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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后,跟病秧子王爷日常互演》精彩片段
所以,更要加快动作了。
在马车上,谢景昭淡淡的垂下眼帘,心里想着在假山附近撞破的隐秘。
二皇子跟齐昭君竟然这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她想到这些,只觉得心脏都痛的厉害。
齐家跟郭家是通家之好,两家人都是以军功起身,这么多年两家关系都十分不错,只是郭家镇守蓟州,而齐家是镇守登州的。
齐昭君自幼被养在宫中和公主们一起长大,被人称作京中第一才女,也被人称赞为盛京明珠。
宋子思跟她能够订亲,还都多亏了他们已经过世的母亲郭氏跟齐昭君的母亲齐夫人是手帕交,两人自小就一起长大,这才定下了娃娃亲。
可上一世,宋子思在羽林卫当差,却在一次围猎中擅离职守,导致一头猛虎撞进了二皇子的帐篷,若不是护卫们拼死护着,二皇子说不定就要命丧虎口。
也正因为犯了这样的大错,宋子思被请封世子的奏折直接被打了回来。
宋子思一蹶不振,却并不想就此荒废人生,因此去了登州从军,而就是在登州,说是宋子思不知道怎么回事跟齐家的人大打出手,还打瞎了齐二少爷的一只眼睛。
两家就此结下死仇,齐昭君为哥哥鸣不平,当即就决定退亲,还专程写了一封退婚书,退婚书将宋子思描写的十恶不赦,从此齐昭君名扬天下,成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维护兄长的贞洁烈女,可宋子思却被踩在了脚底下,成了人家讥讽的笑柄。
以前谢景昭跟宋子思关系疏远,根本不关心哥哥的事,甚至还觉得哥哥无用荒谬,做出这种事连带着自己都丢脸。
但是现在她以当过十几年的侯夫人的经历再来看这些,当然就不只看到事情的表面。
二皇子和齐昭君早有私情,那么二皇子当时被老虎差点咬死,真的是宋子思护卫不力吗?还是栽赃陷害呢?
还有登州,登州可是齐家的地盘,人家都笑着开玩笑,说齐家是登州的登州王,可见齐家在登州的势力之大,宋子思能在登州对齐二少爷动手,甚至打瞎齐二少爷的一只眼睛,这里头若是说没有猫腻,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
深吸了一口气,她将这些事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便已经到了郭家。
郭大夫人正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怎么了,从萧家做客回来之后,郭颖就开始发起了高热,烧的人都有些糊涂了。
家里的府医看过之后,说是可能受了惊吓上了火。
可是药熬了,却无论如何都灌不下去,郭颖死死的咬着牙关就是喝不下,她急的了不得:“早知道就不带他去了,偏偏这小子非得赖着要去......”
正在这时,丫头过来禀报,说是谢景昭来了,郭大夫人只好先出来见客,谢景昭是郭老夫人的心头肉,她做人家儿媳妇和舅母的,若是招待不周,必然是得吃排喧的,只是她心里到底是补怎么舒服,因此面上表情也是淡淡的。
谢景昭却并不是来给自己舅母找麻烦的,她一来就问:“舅母,颍哥儿现在怎么样?”
当时郭颖其实就被吓得不轻了,但是当时萧家人多口杂,她虽然担心郭颖,却也不能提醒舅母,生怕惹了二皇子和眼线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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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笙是被一阵燥热唤醒的,她浑身都像是着了火,腹部更是有一股暖流不断涌动,让她额头冷汗涔涔,没一会儿便难受得痛苦的从床上滚落在地。
地板冰冷彻骨,宋祈笙被摔得不轻,人也总算是有了意识。
不对,她不是已经被沈业佟放火烧死了吗?当时火焰是如何一寸寸的吞噬了她,那种痛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怎么她却还有意识?
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体内的那股暗流涌动,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将屋内的环境摆设扫了一圈,更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满脸错愕。
她怎么会在庵堂?!
不远处摆着香案,设着神台,神台上的大势至菩萨此时正悲悯垂目注视众生,她的神智一点点归位,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里是......是她未出嫁之时,在京城菩提寺暂住之时居住的庵堂,因着她父亲武定侯宋晁身体不好,她来庙里为宋晁念经祈福,一住便要住上一个月。
想到了这一点,宋祈笙浑身血液都如同是沸腾了的开水,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她竟然重新活了过来!回到了她出嫁前夕!
还不等她整理收拾好如今的心情,她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嘶哑的男声:“你离我远点!”
......
所有的理智归位,宋祈笙缓缓地转过了脸,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熟悉身影,缓缓地张了张嘴:“谢邈?”
谢邈面色冷淡,冷哼了一声便皱眉重复了一遍:“快离开此处!”
宋祈笙想起来了。
上一世她便是在婚礼前夕被人发现衣衫不整的躺在菩提寺后山的榕树底下,人人都传言她是跟谢邈有了首尾,准备跟谢邈私奔,因为谢邈同样在山脚的河边被人发现,但是当时已经昏迷不醒了。
她临死之前,还曾被沈业佟言之凿凿的质问,安哥儿到底是他的孩子,还是谢邈的孩子。
想到这一点,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谢邈面色涨红,但是还是努力坐直了身体,顾不得宋祈笙,便准备运功祛毒。
宋祈笙却转身提起旁边桌上的一壶冷茶,兜头兜脑的朝着谢邈浇了下去,把谢邈淋成了个落汤鸡。
他不由得怒声嘶吼:“你做什么?!”
“王爷中的并不是毒,而是媚、药。”宋祈笙自己也浑身炙热,却咬了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冷静朝着谢邈道:“你若是运功,只会让药性散发的更快。何况,王爷不必着急,我也跟王爷一样,同样是被人算计。”
她一面说,一面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猛地在自己腿上扎了下去。
疼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谢邈面色复杂的盯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祈笙面不改色又连续刺了自己好几下,一直等到自己体内的药物已经毫无反应,才转过头看向谢邈淡淡解释:“王爷放心,我比谁都怕此时被抓到跟您在一起,因为,我是武定侯宋晁长女,再过十天,便是我跟东川侯世子沈业佟成亲的日子。”
这也是别人为什么会算计到她头上的原因。
有人设局,想要毁了她的清白的同时也拉谢邈下水,人人都知道建章帝疑心深重,对自己的几个儿子都防着。
而她除了是武定侯的嫡长女,同时外祖郭家还世代出名将,掌握西北军权。
皇子跟她勾搭在一起,很难不令人联想到谢邈是为了贪图郭家军权,好在军中做出一番事业。
宋家长女?那个传闻中为了东川侯世子痴迷疯狂的不知廉耻的宋祈笙?
看着她镇定自若朝着自己扎刀子的样子,谢邈心中掀起淡淡波澜,他还以为宋家长女真如传闻中那等嚣张跋扈没脑子,可现在看起来,宋祈笙跟传闻中的她可截然不同.....他缓了缓神,看着她慢慢被鲜血染红了的裙子,声音嘶哑的问:“那你现在打算如何?”
“殿下,此时正是送上门的大好时机。您不想被人算计失去圣上的宠信,我也不想背上婚前通奸的罪名.....不如我们合作互惠,如何?”宋祈笙抬眼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天已经蒙蒙亮,往常这个时候,上早课的比丘尼们便该陆陆续续的过来了。
因为她继母交代过的缘故,这菩提寺的师太对她尤为苛刻,昨天晚上也是借口说她心不诚把她留在这庵堂里念经思过。
现在想来,只怕就是因为要给她和谢邈设局罢了。
谢邈上一世是强撑着运功逼毒之后逃走了,虽然逃得不远,但是总归没有抓到现行,所以这个算计失败了,只有些风言风语罢了。
这一世......
她就要让那些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谢邈眯了眯眼,此时他已经比之前要好了许多,便懒懒的挑了挑眉:“你说说看。”
菩提寺位于京郊白云山的山顶,早晨山风习习,伴着金色霞光,将这里笼罩得如同仙境,洁心师太哈出一口白气,将手掌搓了搓,站在金顶处往下看,一面淡淡的问:“怎么样了?没什么不对吧?”
一个年轻些的尼姑穿着青色的缁衣,闻言急忙摇头:“师太放心,我一直都盯着呢,没见里头有什么不对劲的,何况咱们下的药都是猛药,就算是一头牛也给放倒了,只怕若是没人过去惊醒他们,便是到明天,他们也都还是没羞没臊的。”
一面说着,她又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洁心师太的脸色:“只是师太,她到底是武定侯府的嫡长女,咱们这么做,若是被发现了......”
洁心师太呵了一声,不冷不热的瞥了她一眼:“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庵堂是多圣洁的地方,她来给父亲念经祈福,却又受不住寂寞跟人私通,难道也成了我们的罪过?”
年轻尼姑就掩着嘴笑了起来:“师太说的也是,又没人逼着她......”
“好了!”洁心师太哼了一声,目光往山下扫了一眼,淡淡的说:“去山下接人吧,差不多要做早课了,武定侯夫人说好了要跟东川侯夫人一道来上一注头香的,可别怠慢了贵客。”
什么来上头香?
其实根本就是商量好的来捉奸在床罢了。
年轻尼姑会意的应是,忍不住在心里替这个侯府嫡女可怜,啧啧,本来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今天过后,却要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她去迎了武定侯夫人苏氏和东川侯夫人刘氏上山,令她意外的是,跟这两位侯夫人同行的还有几位贵夫人。
苏氏生着一张圆圆脸,看上去笑呵呵的平易近人,正在笑吟吟的跟着旁边人说话。
苏氏心里憋着一股火没处发。
萧夫人却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把她整个人都给浇的透心凉,她望着宋老夫人勉强笑了笑解释说:“这,这大约是个误会......”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尽量把这件事给压下去。
宋祈笙却面色淡淡的看着她说:“是不是误会,把东川侯世子叫来问一问便清楚了。”
萧夫人哪里敢去问?她气的浑身发颤,盛怒之下猛地打了那个小丫头一巴掌,厉声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给的你这东西?!你如实说来!”
小丫头被打的半边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到了此时,她已经被吓得心跳都快停了,咬着自己的手背呜呜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萧夫人彻底失去了耐心,猛地踹了她一脚,几乎把她踹了个底朝天,恼怒的大声质问:“你是哪一房的?今天若是不老实说清楚,那便让人将你们一家子一起给我卖了!”
小丫头已经吓得不会说话,又惊又怕之下哭着大喊出声:“不不不!夫人,不要卖了我,不要卖了我,是,是小侯爷交代我这么做的.......!”
小侯爷!萧愫!
萧夫人虽然心里早已经有了预感,但是到这个时候心里还是又惊又气到了极点,这个混账,竟然如此不懂事,还在这个时候胡闹!
她吓得心跳的厉害,苦笑着跟宋老夫人道歉:“老夫人,这,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时胡闹,只怕是想跟宋大小姐开个玩笑......”
宋老夫人忍无可忍,冷冷的道:“夫人说笑了!在您家出这样的事,怎么会是玩笑?也不知道秋月轩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世子非得让我们笙姐儿去那里不可?”
萧夫人一时心里发苦,萧愫荤素不忌,又自来是个混不吝,秋月轩里头乌烟瘴气的什么都有。
让宋祈笙过去肯定也是没安好心。
但是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这么说!
她试图平息宋老夫人的怒火:“不是什么地方,老夫人,既然现在没出什么事,不如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萧愫名声差到了极点,承恩侯对这个孙子也是十分不喜,反而更看重二房所出的萧源,若是这个时候再闹出什么事来,承恩侯只怕更是会对萧愫厌恶至极。
正在这时,原本在前院的承恩侯世子萧缜却已经急急的赶了过来,跟宋老夫人客套的问了好之后便把目光落在萧夫人身上,冷声问:“怎么回事?”
丈夫的目光让萧夫人有些承受不住,可此时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撒谎,只能僵硬着脸将发生的事情说了,惴惴不安的看着萧缜:“世子,也是愫儿不知道轻重.....”
萧缜比自己夫人可要冷静的多了,他面色越来越沉,听到最后已经是黑如锅底,不管萧夫人的反应,转身对着宋老夫人拱了拱手:“老夫人请放心,这件事,我必定给贵府一个交代!”
宋老夫人搂着宋祈笙,并没有因为萧缜这么说便有什么好脸色,她面无表情的颔首:“那就等着世子的交代了。”
宋祈笙了解萧缜,知道他比萧夫人这个一味的溺爱儿子的母亲要冷酷无情的多,他既然说会给宋家一个交代,就必定会把萧愫拉出来,甚至打个半死。
也是该给萧愫一点儿教训。
她看了苏氏一眼,见苏氏低垂着头,攥着帕子的手却握成了拳头,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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