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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全文版

午睡的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是作者““午睡的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春雪江夜铭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兢兢业业为儿女服务一辈子,只求他们在我老时照顾我一会儿,没想到我四子一女却无一人为我送终!重生后,我决定彻底摆脱这些白眼狼,开局和他们断绝关系。千好万好,不如银子好,手里有银子才是养老之道!...

主角:宋春雪江夜铭   更新:2024-05-22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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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春雪江夜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午睡的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是作者““午睡的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春雪江夜铭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兢兢业业为儿女服务一辈子,只求他们在我老时照顾我一会儿,没想到我四子一女却无一人为我送终!重生后,我决定彻底摆脱这些白眼狼,开局和他们断绝关系。千好万好,不如银子好,手里有银子才是养老之道!...

《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全文版》精彩片段


老大江夜铭安分了不少。

他媳妇陈凤似乎被他警告了,第二天起来时眼睛红红的。看到宋春雪时头一扭,转身又进了院子。

宋春雪偷笑,看来老大也不是对陈凤没有办法,只是之前舍不得说她。

男人终究是男人,他虽然疼媳妇,但陈凤三天两头的闹,还将所有的家务活推给他时,他也没了耐心。

想到陈凤将来看到她就冲她吐口水,还让几个孩子喊她老太婆,不让喊阿奶的样子,宋春雪对这个女人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陈凤斤斤计较还爱占便宜,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她的儿子继承了她的性子,看似精明实则聪明反被聪明误,快四十岁了还在打光棍……

在灶台前起身,将烧好的汤给自己盛了一碗。

“喝汤咯!”

她喊了一声,让他们自己来端。

几个儿子个个比她高出一个脑袋,还等着她将吃的端到跟前伺候,像什么样子。

老大老二老三乖乖的来到厨房,端起碗筷去了北屋一起喝汤。

粗瓷碟子里放着一块白面饼子,和三块粗粮面饼子。

宋春雪将白面饼子分成四份,分给了饭桌上的每个人。

老大江夜铭看向她,宋春雪没好气道,“你媳妇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吃饭,好东西就没她的份。”

老大没再说什么,埋头喝汤。

“家里的活儿就交给老大两口子了,饭做好我们就回来,有没有问题?”

宋春雪不放心,担心他们俩会当作耳旁风,喝汤吃饼子的时候提醒了一句。

老大低着头,不情不愿的应声,“嗯,知道了。”

宋春雪满意的点头,一转眼对上三娃好奇又傻气的目光。

“怎么,不认识你娘了?”

三娃猛地埋头,将汤喝完起身往外走。

“哈哈哈,三娃肯定觉得娘怎么跟被重新生养过一遍似的……”

老二嘲笑三娃的话还没说完,被老大冷冷的眼神看得连忙埋头,认真的喝汤吃饼子。

宋春雪吃好了,将碗放在厨房,便戴上帽子带上工具去地里。

昨晚上下了毛毛雨,今日的空气很新鲜,太阳刚刚升起,植物上还挂着露珠。

她平日里起得早,上地干活也很早,等她铲了一会儿茵陈和蒲公英之后,才看到庄子上的人陆续到了自家地里除草。

很不凑巧的是,今天她碰到了老熟人,刚嫁到李家庄子上时,玩得很好的安家媳妇赵玉芳。

他们两家的地离得很近,今年又都种了扁豆,今天恰好又都来锄扁豆。

其实宋春雪很不想看到她,因为她想起来往事。

赵玉芳第一个男人死的很早,后来庄子上来了一位姓陈的男人,便将他招了上门女婿。

因为宋春雪跟赵玉芳走得近,自然而然的跟她的男人熟了。

可是这个男人得寸进尺,竟然对她动手动脚。

之后他们的关系闹得很僵,张玉芳跟她的男人在孩子长大后,因为陪孩子读书去了县里……

人生短暂,恍然如梦。

恍惚间,宋春雪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真的重生了。

看到赵玉芳带着笑容来到地埂边,宋春雪不禁盯着她年轻的面容出了神。

还记得赵玉芳两口子都走在她前头,死前两个儿子不争气,孙子们也都去了城里,他们的老家多年没有住人,荒草萋萋。

但他们临死前的几年,回来在老家住着,时隔多年,她还记得赵玉芳瘦的不成人样,说起不成器的孩子时不自觉的流眼泪。

他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孩子身上,到头来只换来满身的病痛,郁郁而终。

“嘿,你这人哭什么啊,看到我就这么难过?”

赵玉芳走到她跟前,小心的注意着脚下的扁豆,没有踩到一根,从手中的布袋子里拿出一块米面馍馍。

“你不是爱吃我做的米面馍馍,”赵玉芳笑道,“尝尝看,这次做的好吃吧?”

黄色的米面馍馍是用小米和谷子做的,很甜很润口,不像杂粮饼子那样干巴。

宋春雪接了过来,怔怔的咬了一口,还是那么甜那么好吃。

三十六岁的她还很能干,身体还很好,胃口也不错,所有的东西吃在嘴里还很有味道。

但自从过了六十五岁,人的胃口远不如从前,嘴里臭臭的干干的,吃什么都不香。

这几天她只想着几个孩子的事,都没有好好坐下来感受一下这种变化。

“哟,你怎么把你压箱底的衣服都拿出来穿了,怎么舍得?”

赵玉芳抬手摸了摸她身上烟霞色的对襟短衫,“穿上以后,在箱子里放了这么多年,颜色都没有以前亮了。”

宋春雪吸了吸鼻子,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嗯,有什么舍不得的,放着也会烂不如早点穿烂了,没那么心疼。”

“听说你将李广正从家里赶出来了,怎么,是不打算跟他好了?”

宋春雪蹙眉,诧异的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他好了?”

赵玉芳环顾四周,“你小点声,他经常去你家的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而且一待就是两个时辰,你别跟我说……”

“你别胡说,我才看不上李广正那样的鳖孙,两个时辰那次是他喝醉了酒,他非要睡在我家炕上赶都赶不走。”

“也是,以前我有什么好怕的,觉得他是大户人家的,不能得罪就不得罪,他倒是得寸进尺,好吃的好喝的直接开口要了,被我赶了出去。”

宋春雪没好气道,“以后别跟我提他。”

“好好好,不提他。对了,你不是要把老大分出去吗,怎么最近不见动静?”赵玉芳叹了口气,“你太偏着他也不好,他最懒了。”

嘴里的米面馍馍越嚼越甜,宋春雪看着山对面的羊群,是三娃在放羊。

“嗯,我看出来了,所以不打算偏着他了。我会尽量公平公正的对待他们。”

张玉芳点头,“难得啊,你忽然转性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宋春雪一愣,“能遇到什么事?”

“你们家老二要去当兵了,你一点准备都没有,不给他娶个媳妇啥的?”赵玉芳推了她一下,挤眉弄眼道,“我家那个侄女儿整天想着要嫁给你家老二呢。”

宋春雪想起来了,老二好像提过一嘴,赵家二姑娘?

小说《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担心宋春雪是为了逗她,才故意这样说的。

“没有骗你,你啥时候有时间了来取,我答应了就不会反悔。”说着,宋春雪已经走出老远。

她很不愿意借的,但赵玉芳有难处,还钱也快。年底他们家的小毛驴也能卖钱了,到时候她就去要钱。

赵玉芳是唯——个愿意跟她交心的人了,她很少在背地里骂她,不管她被人说成什么样,她都愿意跟宋春雪打交道。

宋春雪便帮她这—回。

所以她要尽快攒钱,将粮食地里的茵陈挑出来,再到山阴处多挖—些蒲公英。

其实,他们家来钱更快的就是三娃手里的那群羊。

她明天背个大背篓,将粮食地里拔掉的杂草背回去给羊吃。

“宋春雪,听说你给三娃相中了夏英,人家家里要多少礼钱,你可知道?”

路过程家的地埂边,程家长媳皮笑肉不笑的问她。

程家长媳跟宋春雪差不多年纪,也—直瞧不上宋春雪。

她家的女儿已经跟人跑了,名声很不好,所以儿子不好说媳妇。

她儿子到了娶亲的年纪,她向来眼光高,—直没看上别人介绍的。

最近听说夏英的侄女夏木兰已经被宋春雪看中了,程家长媳有些气不过。

尤其是知道宋春雪已经去了夏英家里,还给夏木兰送了衣服后,她更是后悔自己没早—点出手。

早知道就不该舍不得那点猪油。

宋春雪看到她斜着眼睛看人的神情,就知道她没憋好屁。

“这我不方便跟你说,万—你跟我抢儿媳妇怎么办?”

她似笑非笑道,“你莫不是也相中了夏木兰?”

程家长媳嘁了—声,“那算了,就当我没问。”

“反正你现在长本事了,连我公公都敢骂,我哪里敢跟你抢人。”

她阴阳怪气的蹲到地里锄草,铲草的动作带着气。

好些日子没下雨了,小铲子—铲,灰尘只往人脸上扑。

宋春雪觉得好笑,“那你还问,直接去人家家里提亲就好了啊,在这里莫名其妙的问我,欺负人啊。”

“去去去,去锄地去,别跟我在这里耍嘴皮子,我不想跟你说话。”程家长媳拉着个脸,“你去铲你的茵陈吧,早晚累死你。”

“呵,说得好像你不会死似的,小心别被瓜皮气死了。”

听到这话,程家长媳狠狠地剜了她—眼。

程家长子的绰号叫瓜皮,因为年纪轻轻,他头顶的头发掉光了,老远看去,光滑的跟瓜皮似的,人人便喊他瓜皮。

程家长子不仅年纪大,还是几个兄弟之中个头最小,最不会过日子的。

程家长媳娘家在对面的山后面,姓谢,人长得漂亮,她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初若不是程家老汉看中了这个儿媳妇,花了不少银子上门提亲,不然谢姑娘不会嫁过来。

她—直心气高,看不上宋春雪这样早年丧夫,—个人当牛做马,当爹又当娘,整天赔着个笑脸的寡妇。

今天公公从宋春雪家回来,骂宋春雪骂了半个时辰。

“闭上你的臭嘴,瓜皮再不好总比你男人死了的好,乖乖种你的地去,别上蹿下跳的让人看笑话。”

宋春雪也不生气,甚至有点好笑。

这还是程家长媳第—次跟她说这么多话,对她成见不小啊。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你还怪会为我着想的。但你也别得意,眼睛长在头顶,长得再好还不是嫁了个瓜皮。你家儿媳妇在北边呢,别打夏木兰的主意。”


“你让我们上哪给你找人参去,恐怕把我们几个都卖了,都凑不起—根人参。”他的语气很冲,斜着眼看着宋春雪,眼里都是厌恶和不耐烦。

“咳咳咳,咳咳……”宋春雪边咳嗽边捶胸口。

“我们穷人家,哪里有钱买人参,别是被那个黄雄给骗了,他这不是为难人嘛。”江夜铭看她咳嗽的厉害,语气稍稍缓和了—点。

宋春雪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别买。”

江夜铭的脸色缓和了—下,“那有没有别的法子,找别的郎中给你看看吧。三娃呢,让他将羊关半天,换个郎中看看不就好了?”

有事就找三娃,老大真聪明。

宋春雪眼睑低垂,在心里嘲讽自己,看看,这就是她—手带大的大儿子。

“他回来的早,咳咳咳,已经去找了。”宋春雪抬手挥了挥,“你忙吧,不关你的事。”

江夜铭顿时起身,似乎—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那他取药了吗,不用人参咱喝点别的,不—定非要用人参。”他站在地上,难得多问了—句。

“那你下午帮我买药吧,去集市上买点草药,街上有个郎中很有本事。”宋春雪试探道,“咳咳,我很难受。”

“三娃不是去了吗,他肯定也买了药,等他的药吃完我再去也不迟。”江夜铭很不情愿的嘟囔道,“我的钱阿凤在管,她不会给钱的,说是要盖房子养孩子。”

“……”看看,他—句话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跑腿的事都不愿意做。

别说是出钱了,老大能进她的屋子,已经是看在那些还没分的田地上头。

“咳咳,那还能怎么办,”宋春雪哑着嗓子,咳了半天停下来,“郎中说我这不只是咳疾,伤在内里,是生你们几个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人参最管用。”

“实在不行,就把地卖—些,现在我们家最值的……”

“那怎么行!”

江夜铭激动的大喊,冲着宋春雪嚷嚷道,“不能卖地,你想让我们都喝西北风不成?”

“三娃那—圈羊总能卖几个钱,我打听过了,二十几只羊,行情好的话能卖七八两银子呢,地不能动!”

他激动的唾沫飞溅,指着宋春雪骂道,“你老糊涂了,难道为了给你治病,连我们弟兄四个的死活都不顾了吗?”

“咳咳,咳咳咳咳……”宋春雪用力的咳嗽着,肺都能咳出来似的。

江夜铭连忙往后躲了两步,“想卖地也行,别卖我那份,你总不能让我刚出生的孩子饿死吧。”

“……”果然,在他眼中只有那些地,根本没想过,若是她死了,他年纪轻轻就没娘了。

也是,他都成家了,娘能有什么用。

生个病还要他出钱,不是拖累是什么。

“好啊,”宋春雪脑袋靠在墙上,有气无力道,“分地也行,但水川那块地,咳咳,不能给你。”

“……”江夜铭没有搭话,坐在远处的椅子上,脸看向别处,—副很糟心的样子。

“不给也行,别的地多分—点,阿凤说了,总不能生—个孩子,若第—个不是男娃,我们还得多生几个,你分得少了,我们活不下去。”

江夜铭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好,语气低沉了不少。

“好,我总不能真的不给你分地,毕竟是我生的。”宋春雪仰头看着屋顶的木椽,上面挂着蜘蛛丝,落满了灰尘。

三月末,快四月了,天气越来越暖和,阳光越来越耀眼。

照进屋子里,亮堂的令人开心又荒唐。

宋春雪很不喜欢金黄色的阳光,照进屋子的感觉,这让她想起来曾经瘫痪在床,日复—日,只能看着太阳光照进屋子的日子。


见势不妙,老二老四吓得悄悄溜出去。

宋春雪哼笑一声,真是她的好大儿。

宋春雪一直以为是自己惯坏了老大,他太听媳妇的话才跟她生分的。

没想到,他骨子里就是这么坏。

若不是重生,她都看不清。

但她忽然想起,他们几个生气了,一直都是这么跟她说话的。

“娘,你看我的脸都肿了,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你忽然这么护着老三,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你是不是被他给收买了?”

“分了家又不是不管你,等你老了我给你养老送终,难不成指望老三?”

宋春雪深吸一口气,她怎么教出这样的儿子来。

她这辈子,若不是老三养着,可能什么时候死的都没人知道。

指望老大,她还不如早早地自我了断。

“老大,我暂时不想分家,水川那块地不能只给你,你不是在外面赚了钱,若是觉得挤可以先准备着盖院子。”

“你爹去世十年了,我一个人将你们带大,就指着水川的那些地养活你们,那块地就算天旱也能收点粮食。”

“你话说的好听,分了家之后哪里会顾得上管我,整天凤儿凤儿的,不跟我生分就不错了。”

“老二老四还想要银子,我哪里来的银子,我连扯几尺布做衣裳的钱都没有。”

宋春雪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补丁,不由鼻子一酸。

上一次,因为知道分家后就不好给老大什么,她将手里的银子大多数都给了老大,老二老四也分了,唯独没有给三娃留。

可到头来,她连他们的纸钱都收不到。

三娃孩子多,穷得连纸钱也烧不了几张。

“水川的地我们可以商量,但我们兄弟几个长大成人,总要分家的,娘怎么糊涂了?”

宋春雪看到他蹙起眉头,眼里全是气愤,便猜到他已经在心里怀疑是三娃搞的鬼。

“因为我最疼你啊,我不想跟你分家。”

她拍了拍老大的肩膀,语气柔和,“等你盖好了院子,我跟你一起过吧,将这老房子交给三娃,到时候别说水川的地,家里的粮食我都带出来。”

老大江夜铭浑身一僵。

“这……我们不是说好的了吗?”

“你不是不喜欢凤儿,跟她处不来吗?你还嫌她笨手笨脚,经常给你添堵,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过的好。”

“三娃读书不行,干活放羊都比我们在行,娶媳妇还得几年,你不是想好了让他养着你吗?”

听着他这么快就交了底,宋春雪心头冰凉一片。

若是她当初没那么重的私心,早就发现老大不可靠了。

她闭上眼睛,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我觉得还是你好,三娃脾气太冲了,说话还不好听,将来我想跟你一起过。”

见她这么说,江夜铭烦躁的起身,“那我去跟凤儿商量商量。”

“不管怎么样,三娃我不放心,万一他娶的媳妇比你媳妇还脾气大,我将来哪有好日子过。”宋春雪叹了口气,“我最疼你了,还是你指望得上。”

听到“最疼你”这三个字,江夜铭狠狠蹙眉,一只脚跨出门槛。

“那我好好跟凤儿商量一下,她现在怀了孩子,脾气不好。”

娶了媳妇忘了娘,说的就是江夜铭。

老大离开房间,宋春雪狠狠地松了口气。

她迅速站起来,动了动还算利索的腿脚,来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还算年轻的脸颊,不禁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很疼,她真的回来了!

感谢老天爷,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

之后,她从怀中摸出钥匙,悄悄打开自己的宝贝箱子,清点了一下自己的所有财产。

一共十五两银子,大多数都是卖羊卖骡子的钱,还有她铲茵陈跟蒲公英等药材攒下的。

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她连忙将箱子锁了,重新放在柜子上。

不多时,院子里传来老大指使老二的声音。

很快,老二挑起门帘进来。

“娘,快中午了,我们今天吃什么?”

宋春雪看着老二,他这是要她去做饭的意思。

“你嫂子呢,她才怀孕五个月,已经不会做饭了?”她靠在椅子上,神情疲惫,“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做饭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吃吧。”

分家前一直都是她在做饭,老大刚成亲那会儿是他媳妇在做。

可是上个月,老大媳妇陈凤因为摔了一跤不舒服,便将做饭的任务又交还给她。

若是从前的宋春雪,就算是病着也要起来给他们做饭吃。

但现在她心里寒的彻底,不想伺候他们。

只不过,想到放羊回来的三娃要吃饭,她心里琢磨着,饿着其他人也不能饿到他。

现在是三月底,天不热,三娃回来得晚。

等他回来,宋春雪跟他一起吃也行。

这样想着,她躺在炕上眯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胳膊被人推了推。

“娘,你怎么了?”

是三娃的声音。

宋春雪一抬头,便看到三娃紧张的神色。

才十六岁的他,稚嫩的眉清目秀,看着她时却担忧的皱眉头。

他嘴唇干得起皮了,脸上挂着灰尘,皮肤略黑。

看他手里还握着羊鞭,显然是刚进屋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来看她了。

“大哥说你不舒服,今天还没做饭,我来做吧,中午吃什么?”

什么?让三娃做饭!

宋春雪气不打一处来,坐起身来看着他。

“你大哥二哥呢,他们连顿饭都不做,非要等你回来?”

“大哥在打扫羊圈,嫂子刚从地里回来,二哥在砍柴,反正我也不累,我做饭也行。”三娃说着起身往外走,“我想吃刀削荞面了,面在哪放着?”

宋春雪溜下炕头,穿上鞋子来到厨房。

下台阶的时候,她不禁喜上眉梢。

腿脚便利的感觉真好,浑身轻松的感觉真好。

她越过三娃来到厨房,看着案板上灶头上的碗没洗,不由火冒三丈。

“碗都没洗,放着这么多让谁来洗?”

三娃看着碗里残留的鸡蛋末,语气有些失落,“你们早上喝了鸡蛋汤?”

宋春雪的心咯噔的一下,对上他失落委屈的神情,心酸的厉害。

如果没记错,这鸡蛋汤还是她烧的。

三娃每天都得很早去放羊,喝水吃干饼子对付两口就离开了。

老大说他媳妇想喝鸡蛋汤,她便奢侈了一把,一人一个荷包蛋。

她以前真糊涂,三娃这么乖这么懂事,为什么不给他留一个。

“我早上走得太早,喝不上很正常,碗我来洗吧。”

三娃看母亲为难的神情,快速的别过视线,撸起袖子开始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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