京城红星轧钢厂。这次推荐,跟2条华子,2瓶茅台。2顿酒席以及100元红包,绝无任何关系。就是单纯的推荐。
由于学历属实不低,供选择的有采购科、宣传科、司机班。报到时,人事部主任愣是被眼前的吓了一跳,身高1米8,体重160斤上下,平头 浓眉大眼国字脸,由于天气炎热,霍耀光领口的纽扣并未系上。看着露出的道道疤痕,手臂上青筋暴起的肌肉,再加上从小就打架带来的一股匪气。当机立断,去保卫科,必须去保卫科,这就叫人尽其才。霍耀光离开人事部后,主任看着桌子上的一盒牡丹,呵呵一笑揣进口袋,笑着叹道:“懂事”。
京城红星轧钢厂。厅级单位。正式工万人左右。保卫科全体上下84人,分为2个大队。每队40人,队长1人。正副科长各1名。
不要小看才80多人,这80多人管着上万个工人家庭,这个年代警力严重不足。按比例来讲的话,每万人才配20名警力,而且武器也不如保卫科。保卫科也有一定执法权。警察还给你讲理,保卫科可不给你讲道理,在厂子里随便整你。
入保卫科1年后,19岁的霍耀光正式成为一名保卫员。月工资43元。和6级办事员工资相同。看起来工资不低,枪支泛滥的年代,这也可以说是拿命换的,
在这个鸡蛋5分1个
面粉0.18元1斤
馒头0.2元1斤
猪肉0.8元1斤
公鸡1.5元每只…………的年代,43元的工资,一个人花,根本花不完。
这个行业就是这样,高危。并且上升力度小。也有福利,抓几个人关起来后,求情的 求帮忙照顾的,收点烟酒 吃点饭,不过分吧,再说了 不收的话,人家也不放心嘛。这1年 霍耀光整整攒了300元,此时的霍耀光全部身家为1400元。
1960年
在保卫科全体大比武中,20岁的霍耀光,从1挑2,1挑5,到最后的1挑10大获全胜。霍耀光从中脱颖而出。成功进入了各个领导的视线,这年头的保卫员基本上都是转业兵,能1挑10足以说明一切。
不得不说原身的厉害之处,在一众领导当中,毅然决然的向后勤主任李怀德靠拢。
1961年3月,轧钢厂最大的震动为李怀德晋升为副厂长。
同月霍耀光晋升为一大队队长职位,月工资56元 和4级办事员相同。
这年霍耀光21岁,全部家产2200元。
值得一提的是,从入职保卫科后,霍耀光基本上不回四合院居住。多数都是在保卫科宿舍入住,人又多 又热闹,大家嘻嘻哈哈也能联络感情。
下班后,胜利大饭店内升职酒,除了值班的1大队队员,连同一些厂子里的朋友,60多人摆了8桌,酒桌上的霍耀光大醉一场。再次醒来后已经换了“芯”】
【回忆结束】
回不去喽,既来之,则安之。
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比如独霸后院。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