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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陈瀚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京都城,因为这颗不被他看好的舍利,已经掀起了一阵风浪。
潘和园,至真堂的空调室外机依然在呜呜作响。
夜幕已经降临了,今天的至真堂却没有打烊。
“田老板,究竟能不能找到那枚舍利?”
田继甲一脸疲惫,苦笑着起身添茶。
“陆少,我下午已经把潘和园搜遍了,都没找到小陈大师的影子,我实在没有留下他的联系方式啊。”
在田继甲对面的红木沙发上,一个二十多岁气质出众的年轻男子,面色凝重的坐在那里。
男子夹着一支长过滤嘴的香烟,手上戴着的包金红宝石戒指,让他的手指显得白皙修长。
“转账记录你们总有吧,提供给我,我想办法去查。”
田继甲面露难色。
面对陆家大少爷陆羽的要求,他很难拒绝,毕竟,陆家可是自己多年以来的大客户。
更不用说,陆家还是京都城有头有脸的几大家族之一。
可是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在没有得到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将对方的信息暴露,不合规矩。
田继甲恨只恨,自己当时没有留下陈瀚的联系电话。
否则一个电话打过去,要不要沟通,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陆家这次的态度十分坚决,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那颗舍利请回去。
原因无他,陆家老祖宗一心向佛,随着年事渐高,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老人最大的心愿,是请一尊舍利回去好生供奉,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日日膜拜,以图荣登极乐。
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陆家听闻到至真堂从菩萨铜像里开出舍利和天珠的事,陆家的大少爷立刻就亲自登门了。
这种来历出处被实证过的舍利,少之又少。
能当场从佛像内取出的明代舍利,已经让陆家老祖宗激动到直呼天意了。
“陆少,我们这行的规矩您也知道,顾客的信息,是没法提供的。”
“五十万。”陆羽毫不犹豫的开口。
“这……真不是钱的事,小陈大师那边,我们没法交代。”
“一百万。”陆羽声音又冷了几分。
“唉……”田继甲叹了口气,“这样吧陆少,我去想办法联系,至于小陈大师愿不愿意沟通,这就不是我能许诺的了。”
陆羽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缓缓捻灭。
“田老板,只要生意谈成,至真堂的抽成我会加一成,那颗天珠陆家也会以两千万的价格请回去,有劳你。”
说完,陆羽起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
至真堂里再度恢复了安静。
半晌,田继甲终于下定决心,摸起电话拨了出去。
“加个班,帮我查一下,昨天至真堂有笔八百万的转账,我需要收款人的所有信息……好的辛苦。”
放下电话,长舒了口气。
这一笔只要做成,至真堂大赚。
剩下的,就要看那个年轻人多久能松口了,毕竟,对方可是陆家啊。
……
步入九月,天亮的依然很早。
这一天是各大高校开学的日子,住校的学生在前几天都已经纷纷回校。
陈瀚是听着熟悉的呼噜声醒来的,除了老三任鸣明之外,剩下两人的呼噜常年的交相呼应,宿舍里众人早已习惯。
昨晚陈瀚忙到才睡,终于将短刃手柄上的丝线妥善解了下来,并且进行了一番清理。
恢复原色的圣蚕丝琴弦,似软非软,极有韧性。
从不知道捆绑了多少年的刀柄上松开,很快就舒展开来,恢复成了长长的一根。
陈瀚很兴奋,竟然一共有三根圣蚕丝琴弦。
每一根琴弦,都是用成百上千根圣蚕丝以特殊的古法捻制而成,丝滑柔顺。
在清理好琴弦后,他又整理了一份关于天风古琴的图片和材料,以备不时之需。
根据资料来看,鲁省博物馆的天风古琴,只是损坏了一根琴弦。
就这一根,还是在后期做研究测试的时候损坏的,这些都有记录可查。
这样看来,自己手里的三根圣蚕丝,就不是天风琴所遗失。
很大可能,是师尊的那把飞泉古琴。
到明末年间,也仅有这两把唐琴有迹可循,当然也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只是目前以陈瀚的能力,很难去追查这些罢了。
“上午十点,文物系在礼堂集合,京都大学来了一批学生,和咱们做交流。”
在食堂吃过早饭后,付勇看着手机,公布了这个消息。
“我丢,京都大学,学霸天堂啊。”任鸣明唏嘘道。
郑磊一脸无所谓,“又不是比学习,不就是斗宝嘛,还整个交流会的名头,谁怕谁。”
陈瀚喝干了碗里的粥,抹了把嘴。
“走吧。”
四个人收拾了餐盘,准备前往礼堂。
……
而在此时。
文物系办公室内,一众老师和主任正在开会,现场气氛很是压抑。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精神奕奕的老者,斑白的两鬓给他增添了上位者气质。
他正是京都英才大学的校长,李万成。
李校长今天难得穿了一身整洁的西装,打着领带,显得格外正式。
此刻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会议桌,深邃的双目正盯着对面的文物系主任。
“京都大学那边,带队的是王长新那个老狐狸,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借着招生踩了我们一脚……”
“这次交流会他们邀请的都是什么人,京都古玩协会的会长和副会长,京都博物馆的馆长……这是要把我们往泥里踩啊!”
“郝主任,我再重复一遍,这次的交流会斗宝,一定要拿出你们文物系的实力,给我们英才提提士气。”
坐在对面的是文物系主任郝书林,此刻满面愁容。
“校长,文物鉴赏这块咱们虽然是专业的,但是这个交流会通知的时间有些尴尬,学生们只是按照暑期作业来准备的,我担心……”
李万成摆摆手,“这个不是理由,京都大学那边,也是暑期结束前临时通知的。”
“这……”
郝书林暗暗叹口气,当下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家境殷实的兔崽子们,能给自己带来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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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场的反应,陈瀚丝毫没有在意,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面无表情的走下台,来到第一排的几位专家面前,大大方方将胸口的水晶吊坠取了下来。
“忒!”
一声轻响,柱状的水晶吊坠被打开。
一颗枣核大小,米黄色的珠子,在大屏幕上方呈现。
珠子虽然不是规则的圆形,但表面莹润,如脂如玉。
四位大师本来还被陈瀚的动作吓了一跳,哪有人会把舍利这么挂脖子上的。
但紧接着,四道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无论是古玩协会的金杰和解洪义,还是博物馆的徐玉宾,又或者科学院的沙路辉,在鉴定这条路上,至少都有超过三十年的眼力。
桌面那安静躺着的小小物件,散发出的庄严和年代感,是造假很难造出来的。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转头看向陈瀚。
难道这又是从哪个高门大户出来的二世祖?
“这位同学,能否讲一下这尊舍利的来历?”解洪义轻咳两声,眼神中满是对这尊舍利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一个电话,古玩圈的老朋友打来的,内容很是奇怪。
说是至真堂在寻找一尊明代舍利,那尊舍利在一个青年的手里。
眼前桌子上的这一尊,解洪义十有七八可以肯定,就是至真堂在苦苦寻找的。
五百年上下的话,正好是明代。
这是机缘啊,至真堂可是不差钱的主,自己要是能拿下这尊舍利,一转手加个几百万,绝对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解洪义的肩头都在微微颤抖。
其他三人并不知晓其中猫腻,只当解副会长是见到重宝激动。
陈瀚点了点头,沉声答道:“这尊舍利,是我在潘和园捡漏,捡到的。”
啪!
远处的郝书林狠狠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
这个家伙,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捡漏的事,他怎么就……!
李校长的脸色此时也阴的能滴下雨来,看向陈瀚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将其开除学籍。
这是能开玩笑的场合吗,这下脸丢大了啊,拾都拾不起来!
陈瀚这话说出口,全场同样爆发出了哄然大笑和调侃。
“笑不活了,潘和园捡漏捡的!”
“陈大班长你也太有才了,哈哈哈哈,你还有多捡的没,我高价请回家供奉,保证一天八柱香!”
叶广风此刻已经笑得眼泪横流,指着陈瀚的方向喊道:“你看你看,我就说吧,陈大班长绝对捡到宝了,没想到从一把破刀变成舍利了,哈哈哈……”
周司学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无尽的鄙夷,“哗众取宠。”
就连王文铭都发出了一声讪笑,撇着嘴摇了摇头。
坐在他们前面的付勇三人,猛地转回头,满眼的怒火。
“你们看我也没用,陈大班长自己想上去丢人,这可怨不得别人,怎么,你们觉得潘和园能捡漏到真品舍利?”
叶广风的公鸭嗓响起,任鸣明张口就要反驳。
“谁说那是潘和园捡的,那是……”
不等他说完,付勇一把将他拦了下来,示意闭嘴。
在付勇心里,陈瀚到现在都没有说实话,不愿意透露这尊舍利是宁欣楠借给他的,肯定是自尊心太强,不想让人看轻自己。
要是任鸣明说漏了嘴,等于是拆台,背后捅了兄弟一刀。
轻叹了口气,付勇无奈的摇摇头,扯着任鸣明转回身,不再搭理叶广风三人。
“切,怎么不说了?”
“那要是真的,我生吃了!”
叶广风肥硕的两腮抖动不停,依旧不依不饶。
任鸣明刚要回头再反击,礼堂前面忽然传来的一道嘹亮的声音。
“哥们儿,我想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捡的漏?”
是脏辫发话了。
他从陈瀚上台时起,就一直观察着,此时终于开口。
声音中满是戏谑和嘲讽。
陈瀚瞥了他一眼,淡漠道:“八十。”
这个回答再次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这已经不像是一场交流会,而是闹剧。
甚至有人大笑着拍起了身前的桌子。
礼堂里一阵哄乱。
脏辫嗤了一声,眼神中的鄙夷几乎化为实质。
四位专家此刻的表情各不相同。
满头银发的沙路辉只是眯着眼睛笑着,不发表意见。
身为科学院院士,他本身对宗教类的藏品也不是很感冒,反倒是对一些天材地宝,有着极深的研究。
但金杰就不一样了,他眉头紧锁,眼神还没有从那尊舍利上转移开来,甚至想要去上手,看个仔细。
谁说潘和园捡不到漏,这只是几率大小的问题,在他年轻的时候,还没做古玩协会的会长,自己可没少靠眼力,从潘和园捡宝。
只是后来随着那里商业化越来越严重,真正的大漏几乎绝迹了。
但是眼前这颗珠子,自然氧化的表面,经过时间的打磨,散发出的玉质感,是很难作假的。
如果是真品,那这尊舍利绝对不得了,明代古舍利,价值连城,绝对的重宝!
京都博物馆的徐玉宾同样面色凝重,他能感觉到那枚珠子的年代感,但到底是不是真舍利,就需要一些手段,才能判断得出。
现场只有解洪义的表情,此时最是怪异。
似乎他异常兴奋,却又狠狠地憋着,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假的,假的好啊!
只要现场判定是假货,相信这个年轻人也就认命了。
花了八十块钱捡的漏,自己给他八百收来,对,不能给多了,不然容易引起怀疑。
解洪义的脑中急转,在他心里,这尊舍利已经是自己的。
……
众人的表情,陈瀚一丝不落的收入眼底。
就在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是不是真舍利,还是让四位专家大师鉴定,请随意上手。”
一般来说,像舍利,天珠这类佛宝,是不会轻易让人过手的。
宝贝有灵,随意被人碰触,容易扰乱上面的磁场。
陈瀚此话一出,解洪义如获大释,抢在其他人之前,闪电般将那枚舍利抓起。
只是简单的上手,他心中大定。
此时他已经有九成以上的信心,这就是至真堂在寻找的那尊明代舍利了。
强压激动的心情,解洪义将手中的舍利举起,朗声开口。
“鉴于这颗珠子的来历,以及观察后的判断……”
“这件藏品……存疑!”
“……”
这一通狂轰乱炸,直骂的老四郑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连躺着养伤的老大付勇,都老脸通红悔不当初。
宁欣楠终于骂累了,掐着腰喘着粗气。
“你。”她杏目圆瞪,一指任鸣明。
“随时给我汇报陈瀚的动向,一秒钟都不许耽搁!”
“诶!得嘞!”
任鸣明点头如捣蒜。
陈瀚依旧背着大背包,此时已经抵达了琉璃厂附近。
潘和园前几天刚刚逛过,再去那边,捡到漏的机会肯定小了很多。
琉璃厂古玩街形成于清代乾隆年间,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是京都城最具人气的古玩聚集地之一。
其中最有名的,是一家叫聚宝斋的百年老店。
传说这家店创始于清朝时期,但凡是京都地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聚宝斋的。
陈瀚并不是奔着这种大店来的,里面虽然有重宝,但是自己那几百万,完全不够看。
他只能寄希望于古玩街上鳞次栉比的摊位。
和潘和园一样,这里的小古玩摊上,高仿货的占比绝对达到了九成以上。
随着陈瀚走进古玩街,游人的数量顿时多了起来。
街边有卖凉粉的,天气实在太热,凉粉摊上坐满了客人。
就在凉粉摊的隔壁,一对父子支了个小摊位,男人借着凉粉摊的遮阳伞,在马扎上打盹。
他们父子售卖的东西比较杂,有各种材质的手工艺品,串珠,项链,另有一些铺散开的瓷器碎片。
在面积不大的地摊上,还摆了一摞京都城旅游地图售卖。
真是一点地方都没有浪费。
小男孩只有六七岁的模样,看样子还没有上小学,小大人儿一般守在摊子前。
陈瀚墨眼入微,刚刚扫视过去,立刻就被男孩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物件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骨片。
上面倾斜着罗列着十二个生僻的文字,仔细辨认的话,那些文字更像是极简的错别字。
不懂的人甚至会以为,是那个还在学前的小男孩,自己拿刻刀刻上去的。
陈瀚的瞳孔急速收缩。
撞大运了!
即便有些距离,但在墨眼之下,那个骨片就像是被他拿放大镜审视过。
那种材质,绝对是甲骨文的骨片无疑。
甲骨文的骨片又称龙骨,实则是由龟甲所制。
最先发现甲骨文的地方是有名的殷墟遗址,所以上面篆刻的内容也叫殷墟文字,是汉字的雏形。
在二十多年前,国内出土了二十片甲骨文骨片,当年的拍卖价格高达五千四百万。
那些甲骨文的照片陈瀚是看过的。
每一个骨片上,最多只出现两个字迹,有的甚至只有一个笔画。
但凡出土甲骨文上有字的,都能够算是珍宝。
像男孩胸前的那片,上面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刻着十二个字的甲骨文,是绝对极其罕见的,妥妥的一级国宝。
就连各省的博物馆里,恐怕都没有这种珍贵的藏品。
一定要拿下!
下意识的,陈瀚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能让那么小的孩子挂在脖子上当吊坠,看来那个摊主并不知道骨片的价值。
若非陈瀚有墨眼,又有传承,肯定也把那个骨片,当做现当代的工艺品来看了。
上面勾画的字迹,确实是非常符合当代人的审美。
谁能想象得到,那竟然是出自三千多年前。
想了想之后,陈瀚先去路边,买了两个冰激凌,这才踱着步子,向那个小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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