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是作者“南城有鱼”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林舒沈华亭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的力量。”她抬起小鹿似的眼神,柔柔软软,清清亮亮的,干净如同雪洗过。她就这样望着他的眼睛。沈华亭许久都还记得她说这几句时的眼神,简单得不掺一丝遮掩,仿佛将心捧起呈到了他的眼前。什么人会这么傻说出这种话?过去,有人护着她,她便安心做个家人宠的大小姐。现在这宠护没了,她难道不该是惶然无措,战战兢兢,害怕要死?......
《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沈华亭早见她醒过来,眸子雾柔柔地发亮,半呆半怔地看着他,似极了他在林间狩猎时箭矢瞄准的幼鹿。
那一瞬间,他慈悲大发,还真有一丝不忍之心。
可眼前这只迷失的幼鹿,他若是圈起来,会怎样呢?
察觉到这点想法,手上动作停下来。
“我这双腿,便是靠它保下来。”他继续将药涂完,替她放下卷高的裤腿,又盖上了棉被。
林舒下意识记起昏迷时的梦,她静默中认真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她发现他那双寒凉的眸子,比夜还深沉,她无法从他眼神里看出点什么,好似他说的只是今日天气还不错之类的语言。
“那我还能下地走路是吗……?”她昨晚只是安慰满月,自己却不确定。
红叶山上时候,她起先只觉得双膝钻心的疼,后来便没了知觉,她知道冻伤过度是什么样子,大哥同她说过。
“既是担心自己成残疾,又逞能作甚。”
“不一样……”她小声,“过去害怕的事,有家人会替我挡;现在我得自己去承担,才有保护他们的力量。”
她抬起小鹿似的眼神,柔柔软软,清清亮亮的,干净如同雪洗过。
她就这样望着他的眼睛。沈华亭许久都还记得她说这几句时的眼神,简单得不掺一丝遮掩,仿佛将心捧起呈到了他的眼前。
什么人会这么傻说出这种话?
过去,有人护着她,她便安心做个家人宠的大小姐。
现在这宠护没了,她难道不该是惶然无措,战战兢兢,害怕要死?
沈华亭洞识人心,却有些看不明白林舒这样的人,她这份勇气,绝非林家刚倒下便能长出来,必然要受磋磨才能生出这般心智。
莫不是锦衣卫档案有误?
沈华亭心想,锦衣卫衙门若是连档案这点子事也办不好。他是该敲打敲打鹿鸣他们了。
“既然担心,起来走两步试试。”他将被子又揭开,伸手将她的两条腿挪到了床边,又将她扶起。
林舒有点紧张,她不想变成一个废人,她还是很爱惜自己这双腿,也很喜欢这双腿,将来还想靠着它去更远的地方,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林舒自然没把这些说出来,也不知这些是不是成了妄想。她把脚落在脚踏子上,上头铺了一层软软的绒毯,她踩着绒毯,先轻轻地垫着脚跟使了点力。
随即,她才双手撑着床边,慢慢站起。
才站起来挪了一步,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双膝不灵活,身子一歪,整个栽进了沈华亭的怀里,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沈华亭早伸手防着她站不稳,却没想她才走一步便栽了,还说什么自己承担,分明是担心自己成个废人担心要命。
满月端着盆,立在门口,傻傻呆住:……
林舒僵着身子,有一瞬间恨不能闪身找洞钻进去。她看了看下意识搂在沈华亭脖颈上的手臂,松开不是不松不是,松开她一定重心不稳,会摔得难看。
她在电光火石间选择了一动不动。余光瞥见了同样僵住的满月。
好安静。
林舒不用摸也能知道自己的脸在不断地升温。沈华亭没动,她有些茫然,不知下一步该作何反应。她又想到了那个叫棋儿的婢子,他会不会也当她是在勾引,往她白白屁股上打个几十板子?
林舒一时觉得坐不住了。可她又忍不住悄悄去看沈华亭的神情,脑海浮现他方才替她认真上药的样子,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会不会,对她有点点的不同?
林舒昏迷的这两日,想往沈华亭身侧塞女儿的臣子又多了好几个。
林家父子流放当日,他当街拔了一个五品官员的牙齿,朝廷里一些见风使舵的官员们如何坐得住,都想巴巴将女儿送过来,既为讨好也为保官。
让沈华亭并无意外的是,其中还有一家清流之臣。
五品。官儿不高也不小。
林家这棵砥柱倒下来,底下的人岂有不慌神的。
广聚轩最上等的包间里,沈华亭拿指尖敲着酒盏,半天也没喝,桌上的佳肴更是未动一下筷箸,听着几个官员吹捧着他。
那位官至五品的丁大人,更是直接将女儿唤了出来。精心打扮过的小姑娘从珠帘后头唯唯诺诺地行走出来,还未及收起的啜泣声飘入了沈华亭的耳中。
“这是小女玉屏,年芳十六。玉屏通晓琴棋书画,为人乖巧。若是太傅瞧着喜欢,不知小女有无这个福分,嫁进太傅府,服侍在太傅的身侧。”
说完,这位丁大人给女儿使了一个眼色。
原还不肯这般出来抛头露面,见这个大奸臣,还失了女儿家矜持的丁小姐丁玉屏,不得不遵从父亲旨意,忸怩地与沈华亭行礼。
然而,她才抬头,便怔住了,呆呆的望着沈华亭,忘了反应。
一缕娇羞立即爬上丁小姐的面颊。
沈华亭抬头扫了一眼,十六?
他记得,林舒也是十六岁。
可眼前这位丁家的小姐,同林舒都是出身达官贵胄,林家养出来的却不知顺眼了多少。
要说林家家风的确与别家不同。
林舒身上有着达官世家的矜柔高洁,却没有那些名门闺秀身上显而易见让礼教驯化出来的安分守己,以及沈华亭厌烦的循规蹈矩,偏她们自己还自以为自己是知礼义懂廉耻,三贞九烈的好女人。
沈华亭甚至觉得田间乡野的妇人,比之她们不知可爱多少。
他没再多看一眼丁玉屏,手指又继续敲着酒盏,说:“右相家的公子至今也还未娶正妻。丁大人何不带着女儿,去右相府提亲?”
丁大人想说:右相位高权重,杨家乃累世的名门,哪儿能是他一个五品的小官高攀得上的?
可沈华亭却不同,虽也是如日中天,年纪轻轻位及太傅,高群臣百官一等,可他毕竟家世不清,祖上无几代底蕴。
是以,他们便认为,沈华亭为巩固权力,极可能想要与他们攀亲带故。
这万一就看上了呢?
再说了,那杨家子弟越来越不像话,到了杨嵩这儿,简直是无法无天,私行极其败坏。虽说是没娶正妻,房里女人早就一堆,可沈华亭则不同,臣子们都知道,他还是独身。
至于为何,他们也没摸清。
而且沈华亭之权力在朝野当中尘嚣日上,这年轻的,总比年长要有前程。两厢比较之下,这一次,投靠沈华亭的臣子,竟比去右相府的人还要多。
丁大人行礼说道:“太傅见笑了,玉屏倾慕太傅已久。若非如此,怎好带来太傅的面前献丑。当父亲的,自然是想要成全了女儿心意。”
好个说辞。
沈华亭抬眼扫了一眼丁大人,“丁大人有句话没说错。”他低沉一笑,“您女儿……很丑。”
丁玉屏愕然睁大了眼,脸色一瞬间涨得通红,她从来不曾受过这般的羞辱,羞辱难堪下潸然落泪,死死地咬住了嘴皮。
丁大人更是羞愤难当,震惊愕然之下,看着沈华亭抬脚起身离去。
“父亲…”丁玉屏哭得梨花带泪。
丁大人抬手扇过来一个巴掌,重重地哼了一声,“蠢货!”
女儿在珠帘后矫情的啜泣声他岂会没听到,丁大人心想,必是女儿触怒了沈华亭。
冯恩跟着沈华亭从广聚轩出来,华灯初上,上京的夜色绮丽多彩。大雪停歇,街面也跟着热络了起来。各家酒楼里热气飘香,街上车水马龙。
沈华亭没上马车,踩着街面那未曾被人踩过的街边积雪往前行。
冯恩缓了一步才跟上来,压低声说:“有几个尾巴,杨嵩的人。奴才去让不喜解决掉?”
沈华亭走得不疾不徐,语气淡淡的道:“几个腌臜,让他们盯着便是。”
冯恩朝暗处摆了一下手。
沈华亭步行来到安业街有名的逢源果铺,买了一袋余姚的蜜饯杨梅。
冯恩知道这东西金贵得很,远从余姚运来。宫里一些贵人爱吃,可也不是次次能买着。他昨日奉命派人来与店家打过招呼,让店家特意留了。
可冯恩不知太傅何时喜欢吃这种酸甜口的东西。却见沈华亭买来了,挂在了腰间,并未拈一颗来吃。
他忽地想起,那林家三姑娘的档案里写着她的一些喜好:林舒喜酸甜,爱食的东西里头,有一样便是余姚的蜜饯杨梅。
冯恩什么话没说,谨慎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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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睁着眼睛躺在还算暖和的床榻上,她在出神地回想昏迷中做的那些梦,脑子里混混沌沌的。
梦里的孩子像极了沈华亭,应当是他吧?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曾见过他年少时候的模样。
红叶山上藏着什么秘密,那里埋了什么他亲近熟悉的人吗?
做这个梦时,林舒觉得心里揪的很难过,那种难过连她自己也无法描述,像是脱离了她自己,来自于另一个身体。
一个曾目睹他跪叩红叶山的人?
那梦实在是过于的真实。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满月端着一盆银丝炭进来的时候,便见林舒睁着眼,嘴里发出虚弱的呢喃。
她立即放下炭盆,匆匆走到床边仔细看了一眼,先是捂了一下嘴,随即眼泪豆大一颗地往下掉,她一头抱住林舒,啜泣声道:“姑娘总算醒了,姑娘总算醒了!”
林舒知道这丫头比她还爱哭哭啼啼,动不动就包子似的掉眼泪,偏还爱逞强来保护她,实则胆子没比林舒大多少。
见满月哭成这样,林舒便知道自己应当躺在床上昏睡了不少的时间。只是让她感到意外的是,沈华亭会将满月唤来海斋楼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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