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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2,我是世界首富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任红权脸色肃然,沉声说道:
“具体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刘经河吞了口口水,认真说道:
“给曾广生出谋划策的人叫杨凡,曾广生直接告诉我,飞讯198台之所以能搞得这么火爆,全是杨凡的手笔。而杨凡原本是带着一整套营销策划方案来给我们江潭127台出谋划策的,他主动上门找到吴清明。
哪曾想我们这位吴副科长官僚习气实在是太重了。他根本就没听杨凡说完,认为杨凡是在他这样的老邮电面前班门弄斧,直接把杨凡从办公室里轰了出去。然后,杨凡的这个策划,就落到曾广生手里了。”
“啪!”
任红权气得拍桌而起,怒声喝道:
“吴清明居然敢坏老子的大事,我看他这个副科长是不想干了!”
想到曾广生的飞讯198台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用户新增迅猛突破一万人大关,任红权就觉得一块心头肉被人凭白抢走了。
“这个狗娘养的!”
任红权越想越气,指着桌上的座机电话冲刘经河说道:
“你给吴清明打电话,让他立刻!马上来见我!我到要看看,我任红权在什么地方得罪他吴清明了!”
刘经河不敢怠慢,赶紧拿起电话拨打吴清明的呼机号码。
江潭宾馆,后栋贵宾楼805房。
杨凡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对着统计报表用计算器算帐。
9885双皮鞋,每双利润26元,合计257010元;
9885台BB机,每台利润20元,合计197700元;
飞讯198台额外新增的1372名用户,原本不在他跟曾广生的合作协议内。
不过,曾广生坚持要算在杨凡头上。两人一个要给钱,一个不要,最后还是郭昌荣做中,杨凡象征性地收了每人100元,获利137200元。
从上月29号开始,到这个月9号,前后12天,投入成本为零,总计获得纯利591910元!
杨凡拎起桌旁那口黑色的密码箱,打开,将里面装的现金全部倒在床上。
踢掉拖鞋,杨凡盘膝坐在床上,拿起一扎扎没撕封条的万元蓝钞从左边往右边一扎一扎放。
1,2,3……58扎,58万元!
另外还有19张零散百元蓝钞。
除却3月29日傍晚杨凡提前拿走的一万块,这次挣到的现金全在这了,12天,581900块!
加上钱包里面的现金,现在他身家将近60万!
回想起刚重生回来身上仅有的172块,想到了为给女儿筹住院费不得不去卖血所得的那2000块,杨凡禁不住抬头望向对面墙壁上镜子里的那个帅哥,一本正经地说道:
“兄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为了女儿,为了老婆,为了让她们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你得把这59万,变成590万,590亿,5900亿!而且你还得力争让华元取代美刀,成为全球通用结算货币!加油!努力!奋斗!”
不知不觉中,陈经纬那曲线玲珑的身姿,冷若冰霜却又国色天香般的绝美芳容在他眼前浮显。
玥玥,这一世,我杨凡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人生!
遐思了好一会儿,杨凡伸手用力搓了搓面颊,将满脑子幻想的少儿不宜画面驱逐干净,跑到浴室里洗了把冷水脸。
然后把床上摊得到处都是的现金收进密码箱,重新坐回书桌前,拿起钢笔,在材料纸上写下《飞讯198五年发展战略纲要》标题。
相比于后世电信、移动、联通三大运营商为了抢占市场争夺用户绞尽脑汁琢磨出台的各种营销方案促销手段,现在的邮电系统在电信市场这块的运营模式实在low得不行。
杨凡只是稍加琢磨,就开始奋笔疾书。
“……企业创造市场,获得客户资本增量有两种方式,即领先用户法和客户导向法。领先用户是指假设一个产品或服务将在未来的市场流行……”
随着时间的流逝,杨凡下笔如有神,一份来自后世先进营销策划理念的方案,渐渐出炉。
“叮咚!”
听到门铃响,杨凡头也没抬头地说道:
“门没锁,请进。”
“杨老弟,我就知道你这个时候应该是呆在房间里没出去。”
曾广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起路来脚底都生风,进来后边走边说道: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位贵客,也是我在江潭最好的朋友。”
杨凡右腕戴着的电子表,11点差3分。
都这个时间点了,曾广生还带人来宾馆,而且他称这人为贵客,这人应该不是一般人。
杨凡放下手里的钢笔起身,面带微笑向曾广生身旁这位看起来气宇不凡的国字脸中年人点头为意。
再看到跟在这名中年人身后,缩头缩脑腰杆都挺不直搭拉着脑袋的吴清明,杨凡隐约猜到了眼前这名贵客的身份。
呵呵,吴副科长,你个小小官僚,当初你把老子从你办公室里轰走,是否想过会有今天呢?
我该拿什么来拯救你呢?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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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历史的发展,邮政和电信正式分家,要到六年后,也就是1998年9月政务院才确定邮政和电信分营。
而今,杨凡显然是有想法加速这个进程。
杨凡现在提出大电信时代这个概念,怎么可能不引起任红权这位江潭市邮电系统一把手心中的强烈震骇。
曾广生接过任红权手里最后一项材料看到这句话后,眼中同样充满了惊容。
杨凡的这个推测未免太过于惊世骇俗了吧!
邮政和电信如果真的分家,这绝对会是全国邮电系统的十三级大地震!
“杨老弟,你是基于怎样的依据,推测几年后会迎来大电信时代?”
曾广生的这话问的正中任红权的下怀。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杨凡脸上。
“我是基于全华夏老百姓对便捷通讯的渴望和需求,作出的一种推演。”
杨凡自然不敢妄泄天机,语气不是很肯定地接着说道:
“当然,我这仅仅是我一家之言,个人观点,当不得真。二位权当是一个年轻人的大胆妄言之说。”
任红权这时候却在喃喃自语:
“老百姓对便捷通讯的渴望和需求,这完全有可能形成一种刚性需求,这种需求将会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强烈硬性需求……”
曾广生此时脑海里浮显出一个画面:
全国人民人手一个BB机,飞讯198寻呼台的基站网络遍布全国所有城镇……
曾广生当然不会知道,此刻他脑子里的这个画面,五年后就成为了现实。
渐渐的,任红权的眼神从震惊、质疑、迷茫等各种复杂神情转为清晰、明亮。
电信业务发展已经成为国家改革开放方针政策中的一项重大勇家战略。
家家户户装电话,人手一个BB机,绝大多数拥有一台移动电话,这一直是任红权成为江潭市邮电局局长后在心中构建的宏伟蓝图。
当电信的发展规模远远大于邮政的发展,邮电邮电,邮还能在电前面吗?
电信显然是不可能取代邮政的!
那么就只能出现一个结果:当大电信时代来临,邮政和电信必然分离!
得出这上结论后,任红权再望向杨凡的时候,两只眼睛简直就是在冒绿光。
“小杨,来我邮电局吧!”
任红权脸色肃然,郑重其事地向杨凡抛出橄榄枝:
“先给我当局长助理,一周之内我替你解决正式编制。”
面对任红权的青睐,杨凡的脑海里突然浮显此人的生平履历:
任红权,男,汉族,1950年4月生,江南省长洲人。1966年6月参加工作,1968年9月入党,1977年考入浦海交大通信与信息系统专业,本科学历。
从1989年到2015年,任红权从基层一路青云直上,先后主政一方,直到官拜封疆大员。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份履历,都能判断出任红权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年当中,将是江南省政坛的理要人物,是一棵根深叶茂的参天大树。
对于想走仕途的人而言,这时候投靠任红权绝对是一个极具政治前途的投机机会。
上一世如果有这样的天赐良机,杨凡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
只是现在,身为一名重生者,杨凡不可能去给任何人打工。
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作主!
“承蒙任局长赏识,在下深感荣幸。”
杨凡不卑不亢地向任红权微微鞠了一躬,心态平和地说道:
“只是,在下志不在仕途,不想被公务员这个身份束缚住手脚。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满华夏大地,我想趁着年轻,去全国各地到处走走看看。”
曾广生这时候在旁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打趣道:
“我说,任大局座,你可不能当我的面挖我的墙角啊!杨老弟已经是我广发实业发展有限公司的副总经理兼营销总监,你把他挖走了,我岂不得拿着石头去砸老天爷啊!”
任红权冲曾广生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曾老板,对你,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杨凡呵呵笑道:
“任局长,广生兄,不是我杨凡不识抬举。我的愿望,是当一名不受任何拘束的闲云野鹤,不出仕,不入幕,自在逍遥过一生。”
杨凡见状,环视了一圈,抬手朝这几个年轻人虚按,笑呵呵地说道:
“你们几个都傻站那看着我干嘛,都坐啊!”
“杨总……”
长得端庄秀丽,声音甜美的宋晶晶刚开口,就被杨凡微笑着连连摆手打断了:
“别别别,我可不是什么总,宋晶晶,你还是叫我杨哥或者凡哥顺耳多了。”
宋晶晶落落大方地嫣然笑道:
“凡哥,我能不能拜您为师,跟您学销售?”
“我也是我也是,凡哥,您能不能也收我当徒弟?”
宋晶晶身旁生了张娃娃脸的李芳这时候也说出心声。
“呵呵,看你俩接下来的表现吧。”
杨凡不置可否地淡然笑道。
“师傅,您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李芳信心满满地边说边抬起右手在胸前曲肘握拳,给自己加油打气。
“凡哥,您这个师傅,当定了!”
宋晶晶同样信心十足。
此时的刘国庆,听完杨凡的讲解后,早已恍然大悟。
身为一名老销售人员,他为自己的局限思维和短浅眼光深感惭愧。
杨凡显然是在帮曾广生借鸡生蛋。
这个年轻人用一种很简单的卖一送一促销手段,不但帮着曾广生用消费者手里的钱付BB机货款,而且他还能从中挣到一笔巨额差价。
牛人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刘国庆感慨地望着曾广生,有些羡慕地说道:
“强将手下无弱兵,曾老板,您手底下这都是一帮人精啊!这两位姑娘真要是能跟杨先生学上几招,曾老板这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就是不知道,杨先生目前在贵公司具体担任什么职务?”
曾广生笑眯眯地望着刘国庆笑道:
“刘经理,你觉得呢?”
刘国庆转眼望向杨凡,笑呵呵地问道:
“杨先生,据我所知,您目前只是在帮曾老板做飞讯198台市场推广策划案,对吧?”
“刘经理的情报信息工作做得不错。”
杨凡点头说道:
“我跟曾老板签订的营销协议,截止日期是下个月12号。”
听杨凡这么一说,刘国庆顿时眼睛放亮,正色说道:
“杨先生,江潭虽然好,但这个城市还是太小。以杨先生的眼光和智慧,应该能看得出鹏城作为华夏改革开放的龙头,应该会更适合杨先生职业生涯发展。”
“我说,刘经理,当我的面挖我的人,你这就有失厚道了吧?”
曾广生面显不悦神色。
“曾老板,见猎心喜,人之常情,还望海涵。”
刘国庆呵呵笑道。
曾广生当即作出决定,目光恳切地望着杨凡说道:
“杨老弟,借着今天的机会,我诚挚地邀请你出任广发实业发展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兼营销总监,年薪福利待遇随你开!”
杨凡淡然一笑,说道:
“曾老板的心意,我心领。至于加盟之事,还是等我们这次合作完了后,再说。”
见杨凡并没有直接拒绝,曾广生欣然说道:
“行,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国庆红光满面地站起来端起酒杯,向坐在首席座位上的杨凡敬道:
“杨先生,不得不说,您今天真是给我们这些销售人员上了生动的一课!谢谢杨先生!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一切都在酒中!我干了,您随意。”
待杨凡起身端杯小喝了一口,坐在杨凡左侧座位的曾广生这时候也端杯起身,欣然说道:
“来,大家都举杯,敬杨总!为杨总的无双智慧和头脑,为杨总带给我们大家的成功创举,干杯!”
“敬杨总!干杯!”
“杨总牛逼,干!”
“敬师傅!”
“师傅万岁!”
杨凡面带温和笑容,端着酒杯跟在坐的每一个人都轻轻碰了下,然后豪爽地将杯中酒一口喝完。双手虚按,示意大家都坐下。
“只能说,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今天的开局还算不错。”
杨凡脸色渐渐转为严肃,认真地说道:
“随着今天327名顾客在他们身边亲戚、朋友、同学和同学圈里的口口相传,买皮鞋免费得BB机的消息将会渐渐传开。我判断,最迟到4月1号,会迎来一轮销售高峰。
因此,接下来的工作任务会越来越重。在此,我恳请大家,务必注重销售工作中的每一个细节!细节决定成败,决不能有任何一点马虎!能不能做到!”
包括曾广生和刘国庆在内的与桌全体人员,异口同声答道:
“能!”
“大家有没有信心?”
杨凡语调提升,再次问道。
“有!”
所有人声音宏亮地吼道。
“等这次活动结束,让曾老板给大伙每人发个大红包,大家说好不好!”
杨凡望着曾广生哈哈笑道。
“好!”
所有人轰堂而笑。
这顿热闹丰盛的晚餐,一直吃到晚上八点才散席。
曾广生知道杨凡没有交通工具,两人临别前,曾广生拿着一把摩托车钥匙,指着停在江南春食府门前那辆看上去至少九成新的本田大黑鲨踏板摩托车,很江湖地说道:
“老弟,你没个代步的车不太方便,这辆大黑鲨你先拿去用,回头我肯定给你配辆皇冠3.0!”
看着这辆市面上卖价不低于三万华元的本田大黑鲨,杨凡不得不佩服曾广生在人情世故方面的确有一套。
杨凡也没跟曾广生客气,很爽快地接过摩托车钥匙,欣然说道:
“行,我就先用着。”
曾广生拍着杨凡的胳膊哈哈笑道:
“我老曾就喜欢老弟你不拿我当外人!”
杨凡骑上大黑鲨,冲曾广生挥了挥手,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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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2日晚上8点。
曾广生和郭昌荣联袂来到江潭宾馆后栋贵宾楼八楼,摁响805房门铃。
随着房门开启,看到身穿纯黑亚麻衬衫,外套深灰色修身马甲,同款深灰色西裤,皮鞋锃亮,一头中长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杨凡,郭昌荣不禁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哈哈笑道:
“杨老弟你这身装扮,我都差点以为认错人了!不错不错,又精神又帅气,走在街头让小姑娘们看到,回头率肯定百分百,你早就该改变一下形象了,这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曾广生也是第一次看到换了一身得体合身名牌服饰的杨凡,自然也是眼前一亮。
“靓仔,都这个时间点了,你收拾得这么俊逸潇洒,是不是佳人有约啊!”
入耳曾广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杨凡呵呵笑道:
“哪有什么佳人啊,我是打算去医院看望一下我女儿。”
“你都有女儿了?”
“你都结婚成家了?”
曾广生和郭昌荣不约而同瞪大眼睛问道。
杨凡苦笑一声,点头说道:
“我有个女儿四岁多了,不过,我没有结过婚,也没成家。”
郭昌荣和曾广生互望了一眼。
看来咱们这位杨老弟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既然杨老弟有事,那我就长话短说。”
郭昌荣神情郑重地直明来意:
“杨总,我希望能有幸加盟你和曾老板新成立的江南诺基亚信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郭董,你这消息还真是够灵通的啊!”
杨凡边说边将两位客人请进房间,呵呵笑道:
“我开的这家公司还只是刚则注册,就连草台班子都没来得及搭,郭董你这是给我出了道大难题啊!”
郭昌荣像只老狐狸般地眯眼笑道:
“既然杨先生看不上我的公司,那老朽只能厚着脸皮来搭一搭你的顺风车了。”
两人一番客套过后,很快言归正传,直奔主题。
“郭董,广生兄的飞讯198台作价500万华元,以子公司的形式并入诺基亚,占股24.5%。你打算拿什么入股诺基亚?”
杨凡直言不讳地跟郭昌荣摊牌。
郭昌荣很意外地转脸看了曾广生一眼。
“曾老板,你这把玩得有点大啊!”
曾广生不以为然笑道:
“没有杨老弟,我这个寻呼台迟早都得倒闭。我做生意,向来只看人,不看项目。”
郭昌荣稍作沉吟,很快就脸色坦然地说道:
“我的鑫鹏电子厂,前后共计投入了七百多万华元,这都有据可查。既然曾老板敢赌,我郭某自当舍命陪君子。这样,杨先生,我把鑫鹏电子厂也作价500万,同样以子公司的形式并入诺基亚,持股24.5%,你意下如何?”
杨凡深深地看了郭昌荣一眼,郑重其事地点头说道:
“郭董,今天在这个房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将是你这一生当中,最精明的一次投资!”
郭昌荣爽朗地哈哈笑道:
“我最欣赏的就是杨老弟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舍我其谁的绝对自信!”
凭心而论,杨凡有时候还真是佩服曾广生和郭昌荣的眼光和果决。
他是重生者,他当然对自己信心实足。
可曾广生和郭昌荣两人对他哪来的这种迷之自信呢?
凭着先进的经营理念和完善的营销策划,杨凡再度玩转空手套白狼。
他只通过自身智慧和个人能力加50万现金,摇身一变成了一家固定资产超过1000万华元,市场估值超过2000万华元的股份公司控制股股东,个人占据公司整体股份的51%。
仅用半个月的时间完成了原始资本从零到1000万的华丽转身。对此,杨凡并没有觉得自己占了什么便宜。
因为杨凡可以肯定,他能带给曾广生和郭昌荣的更多。
这两个生意场上的老狐狸,只要一心一意紧着他杨凡的脚步,他并不介意把他俩扶持成为全球最顶级的电信运营商和手机制造商。
敲定了新公司的事,曾广生马上就把话题聊到了杨凡的女儿身上。
“凡老弟,咱这小侄女在哪家医院?我和老郭两个当伯伯的,怎么着也得去表示一下当长辈的心意才行。”
“两位老哥,这事就不劳烦您二位了。”
杨凡连连摇头,苦笑着说道:
“孩子她妈正跟我闹别扭呢,实在有点不太方便。”
想到这杨凡之前说过的“我有个女儿,但没成家也没结婚”,曾广生和郭昌荣两人都是人精,立马秒懂。
两人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闪人。
杨凡稍作收拾,锁好房门出了宾馆,从停车场开出一辆九成新的黑色蓝鸟王轿车,一路向江潭市第一人民医院方向驶去。
林玥对杨凡车尾箱里的那些东西大概估算了一下,如果把那些金利来男装加一块,最起码超过两万块。
不算不知道,这一算还真吓了一跳。
两万块!
要知道,她一年工资才两千多块!
杨凡这家伙居然一次性消费了她将近十年的工资!
这还得她在这十年中不吃不喝什么东西不买!
该死的!
这家伙这半个月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可以肯定,杨凡这半个月挣的绝对不止两万。
想起检察院前段时间提起公诉的那桩大案,林玥顿时心里打了个冷颤。
他不会是在走私贩毒吧?!
这个念头刚起,林玥立马坐不住了。
杨凡这时候拿着一个大小跟欢欢差不多的芭比娃娃,兴高彩烈地从外面进来。
看到这么精致漂亮的玩具,欢欢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里一刻都舍不得放手。
不停地跟杨凡和林玥问这问那,足足玩了大半个小时,才慢慢睡着。
见女儿睡着了,林玥收敛笑容,冷着脸对杨凡低声说道:“出去说话,我有事问你!”
杨凡如奉圣旨,屁颠屁颠地跟在林玥身后,来到外面走廊尽头无人之处。
林玥转头西顾了一圈,确定没有旁人,这才目光犀利地盯着杨凡的眼睛,十分严肃地问道:“你从哪挣了这么多钱?
这些钱究竟是什么来路?”
入眼林玥这副神态,杨凡不由心中一乐,开玩笑似地问道:“林检察官,你这是在审犯人啊!”
“你给我严肃点!”
林玥眼神锐利地首视着杨凡的双眼,像是要看穿他的这双心灵之窗,沉声斥道:“杨凡,我不是在跟你玩笑!
你今天必须跟我老实交待清楚!”
杨凡脸上笑容渐敛,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是在用什么身份跟我问话?
检察官?
还是孩子的母亲?”
“两者皆有!”
林玥冷冰冰地断然答道。
“如果是以我女儿妈妈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
你在这稍等,我拿样东西给你。”
杨凡说完转身大步离开,没一会儿他左手拿着大哥大,右手拿着一个摩托罗拉汉显寻呼机专用包装盒来到林玥面前,随手将盒子递给林玥,微笑着说道:“这台汉显BB机你拿着用,198呼1314520。
我的手机号码是9009988。”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不要!”
林玥不但没拿,眼中的疑问和担心更加浓了。
“你不是问我钱是怎么挣的吗?
呵呵,就跟BB机有关。”
杨凡淡然笑道。
在林玥惑然不解地注视中,杨凡简明扼要地把他和曾广生合作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只是帮人出了一个点子,一分钱本钱没有,然后从曾广生和郭昌荣手里总共挣了59万8000多块?!
这怎么可能!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
天啦!
五十九万八千多!
不到半个月挣了将近六十万!
她一个月工资246,就算按一年3000算,六十万那得要整整200年!
杨凡说他半个月挣到了她需要努力工作200年的工资!
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这怎么可能?
林玥满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但问题是,这段时间在江潭市传得沸沸扬扬的飞讯198寻呼台,她或多或少也听说了一些。
而且江潭电视台还专门报道过,说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营销策划案,值得所有从事营销策划工作的人学习和深思。
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名策划大师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杨凡说他就是江潭所有媒体都在到处寻找的那位策划大师,这让她如何相信?
杨凡洋洋得意地指着自己的脑袋笑道:“我这不是什么点子,是凭脑子,是专业的市场营销策划,而且还是大师级的。”
“你真没骗我?”
林玥还是有点将信将疑地望着杨凡问道。
毕竟这家伙是有前科的!
“玥玥,我可能骗你呢!
你可是我孩子她妈,我骗谁都不可能骗你。”
杨凡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己经骗过我一次!
而且是把我骗得死死的!
骗得我对整个人生都绝望了!”
林玥狠狠地瞪着杨凡,咬牙切齿。
听林玥把这篇旧账翻出来当说辞,杨凡只能报之以苦笑。
“玥玥,当年的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全,是我对不起你。
可我现在不是己经向你坦白了,再说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咱们把这事翻篇好不好?
咱们一切都朝女儿看,我保证这辈子一定会给你和女儿最幸福最让人羡慕的美满家庭和生活。”
“哼!
想让我原谅你,没那么容易!”
林玥脸上虽然还是怒气未消,但语气明显有了点松动。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
江潭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五楼。
506病房里面,穿着一件粉红色紧身毛衣的林玥,抱着女儿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安徒生童话选集》,娓娓动听地给女儿讲着书中的故事。
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欢欢眨巴着乌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仰着小脸望着林玥轻声说道:
“妈妈,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爸爸给我讲过。”
林玥轻轻将手里的童话选集放下,右手轻抚着女儿头上略显枯黄的长发,柔声问道:
“欢欢,是妈妈讲的好听,还是爸爸讲的好呢?”
欢欢两只大眼睛眨巴了几下,轻咬着粉嘟嘟的小嘴唇,想了一会儿,细声细气地说道:
“妈妈和爸爸讲的都好听。只是,妈妈,我想爸爸了。爸爸有好长时间没来看欢欢了。”
林玥将抱在怀里的女儿紧了紧,像是生怕被人夺走似的。
“爸爸要去工作啊!”
林玥一只手在女儿背上轻轻拍着,温和地说道:
“爸爸是大人,大人都要去上班的。”
“妈妈也是大人,可妈妈天天在医院陪着欢欢,妈妈,你不要上班的吗?”
林玥稍稍愣了愣,想起杨凡给女儿编的那套善意的谎言,于是微笑着说道:
“妈妈之前上了很长时间的班,所以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妈妈以后的工作,就是陪欢欢。妈妈要把以前不能陪欢欢的时间,都补回来。”
“妈妈,不上班就没工资哦,没有工资,要是欢欢下回又病了,就没钱进医院看病,不进医院买中药也是要花钱的哦。”
林玥一时无语,想了想,稍显有些赌气地说道:
“那就让爸爸去挣钱。”
“爸爸工作很辛苦的。妈妈,等欢欢病好了,就可以去幼儿园,幼儿园可以寄宿的哦,老师都说欢欢是幼儿园里最乖的孩子,不像别的小朋友那样淘气呢。妈妈,你和爸爸只需要星期六来接欢欢回家就好了。”
听女儿这么说,林玥两只眼睛里禁不住泪光闪动。
该死的杨凡,都怪你!
女儿这么乖,这么听话懂事,你还让女儿经常生病,都是你没照顾好女儿,都是你的错,害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儿了。
这时候,病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杨凡左手拎着一大袋水果,右手拎着一袋牛奶、燕麦片、蜂王浆之类的营养品,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欢欢,有没有想爸爸啊!”
听到杨凡的声音,欢欢迅速从林玥怀里挣脱出来,站在床上连蹦带跳地冲杨凡伸出双手,开心地嚷道:
“爸爸,爸爸,我要爸爸抱抱!我要爸爸抱抱……”
杨凡乐呵着加快脚步,将水果营养品放在床端,伸手一把将女儿抱起,原地转了一个圈。
“你小心点,孩子病还没好。”
林玥在一旁有点妒嫉地冷声说道。
“欢欢这些天恢复得如何?”
杨凡一边将女儿高高举起逗女儿开心,一边望着林玥问道。
“你来干嘛?欢欢有我,用不着你关心!”
林玥板着脸冲杨凡瞪了一眼。
“爸爸我要骑大马,我要骑大马。”
欢欢的笑声像是银铃般动听。
“好好好,骑大马,骑大马。”
“骑大马啰!骑大马啰!驾!驾驾!”
杨凡边说边将女儿举起让她骑在他的脖子上,随着欢欢嘴里不停喊出的“驾驾驾”童声,劲头实足地在病房里来回窜动。
看着父女俩舐犊情深其乐融融这个场景,林玥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危机感。
不行!
不能让杨凡把女儿抢走!
林玥赶紧朝杨凡走过去,冲女儿伸出双手,很严肃地说道:
“好了,欢欢,来,妈妈抱。你忘了医生阿姨的话了吗?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累着,要多卧床休息。”
“妈妈,欢欢跟爸爸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欢欢不舍地紧紧抓着杨凡的衣服。
“不好!”
林玥佯作生气状,摇头说道:
“听妈妈话,欢欢乖,妈妈陪你早点睡觉。”
看到女儿已经彻底地远离上一世得的脑膜炎,加上这些天忙着挣钱没时间来看女儿,杨凡此刻心情大爽之余哪舍得放手,想也没多想冲女儿说道:
“欢欢,咱们别理她,爸爸带你继续骑大马。”
“杨凡!”
林玥顿时脸色一变,冷声喝道:
“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陪女儿多玩一会儿,怎么了?”
杨凡满头雾水地望着明显已经生气的林玥问道。
“你让女儿别理我,还问我是什么意思?”
林玥气得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看到林玥这个样子,杨凡知道她肯定是多想了。
杨凡把欢欢让林玥抱着,乐呵地笑道:
“我这就是句玩笑话,你那么敏感干嘛,至于吗?”
“你说呢?!”
林玥冷着脸冲杨凡瞪了一眼,抱着女儿回到床边,让女儿躺下再替她盖好被子,看也不看杨凡,沉声说道:
“你走吧!这里用不着你来。”
欢欢从被子里伸出小手向杨凡招了招,杨凡会意地走近把脑袋低下。
“爸爸,妈妈好象真的生气了哦。”
欢欢在杨凡耳边轻轻说道。
杨凡故作紧张模样,在欢欢耳边低声问道:
“那怎么办呢?”
“爸爸,要不你跟妈妈说说好话,让她别生气了。”
欢欢继续跟杨凡咬耳朵细声说道。
“嗯嗯,你先睡觉,妈妈看见你睡着了,估计就不会生我的气了。”
杨凡认真地说道。
“嗯嗯!”
欢欢用力地点了点头,将小手缩回被子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轻轻颤动着。
看着女儿跟杨凡当着她的面说悄悄话,林玥是又想笑又想生气。
杨凡和林玥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床沿,谁都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见女儿是真的睡着了,林玥这才轻手轻脚地起身,低声冲杨凡说道:
“你跟我出来!”
杨凡点了点头,同样蹑手蹑脚脚底无声,跟在林玥身后出了病房。
“吴科长,你先冷静!”
杨凡顿时被吴清明这个举动吓了一大跳。
“吴清明,你想干什么!”
任红权脸色一变,指着吴清明沉声喝道:
“你给我把刀放下来!”
“吴科长,吴科长,你可千万不能冲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曾广生这时候也有点傻眼,赶紧在一旁连声劝道。
“你别过来!”
见杨凡抬脚欲向他走来,吴清明马上将刚松动的刀刃又紧紧抵住脖子,色茬声厉地大喊道: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杨凡停步,双手虚按,小心翼翼地说道:
“吴科长,你先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来……”
“我不是科长,我只是副科长!”
吴清明声嘶力竭地大声打断了杨凡的劝说,有点神经质地吼道:
“我在局里辛辛苦苦地干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熬成了副科长,局里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要把我的副科撤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没了这个副科我还能有脸在局机关呆得下去吗?你们简直太过份了!简直就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任红权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缓声说道:
“吴清明,你先把刀放下,局里并没有说要把你撤了,但你如果继续这么胡闹下去……”
“我哪里胡闹了!我哪里胡闹了!这都是你们逼的!”
吴清明竭斯底里地大声嚷道:
“撤不撤我还不是你任红权一句话!来的路上你都说了,如果我不能取得杨凡的谅解,我这个副科长就不用干了!
我刚才都把好话说尽了,就差没下跪了,可姓杨的就是小肚鸡肠,心角狭隘,连句好话也不肯替我讲!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杨凡突然冷笑了一声,面显冷酷之色,语气平静地说道:
“吴副科长,既然你听不进劝,那你就去死好了!你死了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我的日子照样过。”
任红权和曾广生看到杨凡突然变脸,都不由得为之一愣。
杨凡为人如此冷酷无情?
这个念头刚起,任红权和曾广生随即看到杨凡背在身后的左手给他俩打了个OK的手势。
任红权和曾广生互视了一眼,强忍着没有吭声。
他难道真有办法妥善解决眼前这个麻烦?
“姓杨的,你……”
吴清明显然也没料到杨凡会突然翻脸,他两眼死死地盯着杨凡,咬牙切齿地嚷道:
“你以为我不敢死是不是,我这就死给你看,就算我的死跟你没有法律上的关系,我也要让你永远受到良心的谴责……”
“良心?呵呵,良心值多少钱一斤?”
杨凡不屑地撇嘴笑道:
“我跟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养的狗死了我或许多少有点伤心,但你吴清明死了,我保证不会有半分内疚。不信你可以试试。”
吴清明呆了呆,但随即咬牙说道:
“姓杨的,你别后悔!”
“后悔?”
杨凡冷冰冰地笑道:
“在我杨凡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存在。”
吴清明眼中闪过一丝绝然,悲愤地吼道:
“姓杨的,这就都是你逼的!都是你逼的!”
就在吴清明握刀的右手准备使劲的一刹那,杨凡忽然说道:
“吴副科长,我必须提醒你,你手里的刀,现在对准的并不是颈动脉。如果割错了位置,你不但死不了,而且会造成气管堵塞,会非常痛苦。”
吴清明顿时被杨凡这话说得一愣。
杨凡没理会吴清明,继续用一种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腔调说道:
“如果你这一刀割得不够深,你会因为大脑短时间内得不到充足的氧气,供氧不足变成植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清明一脸懵逼,握刀的右手下意识地松动了一下。
杨凡的语气依然没有半点人情味,接着说道:
“如果你割对了位置,从颈动脉喷发出来的血液可以迸发到两米以上,你会在短短五分钟之内,血液流尽,迅速变成一具干尸,死相非常难看。”
“姓杨的,你别吓唬我……”
吴清明用力咽了口口水。
杨凡脸上神态冰冷依旧,淡然笑道:
“不得不说,吴副科长,你有这种自杀的勇气,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如果你真想死,我可以友情地告诉你,颈动脉的位置。”
杨凡缓步走向吴清明,边走边道:
“你现在下刀的位置不对,颈动脉在你脖子这边。”
“你别过来!别过来!”
吴清明持刀的右手一紧,大声叫道。
杨凡两只拳头攥得绷紧绷紧,指甲都快陷进皮肉里面,两眼中燃起滔天怒焰,一步一步朝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走去。
王建军此刻脑海里全是对林玥的无限意淫,他将刚刚摸到林玥屁股的右手放到鼻端前,用力嗅着,俨然把杨凡当成了空气。
“你就是个人渣!
杂碎!”
杨凡怒吼着冲上前,一记鞭腿重重地扫在王建军的颈脖部位,王建军甚至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就被杨凡这一脚踢得一头栽倒地。
紧接着,杨凡上前一脚踢在王建军的肚腹之间,踢得王建军惨叫一声,整个人弓着背缩成一团。
杨凡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抡开双脚像是足球运动员左右开弓大力抽射,似地轮番对着这个老畜生一通暴踢暴踩。
“呯卟!
呯卟!”
“哎哟……杨凡你特么的疯了……你个老畜生!
老杂种!
老混蛋!”
杨凡每骂一句,就会狠踢一脚,踢得王建军在地上不停打滚,嘴里惨嚎不己。
见这个老混蛋双手抱头护着脸部,伤不到他身体的要害部位。
杨凡俯下身双手揪住王建军的衣领口,将这个体重顶多一百来斤的家伙生生提拎而起。
像是拎着布娃娃似的,杨凡一把将王建军顶到旁边的一株老樟树下,就这么双手掐着王建军的脖子,使之两脚渐渐离地。
“唉……啊……你……放开……呃……”王建军脸色很快胀成通红,双手想掰开杨凡的两把铁钳般的大手,根本就使不上劲。
两只死鱼眼不断翻白,呼吸短促困难,悬空的两只脚越挣越没力。
杀了他!
杀了他!
一定要杀了他!
杨凡两眼中血色渐涌,杀机毕露。
“王建军你这个老王八蛋,你今天要不把我的钱还给我,我今天跟你拼……”这时候,一个头发花白年看上去年近六十的老妇人,双手拿着一把扫帚从屋里冲出来。
看到杨凡双手使劲将王建军掐在树上,老妇人不由得为之一愣。
杨凡怎么会动手打王建军这个老混蛋?
他是想给我出气吗?
“救……救命……咳咳……救……别掐了别掐了,杨凡你别掐了!”
老妇人赶紧扔掉扫帚,跑到杨凡身前,伸手去掰杨凡那双铁钳般的大手。
“杨凡!
你赶紧住手!
再不松开就要弄出人命了!”
林玥之前也被突然暴怒的杨凡弄得有点懵,回过神来她发现杨凡好像有把这个臭流氓掐死的意思,赶紧惊呼出声劝阻。
林玥的这声惊呼,马上将陷入狂暴中的杨凡给喊醒了。
现在还不能杀人!
老子好不容易重生回来,不能因为眼前这个人渣而把大好局面毁于一旦!
既然连老天爷都想让我把这个人渣再杀一回,那么这笔仇还是从长计议比较稳妥。
现在杀了他,肯定得坐牢。
杨凡脑子里迅速恢复清醒,就在王建军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的那一刻,杨凡松开了双手,任由王建军像条死狗般地瘫倒在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建军真是活该,什么女人都敢随便乱摸!”
“这老家伙就这德性,呵呵,这回算是碰到硬茬子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姑娘真是长得太漂亮了,我都差点以为是李嘉欣来江潭了。”
“……杨凡,你凭什么打我爹?”
西周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矮壮,剃着板寸平头的年轻小伙,他脸色十分难看地走到杨凡面前,沉声质问。
杨凡神情镇定地望着平头小伙,平静地说道:“你这个混帐老爹,调戏我老婆,你觉得他该不该打。”
“小勇,这事不能怪杨凡,是王建军这个老不死的太混帐了!
他刚才还在家里抢我的钱打我!”
老妇人看着像条死狗般躺在地下的王建军,恨声说道。
“小勇,要是你老婆被人摸屁股,你会怎么做?”
“呵呵,小勇啊,你爹确实有点做过了。
你妈都不替他说话,你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桂芬啊,别跟这个老混帐过了,要是我是你早跟他离婚了!
王建军太不是东西了。”
“……”听到围观的街坊西邻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讨,小勇脸色越发难看,不耐烦地挥手嚷道:“都别说了,也别看热闹了,大家都散了吧!”
“王小勇你个小兔崽子,你爹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还不帮我把场子找回来……你特么的闭嘴!”
王小勇暴怒地打断了王建军的怨声载道,指着王建军的鼻子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居然又动手打我妈,杨凡不打你,老子都想揍你一顿!”
“你个小王八蛋,儿子打老子,当心遭雷劈……唉哟……唉哟……痛死老子了……我的骨头肯定断了……唉哟……”王建军像条癞皮狗似地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见王建军还能在地上打滚,杨凡知道他刚才那么狠踢狠踹,好像并没有对这个人渣构成太大的伤害。
这条老狗还真能扛揍。
“王建军,事情的缘由,大家都清楚。
你动手调戏我老婆。
今天没把你打残,我是看在许姨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马。
你想公了还是私了,划出道来。”
杨凡蹲在王建军面前,深藏着心中的杀机,目光冰冷地望着对方说道。
王建军,我发誓,一定让你这个人渣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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