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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全本小说阅读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男女主角蔡襄儿杜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蔷薇晓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丝毫感情的回答更是让暗云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石锦绣两眼。他们大统领对这位石姑娘……好似真的与常人不一般……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石锦绣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主角:蔡襄儿杜鹃   更新:2024-06-30 2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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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男女主角蔡襄儿杜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蔷薇晓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丝毫感情的回答更是让暗云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石锦绣两眼。他们大统领对这位石姑娘……好似真的与常人不一般……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石锦绣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娇妻万福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是什么情况?

石锦绣就看了眼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的暗云。

而暗云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情。

既然活阎罗都开了口,不敢反驳的石锦绣便只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一间内堂,又在七拐八拐之后进入了一间满是药香的小院。

小院里停着一辆黑漆平头马车。

“上车吧!”宇文炎接过了马夫手里的马鞭,竟是要亲自替她们赶车。

受宠若惊的石锦绣不敢多说什么,也就赶紧和杜鹃爬上了车。

听着嘚嘚的马蹄声,石锦绣这才发现马车竟是从一家叫做“陈记医馆”的院子里出来的。

难道这陈记医馆竟是镇抚司的后门?

只是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只得将疑问默默地放在心底。

宇文炎的车驾得又快又稳,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长兴侯府外,可只看一眼,他便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给暗云使了个眼色。

暗云便在马车上双足一点,像鸟一样纵身飞进了长兴侯府。

马车突然停住不走,石锦绣就忍不住探出头问:“怎么了?”

“别出来!”宇文炎很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利落地将马车赶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暗云就翻过院墙跳了回来,在看了眼躲在车厢里的石锦绣后,同宇文炎道:“好奇怪,府里发现石姑娘不见了,有人正在借此闹事!”

有人闹事?

石锦绣立刻想到的人就只有石珊瑚。

石珊瑚自小就以欺负她为乐,更喜欢看到她受到长辈的责罚,因此在坑她这件事上,一直都是不遗余力。

这让以往屡屡吃亏的石锦绣不得不心生警惕。

“能请您悄悄地带我们进去吗?”石锦绣就向宇文炎求救。

因为眼下除了他,她也找不到其他可求助的人了。

一旁的暗云却瞪大了眼睛,敢求他们冷若冰霜的大统领办事,这位石姑娘怕是第一个!

“可以。”宇文炎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更是让暗云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石锦绣两眼。

他们大统领对这位石姑娘……好似真的与常人不一般……

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

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

石锦绣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嘿你个小妮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都敢挡?”石珊瑚就气急败坏地捶门,“非逼得我去请祖母吗?”

“你爱请不请!反正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今年才十二岁的石嫣就同她隔着门杠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来害我姐!”

“我害她?她自己不偷溜出府,我能害到她?”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石锦绣不在家的石珊瑚就冷笑着,“她敢忤逆祖母,我怎么就不能戳穿她?”

听着这话,石嫣就急得直跳脚。

不是说好了只出门半个时辰么?太阳都要落山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

而且石珊瑚那人做事又狠又绝,真要把太夫人给引来了怎么办?

可往往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没多久,门外真的出现了石太夫人的声音:“七丫头,你给我把门打开!五丫头真的出了府?要不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关了院门?”

怎么办怎么办?

石嫣就急得原地打转转。

“这里交给我吧!”突然出现的石锦绣,让石嫣觉得又惊又喜。

“姐,你怎么回来的?”

整个梨香院只有一扇院门进出。

石锦绣就冲她打个了噤声的手势,然后不动声色地去开门。

石珊瑚一直在外面用力擂门,因此当石锦绣将院门打开时,石珊瑚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五丫头你在家?”见着亲自来开门的石锦绣,石太夫人也是大感意外,她可是听闻了石锦绣擅自出府的消息后,才特意赶过来的。

“祖母罚锦绣在家禁足,锦绣又岂会不在家?”说话间,石锦绣就神态恭谦地让到一旁,将院门让了出来。

石太夫人却犹豫了。

因不喜第四子石岗和四儿媳简氏,石太夫人平常很少来梨香院走动,也不喜欢老四这一家子在自己面前晃悠。

因此,她像是找茬似的打量了眼石锦绣:“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

刚回来的石锦绣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头发也只随意在脑后挽成个髻,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素净得就像个居士。

见石锦绣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石太夫人便冷哼着,转身要走。

“祖母,今日的事,您就没想替锦绣主持一个公道吗?”虽然依旧是低着头,可石锦绣的语气中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倔强。

“什么?”石太夫人就诧异地回头,看向了这个从小就只会逆来顺受的孙女。

“祖母教诲我们,姐妹之间应该互相友爱,倘若对方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应该帮着遮掩,私下里提醒,而不是闹得阖府皆知……”石锦绣低垂着眼,一句一顿地说着。

石太夫人的脚步一滞。

这是她前两日训斥石锦绣时所说过的话,没想这丫头竟一字不漏的全都记了下来。

“石锦绣!你什么意思!”石珊瑚听着,就忍不住跳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只是祖母她老人家常说她素来都是一碗水端平,锦绣只希望不要厚此薄彼而已。”石锦绣不卑不亢地答着。

可对三房的人,太夫人的心早就偏到了胳肢窝,这是整个长兴侯府都知道的事。

在场的不少人都在等着看石锦绣的好戏。

“你希望我怎样端平这一碗水?”石太夫人就皱了眉头,看向石锦绣的目光变得不善。

“今日四姐犯的错与我前日无异,自然是该禁足的禁足,该罚抄的罚抄,以免她将来记不住,丢的还是咱们长兴侯府的脸。”这也是当日石太夫人训斥她时所说过的话,此刻被她生搬过来,竟一点也不显违和。


虽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可蔡襄儿也不敢自认是个好人。

她之所以会来找杜鹃,完全是因为担心自己知情不报,将来会要承担良心上的不安。

此番听闻杜鹃不在,她虽然情绪上有些讪讪的,又隐隐觉得一切可能都是天意。

可让蔡襄儿没想到的是,杜鹃竟在当夜寻了过来。

“听闻,你今日去找过我?”杜鹃一个抬手,就砸晕了坐在小桌旁捣粉的杜鹃。

虽然他一直将蔡襄儿当小丫头,可私会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屋里凭白多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蔡襄儿自是吓了一跳。

好在她控制住了自己,并没有尖叫出来。

待看清了来人,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已经趴倒在桌上的杜鹃,很是担忧地问:“她没事吧?”

“无事,不过是昏睡半个时辰而已。”杜鹃一脸淡然地打量着蔡襄儿的闺房,然后很是坦然地在临窗大炕上坐了下来。

蔡襄儿的嘴角就微微抽了抽,暗想这位活阎罗是不是因为平日里办案办得太多,所以不太记得擅闯女孩子的闺房是种忌讳?

可这样的话,她到底说不出口,也就只能装成不在意。

“说吧,找我何事?”杜鹃一点也不见外,自行拿起扣在炕几上的小茶杯,斟了一杯茶,“怎么又被家里人欺负了?”

他今夜从大营风尘仆仆地赶回镇抚司,刚一下马就听暗云说她来找过自己,他便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因为他知道,以小丫头的心性,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

“不,不是我们家的事。”蔡襄儿听着就一阵汗颜,难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这么弱么?

“那是什么?”杜鹃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双手交叉于胸前,一脸寻味地看着蔡襄儿。

这小丫头,越瞧越觉得有意思,明明就是个胆小内敛的人,却又喜欢逞强。

就像是一棵在墙缝里长出的新芽,透着令人欣喜的嫩绿,给人以勃勃的生机。

蔡襄儿自然不知道杜鹃在想什么,她只是在愁该如何同杜鹃说起梦里发生的事。

实话实话?告诉他自己做了个梦,梦到永盛门外起了大火?

光想,她就觉得很是荒诞。

或者,自己编造一个谎言?

他可是堂堂的羽林卫大统领,掌管着镇抚司的人,在他的面前说谎,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蔡襄儿就越发纠结了。

瞧着蔡襄儿那纠缠的眉心,和绞在了一起的手指,杜鹃也不急着催她。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闻着这屋里既熟悉又陌生的熏香味,觉得舒服极了。

从未有过的放松感,就这样窜过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不想离开。

这小丫头,果然和旁的人不一样。

他那冷若冰霜的眼底,就隐隐有了笑意。

可面对这样的杜鹃,蔡襄儿却越发觉得窘迫了。

从小到大,她还从没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看过。

“是……是永盛门外的杂板房……可……可能会失火……”实在想不到说辞的蔡襄儿,决定避重就轻。

反正这就是她想告诉他的实话,算不得说谎,蔡襄儿就在心里说服着自己。

听得这话,杜鹃就半眯了眼:“谁告诉你的?”

声音依旧冷冷的,听得蔡襄儿心中就一紧。

“没有谁告诉我……是我偶然听来的……”害怕被追问的蔡襄儿就有些紧张地回答。

“没有人?”杜鹃显然不信,“你以为放火烧房子这事,和街边买小菜一样,是可以随意拿出来说的事情么?既然你不肯说是谁说的,那你告诉我,你是在哪听到的?”

蔡襄儿就有些诧异地抬头。

他信了自己?

她这一抬头,自然就对上了杜鹃那清冷的眼,而对方也在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如此的四目对望,蔡襄儿瞬间就羞红了脸。

她慌忙将头低下,左右而言他:“自……自然是在永盛门外的杂板房那听到的……”

“你去了杂板房那?”杜鹃对她的这个回答很是意外,“那儿又杂又乱,你去那里干什么?”

“制……制香啊!”除此之外,蔡襄儿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动手?”杜鹃就情不自禁地用手轻扣起了炕桌。

永盛门外的杂板房,他自然是知道的,住的人多火患大,倘若那儿真失了火,那无疑是一件影响京城的大事。

“没听到。”蔡襄儿怕再说下去,就要露出马脚了,便打算一问三不知。

好在杜鹃也没有继续往下追问。

在他看来,遍布京城的暗卫都未能察觉此事,蔡襄儿一介闺阁女子能够洞察此事,还赶来告诉自己,就实属难得。

“我知道了。”听到外面传来二更天的敲梆声,杜鹃便知道夜已深,自己该离开了。

他丢给蔡襄儿一个鼻烟壶模样的东西:“把这个放到你丫鬟的鼻子下让她闻闻,不足一炷香的功夫,她便能醒过来。”

“哦,好。”蔡襄儿低头看了眼那鼻烟壶,再一抬头,屋子里哪里还有杜鹃的身影。

若不是炕几上那杯未喝完的茶还在,她都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怎么走得这样快?

那块镇抚司的玄铁令自己都没来得及还给他呢!

蔡襄儿依照杜鹃的嘱咐,将鼻烟壶放在杜鹃的鼻子下让她嗅了嗅,不一会的功夫,杜鹃就打着哈欠抻着懒腰地坐了起来。

瞧着自己面前刚捣了一半的药粉,杜鹃也是一脸懵逼,自己刚才竟然睡着了吗?

她就满是歉意地看向了蔡襄儿。

蔡襄儿却装作没有瞧见,而是像往常那样,一边收拾着手边的东西,一边道:“不早了,准备就寝吧。”

很晚了吗?

杜鹃就不解地挠头,更夫不刚敲过一更天么?自己的这个瞌睡到底打了多长时间呀?

可瞧着自家姑娘一脸疲态,她也不好意思多问,而是赶紧去小厨房提了热水,同姑娘洗漱一番,就此睡下。

一夜无话。


“李头,有人找!”那差人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就自行离开了。

屋里的人听得动静,便从书案上抬起了头,待看清来人,忙迎了出来:“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此人正是蔡家放了籍出来的家生子,虽然已经放了籍,可他依然记得蔡家的恩情。

蔡襄儿则是打量了眼公事房,对那人笑:“李全,你如今可是真出息了!都被人叫上李头了!”

被称作李全的人就躬身笑道:“这都是多亏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提携,才有了小人的今日!”

两人不过随意寒暄了几句,蔡襄儿便告知李全自己此行的目的。

听闻竟然有人想要买永盛门外青石街那儿的宅子,李全就很是诧异地看向了石锦绣,可在他们这一行做得久的人,都知道规矩,不该问的事,一个字都不要多问。

“不知你们看中了哪一处的宅子?”李全就寻来了青石街的示意图,摊在了石锦绣和蔡襄儿的面前。

石锦绣就报了那宅子的门牌号。

李全听着却是一愣,随即他又反复看了看那示意图,然后同石锦绣很是诚恳地道:“这位姑娘,既然您是咱们家大小姐的朋友,我也就同您实话实说了,既然您看中了青石街这地界,愿意买青石街上的宅子,我就建议您,将这条街都买了。”

将整条街都买了?

石锦绣听着都倒吸了一口寒气。

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胃口吞下一条街。

一见石锦绣的反应,李全并不意外,而是同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这条街上看着宅子虽多,原来却都是属于一个富户的,可富户的家里出了个成迷赌博的不肖子,今儿个输两间房,明儿个输两间房,一个好好的宅子竟让他这样化整为零地输光了。

所以那条街上的房主又多又杂。

因为不是祖产,所以大家也不那么在意,现在留在手里也租不了几个钱,不如转手卖掉,再少也是钱。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宅子才先后都被挂到了衙门里。

把这些宅子都买下来,再变回一个大宅子……说实话,石锦绣不是不心动。

可那至少也需要二千多两银子,而她,囊中羞涩。

岂料一旁的蔡襄儿却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将她拉扯到公事房外,悄声问:“你还没看过我给你的那个荷包吗?那里面装的可是五千两银票!”

五千两银票?

这么多?

石锦绣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刚才捏了捏荷包的厚度,还以为和上次一样,是一千两。

“我怎么能收三皇子妃这么多钱?”石锦绣一听,就急着将荷包掏出来还给蔡襄儿。

“绣姐儿!你将不将我当好朋友?”没想蔡襄儿却因此同她发起了脾气,“要是让我表姐知道,我连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你让我怎么有脸回去?”

“我都说过了,对我表姐而言,这些钱都是小事,所以你就安心地收下吧!”说着,蔡襄儿就暗戳戳地用肩膀推了推石锦绣,“而且,你真的不心动么?那可是一整片的宅子!虽说永盛门外的地界是差了点,可要在京城里买下这样的一片宅子,也是不容易的。”

石锦绣自然知道蔡襄儿说的是真。

现在连钱都已经不是问题了,她若还犹豫,恐怕真就要错过机会了。

“我买!”石锦绣也就咬了咬牙,道。

待石锦绣怀揣着盖了京兆府红印的房契走出衙门大门时,还有些恍恍惚惚,觉得这一切都好似有些不太真实。

“襄姐儿,我能不能再回青石街去瞧瞧?”石锦绣就问起了蔡襄儿。

反正没什么事的蔡襄儿自是满口应下,让车夫将马车又赶回了永盛门外的青石街。

看别人的房子和看自己的房子,那自然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再次看到那些残墙断瓦,石锦绣想的却是自己得花多少钱才能修复。

蔡襄儿也在一旁咂嘴:“虽说你买这宅子算是捡了漏,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愿意买这儿的宅子,实在是除了便宜,前前后后也看不出有啥好的地方。”

石锦绣听着就只是笑。

一群光屁股的小孩从她身旁互相追打着跑过,其中落在队尾的那个孩子更是在她的面前一个不小心就扑倒在地。

石锦绣好心地将他扶起,那灰扑扑的孩子却冲着她甜甜一笑,奶声奶气地说了声“谢谢姐姐!”又继续追着那些孩子而去。

“这些小孩儿的爹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让他们随意在外面跑呢?磕着碰着了怎么办?”蔡襄儿瞧着却是噘嘴。

“穷人家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多讲究,能平安长大就是福了。”石锦绣看着那孩子跑远的背影,感慨着。

“京城里,也就只有这儿能让他们这么疯跑了吧。”蔡襄儿随口说了一句,却让石锦绣想到了梦境的火海中,那些孩子的哭声叫声……

倘若这儿真被烧了,那这些孩子们……

石锦绣就陷入了很是矛盾的情绪中。

她一方面希望自己买下的宅子快快升值,可另一方面又不希望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陷入险境。

这样的情绪一直拉扯着她,让她一晚上都不能好眠。

在辗转反侧了一整夜后,石锦绣决定去找宇文炎。

因为她不知道,京城里还有谁能够阻止那一场大火的发生。

“石姑娘,果然是你!”听闻有人到陈记医馆来寻大统领,暗云便觉得来人应该是石锦绣,“大统领这几日去了羽林卫大营练兵,并不在镇抚司衙门,你有什么事?可需要我转达?”

让暗云帮忙转达?

石锦绣却是犹豫了。

梦中那件事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同宇文炎说清楚,如果再让暗云帮忙转达,她反倒害怕弄巧成拙。

永盛门外的杂板房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烧吧?

因为回想不起梦境中,那些杂板房具体是什么时节被烧的,石锦绣多少就有些心存侥幸。

再等上几日……应该也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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