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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

易子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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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何思为沈国平   更新:2024-07-09 0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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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彩片段


何思为也很惊讶在深山里,会有一个老头出现。

她扒开杂草走过去,对方很警惕的将手里的锄头举起来,结果看到是个小姑娘才放下来。

“小丫头,你怎么会在山里?”

“大爷,我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呢。”

何思为走到他跟前,在他伸得直直的那条腿前蹲下身子,凑近能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脚脖子红肿的像拳头一样大。

她问,“这是崴到了?”

老人一只腿因受伤不能动,身后仍旧直直的挺着,能看出他性格上的坚毅。

说话时,他目光温和的看着何思为,“一不留神,就从上面山坡上滑下来。”

何思为伸出手,试探着轻轻动了两下,“这样痛吗?”

“痛。”

何思为把把骨,嘴上说应该没大问题,两手却又狠又准的突然用力一掰,只听到老人脚骨那‘咔’的一声。

何思为松手,起身去扶老人,“骨头错位,现在好了,您再试着动一动。”

老人眼里闪过赞赏,由着何思为扶着他起来,“小姑娘,你学过医?”

“我爸是中医,小时候跟他学了些。”

“嗯,不错,有出息。”老人夸赞的同时,也被何思为扶着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虽然还有些痛,不过骨头已经归位了,没什么大事,再养养就行了。”

“大爷,您也懂医?”

“懂啊。”老人声音和蔼,让何思为扶着他坐下。

这回腿可以动了,他弯回腿,自己又检查脚脖子,嘴上没闲着,问何思为怎么在山上。

“我们是昨天新建点的柈子农场,今天我过来找水源,没想到遇到您了。您一个人在这,不会是来采药的吧?”何思为在他对面的小陡坡上坐下来。

“是啊,眼看着天要冷了,趁着下雪前,采些草药备着,在这北大荒生病吃药,可是难事啊。”老人那双温和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可惜年纪大了,动作起来不灵便,草药没采到多少,反而自己受伤了。”

何思为笑了,“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像您这个年纪,能一个人走这么远又爬到山上,年轻人能做到的也不多。”

随后说了昨晚她爬山有多累,差点坚持不住的事。

“人总要有价值,老了再不动,活着也没有意义。”老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又让何思为帮忙去上坡把竹筐拿下来。

何思为按着老人指的地方,上坡后还真在杂草丛里看到了竹筐,只是看到里面打蔫的草药后,看着可不像今天采的。

等回到老人身边,将竹筐放下,何思为问,“大爷,您不会昨天崴脚在这待一晚上吧?”

“是啊,这不是运气好,碰到这个小丫头了。”

老人淡定,对于自己的遭遇能笑谈风云,再看老人干裂的嘴唇,何思为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如果没遇到我呢,您怎么办?”何思为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

老人看着年过六旬,绿色的军帽下露出花白的鬓发,满是皱纹的脸上有着一双坚毅的眼睛,身体随着岁月流逝,已经有了一丝佝偻,可坐在那就能让你不能忽视他那一身浩然正气。

那是军人特有的风度。

何思为想到自己兜里还有一块芝麻饼,走到老人身前,在老人的注视下,拿起老人的手,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来芝麻饼,放到老人手上,

她神色庄重,“大爷,您把饼子吃了,然后我扶您回我们农场。”

看到老人要开口,何思为打断他,“我不饿,这是我带出来做零嘴的。”


何思为没理他,直接抓过周师傅的手腕,脉沉弦。

她又拿开周师傅嘴里塞的毛巾,手捏住他下颚,使其嘴合不上,方便的看到了舌头。

舌质红,苔白腻。

将毛巾塞回去,何思为直起身,看向一旁的许海,“有谁和平时周师傅一起住,我要询问些情况。”

“我。”

何思为扭头,正是刚刚叫她过来的那个男子。

“周师傅平时有头痛嗜睡、全身无力的症状?没喉中痰液堵醒的情况?他这种抽搐的情况是以前就有过,还是今天是第一次?”

男子并没有迟疑,立时就回答出何思为询问的问题。

“周师傅以前没有抽搐的情况,但是这两个月他确实有被痰液堵醒的情况,头痛和全身无力,周师傅这两个月也会不时的说起。”

“周师傅平时可说过他亲人中有过这种抽搐的情况?”

“思为。”谢晓阳喊她一声。

何思为不明所以的看他。

谢晓阳不知解释时,男子已经回答了,“周营长没有这种情况。”

周营长?是她想到的那个周营长吗?

何思为愣神时,听谢晓阳给她介绍,“思为,这位董继兵是周营长的警卫员,周师傅是周营长的二叔。”

初来的人不清楚,待久了也会知道周营长从小父母没的早,是被叔叔养大,也正是周师傅。

何思为恍然大悟,难怪刚刚谢晓阳叮嘱她要好好给周师傅看病,原因在这呢。

“好,我知道了。”何思为已经确定对方是什么毛病了,对许海说出结果,“周师傅是癫痫,也就是咱们俗称的羊角风。”

“确....确定吗?”许海又想反驳掉这种结果,“可是刚刚滕知青说只是低血糖啊,天气一早一晚冷,被冻到的人都会头痛和全身无力,周师傅或许只是冻到了。”

“从脉搏和舌质上看,心肝热盛,发为痫症。从周师傅的反应来看,抽搐以及口角流涎,发作时意识丧失,正是癫痫的症状。”

许海蒙了,“那怎么办?”

“本病发作时无法服药,口袋能在稳定期间服药,等一下吧,应该一会儿就会平静下来。”

许海看向周师傅,身子还在抽搐,但是没刚刚反应激烈,对于何思为的话已经信了一半。

董继兵对何思为的诊断没有质疑,又问,“何知青,等人稳定之后,需要怎么治疗?吃什么药?”

谢晓阳上前自然的接过话,“服用苯妥英钠和鲁米那这两种药就可以,两者先同时服用,十天后停服苯妥英钠,单服鲁米那,每日三次。周师傅初犯,又不是遗传,应该很容易治疗。”

何思为半垂眼帘,没表态,至于谢晓阳抢功劳的事,神色也淡淡的。

董继兵沉思了一下,声音严肃,“西药现在咱们这边很紧缺,有没有中药的治疗的方子?”

谢晓阳知道西药,还是名字好记,中医当然有方子,可是他学中医那两年,就没有记过方子。

谢晓阳愣时的功夫,一直插不上话的滕凤琴笑道,“咱们中医博大精深,自然是有的,思为在我们那边就是小有名声的小何大夫,这点事难不倒她。”

滕凤琴和谢晓阳想领功劳,这事何思为管不着。

可是不征求她的意见,擅自替她做主,又把她架在火上烤,这不行。

何思为淡淡反驳道,“凤琴姐,千万别这么说,癫痫也分很多种,每个人身体情况也不一样,你把我说的这么厉害,万一辜负了病人的期许,再指责我是庸医,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滕凤琴语气和神态中表现出来的,都是让人误解何思为与谢晓阳关系不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

在滕凤琴引导下,身边的人都误会她和谢晓阳是一对,就连她自己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和谢晓阳在处对象。

嫉妒谢晓阳的人,在生活中一起排挤刁难她,让她在陌生环境里,过的极为艰难。

所以当滕凤琴说让她拿出祖传的药方帮谢晓阳时,她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因为这件事,谢晓阳被推荐去念工农大学,也因此事感谢她,在离开农场时和她确定了恋爱关系。

半年之后,她收到谢晓阳以他们三观和理念不同提出分手。

回想起这些,她与谢晓阳之间,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反而受了很多苦。

滕凤琴心思深,又对谢晓阳有意,怕是早就看穿谢晓阳是什么人,但还是不计一切的将她和谢晓阳绑在一起,是得不到也不想见得她好吧?

人性,果然是自私又贪婪的。

摸清滕凤琴的算计,再看滕凤琴的一举一动,何思为就觉得是在看一只小丑。

前几次她没下死手还击回去,滕凤琴就已经毫无反击之力,这样弱的对手,何思为看着她上跳下跳,兴趣也淡淡的。

等到下乡的地方,离着滕凤琴和谢晓阳远远的,何思为心中大定。

“思为,你不好奇?”

何思为态度淡漠,让滕凤琴有些挂不住脸。

“凤琴姐,我不好奇你们之间的事。”

滕凤琴有点尴尬,“思为,我说的是谢晓阳想给你惊喜,不是给我。”

她说的很直白,何思为还曲解她的话,分明是故意的。

“我不想知道。”何思为淡淡道,“也不好奇。这次下乡太突然,我爸又过世,我和谢晓阳没联系过,如果不是凤琴姐写信告诉他,他还不知道我要到这边来。”

滕凤琴,“思为,何叔在世时,一直把谢晓阳当成半个女婿看,你也喜欢她,我以为你是太伤心忘记告诉他,才多嘴说了...”

何思为面露无奈,似拿滕凤琴没办法,却仍旧好脾气的耐心解释。

“凤琴姐,之前我就和你说过,那不过是我爸开玩笑的话,至于我喜欢谢晓阳的事,这事你千万别乱说,可没有这事。我也和你说过,之前和他接触多,也是因为他跟我爸学中医,又都住一个家属院,所以走动才多。“

“那是我误会了,这事不提了。”滕凤琴一脸歉意。

她三言两语提起来的事,又一句代过,如果何思为再计较,那就是何思为小气。

何思为知道她心眼多,可还是被她这一操作给气笑了。

真长进了,在火车上吃两次亏,这回反而学聪明了。

隔着过道相对而坐的李国梁往对面看,沈国平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翻看手里的书。

李国梁暗笑,许是路上太无聊,他才会注意小姑娘们之间的小手段小心思。

聂兆有脑子笨,却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只要滕凤琴和何思为说话,他一句也不插嘴。

段春荣本就不待见滕凤琴,所以滕凤琴开口,他直觉滕凤琴有目的,见何思为没吃亏,心也踏实了。

所以等滕凤琴说完话后,何思为没有接话,别人也没有接,滕凤琴更尴尬了。

她窘迫的强撑着笑了笑,涨红了脸也安静了。

中午,餐车过来了,李国梁掏出饭票和钱,大方的买了六份,请何思为他们四个一起吃。

聂兆有推辞,“不行,太贵重了,我们....我不能收。”

有了何思为的事,聂兆有学乖了,刚要带大家开口,立马就改了。

“相识就是缘分,以后有机会你再请回去就好了。”李国梁笑着把盒饭放到他们桌上,“大家别客气。”

段春荣倒没客气,拉住还要拒绝的聂兆有,“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噗嗤。

李国梁笑了,“对,要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何思为也笑着道谢,“谢谢解放军叔叔。”

她声音娇软,吴侬软语,轻清柔美,听上去软软糯糯的带点撒娇的味道。

引得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何思为脸微微一热,拿过饭盒安静的坐回位置上。

其实她很不喜欢自己的声音,前世在连队生活时,身边的人都嫌弃她,甚至背后骂她不本分,四处勾引男人。

刚刚被大家一看,何思为本能的将前世因为她声音而攻击她的那些话的一幕幕回忆带回来。

何思为却不知别人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觉得小姑娘道谢后,脸红红的害羞坐在那,少不得又换回一拨好感。

滕凤琴面上也温声道谢,暗下却咬紧牙,嫉妒何思为不管走到哪里,总能轻易的将目光吸引过去。

“吃啊,一会儿来收饭盒了。”

车上的盒饭是铝饭盒装的,乘务员等一段时间会回来将饭盒收回去。

被段春荣催促,聂兆有才拿起筷子,深吸一口气打开盒饭。

白米饭上面是两道菜,一荤一素,红烧肉和炒的白菜土豆片。

红烧肉做的软糯,入口即化,聂兆有用他平生最慢的速度吃完饭,只觉得红烧肉的美味还回味无穷。

下午四点多下火车,吃过午饭就已经一点多,何思为又重新把暖水瓶打满热水,暖水瓶用网袋装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行李中间,将网袋的口与捆行李的绳子绑在一起,暖水瓶口朝上的将行李放好。

滕凤琴看了,开口道,“我用水杯也装点热水吧,晚上赶车还不知道有没有喝水的地方。”

她带的是搪瓷的茶缸,上面是有盖子,但是装上水后携带不方便。

何思为抬眼,直接点出来茶缸装不住水后,然后说,“我装一暖水瓶的热水,够咱们四个路上用了,凤琴姐就别麻烦了。”

逼着何思为低头了,滕凤琴心情很好。

“那行,我就不弄了。”

何思为不理会她那得意的样,看着窗外荒芜的草甸,心情即激动又沉重。

再一次回来老地方,前世这里葬送了她的一生,重生回来,她要改变一生,也要从这里开始。

晚上四点十五分,火车在佳市站停下来。

坐了三天三宿火车,终于到了地方。

何思为的包裹很重,聂兆有只有一个行李背在身上,自告奋勇的帮何思为提着。

她背着自己的行李,跟在滕凤琴身后,她的身后是李国梁二人。

李国梁笑着问,“何同学,我帮你提下火车吧。”

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行李背在身上,都快找不到人了。

何思为道谢后婉拒,“行李都背不了,等到了农场连队又怎么能干动活,我自己来就行。”

“说的好。”李国梁越发喜欢这小丫头,有文化又有股子向上的劲。

不过何思为嘴上说的轻松,下火车时还是因为身上的行李太大,差点整个人直接面朝下摔下火车。

李国梁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她的行李,她才稳住身子。

虚惊一场,何思为吓了一身冷汗出来,真诚的和李国梁道了谢。

李国梁不在意道,“那是接你们的人吧,快去吧。”

顺着他看的方向,何思为看过去。

一个身高修长、戴着黑框眼镜,瘦弱的男子手举红纸,红纸上写着:[何思为]

男子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右眼角下面有一颗痣。

这颗痣长的很到位,将男子凸显的整个人看着高冷又清贵了起来。

何思为抿唇。

滕凤琴已经激动的在原地跳起来挥手,“谢晓阳,我们在这里。”

她声音响起时,谢晓阳已经看到他们,同时大步往这边走来。

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年轻男子。

“总算到了,路上有座吗?”谢晓阳和滕凤琴打过招呼后,挪步到何思为面前,“确定你们来的日期后,我是数着手指一天天盼,总算是见到人了。”

这样的话,前世年轻又不知情事的何思为怎么能不误会谢晓阳对她的心思。

所以才深陷进去。

何思为不说话,态度也冷。

谢晓阳误以为她是刚失去亲人,所以没有多想,接过她的李行李,同时和聂兆有他们打招呼。

自始至终,谢晓阳的举动,都在告诉着外人,他与何思为之间的关系有多亲近....

何思为也没有急着去解释。

说起她对谢晓阳的感觉,恨,却也不恨。

前世是她自己蠢,被利用。

谢晓阳离开农场后,两人再也没有联系,后来她伤心之下被滕凤琴鼓动嫁给会计儿子,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她自己的错,与谢晓阳没关系。

说来说去,没有谢晓阳还有陈晓阳李晓阳,总之就是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

但是说让她今生和谢晓阳还做朋友,何思为也做不到。

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但是谢晓阳对她的算计也是真。

接下来,从火车站出来后,四人被带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老解放卡车上。

老式的卡车还是车头两个车轮,车斗也两个轮子,所以在行驶过程中,路又不平,坐在车上很颠簸 ,但是对于这个年代来说,这样的老式解放牌卡车,走在哪里都是拉风的。

同谢晓阳一起接他们的两个男子是农场营部派来的。

这次过来的知青总共有三十个人,四面八方被分配到这边,他们不是最早到的,也不是最晚的,还有几拨要半夜才到。

卡车后面的车斗上已经坐了十多个人,男的多女的少,一眼可见只有两个女生,滕凤琴和何思为加上在内,也才四个女生。

车上的人帮忙把行李都拿上去,站在车外面的人,搭着手再拉着人爬上去。

聂兆有和段春荣先上去,又一同拉着滕凤琴,轮到何思为时,谢晓阳直接做主。

“思为等一下再上车。”

不理会在场的人怎么看,他对着何思为,指了指不远处的白杨树,“思为,咱们去那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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