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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妃谋:从秀女到宠妃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主角陈文心康熙,是小说写手“梁夜白”所写。精彩内容:一朝穿越,她成了参与选秀的秀女,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只不过,没有自由。本以为不争不抢就可以保住性命,谁知队友不给力,一次侍寝过后,她竟就被皇上念念不忘。从此,后宫之中硝烟不断,她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8-26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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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妃谋:从秀女到宠妃》主角陈文心康熙,是小说写手“梁夜白”所写。精彩内容:一朝穿越,她成了参与选秀的秀女,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只不过,没有自由。本以为不争不抢就可以保住性命,谁知队友不给力,一次侍寝过后,她竟就被皇上念念不忘。从此,后宫之中硝烟不断,她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全集小说推荐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见皇上和陈文心叙完闲话,李德全上来收了纸笔。一个眼色,十几个捧食盒的太监,有条不紊地开始上菜。

两个侍膳太监分别站在了皇上和陈文心边上,连大内总管李德全都被挤到边上去了。

看来吃御膳,讲究可不少啊。

她想起了自己在清朝末代皇帝溥仪的回忆录里,看到过用御膳的规矩。

想吃一道菜的时候,就使个眼色,侍膳太监会机灵地给你挟来。

一道菜只能吃三口,就不能再动了。

一桌子的菜有上百道,其中大部分都是冷的,能吃的并不多。因为御膳房一顿饭要给皇上做上百个菜,无法保证每个菜同时热着。

有时候热着送过去,等一道道摆好,也凉了。

她那时看书,只觉得清朝的皇帝真是受罪。

面子上是一袭华美锦袍,里子却尽是虱子。

她看向自己眼前满桌子的菜,没有溥仪回忆录里写得那般夸张,但也有五六十道。

菜色看起来都很好,摆盘精致,香气满满。

想来也是,康熙统治下的大清朝是洋人来朝贡的,是盛世大国。

跟溥仪时期的半殖民地国家,不能同日而语。

何况他只是名存实亡的君主罢了。

陈文心看完桌上的菜肴,又看向皇上。

皇上对她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模样十分绅士。

她也回以无声的微笑。

--她以为用御膳不能说话。

古人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么。

皇上却先开了口:

“给陈常在挟些凉拌鸡丝儿。”

皇上说话了,看来并没有不许说话的规矩。

侍膳太监眼疾手快,准确地在一桌子菜肴中,分辨出了哪道是凉拌鸡丝儿。

然后快速挟到她碗里。

紫甘蓝丝儿、雪菜丝儿和鸡丝儿,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蔬菜的丝儿,都切得细若发丝。

混在一起入口,有陈醋的酸味,蔬菜的甜味,还有鸡丝儿的微韧。

冰凉爽口。

想必这样的凉拌菜,食盒里是装着冰盒的,才能到摆上桌还有冰凉的口感。

“很爽口。”她有些拘谨地答道。

被人这样伺候着吃饭,她总觉得别扭。

皇上见她喜欢,自己也让太监挟了来,平时吃惯了的凉拌鸡丝儿,似乎更好吃了些。

陈文心看见了一盘油亮的凤尾虾,使眼色叫太监挟了一只来。

原来虾头虾尾都只是摆盘,真正挟到碗里的只有一个身子,被剥壳剥的干干净净的虾肉。

光秃秃的肉竟然做出了壳的油亮,骗过了她的眼。

陈文心一口咬住,只觉外酥里嫩,看来是被炸过的。

“再来一个。”

陈文心看着那盘虾,眨巴眨巴眼睛。

皇上也要了一个。

他怕陈文心一会儿再来句“再来一个”,那这盘菜他可就要很久吃不上了。

--老祖宗的规矩,一道菜连吃三口就要撤下,一撤就是半个月。

嗯?

味道确实不错。

陈文心已经吞下了第二只虾肉,唇角沾上了点细微的汁水。

皇上有些犹豫,要不要提醒她,不能“再来一个”了?

陈文心从衣襟上取下一方绢帕,轻轻在唇边印了印。

刚才皇上眼神示意了她一下,她就猜是嘴边沾上东西了。果然白色的绢帕上留下了一点泛黄。

明眸顾盼,她的眼神落在了一道炙牛肉上。

--她怎么能因为自己喜欢吃,就害得皇上十天半个月再也吃不到呢?

太监迅速给她挟来,站在一边的李德全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位陈常在没再要油焖凤尾虾。

否则撤了盘,半个月再也上不了这菜倒是小事。只是当着万岁爷的面,未免不美。

--爷可从来没有连吃一道菜三口,被奴才撤了盘子。

这样一顿饭下来,每道菜都吃上一两口,也饱得很。

吃到后面,陈文心也不能雨露均沾了,只挑看着味美的,或是皇上推荐的来尝。

看她已经饱得吃不下了,皇上微笑着放下了玉箸。

侍膳太监端来一盅龙井茶,这是给皇上漱口的。陈文心暗叹奢侈,也跟着漱了口,跟着皇上走到了内室。

皇上走到了案前,是吃饱了就要看奏折吗?

后宫不得干政啊,她还是不要走过去比较好,免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她止步,自己在边上找了个椅子坐下。

“过来。”

皇上自己在案上铺了纸,李德全在边上低着头磨墨。

她走过去,才发现桌上并没有什么奏折,只有一些字稿。

--还有她刚才随手画的那些汉服。

“怎么吃饱了就想坐下,也不怕伤着胃。”皇上不悦地看了她一眼,道:

“来跟朕一起练字。”

皇上惯于用膳后站着写大字,以此养身惜福。

她可不喜欢写毛笔字,没有那个耐心。

“皇上爱写些什么字儿呀?”她笑眯眯地转移话题。

“左不过是想到些什么,就写些什么。”皇上看她:“瞧你这样儿,是有什么建议?”

“哪是建议,是请求。”陈文心转移话题的功力可是一流的:“皇上总归是练字,不如写句诗词也好,臣妾拿回去就挂在寝殿里。”

一个字都要写好一会儿功夫,一句诗写完,皇上也该歇晌了,她也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完美!

“诗词?”皇上故意托腮,假装没看懂她偷懒的用意:“朕听听文心喜欢哪句诗词。”

让皇上写诗词给她,首先不能挑带有政治色彩的。

战争诗、边塞诗什么的,都不合适。

如“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难免让有心人将“楼兰”指为金兵入关。

清朝之所以盛行文字狱,是因为满人以入侵者的身份,背负的一种理亏。

--因为知道自己是非正义的,所以更加敏感别人说出来。

那就写些你侬我侬的爱情诗吧。

“妆罢低头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太过浓情蜜意,难免被视为轻浮。“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又太过悲伤壮烈,寓意不好。

她脑中浮现出许多诗词,一一挑选。

“皇上知道汉乐府的一首诗么,叫做上邪。”

她左思右想,表忠心总是没错的。

“你念给朕听听。”

皇上唇角带笑。他并未听过这首诗,好奇陈文心会念出什么来。

陈文心略清清嗓子,念道: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她明眸凝视着自己的金主,朱唇轻启道:

“乃敢与君绝。”

皇上现在就是她的衣食父母,陈文心是爱恨分明、知恩图报的人。

皇上待她好,那她也该待他好。

他听完陈文心念的最后一句,怔愣出神。

好美的一首诗。

深爱若能久长,长到海枯石烂,天崩地裂。山峰都没有了棱角,江河失去了水。

冬雷夏雨,唯情不变。

当真是羡煞世人。

皇上觉着自己有些失态了,转过身向一个青瓷大笔筒里,取出一支细细的金毫。

在纸上龙飞凤舞,写起了行书。

笔锋游走,一气呵成。

他写毕,将金毫靠在笔架上,端详自己的字迹。

随即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微笑。

今儿这字,写得他非常满意。

陈文心赞叹不已。

皇上竟然只听她念过一遍,就能把整首诗一字不差写下来。

八岁就能登基的康熙,果然是神童吧?

“你那处屋子太小了些,朕的字大,一首挂不下。”

皇上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把这幅字赏给陈文心了。

--他留着另有用处。

“啊?”

陈文心的表情略显得失望。

皇上不是一言九鼎嘛,怎么就反悔了。

不过他刚才,确实也没说写了就要赏给她就是了。

“朕写个大字给你,让你回去挂在寝殿里。”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那句话漏了两个字。

也只有你……和朕,觉得好。

约莫一二年前,他看过清华园的布局图之后,就很喜欢这方小湖边上的建筑,尤其是观澜榭。

这里既清幽,又有雅趣,景致动人,虽朴不拙。

当时荣嫔在他身边伺候,他随口一问:“喜欢观澜榭吗?”

荣嫔凑上来细看,道:“这处偏僻又窄小,离正殿也远得很,臣妾不喜欢。”

她喜欢的是堂皇富丽,更亲近皇上的地方。

不是亲近皇上这个人,而是他所象征的权力。

何止是荣嫔呢,宫里哪个女人不是这样。

只有一个陈文心,弥足珍贵。

陈文心隐约明白皇上的意思,却又有些不明白,她还来不及问,皇上牵着她就下楼了。

“还有一处好地方你没瞧见呢!”

皇上又开启了爱嘚瑟模式。

原来小楼之后,有一小片湖滩。因为湖滩土质稀软,无法建筑,园子原先建筑时就留在那边不管。

皇上看见了这一小片湖滩突发奇想,贴着楼建了一处吊脚水榭。

在湖滩淤泥中深深地钉下木桩,再在这些密集的木桩子之上构建地基,一处几乎贴在水面上的水榭就建成了。

湖水漫上来的时候,人在水榭边触手就是湖水,就仿佛在湖中似的。

陈文心果然喜欢得不得了,又张罗着要在这四处透风的水榭上,挂上各种颜色的纱帘。

初秋的微风轻轻一吹,轻纱乱舞,更是好看。

想了想又道:“只是挂不了几天,眼瞅着天气要凉了,那时这里就太冷了。”

“那又何妨。”

皇上道:“只需在四周密密地挂上棉帘子,再把这地台也用棉花隔上一层,里头熏上炉子,保管比外头还暖和。”

“皇上想的真周到!”陈文心毫不吝惜地赞美他。

皇上果然得意地笑起来,点点她的额心。

“小马屁精。”

各宫人等都把屋子收拾了起来,惠妃一向是带着五公主住的,到了园子里还是一切照旧。

荣嫔带着卫答应也是按着原先的样儿,只有章常在和定常在两人有些尴尬。

她们两人在宫里原也是同住承乾宫的,不过章常在和宜贵人同住东配殿,定常在是住在正殿的西北角儿上。

西配殿是二阿哥和四阿哥住的,后来二阿哥挪去了阿哥所,就剩下四阿哥独住。

本来章常在和宜贵人住得近,宜贵人又有心拉拢她,所以她们俩关系更和睦些。

偏偏定常在是个人嫌狗不理的矫情性子,宜贵人深恨她做出狐媚样子来勾引皇上,两人隔三差五就能掐一顿。

章常在虽然本分,还是被定常在视为宜贵人一伙,看她也没有好脸色。

二人相看两相厌,偏生到了园子里还同住瑞景轩,这就尴尬了。

瑞景轩地方不大,正屋也就住得下一个主子罢了。

偏偏定常在和章常在位分相同,两人的宫人都不知道正屋应该谁住,所以迟迟没有收拾起来。

定常在看了看边上的屋子,着实比不着正屋的气派。她在承乾宫住在正殿的西北角儿上,早就受够了佟贵妃的拘束。

她多羡慕宜贵人和章常在啊,虽然两人合住东配殿,起码能离佟贵妃远些。

也不用处处还看佟贵妃的女官和总管的脸色。

那就是奴才,而她是主子!

她有心欺负章常在本分,弱柳扶风似地上去给章常在行了个半礼,道:“章常在在宫里就是住在东边的,我是住在正殿的,不如还按宫里的样子住罢。”


看到陈文心失望的小脸,他哪里忍心。

李德全将那只细细的金毫拿走,又取下一支有两指头粗的大笔,递给皇上。

将方才那首上邪放到一旁,重新铺了纸沾了墨,皇上提气运笔。

与小字相比,大字除了考验笔法以外,更重要的是腕力和气息。

她的脑袋往皇上身边更凑近了些,好奇皇上要写哪个字给她。

顶头是一道霸气的横,笔锋微劲,却没有穿透白纸的右边。

--看来这字还是左右结构的。

一横之上又添了两条短竖。

--这左半边是个草头?

陈文心这样想着,见大笔又将两条短竖下端添了一横。

--原来不是草头,是个廿头。

紧接着又是一竖、横折、横,她的眼睛不由得睁大。

皇上该不会要写那个字吧?

两横一竖一提,这分明是个……

勤字!

陈文心绝望了。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皇上要是嫌她好吃懒做尽可直说,何必赐个字叫人笑话她。

她不就是侍寝的时候早上没起床,没服侍皇上去上朝吗?

她不就是不想跟皇上一起练字,所以故意扯开话题吗……

她心虚地看了皇上一眼,难道皇上早就看穿她的意图了?

“爱妃勤谨侍上,朕心甚慰。特赐勤字,以示嘉奖。”

噗。

皇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赖。

皇上收了笔,一旁的李德全迅速接过。陈文心分明看见他的嘴角,掩藏着一分笑意。

“李公公笑什么呀。”

陈文心恼了,干脆把他拉下水。

“奴才见万岁爷和常在和睦,心里高兴呐。”

李德全更能睁眼说瞎话。

他冷眼瞧着,陈文心是满宫里最懒的一个嫔妃。皇上把勤字赐给谁不好,偏偏赐给了她。

反正皇上说她勤谨,那她再懒也是勤谨。

他一个奴才哪敢置喙,只是自己方才忍不住觉着好笑,竟然叫这陈常在看出来了。

“文心不喜欢这个字?”

皇上眸中尽是戏谑,有心要逗逗她。

“皇上……”

她苦着脸,拉住皇上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扯了扯。

表情仿佛在说“你明知道我好吃懒做你还特意赐我这个字你什么意思嘛!”

“傻丫头,你日后就知道朕的用心良苦了。”

皇上个子高她一个头还多些,顺手就摸摸她的脑袋,一下子就把陈文心的小委屈治愈了。

--她觉得这样被摸脑袋,特别有安全感。

她的发髻梳得端正,但没有编上假发,也没有戴高大的旗头。

看起来很家常,清爽素雅。

皇上摸着她的脑袋,摸到她发丝细软,触感甚好。

而微微低头像只小猫一样,任由皇上摸头的陈文心,心中暗想:

勤字就勤字呗,大不了她以后早晨再少睡半个时辰,勉强让这个字看起来不那么讽刺!

皇上命小李子捧着那副勤字送陈文心回宫,嘱咐她晚上还去她那儿。

正午的太阳毒辣得很,虽然有宫人打伞,还是觉得闷热。

她在撵轿上,不一会儿就头点地地犯困了。

“小李公公。”

她看见小李子用托盘捧着那幅字,便想问他,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日后就知道朕的用心良苦了?

小李子是李德全的徒弟,这些年也在御前有脸了。虽然不如他师父那样,是皇上跟前的第一人,但也能排前名头。

他心里有着猜测,只是不能说出来。

--除非皇上或者师父暗示他,送陈常在回来的路上悄悄透露给她。

可他们并没有。

那他擅自将自己的猜测告诉陈常在,说小了也是个妄自揣测圣驾的罪名。

万一他猜错了,更有可能惹恼这位主子,进而惹恼皇上。

他在皇上和宫妃之间递话儿也不是头一遭了。

有时候皇上说了什么,赏了什么,叫这些主子们摸不着头脑,她们就会问小李子。

可笑那些宫妃,有的仗着自己身份贵重,以为给他塞点金银,他就会乖乖把皇上的心思透出来。

可皇上的心思也不是他能确定的,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是那些金银重要啊,还是脑袋重要?

这一点,小李子看得比谁都透。

伴君如伴虎啊。

所以他能透露出去的话,只会是皇上让他透露的。谁贵重,也没有皇上贵重。

小李子打个哈哈敷衍过了陈文心,陈文心也没再多问。

看来皇上暂时还没打算告诉她。

还是那幅字拿回她屋里以后,白露她们几个的话点醒了她:

“阿弥陀佛,有了皇上赐的勤字,以后奴婢就不怕有人敢说主子懒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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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浅浅素色的衣裙,却华彩奕奕,原来是陈常在。

她今儿穿的是一身上下分离的旗装,用的是皇上赏的天蚕丝。

天蚕丝的料子异常珍贵,织出来就带着润泽的银光。染了颜色反而破坏了光泽,所以陈文心只保留原色,绣上些艳色的百花纹样。

这料子连佟贵妃等人都没得,除了陈文心,也就是宜贵人得了。

宜贵人命人染了鲜艳的水红色,众人看了也不觉得和普通蚕丝有何区别。

待见了陈文心这一件,才知道天差地别。

幸好今儿宜贵人不在这,否则气得胎像不稳都是有可能的。

同样的料子,她穿就显得普通,陈文心穿起来却光彩熠熠。

她是最不能忍受别人比她耀眼的人,何况是位分还低于她的常在。

有好事者心思乍起,想着回了宫定要把这个风声传给宜贵人。

陈文心下了轿,在边上迎候皇上。皇上下车后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就一路跟在皇上身边进去。

原来这清华园是明朝外戚李氏留下的一个园子,在明朝灭亡以后荒废了许久。不知何时户部想起来了这个园子,呈上了布局图。

皇上一看,深赞这园子好。便下令整修一番,还把附近的几个小园子也整修了起来。

陈文心想,这会不会就是后来的畅春园、圆明园的一部分?

她隐约记得,自己前世去北京旅游时,圆明园的旧址就是在这个方向。

众人穿过庭院,进了高大巍峨的正殿。

正殿自然是留给皇上听政之用,嫔妃们所居之处还在第二道门之后。

皇上命惠妃带着五公主住了春晖堂,荣嫔带着卫答应住在春永殿。章常在和定常在住在瑞景轩,陈文心则住了离众人稍远的观澜榭。

大皇子跟二皇子住在湖边上的承露轩,三皇子四皇子住在讨源书屋。

观澜榭也在湖边上,正好和皇子们的住所隔湖相对。

这回出门,据皇上的意思,少则住一个月,多则可能就在这待到过年了。所以陈文心几乎把自己的家当都带来了,五个奴才也都带了出来。

皇上问她,不需要留个人看屋子吗?

陈文心豪迈一笑,值钱的东西我都搬出来了哈哈哈……

皇上觉得这丫头神经真是粗的可以,不过她身边伺候的人也确实太少了。所以悄悄让李德全派人盯着陈文心的屋子,以防有人捣鬼。

陈文心进了观澜榭,只见一座古朴的二层木楼立在湖边,四周围绕着整套的单层实木建筑。

有趣的是,所有屋子外头都有一个带顶盖的走廊,上头垂着装饰的茅草。

陈文心跑上二楼,发现连二楼外头都有!

这不就是现代的阳台吗?原来康熙朝就有了,还能做得这么漂亮!

她趴在护栏边儿上向下眺望,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当真是美如画卷。

远山如黛,湖水清清,素色衣裳的少女美如谪仙,欣赏着如斯美景。

--却不知道有人,在身后欣赏她。

皇上站在二楼的拐角处,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嘴角含笑。

冷不防,她被人从身后抱住。转头一看,原来是皇上。

“喜欢观澜榭吗?”皇上问。

“喜欢呀,这里景致正好。”

“也只有你觉得好。”

皇上的声音低柔,他稍稍曲着自己的身子,把下颌靠在陈文心肩上,感受到一种宁静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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