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年间位于山西省内西南部北依离石山,与平阳府接壤,东峙中条山和泽州毗邻,西南与同州府、陕州隔黄河相望。
“盐运之城”古称“河东”现如今叫“凤凰城”今日城中最大的酒楼开张,但是人人都在传店东家是个乡下来的寡妇。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音,接连不断的锣鼓声音,紧锣密鼓的人群伸头探脑,看着寓意吉祥的舞狮,漫天的红屑飘扬,抬头往上看去,红色的盖头遮住了招牌。
“这般热闹,酒楼老板不简单啊。”
“真是好大的排场。”
人们议论着。
孩童们在人群中穿梭游戏,和舞狮逗玩。
“在下薛世年,这位是本店的二少爷,感谢各位赏脸,良辰吉日,请各位上座!”
说话的人是一位身姿挺拔,略微胖,面带笑容,眼神里面透露着精明,头上戴着西方平定巾,身着藏青色小袖衣袍,干练稳重,是个行家。
说完话,旁边一位身着锦衣,手戴玉扳指,气质不凡,如墨般漆黑的发丝,佩戴着银镶玉的发冠,面貌如羊脂白玉,柳叶般的眉毛,眼神闪烁,高挺的鼻下是藕粉色的唇,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利落的接下红彩,露出招牌。
“醉霄楼,好名字。”
几位书生夸赞着。
“在下王玄之,本店承接个婚宴、寿宴、家宴、文会宴、汤饼宴等等都可来本店。”
“今日开张大吉,进店送每位客人醪糟甜酒一份。”
门口的小厮迎客进门。
顾客刚进门,对称摆着西张小西仙桌,西张八仙桌,抬头往上看去写着‘五味人生’的牌匾,往后看去戏楼上面,有着“乱弹戏”的蒲剧小曲儿,唱曲儿的小丫头长得十分水灵,戏楼两侧摆着极为名贵的牡丹,众人再往二楼去,楼梯柱子上面精细的雕琢着神仙画面,上有着八大雅间百雨金、玉玲珑、水芙蓉、九里香、傅延年、满山红、馨烈候各雅间里面的摆件字画,雅致独特,屏风扇面,细节考究。
“看看这五味人生的匾,老板是个有经历的。”
一位老叟粘着胡须讲着。
“怎么说?
您给讲讲。”
与老叟拼桌的一位白丁问道。
“五味指的是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人生是什么呢?
就是经历这酸甜苦辣咸,你才能明白。”
老叟的一番话把白丁绕的糊里糊涂。
“客官,您的小点澄沙糕来喽。
您尝尝,有事唤我。”
店小二郭小浓眉大眼,就是没念过几年书,为人善良,没有坏心。
王玄之从柜台出来,下场巡视,看见顾客把澄沙糕里面的柿饼条挑了出来,“客官,您看着黄澄澄的澄沙糕夹杂着柿饼,最好是一口咬下去,那个绵密香糯,爽口得很。”
郭小在旁听见,“哎哟,那客官您可得试试。”
客人听了进去,夹起了一筷子,尝试的细品了一口后,“果真是如你所说,香甜味不腻,柿子味道不冲。”
旁桌的客人听见了,“小二,给我也来一份。”
“最好是配上一份本店特色独一份的醪糟甜酒。
郭小,还不给客人~。”
薛世年派头十足的从屏风后走出。
“好嘞。
薛爷。”
郭小紧忙跑去后面。
“快看看,各位,这家面不干净。”
有一位拼桌散客大声叫嚷着。
“喂!
你莫要瞎说什么?
看你破衣褴褛,该不会是想吃白饭吧。”
薛爷扫视着面前的男子。
王玄之拉了拉薛爷的衣袖,看着周围的客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围了过来。
“哼,我瞎说,大家看这碗醪糟甜酒里面,是不是有毛发?”
男子拿起桌上的碗,向围过来的人扫了一圈。
王玄之想拿来看,被那男子以毁灭证据为由拒绝。
“不可能,我们醉霄楼今日开张,不可能会有虫蚁鼠患。”
王玄之给了薛爷一个眼神。
“来来来,我给您换一碗。”
薛爷伸手想要拿碗。
男子快速收回,“怎么?
想干嘛?
哎哟呦,肚子疼。”
大声叫嚷。
周围人议论纷纷。
“喂!
你肚子疼,你捂头干嘛?”
王玄之看出了眼前男子,来者不善。
“本人吴大鹏,有名有姓,你想解决,很简单。”
男子伸出手比了一个钱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