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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虞山神传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孟浔从宓府出门,便往长信街的五月斋走去。
入梦肆的点心,皆是从此处订购,需求量比较大,每月结一次账,眼下到了结账时间,今日清闲,她出门前便打算好的,先去宓府看溪月,然后拐去五月斋。
从五月斋出来,雨小了些,孟浔撑着一把油纸伞,盯着半空望了一瞬,才起身回酒肆。
雨淅淅沥沥的,敲打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凉风阵阵,吹在身上,不觉一阵冷意。
路上行人很少,只有零星几人匆忙忙地走过。有熟人隔着伞认出她,笑着叫声孟掌柜,孟浔点头,含笑示意。
紫色的绫裙被风吹起,沾了雨水,又沉下来,雨天的潮湿感,夹杂着仲春的冷意,让人很不舒服。可孟浔并不急着赶路,只因比这更冷的天,更潮的地,她都见过。
一颗心,早已比这天,更冷,更寒。
孟浔不喜欢雨天,一直都不喜欢。
她的故乡在九曲,是名酒之乡。她的父亲出身贫寒,年轻的时候拜师跟人学习酿酒,后来却被同门的师兄冤枉其心不良,一心想偷取师父的酿酒绝技,而被逐出师门。
九曲人最鄙视偷技之人,她的父亲又忠厚老实,一直饱受欺凌,后来更被赶出了九曲。
后来,父亲带着当时身怀六甲的娘亲流落到外乡,无依无靠,吃了很多苦头。她出生后,跟着爹娘四处流浪,为温饱生计,四处奔波不休。
她爹遭受巨大打击,从此一蹶不振,每天浑噩度日,一直没什么作为,从小到大,家里一直过得很窘迫。
她的娘亲在一个饥寒交迫的冬夜病死,那时她才六岁。前两年,她爹因醉酒失足落水,死在一个雨夜。比起那些日子,眼前的这些冷雨,实在算不上什么。
孟浔陷在往日的回忆中,一时有些失神,许久才察觉到,身后不知何处多出一双脚步声,不知已跟了她多久。
她一开始以为是和她同向的行人,并未过多留意,等意识到那脚步好像是追随她而来时,已经快到入梦肆门口,便也懒得理他。
“姑娘留步,敢问可还记得小生?”
忽然传来一声陌生的男音,男子的音色温润如玉,却略显轻佻,孟浔眉头微颦,继续前行,不予理会。
那人却快走两步,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孟浔回头看向来人,不觉被男子惊人的相貌所惑。
只见男子面若冠玉,肤色白皙细腻,比女子更胜几分,一双狭长的眼睛带着几分天然的邪媚之态,一袭白衣,气度翩翩,飘逸脱尘,仿佛天外来客。
孟浔一瞬间有些失神,仿佛做梦一般,只觉得世间任何修饰美人儿的词用在眼前人的身上都不为过,可偏偏如此美人儿,竟是一名男子,实在遗憾。
男子看清孟浔明艳的面容亦是一愣。良久,孟浔率先打破安静的局面,她低眉看了一眼被人攥着的衣袖,抬头间已恢复清冷之姿,轻启朱唇,道:“公子,你认错人了。”
男子回神,放开她的衣袖,他另一手中撑着伞,动作多有不便,还是将双手握于身前,略施一礼,向她道,“是在下唐突了,我还以为是宓家小姐。在下凉州司马濡颜,敢问姑娘芳名?”
他的声音变得周正,不似方才轻佻。
孟浔望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子,淡淡回道:“九曲,孟浔。”
一阵疾风起,雨声骤急,她的声音隐没在雨中,恰巧被他听到尾音。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半空,男子本想打听宓府的位置,看向孟浔,定了定神,却忽然改了口,“姑娘可知附近可有什么落脚的地方?”
孟浔没有理他,抬步往酒肆走去。
男子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再次开口,“雨声骤急,街上无人,挺危险的!姑娘家住哪里?可要在下送你回去啊?”
转眼已进入肆里,孟浔收了伞,便往后院走去,走出去前她向肆里洒扫的酒保喊道:“王二,接客。”
“好嘞!”被叫的酒保应了声,便匆匆赶来。
孟浔未回头看一眼,拂帘而去。男子终于反应过来,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珠帘深处,回头观望几眼酒肆,复又望了望那仍在浮动的珠帘,自言自语道:“青蕖果然是个妙处。”
酒保王二看清来人,半天才反应过来,愣愣地接过男子的雨伞,把他引到一旁的桌子旁边坐下,想到他的话,笑道:“公子说咱们青蕖妙在何处啊?”
男子瞧他一眼,指了指珠帘方向,反而笑问,“她是你们掌柜?”
“是啊!”王二笑答。
“青蕖的妙人儿真是多啊!”男子自言自语。
入梦肆不仅是一家酒肆,也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肆内设有许多客房,来往商旅常有在此处落脚。眼看天色不早,雨声更急,男子便在肆里住下了。
第二天,天色仍然不是很好,但是雨已停了。男子向王二要了宓府的地址,便去登门拜访。
彼时三叔公正在自己屋前饮茶逗鸟,听到下人禀报,说是有一位绝美的男子求见小姐,惊得一口茶喷了老远。
老人家来到前厅,见到男子,被他绝美的相貌惊住,许久才反应过来,问清他的来处与姓名,又要问他的来意,男子却非要见到宓家的小姐才肯说。
人家都找上门了,不管是所为何事,总要弄个明白,三叔公便让人去请溪月。
此时溪月正在楼下浇花,听下人说凉州来了一名复姓司马,且又容貌惊人的男子,便猜到了几分,放下水壶,去前厅见人。
男子一袭白衣胜雪,逸然立在庭前,看见溪月走来,忙向前几步,简单作了一揖,笑道,“哎呀呀!世上竟果真有如此奇女子!几日不见,宓小姐更加清丽脱俗,风姿卓越呢!”
溪月粲然一笑,客气道:“哪里比得上十公子艳压桃李,明艳动人!不知您远路而来,所为何事啊?”
男子双眸笑意更深,大冷的天,也摇着一把青玉的折扇,道:“瞧姑娘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我…”,司马公子气到语结,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这狗跟狼似的,谁见了不怕?”
溪月轻蔑一笑,往身侧一暼,看到圆尘就站在不远处。
方才在长兴街头好像就看到了他的身影,不想他竟也来了这里,她指了指他,扬眉向司马道,“他就不怕!”
司马濡颜一双丹凤眼瞟了眼圆尘,轻笑道:“他是一个和尚,出家人五蕴皆空,早已参破生死,害怕什么狗啊?”
溪月闻言却笑道:“我这狗颇有灵性,只对恶人出手,怎么不说你作恶多端,今日终于自食恶果,连狗也不愿放过你这妖孽?”
他祸祸凉州百姓那么多年,今日便也叫他尝一尝被祸祸的滋味。溪月如此想着,牵着两条爱犬,就要进入梦肆大堂。
又闹一阵,见这位都督府十公子吓得双腿发抖,花容失色,煞是狼狈,溪月也觉得累了,便不再逗他,把狗交给了永平,在一个空桌旁坐下。追赶半日,口渴难耐,她一连饮下好几杯茶。
圆尘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此时不算太忙,孟浔端来两碟点心,也坐下来,司马濡颜在旁边踌躇半晌,见孟浔坐下,便也跟着坐下来。
正好一桌四人,司马濡颜喝了几口茶,缓过劲儿来,忽然开怀大笑起来,口中还直呼“痛快!”
溪月捧着茶杯,瞟他一眼,笑道:“怎么,你很喜欢被虐么?”
司马公子脸上笑意不减,俊美无俦的容颜,更添几分魅色,狭长的眸子扫视一圈。
他命王二取来酒水,端起酒杯,极有礼节地作自我介绍:“在下凉州司马狂生,字濡颜,今日与诸位相识,实乃三生之幸,我敬大家一杯。”说完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咳咳”,溪月被茶水呛到,惊奇地望向男子,“司马什么?”
“司马濡颜啊!”男子温声答道。
“不是,前面,司马狂什么?”
“司马狂生啊!”
“噗...”,溪月很想忍,但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哎!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挨揍啊?”
“何有此问?”男子不解。
“司马狂生,这名字很欠揍啊!”
司马公子……
“名字是我爹取的,要揍也是揍他吧!”反应过来,司马公子端着酒杯,无所谓道。
“都第十个儿子了,还狂生呢,现在不打仗,你爹可也真没闲着啊!”溪月对这一家子越来越钦佩。
“...请叫我司马濡颜!”司马公子一本正经道。
“好的!司马狂生!哈哈!”溪月清脆悦耳的笑声又响起。
“...是濡颜,司马濡颜!”某人再次强调。
“好的!司马狂生!哈哈!”
司马公子......
圆尘和孟浔在旁静坐看戏,孟浔脸上笑意不止,圆尘保持着一贯悠然自若的姿态,眸色沉静,盯向司马濡颜,似在思索什么。
正此间,走来一位穿红戴绿的媒婆模样的人,还没进酒肆大堂就“宓小姐,宓小姐”的喊着。
原来是周庭正请来的媒婆,特来邀她过几日去吃喜酒。
近几日衙里很忙,家里也忙,都是周庭正的兄嫂在帮他料理与玉娥的婚事,因他实在抽不开身,所以今日便央媒婆先来请一趟溪月,说等过几日婚宴上他再好好谢她。
听完媒婆的话,溪月正暗自感叹,没想到周庭正下手还挺快,那边玉娥她爹也赶来,特来向她报喜,免不了对她又是一番感谢。
眼看着两位受尽磨难而始终坚强善良的人,被命运一番折腾后,终于找到此生归宿,溪月心下很是欣喜,欢快地给大家分发媒婆和玉娥她爹带来的喜糖。
她笑得开怀,眉眼灿若烟霞,沉浸在这番喜悦之中的样子,却不知映入谁的眸,一向深沉似海的眉心,因她终得片刻的舒展。
司马濡颜自从被溪月牵着狗追了半日后,果真安稳了几日,没有再生事端。
阳春三月,正是万物争春之时,青蕖风景秀美,处处皆是好风光,司马濡颜围着青蕖转了好几日,专注地欣赏着这里的好山好水。
虽说他的性子狂傲不羁,顽劣恣意,做事全凭喜好,离经叛道,但安安静静欣赏山水美景的时候,那般白衣墨发,俊美无俦,怡然而立的样子,倒真有几分文人雅客的无双风流。
一路上,他沉醉于青蕖的美景,遇到的人却无不沉迷于他绝世的容颜。女子见到他是既羞又愧,男子见到他更是移不开眼,只顾着看他而撞上树的情形一连发生了好几起。
这一张男生女相颠倒众生的容颜,惹女子羡慕,让男子爱慕,所过之处,人群皆像着了魔一般,望着他如痴如醉,寸步难行。
濡,停驻也,濡颜,令人停驻的容颜,这名字于他倒是贴切。世间除却他,谁又当得起这两个字呢?
话说,司马狂生他狂,也确实有狂的资本。
为逃避接管生意的噩梦,溪月很快就让三叔公去请了那位帝都归来的舞乐老师,和孟浔一起学起舞蹈来。
这位老师姓池,单名一个盟字,长得温文尔雅,清秀风流,常穿一件青玉色长衫。
池先生的眼神总是忧郁,薄唇苍白,举止投足间颇有几分阴柔典雅之美,很受女子喜欢,但因早早见过司马濡颜这等祸国殃民的姿色,溪月和孟浔对他也就免疫了。
池先生见她们姿容不凡,皆是世间少有的出色女子,教得难得认真,更把他最钟爱的一支舞蹈倾囊相授。要知道这支舞他从未教过任何人,世间见过的人也没有几个,但却是一支称得上倾绝天下的绝美之舞。
此舞叫做《梦锦》,舞姿优美,步态轻盈,时而欢悦,时而悲伤,讲述的是一名女子爱而不得,因爱痴狂,终日作舞,直至死去的故事。
溪月学舞本是为躲避接管生意,学得三心二意。孟浔从未跳过舞,但是天赋惊人,池先生教了两遍,她便把舞步全记下了,在一些比较难的舞姿上,池先生又指导她一遍,她便一通百通,全部掌握。
池先生对此惊叹不已,溪月见孟浔三两下就学会了,虽然也吃惊,却不似池先生那般惊讶。
只因她知道,千年前,孟浔的前世姚黄,本是一位才艺双馨的名妓,后来更以一舞《终生误》名动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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