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渝薛辞旧的现代都市小说《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凌渝薛辞旧的精选古代言情《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小说作者是“晨周”,书中精彩内容是:薛辞旧重生回十六岁。前世她以吏部侍郎府女儿的身份,不惜与家里人反目低嫁凌渝。初时凌家人待她算得上千般好,但这一切在得知她非薛家亲女而是被换了的农户女后全都变了。下人欺侮,凌母面慈心毒,凌渝视而不见,她守着那一丝往日情份死死支撑。谁知凌渝已然搭上了薛家的真千金薛胡儿,为了给薛胡儿一个正名,让她惨死在家庙里。重生一回,薛辞旧丢弃幻想,只想努力摆脱凌家,但事情却渐渐的起了变化。后来,身败名裂的凌渝跪在她的府门前久久不愿离去。悔不当初,“岁岁,我错了,没能看清薛胡儿的真面目,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抬头没看到那道曼妙的身影,只见到一道高冷的身...
《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完整版》精彩片段
前世她被春妈妈说得羞愧不已,花氏不过略略一提,她就双手奉上了。这两三个月,花氏从她的手上得到了不少的银钱,现在是贪心不足,看上了她的陪嫁铺子了。
嫁妆是一个女子的依仗,薛家是清流人家,虽然因她不是自己亲女这事而心生隔阂,但她已然出嫁,也做不出夺她嫁妆的事来。
凌家想要她的嫁妆,她为了讨欢心交了出去,这也为她后来的悲惨埋下了伏笔。
没有嫁妆,她寸步难行,不敢和离,咬着牙忍受着凌家对她的种种欺负。
后来为了要她交出凌府主母的位置,她被那一对狗男女活活害死。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想起来,薛辞旧只觉得嘲讽。
她装作没听懂花氏的话,只垂着眸没有搭话。
花氏不由有些着急,又说了句:“唉,我这病大夫说了得好生养着,可我们家家资不丰,哪里吃得起那些个好东西?”
薛辞旧道:“母亲说的是,等明日凌渝回来我跟他好生说说,让他再想办法挣些银钱。凌渝不孝,怎能让母亲忧心黄白之物?”
花氏闻言,心中又气又纳闷。平日里只要她这么一说,薛氏就乖乖的把钱银奉上,今个儿这是怎么了?
“算了,算了,我就这样忍着吧,生死有命,天命不可违。若我走了,正好能给你们留些余产。”
这话说得极重,哪个做晚辈的听了不诚惶诚恐。
但偏偏薛辞旧不。
她微勾着唇,嘴角缀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花氏疑心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过去,薛辞旧仍是平日里的那副模样,温顺守礼,只那一双眸子格外的清冷。
薛辞旧道:“母亲说的对,天命不可违。”
花氏一噎,被她拿话这么一塞,又不知道说啥了。她有些气薛辞旧不接她的招,干脆也不藏着掖着。
“辞旧啊,我也不是想觊觎你的嫁妆。但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也把握不好那么大的一笔钱,底下的那些人精得很,看你年轻都会欺你瞒你。母亲呢,最近也没啥事,你跟渝儿成亲也快三个月了还没好消息。。”
“反正母亲闲着也是闲着,你那些店面我帮你管着,你也好把心思全放在渝儿身上不是?”
她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母亲也知道最近你家里出了些事,母亲也没说什么,不管怎么样,你终究是我们凌家的媳妇,你放心交给我。”
“母亲也是为你好。”
薛辞旧冷笑不已,花氏为了得到她的嫁妆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是威迫利诱临番上阵了。
可惜了,她偏偏就不如她所愿。
莫说店铺交给她管,她连一文钱都不会再用这家人的身上。
“母亲,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再说,我跟凌渝为什么还没有消息母亲难道不知道吗?”
花氏一怔,“你什么意思?”
“母亲莫不是忘记了?我刚嫁进来的那个晚上,母亲刚好突发‘急症’,请来的相师吩咐了,这一两年出生的孩儿跟你的属性相克,所以万万不能有孩子出生。”
薛辞旧语气淡淡,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凌渝孝顺,为免出意外,他到现在还未跟儿媳圆房,所以母亲,”她一双水眸直直地盯着花氏看,“你所指责的事是毫无根据的。”
花氏的一双老眼蓦地瞪大了,诚然她那晚的‘急症’是装的,相师说的也是假的,但她也是害怕凌渝会把注意力全放在新妇身上。
老爷早亡,族亲相轻,她好不容易既当爹又当娘的把凌渝养大成人。凌渝争气,学问做得好,又生得倜傥,说实话,她的确是有点吃薛辞旧的醋的。
但她没想到,凌渝他当真如此听话,连房也没跟薛氏圆,一时不知是喜是愁。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这事的确是好事,反正薛氏已经失了薛家的心,已是个废子,她早晚会让凌渝休弃了她。
不过在这之前,先得把薛氏的嫁妆弄到手。
她张了张口:“你。。”
春妈妈却等不及了,她向来在这个少夫人面前气趾扬高的,冷不丁的在夫人面前吃了她的瘪,心中十分的不忿。
“少夫人您的事怎么能怪在夫人的头上?明明是少夫人你。。”
薛辞旧眼眸一眯,当下冷了脸。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厢房内回响,屋里人惊呆了,气氛一时死寂。
薛辞旧甩了甩手道:“春妈妈看来是好东西吃多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主人的事岂能你一介奴仆能置喙的?母亲还在说话,你就敢打断?再让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下去,怕是以后敢爬到母亲的头上作威作福。”
见春妈妈一脸的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脸,想发作却偏偏只能死忍住的样子,她只觉得心中畅然无比。
“母亲仁慈又宽于待下,只能让我来替她担这个恶名了。”她妙目一转,笑意盈盈地看向半抬起身子,同样一脸震惊的花氏。
“母亲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再这样下去,凌府就被这些刁奴把持了,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主什么叫仆。”
花氏脸色阴沉不定,一脸憋屈的样子。偏偏她所说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为她着想,为她出头,为了凌府。
她什么都不能说。
打狗尚得看主人,现在她的狗被打了,她这个主人还得感谢她。花氏心中气得不行,却发作不得,只能深呼吸了几下吞了下去。
她转了转眼珠换了话题,神色不悦:“相师所言听听便行,你也是个没本事的,自己丈夫的心也收拢不了,以后还怎么当得了我凌家的主母?”
还有这么好的事?她都还没提倒是花氏先提了。
“母亲说得对。。”薛辞旧温声附和,“儿媳是个不中用的,怕是也当不了凌府的主母,惹得婆母心烦,儿媳这就自请下堂。”
烛火熊熊,投谢在她清丽的脸上,神色从所没有的认真,花氏一下子噎住了。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拿捏不住这个儿媳妇了。
“没有照顾好婆母,让婆母忧心病倒是我的错,我实在地没脸再在凌家呆下去,请母亲把我的嫁妆归还后,再让凌渝写下放妻书,儿媳自行归家。”薛辞旧又道,言词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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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拿眼去看春妈妈。春妈妈捂着自己的脸也不敢看她,她才刚刚吃了一巴掌,又事关主子放妻大事,她一个奴仆哪里敢再多话。
“母亲也不过说说,你怎地当真了。”花氏笑得很勉强。
燕北尧根本就不给她后悔的机会,正色道:“长者之言,一言一句必有其由,辞旧不敢所闻当未闻。母亲觉得我当不得凌府主母,我心愧之,现自请下堂。”
花氏僵住,她不过是想用这事拿捏一下她,根本就没想着真的让她下堂,不说他们才成亲不到三个月就被她逼着和离,传出去她名声保不住。那燕北尧手里还握着一大笔钱,不拿到手她怎么可能让她走?
但她又做不出拉下脸来跟她道歉,正在为难之际,屋外响起了男子清朗的声音。
“母亲。”
话音刚落,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
来人身形高而清瘦,着一身暗粉撮花织锦蟒袍,腰间系着藏蓝荔枝纹宽腰带,越发显得他清贵不凡。
他眉目长得十分优越,眉形精致,眉下是灿若繁星的眸子,只一眼便让人不觉沉沦。皮肤如玉白,唇不点而朱,实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前世她就是被这个皮囊迷住了心性,死活要嫁不惜与父母反目。
现在看来,燕北尧这张好看得过了分的脸分明带上了几分女气,并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是个空有其表的伪君子。
燕北尧只看了他一眼,便冷淡地转了眸子,低头去扯着自己的衣穗。
花氏却一见到他,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般痛哭出声:“渝儿。。你可回来了。。”
燕北尧见状皱眉,快步上前一把挽住了花氏,花氏顺势倒在了他的肩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欺你了?”燕北尧说着,一双眸子带着锐光看向低着头的燕北尧,顿了顿后投向不敢说话的奴仆。
在他的心中,燕北尧是没有这样的胆子敢这样惹花氏。
“春妈妈?怎么回事?”
春妈妈捂着脸,也是一脸的委屈,“少爷,夫人病了让少夫人过来侍疾,谁知少夫人不但迟迟不来,来了以后还发了一顿脾气,连奴婢也被少夫人赏了一耳光。。”
燕北尧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有些不敢相信,“母亲,春妈妈说的可是真的?辞旧她。。”
“儿啊,都是母亲没用,让你媳妇委屈了。。你别怪她,都是春妈妈她们自作主将。。不该大半夜的让她过来侍疾。辞旧她想要就寝是正常的,少年人都觉多,母亲下回会注意。”花氏捏着帕子哭哭啼啼。
燕北尧仍旧低着头,只眼中的冷意越发浓郁。
一旁的橘子听了拳头直捏得发白,这些人怎么能这样的颠倒是非?她眼角气得发红,但却因主子不问不得擅自开口的规矩不得不忍气吞声。
燕北尧眸中带上了不悦的神色:“燕北尧,你怎么说?”
“是我做得不好,不堪为凌家媳,燕北尧,你给我写放妻书吧,我实在是无颜。。”她说道,眼眸中却哪里有悔意。
燕北尧一双长眉皱成了川字。
“胡言些什么?”他盯着她的脸看,在看到她一脸的憔悴之色后莫名的又心软。
“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疏忽了你,你别放在心上。”他把原因归结了自己让她生气了,“但你不能把气撒到母亲这里来。”
他低头看了眼花氏,眸中闪过一丝不虞,但被他很好的掩盖了。
他年少丧父,是母亲拖着柔弱的身躯把他拉扯大,还把这偌大的家业给他守住,在那段族亲争夺家产的黑暗岁月,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在他的心中是无以比拟的存在。
从前燕北尧就常常含着泪问他为何总是因为母亲忽视她,她知道什么?至于成亲那么久也没跟她圆房,是他自己决定的。
他不能允许一丝毫不利于母亲的存在,难道她是因为这个所以就记恨上了母亲?
燕北尧一点儿也不想再听他说话,想来让他写放妻书的事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达到的。
她没心情跟这家人再纠缠下去,不如回房睡觉。
淡定起身站了起来:“你多虑了,你想去哪尽管去。”只要不来找她就行。
她转身往屋外走去。
燕北尧见她毫不留恋,心中惊异,还未来得及细想,手已经伸出去拉住了她的衣袖。
“。。。”燕北尧被冷不丁拉住,只皱眉回头,眉宇间掩盖不住的冷意。
“你在发什么脾气?”他现在完全相信了春妈妈所言,一副她不讲理的样子。
“呵。。”她正想说话。
身后的花氏却突然低声痛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辞旧,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身体累及你们,家中实在无钱。。你不愿借钱给母亲,母亲也不怪你,只要你跟渝儿好好的,母亲就算是死了也心安。。”
她埋头痛哭,但燕北尧还是从她指缝中看到她脸上的一丝狠厉。
她哭着哭着突然往后一翻,倒在了床上昏了过去。
燕北尧见状,本来拉着她衣袖的手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臂,眉宇中尽是怒意:“燕北尧!你干的好事!”
他目眦欲裂,须发冲冠,看起来十分的骇人,一点儿也看不到平日里清贵公子的端方。
“你给母亲跪下,向她请罪,请求她原谅!”他推了她一把,把她往花氏的方向推去。
燕北尧被他猛力一推,差点没摔倒在花氏的床前,幸好她狠力抓住了床沿才让自己没跪下来。
她心中发冷,被恨意一点一点吞噬,勉强稳定了身形后,她抓住了床沿缓缓地向上爬。
再抬头时,那股恨意已经被她掩饰得没有一丝痕迹,素白的小脸上只剩下不安的神色。
“母亲,母亲。。”她作哀哀状,用最尖的指甲死命地掐向花氏的人中,“别吓儿媳。”
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没多久花氏保养得当的脸上涌上了一阵血红,人中处更是被掐出了一道血印子。
“行了,你下去吧,有事尽管与我说,莫要再躲起来伤怀,那解决不了事。”
橘子点了点头,侍候着薛辞旧躺了下来,又汲步来到红烛前,挑了挑灯芯,以防它熄灭了。
这几日,少夫人因为总是梦魇,房中总是点着灯。
才刚刚放下幔帐,未及出门,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拍门声,“少夫人,少夫人!”
薛辞旧本刚翕上的眼睛再次睁开,她直起身子,看了脸色愕然的橘子一眼:“去看看,是谁在半夜喧哗。”
“是。”橘子满怀惊惧的去了,她对半夜来的这种拍门声有种本能的惊惧,上回半夜拍门是薛家出事。
外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橘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是谁?少夫人已睡了,到底有何事惊扰少夫人。”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有妇人放大的嗓声,边埋怨边往里面走。
橘子似是在拦,两人拉拉扯扯的来到了薛辞旧的面前。
抬眼一看,面容却是很熟悉,不就是她院里的粗使妈妈王家的嘛,连这个老婆子也敢不把她放在眼内了。
薛辞旧冷笑,不待她走近便冷声道:“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王家的却是丝毫不惧,不甚恭敬地行了个福,大着嗓门道:“少夫人快些收拾下吧,春慈堂那边的传话过来,夫人身体不适昏睡不醒,让你去侍疾呢。”
是了,她想起来了,前世的确是那么一出。
凌渝的母亲花氏原来对她也是礼遇有加的,毕竟对于凌家来说,她可以说是低嫁,是飞入凌家的金凤凰,当然要对她好。
但是,现在,金凤凰变成了假孔雀,这让花氏接受不了,她虽明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暗地里却一直在找她的麻烦。
前世也是这么一个雨夜,她被花氏以侍疾的借口召到了春慈堂,又以她侍疾不诚罚她跪了一夜,生生地把她的双膝跪坏。
后来每至阴雨天,她就饱受膝疼的折磨。
薛辞旧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的讽笑:前世是她太蠢,生怕花氏嫌她弃她,她提出的所有的无理要求,都咬着牙认了。
但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让她重走旧路的。
王家的本来是想在夫人面前讨个好,特意领了这差事。谁人不知道,自从得知少夫人不是薛家的亲女后,主子们的态度都变了。
她本以为会看到薛辞旧一脸的不安,会马上跟她走。没想到,她等了又等,只等到薛辞旧一脸的讥讽,安安稳稳的坐着,哪里有一丝要动的迹象。
不由有些急了,嗓门越发的大了起来:“少夫人莫不是没听到我的话?夫人那还等着呢?”
她料想薛辞旧会惶惶,就像前几次一样。但没想到,薛辞旧眼尾一挑,一双澄透的水眸冷冷地看向她,凉凉的威迫感扑面而来。
她不由微微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薛辞旧已经淡淡地开口了:“掌嘴,谁给你的胆子在主子面前自称我?还如何没有尊卑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橘子闻言,抄着衣袖对着王家就是两巴掌,她心中恨极这个见高踩低的小人,下手丝毫不留情面。
王家的脸被她扇得通红,当下掩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橘子:“你,你这个小蹄子,你敢打我?”
橘子甩了甩手,她的手根因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快意。
“少夫人有令,当下人的不敢不从。”
王家的回头,到底不敢再自称为我,“少夫人可知道,奴婢是奉夫人的命令来的,你如此对奴婢就是对夫人的不敬,少夫人可想好怎么给夫人交待!”
薛辞旧冷淡地垂下了眼眸,嘴上恭敬,但脸上却丝毫不显。
“母亲有疾,儿媳自然会前去侍候,但这也不是你这等刁奴借着这个借口假传母亲口令,在主子面前摆威风。”
王家的吃惊:“奴婢哪里有假传夫人口令?”
“你方才不是说母亲昏睡不醒吗?既是昏睡不醒,又如何能下令传我过去?还敢说不是你这刁奴借着母亲的名号来摆主人的威风,王家的,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口吻淡淡,但说出的话不亚于炸雷,当下就把王家的驳得说不出话来。
王家的哑口无言,她是不擅言词的,本来她是为了夸大才自己加了那句“夫人昏睡不醒”的话,现在她若说夫人没昏睡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夫人又是个忌讳鬼神的,若让夫人知道自己在背后故意说重了她的病情,别说赏钱拿不到手,怕是还得挨顿罚。
当下就冷汗淋淋,连脸上的疼痛也顾不上了。
“是、是奴婢记错了,夫人她只是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让少夫人过去,没有严重到昏睡不起的地步。”她结结巴巴。
“少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乱说话,请少夫人看在老奴年老脑子不中用的份上,莫要给夫人说。”
她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哪里还有方才那样趾气扬高的气势。
橘子看得痛快,恨不得上前再给这个老东西两巴掌。自从得知姑娘不是吏部侍郎府的亲女后,这个老东西跳得最欢。
薛辞旧看也不看她,沉声道:“出去跪着。”
王家的也不敢多言,膝行着爬了出去。等她的影子消失在眼前,橘子就迫不及待:“姑娘说的好!奴婢早就看那老腌货不顺眼。”
“姑娘之前对她多好,有什么赏赐也没少了她一分,谁知道她居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看姑娘落难了就敢这样。。”
她犹自愤愤不平,薛辞旧只当没听到,自顾自地起身下床。
橘子见状连忙停下了话头,“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
“替我更衣吧。”
橘子吃惊:“姑娘不是说王家的是假传夫人口令吗?”
薛辞旧口气还是淡淡:“她虽见利忘义,但也没有那个胆子。”
大兴朝重孝道,不敬长慈的人会被天下人所唾弃,花氏在她的婆母,不管怎么样,她也得去,不然一道不孝的罪名扣下来,她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也罢,就让她去会一会多年没见的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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