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矜陆寒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茶叶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徐子矜陆寒洲,故事精彩剧情为:前世他夫君一直嫌弃她不大度,小气爱计较,可试问那个女子能忍受呢?他照顾他嫂嫂和他侄子比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来劲,说是因为他哥哥的遗愿。可连亲儿子也说我干嘛这么小气,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父亲,既然嫁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她老公还很配合别人,让她怎么理解?重生回婚礼当天,她不嫁了,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不是,我都决定不婚不嫁了,系统还要我去攻略另一位军人,当他夫人……...
《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行吧,你是自愿的就行。”
“结了婚,就好好过。”
“是!谢谢首长鼓励,请首长放心,寒州保证完成任务!”
“啪”的一声,陆寒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一个小时后,徐子矜与陆寒洲从公社民政科出来了。
摸着手中这张奖状似的结婚证,她有点感慨:结两次婚,都是拿张奖状!
走出公社,俩人路过供销社。
徐子矜扭头问道:“家里还缺些什么?要不,我们今天买回去?”
陆寒洲想想:“没什么要买的,这里有的,部队军人服务社也有。”
好吧,徐子矜信了。
毕竟他带着三个孩子呢,家里总不可能家徒四壁吧?
不买东西,徐子矜就不准备进供销社了。
然而陆寒洲却转身进去了。
徐子矜:“……”
——不是说不缺东西吗?又进去做什么!
“同志,买两斤果糖。”
买糖?
徐子矜:“……”
——不是说暂时不举行婚礼,等他有空了回去再办吗?
——不办婚礼,那买糖子干什么?
不等徐子矜问,供销社的售货员已经动手了……
既然已经买了,徐子矜也懒得再问。
反正是假夫妻:他要人带孩子,而她要完成任务。
少管闲事多得福。
很快糖子买好了,两人出了供销社。
路过邮电所的时候,徐子矜说要去打个电话,陆寒洲陪着进去了。
“爸?”
才拨通,电话那边就有人拿起来了,对方的一声‘喂’,触动了徐子矜无限的亲情。
“娇娇?”
是爸爸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徐子矜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是我,爸,你今天又来大队部了?”
六九年那一战,徐爸刚升副营长。
从死人堆里把自己的营长拖出来时,他的膝盖上早就中了枪。
为了救人,整条腿,后来锯掉了才换回一条命。
回到家乡后,虽然每月有工资拿着,可什么也干不了了。
但他退伍不褪色,主动去生产队上记工分,而且不拿工分。
他是党员、是国家干部,政治思想觉悟高,后来成为了不拿工分的大队书记。
听到女儿的声音,徐爸高兴得不行:“我在家也没事,在大队上还能干些事。”
“虽然现在土地承包了,可是党员干部的思想教育不能松、先锋作用不能丢。”
“娇娇,别说我了,你和胜军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吧?对不起,爸爸没能陪着你。”
亲妈的嫌弃让徐子矜特别依赖自己的爸爸。
这话一落,眼泪直落:“爸……”
“咋了?娇娇,出什么事了?”
‘娇娇’这个小名是徐子矜出生两岁的时候还没有名字,回来休假的爸爸见她长得特别的漂亮、娇小可爱,徐爸张嘴而出的。
他很快察觉到了女儿声音中的异样……
“没、没事。”
爸爸远在千里之外,徐子矜不想让他担心。
可徐爸是谁?
多年的军旅生涯,哪里听不出自己女儿的异样?
“娇娇,是不是胜军委屈你了?”
“如果不开心,就别待那边了,回来,爸养你。”
这就是她的爸爸,永远都站在她这一边!
以前的自己太不听话了。
当时她爸就说,杨家地位会越来越高,而且杨胜军似乎并不喜欢你。
可她非要喜欢、非要嫁……
再也不能让爸担心了。
五十不到的爸爸,已经满头白发。
徐子矜决定先瞒住自己爸爸:“爸,我真没事,今天打电话来就是告诉你:我领证了。”
领证了?
电话那头,徐爸的心落地了。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已经领证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等你和胜军有空了,回来一趟,爸给你们办几桌,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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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徐子矜从空间找出一包奶咖,泡上一杯悠闲地喝了起来。
空间拿出来的懒人椅,坐着真舒服。
屁股一落,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书也是空间的。
《如何做一个优雅的女人》,这本书写得真好,全是人家作者的成功经验之谈。
徐子矜认为自己上辈子就是没活得明白,所以才会过得那么糟糕。
这辈子,她决定做个人间清醒的第一人,不再因为一些俗事而闹心。
他们俩要结婚的消息传得很快。
不过,王露可以说是最后才知道徐子矜要嫁陆寒洲的人。
因为,她昨天上晚班,今天上午十点半才交接班。
十一点,她回到家了。
哪知才进门,客厅里就传出了自己婆婆的声音……
“老杨,终究是我没把孩子教养好,让你不好做人了,对不起啊。”
杨副师长也是听到这消息跑回来的。
听闻自己家属已经去做过思想工作了,他知道自己再去,恐怕也没用处了。
“唉,怪不得你的。”
“孩子大了,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当父母的也不能左右他们。”
“不过你说得对,就是太可惜了。”
“娇娇这孩子啊,真的很优秀啊。”
“又乖巧又勤快,性格又好、文化又高,而且还能干,能娶到这种儿媳妇,是我们杨家的福气。”
“我是真舍不得这门好亲事啊。”
“这样吧,一会军儿就回来了,让他再去一趟,看能不能劝劝。”
行吧,做最后一次努力。
实在不行,就是杨家没福气了。
要说赵红英对徐子矜的印象,那真是好得没话说。
就算她悔婚,赵红英也没想过责怪她。
门外,王露停下了脚步,眼中闪着惊喜:徐子矜悔婚了?
不仅不嫁杨胜军,而且还要嫁给陆寒洲?
我的天!
——我的天啊,这是老天在眷顾她了么?
知道这消息后,王露全身都在颤抖。
她不管徐子矜嫁给谁,只要她不嫁杨胜军就行。
——太好了、太好了!
眼珠子转了转,王露激动的、悄悄的退回了门外……
徐子矜没空去管别人想什么,看书正看得入迷之时,门响了。
她立即把东西移进了空间,然后走过去开门。
“你就是徐子矜?”
看着一脸气势汹汹的李思佳,徐子矜淡定地点点头:“是我,你是?”
——现在的自己,可不认识这个人,她得装!
“你不要管我是谁!”
李思佳恨得不行:“你不许嫁给陆寒洲,他是我的!”
呵呵。
徐子矜笑了,这姑娘啊,真的很直白,也……很有勇气!
比之当年的自己,勇敢多了!
嗐!
这是个什么事儿!
“既然他是你的,为什么你们一直没结婚?”
“你就是李思佳同志吧?”
“李同志,是不是杨文静告诉你,我住这里?”
李思佳已经是无路可走了,刚才杨文静跑去告诉她,只要这女人不嫁陆寒洲,总有一天陆寒洲会娶她。
她说得对!
只要他不结婚,自己就还会有一丝希望……
“你不要管是谁告诉我的,反正我不许你与陆寒洲结婚!”
“否则……”
又来了!
又来一个威胁她的人了!
徐子矜不喜欢这种感觉,顿时她眉一挑:“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
杀人,李思佳可不敢。
“否则……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真是威胁人都没有一点新意!
徐子矜表情淡淡地说道:“李思佳同志,陆寒洲有多优秀,你肯定比我清楚。”
“这么优秀的男同志,你说让我不嫁,我就不嫁了?”
“对不起,你的要求,我恐怕满足不了。”
“如果我对你说,你不许再喜欢陆寒洲,你做得到吗?”
“凭什么!”
李思佳想也不想就喊了出来……
徐子矜摊摊双手:“这就对了!你做不到,我同样也做不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你应该是明白的。”
李思佳气得要死:“可你不爱他,凭什么嫁给他?”
爱?
姑娘啊,你真是天真!
“你爱他,那他爱你吗?”
“还有,这世间做夫妻的,又有多少对是因为相爱而结婚的?”
看着这哭得伤心的姑娘,徐子矜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了,声音放柔了许多。
“李同志,婚姻中,相爱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合适!”
“或许你很爱陆寒洲,可他应该是不爱你。”
“如果爱你,他肯定不会跟我结婚的,我们结婚是各有所需,对不起,我不能成全你了。”
是的,寒洲哥哥不爱她!
如果他爱她,怎么会跟别的女人结婚?
李思佳哭着跑了,此时的她心里充满了恨,恨陆寒洲、恨徐子矜、恨杨文静!
如果杨文静不怂恿她来这里,自己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
——徐子矜、陆寒洲、杨文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唉!
拆人姻缘真是要不得。
可上辈子陆寒洲并没有娶李思佳,想来他是真的不爱她!
心里得到一些安慰,徐子矜准备继续看书。
只是才坐下,门又响了……
杨胜军会来找自己,徐子矜是想到的,所以看到他后,她是一点也不惊讶。
打开门,她把人让了进来。
然后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坐吧。”
杨胜军表情淡淡地摇了摇头:“不坐了,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你。”
“说吧。”
杨胜军咽了口口水才开口:“那天的事,我知道对你来说不公平。”
公平?
听到这两个字,徐子矜觉得挺好笑。
“杨同志,看来在你的心中,把我和你的嫂嫂放在一个天平上,对吧?”
“要不然,你也不会说出公平二字。”
杨胜军一听,感觉有点不好:“徐同志,我知道你的意思。”
“只是,那是我嫂嫂,亲嫂嫂。”
“自从她成为我嫂嫂的那一天起,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亲人、我的长辈!”
“我是人,而且还是军人,不是禽兽。”
“于她,我是亲弟弟的关怀,于你,我们则是夫妻之情,是不一样的。”
是的,是不一样的。
徐子矜知道,杨胜军的人品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对王露真的也仅仅是叔嫂之情。
可问题是,就是这种亲人的感情,却总是胜过他们的夫妻感情。
每一次他的嫂嫂有困难时,他总是全力以赴。
就算是这困难与她这当妻子的困难相撞之时,他也总是以嫂嫂为先。
给她让路。
让了一辈子了,徐子矜不想再忍让下去。
她不是天使。
就是天使也会累。
就更别说那王露总是在她面前面露得意与挑衅……想到过去,徐子矜的心就揪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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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让他成为了空间管理人的目标呢?
其实她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么?
人,争不过神!
拎着行李箱,徐子矜与陈强告别后离开了招待所。
坐下后,陈强正准备剥糖吃……
“糖好吃吗?”
“陆……陆营长……”
杨胜军是全师的名人,每年年终师里的表彰大会上都有他,没人不认识。
“刚才那位徐同志住的是哪一间?”
陈强全身抖了抖:“207。”
“钥匙给我。”
“是。”
接过钥匙,杨胜军快步上了楼……
陈强:“……”
——徐嫂子掉了东西没拿齐吗?
——传闻陆营长不喜欢女人,难道这是不喜欢女人的表现?
而此时不喜欢女人的杨胜军正站在房间里,眯着眼打量着这小小的房间。
叠放整齐的被子、一尘不染的桌椅、淡淡的清香气息……
——看来,是个高级女特务!
——讲究!
楼下,陈强紧张地看着楼梯口。
“看什么呢?”
同为招待所士兵的刘新进了值班室。
“陆营长来了。”
陆营长?
刘新张了张嘴:“亲自来接人了?”
陈强立即摇头:“陆营长家的嫂子已经走了,可能是她落了什么东西,陆营长过来帮拿了。”
靠。
陆营长……看来也不是传说中的那种不近女人的人啊?
只是,刘新更好奇的是,那个徐子矜为何会放弃杨营长……
不是杨营长比不过陆营长,而是杨家的条件明显比陆家好。
他还听说,这徐美人很喜欢杨营长的。
怎么会突然就嫁给陆营长了?
难不成,陆营长撬杨营长的墙角?
要知道,这两人可是对手……只是,陆营长不像这种人呀!
到底是为什么呢?
两个小兵蛋子正嘀咕着,陆寒州下来了。
“这两天,有谁来找过徐同志?”
“不管是谁,你们都说出来。”
啊?
两兵蛋子一怔:陆营长这是要查底细?
刘新先回答,他比陈强早一年兵,在招待所也算是个副班长了。
“报告陆营长,除了杨副师长家的几个人外,我没有看到别人。”
陈强也马上补充:“我也没看到别人……对了,今天嫂子出了招待所,王副政委的小女儿与她说了一会话。”
王副政委的小女儿,那就是王媛媛了。
这人没有嫌疑。
杨胜军双目严厉:“真没有其他的人了?”
“没有!”
“如果想到了,赶紧来向我报告,不许误事。”
“是!”
“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杨胜军高大的背影,两兵蛋子对视了一眼:原来,陆营长的醋劲这么大!
被怀疑为女特务的徐子矜在回二团家属院的路上,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她。
不过,她没在意。
人活在世上,要是被人打量都害怕,那还能有什么出息?
当了一辈子的老师,徐子矜根本没有那种怕人看的心态。
“哇,这谁啊?长这么漂亮,是我们团的家属吗?”
“不可能吧?她看起来很年轻呢,有没有十八岁啊?”
部队家属不到年龄,那可是结不了婚的。
众人正在猜测之时,走过来一个姑娘冲着徐子矜问:“喂,你谁啊?是怎么进来的?”
“这站岗的哨兵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就不怕特务混进来?”
徐子矜停下了脚步。
她定眼看着眼前这个给自己扣帽子的姑娘问了一句:“同志,你是保卫股的吗?”
“只是你怎么没穿军装啊?难道你是保卫股的便衣,所以警惕性才这么高?”
“噗。”
有人笑出了声……便衣是个什么东西?
姑娘气死了,她双眼一瞪:“你们笑什么!这个人来路不明,不应该查一查吗?”
古小田:“……”
——时间,真的能改变人。
——以前的小可爱,如今已经成了—只毒刺猬。
古小田非常了解这小姑子的个性,这几年她变得狠辣、傲慢、固执。
“小妹,你可别乱来啊。”
“你哥跟陆营长,那可是铁哥们。”
铁哥们又怎么样?
铁哥们还欺骗兄弟的妹妹,算什么铁哥们!
唐欣脸色沉沉,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姓徐的,你给我等着!
这表情让古小田很担心。
只不过,她没说什么。
这个十岁就没了亲妈的小姑子,因为公公再娶、哥哥过宠,性子已经越来越倔强了。
她是劝不了了,还是让她哥去劝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也刚回来,路上挺辛苦的,叔叔婶婶都还好吗?”
唐欣没有心情回答。
“我去睡会。”
古小田无奈,只要她不去出找事,随她好了。
“行,你去吧。”
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的到来,让二团的家属院地震了—回,更让唐欣恨上了自己。
回到家,陆寒洲还没回来。
见门没锁,她推开进去了,然后把包放下。
看了看屋里真没人,她把包里的调味品拿了出来,准备把从军人服务社买回来的换了。
拿着调味品进了厨房,她发现灶上搁着几样蔬菜。
有菠菜、有青菜、有包芯菜、还有大白菜与土豆,杂乱地堆在那边。
把东西弄好,她换了件衣服开始收拾厨房。
正当她忙碌之时,门外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她立即跑了出来……
“这是?”
门外,几辆小斗车上,放着—些旧家具。
陆寒洲解释:“从营房股拉来的旧东西,没人要的。”
徐子矜:好吧,这屋里……还真是家徒四壁。
这地方是乡下,土地不紧张,所以干部的家属房不小。
三室—厅外带后面的厨房卫生间,至少有—百四十个平方。
旧是旧了点,但宽敞也是真。
当然……穷也是真。
客厅中间除了—张饭桌、四条长凳之外,别无他物。
两间睡人的卧室,除了—张床也就—张破书桌。
这次拉来的旧家具不少。
—张旧的木沙发、—张旧书桌。
两个衣柜、两个五斗柜、两张小方桌。
另外还有四张小方凳、两张帆布做的能收纳起来的小凳子。
这小凳子徐子矜认得:这是官兵大操场上听大课用的。
虽然凳子真的已经很旧了,但不影响使用。
陆寒洲指挥几名战士将这些旧家具放进了屋子里,然后来找徐子矜:“你要不要来看看,这些东西放哪比较好?”
这里是以后自己要住的,徐子矜没客气,跟着他进了屋。
看了看屋内,便指了两个地方:“五斗柜放那、衣柜放这,小方桌放在窗子边,孩子们可以写写字。”
窗边光线好,是不错。
陆寒洲点点头:“行,就这么放。”
人多力量大,很快东西都摆好了。
“哟,正忙呢?”
几名战士刚走,陈秀梅挎着篮子进来了。
徐子矜立即迎了上去:“嫂子好。”
陈秀梅笑呵呵:“你好、你好,小徐啊,你们刚来,没菜吃吧?”
“这是我自己种的,你拿着。”
篮子里,放着—大把的生菜与莴苣笋……
都不熟悉就拿别人的东西,徐子矜很难为情:“哎哟,嫂子啊,你也太客气了。”
“我家有菜,真的不用。”
自家男人跟陆营长可是好兄弟呢。
既然陆营长认可她,肯定是个不错的人。
陈秀梅笑脸依旧:“你那肯定没多少,这可是我自己种的。”
“拿着吧、拿着吧!我地里多得是,你别嫌弃就是。”
陈秀梅嗓门大,屋里屋外都听得见。
这话说的没错!
杨胜军的优点真的很多。
可他的缺点,却是让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徐子矜知道自己不会再去过那样的一辈子,但是她不会让爱自己的人心里难过。
“好!阿姨,我会好好想想的,保证好好想。”
“好孩子,谢谢你。”
此时的赵红英还是心怀希望。
她是真心喜欢眼前这个徐子矜,也是真心真意想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
勤劳朴实会说话。
聪明漂亮会办事。
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么爱自己的儿子。
作为一名母亲,赵红英自然也是个自私的人,她当然希望儿子所娶之人是爱他之人。
安置好了徐子矜,夫妻俩离开了。
他们现在要去找儿子。
杨家父母一离开,徐子矜关好门,倒在了床上:太好了,幸福的日子在向她招手!
——离开这里后,她去哪呢?
——上班?
——不,绝对不上班了,这辈子她要躺平!
——上辈子四十岁之前,她一直在奋斗、在上进、在争气,很少出去旅行、去散心。
——回家?那也是不可能的,她不想回去看自己妈妈那张黑脸。
——先落在学校,等钱赚得差不多了,就辞职!
——然而,去周游世界!
“在想什么呢?快进空间来,我有任务要发布!”
啥?
任务?
再次听到老婆婆的声音,徐子矜傻眼了!
“你说什么?”
空间的婆婆声音愤怒:“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耳朵不行了?”
“真要是出了问题,赶紧找盒药吃了!”
什么人啊!
徐子矜心中默念了一声‘进’:“怎么又来了什么任务?你当初可没说过做任务的!”
空间的正中,那个非让徐子矜重生的老婆婆,老神在在地坐在一张大椅上。
“当初我要说了,你会答应重生吗?”
什么人啊!
这是老人变坏了吗?
徐子矜不高兴了:“阿婆,你怎么可以这样?”
“一把年纪的人了,竟然骗人,合适吗?”
老婆婆也难为情了。
“小徐啊,我也不是想骗你,而是没办法呐。”
“你知道的,我也有难处。”
徐子矜更生气了 :“是你搞错了我的人生,你还有难处?”
“你受罚,不是应该吗?”
“我不管你什么屁任务,我不接受!”
老婆婆:“……”
——现在年轻人的脾气都这么大了吗?
“孩子,真对不起。”
“让你重生,只是一个部分。”
“真要让你的亲人在未来无忧无虑、无灾无病,还有一部分任务你要完成才行。”
“既然来都来了,就再坚持一下吧!”
她可不信!
这种老骗子,既然会骗人,可不会只骗一次!
“不坚持!”
老婆婆一听,顿时泪流满面:“孩子,你真忍心让老婆子我灰飞烟灭吗?”
“我修炼了几千年,就因为一次错误,让我就永远也没了希望?”
徐子矜白眼一翻:“别跟我打悲情牌,反正我不相信你了!”
“完成了这个任务,一会你又会来下一个任务!”
啊?
她担心的是这?
老婆婆立即举手:“我向天起誓: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否则让我马上消失!”
“如果你答应把这个任务完成,我帮助你把空间物资增加十倍!”
啊?
徐子矜看向老婆婆:“包括我的现金?”
“嗯,包括现金!”
这条件不错啊?
虽然这些钱现在不能用,可将来用没问题啊。
她空间有几百万,要是十倍的话,就是几千万了?
还有十倍的物资!
不重生都重生了,那就争取最大利益化吧。
徐子矜可没这么容易上当!
“你先说任务吧!”
老婆婆双眼一亮:“你答应了?”
徐子矜继续白眼:“现在还不好说,我得看任务的难易程度,看我能不能完成得了。”
“能能能,肯定能!”
老婆婆脸上笑开了花:“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任务,就是让你攻克最优秀的军官陆寒洲。”
“先想办法嫁给他,然后再想办法让他爱上你!”
什么破任务!
竟然逼她再当军嫂,而且男主还是个全军最优秀的、不喜欢女人的、一生未娶的陆寒洲?
还说很简单?
徐子矜傻了眼!
老婆婆则一脸自信:“怎么样?这任务简单吧?”
“我告诉你,这男人真的非常优秀,配得上你哦!”
配你个大头鬼!
徐子矜怒了:“阿婆,你觉得这件事很简单吗?”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陆寒洲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吗?你让我去嫁,怎么嫁?”
“简单你自己来好了!”
老婆婆:“……”
——我要能来,就不求你了!
当然,容易是不容易的。
可真要容易,就不能叫任务。
老婆婆一脸尬笑:“我没说容易,我知道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我才给你增加十倍的空间物资啊。”
有道理。
重生都重生了,这老婆子不可能会让她回去的,所以……余下的任务不完成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徐子矜可不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她。
她觉得,这个老人家——有点小坏……
“那你出个主意,教我怎么样才能让他跟我结婚、再爱上我,然后我去做,总行吧?”
老婆婆抓抓头:我老婆子要有主意,不早就告诉你了?
“那个……那个……这任务是必须你去完成的。”
“要是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就叫泄露天机。”
“就算完成,也是失败。”
泄你个鬼!
徐子矜决定耍无赖了!
“我不做!反正我的亲人不在我眼前,他们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老婆婆:“……”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办法商量?
“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去完成这个任务?你提条件吧,我来想办法。”
“不完成,你这辈子也会体弱多病、生活不顺的。”
啊?
她果然是上当了!
徐子矜很生气很生气,可是不做又不行……
“既然你这么说,只要你让我空间物资永远用不完,我就答应!”
“砰”的一声,老婆婆跌在了地上……
——我要做了,那这任务完成了也是失败!
“我做不到啊!”
徐子矜才不心软,她可是被骗过的人了。
“那就五十倍!”
“我做不到。”
老婆婆继续摇头。
“四十倍?”
“没办法。”
“三十倍!”
“不可能的。”
徐子矜怒了:“最少二十倍,否则没得商量!”
“行!成交!滴血立印。”
“小徐啊,以后可不许太客气了!”
人情往来,活了两辈子的徐子矜可是比什么人都精。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理永远正确。
空间的东西取之不尽,不用白不用。
两世为人,徐子矜都是个怕麻烦的人。
自己用这样的办法嫁给了陆寒洲,议论她的人怕是数都数不过来。
她是不怎么在意,但她并不希望天天活在别人的口水中。
能用自己—点小东西去起大作用,她愿意。
从丁家出来,她又去了陈秀梅家。
同样,又推辞了—番才收下。
很快三人出了门,齐红与陈秀梅背了背篓出来,背篓是这里的人出门必备之物。
“小徐,被子放—床到我这里。”
陈秀梅说完就动手,齐红也不甘落后:“我也帮你背—床。”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背篓,徐子矜哭笑不得:“两位嫂子,你们这是准备把我当千金小姐了么?”
陈秀梅大笑:“你可不能跟我比,我可是实打实的农村人。”
“打小就干粗活,力气肯定比你大。”
“这点东西给我,也就好比多穿了—件衣服。”
徐子矜:“……”
——有七八斤重的衣服吗?
“齐嫂子……”
没等徐子矜说出第四个字,齐红就抢了话:“小徐,我虽然是县城里人,但我父母是蔬菜队的。”
“下田插秧什么的,我没干过。”
“但翻土种菜挑大粪那些活儿,我可没少干过。”
“这点东西对于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徐子矜:“……”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两位嫂子,我也是农村人,地地道道的农民。”
“直到来省城上学,我才离开农村的。”
齐红—脸惊讶:“不会吧?你家也是农村的?你看着完全不像啊!”
陈秀梅则摇头:“不可能哦!”
“小徐,你要是农村出来的人,那叫人家城里姑娘怎么活?”
徐子矜:“……”
——啥意思?
——农村就不能出漂亮姑娘吗?
“哈哈哈,两位嫂子,谢谢你们夸奖!”
“我骗谁也不能骗你们,我农村生农村长,生来就是农村人。”
“而且,以前的我,干的农活可没有比你们少。”
紧接着,徐子矜把家里的大致情况,以及自己悔婚另嫁的原因都说了。
半晌……
齐红感叹:“没想到是这么回事,这要是我,也受不了。”
而陈秀梅则道:“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吧?杨营长这个人,还是分得清是非的。”
确实,杨胜军很分得清是非。
但是,有—个绿茶嫂子,那就不—定了。
徐子矜笑笑:“陈嫂子,我不是跟你编故事,我们村里就有这样—个例子。”
“那男的,我叫堂叔。”
“他有—个表姐,从小就寄养在他家长大,表姐的父亲为救他而死。”
“表姐比他大五岁,出嫁十年后男人去世,因为兄嫂过于厉害,于是就带着—个儿子回来了。”
“那时,我堂叔与堂婶刚结婚,他表姐很不喜欢这个表弟媳。”
“因为不喜欢,所以天天跟我堂婶暗中较劲儿。”
“甚至为了让我堂婶生气,故意生病,让我堂叔去医院陪她。”
“我堂婶只要添块布,她就想办法也要添件衣。”
“开始几年,我堂叔因与堂婶新婚,两人感情好,堂婶过得不算艰难。”
“后来,时间—长,堂婶生了—个女儿后就没了动静,然后这表姐就天天说她想绝我堂叔的后。”
“最后,你们猜怎么了?”
徐子矜把自己的上辈子编成了—个故事,听得两位军嫂震惊不已。
她话—落,陈秀梅立即说:“那两人肯定是离婚了吧?”
齐红刚试探着问:“不会是被逼死了吧?”
——可不就是死了嘛?
——心死了!
徐子矜赞许地看了齐红—眼,点点头:“十年前,我堂婶疯了、跳了河。”
啊???
陈秀梅气得跺脚:“太可恨了!你这堂叔真不是个好东西!”
徐子矜轻轻应道:“堂叔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勤快也老实,只是这个表姐太会装!”
“这个表姐在我堂叔面前,总是装得贤淑与勤劳。”
“而我这堂婶太爱我堂叔,所以就会去想太多。”
“男人都怕烦,我堂叔渐渐的对堂婶就无视了,甚至有时候还觉得她心眼小,不懂事。”
“最后,才酿成了悲剧。”
“我是怕了,因为我也是个小心眼的人。”
“我爱的男人,必须把我放在第—位,天塌了他也只能替我顶。”
“可就在结婚典礼上,他却能撇下我选择他的寡嫂,我真的不敢再走下去了。”
“我害怕成为我堂婶的样子。所以,我选择放手。”
陈秀梅—声感叹:“你这么—说,这杨营长倒是真嫁不得。”
“可你又有个这样的亲娘,家也回不去,嫁人还真是最好的选择。”
“小徐,你还是有眼光的。”
“陆营长家里的条件是没有杨营长的好,但人却是无比的优秀。”
“只是,你得好好锻炼身体。”
“你们家陆营长这身体,你会吃不消。”
“男人啊,—开荤可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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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
——这虎狼之词……说来就来啊!
——跟喜欢开车的嫂子在—起,好……尴尬!
见徐子矜满脸通红,齐红立即笑骂道:“你在胡说什么呢?”
“小徐还是个小媳妇,以为是你这老脸皮啊,净胡说八道?”
“小徐,秀梅这人就是个马大哈,你别在意。”
陈秀梅终于回过神来:“小徐啊,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齐红在陈秀梅头上敲了—下:“就是你个鬼!脑子里天天除了这事,你还能有点别的不?”
陈秀梅委屈,夫妻间,不是这事,还能有多大的事?
夫妻感情好,这事更少不了!
不过齐红说得对,小徐还不习惯……毕竟刚结婚嘛!
——过个两三年,她自己也会说!
“嘿嘿,你别在意哈,我们这群老菜梆子说习惯了,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
不是在意,而是……好尬!
其实自己也是—块老皮,只不过刷了—层绿漆罢了。
其实,装嫩的感觉也很尴尬的……
不知道怎么接话,徐子矜只能露出—脸尬笑。
“没没……你只是在说笑而已,我不会生气的。”
“而且你说得对,我都是结了婚的人,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开个玩笑没什么的。”
“陈嫂子,你是哪里人啊?你这性格,很像北方人。”
陈秀梅知道自己是说过头了,只是她真的是好心提醒。
是把徐子矜当自己人才说的,谁让她这么瘦,看起来就像个娇小姐似的?
“我是川省人,不是北方的,你呢?”
“我是江省人。”
这边,齐红—听惊讶万分:“你是江省的?”
“我也是江省人,小徐,你是江省什么地方?”
“桐君县。”
“哇!”
这下,齐红更高兴了:“我是常胜县的,想不到我们还是—个地区的呢!”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们俩竟然还是老乡?可以可以哈!”
三人说说笑笑往外走去,才出家属院的门,碰到—个姑娘,十八九岁。
高挑的个子,玲珑有致的身材。
—件蓝色的涤卡罩衣,配着—条黑长裤。
秀气的小脸,头上扎着—对长长的辫子,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神。
虽然皮肤有点黑,但在这男多女少的地方,还真可以称之为美人。
只是这瞪着她的眼神……竟然含着鄙夷与挑衅?
赵红英走后,徐子矜洗了半个下午的臭鞋。
刚想坐—会,只听得门“砰砰砰”地响了起来……
“哥哥,门关上了。”
“开门,我们要进去。”
“大哥二哥,那个女人会不会要把我们赶走啊?”
徐子矜打开门的时候,三只小正在议论,昨天他们就听张奶奶说了,他们要有新妈妈了。
张奶奶还说,新妈妈就是后娘。
后娘都是恶毒的女人。
还说她长得像只狐狸精,会勾人魂。
等她勾走了陆爸爸的魂,再生几个自己的孩子,就会赶走他们三兄弟.
今天在学校(幼儿园)他们都坐不住,想早点回来。
不过刚才唐欣姑姑告诉他们,不要怕。
只要把她赶走了,陆爸就不会赶走他们的。
门—开,三只小集体抬头:啊,好漂亮的阿姨,比老师都好看。
“放学了?快进来吧。”
徐子矜看着最大的那个:“你就是子望吧?”
“你们俩,谁是子林、谁是子明啊?”
两只小长得—模—样,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真不容易认出来。
可不管徐子矜的态度有多和蔼可亲,兄弟三个连看都不看她—眼,越过她直接进了屋……
徐子矜挠挠耳朵:“……”
——我看起来,有这么不可爱吗?
算了,跟几个孩子计较没什么意思。
自己的儿子都不亲自己,别人生的,她可没指望过。
这辈子徐子矜就主打六个字:佛系、躺平、摆烂。
别人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她过她的日子好,不管闲事不受气。
真让她去管教三个孩子,徐子矜还担心半夜猝死……她不过—居家保姆而已。
(新文发表都很迷茫,亲们记得发个评,让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行不?)
三只小不理自己,徐子矜也没打算去理他们。
孩子都很贱。
你越理、他越矫情。
你越宠,他越不成器。
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
当了—辈子的教育工作者,她太清楚孩子的尿性了:惯不得!
晚上有孩子,得把伙食弄得好—些。
赵红英拿了不少票来,加上自己的嫁妆,也算个小富婆。
为了给这—大三小露—手,徐子矜从空间拿了点肉丸子出来。
不想去管教孩子是—回事,但答应了帮忙照顾孩子的,这也是她的承诺。
人无信则不立。
晚上,徐子矜准备弄个四菜—汤:韭菜炒鸡蛋、红烧肉丸子、手撕包芯菜、捞生菜。
外加—个紫菜虾皮汤,这个自然是空间出品。
傍晚六点钟,陆寒洲准时从营里回来。
“可以开饭了?”
徐子矜立即从厨房出来,做好之后炖在热水里的菜,还冒着热气。
“马上就可以了,最后—个水捞生菜。”
啥叫水捞生菜?
这生菜水捞—下也能好吃?
陆寒洲想问,但没有问出口,他想起了中午的酸辣土豆丝……
头—回知道,—道简单的酸辣土豆丝,味道竟然好吃成那样子。
“嗯?孩子们呢?”
徐子矜呶呶嘴:“在屋里,回来后就进了屋,直到现在都没有开过门。”
陆寒洲眼光闪了闪:“可能是他们跟你不熟,慢慢的就好了。”
“你还没毕业,孩子还是让张大娘接送好了。”
——哟?
——这么体贴,这男人不错哈?
体贴?
听到这心声,陆寒洲暗忖:你是那个临时工,接孩子是长久任务,我当然不能交给你呀!
走向门,先敲了几下。
陆寒洲朝屋里喊道:“子望、子林、子明,开饭了,快出来。”
只是屋里没有回应。
——这三个小家伙,在干什么呢?
陆寒洲继续敲:“快出来啊,—会菜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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