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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全章节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程娇娘沈知远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小酒三杯”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沈知远   更新:2024-04-30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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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沈知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程娇娘沈知远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小酒三杯”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全章节》精彩片段


但,她想错了吗?难道自己不禽兽吗?

她一个二八少女,身子除了那两处绵软还有些肉,处处纤细伶仃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走,而自己那晚就是按住她这副身子,发泄了整夜的兽欲。

沈知远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尽量用轻和的语气道,“你睡正房,我去前院睡,别担心。”

程娇娘没想到他竟是这个意思,自己误解他了。

她有心想道歉,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说出什么,又行了个礼打算离开,两个婢女在一旁却没跟着动身。

她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有些事,程姨娘不懂,如果她们在旁不纠正的话,坏了规矩,挨罚的还是她们自己。

“怎么了?”沈知远看见了两人的动作。

这话说出来,就是驳沈知远的令,他平日在府中冷峻威严人人畏惧,两人都不敢说。

沈知远对她们可没什么耐心,语气变得严厉,“有事就说。”

俩人禁不住吓,“回···回侯爷的话,按规矩,程姨娘是不能睡正房的。”

妾就是妾,妻就是妻,哪怕正妻还没来,妾室都不能去沾染她的位置。

沈知远还当是什么,听后不屑一顾,“我这里不讲这些,别啰嗦,扶她进去歇息。”

两个婢女不敢再违逆,扶着程娇娘往正房走。

但婢女这边的事解决了,程娇娘却又不肯进去了。

她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清楚得很。

她能站在这里,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这个孩子,她只怕在这院中扫地都不配,更不要说睡什么厢房正房。

她绝不敢以这孩子摆什么谱,只想老老实实地把孩子生下来,本本分分做个微贱的小妾,能保她远方的父母弟弟安稳富足,她就别无所求了。

程娇娘抬脚往厢房走去,走了两步,却突然双脚悬空,沈知远竟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转头向正房去。

什么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谁能管得了他的事?

他只知道,正房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无辜受连累怀了他的孩子,被逼得来给他做妾,别的他给不了,衣食住行却尽可以满足她。

程娇娘惊慌中下意识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沈知远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满面通红,在他怀中羞恼挣扎着,奈何人薄力弱只像在给人蹭痒,像极了只气呼呼的小奶猫。

他不自知地嘴角挑出了一个笑容,身后两个婢女大眼瞪小眼都惊呆了,满府里都传侯爷厌恶女人,这是厌恶?!

沈知远抱着程娇娘进了正房,轻轻将她放在了正厅的太师椅上,这女人轻得像一片羽毛,真的有身孕了吗?

他保持着放下程娇娘的姿势,半蹲在她身前,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实在无法想象,那里竟正孕育着他沈知远的孩子。

他忍不住伸手,覆在了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肚皮上,他是习武之人,身体常年像个火炉,此刻手心的热力流向程娇娘的腹部,又通过她腹部流向全身。

这一晚上,她惊惶紧张,一直处在手脚僵硬四肢冰冷的状态,此刻莫名觉得暖洋洋地很舒服,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屋内的空气都变得静谧温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娇娘身体活泛了,脑子也一下清醒了,她才发现男人的手放在她肚皮上已经很久了,双颊染上了绯红,推开了他。

“我睡厢房就好的······”程娇娘又记起了这茬。

“再啰嗦我就留下来了。”

这话一出,程娇娘嘴巴像上了封条一样,立时闭了起来,人也再不动弹了。

沈知远心中暗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歇息吧。”

随即起身出去了。

程娇娘皱眉,怎么他的动作好像在逗小猫一样?

但是不管了,他走了就好,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睡觉了。

沈知远走远后,丹枝关上门便对程娇娘急道,“程姨娘,府里的规矩您可要好好学一学了,对侯爷说话可不能称【我】。”

程娇娘闻言,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怯怯问道,“那···那我怎么······”

“您可别以为大着肚子进了这院子就是夫人了,小妾说到底与我们无异,在侯爷面前还是要自称奴婢。”

丹枝说话的语气有些不服,这一晚上,她算是把程娇娘看明白了,她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不知什么手段爬了侯爷的床,倒要她这个侯府家生的婢女来伺候她。

青萝看程娇娘的脸色不自在,胳膊肘撞了丹枝一下,“姨娘怎会和奴婢们一样,您对侯爷称【妾身】就好。”

说罢过来扶起了程娇娘,“奴婢们伺候您洗漱吧。”

程娇娘哪还敢让谁伺候她,摇了摇头轻声道,“姐姐们都去歇息吧,我收拾收拾便睡了。”

丹枝听完福了一福就要走,青萝拉住了她,“姨娘这可折煞奴婢们了,奴婢和丹枝都是来专来伺候您的,万万受不起您如此称呼。”

她说到【伺候】时加重了语气,瞪了丹枝一眼,又接着道,“奴婢去烧水,让丹枝给您备沐桶,长途奔波,泡个热水澡人才舒爽些。”

丹枝听罢也没有再说什么,翻了个白眼便去备桶巾,青萝见状便去了厨房烧水。

程娇娘心中惴惴不安,她真的不需要谁伺候,以往在酒楼帮工都是她伺候别人的,在家里这些杂活也都是她来干。

但现在两人都忙活起来了,她也只好等着,又不敢乱走动,只在榻上转眼打量着屋内。

她见过布置最奢华的房间就是云灵镇八仙楼的天字号房,但与眼前的房间比起来,八仙楼的上房竟被衬得像她家里的茅屋一样。

她也说不出这地方好在哪里,只觉得,怕是皇帝住的寝殿也不过如此了吧。

在塌上等了一时,青萝和丹枝便前后提着热水桶走了进来,往左偏厅墙角屏风后的沐桶去。

程娇娘见状,急忙下了塌想去帮忙,青萝哭笑不得,“姨娘,丹枝说的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您是正经主子,劳累了您奴婢们是要挨罚的。”

她这样说,程娇娘又缩手顿在了原地,丹枝看她这畏畏缩缩的样儿,越发瞧不上眼,这是哪门子的主子?

要不是娘说来这苍梧苑有接近侯爷的机会,她才不会来伺候这不知哪来的村丫头呢!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哎哟——哈呀——嘶——······”

伴随着程娇娘的惊呼和栽下去的身影,屋内各种惊吓和吸凉气的声音一并响起,一时乱作一团。

连一向庄重的老太君都扬着手直直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等她定睛看清楚,程娇娘被门两边眼疾手快的婢女堪堪扶住了,没有跌在地上。

有惊无险。

老太君一个大喘气,颤巍巍扶着身边的婢女不断地抚着胸口,“快!快!我的药!我的药!”

她这话一出,屋内登时又成了一团乱麻,众人急急把她往里屋扶,还有人大声招呼,“快拿老太君的药来!”

每个人都着急忙慌,再没有人理会门口的程娇娘。

程娇娘咬着唇,鼻头一酸泪水就要涌出来,她闯祸了。

来的第一天,脚还没迈进门槛,就闯了大祸。

她看着忙碌的众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会不会挨罚?

她吓得泪水簌簌,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她,走过来道,“姨娘快别这样,老太君旧疾发作是常有的事。”

说话的是她进门时站在老太君身边的婢女,她语气温柔,丝毫没有责怪程娇娘的意思。

“今日怕是问不了安了,”她转头看了看里屋,“姨娘且先回候爷院子里去吧,等过几日老太君好了,再来拜见。”

她说罢对着门外高声道,“青萝——丹枝——”两个年岁比程娇娘大些的婢女应声走了进来。

“这两个是给您安排的贴身女使,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们,差人来告诉我也可得。”

她亲切的态度,有条不紊的安排,让程娇娘慌乱的心渐渐镇定了下来,泪水终于止住了。

她最后感激地看了那婢女一眼,便逃离了她的肇事现场。

几个婆子在前面提灯照路,两个婢女跟在程娇娘身后,一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又到了一处院落。

“程姨娘安歇吧。”那几个婆子送到院门口,向她行了礼,便折返去了。

这······

然后我要往哪去呢?院门内她打眼一看好几条路,程娇娘今夜第三次呆住了。

但这真怪不得那几个婆子,候爷的院子里一向不准女人进,连她们这些婆子都算!

“怎么不进去?”

程娇娘正看着门头上的牌匾发愣,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认得这个声音!

那晚在她耳边闷哼嘶吼的,就是这个声音!

程娇娘猛地转头,果然看见了那张,在她眼前咫尺处悬停过一整晚的脸。

恐怖的记忆立即在她身体里复苏,她脸色遽变,急急向后退去。

退了两步脚向后踢到大门的石槛,腿被拦住身体却仍在后仰,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

谢淮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向前,长臂一把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脖颈,程娇娘倒在了他怀里。

她整个身体以一个大大的弧度后仰着,脖颈处整片的雪肤暴露在谢淮礼眼前,他莫名想起那晚,她受不住的时候,也是这样弓起腰,脖子高高地昂着。

又是那股熟悉的燥热,谢淮礼突然疑心,是不是他身边还有细作在他吃食里下药,怎地最近他总是这样心猿意马?

然而下一秒他就发现,程娇娘在他怀里发抖,像个孱弱可怜的幼猫儿。

再仔细看她的脸,两只眼睛肿得跟桃儿一样,显见是哭过了,此刻里面盛满了惊恐。

“怎么了?”他紧盯着她问道。

程娇娘哪里说得出话,她抖得像筛糠一样,虽然谢淮礼托着她,她却不敢把自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全身僵硬地顶在那里。

谢淮礼也发现了,无奈先把她扶了起来,“府里谁欺负你了?”

程娇娘咬着唇摇了摇头,垂下眼睫避开了他的视线。

见她不想说,谢淮礼也没有再问,“先进去吧。”

谢淮礼看她心神恍惚,天黑怕她再摔,伸手想去扶着,她却扭身避开了他的手,跟在了后面。

护卫崔颢还愣在原地,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侯爷刚才······冲过去抱住了那个女人?又伸手想去扶她?

这还是他那个被女人碰一下都恨不得把衣服烧了的侯爷吗?!

待他回过神跟上之后,又发现,侯爷在前头走得简直比乌龟爬还慢,这又是怎么了?

从拱门走到内院,往常他跟着侯爷不过三两步就跨到,今日竟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家侯爷什么时候有这样好的耐性了?

走到垂花门,里头就是内院了,崔颢留在了门外,几人径直走了进去。

从知道院中要来一位姨娘后,原本在内院伺候的小厮都撤了出去,要添补的丫鬟婆子们没得谢淮礼的准令也不敢进来,此刻院中空无一人。

谢淮礼转身看了看程娇娘的脸色,还是那副惶惑惊惧的样子,与他保持着距离。

“夜深了,今日先安置歇息,明日我再安排人过来。”

程娇娘听后,学着其他下人对她行礼的样子,对谢淮礼行了个礼,转身跟着青萝和丹枝往厢房走。

她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却在敲锣打鼓,他说安置歇息是什么意思?是让她自己睡?还是他要一起?万一又要做那个事······

随着她一步一步接近厢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求老天让她快快进去赶紧关上门。

“等等——”

程娇娘的心掉进了冰窟。

那扇门已经近在咫尺,却被他这声【等等】推去了天边。

她僵硬地转身,等着谢淮礼说后面的话。

“别睡厢房,去正房睡吧。”

程娇娘心里的弦断了。

她知道她早晚是要伺候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她来这里就是来伺候这个男人的,但,她不想是今夜,不想是现在。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激动道,“我今日不···不想······”话说一半抬眼对上谢淮礼那双眸子,瞬间胆子又吓没了。

她心虚地结尾,“因···因为······对孩子不好。”

一开始她吞吞吐吐,谢淮礼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待听到最后,他人都惊呆了。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对一个怀着他的孩子,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才抵达他府中的女人,难道他就急不可耐到即刻要对她做什么?

他在她眼里就禽兽至此?

他瞬间明白了她刚才在自己怀里,那个惊恐害怕的眼神,她不是受了委屈,她是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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