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承影沈雁归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是作者“苏寒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墨承影沈雁归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想到这里,她难免又要去想,自己现在也是一只金丝雀,如何才能赚钱养娘亲?想到银钱,又想到墨承影。成婚不足月,他怎么会突然将整个王府交到自己手上的?他为什么这么相信自己?是打量着自己没胆子做什么,还是如他所说,是前世的缘分?“前世?”沈雁归喃喃重复。人与人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恶,也......
《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沈雁归真想给绿萼一个大大的拥抱,她不知道该怎么谢绿萼,从桌上拿了两个大金元宝,塞到绿萼手里。
绿萼笑了,“王妃,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可收不得这些。”
次日一早,绿萼亲自带着银钱和点心去了将军府,青霜自告奋勇陪同,说是一定将夫人和小小姐接过来。
沈雁归逛了会儿后花园,便在亭子里晒着太阳,看书发呆。
从小到大,还没有跟娘亲和妹妹分开这样久,她希望娘亲能来。
不仅是解思念之苦。
在京城这些年,娘亲被打压被消磨,早已没了年轻时候的风采,她顾着礼教、顾着人言,不肯出那个小院子。
若今日她肯过来,也意味着,自己有机会能接她离开那个牢笼。
想到这里,她难免又要去想,自己现在也是一只金丝雀,如何才能赚钱养娘亲?
想到银钱,又想到墨承影。
成婚不足月,他怎么会突然将整个王府交到自己手上的?
他为什么这么相信自己?
是打量着自己没胆子做什么,还是如他所说,是前世的缘分?
“前世?”
沈雁归喃喃重复。
人与人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他是看上自己这张脸了吗?
好像总有说不通的地方。
太后那日派人来送赏,王爷好像说了些什么。
永州、救命之恩、从小就喜欢,非卿不娶……她是都听了的,可惜一觉醒来,全没记住。
后面还说了什么冯妧清……
“冯妧清是谁?”
“胆敢直呼太后名讳,你不要命了?”
突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了沈雁归一跳,她回头看了眼。
是冯婉言。
“妾身侧妃冯氏,给王妃姐姐请安。”
“妹妹不必客气。”
冯婉言愣了一下,诚然从位份、从年岁上,自己确实是妹妹,可自己毕竟是永恩侯的女儿、太后的侄女。
整个王府还没人敢在自己面前托大,她区区外室女,倒是不客气。
不等沈雁归发话,冯婉言自坐在沈雁归对面。
“王妃姐姐若是有空,不妨与妹妹浅聊两句。”
她看了眼站在沈雁归身后的春褀和夏安。
沈雁归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直接道:“你说吧。”
冯婉言:“……”没见过这么没眼力劲儿的人。
她趾高气昂吩咐道:“壶里没有水了,春褀、夏安,你们再去打些来,”
春褀夏安秋绥冬禧四个人接到的命令,是从此以后只听王妃差遣,必要情况下,连王爷也可以无视,一切以王妃为先。
怎么可能搭理冯婉言?
是以二人置若罔闻,立在原处,纹丝不动。
气氛有些许尴尬。
沈雁归提起紫砂壶,倒了一杯茶,忽然明白过来,冯婉言是要单独同自己说话。
便将冯婉言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春褀、夏安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她俩一个去提水,一个就站在亭子口守着。
沈雁归:“想说什么就说吧。”
春褀不可能叫王妃离开自己的视线,站在亭子口,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若是青霜在,还得站在自己身后呢。
冯婉言开门见山道:
“王爷位高权重,普天之下,要什么美人儿没有?你就没想过,他为何会偏偏看上你这个外室女?”
想了好几天了,没想明白。
沈雁归:“愿闻其详。”
“王爷平日是不是总叫你‘清清’?”
不等回答,冯婉言继续道:“你也不必瞒我,那日你装晕,王爷便是这样叫你的。”
装晕……好吧。
沈雁归没说话。
冯婉言又问:“你可知王爷为何这样唤你?”
沈雁归很烦这种说话方式,“有话就直说,再卖关子,我就走了。”
“因为你长得像我姑母,尤其是那双眼睛。”
因为自己长得像太后,所以格外受王爷宠爱。
王爷虽然总是索求无度,却算得上是温柔的,可宫里来人那次,自己只因提了太后一句,他便格外生气。
动作也凶猛粗暴。
事后还不许自己睡觉,絮絮叨叨回忆了一大堆。
她困得紧,总也有三三两两的字句入了耳,现在经冯婉言一说,一切便串在了一起。
冯婉言说她姑母与摄政王是在永州相识,她在永州救了王爷,回到京城又救了王爷一次。
一段回不去的年少时光,两次无以为报的救命之恩。
以摄政王的身份和能力,本可以自己登基,却甘心辅佐幼帝,原来都是为了太后娘娘。
“你以为王爷爱你,其实他只是透过你,在爱我姑母,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不过都是水中花、镜中月,早晚会散开的浮云。
你呀,不过就是我姑母的替身罢了。”
冯婉言瞧着沈雁归不做声,得意道:“姑母会弹琵琶,王爷就爱听琵琶曲,姑母爱绿梅,栖梧院便有一整个院子的绿梅,前有柳青青,后有你,放眼整个摄政王府,处处都是我姑母的影子。”
“醒醒吧,替、身、王、妃!”
她从亭子口出去的时候,春褀恨不得伸脚将她绊倒,再给她两拳。
“还是永恩侯府的姑娘呢?”春褀赶紧进来安慰自家主子,“王妃,你别听她胡说,婉侧妃这是嫉妒您呢。”
“嫉妒我什么?”沈雁归反问,“难道王爷喜欢太后是假?”
习武之人老实心,春褀低头那一刻,便证实了摄政王从前确实是爱太后的。
“没关系,我与王爷不是寻常夫妻,他能如此待我,已是……我的荣幸。”
“可是……”可是春祺觉得王爷对王妃,不是那样的,然而是怎样的,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雁归却笑了。
其实方才一开始听到冯婉言那些话,她心里也小小失落了一下。
毕竟这些日子,墨承影待自己如珠如宝,她肩挑娘亲和妹妹多年,已经很久没被人这般呵护了。
可她也不否认,在听到替身言论时,有种巨石落地的心安。
总归他待自己好的原因找到了。
他不爱自己,自己就不用爱他,也就不必担心他会像父亲待母亲那样,对待自己。
退一步说,倘若将来彼此之间有算计,也不必太歉疚,毕竟自己在他这里,只是个替身。
“皇家夫妻,情爱是最不要紧的东西。”
春褀听不懂,她默默去看煨在炉上的药膳。
缠枝砂盖打开,药香扑鼻。
沈雁归抬眼,冯婉言已经和丫鬟桃红去了湖对面。
桃红不解道:“侧妃,您刚刚为何不趁机再挑拨两句,反而劝王妃醒醒?”
“你个蠢货懂什么?她若不醒,自以为被王爷爱着,如何同王爷闹?便是要让她醒醒,又醒不来,半醒不醒、患得患失,才会没事找事。”
冯婉言说得斩钉截铁、胸有成竹,桃红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个婆子路过,同她行了礼,她走过去,又折回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只可惜沈雁归的肚子不给面子,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哭着吵着要吃的。
洞房花烛夜是个耗费体力的夜晚,新娘子不吃饱,怕是难以坚持。
墨承影为了长远,且忍眼前,握着她的手,前行一步,拉着她,往桌案边去。
说是简单做了两个菜,沈雁归瞧着这摆了满满一大桌。
当王爷真好啊。
大冬天的,想是宫里也难见青色,可眼下桌上绿叶菜便有三四个,还有炖得浓白的鸡汤、烤得滋滋冒油的羊排,以及……她从前见都没见过的菜。
断头饭是吗?
别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沈雁归觉得「美食桌下死,做鬼也逍遥」。
她也不是什么没规矩的人家出来的,晓得这种时候不该自己动手。
正等着丫鬟布菜。
墨承影抬手,亲自拿了勺子,给她盛了一碗粥。
“饿了这样久,先垫垫肚子——夜里吃多了对身子不好,所以不敢叫厨房多做,九荤九素,寓意咱们长长久久。”
大抵是烛火太温柔,叫他的面相也多了几分和善,尤其是配着这柔情似水的声音,实在叫人难以想象,这是杀人如麻的摄政王。
沈雁归点头,“好!”这粥真好喝!
“那是什么?”她问。
“江南来的厨子做的,松鼠鳜鱼,我吃着还行,想着你可能会喜欢。”
墨承影并不喜欢甜口的菜肴,可京中难见,想着她自小好奇心便重,应该会愿意尝尝,“你试试。”
他亲自夹了,喂到她嘴里。
“鳜鱼?这做的真好看——”美食让沈雁归暂时忘了规矩,张口去吃鱼,“好吃的。”
因为在沈府吃够了萝卜白菜,她吃了一圈,都没有动白菜汤,是墨承影瞧她吃得差不多,给她盛了一碗。
她不好意思拂他面子,本想敷衍喝一口,谁晓得这摄政王府的白菜汤,跟沈府的完全不一样。
惊艳!
旁边的丫鬟看出沈雁归眼里的求知欲,主动解释道:
“这道菜是蜀地的厨子做的,瞧着是白水,其实是用鸡、鸭、火腿、排骨、干贝等一应食材熬制,再用鸡肉蓉灌以鲜汤,吸附杂质,反复三次,直到汤色呈透彻清冽之状。”
这哪里是白菜汤?
沈雁归感觉自己这一晚上,吃了往年一年的鸡鸭鱼肉。
断头饭真香。
一桌子天南海北的生鲜,还是天南海北的厨子做的。
希望来生自己投胎,也能当个大奸臣,有花不完的银子,每天吃香喝辣,看谁不爽就送他上奈何桥。
不顾旁人死活逍遥一回,也挺好。
沈雁归漱了口,想着自己小命将休,她斗胆请求道:
“王爷,这些都吃不完,等会儿可以让我的青霜,也吃两口吗?”
青霜在旁边咽了咽口水。
墨承影点头,“撤下去吧。”
侍女们打水来,伺候两位主子洗漱。
该到最重要的环节了。
墨承影吩咐撤下一炉炭火,然后拉着她去床榻。
过了月门,她们每往前走两步,便有帘子在身后落下。
九层。
沈雁归心中默默数过,一共落了九层纱幔,可知这房间多——大!
她一时间又默默感慨,自己好歹也是个将军府的小姐,竟跟乡下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一样。
床也很大,她按了按,好软。
她在将军府,睡得床,垫的是稻草,盖的棉被已经有很多年头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这么软和的床。
床帐是双面绣制的百子图,被面也是百子图,顽童憨态可掬、姿态各异。
墨承影将被子掀开,龙凤双喜的被褥,上面撒了许多红枣桂圆莲子花生。
她下意识捡起一枚铜板,小声道:“还有钱。”
墨承影嘴角一弯:前世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家夫人还是个小财迷呢?
四个丫鬟分别伺候他们更衣,另有两人手脚麻利将床铺收拾了。
临时上花轿的人,自然不晓得洞房花烛夜,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步骤。
丫鬟们退下时,沈雁归还在感激墨承影赐给她的这顿断头饭,十分客气问他喜欢睡哪边?
夫妻总是要睡在一张床上的,她知道。
可她不知道,她吃完大鱼大肉,现在该轮到她的王爷了。
于墨承影而言,里外终究会变成上下,选择哪边并不重要。
前世他虽然错认鱼目,万幸的是,鱼目因故不能嫁给他,他从始至终都只有沈雁归。
他与卿卿,因着一次错上,到后来的宣泄,再到后来爱而不敢承认。
她始终抗拒自己,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都不愉快。
墨承影现在回想,那一次次粗暴的经历,于她而言,都是不敢回首的噩梦吧?
沈雁归已经去里头躺好,盖着被子。
已经吃过断头饭的她,再没什么别的追求了。
她一脸安详等着晚上被墨承影虐杀。
正想着会是鞭子还是尖刀?
是吊起来还是就地捆绑?
都无所谓,她这个人最是扛揍,咬咬牙下辈子就来了。
被子被掀开,身上多了个人。
“王、王爷?”
墨承影晓得,她的亲娘还来不及教她这些,她就已经被送上花轿。
没关系,他会教她。
“将我衣裳解了。”
没由来的紧张,叫她心跳加速,沈雁归仿佛知晓将要发生的的事,可匮乏的人生经验,让她又猜不出。
在她遵照指示解开他衣裳的时候,她自己的中衣被褪下。
肌肤相贴,她有种落水后,湖水漫至胸口的压迫感。
墨承影轻轻啮着她的唇,解开肚兜的红系带,在她耳边道:
“别怕,我教你。”
沈雁归手心发凉,“王爷……”
“叫我夫君。”
“夫……”她叫不出来。
“你相信吗?”墨承影手穿过她的发,啮着她的耳,温柔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
沈雁归恐惧加倍:这是要让自己也死一次吗?
“我重生了,上辈子,我们相知相爱、相守一生,所以这辈子,我又来找你了,你相信我……”
他声音呢喃,吻如三月的雨丝,轻柔落在每一寸土地。
从未被开发过的土壤,只需要一点阳光和水,便有玫瑰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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