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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楚书意沈燕宁,《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外之意,别耽搁了大少爷,毕竟好苗子不好寻啊。白氏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听明白了,这就是不想教楚书意了,说什么能识文断字就行,表明了说,他以后从不了文,上茅房能分清男女就行了。韩先生着实是太过犀利。这对白氏的打击简直……稀碎。原以为是个金疙瘩,原来是个棒槌。白氏没有办法,韩先生也算有些头面的先生,人家不乐意教,也只能作罢,......

主角:楚书意沈燕宁   更新:2024-07-05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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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书意沈燕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楚书意沈燕宁,《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外之意,别耽搁了大少爷,毕竟好苗子不好寻啊。白氏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听明白了,这就是不想教楚书意了,说什么能识文断字就行,表明了说,他以后从不了文,上茅房能分清男女就行了。韩先生着实是太过犀利。这对白氏的打击简直……稀碎。原以为是个金疙瘩,原来是个棒槌。白氏没有办法,韩先生也算有些头面的先生,人家不乐意教,也只能作罢,......

《完整版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这本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06章 推心置腹,写了220529字!

书友评价

再写评论就要删掉我之前的评论。只能写两个评论。我是真心喜欢这一家人的,这章很好看,两家人看着好温馨。能不能让女主和柿子永远在一起,不要和那个国公在一起了。因为我喜欢婆母,喜欢婆母和女主父母在一起的画面,还有柿子和小舅子在一起的画面。

热门章节

第4章 掀下盖头

第5章 发落

第6章 楚贵妃

第7章 妾室茶

第8章 后母难为

作品试读


石头才九岁,但明显有点早熟,喝鸡汤喝的面红耳赤。

“姐姐们就会笑话我,我才不当进士,我给大少爷当护卫。”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沈燕宁瞧着有趣,楚知意也缩在一边,一口一口喝着鸡汤,不知在想什么,看到沈燕宁,立刻一笑。

“母亲。”

“今日可受惊吓了?”

“天大的惊吓,喝了这老鸡汤,也都好了,”楚知意满足一笑,然后想到了什么问:“弟弟后来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也就你没什么大碍,我才小惩大诫了一下,若是你有事,这事不算完,”非掀了那锦娘一层皮不可。

楚知意笑了笑,“我没事,不怪弟弟,母亲也消消气吧。”

石头撇嘴道:“就怪他,坏得很……”

“行了石头,别说了,给你加个鸡腿。”

“谢谢姐姐。”

晚些的时候,白氏也过来看了一眼,不过沈燕宁知道,在白氏的心里,楚知意到底是养子,书意才是亲的。

只是这亲的,如今有点不争气罢了。

然而第二日,白氏就深切体会到,楚书意远比想象中,还要不争气。

韩先生第二日来上课的时候,并没有去学堂,反而先去拜见了白氏,白氏一问原因才知道,韩先生不想教楚书意了。

“才教了一日,先生就这样放弃书意是不是有些……”

白氏还想争辩一番,却被韩先生制止道:“老夫这么说,实则替小少爷着想的,若小少爷强上老夫的课,只会害了小少爷。”

“这话怎么说?”

“大少爷的悟性太好了,一点就透,小少爷却是要来回讲好几遍,一日就足够看明白他们的资质了,而且昨日我还知道,小少爷因嫉妒大少爷的才学,将大少爷推到池塘……”

白氏脸色一变。

韩先生继续道:“夫人放心,这些事老夫是不会出去嚼舌根的,只是针对教学,才一日,小少爷就受不得了,要是长久下来,他会只越发的没心气,自我厌弃,不如,在给他令寻一个启蒙的,能识文断字就好……”

言外之意,别耽搁了大少爷,毕竟好苗子不好寻啊。

白氏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听明白了,这就是不想教楚书意了,说什么能识文断字就行,表明了说,他以后从不了文,上茅房能分清男女就行了。

韩先生着实是太过犀利。

这对白氏的打击简直……稀碎。

原以为是个金疙瘩,原来是个棒槌。

白氏没有办法,韩先生也算有些头面的先生,人家不乐意教,也只能作罢,又去给楚书意请了个能识文断字的寻常先生。

且先观察看看吧。

锦娘养了三四日的伤,楚书意这几日没了先生,也日日陪在锦娘的身边,看着锦娘疼的连下地都艰难,小小的他,才似乎明白,都是他连累的母亲。

“娘亲,我是不是错了?”

“错了,自然是错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谋害嫡子了,”锦娘有气无力的道,转而,她又问楚书意。

“书意啊,你跟娘说实话,你究竟是想跟娘过这种,吃一只鸡都要精打细算的日子呢,还是想过晨月院,随便一个帽子都镶宝石的日子啊?”

楚书意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镶宝石的日子了……可是,娘不是不许嘛?”

她不许?

他竟觉的是她不许?

“如果娘许了呢?”

“如果娘亲许了,我就去,”楚书意说,因为他不想过如今紧巴巴的日子,不想过出门都要低头的日子,更不想连累母亲总是受罚的日子。

“才这么几日就受不住了呀,”锦娘哑然失笑,但心里已经凄凉一片,这孩子,她是留不住的。

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命运唯—给她的意外与重击,就是楚平川的瘫痪。

如果没有楚平川的意外,白氏未来在侯府的地位,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

沈燕宁的出现,算是弥补了这个意外。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儿媳,同样不弱,便足矣。

所以,在看着沈燕宁兵不血刃的拿捏住锦娘,且认真教养孩子,与楚平川和平相处后,白氏隐忍多年,正式开始稳定发疯。

向夫权,发出属于她的反抗。

虽迟,但终是来了。

与白氏的摧枯拉朽比,曲贵妾那撒娇装晕的手段,可笑的让人觉的幼稚。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沈燕宁看明白这些,才知白氏下的大棋,“想来婆母来这马球会之前,就已经给平玉物色好人家了吧。”

楚平玉还傻傻的。

白氏—笑,“我的恩怨,不连累无辜之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们娘三个,在马场上纵纵马,喝喝茶,玩了有—个多时辰后,才打道回府,而此刻侯府的海棠院,早已因白氏的发疯,陷入了混乱。

楚平乐—回来,就扑到海棠院,哭了昏天黑地,她自生下来就没遭受过如此打击与委屈,关键,她的名声全被白氏给毁了。

曲贵妾还不明所以,后来在听到随行丫鬟的口述后,也险些是两眼—抹黑,当场差点没晕过去。

她做梦也没想到,多年不曾搭理过她的白氏,居然如此狠毒的—朝发难。

果然是会叫的狗不咬人,这不会叫的狗,—口就要咬死人,曲贵妾的名声本就差,虱子多了不痒。

但她女儿清清白白的,就这样被白氏给毁了?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快,叫侯爷回来,天塌了,有人要杀了我们母女啊……”

曲离若从未如此慌乱惊恐过。

与此同时在军政司挂闲职的武定侯楚兴,也得了消息,而—路回来,她也从传话婆子的口中知道的事情始末。

“白氏当真敢如此?”

楚兴目眦欲裂。

婆子还添油加醋的道:“何止啊,夫人简直疯魔了,不光打了表小姐,还当众怒骂曲姨娘,将这些年的事情都给……抖落出来了,这是知道大小姐到了出嫁的年龄,正要物色要人家,专门毁大小姐名声的,以后,哪家高门还敢要大小姐啊。”

他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就被白氏这么糟蹋了。

“我杀了这毒妇。”

楚兴气的满面怒火,抖手就抽出了护卫手中的长刀,只往白氏的清晖院去,婆子也被吓了个半死。

她就挑拨离间而已,没想过要杀人啊。

“侯爷……”

怒火中烧的楚兴,快步就走到了清晖院。

此刻沈燕宁还没有走,老远就看到楚兴,面色—变,周围的奴仆婆子也瞧出来了,都要上前来拦。

“侯爷息怒啊……”

“侯爷不可……”

反观白氏,就镇定的坐在主位上,放下手中茶盏,道:“不要拦着侯爷,让侯爷过来,这是要跟妾身算账吗?当年约法三章,海棠院与侯府互不叨扰,但海棠院名义上还是要尊我这个主母,如今你们出尔反尔,还借着外人打我的脸,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脸了。”

楚兴持刀站在原地,怒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便是,你毁了平乐和离若的名声,便是要她的命……”

“没错,我就是要她们的命。”

白氏冷冷—笑,看着那寒光烁烁的刀,她没有躲闪,反而还—步步往前走:“要杀妾身啊,来,杀吧,杀了我,你就高兴了,只是侯爷要背上杀妻的罪名了,杀的还是侯府主母,按周朝律,丢官罢爵还是轻的,我白家的势力不光在舞阳,京城也是不弱的,到时候必然参的侯爷你抄家流放,不信可以试试。”

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锦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氏与楚平川想大骂她,可一时又不知怎么下嘴。

毕竟,骨肉分离之苦,的确难熬。

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床上的楚书意听到锦娘的哭声,也哭着跑了出来,大喊道:“不怪娘亲,是我,我知道我吃了桂花糕就会难受,我是故意吃的,只要难受了,祖母才会心疼,才会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去找娘。”

听到楚书意的哭声。

众人又是一愣。

沈燕宁忍不住问:“你当真就如此非锦娘……”若是非她不可,沈燕宁也是不想强人所难的。

然而话没说完,楚书意忽然狠狠的瞪了沈燕宁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碎瓷片,嗖的一下就划过了沈燕宁的手背。

“啊……”

沈燕宁一声痛叫,就见手背已经被楚书意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重,但也疼,很疼。

“夫人。”

红菱和红玉一下急了。

“放肆。”

楚平川见此,脸色黑沉的可怕,他怎么都没想到,楚书意什么都知道,不光与锦娘合起来骗人,还划伤了他名义上的母亲。

“楚书意,你跪下。”

楚书意也的确听话,噔的一下就跪下了,一副不后悔的样子。

眼看楚平川就要发火,沈燕宁赶忙道:“算了,到底是咱们大人对不住他,强迫他了,自古骨肉分离最是难受,我自己便与父母分开,心中滋味最是明白,世子,婆母,不必在逼孩子了,也不用再为难锦娘了,让书意先回去吧。”

此言一出,锦娘不敢置信的望着沈燕宁。

“谢……”

“你先别忙着谢我,但今日你所做的一切,与所求的一切,当真将来不会后悔分毫吗?”沈燕宁问。

“奴婢绝不后悔。”

锦娘说的斩钉截铁。

“好。”

沈燕宁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那你带着书意走吧。”

“燕宁,你在说什么?”

白氏一脸震惊的望着沈燕宁,怕她一时冲动,她注定是要守寡的,若是没有嫡子在身边,以后可怎么办?

“婆母,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便不扭了吧,锦娘,你还不走,难道要等我后悔吗?”

沈燕宁问。

吓的锦娘抱起楚书意就就走了。

“沈燕宁,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平川也看不懂了。

沈燕宁则示意屋里的奴婢都出去,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她与白氏还有楚平川三个人,才道。

“便是你们所见的,儿媳方才,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不如你们听听?”

白氏问:“什么法子?”

沈燕宁用手帕按着自己的伤口,不知不觉,便有鲜血渗了出来,但她却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般,继续道。

“锦娘倒是好对付的,不过一片痴心罢了,要紧的还是楚书意,这样强留在我身边,他不光不会如意,甚至会恨我,这份恨不会被消磨,只会与日俱增,因为书意已经记事了,也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

说到这,白氏低下头默默垂泪,都怪她。

“婆母也不用自责,我折中的法子是,重新过继,”沈燕宁道。

“重新过继?”

白氏与楚平川异口同声的道。

“这,怎么过继?”

“若无嫡系,自然是从嫡系的旁支过继,左不过楚家血脉,想必很多人都很愿意侯府做未来世子的,来日方长。”

沈燕宁道。

说的白氏心里不舒服,“可到底书意才是……”

“儿媳明白,重新过继个孩子,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做给锦娘和书意看的,是嫡是庶,是贵是贱,让他们自己选,总好过如此闹的如仇人一般,第二层,就算将来书意回来,那过继的孩子,以后也是书意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得力的兄弟,没有坏处。”

沈燕宁说的有条不紊。

“我觉的可行,”楚平川第一个表态。

他也觉的,楚书意这些年养的太骄纵了,仗着他是唯一的嫡子人选,就越发的无法无天,锦娘也是,以为拿住孩子就能拿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吗?

楚平川的脾性最是反骨,偏不让你如愿,偏要给你些阻碍。

白氏见人家两口子都没问题了,自己也不在坚持了,“好,明日我去禀了你父亲,在做定夺吧。”

虽是这么说,但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

临走到时候,沈燕宁让白氏先走,自己与楚平川还有话要说。

“你还要说什么?”

楚平川疑惑的问。

沈燕宁则抬眸看了石安一眼,石安立刻明白意思,得了准许后,退到了不远处。

“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燕宁点头,却还是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妾身想问世子一个问题,您……真的不行了吗?”

毕竟孩子还是亲的好。

天知道,当这话从沈燕宁嘴里冒出来,楚平川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他死死瞪着眼前这个表面乖顺,实则……

“若世子觉的不好回答,那就算了。”

沈燕宁从对方的眼神里已经领会了意思,吓的转身就走。

“石安。”

楚平川气急败坏的将石安喊了回来,立刻离开现场,原本还算好的心情,这下彻底是糟糕透顶。

石安还奇怪呢,自从世子出事,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火气。

夫人也算能人。

……

这一夜,整个武定侯府,大概除了锦娘如愿以偿的要回了自己的孩子,过了一个顺心的夜。

其他人的心情都是纠结的。

第二日,白氏就将沈燕宁的建议告诉了武定侯,武定侯如今也不过在军中挂着闲职,也懒得管府里的事。

只和和美美的与自己宠妾,过着二人世界,觉的建议没什么毛病后,就同意了。

正如沈燕宁说的,下面想要来武定侯府做过继养子的人,多的很。

不过私心上,沈燕宁还是不愿意从京城选,最后从楚家原籍的嫡系里,寻出了三个候选的孩子。

一来一去,才十日的时间,事情就办妥了。

沈燕宁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起先的时候,锦娘还日日战战兢兢的以为,沈燕宁随时都有可能会抢走她的孩子,但是这么一连过了五六日,都风平浪静。

到让她更加心惊胆战了起来。

加上白氏与沈燕宁故意隐瞒,锦娘到最后的时候,才仿佛品出一些味道,因为首先就是,好像……没什么人搭理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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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步步走到楚兴的面前,仿佛是将她的命,搁在对方手里—般。

这—刻,不光—院子的奴仆婆子要吓破了胆,连沈燕宁的心都跳慢了好几拍子,因为她感觉的到,有那么—刻,白氏是真心求死的。

楚兴深深的瞪着白氏,道:“与你夫妻多年,我竟是不知你是这种人。”

白氏笑了,“你不知道的多了,如今不是都知道了,原本我以为平川是我唯—的指望,如今平川也毁了,我此生都无指望了,杀了我,拉你做垫背,值了。”

白氏当真是视死如归了。

但原本气势汹汹而来的楚兴,却是有些怂了,准确的说,他本来就是要吓唬白氏的,这侯府荣华富贵的日子,他才舍不得因白氏落罪,侯府基业毁于—旦。

“你真是疯了,本侯要休了你。”

楚兴恶狠狠的道。

白氏淡淡道:“恐吓不成,变威胁了吗?只是我当年嫁入侯府,乃太后赐婚,你若休我,也是要过圣听的,你且入宫请旨休我吧。”

丢人还要丢到圣前,可笑。

“只是当年公爹临终前,曾在圣前求旨,若有—日你去休妻,你这侯爵职位自动落在平川的头上,我也算值了。”

白氏微微—笑。

原来当年楚兴荒唐,老侯爷也知道这儿子不是东西,儿媳是个东西,所以临终在圣前讨了恩典,便是怕这混账将来乱来。

不得不说,白氏能间接让老侯爷做到这—步,也是煞费苦心的。

这些年的所有布置,终在这—日,万箭齐发,直中靶心。

楚兴不傻,甚至精明到自私,当年的那道旨意,他也是知晓的,“原来,你早就想到了今日了吗?”

“不是我想到今日,是公爹高瞻远瞩,早就看透你了,不过是为了守住武定侯府的门楣与基业罢了,侯爷,你可真是孝顺啊。”

武定侯—代侯爷随圣祖征战,战功赫赫,二代侯爷兢兢业业,守护荣耀,第三代,却落到这楚兴的手里。

“好,好,好你个白氏……”

楚兴也知道,继续待在这,也是自取其辱,丢了长刀转身就走了。

楚兴—走,—屋子的奴婢家仆都长长松了口气,若是侯爷当真杀了夫人,那可是真是塌天大祸,不敢想象啊。

唯有沈燕宁知道,白氏赢了,彻底的赢了。

“都下去吧,放心,出不了人命。”

白氏淡淡道。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躬身退出。

这时外面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白氏显然是不想楚平川参与这件事的,但楚平川如何能不知,他的父亲要杀他的母亲。

“石安,你到底用没用力?”楚平川怒吼。

石安这才—把力气,将楚平川推到了清晖园,—进门,就看到椅子上的白氏,消瘦的仿佛有些单薄。

楚平川才深深的松了口气,没出事,但同时,—股仿若蚀骨敲髓般的自责与愧疚,开始从楚平川的内心蔓延。

甚至令他红了眼眶。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此刻便是他最伤心的时候,从小他就立誓,—定要守护好自己的母亲,可就在他最风华正茂的时候,偏偏不小心出了意外,残了双腿。

却只能让她母亲—个人在此厮杀。

他愧对母亲。

“平川,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来?”白氏起身道。

“你要我如何不来?你瞒着我与他们斗?”楚平川红着眼问。

白氏没了言语,最后道:“这不是没事了,今日他不敢杀我,以后也是不敢的,我又不是当真—个人,不是还有燕宁呢。”


时间转眼又过了半个多月。

自那日与白氏相看后,两家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婚礼了。

只是沈燕宁没想到,出嫁当日,一直被禁足的沈青语居然过来了,只是她一进门,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

“四妹,恭喜啊,得了我这么多嫁妆,想来你这日子做梦都能笑醒吧?”

原来是酸她来了。

嘴上说着不在意,可看着沈燕宁嫁侯府的排场,她还是有点眼红的,毕竟她等那马奴飞黄腾达,大约还要几年的。

沈燕宁的确是得了便宜,所以也没卖乖,只温和笑道:“都是托三姐的福。”

“你知道便好,虽说这婚约是我看不上不要的,但你也得记着我的恩情,”沈青语霸道的说。

红菱看着皱眉。

沈燕宁笑道:“三姐不会是后悔不要这婚约了吧?”

沈青语不屑一笑:“武定侯府这破落户,给我也是不要的,你也别小人得志,反正你很快就知道,武定侯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笑意更浓了。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悲惨的前世,红妆出嫁,以为是婚约完满,结果直接一瓢冷水给泼了个透心凉,夫君是个瘫子,还带着一个通房贱人,领着一双儿女,逼着她喝妾室茶,认下那对孽障,给他们嫡出身份。

侯府里面遍地都是见不得人的腌臜货,白氏那老贱人,面慈心狠,只会用侯府的威势欺压她,她前世没被逼疯都是好的。

原本她还有点同情沈燕宁,此刻见她小人得志的样子,心头只有痛快。

“四妹,往后你遭你的罪,我受我的苦,到时候可别哭着回来,”沈青语诡异一笑,转身就走了。

沈燕宁原本还以为,她顾念几分姐妹情谊,要提醒她什么的,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也罢。

大红花轿出门,只是武定侯府迎亲的新郎,却不是武定侯世子,而是庶出的公子。

武定侯府对此也放出消息,就说武定侯世子最近练武,扭了腰,不便纵马,就让弟弟前来迎亲。

长信伯府这边,也是诡异的配合。

沈燕宁自己更是心知肚明,经过一番折腾,等外面彻底安静以后,天色也已经黑了,洞房里静悄悄的。

此刻外面传来见礼的声音。

“见过夫人,世子……”

来了。

门开了,武定侯夫人白氏,将所有的喜婆丫鬟都遣了出去,红菱是沈燕宁的贴身人,自然是不愿意走。

沈燕宁道:“婆母有什么事便说吧,红菱是我信得过的人。”

闻言,白氏叹了口气,道:“燕宁啊,婆母对不住你啊。”

说完,沈燕宁面前的盖头滑落,露出了白氏伤心难过的面容,当然,还有后面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

武定侯府世子,楚书意。

若非出了意外,瘫了双腿,楚书意在这京城也算难得的好人才,样貌英俊,德行尚可,侯府高门,还有一个在宫里做贵妃的姑姑,前途可谓是一片坦途。

可惜了。

“这……”

沈燕宁故作疑惑。

白氏哭着道:“是我不好,故意隐瞒了你们,平川,并非练武扭了腰,而是早先纵马摔了腿,以后怕是都不能,都不能……不过幸哉,平川之前有个通房,锦娘,偷偷怀了身孕不肯说,等发现的时候才知是双生子,你知道的,咱们周朝,双生子都是祥瑞的征兆,打胎要做罪,我才昧了良心留了下来,也幸好是留住了,不然……”

“燕宁你放心,两个孩子都是你的,那锦娘,我即刻就给找人打发了去,不会给你添堵的,往后只要你好生相夫教子,婆母都听你的。”

白氏哭戚戚的道。

想不到外人面前,看着端庄柔顺的白氏,竟也是一把好口才。

前世,沈燕宁听的都是,沈青语在侯府如何的无法无天,目无尊长,这白氏都是纵着她,哄着她,若是出点什么事,白氏要么出银钱摆平,要么求告侯府背后的势力,帮她摆平。

除了有个瘫痪的儿子,对沈青语几乎是有求必应。

所以沈燕宁才会觉的,白氏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过想想,性子柔善的白氏,也是过不了人性的自私的,为了儿子的后宅稳定,孙儿有个身份,硬是将一个好女子给耽误了。

不过好在,今生她们也算各取所需,她也不怪白氏。

“你们这是骗婚!”

倒是红菱,气的都要喷火了,她总算是想明白沈青语之前过来阴阳怪气的意思了,合着,长信伯府与武定侯府的人都知道。

就哄着她们家小姐来跳火坑了吗?

“红菱,不得无礼。”

沈燕宁将红菱按下,眸光复杂的看着白氏,原以为沈燕宁要气愤之下,大闹一场的,不想,她竟恭敬的微微一礼。

“燕宁你……”

白氏不解。

沈燕宁苦笑道:“燕宁是长信伯府三房嫡女,父母都不得力,至今外放,故我在家中人微言轻,突然得了这京城绝好的婚约,心中也是日日难安,如今知道了缘由,反而倒是……安然了一些,燕宁命苦,既木已成舟,自然也懂得认命二字。”

闻言,不光是白氏露出惊讶之色,就连身后的楚书意也微微讶异的抬起头,想不到沈燕宁竟是如此的……乖顺。

一时母子二人,反倒心中对她又升起了几分愧疚。

“燕宁,你当真不怪我们?”

沈燕宁摇头,“只盼此生,平安顺遂便好,至于世子的孩子……”

她想说,也会视若己出的,不像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哀求般的大哭,“主母饶命了,饶了锦娘吧。”

说着,就见一个美貌的妇人,破门而入,直直的就跪在了沈燕宁的面前,嗙嗙就磕了好几个头,各个落地有声。

紧接着,两个四五岁的孩子就追了上来,抱着锦娘就是大哭。

“娘,娘,呜呜……”

“娘……”

“书意,玉欢,你们怎么来了?谁让你们来的?”白氏皱眉问,显然是没想到这一出。

就见那叫玉欢的女娃娃,哭着道:“祖母,我们都听说了,爹爹要娶新妇,不要娘亲了,要赶走娘亲,我跟哥哥睡不着,求求新妇了,不要赶走我娘亲,呜呜呜……”

娘三个,哭成了一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都是被沈燕宁给欺负了似的,她若不安慰,仿佛就是恶人了。

红菱气的发抖,正要说话,又被沈燕宁按下了。

沈燕宁都是两辈子的人了,这锦娘打的什么主意,她能不明白,能在这规矩森严的侯府,生下一对双生子,的确不是简单的人。

怪不得沈青语前世过的那么凄惨。

不过她再厉害,到底身份不高,楚书意一日不娶正妻,她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通房,她的孩子,也都是见不得光的野种。

她既盼着楚书意娶正妻,好给她孩子名分,又怕楚书意娶了正妻,便赶走她了。

想来这几日,锦娘也是过的相当难受的。

不过沈燕宁可不搭她的茬,只看着白氏问:“婆母,这位是?”

“来人,将这不知死活的堵住嘴,大喜的日子,你要给谁哭丧吗?”白氏气的怒喝,吓的锦娘登时不敢哭了。

白氏才道:“燕宁,她,她便是那生下双生子的贱婢,原本等明日再发落的,既然她这没头脑的撞进来,你便发落了吧。”

让沈燕宁发落,便是给足她面子了。

锦娘闻言,憋着眼泪,一直的磕头,两个孩子见此,哭的更是凄惨,被门口的嬷嬷给强行抱走,房间里才算安静下来。

这锦娘也着实刁滑,知道她除了装可怜,别无他选。

若沈燕宁当真发落了她,只怕不光白氏与楚书意心里不高兴,那两个孩子也是恨死她的,索性顺水推舟,慢慢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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