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宴承司染的现代都市小说《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林都是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林都是梦”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厉宴承司染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一个大家闺秀,炙手可热的名门淑女,上一世却死在了丈夫的冷暴力之中。重生之后,没想到又嫁给这个男人了。可我不想再当舔狗了,一纸离婚协议书扔过去,“你去找你的白月光吧,我不守着你不放了。”刚刚斩断情丝,心中畅快的很,谁知小叔子已经在暗处等候已久……“嫂子,你终于离婚了,我是不是可以……”人人都知道虽然他叫我前夫一声哥,可是真正手握实权的还是他,面对他的娇羞表白,这谁能拒绝啊!当然是为爱冲锋!结果前夫哥从半路杀出来,跪求和好……“想什么呢哥,别动我老婆。”...
《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深夜车辆稀少,司染半个小时就回到家,招呼小女佣来拎零食。
“少夫人,你出去大采购为什么不叫我?我也有想吃的东西啊。”小女佣见那么多零食,急的直跺脚。
司染拎着零食袋气喘吁吁,“这都是我的零食,你想吃自己去买啊。”
客厅,厉宴承大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她买回来那么多零食,瞳孔轻轻震颤,这个晚上,他已经脑补出他的老婆跟男人约会,出轨上头条的种种画面,而她竟然是单纯买零食去了。
他眸底闪过一丝薄薄的笑意,“回来了。”
司染看他,“你帮我喂小黑了吗?”
一回家就问狗,是人重要还是狗重要?
“我不知道要喂什么。”这条狼狗自从来到厉家,都是司染在喂养,他怎么知道狗吃什么。
“你吃什么,喂它吃什么就行,小黑不挑食。“ 司染淡淡到道。
厉宴承目光沉下去,“司染,你能好好说话吗?”
他的目光落在蹲在地上兴致勃勃清点零食的小女佣身上,意思是:还有其他人在,她要是想胡闹,也要挑没人的时候。
“哦,她不是人。”司染瞟了小女佣一眼。
厉宴承鼻腔气息重下去,“你这样说她,和我骂汪阳有什么区别?”
“厉少,我确实不是人,我是巴拉巴拉小魔仙。”小女佣抬头,笑靥如花。
厉宴承:“……”心态崩了。
司染抿着嘴唇笑,拍了拍小女佣的肩膀:“你可以选些自己喜欢的零食,拿回去吃。”
小女佣快速选出一大袋,生怕司染会后悔,提着就跑。
客厅只剩两人。
司染当厉宴承空气,拿钥匙打开自己上了锁的冰箱,将零食摆放进去。
厉宴承路过她,去餐厅倒水,发出很重的声响,而司染依旧熟视无睹。
“明晚,奶奶让我们回老宅吃饭,你有时间吗?”
“有。”
“我以为你忙的没有。”厉宴承走到冰箱前,扫一圈零食,眼眸眯起,她都可以给安安一袋子零食,为什么不能给他?
“哦,那我就不去了,你告诉奶奶,就说你认为我忙的不能去。”司染头也不抬,反驳道。
厉宴承喉结滚动,眼眸沉了几分:“嫁给我委屈你了?可当初是你主动靠近我的。”
司染停止整理冰箱的手,转过身,对上厉宴承英俊的面容,“若我早知你有喜欢的人,我绝对不会蹚这趟浑水。“
浑水?在她眼中,他已成了浑水。
厉宴承沉默,表情变化无常,好一会才咬牙切齿,“你无非是想得到我的宠爱,我给你就是了。”
他张开手掌,怼在冰箱上,将司染圈在冰箱和自己之间,他身上清雅的海洋味混合加州桂的苦香,浓郁绵长,若是别的女孩,定会沉沦。
司染淡定推开他,问:“你不怕顾晚晚知道吃醋?”
厉宴承错愕,勾唇:“她不会知道。”
“我会告诉她。”司染笑道。
厉宴承的气焰衰落下去,用力抽过手,往书房大步走去。
司染重新转过身,整理零食,不过她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胜利的喜悦,厉宴承,你既然那么爱顾晚晚,为什么不和我离婚,和她结婚去。
非要一次次恶心我?
今晚,司染做了噩梦,她这世依旧很没出息,为厉宴承做的一点小事心动,最终还是为厉宴承得了胃癌,悲惨死去。
醒来的司染一脑袋汗,好不容易平复情绪,走进浴室洗澡,出来后一身浅蓝香奈儿套装,镜子里的她华贵美好,依旧是受人称赞的淑女。
走出卧室,稀奇了,厉宴承正在家用早餐。
他的面前是一杯黑咖啡,加了煎蛋。
他前世还是这世,早餐从来都是一杯黑咖啡,怎么换了?
司染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佣人陆续给她送上早餐,小份南瓜粥,小份豆浆,小杯拿铁,小块三明治,半根油条,一小碗蔬菜沙拉,还有水果沙拉,她的早餐总是丰富的过分。
“你今天起晚了。”厉宴承用纸巾擦拭薄唇,优雅道。
“嗯,胃疼,打算一会去医院检查胃。”
厉宴承脸色微变,扫视她面前的充沛食物,你还胃疼?你怎么好意思胃疼?
“去哪家医院?”
“我家的医院。”
“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老公你好好工作吧,我这点小事自己解决就行。”司染笑着说。
“好,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厉宴承也一副好老公的模样。
厉宴承用完餐,走出别墅,坐上黑色轿车,对汪阳道:“等会,司染也要外出。”
汪阳激动的说:“厉少,您对少夫人真体贴,少夫人一定会感动哭。”
厉宴承不置可否:“你还是闭嘴吧。”
他闭目养神等了会,司染穿着一身高定,拎着爱马仕的小包从客厅出来。
她看到他的车还停在门口,好奇的问:“你们怎么还不走?等谁呢?”
汪阳刚要说等您呢。
厉宴承面无表情开口,让汪阳开车走。
司染不在意的用钥匙打开自己的跑车,坐进去,呼啸疾驰,超过了厉宴承乘坐的车。
“刚才什么过去了?” 厉宴承猜测是司染的车,可不信以她的性子,会开那么快的车,她不是淑女吗?
“是少夫人的车,少夫人好飒啊,可以去参加飙车比赛了。”
厉宴承打开窗户,伸出头,想再次确认是不是司染的白色跑车。
忽的汪阳一脚踩向油门往前轰,迎风而来的沙尘,糊了厉宴承一脸。
他早晨吹好的发型,全乱了。
“汪阳,你疯了。”
汪阳从后视镜看到少爷潦草小狗的模样,本想笑,又见他阴冷表情下的肃杀气质,艰难的吞掉笑意,赶紧道歉:“厉少,我没想到你会开窗户。”
“还成我的不是了?”厉宴承拧眉。
自从司染嫁到厉家,厉家一个个都变的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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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宴承的心跌入谷底,“司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猜啊。” 司染痛快挂断电话,笑眯眯。老公啊,我当然是为气你,气到你主动提离婚啊。
司染驱车来到墨氏郊区零食工厂。
她从白色跑车下来。
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跑车,车门旁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在抽烟,看到她后,立即把烟掐了,慵懒走来,
“嫂子好,我还以为嫂子不会来了。”
司染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时间刚刚好,我没迟到,是你来早了啊。”
墨寒屿已经走到她身边,他的面貌愈清晰,夜空下魅的要死,漂亮的不似凡人,饶是司染见过很多帅哥,也忍不住注目。
他穿了一件剪裁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位置解开两颗纽扣,完美锁骨展露的刚好。
他低头靠近她,一股清雅的松木香混着竹子甜味,沉沉的扑到她脸上,“嗯,我来早了。”
黑瞳深邃迷人。
司染微愣,有些喘不过气,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厉宴承的话,他曾不止一次说墨寒屿不是可以揣测的主。
她微微笑道,“墨少,走吧,我时间有限。”
墨寒屿声音压低,说话间薄唇似有似无荡漾着暧昧,“宴承哥知道你来找我吗?”
“不知,我怕他多想。”司染随口胡扯。
墨寒屿的兴致愈加高了,他笑道,“嫂子真爱宴承哥,为他煞费苦心。”
又阴阳怪气是吧?
司染发出一抹嗯,“可惜我对他有情,他对我无意。”
墨寒屿闻言,目光冷了冷,周身的气质冷却不少。
他嗓音冷冽:“好嫂子,今晚能不能不提宴承哥了,我们难道不能像其他异性一样相处吗?”
司染点头,“可以啊。”
墨寒屿带她走进零食工厂,说是要进生产车间,需要换无尘服。
司染一听要换衣服,她摇头拒绝:“算了,我不进了,我穿不了外面的衣服。”
墨寒屿慢条斯理打量她,嘴角微勾:“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不说吗?”这涉及到隐私了,司染不想说。
“到底是什么事?宴承哥可以知道,我却不能知道呢。”
墨寒屿视线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双眸的光逐渐暗淡下去。
司染不言语。
墨寒屿身体往后退,脸和声音都莫名冷漠下去:“是我唐突了。”
转身,大步往零食展示大厅走去。
司染追过去,挡住他的去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容易引起皮肤过敏。”
“是皮肤太嫩的缘故吗?”墨寒屿用平淡的语调问,神色寡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司染点头,“大概吧。“
墨寒屿不再追问下去,推开一个大门,“里面是这个工厂生产的所有零食,有一千种吧,你都可以试吃,随便装一车走。“
“这么大方啊。”
司染目光所及,全是包装精美的零食,各个漂亮的让她眼晕。
“这是我最爱吃的奶油饼干,竟然也是你的工厂生产的?”
“好多生巧啊。”
“这个大冰箱里有很多种类的冰淇淋。”司染露出激动的神情。
墨寒屿立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她,表情称得上温柔缱绻,“难得看到嫂子这一面。”
司染略略收敛自己外露的性子,她笑道,“我真的可以想拿多少东西,就拿多少东西吗?”
虽说她有钱买,可白嫖的快乐谁懂啊。
“可我白嫖你,似乎不太好吧?”
“你想嫖我?” 墨寒屿眼神尽显淡漠的气质,他手扯了扯领口,似是热的,喘不过气来了。
司染认识到她说错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以白嫖。”墨寒屿嗓音嘶哑的仿佛喉咙被撕开,带着沙沙哑哑的无力。
“……”
“我是说,你可以白嫖我。”墨寒屿再次强调。
司染心里咯噔一下,又:“……”
她转过身,推上购物车,开始默默装零食。
墨寒屿跟在她身后,也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太尴尬了,实在太尴尬了。
可在尴尬中,她还是装了满满一车的零食。
墨寒屿用袋子给她分门别类,告诉她,有些可以放在冰箱,有些不用,有些尽早食用口感才会好……
司染看向他,他温和温雅,似从高处坠落的天神,她咽了咽喉咙,他是全帝都少女的梦,追求他的女孩子多到说不清,可他至今没传出任何绯闻,除了,他偷偷暗恋顾晚晚……
她发现了他最隐秘的秘密,并为他保守秘密,所以她理所应当可以免费得到零食吧。
“嫂子,好了,我给你拎车上。”
墨寒屿两只手各拎着四个大袋子,往工厂外走去。
他因拎着零食袋而用力的手臂肌肉,看着格外强悍,肌肤纹理间溢出薄薄的细汗,正顺着肌肉线条,缓缓的往零食绳子上滑落,他似意识到,低声道:“我流汗了,嫂子可以帮我擦一下吗?”
“哪,哪里?”明知道他手臂流汗了,司染还要明知故问。
“额头,脸颊。”墨寒屿停止脚步,一言不发盯着她,眼角还带着微红,似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
司染的视线定格在他面容上,魅惑到极致的脸刺的她神经轻颤,她不知自己慌什么。
“你先把零食放我车里再说。”
墨寒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想给他擦汗吧。
他也不再说什么,将八大袋零食放在她的副驾驶位置上,手臂肌肉放松后,他立在她的车旁。
司染发动车子,随即扔到他怀里一包纸巾:“你自己擦擦吧,毕竟叔嫂有别。”
车子轰的,开出去。
那包纸巾像道闪电狠狠击中他的心脏,一股电流从胸膛蔓延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他打开纸巾,慢悠悠的扯一张纸,为自己细致擦汗,薄唇叹一口气,
“只给我一包纸就想打发我,嫂子,你还真是白嫖我啊。”
-
司染站在走廊,静静吹着夜风,今晚后她就离婚啦,美好生活在向她狂招手。
“嫂子说话算话,真给我单独和你聊天的机会。”墨寒屿走来。
“抱歉,我赢了晚晚。”
墨寒屿微怔:“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司染知道,若是挑明他暗恋晚晚这件事,他这个大人物一定会恼羞成怒。
“你单独想和我聊什么?”
“还是想和嫂子强调,我没有任何要看你笑话的意思,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墨寒屿身上的白衬衫,格外清爽干净。
“嗯。”今晚心情好,姑且相信你。
微风吹过司染的长发,她手指撩起长发,别在耳朵后面,觉察到墨寒屿灼热的目光,她的心忽然有些紧张,心跳频率莫名加快,多了一分说不明道不明的情绪。
“你为什么没去追晚晚?”
“你为什么没去追宴承哥?”
两人异口同声。
继而又同时陷入沉默。
“嫂子的钢琴曲弹的很棒,我最近也对钢琴感兴趣,可以向你请教吗?”墨寒屿打破沉默。
“可以。”
“随时随地都可以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晚上才会有少许时间,若是晚上给你打视频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夫妻的生活。”
“不会。”司染坚定的说。
墨寒屿面容顿住两秒,慢悠悠道:“真的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夫妻生活吗?”
你们夫妻的生活,和,你们的夫妻生活?这可是两码事。
“墨少,有点过界了,你既然叫宴承一声哥,就不该和嫂子这么说话吧?”司染不咸不淡的道。
墨寒屿眯起眼眸笑:“嫂子,今晚宴承哥恐怕不会回家了,不如嫂子留下来教我弹奏小夜曲吧。”
司染有些恍惚,他到底是何意?
她目光凝视他,他神色坦荡,温和有礼,收敛平日面对他人时的凌冽气质,纯粹的不能再纯粹了。
“老公,你回来了。”司染忽然冲着走廊尽头叫道。
墨寒屿面容变了,胸腔闷的厉害,转身对走来的厉宴承道:“宴承哥,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打算送嫂子回家。”
司染:……这人睁眼说瞎话本事可媲美她。
“不麻烦寒屿了。”厉宴承敛下眼睫,遮挡住瞳孔的情绪,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司染走过去,与他并排往楼下走去。
二楼走廊,墨寒屿站在原地,目送两人走出酒店,他的面容冷了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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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上,司染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你今晚是存心让晚晚出丑吗?”厉宴承开口。
司染冷笑:“我怎么知道,你口中获得国际大奖的钢琴大师,比不过我?我没参加过任何比赛,也好久没弹奏了。”
厉宴承哑然:“你的意思是,这还不是你巅峰时候的水准?”
“这重要吗?厉宴承,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追顾晚晚,你把我这个妻子当什么了?” 司染控诉,眼泪渗出,似要哭了。
她打算,接下来就引导厉宴承说出离婚的事。
“我为什么去追晚晚,你比我更清楚。”厉宴承半敛眼皮,表情透出委屈,明明是她推的他,现在她还恶人先告状,这是淑女行为?
司染一瞬间愣了,“你什么意思?”她推他,还不是因为他愿意被推吗?
厉宴承深吸气,“我和晚晚以前是交往过,但自从我们结婚后,我与晚晚就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你不要再乱吃醋。”
“我没吃醋。”司染一字一字道。
厉宴承不信,表情透出不屑,好似已经看穿她蹩脚的戏码。
司染沉默,攥紧手,今晚的走向完全乱了,厉宴承为什么不趁机向她提出离婚?
回到家,厉宴承要进卧房的浴室洗澡,她阴阳怪气:“厉少,还真是爱干净。”
厉宴承看着她,“这浴室,我进不得了?”这是他家啊!天理何在!
“厉少把顾晚晚送回去后就迫不及待洗澡,是要清理什么证据吗?”
厉宴承:“??司染,你胡言乱语什么?这点时间,我能干什么?”
“你别告诉我,我懒得听。”司染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无理取闹!”厉宴承气呼呼走出卧室。
啪嗒,卧室的门又麻利的关闭。
厉宴承望着紧闭的房门,他的思绪飘到与司染刚订婚那晚,她包下温泉酒店的森林别墅,邀请他泡温泉,夜幕下她穿着白色温泉服,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眸,勾的他男性因子爆发。
而晚晚一个电话,让他惊醒,他怎能轻易受美色诱惑?
他对司染一点爱情也没,若与她胶合,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她对他主动过也热情过,而现在的她,对他忽冷忽热。
到底哪里变了?
他没变,是司染变了吧。
厉宴承来到餐厅,欲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些东西吃。
忽听身后响起小女佣的提醒,“厉少,你不能拿冰箱里的东西。”
他皱眉,执意打开冰箱。
里面所有的食物都贴着粉色标签,每个标签都写着:染染的。
他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少夫人怕我和你偷吃她的东西,就将东西贴上专属标签。”小女佣遗憾道。
“我和你?偷吃?”厉宴承的表情变化莫测。
小女佣狠狠点头,眼眸盯着他扶在冰箱的手上。
“不知所谓。”厉宴承扯掉一个粉红标签,捏在手心,走进书房,将粉色标签随手贴在自己的黑色西服上。
坐在书桌前,陷入冥想,今天又是吃不饱的一天。
次日清晨,厉宴承早早出门,约墨寒屿吃早餐,打高尔夫球。
司染得知厉宴承那么早就出门了,她不由道:“以后半杯咖啡是不是也不用准备了。”
“少夫人,昨晚厉少要偷吃你的零食,是我极力劝阻,才保住你的那些美食。”小女佣跳出来邀功。
“你说他偷吃我的零食?”司染走到冰箱前,清点自己的牛奶,酸奶,奶油饼干,冰淇淋,生巧,小蛋糕,还都在,只是少了一个粉色便签,看样子厉宴承真的想染指她的零食。
“安安,你做的很好,奖励你一个蛋糕吃。”司染递给小女佣一块蛋糕,把多出的粉色标签放在奶油饼干包装袋上,她有轻微强迫症,东西要规规整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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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场,厉宴承难得吃到正经早餐,一杯黑咖啡,搭配三明治,肠胃得到关照,也没那么疼了。
“宴承哥,你这个西服上是什么?”
墨寒屿从他衣服上取下粉色便签:染染的。
这三个字清新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孩的手。
厉宴承抿唇,他确实顺路去接了晚晚,可她厉宴承不能指挥家里司机来送她吗?
还有她偷吃庙里香火了,火气那么大!
厉宴承喉咙剧烈滚动:“你要是不想来,就别来了。”继而挂断电话。
他的话引来不少人侧目,他和新婚妻子厉宴承的关系,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咋回事。
当初厉宴承极力讨好厉奶奶,才让厉奶奶指婚给厉少,而厉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晚晚。
说起来,厉宴承这人挺有本事,她家只有二三十亿家底,充其量就是个有点钱的中产,可她父母却将她养成长辈们都喜欢的淑女,硬生生逆天改命,嫁到千亿的厉家,实现越级的改命。
不过,他们这帮财阀二代,对厉宴承这种看着清冷,实际上虚荣透顶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太装,太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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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宴承推开包厢的门,一袭无袖连衣裙,到脚踝的位置。
浑身雪白,宛若坠落凡间的神女,散发神光。
她的颜对于男人来说,老少通吃,没有一点瑕疵,完美极了。
众人唯有感叹:厉宴承虽虚荣,但实在美丽!
她神色淡然,与在场所有人打招呼:“不好意思,来晚了。”声线甜软勾人,与刚才在电话里和厉宴承争吵的声音完全不同,厉宴承一瞬间晃神,他的老婆太会装了吧?
还是说,他的老婆一直都很装?
厉宴承之于司染,不够看。
大红礼服裙的顾晚晚,之于厉宴承,也是相当不够看。
人的美貌和气质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谁美谁更吸引人,一目了然。
“老公,我来晚了,你不要生气。”厉宴承仿佛在讨好厉宴承。
厉宴承吸气:“……”
司染走来,语气蛊惑人心,“嫂子终于来了,你不来,我都不会开席。”
众人见墨少也给厉宴承面子,于是对她之前的成见,也化去不少。
“谢谢墨少 。”厉宴承道谢时,看的却是厉宴承,给人一种心底眼中都是厉宴承的感觉。
厉宴承也错误以为,她真的很在意自己。
“嫂子,这是晚晚,你们以前应该没见过吧?”司染充当起介绍人。
“见过,我想起来,晚晚是我在纽约大学时的学妹。”
厉宴承的话激起千层浪,这事怎么没听晚晚提及过啊?
顾晚晚面露难色,她在纽约大学比厉宴承低一届,并且当初厉宴承是学院公认的大美人,学业也得到教授们的认可,是不可忽视的风云人物,而她只是学院里长的还可以的普通富二代。
“没想到厉宴承学姐还记得我,我真的好荣幸,你们不知道吧,厉宴承学姐是纽约大学的校花,她的美在国外也很受欢迎噢,当初很多男人都追过学姐。”
顾晚晚的话,让厉宴承架在火上烤,她是说厉宴承在国外跟多名男人纠缠吗?
淑女难道只是厉宴承立的人设?
“是啊,以前很多人追过我,不过我的初恋是宴承。”厉宴承主动挽上厉宴承的胳膊,微笑道。
厉宴承身体微僵,他应该把她的手推开的。
厉宴承踮起脚尖,当着众人的面说起悄悄话:“我这么做,你的晚晚会吃醋噢,你心疼了吗?”
扎心了,厉宴承还真心疼了。
顾晚晚脸色逐渐苍白,厉宴承宣誓主权的行为将她碾压,她咽不下这口气。
司染眉眼笑意浓烈,“嫂子和宴承哥好恩爱,让我憧憬婚姻了。”
大家都也附和着说,他们也想找个好老婆结婚。
气氛和谐的不能再和谐了。
厉宴承慢慢放开厉宴承的胳膊,他们听出司染话里的讽刺,可两人都知道惹不起司染,随他说去吧。
该入席了。
这个司染真会安排座位。
厉宴承左右坐着厉宴承,顾晚晚。
安排的十分不妥当,众人都静看不语。
厉宴承却知道司染如此安排,无非是要她和顾晚晚争风吃醋,而厉宴承碍于众人在,只会假装照顾她,会忽略顾晚晚,到时顾晚晚吃醋,他司染就可以去嘘寒问暖,获取佳人心。
只是当司染落座在她身旁时,她愣住,“你为什么坐在我身边?”他不是应该坐在顾晚晚的身边,好随时出击吗?
“嫂子,不愿我坐你身边吗?”司染慵懒挑眉。
厉宴承:……
“你是主人,应当坐首位才是。”
“那嫂子说,哪里是首位?”司染嗓音沙哑低沉。
厉宴承环顾一圈,惊愕发现自己坐的位置是首位,中心的中心。
她望着司染,有少许疑惑,这个失误安排,可不像是出自财阀二代的手。
“嫂子的位置是首位,难道嫂子是要我坐在你大腿上吗?”
厉宴承有种被人掐住喉咙的窒息感,她微笑:“墨少,真会开玩笑。”
“那嫂子为什么不笑呢?”
他的追问,简直就是咄咄逼人。
厉宴承尴尬扯出笑:“哈哈,有点好笑。”
“能博嫂子一笑,我很荣幸,以后我会多和嫂子开这种玩笑。“司染嘴角,魅惑勾人。
厉宴承招架不住,这人比厉宴承难对付多了,她还是不要惹这个家伙。
她转过头,对厉宴承道:“你不要吃太多东西,吃的太饱对身体不好。”
厉宴承夹菜的手停顿,他在家就没吃饱过,出来了还不让他吃,他活该饿死吗?
“染染,我的身体很好,吃多点没事。” 厉宴承决定还是说出来,不然,他真怕自己会饿死。
“看出来了。”厉宴承眼眸落在身着红色连衣裙的顾晚晚身上,“你喜吃红辣椒,多吃点噢。”
她给他狂夹红辣椒,含情脉脉催促:“老公,吃吧,多红多漂亮。”
厉宴承知道她又吃醋了,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厉宴承,这是在外面,你不要太过份。”厉宴承咬牙警告。
“老公,我投其所好也不行吗?你就这么讨厌我?”
厉宴承喉间一窒,脸一白一时红。
“老公,我喂你。” 厉宴承夹起红辣椒,送到厉宴承的嘴边。
厉宴承被迫打开薄唇,将辣椒吞咽,狠狠咀嚼,辣的他嗓子冒烟。
厉宴承随即递来一杯水,他抓住狂灌,发现是56°的白酒,喉咙辣的快爆了,他想死的心都有。
“老公,这个度我把握的如何?”厉宴承说完这话,垂眸不再看他,嘴角的笑意快压制不住了。
厉宴承吃了闷亏,面色却不显,只是身体稍稍离厉宴承远一点,生怕她再祸害自己。
顾晚晚:……
“认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没厉宴承那么好糊弄。”墨寒屿把自己抽了半根的烟扔在地上,抬起鞋子碾了下,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去。
顾晚晚眼眶红,她还没受过这种侮辱,虽说墨寒屿性格就是如此乖戾。
司染出来倒水,看到这一幕,似是窥探到秘密,立即把门关闭。
她眉目透出兴奋,“这就开始了吗?好刺激啊。”
顾晚晚以为司染在偷看,还看到她向墨寒屿示好,被拒绝的一面,脸上荡出恼羞。
墨寒屿也看到司染开门又关门的举措,嫂子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他发去微信,“嫂子刚才看到了什么?”
叮咚,司染回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嫂子装傻。”
司染看着这条微信,手指僵在手机屏幕上,缓慢打出一行字,“我看到你乱丢烟头不讲卫生,墨少,这个习惯不好,要改。”
墨寒屿眼眸闪过薄薄的笑意,薄唇靠近手机,发去语音,
“我听嫂子的话,会改。”
他的声音带着低沉的颤音。
司染微顿,这个家伙是天生的发电机吗?怎么跟谁说话都像在撩人。
夜晚的海边,气温降到刚刚好。
海风吹过,清凉海盐的味道袭来。
司染换了一条黑色连衣裙,脚上是黑色沙滩鞋,肌肤在黑色衬托下,雪白柔嫩,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视线落在厉宴承身上,他难得也换上休闲装,白色T恤,灰色棉质运动裤。而走在他身后的顾晚晚,倒像是和他商量好似,也是一件白色圆领白色T恤,灰色短裤,俨然情侣装。
大家看他们的眼神,多多少少有起哄的意思。
司染装作没看到,先落坐在长桌前,举起手中的红酒杯,示意服务生倒酒。
厉宴承走来坐在她身边,低语,“你不能喝酒,最好不要喝。”
司染酒量很低,喝酒闹过笑话,最大的笑话就是婚前在大街上向厉宴承告白,搞的厉宴承极丢脸,当夜命令人压住新闻,不要让这个丑闻散播出去。
司染哦了一声。
长桌两侧,大家各自入座。
墨寒屿被安排在首位。
厉宴承和司染的对面,是顾晚晚和江宵琛。
这个座位排的有点意思,这是谁排的?是厉宴承吗?他怎么舍得把自己的白月光跟别的追求者排在一起?
可,若不是他排的,谁又有权利排这个位置?
服务生开始有条不紊的上餐:中餐,西餐,日料,应有尽有。
当然都上岛了,还是以海鲜为主。
司染挺喜欢吃海鲜,她吃的精细,螃蟹只吃蟹黄,生蚝也只吃最嫩的地方,虾更是咬一口,她的这种吃法引来他人的注目。
顾晚晚瞪大眼眸,不可置信:“染染吃东西的方式,还真奇特。”
一时间大家都往她这边看,她吃东西确实浪费,虽说大家都很有钱,但也没有她这样的。
司染丝毫不慌,大大方方道,“不好意思,跟宴承在一起后,被他惯成这种吃法。”
一句话化解矛盾,更把问题踢给厉宴承。
厉宴承:……,无妄之灾,他看她在家吃东西一点也不这样,恨不得把盘子舔的比脸都干净。
顾晚晚专注看着厉宴承道,“宴承哥,你真宠染染啊,好羡慕染染。”
司染也转头看向厉宴承,以为他会在自己白月光面前否认,哪知他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
司染:……我的法克,厉宴承,你在这跟我演好丈夫是吧?
厉宴承觉察到她的目光,眯起眼眸,与她对视:老婆,明明是你先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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