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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精彩片段
听到“死物”两个字,穆宴怔了一下,眸光微闪。
仔细打量她脸上的表情,没看出任何端倪。
好像她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他抬起手落在她柔软的发顶上,无奈地揉了揉。
“岁岁,你心地善良,怜惜那些孩子,我不反对,不管你捐赠任何东西给他们,我都举双手赞成,唯独岁岁念念不行。”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金丝楠木盒子,缓缓打开,取出翡绿凝露的手镯,轻轻套进她细白的手腕。
“乖,以后都不要摘下来!你都不知道,听见它被人送到当铺的时候,我有多着急。”
梁岁岁垂眸看了眼重新戴在腕骨上的手镯,压住嘴角的嘲讽,开口道:“天气太热了,我先去洗澡。”
他刚从梁曼如那边赶回来,就用那双抚摸过梁曼如的手揉她的头握她的手,她觉得腻味不干净。
等梁岁岁披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穆宴已经下了楼,坐在楼下厅堂的沙发上压低声音打电话。
“今晚不行,我要陪岁岁,没功夫陪你们闹腾。”
“明晚也不行,这个月我都没时间,要忙着筹备我和岁岁的婚事。”
穆宴握着老式话机,俊脸微沉,严词拒绝了军中好友邀他去丽都歌舞厅喝酒打牌的邀约。
梁岁岁拾级而下,想着她已经做好了从穆宴身边抽离的打算,就不再需要穆宴为了她放弃各种必要的应酬。
“催的这么急,他们肯定找你有事,你就去坐坐吧。”梁岁岁淡声道。
穆宴闻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梁岁岁。
梁岁岁微微抬眸:“怎么了?”
“没什么。”他这才笑了笑,满脸宠溺地看着她:“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说完,他端起电话机走到她身边,把话筒贴在她的耳蜗。
那边有人笑着开口喊梁岁岁:“梁小姐,求你大发慈悲,陪阿宴一起来吧,我们这些人快两个月都没有跟阿宴聚在一块热闹了。”
“是啊,梁小姐你不来,阿宴绝对不会来,在他心里,惟有你最重要。”
梁岁岁在心中自嘲一笑。
真的惟她最重要,穆宴就不会和梁曼如暗地里缠绵不休。
最后,磨不过他们,她还是陪穆宴去了。
不知为何,她右眼跳了两跳,总觉得今晚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穆宴亲自开车,把她载到了丽都歌舞厅。
他牵着她下车走进去,走到三楼包厢,推开了精致的雕花木门。
灯光迷离,糜糜的音乐声中,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热闹非凡。
梁岁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另一边。
年轻男人穿了套简单的黑色制服,半靠半躺在墨绿色沙发上,脸上却盖了顶黑色大檐帽,两条大长腿岔开,有股随意的嚣张。
穆宴顺着梁岁岁的目光看过去,慢悠悠笑了:“他每次聚会都这样,不喝酒不打牌光睡觉,不用管他。”
梁岁岁便收回眸光,跟着他穿过人群,坐在了早就空出来的主位。
穆宴的几个好友围上来。
有人笑眯眯递烟给穆宴:“宴哥,抽烟。”
又有人端起酒杯给穆宴:“宴哥,喝酒。”
还有人把纸牌塞给穆宴:“宴哥,打牌。”
“不用了。”穆宴沉着脸拒绝了众人的邀请,只专心为梁岁岁剥葡萄皮。
很快,满满一盘剥了皮的果肉,散发晶莹剔透的光芒,送到了梁岁岁手里。
“岁岁,你最爱吃的葡萄,快吃吧。”
又见她热得脸颊微微泛红,连忙把身侧的华生电风扇往她那边挪:“岁岁,这样好点了吗,还热不热?”
众人见状,纷纷哄笑着打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宴哥你对梁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真是让我们开眼了。”
梁岁岁始终沉默,慢慢站起身,说了句“有点闷热我出去透透气”就走了。
她走得太快,穆宴怔了几秒钟,马上跟了出去。
走廊上,光影潋滟,却不见了梁岁岁。
却见梁曼如扭动细腰款款朝他走来,烫了个时髦的波浪发卷,身上穿着正红色短袖旗袍,露出雪白的一截手臂,风流入骨。
看见不远处的穆宴,眸光一亮,软绵绵扑向他怀里,“阿宴。”
软玉温香,又娇又媚。
穆宴顺势搂紧她的腰肢,往走廊墙壁上压下去:“来得这么准时,该当奖励。”
“什么奖励?”梁曼如抬眸看他,媚眼如丝。
穆宴俯身,在她红唇落下炙热的吻,哑声说:“跟白天一样,把你喂饱。”
“阿宴,你好坏啊。”梁曼如握着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呢喃娇嗔。
梁岁岁站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远远看着这香艳糜烂的一幕。
看着眉眼染透情欲的男人,搂着梁曼如吻了又吻,只觉得陌生至极。
是穆宴,又不是穆宴。
这么些年,她好像从来就没有了解到真正的他。
梁岁岁自嘲一笑,转过身往前走。
眼前黑影一晃,差点撞在对方身上。
她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漫不经心的狭长眼眸。
跟穆宴那类高鼻深目富有攻击性的英俊不同,眼前的男人眉眼痞帅,是另一种慵懒随性的英俊。
他整个人吊儿郎当地靠在墙壁上,手里的黑色大檐帽啪地反扣在头上,眯了眯眸,有几分说不出的轻佻。
“长的漂亮,眼睛明亮,脑子看起来也好使,怎就看上了表里不一的穆宴。”
梁岁岁认出是那个躺在沙发上张狂睡觉的男人,但素昧平生,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淡淡地扯了下嘴角。
算是跟他打了个招呼,攥紧手袋走出丽都歌舞厅。
想起自己的衣物只收拾到一半,招了辆黄包车返回玫瑰公馆。
收拾完所有东西,已是凌晨两点半。
穆宴没回来,电话机也一直没响。
梁岁岁想起她去法国留学时水土不服,患上心悸的毛病容易失眠,穆宴每个晚上总是耐心地陪在榻前,轻轻拍打她的背部哄她,直到她睡着了才离开。
如今,他流连于梁曼如的温柔窝,怕是早就忘了她睡眠困难这件事。
失神了片刻,她才拿了套干净睡裙走进浴室洗了很久才出来,躺在雕花木架子床上,一夜未眠。
天亮时,她竟昏昏沉沉,发起了高烧。
梁岁岁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慢慢掀开沉重的眼皮。
光影在视线里晃动,她蓦然撞上了穆宴暗含担忧的眼神。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眸底盛满温柔:“岁岁,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梁岁岁摇了摇头,装作躺久了腰疼,不着痕迹地侧翻了个身,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回。
她只是病了,不是瘫了。
更不是瞎了。
穆宴的作态,她忘不了。
正在给梁岁岁做检查的法国医生,抄着蹩脚的国语,笑眯眯道:“感谢上帝,梁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高烧了一天一夜,穆少将急得快要发疯,不吃不睡一直守着你。”
梁岁岁闻言,抬眸扫了眼穆宴。
看见他眼下的大片乌青,也看见了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锁骨处的吻痕,格外惹眼。
瞬间,她稍稍动容的心冷然成灰。
尤其闻到他身上熏染的烟酒味道,混杂梁曼如身上的林文烟香水味,一股子恶心在胃里翻滚。
“去洗澡吧,我刚病愈,闻不得你身上的味道。”
法国医生走到门口,赞同地点头道:“上帝啊没错,感冒发烧过后,确实会对气味更敏感。”
穆宴听了这话,想起丽都歌舞厅的包厢内,梁曼如藤蔓似地缠绕在他身上妖媚扭动,又闻到自己衣服上隐隐约约的香水味,一时神色尴尬,下意识看向梁岁岁。
见她脸色平静,不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勾了勾唇,扬起宠溺又自责的笑容。
“对不起,岁岁,我跟那些好友久未见面,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以至于你发起高烧,我却没有守在你身边第一时间发现,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马上回去洗澡。”
他说完,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才走了。
偌大的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梁岁岁耐着性子等了会儿,缓缓从病榻上爬起来,走过去反锁房门,脱掉身上的蓝白条病号服,换上穆宴给她带来的缠枝玫瑰旗袍。
随手把满头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拿起手袋拉开门走出去。
她要最后一次去玫瑰公馆,把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一件不留。
走出住院大楼,烈日当空,她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薄汗,刚好看到穆宴揽着梁曼如的腰从一楼的产科房走出来,十足的呵护姿态。
梁曼如也看到了她,故意摸了摸腹部,惊讶地喊道:“姐姐,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你。”
梁岁岁一言不发看向她。
涂了蜜丝佛陀唇膏的两瓣唇,微微有些肿,像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
除了穆宴,还能有谁呢?
穆宴听到梁曼如那声“姐姐”,骤然松开揽住梁曼如腰肢的右手,一步步走向对面的梁岁岁,唇角悬着笑意,温柔急切地解释。
像是生怕梁岁岁误会。
“岁岁,我下楼的时候,正巧碰见你妹妹,她听说你生病了,想去探望你,结果太心急脚一崴差点摔跤,我刚才就是扶了她一把。”
梁岁岁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目光落在梁曼如刻意挺起的腹部。
梁曼如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又摸了摸肚子,笑得甜蜜。
“姐姐,我刚检查出来怀孕了,刚满两个月,是我和我心爱的男人共同期待的孩子,我们在一起四年了。”
“够了,你怀孕关岁岁什么事?”
穆宴一声断喝,打断了梁曼如的沾沾自喜。
眸子也冷冷地刺向梁曼如,直到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摇摇欲坠站不稳,穆宴才牵起梁岁岁的手,将她往怀里抱。
好像生怕她被梁曼如伤到。
梁曼如见他这么护着梁岁岁,心里好似蚂蚁啃噬。
但在穆宴阴冷的目光中,她只能压下委屈和不甘,红着眼眶怯生生道歉。
“对不起姐姐,我没有要刺激你的意思,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间忘了你跟在穆少将身边四年,到现在肚子还没有一点动静。”
听了这话,梁岁岁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穆宴脸色微变,睨了眼梁曼如,目光冷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梁曼如顿时白了脸,幽怨地盯着穆宴,眼泪簌簌滚落。
但穆宴懒得再多说,大掌牵着梁岁岁往前走,温柔地说:“岁岁,我带你一起回公馆,吃了午膳再来法国医院做个检查。”
梁岁岁没有反对。
她确实要回趟玫瑰公馆。
可两人默默吃着午膳时,穆宴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
“岁岁,军中有重要事务急需处理,你好好休息,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梁岁岁淡淡嗯了声,起身走向卧室。
他不再是以往那个无条件偏爱她的穆宴,他的心,已经一剖为二,一半在她这里,一半在梁曼如身上。
她血管里流着姆妈的骨气,不再完整的爱,不稀罕。
梁岁岁收拾最后一件旗袍放进朱合盛皮箱里,合拢黄铜卡扣,把皮箱拎在手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没有开穆宴给她买的汽车,而是叫了辆黄包车,去了1933老场坊花费两块大洋寄存皮箱,又赶去法国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没想到,又碰上了梁曼如。
远远地朝她走过来,一扫前不久的簌簌掉泪委屈模样,高高抬起下巴,得意地笑了。
“姐姐,听说我肚子疼不舒服,孩子阿爸连午膳都没吃完,马上赶来医院嘘寒问暖照顾我。”
这话刚落下,梁岁岁眼角余光就瞥见了不远处脸色大变朝这边走来的穆宴,唇角微弯,淡笑了声。
“孩子阿爸这么在意你,是好事,我认识吗?”
“他呀,是个鼎鼎有名的少将,姐姐你肯定认识。”梁曼如用手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梁岁岁望着越走越近的穆宴,故意扬声,似笑非笑道:“鼎鼎有名的少将,不会是穆宴吧?”
“不可能是我!”
穆宴急声打断梁曼如的话,目光阴鸷地盯过去。
梁曼如看着前不久把她嘴唇吻肿的男人,当着梁岁岁的面却翻脸不认人,冷言冷语呵斥她,心口酸涩,眼睛渐渐泛红。
苍白小脸微微抬起,眼眸里的泪水破碎欲坠,“姐姐,你别多心,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与穆少将无关。”
“既然不是阿宴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梁岁岁漫不经心地说。
“我……我没有紧张,姐姐你看错了。”梁曼如忍气吞声道。
梁岁岁抬眸,对上梁曼如脆弱又隐隐不甘的目光,勾了勾唇,转头神色如常地看向穆宴。
“阿宴,你处理军中事务,怎么人却来到了法国医院?”
极其平常的一句话,穆宴却听得心里咯噔一跳。
他仔细瞧了又瞧她的脸色,很平静,无波无澜的平静,迎视他的眸子,清凌如水,没有丝毫的愠怒。
说明他与梁曼如的关系,她并不知情。
穆宴狠狠松了口气。
快步上前握着梁岁岁的手,十指相扣:“跟随我的王副官在会议室突然犯病晕厥,被紧急送到这家医院,我处理完公务后就过来探望他。”
傅安安淡淡问了句:“王副官患了什么急病?”
如果不是来的时候,她在半路上瞥见了王副官从霞飞路的DDS咖啡厅出来,她还真信了穆宴的鬼话。
“天气太热,中暑了。”穆宴随口扯道。
五月的天,梅雨季节雨水多。
虽然气候闷热,但空气也潮湿得很,怎么也不至于把人热到中暑。
真应了那句话,扯了一个谎,后面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穆宴现在,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对着她说谎了。
“哦,是吗?那王副官体质挺虚的。”
梁岁岁从穆宴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把落在脸颊旁的一缕长发挽到耳后,沉默地往前走。
“岁岁,等等我。”穆宴快步追上去。
经过梁曼如身边,被她一把抓住他的右胳膊,泪眼婆娑望着他:“阿宴,我肚子好疼,你明明答应过今天会陪我和孩子一整天。”
“放手。”穆宴很不耐烦,毫不怜惜地用力甩开梁曼如,低沉的嗓音充满狠戾。
“在岁岁面前,你最好乖乖听话懂事,配合我装出跟我不熟的样子,否则,我能捧你,也能毁了你。”
梁曼如眼圈一红,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掉落。
“阿宴,我爱你,这些年我一直听话懂事,从来没有闹到姐姐面前,可现在我怀孕了,难道你希望我们的孩子也躲躲藏藏,像只阴沟里的老鼠,永远见不得光吗?”
她颤着指尖把身上的白色洋装裙子往下一拽,露出小巧的锁骨,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
冰肌玉骨,看得穆宴眸色深了深。
梁曼如清瘦娇小,却喜欢在床上穿张扬绚烂的红色旗袍,学着梁岁岁明艳大气的模样,讨好他。
想着姐妹共侍一夫,他每每都食髓知味。
穆宴冷硬的心顿时软了两分,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你先回病房好好休养,我办完岁岁的事就去找你。”
梁曼如柔柔地嗯了声,在穆宴给她披上外套的时候,顺势一头扎进他怀里,又抬起头看向远处的梁岁岁,嘴角弯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梁岁岁似有所感,倏然转身扭头。
在梁曼如越来越灿烂的笑容中,缓缓扬起唇角:“阿宴,你们两个抱在一起干什么?”
梁岁岁的声音不大,听在穆宴耳畔,却像是晴天霹雳。
他脸色微变,猛然推开怀中楚楚可怜的梁曼如。
“肚子疼,就赶紧去找医生。”
“我是医生吗?”
穆宴拧眉,阴冷的目光扫过梁曼如,唇边的笑泛着凉薄冷意。
梁曼如被看得心头一颤。
跟了他多年,没人比她更清楚穆宴的脾气。
这是他暴怒的前奏。
梁岁岁冷然看着他们演戏,实在觉得可笑。
“她啊,毕竟是我的妹妹,阿宴你就好人做到底,先把她送到妇产房找医生问诊。”
“我扶她一把,正是看在她与你是姐妹的份上,更多的,就没必要。”
穆宴压低声音轻哄:“岁岁,我心里只有你,如果她不是你妹妹,我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你也说了,她是我妹妹,一笔写不出两个梁字。”梁岁岁笑了笑,笑意不及眼底。
“她怀孕了,孩子阿爸是个赫赫有名的少将,答应陪她一起去看医生却缩头缩尾爽约了,也是可怜,你看在军中同僚的份上,去帮帮她。”
梁曼如厌恶梁岁岁浑然天成的大气风范,那是她怎么也学不来的嫡出千金大小姐的气度。
却又高兴地顺着梁岁岁的话往下说,眼波流转望向穆宴:“阿……穆少将,我肚子疼得厉害,麻烦你陪我去趟妇产房。”
穆宴眼神轻蔑道:“能让我一起陪着看医生的,只有岁岁,你一个姨太太的女儿,算个什么东西。”
梁岁岁闻言,没有再开口,清冽目光扫向摇摇欲坠的梁曼如。
梁曼如被呵斥得脸色惨白,腿软得快要跪了下去。
但她咬牙。
抖着腿,啜泣着跑了。
穆宴眼角余光看着梁曼如踉跄跑走的背影,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头,在梁岁岁看过来时,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开。
“岁岁,你高烧了一天一夜,我还是不放心,让医生再做个全面检查,确定没事了,我才放心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梁岁岁淡淡点了下头,没有等穆宴,率先往前走。
白底染蓝的缠枝玫瑰旗袍掐得她身段袅娜,步步摇曳生姿。
还是那个法国医生,仔仔细细给梁岁岁做了检查:“感谢上帝,梁小姐的身体很好,完全没有后遗症。”
有了这句话,梁岁岁顺利出院了。
她想去1933老场坊取出寄存的朱合盛皮箱,穆宴却拉着她走向另一边。
烈日当空,他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豪车,是刚从大平洋彼岸的美利坚国家空运而来的最新款。
豪华的镀铬车窗,车身线条流畅凌厉,非常显眼地停在路边。
却没有人敢张望。
“岁岁,答应了你去拍婚纱照,已经耽搁几天了,我今天有空,我们现在就去。”穆宴微笑道。
梁岁岁抿着唇,默不作声。
她脸上的表情,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可穆宴的心口一阵阵发慌。
莫名冒出这次不和梁岁岁一起拍完婚纱照,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的错觉。
他下意识从后面揽着她的细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两条结实的手臂微微用力,要把她搂上车。
梁岁岁在他揽紧她腰肢的那一瞬间,闻到他身上沾染了梁曼如最爱的林文烟香水味道,忍不住想呕。
她捂住嘴,单薄的背脊僵得笔直,白生生薄韧的眼皮却在抖,控制不住地抖。
穆宴见状,俯身过去,薄唇擦过她的脸颊,急切地问:“岁岁,你怎么了?”
梁岁岁忍住呕意,静静地看了他很久,“我没事。”
她曾经满怀期待与他一起拍摄婚纱照,如今,没必要拍了。
他太脏了。
她不要了。
梁岁岁深吐了口气,正要找个理由拒绝。
却听见身后衣裳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
梁岁岁微不可察地扭头去看。
高大的梧桐树后,梁曼如的白色裙摆一晃而过。
梁岁岁眼尾微挑,改了主意:“走吧,去王开照相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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