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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公子精品阅读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傅彦年董妙贞是军事历史《最狂公子》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堵上西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确认自己穿越了之后,反而淡定了。而且原主的身份还是城中首富的独子,名声还挺响亮——草包纨绔。因为出言调戏真正高门大户的小姐而惹火上身,最后糊里糊涂地一命呜呼。灵魂换了芯子之后,他一改常态:早起练军体拳,看书看深夜。除了对吃的东西仍旧十分讲究以外,落在旁人眼里已是大不同。便宜首富爹:儿砸,现在会不会太辛苦了,书不如就先不看了?他:……我总算知道原主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当个废柴了。——爹你好好看着吧,我凭实力就能当上大官,实现你望子成龙的愿望!...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4-14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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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狂公子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彦年董妙贞是军事历史《最狂公子》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堵上西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确认自己穿越了之后,反而淡定了。而且原主的身份还是城中首富的独子,名声还挺响亮——草包纨绔。因为出言调戏真正高门大户的小姐而惹火上身,最后糊里糊涂地一命呜呼。灵魂换了芯子之后,他一改常态:早起练军体拳,看书看深夜。除了对吃的东西仍旧十分讲究以外,落在旁人眼里已是大不同。便宜首富爹:儿砸,现在会不会太辛苦了,书不如就先不看了?他:……我总算知道原主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当个废柴了。——爹你好好看着吧,我凭实力就能当上大官,实现你望子成龙的愿望!...

《最狂公子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点点灯光亮起,昏黄了这偌大的一座城。

对于这一时代的有钱人而言,此刻,精彩的夜生活便徐徐的拉开了序幕。

怡红楼门楼前那两根高高的竹竿上挂着的两串大红灯笼也早早的亮了起来,在清风中微微摇曳,仿佛正在招手。

怡红楼二楼的仙音阁,这是属于樊朵儿的专用房间。

窗棂儿半开,红纱漫舞,茶香盈鼻。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地共悠悠……”

樊朵儿低吟着面前的两首词,眉梢儿轻扬,数息之后方才抬起头来,“朵儿最近真的走了大运,前些日子得了张公子的清平乐.临江端午一词,今日再得望江南和南歌子两首绝妙佳作,承蒙各位公子抬爱,这是朵儿的福气……只是,不知这两首词是四位大才子中的何人所作?”

樊朵儿内心非常激动,一首好词对于她而言无比重要,她是怡红楼的花魁,她有技惊四座的唱功,但也需要冠绝天下的好词。

这两首词比之张文翰的清平乐.临江端午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望江南,她更为喜欢。她相信这两首词如若唱了出去,自己的身价定将更上一步。

围坐茶台前的便是临江四大才子。

张文翰,柳景行,唐书喻,和余云棋。

柳景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脸上挂起一抹苦笑,“朵儿姑娘,这两首词并非我等四人所作。”

樊朵儿抬首看向柳景行,眼里有些惊诧,问道:“这临江……还有何人能作出这两首词来?”

“你认识。”张文翰摇着折扇站起,走到窗前,窗外便是缓缓流淌的临江水。

“他是傅彦年。”张文翰回头,樊朵儿手里的杯子“叮”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傅彦年?”樊朵儿满脸的惊讶,“张公子说笑吧,傅彦年作词?呵呵……”

樊朵儿一声冷笑,低头煮茶,“若说傅公子出手大方,朵儿自然是信的,可若说他作词,朵儿难以想象。”

对于傅彦年,樊朵儿当然无比熟悉。这家伙可是怡红楼的金主,每每一掷千金只为樊朵儿一笑,更何况这家伙曾经四处扬言,要娶樊朵儿为妻!

说不上多讨厌,当然更谈不上喜欢。

在樊朵儿的心里,自己的未来虽然模糊,但也有一个轮廓,将来为自己赎身,然后嫁给某一个才子为妾,在黄昏时分煮一壶酒,你作词来我弹唱,琴瑟和鸣,这大致便是才子佳人的故事了。

傅彦年……这家伙一晃两月有余没有再来,他当初在临江楼招惹到董妙贞的事情樊朵儿自然也知道,只以为在家里静养,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今儿个却听临江四大才子说这两首词是傅彦年所作……这着实有些荒唐。

张文翰摇着折扇走了回来,“朵儿姑娘可别不信,我等也没骗你的必要,这两首词,还真是傅彦年所作。我这要去上京了,临江四大才子也不可因为我而少了一个,所以以后的临江四大才子,傅彦年便是其中之一。”

“他……这真的是他写的?”樊朵儿抬头再问。

张文翰点了点头,笑道:“朵儿姑娘能否弹唱一二?”

“请四位公子容朵儿静静,翠花,上酒!”

……

夕水巷傅府的门开了,一辆马车驶了出来。

白欣然一手轻扬着马鞭,一手拧着一个酒囊,三不五时的喝上一口,那鞭子倒一次都没有落下。

傅彦年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红瓶子,旁边还放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盒子里装的便是那琉璃所做的杯子——傅彦年将其命名为水晶杯。

他要去临江书院,去送一瓶酒,求几个字。

马车的窗帘洞开,街道渐渐的热闹起来,有吆喝声,有嬉笑声,有吵闹声……傅彦年安静的看着,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他喜欢这样的景象,这是上辈子很难细心体会的。

寻思着待这酒的事情搞定,晚上出来走走,找一个夜市摊点,弄几个卤菜,来几瓶啤……来二两小酒,很是惬意。

马车渐行,热闹渐轻,这是到了江边。

江风正好,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粉味道,前方有一灯火辉煌的楼阁,阁间有细细丝竹声入耳。

断断续续,飘飘渺渺,仿若在云端,没多久便在眼前。

怡红楼!

傅彦年看着那大红牌匾淡然一笑,马车驶过。

那个叫樊朵儿的姑娘,此刻想来正在仙音阁抚琴高歌了。

在那姑娘的身上,原本的傅彦年砸了上万两的银子,最终连手都没有摸到。

这特么的!傅彦年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那片繁华落在了马车的后面,碎了一地,傅彦年收敛了心神,看向了远处的那几许隐约的灯火。

临江书院便在那几许灯火中,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黑黝黝宁静而恬淡。

一栋小楼,一方荷塘,两把椅子,秦秉中秦老与董妙贞相对而坐,除了偶尔有书页翻过的声音,便只剩下了荷塘里那几声蛙鸣和林间夏虫的低语。

董妙贞似乎有些倦意,她揉了揉额头,看向秦老问道:“此去上京,秦爷爷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秦伯伯的?”

秦老摇了摇头,“倒是我那孙子秦成业……你告诉他,学宫休学,带他妹妹若雪来临江。这小子,成天不务正业,只好让我这老头子来调教调教了。”

董妙贞抿嘴儿一笑,“成业哥哥可也不是不务正业,他喜欢刀枪,立志于军伍……好男儿志在四方,那也是建功立业的一条路子。”

“哎……”秦老一声叹息,放下书册,缓缓说道:“我又何尝不知,可是,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孙子,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孙子。这有些自私,但我秦家人丁本就不兴旺,眼看着北边不甚太平,我可不想他再有什么闪失,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神伤。”

董妙贞点了点头,默然片刻,说道:“此事,我亦会多和成业哥哥说说,他是明白事理的,会理解您的这番良苦用心。”

秦老望着星空,神色有些落寞,数息之后方才收敛心神,笑道:“今日临江楼,你倒是将傅家小子推出名了。”

董妙贞颔首一笑,“这人脑子里所想与常人不同,我也想看看他若真成了临江一才子,会不会有所改变。”

便在此时,小旗走了过来,低声道:“禀秦老爷,禀小姐,傅彦年求见。”

秦老和董妙贞相视一眼,秦老大笑,董妙贞不知为何心里那份淡然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居然微微有些紧张。

“请他进来。”秦老抬手一挥,“西山琼浆确实压过了添香酒,我且看他所说的香泉和天醇又如何。”

……

傅彦年随着小旗走了进来。

左手拧着个瓶子,右手抱着个盒子。

“秦老晚上好,董姑娘晚上好……”傅彦年将手上的两个东西放在桌子上,又道:“您这地方真好,坐听天籁萦耳,俯首荷花含苞,抬头星瀚缥缈,不但有文气,我看啊还有几分仙气。”

“你这小子,看不出嘴儿挺甜的,坐坐坐。”

秦老笑着招呼傅彦年入座,董妙贞也面带笑意瞅了傅彦年一眼,没有搭话,拧壶煮茶。

“秦老您瞧瞧我这器物。”

傅彦年献宝一样将那红色描金色兰花的瓶子双手递给了秦秉中,秦秉中接过一看,此物做工倒是精妙,但比之名窑出品的器物却差了不少,这小子拿这东西来……他晃了晃瓶子,里面有液体流荡。

“酒?”

“对,此瓶所装便是天醇,请秦老一品。”

说着傅彦年打开了那盒子,盒子里铺着一方红绸,红绸上躺着一个器型略显怪异的器具。

“此为酒杯,可是小生专门为此酒而打造。”

秦秉中将这小酒杯捏在手里瞧了瞧,这器物不错,琉璃所造……这东西可不便宜。

“以此瓶装酒,以此杯饮酒,秦老以为如何?”

“此瓶虽然不是上品倒也精美,此杯……可非寻常人买的起啊。”

傅彦年嘿嘿一笑,对董妙贞身后的小旗说道:“请姑娘帮个忙,将此杯清洗一下,多谢。”

他又回过头来,看着秦老,笑道:“秦老您认为能喝得起添香的人,买不买得起这杯子?”

秦老想了想,添香本就高贵,非寻常能够喝到,那些能够喝到添香的人,自然是不会在意这杯子的价格的。

“我今儿个前来,便是想请秦老品一品我这天醇,看是不是和添香相当。”

接过小旗递来的杯子,傅彦年拧开瓶塞,一缕细泉流下,注入了杯中,一道浓郁的酒香便在夜风中飘散开来。

“秦老请试试。”

秦秉中拿起酒杯,映着灯火,晶莹的酒杯里晶莹的酒液微微荡漾,单单这么一看,便显得此酒的非凡。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浅尝了一口,微微回味片刻,杯中酒一饮而尽。

董妙贞就这样看着,心里有些紧张,天醇她还没喝过,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如傅彦年所言,真的能够和添香比肩。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临江书院,荷苑。

董妙贞与一位鹤发老人坐在荷塘边下棋。

老人执黑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随意问道:“皇商之事……已定?”

董妙贞嘻嘻一笑,“秦爷爷您都不帮帮我,您怎么知道?”

“嘿嘿,今日下棋,你落子随意轻快却又极具章法,当是心中无事了。”

“这也能看的出来?”

“观棋知性,看字识人,这是常理,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董妙贞忽然想到了那两幅字,觉得此话有些偏颇,便摇了摇头。

秦老一笑,“怎么,不相信?”

“是这样,我前些日子去下村,遇见了一个人,您应该听过这人的名字,就是傅府傅海锋的儿子傅彦年。”

“哦,那个纨绔。听过,傅海锋以前还来求过我,想着请我去教他儿子,月奉……一千两银子,呵呵,他倒是舍得。不过那时候他儿子的恶名已经传遍了临江,我当然是不会去的。另外就是之前他儿子招惹了你的那件事,他让人带来了一副前朝书圣的字画,请我鉴赏。”

秦老说着又落下一子,道:“东西是真品,他欲送我,说什么……他一大老粗不懂欣赏,放在家里也是暴殄天物,确实是暴殄天物,当然我没要……你见到他儿子不会又发生了什么冲突?”

董妙贞摇了摇头,回想起那日在西山别院所见,一边落子一边言道:“是不是大家对他都有什么误会?”

“这怎么可能,当初在临江楼,你可是亲眼所见的。”

“可是……”董妙贞咬了咬嘴唇,“我在西山别院见到他,却仿佛见到另外一个人,言行举止完全不一样,但那模样总是不会错的,另外……秦爷爷稍等。”

董妙贞起身一溜烟跑进了此间那栋小楼里,然后又走了出来,她的手上拿着两张纸。

两张纸放在棋秤上,“秦爷爷,按照坊间所传和我此前的调查,此人……是没有文才的,正如您所评价的那样,不学无术一纨绔公子,可您看看这两首词。”

秦老微微有些错愕,他拿起纸张看了起来,眉间渐浓,然后抬头,“这是他写的?”

“正是,只是他写的那字,实在没法看,我抄录了一份。”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这……真的是他写的?”

“我确信,他的丫环说,端午那晚,他坐于窗前,细思数息,此词便落在了纸上。”

“他那丫环还说,这第二首词,他几乎没有思考。”

秦老眉间成川,拿起第二张纸。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素娥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董妙贞双手撑着下巴,回想当日,说道:“此词当时并没有落下词牌名,因为他原本的第一句是江北月,而按照此词律,应该是望江南,所以后面他说那就改成江南月。”

秦老没有回答,此间无声,他反反复复的细品了这两首词,然后放下。

“如果这真是他所作……此子,此前便是藏拙了!”

“你看这里,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十三楼是前朝初年临近西湖的一处景点,在一场大火中毁去,记载于《梦梁录》一书。而今的杭州,便属于当年的扬州之域,虞朝初立,才将扬州和杭州划分开。《梦梁录》一书非国学,看过的人不多。”

“十三楼可是十三层楼之意?”董妙贞问道。

“不是,十三楼指的是大佛头石山后的十三间楼。”

董妙贞杏眼一瞪,腮帮子鼓了起来,“这家伙……骗我!”

秦老笑道:“他骗你啥?”

“他说……我喜欢十三……此为虚数,你也可以理解为站得高看得远。”

“哈哈哈,这一解法倒是稀奇。此词于手法上落笔精妙,以移情之法既写出了湖光山色之美妙,又蕴含了宴饮之欢畅。下阙以歌声为主线,写游人尽兴之趣,隐含在此处景致里,心神俱醉,放浪形骸。”

“谁家水调唱歌头,你瞧瞧,以水调歌头之词牌名入诗,本是忌讳,放在这里却偏偏令人遐想,这是……大家所作啊。再看端午当日,临江才子们所作诗词,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经秦老一解,董妙贞对此词又多了两分了解,便觉得那人……愈发的有些不清晰。

“秦爷爷,你说……有没有人顿悟的?”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虞朝泰和年间著名丞相燕云川,辅佐先皇二十年,成就了史上有名的泰和盛世。燕云川生于商贾之家,不事学问而常居青楼,至二十三岁忽然开窍,闭门读书三载,于泰和六年中举,泰和七年中状元,泰和八年任庐县县令,次年吏部考评全优,升任庐州州府知州,三年后入上京,任中书门下仆射,又三年,官拜丞相。”

“燕云川,一代传奇啊,其子燕北溪,辅佐两代君王,宣历元年以六十高龄拜为丞相。而燕北溪的儿子燕师道,你知道的,如今也是枢密院枢密使,不出意外,他也将登台拜相……一门三相,何其荣哉!”

上京燕家,如今已然是虞朝第一门阀。

秦老感慨了一番,忽然问道:“我好像听说燕师道之幼子燕熙文,对你极为……倾慕。”

董妙贞小脸儿一红,“托人上门来提起过……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

“那孩子我见过,不错,宣历七年状元,文采风流,处事稳重,颇有其祖父之风。”

“却是……无趣,”董妙贞嘀咕了一声,又道:“那秦爷爷您说,这傅彦年,有没有可能是开窍了呢?”

“单看这两首词,倒是和以前的印象截然不同。如果能静心读书,恐怕也能立于朝堂之上。”

董妙贞想着傅彦年所做的那些规划,还有关于稻谷亩产翻番的言语,似乎他并未曾考虑读书,这事儿得劝劝他。

商贾之家哪怕富可敌国,能有燕家一门三相的那种荣光么?

这个世界毕竟还是读书人的世界,所谓万般皆下品,利弊权衡,他也理应读书的。

“要不我约他前来秦爷爷您看看?”

“你不会是对他……”

董妙贞大囧,脸蛋儿绯红,“没有的事,就是觉得他既然有才华,那就应该走读书的路子,想请秦爷爷开导一二。”

“也行,我也想见见这写出了谁家水调唱歌头的小子。”

……

董妙贞和秦老在讨论着傅彦年这个人的时候,傅彦年本人正在西坊干着和读书毫不相干的事情。

“余老板,你这店里的器物我都看过,但是不合我意,我要的是这种琉璃杯……”

傅彦年说着便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画了起来。

“这种小杯子,上面是杯,这是脚,脚下这是盘——这是前世的红酒杯造型——杯口要圆润,杯体要通透,只能装酒三钱。”

大腹便便的余老板有些艰难的蹲着,苦笑道:“傅少爷,这东西……怕是做不到啊。”

“多想想办法……价钱你说,我要很多。”

“很多是多少?”

“先来一千个。”

余中檀抬起了头,盯着傅彦年,“真的?”

“当然,可以先签合约再付定金,但你价格不能乱来,因为我后面要的更多。”

两人站起,余中檀伸手相邀,“里面喝茶,我叫师傅来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喝茶改天,你先研究,我去去对面的姚瓷店再过来。”

“行,我这边尽量想想办法。”

看着傅彦年离开,余中檀搓了搓手,一千个琉璃杯,这可是大单子,如果能够搞定,利润肯定不小,只是……这傅家的儿子靠不靠谱?

今儿见到,做事干脆利索,脸上看起来也不像是开玩笑,和那些传闻偏差有些大,先不管这些,一定要把这东西搞出来,反正有合约定金,拿不到钱找他爹去。

傅彦年进了姚瓷店,扫了一眼店里的货物,便直接对掌柜的说道:“我是傅彦年,找你东家来,我有事和他谈谈。”

李掌柜的一愣,傅彦年,他听过这名字啊,难道和东家有什么过节?

“傅公子,要不……你先和我谈谈?”

“此事你做不了主,我要一万个瓶子,你能做主的话和你谈也行。”

李掌柜张了张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多少个?”

“至少一万个。”

李掌柜转身便走,挥了挥手,“傅公子,我开不了你这玩笑,你找别家吧。”

“当真?”

“当然。”

傅彦年转身出门,去了隔壁的姜记瓷器店。

“这种大肚子的瓷瓶……”傅彦年和姜记老板姜上楼蹲在地上,“肚子的圆弧一定要顺畅,用红釉,上面绘金色兰花,瓶塞这样做,记住塞好之后密封性一定要好,这下面留字,瓶底也留字,能不能做到?”

姜上楼琢磨了半晌,“这器物倒是美观,难度……就是绘金色兰花有点麻烦,这要二次处理。傅少爷,这玩意儿你真的要上万个?”

“当然,你弄出样品,我们可以签合约付定金,以后要的更多,也还要新的器物,只是这个东西你得先弄出来才谈后面的。”

“行,明天我亲自将样品送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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