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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一屋子的人顿时愣住了,就像电影忽然被定格了一般,连人精似的李德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补救。
皇上也没有说话,他一向在宫人面前严肃得很,没成想今日如此失态。
还是陈文心怕他们俩无辜被牵连,那自己岂不是害了人。便先开了笑道:
“他们俩什么造化,第一次随妾身面君,就能得一脑袋皇上的龙涎。”她娇嗔道,又指着地上跪着的小桌子小椅子道:
“你们从此可要三年不洗头了。”
皇上被她这样一打趣,也笑了起来。他方才觉得自己在奴才面前失态丢脸了,被陈文心这样一说,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是换成其他妃嫔,大约会像这几个奴才一样,一脸尴尬地沉默着。
那他就更尴尬了。
陈文心却从众人和皇上的态度中看出了门道,当个皇上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件可笑的事情,竟然连自在地笑都不行。
她忽然觉得皇上有些可怜。
“这两个名字好,甚好!”皇上大手一挥,“赏!”
不仅赏了小桌子小椅子,连带白露四人都赏了。
这下他们俩可真改不了名了,皇上亲口夸赞的名字,以后还有谁敢改。
众人喜得连连谢恩,赏赐银钱器物都不算什么,难得的是脸面。万岁爷金口玉言下令赏赐,在宫里几个奴才有这福分?
这一赏,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旁人也小瞧不了他们。
“皇上,这名字是奴才起的。”陈文心纤纤细指轻点着自己的鼻子,满眼期待。
皇上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美人绝色,柔荑纤妙,令他沉醉不已。
好一会儿他才想明陈文心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禁揽着她腰肢哈哈大笑。
名字是她起的,要赏自然第一个该赏她。
“把陈常在的赏赐都拿进来。”
看着眼前一溜小太监整整齐齐地捧着托盘,上头珠光宝气的物件晃得她眼晕。
这一夜,皇上留宿永和宫西配殿。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皇上为了美人留宿这小小的配殿,自然也不算什么。李德全这样想着,靠在殿门外的柱子上打了一个呵欠。
极有眼色的小太监连忙凑上来,在柱子下放了一个垫子。
“真懂事。”
李德全舒舒服服地坐下来,靠着柱子打量了那小太监一眼,发现那正是接了一脑袋龙涎的其中一位。
“奴才小桌子,给李爷爷请安。”小桌子不等他问,点头哈腰地自报家门。
李德全倒不再说话,只闭上了眼假寐。
他要在外头守一夜呢,等到寅时亲自叫万岁起身。
小桌子见他不理会,还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好好伺候着吧,好处多着呢。你们这位主子,这西配殿怕是供不下了。”
他打小伺候万岁爷至今,没见他在哪个妻妾面前这样开心过,竟然笑得喷了茶水。这是从前万万没有的事儿。
只怪这陈氏太美啊,女人太美了未必是好事,只是荣宠必然是少不了的。就像先帝爷的孝献皇后,艳冠后宫,独得宠幸。却年纪轻轻就病死了。
有这一句话,小桌子觉得自己,就是在边上躬着腰站一夜都值了。
皇上留宿了一晚,第二日宫里的风就急了。
永寿宫里,佟贵妃一早就在佛前参拜。
她只比皇上小一岁,今年二十有七。对于女子来说,这是风韵正好的年纪,不比陈文心这样十四岁的青涩。
而佟贵妃面上看起来却有三十多岁,不见风韵,只见肃穆。
她的眼像一潭死水,平静无波,犹如桌上供奉的佛爷。
她是自幼被佟佳一族作为皇后培养大的。她嫡亲的姑姑是孝康章皇后,是当今万岁爷的生母。
她从小被教育喜怒不形于色,使得她已经不知怎样开怀大笑了。
谁曾想先皇后赫舍里氏故去之后,皇上再无立后的打算。无论前朝大臣怎样劝说,她如何暗示,皇上都不松口。
哪怕那方凤印此刻就在她案前,作为后宫中除了老迈的太皇太后以外最尊的女人,后宫一应事务她已经一肩担起。
可没有皇后的名,做什么都犹恐落人话柄。她殚精竭虑地操持后宫这些年,并没有讨到什么好。
“娘娘。”
永寿宫的大嬷嬷站在佛堂外,轻轻禀报了一声。佟贵妃知道,这是永和宫那里有信儿了。
她放下了手中那串黑沉沉的檀香木佛珠,在她日复一日的摩挲下,每一颗珠子都显得油光水滑,饱满透亮。
见她放了佛珠,一旁的宫女采青上前,扶着她的手向外间走去。
外间摆着早膳,佟贵妃的规矩向来是晨起洗漱更衣,然后念足半个时辰的经再用早膳。
“新封的陈氏那里,如何了。”
她挟起一块雪白的奶饽饽,声音听不出半点波澜,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昨儿个万岁爷赐了好些赏赐,按的是贵人的例。”大嬷嬷垂首,如实说道。
“哦?”她咬下一小口奶饽饽,“看来陈氏的福分还远着呢。”
皇上既然按贵人的例打赏了,恐怕陈氏至少有做贵人的日子。
“昨晚万岁在西配殿留宿了。小李子说,万岁爷本来吩咐的不留,不知道陈常在跟皇上叽咕了什么,又改留了。”
留?昨儿个陈氏侍寝也是留,皇上竟然这样轻易给了陈氏诞育龙子的机会。
佟贵妃端起的描金盖碗还未凑到唇边,又缓缓地放了下去。
碗里的酥油茶热气蒸腾,她原本平静的脸,在氤氲中看不清楚表情。
“这大热天的,怎么给主子倒了这么烫的茶。”大嬷嬷瞪了一眼佟贵妃身边的采青,后者连忙跪下。
佟贵妃这才回过神来。
皇上从来没有在哪个宫的配殿歇过。那些不够资格住正殿的小妃嫔,从来都是送进乾清宫,侍寝完再抬回自己的屋子。
皇上从不随意和妃嫔同床睡到晨起,这份殊荣连她这样位分尊贵的嫔妃,都很难得到。
现在皇上来她这,就几乎只是坐坐喝杯茶,聊聊后宫中的一些大事,不到夜深就走了。
她才不到三十岁,皇上竟然不再临幸她了。
听闻这个陈氏生的绝色姿容,难道皇上也和凡夫俗子一般,只看重女子的容色吗?
她一时竟然产生了危机感,这种连成妃和密嫔德嫔她们,都不曾给予她的危机感。
比如这个玫瑰圆子。
陈文心不知怎么的,有一日就想吃紫薯圆。
她把孙太监叫来,凭着自己的记忆给他描述了一下,是用紫薯煮熟压成泥,和糯米粉混在一起,然后搓成个小球可以保存好几天的那种。
要吃的时候就取出来一煮熟,倒上点牛奶,撒上红豆葡萄干什么的。
孙太监问她:“紫薯是个什么东西?”
她:“……”
虽然不知道紫薯是什么,但根据陈文心的描述,他已经有些明白了她要的是什么东西。
用番薯代替陈文心说的紫薯,孙太监成功地做出了番薯圆。觉得口味单一了些,他又弄来其他甜味的东西,做出了芋头圆,葡萄圆,牛奶圆,玫瑰圆……
煮出来后给陈文心一尝,反而是芋头圆和玫瑰圆最合她胃口。
皇上说,到了清华园是可以去打猎的。京郊不仅有林子,还有草原。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在这样美妙的环境里……
烤一只羊,该多香啊。
三日之后,御驾浩浩荡荡地出了紫禁城,向西行往京郊而去。
一路上所经过的街道,都用明黄色的帷布遮挡起来。好奇的百姓在侍卫的阻拦下不敢造次,只在下跪行礼时偷偷看一眼。
我的乖乖,皇上的御轿大得跟个房子似的!
皇上的明黄色御轿在前,后面紧跟的是后宫一众嫔妃和皇子公主。
太皇太后因年迈而不出宫门已有许多年了,起先几年皇上还要劝太皇太后去散散心。
后来连皇上都觉得,太皇太后确实老迈到不宜走动了。每年再有出宫避暑、狩猎之时,他便只禀报出行之事,不再请太皇太后同游了。
陈文心的轿子紧跟在荣嫔之后,轿中却只有贴身服侍的白露和白霜,大眼瞪小眼。
而陈文心自己,正舒舒服服地半卧在皇上的膝上。皇上在宽敞的御轿之中翻阅书籍,陈文心则剥着葡萄,十个里有八个喂进了自己嘴里。
在陈文心又一次要往自己嘴里送葡萄时,皇上不满地瞧了她一眼。
陈文心沾着葡萄汁水的手就凑上来,皇上忙把自己的书移开,生怕陈文心把葡萄汁儿滴上去。
她不好意思地缩回手,还是把剥了皮儿的葡萄送进自己口中。
皇上的嘴凑了上来。局势胶着不下,双方交战如火如荼。
她输了。
陈文心嘟着小嘴不满地瞧着皇上,直到皇上擦了手,亲自给她剥了葡萄才罢。
“啊--”她夸张地张着嘴。
“喂我!”
队伍从紫禁城出发,行了一个时辰才到京郊清华园。
下车的时候,皇上得意地对陈文心道:“这御驾队伍啰嗦,后头跟着那么些车啊轿啊的。要是朕自己个儿骑马来,半个时辰足矣!”
陈文心越发觉得,皇上其实还是很爱嘚瑟的。
一众妃嫔和皇子公主先下了轿,在御轿之外迎候皇上。
王公大臣则在园门外头候着,只有皇上亲信的部分大臣,被赐予清华园周边小园的住处。
其余的臣子是白天要在清华园外头伺候,晚上再回到京城的家中。
这样奔波劳碌着实是惨,但更惨的,是压根没机会来伺候的那些人。
“皇上下次带臣妾骑马,我自己不会骑……”
她说着,自掀开轿帘,李德全在外面端着手接着。她扶住李德全的手,下了御轿。
众人只见皇上的轿帘内,伸出一只光洁如玉的手,待那人探身出来--
“皇上,我的意思是……”陈文心两手在自己脸上比划:“四阿哥长得,特别可爱,很像皇上。这儿……”
她比划得不过瘾,干脆掐着自己的脸颊道:“这儿白白胖胖的,像个刚出炉的小肉包!”
有用肉包夸孩子的吗?
皇上拿开她的手,看她两腮肌肤白嫩,因着年纪小,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
一时玩性大发,自己也掐了上去。
这手感,还真是好。
“皇上,你去掐一掐四阿哥,会更舒服的。”
她的脸颊被皇上揉捏着,表情都变了形,连忙把战火引到四阿哥身上。
皇上果然住了手。
“你的意思是,今天你掐了四阿哥?”
“没!”
陈文心回答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
四阿哥小包子今天心情不太好,自己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哪里还有机会捏他的脸啊。
陈文心把自己和四阿哥相遇的事情告诉皇上,想听皇上给分析一下,四阿哥为什么生气。
毕竟是他的儿子嘛。
“你说,四阿哥一听你说常去永和宫玩就生气了?”
皇上已经明白了原因了。
“并非四阿哥讨厌你,也不是讨厌永和宫。他这孩子有些像朕,太过早慧也不是什么好事,是朕误了他。”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不讨厌她也不讨厌永和宫,为什么今天会是那样的态度。
“四阿哥打小就养在佟贵妃宫里,和德嫔很少接触。要是别的孩子,只会一心把佟贵妃当做母亲。可是四阿哥不知哪里听说了他生母是德嫔,就总想去见德嫔。”
如果佟贵妃待四阿哥好,四阿哥也不会那么迫切寻求生母的母爱吧?
皇上继续道:“他每次偷跑去永和宫想见德嫔,德嫔心里想儿子,嘴上又赶四阿哥走,说他已经养在佟贵妃那了,这样来找她于理不合。”
德嫔就是这种别扭的性子,陈文心对此还是有感触的。
这样说来四阿哥真是可怜,养母不疼生母不要,数次跑去永和宫又被德嫔赶回去。
这样的阴影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而言太沉重了,难怪她一说要四阿哥去永和宫玩他就炸毛了。
他只是害怕再次被赶出来。
所以宁可在漱芳斋,远远儿地看上德嫔一眼。
“皇上,四阿哥太可怜了。”
陈文心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出来了。
皇上知道她是善心发作,对四阿哥于心不忍。
“朕八岁登基,父母双亡,唯有祖母教导。一路多少艰难险阻,朕都熬过来了。”
皇上认真地对她说:“胤禛是朕的儿子,他应该像朕一样,从艰难中去磨练自己的性子。爱新觉罗家,不养娇惯的阿哥。”
这是皇上从自身的经验中,总结出的教子之道。
四阿哥并不算阿哥里最可怜的,比起二阿哥,他的生母德嫔至少还健在。
看来,皇上是走“狼爸”路线的。
这种教育方式对陈文心这个现代人而言,不免太过严厉。
但这里是古代,这些阿哥,是皇权的继承者。这意味着他们必须是精英,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代价。
她对皇上的教育方法无从置喙,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言。
皇上却道:“不过,你要是真的这么喜欢四阿哥,朕可以多传他到乾清宫来,你可以在这监督他读书习字。”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读书习字啊……
皇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朕记得你的字似乎也不好,你就和四阿哥一起习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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