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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宋妧谢煊的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玉美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小衣?......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30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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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宋妧谢煊的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玉美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小衣?......

《全章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所以,她刚刚才会对妹妹使用两人之间的小暗号。

手指捏三下:前路平安,不要害怕,姐姐问询过,安心便是。

宋姀明白,就算她担心,也没有理由阻止阿妧进宫。

因此,她表现的越是镇定,阿妧便越是能够放心离开。

况且陛下如果想要伤害阿妧就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她只希望一切顺利。

----

皇宫。

宋妧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被秘密送到了御书房的暖阁。

她坐在还算熟悉的矮榻上,心里七上八下。

还没等理清思绪,她便听到有人唤她。

“阿妧。”

宋妧抬眸,看到一片金黄色的衣袍,眼前的男人身如玉树,气度凛然,高不可攀。

她拘谨的站起身,眼睛正好落在他整齐的衣领处。

仪容端正,一丝不苟。

仿佛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那股子禁欲气息,神圣不可亵渎,庄重不可冒犯。

但是,她突然惊觉,她和这个身体好像亲过嘴....

并且,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身上为什么会长出那么丑的东西?

那么丑的蛇又是从哪来的?

她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昨晚发生的事,噩梦里那些清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

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

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

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

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小衣?

一个姑娘家丢了那么多私密的东西,确实会害羞。

他恍然大悟,笑着打趣:“阿妧,你和我如此生分,我很不高兴。”

“你可是因为谢行之偷了你的小衣,所以心里不自在?”

他望着宋妧的反应,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他的心里犹如坠入深渊,沉到了底。

这是什么表情?原来不是因为小衣的事,所以一定还发生了其他更为严峻的事。

最重要的,她的唇是怎么回事?

他觊觎许久,克制自己,不敢轻易触碰的芳处,竟然被谢行之那个疯狗捷足先登!

找死!

谢煊十三岁以前,身为一国储君,他的所作所为挑不出任何错处。

十三岁那年,他跌入尘埃,失去了一切,而同时,那些被强行封印在心底的嗜欲渐渐开始失控。

谢行之是何时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

其实早在十三岁以前谢行之就存在他的意识里,他能够自控,所以一切都正常。

人心有善恶,他从来就不是个向善之人。

既不是善人却要做一个完美的上位者,因此那许多的恶就得藏起来。

惊才艳绝,温润君子,清冷内敛,运筹帷幄,是他。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做到百无一漏,甚至登峰造极。

但那意外就是发生了。

为了除掉宁家和他,一个懦弱的男人足足演了十三年。

和睦温馨的假象下全是不堪的事实。

他的父皇彻底毁了他。

他想入疯魔,想放纵自己堕落,但他那仅存的善念让他不能对不起两位惨死的宁家女。

所以,谢行之出现了。

心思诡谲,暴戾弑杀,恣意专横,喜怒无常,也是他。

谢行之就是另外一个他,他们就是一个人。

但谢行之能做的事,谢煊不能做。

以往他对此乐见其成,哪一个都是他,两人共存一体,能力智谋皆是双倍,造反夺权无往不利百战百胜。


谢煊绕着手指,感觉脑子里乱乱的。

她本就反应慢,此时睡眠不足,令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她总觉得他们俩人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看着谢煊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惊,只能妥协。

她小声嘀咕:“睡一会可以,但你天亮之前要离开,万一你被人发现那就完了。”

谢煊冷笑,话音里带着丝丝寒意:“知道你哥哥我是谁吗?”

“我现在出去喊上一声,你这平阳侯府里的一切活物都得给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立即跪到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跪到死都不敢起身。”

谢煊瞌睡都被他吓醒了。

她仰着脑袋傻乎乎的模样,顿了半晌,才伸手去给他解身上的轻甲和外袍。

谢煊见她乖了,心里那叠的一层又一层的火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嫣红的樱唇。

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泛着润泽,像含着蜜,诱的人很想要探尝其中滋味。

他低头,张嘴便咬了上去,还没等他研究该如何亲吻,这香唇便逃也似的跑了。

谢煊捂着嘴,痛的眼睛都红了。

她含糊不清的埋怨:“你干嘛咬我,我好痛,好疼....”

谢煊看她眼睛里水雾弥漫,但就是不落泪,他猛然回神才记起刚刚自己做的事。

他蹙眉,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哄:“妧妧听话,手拿开,我看看。”

谢煊轻轻放下手,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她艳红的下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倒是没破皮,但瞧着一时半会消不了。

谢煊难掩惊异,他疑惑不解,“你怎得这么娇,我真的没用力。”

他哪里知道,谢煊的确金贵。

顾氏很会赚钱,她对两个女儿用了十分的心思,尤其是小女儿,那就是个金银珠宝堆出来的娇娇。

就从体香来说,顾氏手里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制香方子。

她细心研究多年,给女儿们分别调配出了两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谢煊从六岁开始,每日涂抹沐浴入口的那些玩意,价格不菲,是常人想象不到天价。

仅是制香便如此,更别提那些穿戴,滋补的汤水。

毫不夸张的说,谢煊那身雪肤轻轻一磕就是一个红印子,娇贵得很。

此时被这般咬上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受了不小的伤。

谢煊心疼的在那唇上反复轻吻着,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都想撬开那齿关探进去好好品上一番。

实在是....那感觉太美妙了。

最后,他及时稳住心神,找了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后,便搂着人躺到这犹如神仙窝的香闺里。

谢煊被支配的团团转,被他又提又抱又搂,她的困意都闹腾没了。

谢煊从她背后将人圈住,他身姿本就颀长,体型也健硕,谢煊缩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两人紧密相贴,有些强烈的触感,谢煊想不注意都很难。

她过上一会就偷偷往前磨蹭一点,忙活半天,也没见跑多远。

谢煊被她搞的,心猿意马,忍到极致,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腹肌位置按,他声音低沉,含着几分隐忍:

“我好心好意前来陪伴你入眠,你瞎磨蹭什么?”

他沉默片刻,又轻笑,那笑声又恶劣又坏。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敢乱动。”

谢煊没有装纯,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两辈子加起来年龄是可观的,但那智商却没有长多少。

没上过一日的正经课业,连字都识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气,小声反驳:“我没磨蹭。”

谢煊听笑了,他反问:“没磨蹭?那这是什么?”

谢煊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异样。

她心里疑惑,那把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贵妃榻上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把好大的刀?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煊含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这是我的东西,以后只给你用。”

谢煊听不懂,但她说起了别的,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浓。”

谢煊也觉得不妥,再躺下去,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识吩咐:“备凉水。”

谢煊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宫洗吧,我这里侍候的人都睡着了,浴房里没有太多水,也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谢煊这样行事恣意的人哪还管这些,况且他此时是真的需要凉水。

他转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对着谢煊安抚:“你睡吧,我沐浴过后就离开。”

毕竟眼下他这幅模样也出不去,马都不能骑,出去了一时半会也不能走。

这满是她体香的内室里,劲太大,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谢煊扫视着这座堪称奢华的浴房,一整个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处处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虽然冰凉刺骨但都是满的,心里稍稍满意。

他沉默的宽衣,解到亵裤时,他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

这谢煊是在矫情个什么劲。

一个大老爷们,那亵裤上恨不得上把锁,每一回那系带整的极为复杂。

别人都是一个绑带,他非得弄俩。

这是要干什么?守身如玉还是故弄玄虚。

矫揉造作!

不知所谓!

他弯腰拿过靴子内隐藏的短匕,伸手就将绑带一割为二。

一匹千金的玉锦,布料丝滑,没了束缚,瞬间掉落到脚跟。

他满脸不耐把亵裤踢走,一边转身一边准备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脱掉。

然而一转身,他直接惊愣在场。

谢煊捧着一件衣服站在浴房外,这次被吓得,人彻底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丑陋难看的东西。

她傻愣愣的低下头。

她反应过来后有些惊惧。

呆滞的停留了半天,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白到通透后瞬间涨红。

谢煊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

谢煊浑身僵硬,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方才是背对着谢煊,上身披着的外袍是敞开的,从后面看确实很保守。

但是如果从正面看,他其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

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谢煊看到了他的....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行之路过城西时,扯住缰绳,向身后招手示意。

主子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凌风差点没能勒住马。

他打马上前,等候指令。

“平阳侯府是哪一个?”

凌风伸手一指,“是右边的第三座宅院。”

谢行之扫了一眼,记住位置后,又找到了翻墙的最佳方位,随后继续前行。

谢信藏匿的地方在一家茶铺的后院。

当他踹开房门时,果然如他所料,内里空无一人。

他垂眸冷笑。

这背后确实还有一个人在心怀不轨。

其实谢信是死是活并不重要。

天高皇帝远,北漠的兵权早已被他掌控。

如今镇守的将领全是当年宁家的亲信,以及这么多年以来他一手提拔的人。

镇守西南的安远侯徐震手里也有二十万兵马。

两年前他便秘密造访过徐家,他的身份毋庸置疑,徐家忠心耿耿,当即跪地臣服。

这次宫变只有一晚,但他和谢煊准备了足足两年,大晋的各个州府和京郊大营也处处安插了人。

所以,这暗处的人怕了,硬碰硬是不可能赢得了他。

但这人又不甘心,便想拿谢信这个废物做活靶子,引得他转移视线。

目的就是为了留有足够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内,此背后之人还有机会思考自己该走的路,甚至可以及时止损,提前出局。

谢行之想到他与谢煊的猜测,他的眼睛往门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他缓缓摩挲手中的扳指,开了口。

“楚王解释一下,这是何意?”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谢复稳住心神,沉稳回话:

“是臣失误,还望皇兄宽恕。”

谢行之幽深的眼眸中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唇边不屑地的挑起,眸光更加深不见底。

“原来是失误,我还以为楚王和谢信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怎得就这般巧,好好的人,竟就这么跑了。”

谢复没想到这句话会说的这么直白,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欲开口,谢行之走到他身边。

“楚王下回还是将消息确认好了再说,免得你我白白忙活一通。”

平静的声音里暗潮汹涌,难辨其意。

谢复面容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应声:“是,谢皇兄指点。”

谢行之没那个耐心说些废话,提起马鞭带着人就走了。

谢复望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踏出院门,直到马蹄声渐远他才收回视线。

昏暗的夜色下,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深意,站在原地蹙眉沉思了很久。

亥时,谢行之回了宫。

他去了御书房将今晚的事写了下来,明日谢煊就能看到。

在公事上,两人一向默契谨慎,同舟共命,不谋而合。

随后他又挑挑拣拣批阅了几份奏折。

直到安寝时,他心里念的还是宋妧。

那小姑娘人长得娇小,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背着他和旁的男人在一起。

好在,他明日就能见到她。

越想越气,谢行之翻腾了大半宿才渐渐入了眠。

----

翌日。

宋妧坐在后花园的湖水旁,池中飘荡着片片落叶,影粼粼,水中映着她有些茫然的小脸。

她耳边时有响起阵阵鼓乐的声音,前朝在举行新帝的登基大典。

她就说她是个傻子,反应是真的慢。

原来昨日她陪伴过的那个男人是皇帝。

宋妧叹了口气,心里觉得很奇怪。

双重人格的神经类病患能做皇帝吗?

那她这样有自闭症的轻度智障真的也会有大造化吗?

毕竟广济大师说了,她泼天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不过,她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后宅女眷,以后应该是见不到圣上的龙颜了。

“阿妧。”

闻得这声呼唤,宋妧转身回眸。

“姐姐。”

宋姀拾街而下,握住妹妹的手,察觉到温热,她这才露出了笑意。

“湖边不安全且天气渐凉,你以后不能过来湖边,知道吗?”

宋妧一边点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面色,她充满担忧,软声问:

“姐姐,你昨夜睡的好吗?”

两人牵手离开后花园,沿着九曲游廊去往顾氏的锦华堂。

“秦江不是良配,咱们早些发现总比我嫁过去吃苦要好。”

宋姀说完,笑着看向妹妹,一双明眸亮的惊人。

“阿妧别担心,姐姐永远都不会糟践自己。”

宋妧静静地走着,一言不发,风吹过她鬓边的珍珠坠饰,珠光流转间,她忽然抬头莞尔一笑。

“姐姐,我希望会有一个好男人出现,他能真心对待你。”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男人,那我们就离开京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姐姐,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这番话有些稚气,但宋姀听得心里软成一片。

她没有说扫兴的话,连忙点头答应:“好,姐姐都听你的。”

没有人能懂得宋妧心里的担忧。

她很怕顾氏会像前世的母亲那样,为了一个男人迷失自己。

她更怕姐姐遇人不淑,走上顾氏的老路。

宋妧垂头,不可自控的犯了老毛病,心中生出许多迷茫的思绪但却总能隐藏的很好。

直到她进了锦华堂听到顾氏关怀的声音,她才恍然回神。

“阿妧,你在想什么?娘亲在问你话呢。”

“昨晚在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与你姐姐被安置在一座宫殿里,那人只说你救了一位贵人。”

“阿妧,你救了谁?救的是公主还是妃嫔?”

宋妧有些紧张,她咬唇纠结了半天,还是准备实话实话。

“我救了真龙天子。”

其实还是说了一半谎话,她谁都没救,但眼下只能这样说:

“阿娘,我救的那个人今天登基了。”

顾氏惊了一跳,小声斥责:“不许这样说话!不能这般大不敬!”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太过严厉,她望着一脸震惊的长女和一脸懵懂的次女,心里七上八下。

她温声叮嘱:“阿妧,这事你别再声张,这是你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圣上千金之躯九五之尊,咱们即便是因救驾身亡那也是死得其所。”

“阿妧,好在你没事,否则娘就得随着你一块去了....”

顾氏心惊过后就是惶恐,她疑惑问:“阿妧,你手无缚鸡之力,你是如何护住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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