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心姜寺峤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中的人物颜心姜寺峤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霸道总裁,“初点点”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内容概括:“要是养得起车夫,我会娶你吗?我早就娶表妹了。”她的丈夫,开玩笑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她记了一辈子。她是丈夫无奈之下的选择。她永远不配得到最好的。上一世,她没了别的期待,只想将儿子培养成人,却忽视了,基因的强大。辛辛苦苦养的儿子,竟和他父亲一样自私自利。再睁眼,她回到了过门第五天,意外遇到了那个权势滔天的少帅。他喜欢她,哪怕她已经结婚,也不管不顾地……“跟我三个月,你丈夫会发达。”“和他离婚,跟我走。”“太太,本少是认真的。”他喜欢她一身傲...
《精品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精彩片段
“周掌柜,我胆小,黄连我断乎不敢进三千斤。不如这样,您用您个人的名义,去钱庄抵押个什么,拿自己的钱进黄连。
您私下里发这个财,我无异议。只是公账,您半分不能动的。”颜心说。
周冉生诧异。
他当即不高兴了:“六小姐,我在这药铺做掌柜二十年了,您应该劝一句劝。”
他倚老卖老。
很多人家,老掌柜比少东家有威望,少东家是万万不敢得罪他的。
老掌柜掌握着铺子的生意经、人脉和各种技巧,得罪了他,铺子就要完了。
周冉生一再贪污,还想要颜心拿钱给他进黄连。
不用说,赔了是颜心的;赚了,颜心只能拿到小部分,大部分都会进他个人的口袋。
颜心不和他硬扛,免得伤了药铺二掌柜、学徒和伙计们的心。
这些人,颜心都要用的,他们老实本分没什么问题。
“周掌柜,我年纪轻、胆子小,这暴利我断乎不敢想的。”颜心笑道。
她始终笑盈盈的。
那双眼,柔软无辜。
眼波太过于清澈,她像个毫无灵魂的瓷娃娃般,可以任人拿捏。
周冉生还是不高兴:“六小姐,做买卖有亏有赚的,您不能畏手畏脚。”
颜心依旧柔软温婉,语气都不见急切:“我妇道人家,只求稳。进三千斤黄连,光本钱就需要银元三千块。
周掌柜,我这个铺子的价格,也就是三四千银元。一旦亏损,您是让我卖了铺子吗?”
周掌柜噎住,接不上话。
这件事没谈拢,颜心走了。
她直接去找张逢春。
张逢春原本在一家准备开业的药铺做事。只是那家药铺东家很难伺候,他不是很想干。
颜心买了他的磺胺,他有了钱,此时在家照顾他的老母亲。
见颜心直接找到他家,他有点吃惊。
颜心总是恬静,语速不快不慢:“张逢春,我又有个买卖,你想不想做?”
张逢春拿到了一笔巨款,这段日子过得很舒心,也准备给他老母亲买个新宅子。
“做!”张逢春立马说。
没人嫌钱咬手。
“我给你一万银元,你去收土藿香,不仅要把宜城的土藿香都收起来,还需要把附近六省所有的土藿香都收完。
两个月,你能否办到?我的药铺最近可能要关门一段时间,小伙计、学徒和二掌柜等,一共十四人,都给你用。”颜心说。
张逢春错愕。
“小姐,土藿香不值钱的。”他如实道,“我们这行,从来没有没有土藿香能炒出价格的,因为它是季节药。”
除了暑热夏季,很少开药方中能用到土藿香。
所以,哪怕减产了,也不会有人大肆去收购它。
反而是今年黄连紧俏。
前不久有个药铺的掌柜,买了三百斤黄连,赚了一笔。
最近大家都在钻黄连的药市。
“有句俗话叫‘谷贱伤农’。黄连这么炒,即将会把附近几省的药贩都聚拢过来。
现在有铁路、邮轮,运输变得很快,黄连能比你想象中快速到达。到时候黄连成灾,价格必然跌。”颜心说。
张逢春:“也不是这样的,小姐,黄连这几年减产……”
曾几何时,颜心也这么想。
减产嘛,黄连价格贵,买到就是赚了。
可现如今的报纸、交通,把各处交流的距离缩短了。
远在天津的药贩,如果听说宜城的黄连比他们高三倍价格,他们会用邮轮将它运来。
除去运费,药贩也可以赚一倍的差价。
一船黄连上万斤,一倍以上的价格,够药贩吃十年,谁不来?
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账房上不是每个月给你十块银元吗?”颜心说。
眼前,姜家还没有落魄,账上有钱给诸位少爷们的。
姜寺峤的脸色气得发青:“你也知道,账上一个月只给十块银元,这够什么用?”
他也需要交际。
偶然出门喝喝酒,点歌伎唱曲儿。
十块银元,够普通人家好几口人一个月的口粮,却不够姜寺峤出去喝一顿酒。
他已经很拮据了,颜心居然还要走一半的钱。
这不是要钱,这是要他的命!
“可我也要生活。”颜心道,“你是丈夫,你不养活我,我怎么办?”
“你不是有陪嫁?”姜寺峤肆无忌惮说。
女人的陪嫁,是傍身、是财产,将来传给自己女儿的,不是用来补贴生活的。
姜寺峤自负“富家公子”,却说得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颜心认真同他说:“我的陪嫁很少,就十亩水田、一间药铺。田里的租子,秋天才能去收;药铺一直亏损,账面上拿不出钱给我,掌柜还问我要钱进货。”
除非卖了田又卖了药铺,否则她哪有钱?
姜寺峤就毫不在意说:“你把药铺卖了。你不会做生意,继续赔本的话,损失更大。
不如卖了它。铺子本身值钱,店里药材盘点一番,又是一笔钱。及时止损。”
颜心怔怔的,似乎很意外:“我才嫁过来不足一月,就要卖陪嫁?这话我去问问祖母,看她老人家是否同意。”
姜寺峤梗住。
祖母会骂死他。
儿媳妇一进门就卖陪嫁,旁人会指了姜家的脊梁骨骂。
这是损害姜家声誉。
可姜寺峤实在不想给颜心钱。
他又想起,上次祖母赏了颜心很多钱!
很多很多,足够奢侈一年半载的。
姜寺峤兴奋了:“祖母给你的金条呢?”
“我存起来了。那是祖母给我的,不敢花。”颜心说。
姜寺峤:“给了你的就是你的。你如果不敢花,我可以帮你买东西。”
——你不敢,我替你花。
当然不会花在你身上。
颜心:“行啊。”
姜寺峤微微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她真答应了?
他要发财了?
不成想,颜心话音一转,淡淡道:“我去问问祖母吧。”
姜寺峤:“别!”
去问祖母,祖母要打断他的腿。
两人谈了半晌,颜心还是让姜寺峤把自己的月钱拿一半出来养她。
不准他带温柔可人的女佣,还要他的钱,这简直要了姜寺峤的命。
他没吃晚饭,直接走了。
程嫂问颜心:“要收拾房间给四少住吗?”
颜心:“简单收拾。他哪怕来住,也只是做做样子。”
他一刻也住不下去的。
颜心没有拒绝他来住的立场,所以她同意。
——她不能留下话柄。
但她也要折腾姜寺峤,让他自己滚蛋。
第二天晚上,姜寺峤搬到了松香院住。
章清雅心里特不是滋味。
她酸溜溜的。
她看不上姜寺峤,可姜寺峤死心塌地爱着她,她很享受。
姜寺峤居然真的去婚房住了,章清雅倏然患得患失,生怕姜寺峤移情别恋。
“姑姑,颜心什么时候死?”章清雅问大太太。
她说话的时候,表情仍天真,仿佛在说处理一只老鼠、一只害虫,那样轻松而正义。
大太太:“很快了。”
自从颜心嫁进来,事情没有照大太太预想的那样进展下去。
颜心没有被送到庙里、没有被禁足,反而结交了权贵。
不过没关系,颜心很快会死的。
“我等着看她的下场。她最好身败名裂,惨死。”章清雅说。
大太太:“她会的。”
章清雅又提到了即将回国的三表哥,也就是大太太唯一的亲生儿子。
往后,宜城上流社会的人,都会记住颜心。
此刻,有个人应该和她一样心里难受。
章清雅找了找,找到了站在另一边的颜菀菀,她就挤过去,挤到了颜菀菀身边。
她刚站定,身后有女郎感叹:“他们俩好般配。”
章清雅回头,笑了笑:“那是我家四嫂。”
女郎:“她结婚了?”
竟是有点可惜。
颜菀菀恰好听到了这话,努力忍着,可脸色很难看。
她快要失控。
一曲结束,掌声如雷。
督军夫人柔声夸奖:“跳得很好。”
颜心的外貌优越。她性情持重,说话、做事有条不紊,这让她看上去举止娴雅温婉。
督军夫人没女儿。
她的养女盛柔贞活泼可爱。
其实,督军夫人最喜欢的女孩子,应该是颜心这样的性格和容貌。
督军夫人满意极了。
众人拍掌,都夸颜心。
颜心表情仍是很平淡,既不谦虚,也不骄傲。
她滴水不漏。
督军夫人更喜欢她这种做派了。
第一支舞结束,其他时髦的小姐少爷们,也纷纷进入舞池。
章清雅问颜菀菀:“菀菀,你不去和你的未婚夫跳?”
颜菀菀看了眼她:“自然要去的。”
她朝景元钊走了过去。
景元钊送颜心回到他母亲身边,还拉着颜心的手不放。
颜菀菀走过来,邀请他跳舞时,他微微拧眉。
一种被打扰的不悦,攀上心头;可想到广城那三个月的照顾、救命之恩,景元钊压下了心中的抵触。
他牵了颜菀菀的手,也去了舞池。
这只手,和颜心的完全不同。
他跳得很敷衍。
颜菀菀则是笨手笨脚。
有人嗤笑。
“听说夫人的义女,是这位未来少奶奶的姐姐?姊妹俩差很多。”
“她好黑,比少帅还要黑几分,怎么要娶她?”
“这可完全没得比。”
颜菀菀没学过西洋舞。
很多时髦东西,在颜公馆、姜公馆这样的老派门第,是不准学的。
只有那些暴发户,或者真正有权势的、门风开化的人家,才能接触到。
她看颜心跳舞,感觉很容易。
步子就那么几样。
章清雅又在旁边激将。
颜菀菀自负大方得体,她不能男士邀请,自己去找景元钊了。
景元钊的表情,则是很严肃。
他高大健壮,墨发浓密,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军官的威严藏匿其中,不怒自威。
颜菀菀是有点怕他的。
她想到他看颜心时候的温柔,再看她时候的端肃,颜菀菀心里恨得要死。
她的心直跳。
因为紧张,加上没练习过跳舞,哪怕她自以为很简单的舞步,也跳得乱七八糟。
她简直像个牵线木偶,频繁踩景元钊的脚。
旁人有人笑出声。
督军夫人感觉丢脸,美目微沉;景元钊也留意到了她的木讷,就停了下来。
他带着颜菀菀走出了舞池。
颜菀菀脸色很不好看:“钊哥,我……”
景元钊想起她上次不肯救治他舅舅,试都不想试,事后跟他解释说:钊哥,我这个人不爱逞能。
那时候不肯出手,现在怎么就逞能了?
景元钊眸色深邃,将她直接带出了西花厅。
颜菀菀娇小玲珑,站在他旁边,可怜兮兮的。
景元钊派人在广城查了好几个月,确定当时救他的是颜菀菀。
可他很难把她和当时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合起来。
他对她,生不出亲近感。
反而是颜心,初见她就很有吻她的冲动。
可能是因为颜心更符合他审美。
娶妻娶德,是承诺,是报恩,跟喜欢没关系。
“钊哥,我跳得不好,给你丢脸了。”颜菀菀哽咽。
二少爷脸色更难看;二少奶奶唇色也微微发白。
“你们这些低贱的奴才,不要以为市政府烧了卖身契,你们就是人了!居然敢诬告主子!”二少奶奶咆哮起来。
颜心定定看着她:“二嫂,人人都诬告你和二少,人人都有罪。既如此,连我一起杖责吧。只是我领教了,原来家里是这么讲理的地方。”
大老爷脸色更难看。
他刚刚也说了颜心的不是。
老太太听到这里,冷冷笑了笑:“小二和小二媳妇睡一个被窝的人,自然说一样的话。
佣人和小四媳妇都说是他们不对,那自然没冤枉他们。小二从小就像个馋嘴猫,不是个好东西。”
二少爷差点晕倒。
不过,祖母对孙儿孙女一向刻薄,不单单针对他。
大太太有点下不来台:“姆妈,佣人这么一边倒为小四媳妇说话,说明……”
“说明她占理。”老太太道。
大太太:“……”
“老大,你姆妈这话对吗?”老太太又问大老爷,“是不是因为有理,佣人宁可挨打,也要帮着她说话?”
大老爷嘴角抽搐。
家里的佣人,贪生怕死,一个个只会逢高踩低。
很明显,他们是看重颜心乃督军夫人的义女,想要巴结她。
加上小二平时的确有点喜欢黏腥,不是个清白人。
“姆妈说的是。”大老爷只得道。
大太太眼珠子一转,脸上立马就有了笑:“小孩子们拌嘴,一点小龃龉。”
又对二少爷夫妻俩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们俩都回房去反省。”
大事化小。
二少奶奶在婆婆面前“恃宠而骄”,并不看脸色:“姆妈,她打了我……”
大太太:“既这样,也是颜心的不对。”
二少奶奶:“是,这样对我不公平。”
她要颜心道歉。
她挨打了,转眼家里佣人全部都知道,叫她往后如何过日子?
别说其他妯娌、小姑子们,哪怕是佣人都要踩她的。
颜心听了这话,慢步上前。
众人还以为,她打算道个歉,和平解决此事时,颜心走到了二少爷跟前,扬起手也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众人:“……”
二少爷:“……”
颜心又后退几步,退到二少爷还不上手的地方,才问二少奶奶:“二嫂,这样公平了吧?”
二少奶奶一时忘记了哭,目瞪口呆看着她。
“二少,你时刻谨记自己是兄长,下次拦路调戏弟媳妇这种事,不要做,丢父母和祖母的脸;
二嫂,管不住丈夫就躲在家里别出门,而不是为虎作伥。旁人夸你伶俐有什么用?
你若没娘家依靠、没自己的基业,靠的是你丈夫。他不光彩,你一样丢人现眼。”颜心道。
二少奶奶脸色更难看,狠狠咬住牙关,才没有冲上来拼命。
大老爷还想说颜心得理不饶人,但见老太太坐在这里,又想起上次景元钊抽他那一鞭子,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
“好了,你们俩回房吧。”大太太揉了揉眉心,“一家子人,都不叫我省心。”
又说,“颜心也回去,你也要反省反省。”
颜心道是。
她刚刚在打完人、二少奶奶告状时,背对众人。
她给三个佣人一人三块银元,又低声快速说了句:“我是督军夫人的义女,帮我还是帮二少爷,你们想一想。”
故而,被二少爷调戏的女佣,第一个站出来。
在家里做女佣,未必想爬床做姨太太。
大部分的女佣,都只是想本本分分赚钱。
现在没了卖身契,比以往自由点,女佣们都想过新生活。
只是奴性时间久了,不敢反抗主子的调戏。
“真生气了?”姜寺峤见她眼眶发红,起来搂抱她,“别哭。”
“没哭。”她说。
她的确没落泪,但情绪潮潮的。
姜寺峤搂抱着她:“我往后不来了,好不好?别生气,往后只接你去我的别馆。”
颜心抬眸,眸光黑沉沉落在他脸上:“你说到做到,否则乱枪打死你。你发誓!”
姜寺峤失笑,狠狠在她唇上吻了吻:“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又道,“我不想被乱枪打死,老子还没吃到你。”
颜心:“那就不必假惺惺。”
她挣开了他。
姜寺峤说他有点累,躺在枕席上睡着了。
颜心睡不着,坐在梳妆台整理医案。
微微侧头时,瞧见男人安静的睡颜。
他睡着的时候,很乖,也很好看,有张令人心醉的脸。
可惜是个流氓。
姜寺峤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是黄昏了。
夕阳只余下最后一抹灿红的霞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颜心的身侧。她伏案写什么,侧面对着姜寺峤。
姜寺峤睡得迷迷糊糊,骤然看到这一幕,恍惚间回到了广城。
也是这样热的天,也是这样的夕阳和女子的侧影。
几乎一样的姣好身段和侧颜。
他情不自禁,低低唤她:“阿云?”
颜心侧过脸,表情微沉:“下次去你的阿云那里。”
姜寺峤彻底醒了,笑道:“吃醋了?”
“我没有吃醋。”颜心看着他,“你既然梦里都叫她,想必很喜欢她。既如此,何不去她身边?”
姜寺峤很想说,他的阿云就是颜菀菀。
但这话,他说不出口。
他内心深处不肯承认,他总觉得颜菀菀玷辱了他的阿云。
姜寺峤以前有次行军,饿了三天,吃到一块糕点,觉得香甜无比;而后再去买来吃,噎人,咽不下去。
颜菀菀就像那块糕点。
他在看不清、听不见的时候,她无比美好,身上带着淡淡药香;哪怕黑黝黝的皮肤,触摸也凉软细腻。
颜菀菀不是这样的。
反而是颜心,将他幻想中的人实体化了。
她处处都符合他对阿云的幻想。
“也许,我就在她身边。”姜寺峤突然想。
找不到原来的感觉,那就找个替身解解渴,一样很舒爽。
夜幕降临时,姜寺峤才离开。
颜心没吃晚饭。
她原本就胃口不佳,现在更是一口也塞不下去。
这天格外的热,很闷。
后半夜的时候,雷声滚滚,暴雨倾盆,庭院的芭蕉树全折了,微顿在泥水里。
颜心没睡,听了半夜的雨。
程嫂似乎知道她没睡,敲了敲门:“小姐,喝点绿豆汤吗?”
颜心打开了房门。
程嫂端了凉丝丝的绿豆汤:“在井水里浸着,还是凉的。”
“多谢。”颜心道。
程嫂看她神色恹恹,坐在她旁边的小锦杌上:“小姐,您迟早要离婚的。”
颜心看向她。
程嫂:“大少帅对您有意,姜家迟早要知道。这门婚姻,长久不了,您得替自己打算。”
颜心苦笑:“怎么打算?姊妹俩共侍一夫,颜菀菀做妻我做妾?”
“那肯定不行。”程嫂道,“女人的前途,要自己挣。您比七小姐美丽,又聪明……”
“姜寺峤不是我的前途。况且我还是他义妹。”颜心说。
程嫂:“自古义兄义妹结亲,是佳话。”
颜心:“您不必劝我。而且,我也不会离婚。”
她自己开药铺,最清楚外头对出来工作女人的评价。
一个离婚的女人,又有几分姿色,那简直是把一碗蜂蜜放在盛夏的饭桌上,什么苍蝇蚊子老鼠,能招惹来一锅。
有丈夫,才有挡箭牌。
若能丧偶,做个寡妇也可以。
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一个寡妇若行为端正,其他人也会尊重她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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