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廖仲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风月都相关”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蓝蝶廖仲清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对她的喜欢,是一见钟情,那一眼,怎么都忘不了。可他知道那个倔强的小丫头是不会对他这个老男人上心,于是,他便趁火打劫……她以为的恋爱是这样的:两人相遇,相识,相知,最后左手牵右手,共赴一生。没想到现实的恋爱是这样的:他:“协议签了,陪我十年,有偿。”那是她最落魄的时候,慌不择路,选择妥协。后来,他把她保护得很好,甚至送她出国,为她营造最好的生活环境,而她却以为这只是交易……十年后,她将协议放在他面前:“十年到了,我们分手吧!”他:“在一起过吗?何来分手?不过,恐怕你走不了了!”角落里的小包子委屈...
《全文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精彩片段
车子很快到了京大,开到了她的宿舍楼下合适的距离。
正值中午饭点,如果不是贺沧澜有约,他也许会考虑带着蓝蝶尝尝地道的b京菜。
他看着那个身子紧贴着车窗的小姑娘,直接把身子凑了过去。
蓝蝶只觉得那熟悉的青松香,带着强烈的欲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贺沧澜一只手臂把她困在怀里,一只手捏住她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的唇。
兰花香让他太着迷!
唇的软香如玉,让他欲罢不能!
也许,还有别的情愫,那就是,又是一周没见,他或许是真的想她了!
蓝蝶依然在奋力挣扎,只是,他太有力气,那铁一般的胳膊,又困的太紧。
这次,他口允的她凶狠,连咬他的机会也没有。
只好在十指能接触到他身体的地方,用了力气的抓挠。
贺沧澜完全沉浸其中,不知休止地品着人间至味。
直到吻的她气喘吁吁,没了力气,他松了口,为她理顺了凌乱的发,抱了抱她,哑声:
“蓝蝶,回去吧!”
“贺沧澜!”她软软地喊了他一声。
“嗯?”
“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好吗?!”
她的话语里,像哀求,更多的是无奈。
男人的语气,带着冰冷的不容拒绝:“不好!”
他拿过她的手机,直接找到通讯录,把自己常用的私人电话存了进去,顺便加了微。
“蓝蝶,耳环要别人帮忙才可以取下,这是专属的盛放盒,搞不明白的话给我电话。再见!”
男人把一个十分古朴奢华,又看起来很奇怪的盒子递到了她手里。
很快,便恢复了矜贵傲慢又疏离的样子,仿佛刚才吻她那样热烈忘我的人,不是他!
易安适时地拉开了蓝蝶一侧的车门。
蓝蝶默了默:“卡和耳环我会一起还你!”
说完,不等他回答,迅速走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宿舍走去。
贺沧澜一直看着她的纤细身影,消失在宿舍楼里。
心里,有各种说不出的滋味。
耳环不是因为他要去香港,才会特意作为出行礼物为她买的。
他在国外的朋友,恰好在此期间,告诉喜欢收藏的他,这款稀有的蓝宝石耳环重现。
他只看了图片,便觉得耳环那出尘的视觉冲击,蓝色天鹅绒般的质感,十分配那个叫蓝蝶的雪玉美人!
他当机立断买下了它!
送给她的东西,他喜欢和她的人一样,独一无二!
“走吧!”
贺沧澜半是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眉头轻皱,手不自觉地去按揉眉心的位置。
易安从内视镜看到他的样子,心里跟着叹了口气。
他可以更加肯定贺沧澜对蓝蝶的不一般了!
贺沧澜在面对金融·危机,处理很多棘手事件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愁眉不展的样子。
那句“卡和耳环我会一起还你”,大概是真的刺痛了他的心。
不能和她承诺什么,不到万无一失的时候,他是定不会说出我要和你怎样之类虚无缥缈的话。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把那个美丽的蓝蝶,当做用玫瑰花和金钱堆砌起来的玩伴。
那和廖仲清口中明码标价想要包养她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他现在很明显让她有了这样的误会,可他一时无法和她解释。也解释不清。
他还必须要给她金钱,让她摆脱被金钱束缚的脚步,活的快乐,更自由的去提升自己,追求想要的生活。
期间,还要时刻考虑自己和她的每一次见面,会不会给她带去可能有的无妄之灾,各种的矛盾纠结!
“贺总,先回去换一下衣服?”
易安虽看他不悦,依然尽职尽责地提醒。
衣服?贺沧澜低头,看了一下上身的白衬衣。
本是熨烫笔挺的上衣,在左右的腰腹位置,果然多出来一些折痕。
那是被他禁锢住的两只小手的位置。
此刻,那种挣扎时候小手在他腰腹处抓挠的触感,丝丝缕缕地在身体的肌肉无限蔓延。
每次她都是那样的抗拒和不忿!
不知究竟到什么时候,那双小手,可以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或者,沿着纽扣的缝隙,去感受一下他那长期健身和运动造就的好身材!
贺沧澜回了易安一声“好!”
便拿出手机,看信息的时候,想起刚才主动加上了她的微。
头像非常的简单,是一只在繁花盛开的背景里,恣意飞舞的美丽的Fender’s Blue Butterfly。
这种濒临灭绝的美丽蓝蝶,只在美国俄勒冈的威拉米特河谷才能找到。
和她一样,带着遗世独立的惊艳和韵色!
内容设置了仅三天可见,干干净净,窥不见任何她的私生活。
只是在页面的背景图上,是一副婉约清新的水墨画,落款是她的名字。
还是个国画也很棒的小才女!贺沧澜的嘴角,淡淡勾唇。
想到刚才她肩膀微抖的哭泣样子,心里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打开对话框,输了删除,又重新输入,最后,发出去的只有几个字:“中午好好吃饭!”
蓝蝶匆匆回到宿舍,丛月和田贝贝居然都在。
两人一眼就看到了她耳朵上戴的蓝宝石耳环。
每个都是二十多克拉的重量,闪着金贵的蓝色幽光。
“哇塞!”田贝贝尖叫着走了过来:“蝶儿,谁送你的?”
蓝蝶淡笑了一下,不想接话。
她曾是蓝生集团千金的事瞒不住,她如今是落难千金的事,更是被林翌传的无人不知。
如今,欠着一屁股债的她,突然耳朵上挂着两套房子出现,谁会不多想?又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她赶紧抿住了又被他亲肿的唇,闷闷的坐到床上不说话。
丛月瞪了田贝贝一眼,示意她离远点,少八卦闲事。
她走过去,坐到蓝蝶身边,握着她的手:“蝶儿,不开心的话,就不讲!上午那个伴读面试的顺利吗?”
蓝蝶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那就太棒了!那不得去吃顿好的庆祝庆祝啊?”丛月冲田贝贝使了个眼色。
“对对,要不,今天我们去校门口下馆子,我请客,给蝶儿庆祝庆祝!”田贝贝也收起了猎奇。
蓝蝶很感激这两个朋友的温暖呵护,只是,心绪起伏,有些没胃口。
正想着拒绝的时候,手机响,她拿起来,头像是一片沧海汪洋,却没有名字的人发来消息:
“中午好好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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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这么优秀,男孩子也差不了。”
奶奶早就从楼上看到了男人大概的样子,看到了那辆黑色特殊号牌的迈巴赫。心里大概猜出了几分。
也看到孙女和那个男人的亲密,不像刚认识的样子。
估计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说呢。
下午时分,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雷文顿开进了小区。
居然是一台如此带着野性的超跑。
蓝蝶有点哭笑不得。在京市经常出现大堵车的情况,开着超跑也跑不起来啊。
自己这样一个柔弱小女子,驾驭一台公牛样式的超跑,的确够拉风。
好在,颜色选的比较低调,整体也以内涵为主,不算张扬。
来人恭敬地把一个牛皮袋给了蓝蝶,所有材料手续已经办妥。
车牌也很特别,LD521。
蓝蝶悄悄汗颜,某些人在表达自己那狂热的原始冲动的时候,从来不带掩饰的。
谁也无法从他那矜贵傲气,成熟稳重的气质上,猜出这样的砸钻石砸车的事情是他会做出来的。
就绝对是他说的大老粗无疑了。
只是,他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样……
蓝蝶总会多出一些这样的想法,让自己苦恼。
归根结底,他诱惑太多,自己对他又了解太少。
傍晚时分接到他的视频,人已经到了沪市。
蓝蝶看到他周围房子的样子,带着民国时期的古色古香,便多嘴了一句:“住的复古酒店?”
“怎么?想来陪我?”贺沧澜一脸坏笑。
“你脸真大。”
逗笑一番,贺沧澜告诉他,住的确实是早些时日的独栋洋楼,是外祖父崔家祖辈留下来的老宅。
在贺沧澜18岁的时候,外祖父当做成人礼送给了他。
“崔教授是上海人吗?”
“嗯,还是个沪上名门千金,和你一样难伺候。”贺沧澜的一句调侃话,让蓝蝶听了不是滋味。
贺家主母、名门千金、京大教授、难伺候……
蓝蝶这只无依无靠的小蝴蝶,怎么都觉得,单单是崔慕锦,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怎么不说话了?”贺沧澜看出了蓝蝶的走神。
“贺沧澜,谢谢你,车收到了。”蓝蝶突然感觉自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一时兴起想要养几天的雀儿罢了。
“嗯。”他抚摸了一下屏幕上蓝蝶水灵灵的脸蛋,声音带着微喘:“蓝蝶,忙完了,我带你来这座洋楼住上几天,冬暖夏凉很舒服。”
“好。”她没再拒绝。
“别动,我亲亲你!”
蓝蝶看着屏幕上的贺沧澜,他也看着蓝蝶,然后,慢慢靠近屏幕,印下一吻。
抬眸,是他清澈如水的凤眸,带着情,欲,却也有化不开的爱意。
“蓝蝶,晚上有个饭局,有女人,但是我不稀罕。”贺沧澜隔着屏幕,摸着屏幕上那个小姑娘粉嫩的脸。
“嗯!”
蓝蝶轻声答应着,莫名的,鼻子泛酸,一行清泪,从眼中,缓缓流下……
贺沧澜无声无息为蓝蝶办的事情,远不止这些。
在新月份需要偿还银行贷款的时候,银行工作人员说,所有的欠款已经结清了。
“是谁来结清的?”蓝蝶基本已经猜出了。
银行工作人员礼貌回应:“蓝小姐,对方是直接与总行联系的,我们员工也不是很清楚。”
“哦。”
小姑娘瘦瘦白白,气质绝佳。
愣神的功夫,发现周围很多人在看她:“蓝主播,可以签个名吗?”
一堆人蜂拥上来索要签名,这阵仗,属实让蓝蝶吓了一跳。
她其实只是个19岁的小姑娘,大学还没有毕业,一直对于自己的走红没有任何的概念。
就在蓝蝶对着镜子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她忽然想起了男人说的话,五分钟后会有人来找她。
“谁……谁啊?”
“蓝小姐,我是易安!”
门开,易安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蓝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易叔叔,谁让您过来的?”
易安微笑回避了这个话题:“蓝小姐,和您汇报一下我们接下来的安排,我先带您去给腿部换药,然后送您回京大!”
蓝蝶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她不是没有查过手机资料,查过国安,查过那位神秘的贺总。
不出所料,所有关键的信息,全都查不到。
“蓝小姐,这个您拿着!”易安递过来一个精美的礼品袋。
蓝蝶警惕地看了一眼。
礼品袋很轻,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张显眼的黑卡,一盒简装的药膏。
“易叔叔,请问,这是什么意思?”蓝蝶一脸真诚,她想知道这算什么?
“卡里是今晚表演的酬劳,蓝小姐应得的,密码是六个1。药膏是家庭医生专配,消肿止痛的。”
易安已经做到了最大程度的配合,蓝蝶接过东西,轻轻地说了声:“易叔叔,谢谢!”
……
廖仲清一直纳闷,廖仲清消失的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底去了哪里。
他明显的感觉到,廖仲清回来后,心情好了很多。
就在他准备套话的时候,廖仲清一声“胡了”,把他拉回了现实。
十三幺!廖仲清的脸都绿了!把把输,输惨了!
“沧澜,你身上不对劲!”廖仲清凑过去闻了闻:“有妖气!”
廖仲清也闻了闻他:“离我远点!你身上也不对劲,有晦气!”
众人大笑,继续摸牌。
“你们玩的开心,都不带我们的!”廖仲清的妹妹廖仲秋过来,胳膊上还挽着一个女子。
女子看了座上的廖仲清一眼,也附和了一句:“就是嘛,我们也想凑个热闹。”
“仲秋来我这,书仪呢?”廖仲清望向了廖仲清。
他知道贺家和汪家关系很微妙。
两家身居要职的人,几乎默认了廖仲清和汪书仪到了合适的时间,便会水到渠成的关系。
只不过,廖仲清对感情的事,向来讳莫如深。
即便是兄弟,也不敢贸然拿他和汪书仪开玩笑。
廖仲清不接茬,其他人也不敢说话。
汪书仪站在那里,一时有些尴尬。
手机铃声响。廖仲清拿起手机,起身:“书仪坐这里吧,我有点事,先去接电话。”
汪书仪看了他一眼:“谢谢,我牌技差,一会回来指点我啊。”
廖仲清没有接话,直接走了出去。
电话是易安打来的。
“贺总,已经办妥,平安送到!”
廖仲清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夜色:“情绪还好吗?”
“蓝小姐人很温柔,一直很平静。”
很温柔?廖仲清想起了那个不停闹腾的女子,咬人,抓人,踢人……
唇角浮起笑意,他“嗯”了一声,便直接挂断。
……
蓝蝶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
她租的是丛月家的老房子,虽然居住环境一般,但是地段繁华,离学校近,方便她能随时回家照顾奶奶和弟弟。
丛月的爸妈待蓝蝶和亲女儿一样,知道蓝蝶爸妈走了,境况很难,对她格外照顾。
房子本是不想收钱,又怕蓝蝶难堪,便象征性地收取,低于市场价很多。
“奶奶!蓝田。”一进家门,她便带上了灿烂的笑容。
“还是小蝶有口福,奶奶刚刚熬好了皮蛋瘦肉粥!”
蓝蝶换洗好,抓紧到厨房帮忙盛粥,端菜,洗水果。
奶奶看到那个忙碌的身影,悄悄叹口气,眼里翻涌着泪花。
以前,孙女那双葱白般的手指,会跳舞,会弹琴,会画画……
如今,那双手,学着切菜,试着洗碗,还要在学习之余试着去做各种零工赚钱。
家里的重担,真的是全落到那双窄肩上了!
“姐,你嘴怎么了?”蓝田盯着她。
“蚊子咬了,肿了!”蓝蝶轻抿了一下唇:“趁热吃饭,别管那些有的没的!”
蓝田笑:“姐,我记得追你的人可多了,你没谈恋爱吧?”
“谈你个头!吃饭啦!”蓝蝶捶了那个坏笑的蓝田一下。
蓝蝶和蓝田是龙凤胎。
在蓝生集团还没有倒闭的时候,查出了白血病。一直用昂贵的药物和治疗续命。
姐弟俩感情非常好!
如今这样的情况,蓝蝶硬是咬紧了牙关,用最大的努力,为蓝田治疗。
夜深人静,蓝蝶回到自己的房间,疲惫的直接倒在床上,懒懒不想动。
一天又一天,每天都忙的像个陀螺!
蓝田调侃的“谈恋爱”,曾经觉得很美好的事情,如今,没有时间!
18岁那年的订婚礼,曾经让蓝蝶以为,自己是那个最幸运的女孩。
那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哥哥,成了自己的未婚夫。
康霁安牵着她的手,眼中有星辰,他说:“小蝶,我会爱你护你,一生一世!”
蓝蝶羞红了脸,她说:“霁安哥哥,往后余生,四季冷暖是你,心底温柔也是你!”
一对璧人!
康霁安想要现场吻她,被她用胳膊挡了回去。
男人眼神温柔:“我的小蝶才十八岁,还是个会害羞的小姑娘,哥哥不急,会等着你!”
他在医院的工作很忙,她在大学的日子却有些闲。
康霁安总会挤出工作之余的时间,牵着她的手,走遍京市的大街小巷。
她突发奇想说想要吃沪市的蟹粉汤包。第二天清早,便会有直接从沪市空运过来的正宗蟹粉汤包,准时抵达,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便是她的霁安哥哥!
蓝蝶轻轻擦着不断涌出的泪花。
她其实真的舍不下!可现实让她学会了坚强、忍让和低头。
有时,她甚至会后悔,除了牵手,她连一个拥抱都没有给他。
她本以为时间很长,一生足够他们循序渐进地交付彼此。
一阵懊恼的情绪突然涌上了心头。
鼻腔中,仿佛又萦绕了那味道独特的青松香。
她喜欢那种味道,却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强迫她的男人!
他凭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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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没在电视台正门停下,选在了一处离门口最近,又相对隐蔽的地方。
贺沧澜抱过那个坐得端庄的小姑娘,在她红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再见,蓝蝶。”
“贺沧澜,再见。”
她的声音柔而轻,像清晶莹剔透的初雪,落入他的心田,每次都会让他心颤的厉害,不舍得放她走。
直到看着她的背影,像一只翩跹的蝴蝶,飞进了电视台的正门,贺沧澜才回过神:“速度点!”
易安驾驶着车子,飞一般冲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的蓝蝶,刻意的低调,想不声不响的先回到工位上。
毕竟,手里拿的礼品袋实在耀眼。
同为主播的姜妍,却早就看到款款走来的蓝蝶。
她比蓝蝶入行早了6年,名校双硕士毕业,目前和蓝蝶同为新闻主播。
她对这个还没毕业就在主持圈火爆的小姑娘,有一种不自觉的敌意。
更是时不时暗中观察,这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后台背景。
其实,对蓝蝶而言,贺沧澜的助力,只是给她提供了平台。
在平台上能混成什么样子,还是要靠自己的真本事。
毕竟,贺沧澜不可能亲自来给她播新闻,做访谈,都需要蓝蝶自己的实力和努力。
“大红人回来了?”姜妍走了过来,顺便贴心的给蓝蝶端来了一杯咖啡。
“谢谢姜姐。”
姜妍一眼便看到了蓝蝶白皙的颈上戴着的红钻项链,她不动声色地走过去:
“妹妹,这项链真漂亮,从哪买的?”
“以前就有。”蓝蝶低声敷衍了过去。
“这是为了见到要采访的企业负责人,刻意打扮了一番?”姜妍的脸上带着一股调笑。
除了台长谢天华,谁也不知道她去见的到底是谁。
“是啊!”蓝蝶坐回工位,顺手把礼袋放到一旁。
“买什么好东西了,我看看。”姜妍好奇那个看起来简约却不一般的礼袋。
蓝蝶心里着急,却没能阻止那个铁了心要去看一看的姜妍。
礼袋内的首饰盒打开,炫目而璀璨的光芒发散出来,似乎把整间办公室照的更亮了。
几乎没有女人不喜欢钻石。
姜妍整个人的眼睛都直了……
“蓝蝶?这,也是……你……买的?”姜妍的话开始有点结巴。
“我男朋友送的。”蓝蝶的话语不疾不徐。
“你男朋友谁啊?太特么有钱了。”姜妍连形象也不顾了,直接爆粗。
蓝蝶轻笑:“不可说的秘密。”
下午的时候,谢台长亲自来到了办公室。
“谢叔叔好!”小姑娘满脸明媚的生动。
“小蝶这次立功了,台里已经和企业敲定了采访时间。”谢台长笑的温和。
“需要我去采访吗?”蓝蝶一脸天真。
谢天华笑了笑:“这个让台里财经记者去就行。你好好准备,台里近期有个重量级的内部晚会,你是主持人之一。”
“啊?好!”
蓝蝶此时还不知道那台晚会的份量。
虽然她是作为华国老牌资深主持人的镶边出场,但能获得这样的机会,已经属于一步登天。
贺沧澜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原本就非常优秀的小女人,带到金字塔最顶端,让她能和自己活在同一个水平世界。
当晚到家的蓝蝶,一边吃饭,一边盯着电视屏幕,不放过任何细微的镜头。
弟弟蓝田笑着:“姐,你每天播新闻没够啊,下班了还看得这么带劲。”
蓝蝶笑的可爱:“那姐每天的新闻你不也看吗,天天看,不觉得没劲?”
“那得看谁播,有我姐才看,没我姐我才懒得看一眼。”
汪书仪满脸笑容:
“上次看你跳芭蕾,真的是惊艳。不知后天你有空吗?邀请你到家母寿宴跳舞,报酬好说。”
……
汪书仪突然出来说的话,听的在场的人都神色各异,尤其是那句“报酬好说。”
感情是把蓝蝶当成了一个卖艺走穴的戏子?
崔慕锦的眉头极轻的皱了皱。
平心而论,除了因为家道中落,家世背景没有优势。蓝蝶的每一样,拿出来都是顶尖。
何况,她现在是贺家的伴读老师,能做贺家伴读老师的,都是品学兼优的上上选。
如今汪书仪随意一句让蓝蝶到汪家生日宴上跳舞,当真是拂了贺家人的面子。
只是,总归是贺家女主人,说话都是过脑子的。
崔慕锦正在考虑怎么说的时候,身旁的贺南之已经炸出来了。
“天天自称名流世家的大家闺秀,眼睛是洞?不看时事新闻的吗?这是京视主持人蓝蝶,还是我的老师蓝蝶。去你家卖艺?
这么说,上次我也跳了,难不成也得陪着去跳?我草,多大脸?省点力气吧您嘞!”
贺南之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直接走到蓝蝶身旁,牵住她的手,凑她耳边:
“就是一傻逼,丑人多作怪!别理她。”
蓝蝶强忍着笑意,心里默默为贺南之点赞,也很感动。
南南的性格爽直泼辣,敢说敢做,是她羡慕又学不来的。
她天生温柔娇弱,从小又被训练成优雅淑女,受了委屈,只会默默忍到心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哭,一个人舔伤口。
廖仲清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一切。
他本来已经想好了说辞,只是,没想到被自家的叛逆少女贺南之抢了先。
这一番话,说的酣畅淋漓,痛打落水狗的感觉。
所以,在贺南之眼神瞥过廖仲清的瞬间,廖仲清悄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汪书仪没想到贺家这个小姑娘,竟然是这么个泼辣货。
脸上青一下红一下,一时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不光不给她争个理,说句软话,反而眼睛死盯着那个红色妖精,眼里面都要窜出火来了,真有够丢脸的。
汪书仪面色难堪的看向了她爱慕的那个男人。
廖仲清冷着脸,悠闲地抽着烟,完全不care的姿态,一言不发。
所以,只有崔慕锦,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脸上依然是沉着又不露痕迹的微笑。
她先是呵斥了贺南之:“没大没小的样子!仗着和你书仪姐姐关系熟,就把那天生的泼辣劲使出来了,像什么话,还不过来道歉!”
贺南之泼辣,却很听家里长辈的话。
反正,自己已经把气撒出来了,气的是别人,道个歉也爽。
“对不起。”三个字,轻描淡写的。
汪书仪心里堵,脸上却要装作不计较:“南南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崔慕锦淡笑:“书仪,南南还要和蓝老师再学一会,你姐弟俩先陪我去喝个茶。沧澜从上海带回来一些东西,你来挑一挑。”
“嗯,好的伯母。”汪书仪的脸上总归是缓了下来。
一个贺南之又算得了什么?
贺家和汪家,强强联合。
自己和廖仲清,各方面都合适,这样的天作之合,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崔慕锦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站着不说话的廖仲清,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沧澜,来。”
廖仲清摁灭手中雪茄,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一旁的蓝蝶和贺南之牵着手,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
“蓝蝶,你和贺部长认识?”宋屹看起来一脸的云淡风轻。
蓝蝶觉得有些事情属于别人的私事,尤其对于贺家这样的家庭,更不喜欢家事被别人知道或议论。
所以,她隐去了给贺南之做伴读的事,随口说了一句:
“贺部长怎么会认识我。”用微笑一带而过。
宋屹脸上的笑像面具,蓝蝶无法从那笑容,看出他心里想的。
她不善于隐藏情绪,所以她注定永远不适合官场。
闺蜜丛月经常笑她,宫斗剧活不过三集。
蓝蝶自顾去欣赏那幅国画。是一副雄鹰翱翔图。
那只鹰画的霸气又傲气,尤其是眼睛,闪着锋利的寒芒。
盯得久了,仿佛那画里鹰的眼睛动了几下,惊得蓝蝶后退了几步,被一只大手礼貌而不失分寸的扶了下肩膀。
是熟悉的青松香。
带着突然从危险中被营救后的感激,她无意识地喊了一声:“贺沧澜。”
那软糯的语气懒洋洋的,分明带了撒娇的意味。
喊完,蓝蝶马上懊悔地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贺沧澜的手早已经拿开,闻声,有直达心底的笑意,小姑娘终于肯给自己撒娇了?
脸上,却是平静的毫无波澜:“蓝主播谬赞。我是有雄鹰展翅的努力,但达不到雄鹰傲世的境界,任重道远的很。”
蓝蝶唇角勾了勾,看着那个一派正气的矜贵男人。
他在给她台阶下呢。
这台阶给的这么高大上,她只想像王孙贵族身边的小跟班一样,沿着台阶迅速冲下去,跪拜:“爷,我谢谢您嘞!”
“走吧。蓝主播,顺道捎你回去。”
话音刚落,易安和宋屹便干练地迅速出去准备。
贺沧澜轻轻睨了她一眼,一个“傻”字从口中飘出,人径直走了出去。
地下车库。
宋屹开了一辆特殊号牌的红旗车,先带贺挽澜离开。
蓝蝶看着车后座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软声:“我可以坐副驾驶吗?”
男人修长手指轻点着身旁真皮座椅,斜眼瞟她:“这里是有狼吃你?”
蓝蝶悄悄用手指了指他。
贺沧澜默默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直接把人扯进了车里。
贺沧澜看起来很忙,一直拿着一摞材料认真翻看。
蓝蝶猜测大概贺挽澜过来,就是为了开会前交代注意事项,并给了他一些文件参考。
工作起来的贺沧澜百分之千投入。
他是一个非常追求完美的人,经手他的事情,要么别做,要做就必须得做到别让他挑出毛病来。
易安能得到贺家认可,多年跟着贺二爷沧澜,足以见得易安本人办事有多么的滴水不漏,且干净利落。
蓝蝶在他身旁闲的很,但想到今天来之前想问的事情一个也没办到,不禁十分懊恼,眼睛也忍不住去看他。
看的结果是,他置之不理,完全沉浸在工作中。
怎么办呢?什么也没问好,蝴蝶骨上还弄了个明目张胆的吻痕,回去少不了被盘问。
正愣神,那吻痕处忽然覆上来一只略带粗糙的大手。
蓝蝶本能往自己一侧的车窗躲避,听到了男人好听的笑声:
“怕什么?你的拧巴劲呢?拧过了就跑,拧不过就哭,理都被你占了,嗯?”
“你真笋。”蓝蝶甩开他的手,看他文件已经收好,是忙完了。
贺沧澜低笑不语,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怕痕迹被人看到?我早给你备好了遮痕神器,过来!”
她轻抬起手臂,手放在男人清爽利落的头发上,带着好奇,又有几分母性的柔软,温柔地触摸着。
蓝蝶一点的主动回应,都被贺沧澜敏锐地捕捉到,这像一个导火索,成功的把他引燃。
他紧紧的抱住她,把那带着兰花清香的娇软狠狠地摁在自己怀里。
力气大到仿佛要把那个单薄纤弱的蝶,生生地融入自己的骨血。
蓝蝶感觉到了难喘,开始有了挣扎和抗拒。
费了好大力气从他的深吻中抽离,声音软入如水:
“贺沧澜,你抱我轻点,弄疼我了。”
“娇气包,难伺候。”男人噙着笑意,深神色迷离的看着她。
“那不劳驾贺二爷伺候,你放我下来。”蓝蝶嘟着嘴,带着小女儿家撒娇的媚态。
“我今天犯贱。”男人唇角痞笑流露。
这句话更惹恼了蓝蝶,眉头皱起来,用了力气捶打着那人石头一样硬的胸膛。
“悠着点啊,省得伤到您的贵手。”贺沧澜享受着此刻那个奶凶奶凶的小蝴蝶,小拳头落到身上,舒适无比。
确实是疼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蓝蝶收了手,轻轻揉着泛红的手背。
贺沧澜拿过那只粉嫩白皙的小手,轻轻吻着那泛红的皮肤,像受伤的兽一样温柔舔舐自己的伤口。
然后,分开那葱白般的五指,从拇指,到小指,一根一根,仔细地吻遍。
十指连心,蓝蝶分明感受到了心脏的轻颤,那里的血液流遍全身,血液里,融进了酥麻的欲望和沁入心脾的感动。
吻遍十指,贺沧澜埋在她的匈前,鼻腔里,盈满兰花香……
“不早了,回去吧。”蓝蝶推着那个沉溺不已的男人。
男人闷哼声音传来:“跟我回清园。”
“不要,我不去。”
贺沧澜舍不得放开她,抱着她,大长腿迈开,向车里走去。
“你干什么?车里是不是易叔叔在呢。”
易安确实在。但是,他早就敏锐地看到贺沧澜抱着蓝蝶过来,迅速从车的另一侧车门下去,没入夜色中。
贺沧澜并没有想今晚要了她。
两个人都是首次,必须要有仪式感。
贺沧澜坐在后座,把那个细软小蝴蝶放到腿上,白练软搭在深色西裤上,黑白分明,呈现出了最暧昧的姿势。
细吻寸寸不落,从额头,由上而下……
t恤不翼而飞……
他的心失了控,吻发了狂……
蓝蝶羞赧地一遍一遍捶打他宽厚的背,纤长的美甲带了气的伸到衬衫,挠着触到的每一处温厚肌理。
直到她的泪又一次落了下来:“贺沧澜你是疯了吗?你还让我出门吗?”
男人渐渐恢复了冷静,把雪玉美人抱进怀里。
手无意识地在凹软的腰窝处捏了一把,气的怀里的蓝蝶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蓝老师辣的很。”男人抵在她的额头,吃吃的笑着。
“我烦你了,再也不想理你!”
贺沧澜看着那作孽后的斑驳红痕,笑着不语。
是太冲动了,小蝴蝶又细皮嫩肉的,稍微用力便会泛红。
情到浓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把好端端的雪玉美人,折腾的和被火撩过一样。
贺沧澜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有些心疼:“明天我给你请假,别去台里了。上次的药膏用完了吗?明天让易安给你送过来些。”
“你还知道管我,早为什么不注意控制你的嘴。你是狼嘴吗?和要吃人似的。”蓝蝶一边说,一边委屈。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贺沧澜此刻心情好到了极点,脾气也跟着无比的乖顺。
蓝蝶本就是随意穿的,却不知道那双跳芭蕾的腿,又白又长,又细又滑,暗夜里走动,像两条迷人的白练。
t恤有些修身,走路时候,能感觉出某些地方的晃动。
如此的活色生香!
脸蛋却清纯无辜的想让人狠狠疼爱,美丽的桃花眼一眨一动,便是一副娇羞美人脉脉含情的动人模样。
廖仲清熄灭烟,嚼着清口糖,快步走向了那个白软的小姑娘。
还没来得及喊他的名字,蓝蝶就感觉身体被一阵风席卷,青松香裹挟而来,身子被他腾空抱起。
速度太快,她惊呼出声,两条细白的手臂,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她被抱的很高,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她稳住情绪,低头,此时的廖仲清,也正仰头看她。
他的眼里,她是一尊皎月,高不可攀,又是一个尤物,吸了他的魂。
他的骄傲与生俱来,无法隐藏。可他可以把姿态放低,把语气放软。
廖仲清再次重复了那句话:“蓝蝶,跟了我吧?”
……
小姑娘低头凝视着他。
那个工作中沉稳大气的国安贺总,生活中矜贵傲气的京圈少爷,此刻,清澈的凤眸中,映着蓝蝶,只有虔诚。
蓝蝶嘴唇轻轻撇了一下,勾人的桃花眼里水光滢滢。
突然有种莫名升起的哭意,可是那个仰视她的男人,不喜欢她哭。
她轻轻抿着唇,压制住情绪,嫩白的小手抬起来,犹豫了一下,抚摸上了他立体清隽的面庞。
“廖仲清,”语气轻轻柔柔。
“嗯。”
“你不会缺女人,而我只想要唯一。”蓝蝶声音温柔,语气却坚定。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男人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让他都感到陌生的乞求。
小姑娘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除了你和南南会疼我,你们贺家人可能都不会欢迎我。”
“管他们做什么。”廖仲清被她柔美的笑容感染,唇角也带上了笑意。
蓝蝶调皮地伸手指轻点着他的额头:“这话也是贺家二爷说的?你真是脑子病的不轻!”
“那你给我治治。”廖仲清动听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怎么治啊?”蓝蝶抿着唇,脸上渐渐有了火烧一般的感觉。
“过来,我教你。”
廖仲清手一松,蓝蝶的身体就本能地下坠。
她正要慌乱失声,一只有力的胳膊稳稳地托住了她的美臀。
没来得发出来的尖叫声,被带着薄荷清香的性感双唇,紧紧含裹。
廖仲清刚刚的动作,恰好把她放到了仰头可以吻到她的距离。
他这次吻的特别温柔。
含住樱花娇唇,慢慢缠,辗转厮磨。
再也不用每次都紧紧箍住那个强烈抗拒的小蝴蝶,因为这次,小蝴蝶变乖了。
虽然还是会躲避他的热吻,但已经不是被迫承受了,开始变得享受。
尤其是那不小心溢出来的软软的嗲声,让廖仲清越发的沉醉,难以自拔。
他把那两条柔软的白练绕到腰间,让她在他的身上挂的更舒服。
含住她的唇珠,再细细吻遍上唇,然后一点一点吻遍下唇,舍入重地,渐渐加深,搅动甜蜜……
蓝蝶感觉自己已经酥了,这样的廖仲清让她完全的无法抵御。
哪怕她一再地提醒自己要清醒,可是,面对这样的男人,她怎样才可以做到清醒?
她已经不想再牢牢死守着什么信条,此刻,只想溺毙在他潮水一般的温柔宠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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