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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热门小说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清慈沈确,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8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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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清慈沈确,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姜清慈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兴趣,便故意投十个中了一个,众人哄堂大笑,她就心安理得地闪到一旁无人注意的角落,揣着沈确给她的那一包果脯,捏一块放到口中。

一只手突然落在肩上,姜清慈一个激灵。

顾宴礼不知什么时候从人群中央出来的,现在全场的热点在陈八山和裴知聿身上,也无人往这边看来。

“吃的什么?”他自顾自地从她手中接过来果脯,拿出一块尝了口,口感爽脆,酸甜适中,“刚才没吃饱?”

姜清慈盯着被他收走的那份果脯,被压榨的怨气一下子达到了顶峰,哀怨地点点头。

顾宴礼却笑了。

她难得见他一笑,清清浅浅的,将平日里的凌厉都融化。

顾宴礼留着自己咬过的那一块,将剩余的都还给她,语气轻柔:“怎么还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是什么样,姜清慈不清楚。

三年前在王府对峙,她记得他说:“姜清慈,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你心里该有点儿分寸,不要再和以前一样。”

他已经亲手斩断她的念想,他还在怀念什么?

是怕他一手带出来的刀对他生有二心?

这一刻两个人像是都回到了从前,却又不像。

姜清慈捏紧手里的那包果脯,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也不合适,索性原地装死:“您说得都对。”

不知为何,她感到有一束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冷嗖嗖的,像是要把自己刺穿一个窟窿。

顾宴礼也好不到哪里去。

环顾四下,两人同时注意到了刚投壶出来的沈确。

“皇叔在吃什么?”

沈确盯着他手里捏的那块果脯,一副懒散不着调的样子走过来,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了,关节泛白,面上却笑得像个纯良无害的孩童:“朕也想吃,姜卿也给朕吃一块呗?”

顾宴礼皱眉,轻呵:“不要无理取闹。”

姜清慈直接伸手把果脯都给了他。

沈确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姜卿对朕好。”

这话听得顾宴礼眉头频皱,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心里更是膈应得要死。

“皇叔不喜欢吗?”沈确吃了两块,注意到顾宴礼手里还举着那一块,便直接抢了过来,掐掉被他咬过的那一块,剩下的自己全吃了下去,转头对姜清慈说,“皇叔身份尊贵,肯定看不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零嘴,姜卿以后再有了,全给朕就好。”

顾宴礼刀眼飞向姜清慈。

姜清慈恍若看不见,对沈确点头:“陛下说得都对。”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被沈确气得不想再搭理他,回身

沈确回头看了眼,众宾客都在兴头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姜清慈的肩上。

修长的指节挑起她一缕发丝,旁若无人地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姜清慈提心吊胆的,忍不住频频回头看。

唯恐旁人注意到这边来。

“陛下,这样于礼不合,会被人看见的。”

姜清慈压低了声音,想和沈确拉开一点儿距离,却被他勾住尾指。

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勾缠在一起的手指,沈确脸上浮现盈盈笑意,挑眼睨着她:

“姜卿在把朕送给你的果脯给皇叔吃的时候,没想过朕也会发现吗?”

姜清慈一噎,沈确转而垂眸,声音低落:

“那是朕亲手给姜卿你做的,朕在太阳底下守了十日才晒好,陈八山朕都没给他吃……”

沈确说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袖子,不经意间向上撩起,露出来手臂上的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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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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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慈:……

你最好是真的觉得可惜。

但这话在心里腹诽几句就行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妥,她识时务地附和:“您说的都对。”

“朕怎么感觉姜卿在敷衍朕?”

沈确漫不经心地笑,见姜清慈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

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

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

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

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拒绝,将果脯全部塞给姜清慈,道:“下次吧,朕改日再让人给陈大人再送些。”

陈八山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无话可说。

接风宴设在裴知聿的府上,姜清慈一行人赶到时,众宾客都已落座。

主位是留给沈确的,顾宴礼和姜清慈同坐一席,他一看见她手里牵的羊,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裴知聿在门口迎客,恭恭敬敬请沈确和陈八山落座。

目光转到姜清慈身上时,脸上的笑瞬间耷拉了下来,毫无灵魂地假笑应付:

“来都来了,带什么礼?多见外。”

“应该的。”姜清慈将牵绳交给小厮手里,让他们登记,“裴侍郎升迁是好事,更何况这也是我和裴侍郎初次见面,空着手来多不合适?”

“哼。”裴知聿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奸贼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给我就会妥协给他顾宴礼做走狗?”

“我没这么说。”姜清慈淡淡一笑,“王爷让我召你回来,也有句话托我转告你。”

说着,她微微上前,在裴知聿耳边低语:“王爷说,这次回来,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去铡刀下跪着去,有的是人想领这份差事。”

裴知聿顿时气火攻心,两眼冒火瞪着她。

正欲说话时,眼前丢下来两块金元宝。

许之言袒胸露乳,提着一壶酒,牵着一匹桃花马,腰间别着钱囊,醉醺醺地从他门前走过,疯疯癫癫地大笑:

“哈哈哈,赏!”

姜清慈和许之言对视一眼。

裴知聿脸色很黑:“疯子!”

姜清慈则弯腰捡起那两块金元宝。

一块自己留着,一块塞到裴知聿手里,拍拍他的肩:

“好好干吧裴侍郎,这块我就留着了,万一哪天你真去那下面跪着了,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替你收个尸买个棺材。”

然后抬脚向席间走去,许之言也牵着马继续招摇过市。

狗仗人势,狼狈为奸,裴知聿吐气呼气,捏着手中那块金元宝,恨不得当场手撕了顾宴礼和姜清慈这两个大昭蛀虫。

姜清慈不疾不徐地和诸位同僚客套了几句,在顾宴礼身边落座,没多久,裴知聿也黑着脸在她对面落座。

“你同他说了什么?”顾宴礼偏头问。

“臣只是提醒裴侍郎,让他回来后就安分些。”姜清慈捏着眼前盘中的葡萄,对上他的视线也毫不心虚,“不过看起来,裴侍郎对您的意见很大,臣的提醒没什么用。”

“无妨。”顾宴礼不慎在意地摆摆手,“若实在不能为我所用,杀了就行。”

丝竹入耳,歌舞升平。

顾宴礼就在她身边,还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她不好放开吃,只能吃一口肉,喝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酒已经过三巡,她还饿着肚子,众人却又要去投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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