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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蓄谋已久:她被腹黑总裁赖上了》精彩片段
她打开微信,给闺蜜发了个实时位置过去。
还真是。
这座楼盘有个好听的名字,仙榭南庭。
倒是与他的名字有些相衬。
梁听雪叹了口气,“陆先生,您管这房子叫公寓么?”
他并未顺着她的话茬往下讲,只是道:“晚上一个人住会害怕吗?”
梁听雪坚定地摇摇头,“不怕。”
这房子的装潢简约而不简单,整体灰蒙蒙的,但很干净,像是那种重工业风。
也像是他会喜欢的装修风格。
“不怕就好。”他说。
陆荆寒并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是——
怕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梁听雪被他带着走进了主卧。
她环顾一圈,嗅到了一阵淡淡的桂花香。
桂花香混着清冽的薄荷气味,清爽好闻得紧。
梁听雪不想多事,只轻声开口说了句:“要不我还是睡客房吧?”
“我没在这儿住过。”陆荆寒垂眼,注意到她的表情,沉声开口,“香水是清洁工阿姨帮忙洒的。”
梁听雪微怔了下,“那为什么要买这套房子?”
这不是浪费钱么。
陆荆寒并未跟她打什么弯弯绕绕,沉声说:“仙榭南庭是陆氏与市政府联合开发的楼盘,这一栋楼都归在我私人名下了。”
梁听雪:“……”
她深深吸了口气以缓解自己的情绪,“原来是这样。”
这样看来,实则是她太过小瞧陆氏集团的财力与权势了。
姐姐说的话,大抵是有一定道理的。
陆荆寒:“在想什么?”
“没事。”
梁听雪抬眼,看了下客卧挂着的那个黑色的巨大石英钟。
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小镜西一个人能睡得着么?”
“可以。他有阿姨照顾。”
“抱歉啊,今晚我实在是耽误您太长时间了。您先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陆荆寒喉骨溢出一声低笑,听起来倒不像是真的在跟她生气,就只是有些不满,“这就开始赶人了?”
“没有没有,”梁听雪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耽误您太久,这个时间点您本应该在家休息的。”
时间再往前推的话,他本应该在家陪小镜西玩儿的。
不知道小镜西会不会讨厌她霸占了他的爸爸。
陆荆寒沉沉开口:“下回补偿我。”
这一次,他倒没再说什么“不介意”。
“好。”梁听雪直接应声,“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一定帮忙。”
“嗯。”
两人互相道别后,梁听雪又忍不住嘱咐了他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待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隐入夜色彻底消失不见,她才转过身,乘电梯上楼。
陆荆寒买的大平层位于顶楼。
这套房子有着巨大的落地窗,一拉开深灰色的窗帘,繁华夜景便映入眼帘。
梁听雪整理了下从商场买来的东西,走进盥洗室,开始卸妆。
这套房子装了新风系统,装修所用的材料也都是最环保的。
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陆荆寒所说的,没什么人气。
梁听雪卸完妆后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她吹干头发又洗漱完毕后,才进了那间客卧。
双人床上的被子干燥软和,非常舒服。
大概是因为今天她一会儿也不得闲,阖眼躺床上后没几分钟梁听雪就睡着了。
/
转眼间就到了周一。
梁听雪开始了新一周的“社畜”生活。
其实备课授课、写教案开会议对她来说都不是最难熬的,她最发愁的是王主任之前在电话里跟她提到的那事儿。
——拉赞助。
她最不擅长应酬了。
大二那年,京北有家算是业界龙头的娱乐公司来他们学校招艺人。
他们一进来,坐在主位上的贺伯伯和余阿姨俱是一愣。
贺父贺母面面相觑了一阵儿,眉头蹙得更狠。
可碍于陆荆寒与他们的关系,又根本不好发作。
而现在,陆荆寒正牵着他们“未来儿媳”的手。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余妍更是直接怔住了。
梁听雪这一小姑娘怎么会认识她的堂弟?
他们……
他们两个人竟然还是牵着手进来的?
她与陆荆寒,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本正悠悠哉哉地坐在那儿看手机的贺嘉誉,看见陆荆寒后,直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动作就像是膝跳反射,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他看着眼前这个西装笔挺气场强大的男人,喉间艰难地挤出晦涩的称呼,“舅、舅舅。”
眼前这个如此有威慑力,样貌清隽身材修长的男人叫陆荆寒,是他的堂舅。
今年过年的时候,他还特意来他们家拜访过他的母亲。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初六。
贺嘉誉的母亲叫余妍,不姓陆。因为她随母姓。
实际上,她与陆荆寒确实同根同源。
简单说来,余妍的祖父与陆荆寒的祖父是亲兄弟。
只不过,余妍的祖父在他们那一辈中排行老大,陆荆寒的祖父则排行老六。
陆荆寒曾祖父的第一任妻子生育了三个孩子后因病去世,他后又续弦,第二任妻子又为他生育了三个孩子。
管中窥豹,可见陆家旁支并不少。
且早从二百多年前起,陆家就算得上京北望族,世代簪缨。
只不过,即便是像他们这种人丁兴旺的簪缨世家,也总会分出个远近亲疏来。
可长幼顺序却是不能变的。
即便贺嘉誉仅仅比陆荆寒小了八岁,按辈分论也要叫他一声“堂舅”。
梁听雪化着浓重烟熏妆的眼睛轻轻转了转。
她看向陆荆寒,微微抿了下唇。
他们两个人,居然还有这种关系。
她对此可不知情。
但于梁听雪而言,这件事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毕竟她和陆荆寒目前并不熟。
她甚至没有一禾了解他的多。
不过她一时间没忍住,开了口。
梁听雪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眸,望向他。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顿了顿,梁听雪压低嗓,用口型示意道:“您居然是贺嘉誉的舅舅啊。”
看来她之前的一声声“您”用得恰如其分。
然而,现在这种场合……
梁听雪感到有些不安而忐忑。
她甚至有些后悔提议让陆荆寒来帮忙。
梁听雪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最终。
她轻轻抿了下绯色的唇,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要不然您别……”
别扮演我男朋友了。
谎言一旦开始,就难以收场。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让这位身份显赫的人物卷入其中。
可后面那几个字她还未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在她的认知中,不管从哪个角度评判,陆荆寒的嗓音都可堪称好听。
——磁沉悦耳,如鸣佩环。
他淡淡开口,低沉嗓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各位,不如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梁夏月单手托着腮,好奇地望向他们二人。
她早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现在更是对他们两人的关系充满了好奇。
梁听雪下意识地微微垂眼,不敢去看爸妈的表情。
她清楚。
自己与陆荆寒牵手的动作,早已被他们看在眼里。
梁妈妈看着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气。
如此不避讳,看来他们二人当真是那种关系了。
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养不熟,听雪这丫头还当真是一点儿都不顾及他们梁家的脸面。
嘴上说着是贺嘉誉那小子出轨,身边女伴不断。可她看,她自己也不干净。
否则今晚这是演的哪一出呢?
“陆先生,要不您先把我松开吧。”梁听雪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等等。”陆荆寒垂眸望她一眼,深邃清冷的桃花眼底分明含着三分缱绻,“还不到时候。”
他的声音如玉石相叩,一丝一丝地敲打着她的耳膜。
陆荆寒并未松开她的手。
他长指微动,反倒是将她的手扣得更紧了些。
梁听雪感觉自己心脏又蓦地漏了一拍。
她那只空着的手垂在身侧,长指逐渐收紧。
陆荆寒轻轻扯了下唇,扫了眼桌上众人,沉声开口:“各位晚上好,不请自来是我的不对,先跟大家道个歉。”
他声线沉稳却坚定,令人心生敬畏。
贺嘉誉的父母也跟着站起身来。
余妍率先开口,朝他招招手道:“弟弟,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来了就是客。快入座吧,别站着了。”
陆荆寒闻言,嘴角无声勾了勾。
他深邃的眼眸微敛,内里锐利之气更显。
抱歉,他还真不是什么客。
他今晚就是奔着砸场子来的。
梁父梁母听到这里,可算是明白这个男人与他们贺家的关系了。
不过,偌大一个京北,听雪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方才贺嘉誉叫的那声“舅舅”,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梁父毕竟在商海沉浮多年,对于京北名流世家里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也并非全然没有了解。
他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夫人说:“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位应该就是陆家现任的掌舵人,陆荆寒。”
“可我怎么从没见过他?”梁母问。
“他大学时期就去藤校做了交换生。最近才刚回国,你不认识他很正常。”
别说她了,他也就只是在陆荆寒高中时见过他一面。不然的话,今天恐怕还真认不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不是自己之前见过的那名青涩的男高中生了。
如今,陆荆寒身上沉稳内敛的气质很突出。
可这沉稳深重,不知有几分是真。
关于陆荆寒的那些传闻,梁父不是没听过。
早在三年前他就去了陆氏海外的分公司历练。
改革得大刀阔斧,手腕铁血到令人胆寒。可最终将陆氏海外酒店与零售业年净利润提高了近三倍的,也是他。
陆荆寒面色无澜,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声线沉沉:“还是不坐了。”
梁听雪微微抿了下唇。
此刻,陆先生就站在她旁边。
有他,她似乎就有了底气。
她看向爸爸妈妈,对他们说:“爸、妈,之前我给你们看过的那些照片都是真的。”
梁听雪攥紧手指。
她心脏怦怦直跳,眼神却异常坚定。
“所以,不管你们什么态度,今晚我都必须要解除自己跟贺嘉誉的婚约。”
贺嘉誉闻言,眉头瞬间紧锁。
他侧过头,目光复杂地看向梁听雪。
前后不过一瞬,陆荆寒清冷的视线掠过他。
贺嘉誉的眼神顿时变得闪躲。
他的母亲余妍听见梁听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这样说,顿觉脸上挂不住。
照片,什么照片?
她故意不把话说明白,是在内涵阴阳什么?
余妍站在那儿,沉吸口气。
她竭力维持着体面,没让自己发脾气,只是问:“听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听雪微微抬眸,用那双谜蓝色的清澈眼瞳凝着陆荆寒。
她不知道怎么说。
之前在西餐厅,贺嘉誉或警告或威胁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陆荆寒轻轻笑了下,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讥讽。
可他这笑中透出的意味令人莫名的有几分胆寒。
他紧紧握着梁听雪的手,稳步向前,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
余妍女士的太阳穴突地一跳。
一种极糟糕的预感瞬间如潮水般席卷至她的全身。
果然。
就在她心中惴惴不安之际,陆荆寒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沉声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姐,关于你们两家的订婚事宜,我认为暂时先搁置一下会更为妥当。”
说真的,这是梁听雪第一次向目前还不太熟的人寻求帮助。
若说完全不忐忑,那也是不可能。
她心里其实并没有底。
可陆荆寒方才答应得极为爽快,没有丝毫犹豫。
梁听雪垂在身侧的长指逐渐收紧。
她转过身,走进盥洗室。
这里的每个隔断间都安装了马桶。
梁听雪站在一旁,打开微信,将地址给陆荆寒发了过去。
包括包厢的楼层与数字号,以及房间名称。
她按灭手机,正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
微信有消息弹出来。
JH:两分钟。
看到这三个字,梁听雪心脏蓦地漏了一拍。
两分钟?
他怎么会……
她回复:好,不急。您路上注意安全。
梁听雪握住手机,准备离开。
门才刚刚开了半条缝,她的注意力就被一道抓耳且娇媚的女声给吸引走了。
“听说陆家那位从国外回来了,还带了个孩子呢。”
“这事儿你刚听说么,”有人嗤笑一声,接过话茬,“你这消息未免也太滞后了点。”
“那孩子多大了,什么来头?该不会是那位陆总白月光的孩子吧?”
“不是吧,难不成陆荆寒真的去母留子了?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也太狠了吧。”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那孩子被保护得挺好的。你们别忘了,那可是陆家啊。”
“所以陆家那位大佬真的心有所属?他在国外待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一心专注事业呢,真没想到——”
她想说却没能说出口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梁听雪自然明白。
又有人低声接了句,“但我觉得这事儿吧,还……”
下一瞬。
梁听雪抬脚,直接踹开了洗手间的隔断门。
“既然你们并不清楚事实,那在这儿乱嚼什么舌根?”
方才那三个聊天的女人皆是一愣。
她们还以为洗手间除了她们三人之外,就没再有其他人了呢。
可这女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谁啊,凭什么跑出来指责我们?”
梁听雪轻嗤一声,笑了,“那你们又凭什么用自己的主观臆断来评判别人?”
其中一位穿着白色风衣和裸色长靴的千金小姐双手抱在胸前,看清眼前这个化了浓妆的女人后,顿觉有点儿无语。
“神经病吧你,知道我们说的是谁么,就跑过来帮忙出头?”
“呵,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算我们评判别人了,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梁听雪闻言,眼底笑意愈发浓烈,张扬而明艳的妆容却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清冷出尘。
这三个人的穿着打扮看上去倒是挺有那种大家闺秀的风格,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
梁听雪忽略了前者那句骂人的话,对她们三人道:“不好意思,你们口中的别人,是我的男朋友。”
她笑,“我护我的男朋友,难道不是应该的?”
三人听到这话,瞳孔俱是猛地瑟缩了下。
这绝对不可能。
京北陆氏现今的掌舵人陆荆寒,常年清冷薄性,是出了名儿的不近女色。
况且他才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
她们宁愿相信陆荆寒在国外有个白月光,与那位白月光生了个孩子,也不信眼前这个打扮得如此夸张的女人是他女朋友。
“你说陆家那位是你男朋友,开什么玩笑?”
“陆荆寒才刚回国吧,怎么就成你男朋友了?你编瞎话也要有个度。”
陆荆寒什么身份,眼前这疯女人又什么来头。
跟她交往?
怎么可能。
“你不过就是梁家的养女而已,”有个女人捂住嘴巴,做作地轻嗤笑,“真以为陆荆寒那种人能看上你啊?”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贺嘉誉不是有婚约么?”
梁听雪无比淡然地耸了耸肩,“我是梁家的养女又怎么样,这点陆荆寒都不在乎,你们那么介意做什么?”
“至于贺嘉誉,早在他出轨其他女人的时候我就把他给甩了。”
那位穿着裸色长靴的女人脸色难看得快要裂开。
她怎么觉得这个梁听雪不像是在说谎啊。
贺嘉誉平日里就玩儿得花,出轨这种事,倒像是他能干出来的。
梁听雪握在掌中的手机又“嗡嗡”地振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消息。
JH:出来。
“不好意思了,我男朋友叫我。各位,再见。”她冷笑了下,朝那三个人摆摆手,而后直接离开洗手间。
然而她刚一走到洗手间外的连廊处,就看到了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形。
——陆荆寒。
她刚刚在那几个太妹一般的“千金名媛”面前维护了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梁听雪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莞尔道:“陆先生,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我本来都已经做好等您半小时的准备了。”
话音刚落,她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往旁边侧了侧身,微微抿起唇,轻声开口——
“抱歉啊,我今天的打扮太夸张,您被吓到了吧?”
陆荆寒上下打量她一眼,在她抬眸向他望过来的前一瞬,又挪开视线。
他搁在西装裤旁侧的长指微微收紧。
陆荆寒不着痕迹地扯了下唇,声线低沉悦耳,“我还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吓到。”
“倒是你,冷不冷?”
梁听雪摇摇头,回答:“不冷。”
她吸了吸鼻子,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小声说,“就是,有点儿委屈。”
陆荆寒侧眸,眉眼微垂,视线落在她的颊侧。
他知道她为什么委屈。
陆荆寒抬起手臂,想要轻轻拍下她的肩。
手掌悬在半空,却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瞬。
他不动声色地缩回手。
前后不过一瞬,陆荆寒那双本就清泠深邃的眉眼显得愈发沉冷。
/
那三个人被梁听雪丢下以后,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
“走,跟上去看看。”
“我原本以为梁听雪就是个小白花呢,今天一看怎么还成食人花了,操。”
“嘁,大话谁不会说。”
身穿白色长款风衣的女人回忆了下梁听雪刚才说的话,越想越气,“快走,我今天还非要把这事儿给弄清楚了。”
她现在一颗心就像是被一只八爪鱼给紧紧地包裹着,越缠越紧,酸涩又难忍。
梁听雪知道什么?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自打学生时代起,陆荆寒就是全年级里最优秀的那个,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一路年级第一地考入全国第一学府,后又出国上藤校。
在国外历练了几年后,这才归国。
有传闻说,他这次回来,并非自愿。而是陆老爷子故意称病,目的就是让他回来经营整个陆氏集团。
极少人知晓,除了经营陆氏集团外,陆荆寒也在独立创业。
或者说,他个人的商业蓝图早在出国留学之时就已在规划。
这样极度优秀又自律的男人,谁能不心动。
偏偏又从未见他身边有过女人。
旁人发觉这点后,不免又会在陆荆寒身上加添上什么“不近女色”、“冷性薄情”的标签。
她的姐姐在高中时代曾拿着情书跟人告白,可最终也不过只是得到陆荆寒的一句——
“抱歉,我不谈恋爱。”
陆荆寒连她姐姐的告白都拒绝了。
她的姐姐可比梁听雪漂亮、优秀得多。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位眼光如此之高的陆总,会看上梁听雪。
“哎,我们是不是上当了,刚才梁听雪说得煞有介事,我觉得大家都被她唬住了。”
穿着白色风衣的女人蹙起眉头,心中郁结难解。
她边走边说:“梁听雪她算个什么东西,我还说我姐姐高中的时候跟陆荆寒谈过呢。”
“哇,你姐姐高中的时候真跟陆家那位谈过啊?”
虚荣心作祟,不知怎么的,她直接点头道:“嗯,那是当然,我骗你们干什么。”
“前面那个女人不就是梁听雪么,”其中一个女生压低声音,“我们快点跟上去看看。”
这群人造起谣来,倒是半点儿都不避讳他这个当事人。
陆荆寒脚步微顿。
梁听雪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停住脚步,不再往前走了。
后方传来阵阵急促的“咔哒”声,那是高跟鞋鞋跟与地面接触才能发出来的声音。
梁听雪转过身,果然看到了阴魂不散的三人组。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陆荆寒就转过身,眸光淡淡地扫了眼那几位女生。
他垂在身侧的手伸出,轻轻握住梁听雪的手腕。
陆荆寒的动作很轻。
与其说是“握”,倒不如说是“搭”。
顿了顿,他低低沉沉地开口,目光深邃冰冷,“你们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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