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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精彩片段
姜玉珠事先得到过沈芷兰的提醒,还算淡定。
这边的刺客只有一人,远离太后方可保平安。
危急时刻,姜玉珠给娘陈氏和大嫂使眼色,暗示二人赶紧保命。
“快,保护太后!”
姜玉珠吆喝一句,正要跑路,不知谁伸出一脚,姜玉珠被衣裙绊倒,好巧不巧地摔在太后身侧。
此时,刺客已经到了太后近前。
卫婧见此,深知她的机会来了。
有舍有得,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卫婧紧咬着唇,直接向太后扑去,试图以身挡刀,若救驾有功,求太后赐婚,还有机会嫁给谢昭。
姜玉珠手脚麻利地爬起来,见卫婧冲过来,微微有些诧异。
卫婧够狠,真敢用性命赌注!
那么对不住了!
姜玉珠估算形势,赶在卫婧之前护住太后,争抢功劳,她是认真的!
不但抢,还要喊几嗓子提醒众人,以表忠心。
“太后,臣妇不准有人伤害您!”
说完,姜玉珠表现得惊慌失措,但是为了太后的安危,她还是冲在最前的模样。
太后见此,颇为动容。
“扑哧……”
簪子扎入卫婧的锁骨处,卫婧心里却冰凉一片。
明明为太后抵挡,为何自己会出现在姜玉珠前面?
卫婧,变成刺客杀太后的第一道防线。
姜玉珠连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平白地捡了个大便宜。
卫婧真想骂姜家祖宗十八代,无耻至极了,可她虚弱地说不出话,很快晕死过去。
玉檀郡主刚小解回来,骂护卫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好有玉珠,太后您没受伤吧?”
一场骚乱,很快落下帷幕。
太后惊魂未定,受到不小的惊吓。
姜玉珠擦擦眼泪,柔弱地念叨:“太后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玉珠,哀家没白疼你。”
劫后余生,太后握住姜玉珠的手,很是感慨。
前段她出宫算命,道长说她有一个劫难,躲过就会无病无灾地寿终正寝。
太后半信半疑,没想到是真的。
定然是姜玉珠的大福气,化解了她的劫难。
“玉珠,哀家重重有赏!”
至于挡刀子的卫婧被抬走救治,众位夫人小姐还在慌乱中,无人为卫婧说话。
卫家女眷看在眼里,深感憋屈。
奈何太后受到惊吓,若是马上站出来争抢功劳,不但得不到效果,反而会被太后记恨上。
太后在意的是自己的性命,并不在意其余人。
回到帐篷后,太医来诊治,下人向卫首辅禀报。
“你们是说姜玉珠争功了?”
卫首辅摸了摸下巴,一点不意外。
姜家见缝插针家学渊源,不然姜福禄哪能爬上高位,靠的不就是嘴皮子功夫,动不动争功表现,吹捧皇上?
“老爷,求您为小姐做主。”
书香上前一步下跪道,“原本小姐有机会逃脱,她为了亲事孤注一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卫婧对谢昭一片情深,甚至不惜舍弃性命。
当着太后的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万一卫婧嫁不到谢家,名声扫地。
平日来往的官家小姐,在背地里议论,当面阴阳怪气的。
卫首辅没有马上表态,而是道:“书香,你先起来。”
谢昭是他最得意的门生,若想促成亲事,少不得他舍下老脸倚老卖老,亲自去求皇上。
卫首辅很为难,其实以卫婧的出身,当皇后娘娘都够格的。
左思右想,卫首辅连夜去见皇上,言辞恳切:“皇上,小女太过死心眼,臣这个当爹的,也是实属无奈啊!”
萧赦听后,转而劝谢昭道:“元和,卫小姐嫁给你尚可收场,否则坏了名节,在卫首辅那里说不过去,再者说,卫小姐是你师妹,你不觉得应该对恩师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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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珠靠在车凳上,不由得感叹,谢昭不愧是当男主的人,心机,手腕和眼界都不缺。
把人弄到姜家的马车上掩护,谢昭分明算准姜怀达性情乖张,为了维护姜玉珠绝不会准许徐谦搜查马车。
而以姜家的地位,徐谦并不敢太明目张胆对峙,却又不甘心放过,最后只能用干架收场,两败俱伤。
姜玉珠一穿越,当即改写剧情。
然而等进城后,仍免不了被搜查。
如果此刻揭穿刺客,哪怕刺客受伤,己方也不是对手,需要冒很大的风险。
思来想去,姜玉珠对姜怀达道:“大哥,咱们把冯清一路带回去。”
“带他做什么?”
姜怀达分外嫌弃,刚刚他揍冯清,明显感觉到那杂碎尿了一地。
那等脏污的人上来,简直是污染马车。
姜怀达又开始想不通了,小妹咋又改主意了?
姜玉珠转了转眼睛,忽悠道:“大哥,冯清好歹是新科状元郎,刚被授予官职,咱们不好做的太过分。”
“把冯清带上,进城为他找个郎中看诊。”
姜玉珠此举没半点愧疚,分明是想用冯清做个挡箭牌。
不然,马车里的血腥味不好解释。
若真如书中那样与徐谦打起来,姜家损失惨重。
姜玉珠的操作,姜怀达着实看不懂:“小妹,你是起了怜悯之心?”
“当然不是。”
自家大哥是一根弦,姜玉珠只得按照姜怀达的思路来,和他讲谋略是没用的。
“大哥,你知道如何折磨人最爽吗?”
不是把人打得哭爹喊娘,那只是一时的爽。
“打人后,给他治伤,等伤势好了七八分后再揍一顿。”
如此反复,保准叫人崩溃。
姜玉珠形容得绘声绘色,姜怀达眼神一亮:“为兄学会了,还是小妹聪明!”
姜玉珠抽了抽嘴角,总感觉有些讽刺。
院中,狐朋狗友正围在冯清周围嘘寒问暖。
“冯老弟,不是咱们不出现,那姜怀达为人鲁莽又记仇,万一得知咱们被你叫来围观,岂不是得扒了你的皮?”
众人找个站住脚的借口,冯清深以为然。
“哎呦喂,痛啊,痛!”
都说打人不打脸,姜怀达一定嫉妒他的好相貌!
冯清呲牙咧嘴,忧虑明日如何见人。
突然,院门前有了脚步声,狐朋狗友当即一哄而散,各处躲避。
“姜怀达,你还想干什么?”
冯清一脸戒备,如果危及生命,他肯定会呼唤躲起来的兄弟。
众人一起上,才有打赢姜怀达的把握。
姜怀达鄙视地瞟了冯清一眼道:“放心,不是揍你,而是带你进城看个郎中。”
小妹说的对,等冯清好个七八分再揍。
姜怀达拎着冯清,如拎小鸡崽子一般丢上马车。
等人一走,狐朋狗友纷纷冒头,彼此面面相觑,看不懂姜怀达的套路。
马车上鸦雀无声,姜怀达用帕子捂住口鼻,快要窒息了。
想到把冯清弄上马车是小妹的意思,姜怀达一句抱怨的话都说不出口。
冯清疼得直哼哼,看到姜玉珠的花容月貌,心里的怨气去了几分。
早晚有一日,冯清会把姜玉珠压在身下,叫她知道他的厉害。
带刺的花,够艳,够辣,够劲儿!
“玉珠妹妹,你是不是有特殊嗜好啊?”
冯清思来想去,最终忍不住问出口。
不然明明花前月下的好气氛,他为啥挨揍?
姜玉珠:“……”
冯清这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她揍人的时候说的不够明白吗。
反正那些话是说给暗处谢昭的人听的,冯清天生缺少自知之明。
姜玉珠本想闭目养神,最终还是决定送给暗地里的刺客一个八卦,她淡定地道:“嗜好什么的,你要问我夫君。”
躲在车凳里的刺客:“……”
完了,听到主子一个大八卦!
这位姜家小姐,怎么和平日传闻不一样?
似乎……更生猛。
马车沿着小路,进入官道后速度快了一倍。
姜怀达受不了冯清身上的味道,打开车窗看了一眼天色道:“小妹,不如今晚回姜府?”
姜玉珠虽然出嫁,却改变不了在姜家的地位。
后厨每日都会做上几道姜玉珠喜欢的饭食,为了她回娘家,时刻准备着。
马车内有定时炸弹,姜玉珠拒绝道:“这个时辰,爹娘怕是睡下了,我要是回去免不了要把二老吵醒,不如这样,大哥大嫂送我回谢府,你们换乘谢府的马车如何?”
姜玉珠把炸弹留在谢家,交给谢昭来处置。
此举,也是给谢昭提个醒,他欠姜家一大人情。
姜怀达浑然不知道姜玉珠的算计,感动地道:“小妹,你对家人太好了,知道马车上的味道不好,特地给我们换新。”
姜府与谢府的距离不算远,姜怀达答应得很痛快。
姜玉珠揉揉额角,心道这个大哥有一丢丢缺心眼,属于被卖了还给人数钱那种。
以后,少不得她来看顾。
夜里,马车进入内城被拦截。
姜怀达打了个呵欠,在车窗处探头道:“哪个不开眼的拦老子?”
五城兵马司的徐谦带人打马上前,眯着眼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姜家大公子,今日城内有江洋大盗行凶,我等奉命搜查过往马车。”
徐谦的意思很明显,例行检查。
如果是旁人可能会乖乖从了,可惜来人是姜怀达,一向看徐谦不顺眼。
“这是姜家的马车,车内有女眷,哪来的江洋大盗,你是不是瞎?”
识相的,乖乖放行。
姜怀达困到睁不开眼,语气更加不耐。
见此,徐谦不买账:“这是上头的旨意,姜怀达你胆大包天,还敢抗旨不成?莫不是车内有你窝藏的刺客?”
二人谁也不肯退让,气氛剑拔弩张。
姜怀达撸胳膊挽袖子,大有干一架的意思。
姜玉珠拉住姜怀达道:“大哥,很多事并不用武力解决。”
姜怀达眨眨眼,徐谦肚子里的墨水比他多,除了骂娘,他说不过啊!
马车内,冯清正琢磨要不要找徐谦呼救,呼救又怕丢人,他以为姜玉珠不敢得罪徐谦,定会息事宁人。
谁料,姜玉珠比姜怀达更嚣张,张口就来:“徐大人,你好歹有官职在身,说话前动一动脑子。”
谢昭冷落小妹三年怎么做到的,他也想取经,远离玉檀郡主。
在姜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晚膳全员上桌。
姜福禄往左右一看,不由得感叹道:“若是玉珠回来,咱们家才是真正团圆了。”
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姜福禄不认,那是他宝贝疙瘩!
等姜福禄下第一筷子,姜怀庆的筷子直直的伸向肥锦鲤。
他的两大知己,就这么惨遭老爹毒手。
为报仇,姜怀庆必须吃回来!
“娘,怎么少了一条?”
姜怀庆下筷子后,发觉数量不对。
陈氏眼皮跳跳,示意丫鬟布菜把鱼端到姜福禄和谢昭面前,而后道:“厨娘说你去厨房夸赞鱼做得香……”
姜怀庆点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既然厨娘做得好,等会让元和给你妹妹带一条回去。”
提到女儿,陈氏面色柔和,说得极为自然。
姜怀庆望着远处的鱼肉,内心颇为失落。这两日他打算去一趟谢府,再抓几条肥锦鲤,管够!
姜福禄瞪了一眼没出息的二子,对谢昭道:“贤婿,卫老狗装腔作势自诩高洁,我已看他不顺眼许久,今日真是痛快!”
卢御史都告诉他了,朝中御史皆被卫首辅授意,动不动参他一本。
姜福禄被蒙在鼓里,之前一直很敬重卫首辅。
“现在看,卫家喜欢暗地里搞鬼是家学渊源,欺负我家玉珠是弱女子,这还得了?”
姜福禄琢磨得想个法子回击。
之前谢昭一直与卫首辅走的近,突然偏向自己,姜福禄对这个女婿并不是很信任。
难道说,谢昭是卫首辅那边派来的眼线?
姜福禄眼神闪了闪,决定先从旁观察再说,谢昭名义上是他的女婿,若是与玉珠和离,两家再无关联。
思及此,姜福禄的心思淡了许多。
想到晚上还有要事在身,姜福禄开始用场面话敷衍道:“贤婿,玉珠被娇养长大,有几分任性,你多多包容。”
话音刚落,姜福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森然恶意,不由得吹了吹胡子,朝着夫人陈氏挤眉弄眼。
姜福禄是假意试探,为辨别敌友,他不是真心的。
若谢昭敢附和,墙角有鸡毛掸子,全家齐上阵。
女儿,只能他来说,别人不行!
陈氏放下筷子,长出一口气。
场面顿时凝滞下来,谢昭感受到古怪又沉默的气氛,回道:“玉珠很好。”
成亲三年多,谢昭日夜忙于政务,留姜玉珠一人在府上。
府上井井有条,丫鬟婆子各司其职,少有争端。
娶这样的夫人,省心,堪称为贤内助。
至于名声,姜玉珠是被抹黑了,实属冤枉。
谢昭为姜玉珠说话,姜家人收起虚情假意,变得热情多了。
饭毕,陈氏装了个食盒,除了鱼肉还有几样点心,委托谢昭带回谢府。
午时沈氏送了那么一大笔的聘礼来,姜家面上有光,陈氏也得回礼表示谢意。
“等我这两日下帖子,请亲家去姜家别院小住。”
沈氏在,姜玉珠肯定要跟着,陈氏又可以见到女儿了。
陈氏正要往回走,姜怀庆冷不丁地从树下冒出来道:“元和,可否借一步说话?”
距离娶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姜怀庆心底的不安感更加浓重。
至少,先得把洞房花烛夜蒙混过关吧?
姜怀庆面色很不自然,他支吾了下,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陈氏见状,带着丫鬟先走一步。
等走出一段距离,陈氏顿住脚步折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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