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鹤闲云野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残疾大佬力撑真千金,全家跪求原谅》,由网络作家“猫是王小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晏鹤闲云野的古代言情《残疾大佬力撑真千金,全家跪求原谅》,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猫是王小明”,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遇见她之后,他啊,好像长了那所谓的恋爱脑。嫁给三爷,她人财两赚,唯独赔上了一颗心!……她是豪门真千金,却爹不疼娘不爱,几个哥哥也偏爱假千金。甚至还为了利益,将她嫁给别残暴不仁的残疾大佬。一开始,她觉得反正他病着,不会妨碍自己什么事。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还有救。于是,救病夫,虐极品,专心事业,要做就做人上人!可是,为什么看不上她的家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跪在自己面前求原谅?她:“我和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了!”极品家人:“那你能不能让你老公别再整我们了!”他:欺负她的人,都应该付出代价!...
《长篇小说阅读残疾大佬力撑真千金,全家跪求原谅》精彩片段
深夜——
赖天冥一进到钻石包厢,酒味扑面而来,他走进去,“野丫头?”
沙发上,云野醉眼迷离地笑道:“癞皮狗啊……麻烦你把我闺蜜送回去,她醉了。”
赖天冥看了眼另一旁的女人,无奈而又宠溺道:“行。”
他正想把云野扶起来,云野摆手,“不用,你扶我闺蜜,她醉的不省人事了。”
赖天冥的手一顿,转头去把程子笑抬了起来,挂在肩膀上。
“送完你闺蜜,我直接送你回去。”
“好。”
将云野送到新郊区归故里门口,看着别墅大门前满地的礼物,赖天冥眼睛都瞪直了,“野丫头,你家门口什么情况?桃花运泛滥了?”
云野看出车窗外,也懵了,晏家送来的聘礼?
不可能,除了癞皮狗跟赖叔,暂时没有其他人知道她住在这儿。
云野下车,走到大门口拿起一捧玫瑰花,上面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多谢早上的礼物。
跟在后面的赖天冥双手插兜,饶有兴致地瞥了眼卡片上的文字。
“原来是邻居的回礼,野丫头,你给人家送什么了,他回礼那么多,这架势比娶老婆还夸张。”
赖天冥说的可一点也不夸张。
这一堆礼物,价值也有上百万,普通家庭结婚娶媳妇,有几个能有一百万彩礼给女方的?
“一篮子水果。”云野开始对那堆礼物上下其手。
赖天冥打趣说:“一篮子水果换一堆奢侈品,你邻居可真大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送恋人呢。”
说着,他替云野一起把礼物搬回了屋内,离开前还是确认一遍:“野丫头,真决定要嫁给晏家三少爷了?过了明天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云野美滋滋将礼物做好了分类,心里想着:她这要是每天去云深处送一篮子水果,岂不是可以当全球首富了?
听到赖天冥还在劝她回头,云野笑了笑说:“癞皮狗,认识我那么久,你觉得我是那种轻易改变决定的人?”
就是认识那么久,才知道你值得更好的呀,赖天冥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也笑了笑,“人生总得有一次例外嘛。”
云野手一顿,又想起当年承诺过的少年,“这次不会有例外。”
赖天冥隐去了眼里的一抹失落,“行,周六的婚礼,我不会让你被晏家瞧不起的。”
明知道答案,可还是忍不住奢望奇迹。
最终,只能一败涂地。
癞皮狗离开后,云野在一堆奢侈礼品中发现一个红色心形的盒子。
“诶?”
她打开,里面还真的是一个钻戒。
啧啧,这钻石的色泽度,一看就是顶级货!
这位邻居,还真是舍得。
而且,送钻戒,这是什么意思?
……
次日清晨。
云野赶到芳草华打了上班卡,钟老跟她说:“昨天你大哥……错了,是沈家大少爷打电话过来,他今天亲自来谈合作,真是可笑,如果当初不是你,芳草华压根不会给沈氏医疗来谈的机会,他们大概还不明白沈氏医疗如今每况日下是什么原因,还活在曾经的行业霸主美梦里呢。”
云野漠然笑道:“我曾经试图跟沈家明以及他大儿子沈墨提过改革创新,不过嘛,他们觉得我自作聪明,那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多聪明。”
钟老不屑道:“真以为沈氏医疗烂船都有三根钉呢!欺负你,这三根钉我也得把它给拆了!”
云野不置可否。
她跟钟老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便到门口等方小北来接自己,只是方小北没到,沈墨的车倒是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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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晏鹤闲要不是看过她心如止水给赤身果体的他施针时的模样,真信了她这好色的言论。
贪财好色,她却只贪财。
终究,是他的色不配?
想到这儿,手在要推开房门的一刹那,他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一把将女人按在门板上。
云野猝不及防,瘦削的后背紧贴着门,隔着衣服感到一丝凉意,眼前则被男人强烈炽热的气息笼罩住。
一冷一热,暧昧得泾渭分明。
她抬头,眨眼,“三爷怎么了?”
晏鹤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了与自己对视,“口口声声说着夫妻生活,包满意,你是真的想呢,还是觉得我不会动你?”
那双漂亮的眸子充满了威胁性质。
云野一愣,旋即笑道:“我当然想了,从第一眼见到三爷开始我就想着,要是能嫁给三爷这样的男人,以后肯定是天天起不来床的那种,只不过……”
“只不过?”男人疑惑的腔调有着性感的尾音。
“只不过那时候碍于三爷只是我的金主,就算真有什么非分之想,最大的程度也只是能和你演床戏而已。”
“那现在如你所愿了,刚才你怎么就能不为所动?”
云野一愣,噗嗤一笑,“拜托,三爷,你问出这种问题会让我觉得很好笑,我刚才是在为你治疗啊!要真为你美色所动了,难不成还要一边帮你治疗,一边动么?”
说到这儿,她思考了一会儿,“嘛……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先给你上半身施针,下半身先用着。”
女人的每一句话都说得很露骨,可是语气却没有任何的羞赧。
晏鹤闲看着她大胆调戏自己的模样,眸色愈发暗沉,“是吗?那现在治疗结束了呢?”
云野一愣,“三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难道不懂?”晏鹤闲声音很冷。
云野几乎捉摸不透这位爷是当真的还是在试探什么?
“以三爷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
云野还没说完,晏鹤闲打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自己动?”
云野明白了。
他的意思不就是如果真想圆了房,她来动就是了。
在男人的注视之中,她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三爷,就算你只是开玩笑,待会儿我也要当真了哦?”
“包满意,你看我像喜欢开玩笑的样子?”晏鹤闲低头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眸子竟像是要将她深深吸进瞳孔里面。
云野不明白这位爷出于什么目的,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事,云野并不介意。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跟自己的合法丈夫做那种事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更何况……
她不否认,自己看他的第一眼,的确就贪恋他的美色了。
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自己跟他终究没有任何交集,那就不要有任何感情纠葛罢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承诺要去实现。
而现在,她贪恋的美色与她的承诺都是同一个人,简直是再好不过的结果,占有他有何不可呢?
但是三爷他好像,觉得她只是口头逞能和调戏,并不是真的有这胆量和心思呢。
“老公,那我可就真的……当真了。”云野不再刻意的改口叫他三爷,而是一声娇柔的老公,接着温柔地拿下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小手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往手臂摸去,再从肩膀道胸膛,一寸寸往下。
最后,停留在了结实的腹部之处。
晏鹤闲凝视着她那张脸的不为所动,在她指尖的动作一点点瓦解,松软,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额头上甚至有些细细的,在昏暗之中难以察觉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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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云野灵活侧身躲开了男人的攻击,并且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强行将他按在了床上。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晏鹤闲薄唇抿成一条危险的弧度,阴郁的眉心不由自主地覆盖着一层杀气。
“包满意,你滚……”
他发病起来没有任何理智,不敢保证不会伤到她,他已经不想再让任何人看到他令人不堪的一面,更不想再有人因为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受伤。
云野转动着指尖银针,诱声哄道:“乖,不要怕,不会痛的。”
说着,她快速将手里的银针迅速刺入男人的鬓角。
不知是针的效果,还是女人身上的气息令他感到安心,晏鹤闲猩红的双目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他直勾勾盯着身上几乎与自己贴在一起的女人。
她手指捏着针,神态认真,眼神专注,与他之前谄媚讨好自己的包满意完全不同。
视线里,云野的脸跟十年前女孩的脸不断重叠在一块儿。
是她吗?
真的是那个女孩吗?
一根、两根、三根……
在每个合适的穴位扎上针后,云野这才起身,手指在他脸颊划了划,轻声道:“好好睡一觉,睡醒起来就好了。”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晏鹤闲体内躁动的因子逐渐稳定下来,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不多时便昏睡了过去。
……
晏鹤闲从噩梦中惊醒,视野从模糊到清晰,余光瞟到身侧有人,他转过头,看到了旁边书桌前坐着的女人。
云野单手支撑着侧脸,闭着眼。
身上穿的已经不是那套红色秀禾服,而是一套普通的居家服,脸上的妆容也已经卸了,露出脸上黑色纹理的瑕疵。
他晃了晃脑袋,慢慢支撑起身子,扭了扭肩膀,除了浑身有一些酸痛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
他转过头,再次看向云野,想不到她仅凭几根银针就帮他平息了发病的狂躁。
正如龙管家所说,她的医术很高明。
突然,女人睁开眼,一双眼睛澄澈透亮。
四目相对,有什么暧昧的气息在房间流动。
“你醒了?”
云野先回神,打了个哈欠,起身走过去,朝他伸手想要给他探探额头的温度。
晏鹤闲心里紧张,下意识往后倾了倾想要躲开她的手。
只不过,他没有成功,很快就被女人扯着手臂拉了回去。
云野坐在床边,看着他,“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晏鹤闲身子变得僵硬起来,为了不泄露自己的紧张,故意冷着脸不说话。
云野偷笑,“难道不是怕,而是害羞?”
晏鹤闲瞥了眼她的笑脸,心中柔软,脸上却冷冰冰挤出一句话:“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云野笑道:“行,不废话了,我就是给你探探体温,测测脉搏而已。”
音落,女人的手心落在额头上,晏鹤闲感觉到女人粗粝指腹上传递而来的体温。
滚烫。
他的心有些躁动。
心神混乱的晏鹤闲狠下心甩开她的手,“探够了就拿开你的手。”
“还没够,你还得再害羞一会儿。”云野又把手指搭在他右手手腕脉搏处,气息平稳了下来。
晏鹤闲咬牙,“我不是害羞。”
云野抬眸,一副“我懂”的表情。
晏鹤闲:“……”
“好了,已经没事了。”云野收回手,安心地舒了口气。
晏鹤闲揉了揉太阳穴,“我昏迷了多久?”
云野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傍晚六点钟了,“嗯,大概七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奶奶中午来过一趟,我跟她说明了情况。”
晏鹤闲看着醉今朝门口吵吵闹闹的人群,俊如神祇的脸平静无澜。
这时,醉今朝的管事经理恭敬地走了过来,“三爷,赖总已经替您安排好了包厢,就在七楼钻石包厢,请跟我来。”
晏鹤闲没做声,带着自己的助理跟了上去。
进入醉今朝,身后的女人们捂着脸花痴道:“看到了没?三爷那双一米二的大长腿,我可以玩一年!”
“你有没有出息?才玩一年,我可以玩一辈子!”
“建模脸也不过如此了吧!我见过很多照片比本人帅的网红,只有三爷是我觉得本人比精修图还要帅惨了的!”
“我也是!跟他睡一次,真是死也无憾了!”
进了电梯,身后的声音总算安静下来。
一旁的管事经理赔笑道:“三爷最近在帝都人气太高了。”
晏鹤闲淡淡道:“麻烦。”
管事经理心道:这种麻烦我可是求之不得,奈何没有这张上天赏饭吃的脸啊!
到了七楼,管事经理走到最尽头的钻石包厢,打开门,“三爷里面请。”
晏鹤闲进去,却发现包厢里空无一人,他沉声道:“人还没到?我讨厌没有时间意识的合作伙伴。”
管事经理抱歉地说:“真是很抱歉,包满意小姐说路上堵车,还有最多五分钟就会赶到,三爷,包满意是成功率百分百的金牌受雇人,其他人或许并不一定能很好的完成三爷的委托。”
晏鹤闲的确不想找容易节外生枝的不靠谱之人。
“明白了,你先退下。”
“好。”
管事经理弯了弯身子,离开包厢去命人先把好酒端了进去。
晏鹤闲在沙发上坐下后便闭着眼睛靠了下去,手指捏了捏太阳穴,等着那个叫做包满意的女人,来完成他必须要完成的委托任务。
铃声响起,他迟迟未接。
一旁助理提醒:“三爷?”
晏鹤闲眼睛也没睁开,摸出手机直接接通,本以为是奶奶的唠叨电话,却没想到是他厌恶的声音。
“贺哥哥,你总算肯接我电话了,你等我好不好,最迟今晚,我一定能解决好嫁给晏家三少爷这事儿。”
听到晏家三少爷这几个字,他眸色微沉,“哦?”
“我已经搞定了爸妈和哥哥们,他们都明确表示不会让我嫁给晏家三少爷,只要我姐姐答应,我就自由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可以嫁给贺哥哥你了。”
晏鹤闲只觉得一阵恶心,“我是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以后都不要再来烦我。”
“贺哥哥,我知道你只是在生我气,等你气消了我会再去找你……”
“我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说完,晏鹤闲直接挂断了电话。
身后的助理已经猜到是谁的电话,殊不知,沈家这位养女梦寐以求想要嫁的三爷,实际就是晏家三少爷。
……
一个极限的漂亮急转弯,一辆黑色机车稳稳地停在停车区,云野摘下头盔,掏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八点零三分。
又有三个来自阮金香的未接电话。
今天一整天,阮金香打了不少于二十个电话,云野全给挂断了。
放好头盔,云野立马跑进醉今朝。
“听说了吗?帝都终于有人答应嫁给晏家那位喜怒无常的三少爷了。”
“听说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冤种这么不要命了,居然敢嫁给他。”
“我知道是谁,是沈家一位从没公开过的真千金!”
“沈家真千金?还真没听说过,估计嫁过去活不了一个月!为了钱,沈家还真敢卖亲女儿!”
云野戴上专用耳机,隔绝了那些名媛少爷的讨论,两手插兜穿过舞池,乘坐电梯上了七楼VIP顾客专属楼层,走到最尽头的钻石包厢,推门走了进去。
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帅气逼人的脸上,冷峻不近人情。
他右手指尖夹着一根香烟,白雾冉冉升起。
从事这一行多年,云野头一次接触到那么帅的金主。
她小小惊艳了一下,摘下耳机放回盒子,然后揣进兜里才走上前,冲男人扬起一抹职业笑容。
“三爷,您好,我是今晚负责您委托任务的包满意。”
男人循声望去,抬眸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云野身上,深邃的目光深不可测。
是……她?
昨晚上闯进晏家老宅的女人吗?
尽管昨晚上视线很昏暗,他没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可是眼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
而且声音,也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昨晚上女人的声音更为空灵张扬,而眼前的则有些随性散漫。
这个男人不仅人帅,连眼睛都漂亮得不像话,云野想着,在一旁沙发上坐下,拿起玻璃茶几上已经准备好的一瓶陈年佳酿,恭恭敬敬给对方倒了一杯。
“听说三爷的委托很紧急,三爷不妨说说是什么委托?”
男人没说话,深邃的目光依旧不偏不倚落在她身上。
一旁的助理察觉到三爷不太对劲,于是道:“包满意小姐,是这样的……”
“给你一个亿。”男人终于开口,“配合我演戏,为期三个月。”
一旁的助理诧异,小声提醒:“三爷,不是三千万演一个月的戏吗?”
晏鹤闲冷冷睨了他一眼,助理没再吱声。
在听到委托任务和雇佣金时,云野眼神发光。
一个亿,就只是演三个月的戏?!
啧啧,这位金主怕不是人傻钱多!
难怪她都已经决定金盆洗手不干了,癞皮狗非要她接下这最后一单!
云野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嬉笑道:“演戏啊?没问题,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包在我包满意身上,绝对让三爷你物超所值!”
晏鹤闲听着她浮夸的承诺,眼中不禁有些笑意,“你还不知道要演什么戏就敢说物超所值?”
云野舔着脸笑道:“那必须的,不管你要我演什么戏,绝对毫无破绽。”
末了,她问道:“敢问三爷想要演什么戏?”
“感情戏。”男人颀长的身子微微前倾,夹着烟的手轻轻一弹,烟灰便冉冉落在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内。
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在他身上都能体现出淋漓尽致的优雅。
末了,他靠回沙发,盯着她缓缓道:“还有床戏。”
听到三爷的话,方小北差点惊掉下巴,礼物?!
三爷要送谁礼物?!
他不敢直接问送给谁,稳定了一下情绪,试探性地问道:“男的女的?”
晏鹤闲说:“女的,今晚就要。”
方小北吞了吞唾液,哦了一声。
见了鬼了!
该不会是给包满意吧?
如果是包满意,那一定是为了演戏!
对,三爷一定是在带入演戏的情景之中!
……
沈氏医疗。
办公椅上,沈墨低头盯着自己手腕上被针扎过的小孔,神色有些沉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手腕隐隐作痛。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秘书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沈总,这是这个月的工作进度。”
沈墨回过神,看着手头上秘书递来的公司工作进度,皱了皱眉,让秘书去把业务部的经理叫了过来。
“芳草华那边的合同怎么还没签下?”
业务部经理忐忑道:“沈总,这几次的拜访,我看得出芳草华那边意向是很大的,只是不懂出于什么考虑,迟迟没有签合同。”
现在沈氏医疗越发不景气,晏家那边的投资又还没到位,需要来个大单子刺激底下的人。
沈墨手指在办公桌上点了点,“行了,你把做好的合同交给我,我明天亲自去一趟芳草华。”
“好。”业务部经理松了口气,沈总亲自出马,估计就能马到成功了。
毕竟芳草华这种大规模的器材采购怎么也是一件大事,估计觉得他这个业务部经理面子不够大,就等着沈总亲自去谈呢。
……
夜幕降临。
晏鹤闲忙完公司手头上的事情,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
他不喜欢迟到,于是起身准备前往醉今朝。
到了地下停车场,方小北打开车后备箱,“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礼物,三爷看看行不行?”
晏鹤闲看过去,一车的花、护肤品、巧克力、珠宝项链。
他额头青筋微跳,“你当我是送给恋人吗?”
方小北弱弱道:“难道不是吗?”
眼见着三爷就要发怒,方小北立马说:“三爷,我再让人去买!”
晏鹤闲冷冷道:“不用了。”
说完,上了车,闭眼靠在椅背上。
方小北忐忑的关好车后备箱,回到驾驶座,从后视镜看了眼三爷。
那三爷到底要送给谁?
难道是即将嫁给三爷的那位沈家真千金???
……
醉今朝,专属钻石包厢。
包厢门推开,云野见三爷带着助理进来,立马起身,“三爷,你来了。”
晏鹤闲瞄了她一眼,在沙发上坐下,“今天不堵车了?”
“哈?”云野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很快就明白上回自己让三爷等的事情,“拿人手软嘛。”
不知道什么原因,晏鹤闲疲惫的情绪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好像得以消除。
她所在的地方,好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心气息。
云野端起一瓶佳酿,凑了过去,给他倒了一杯酒后直接进入主题,“三爷,今晚可是有让我出镜的任务了?”
“不是今晚。”晏鹤闲看了眼她带着瑕疵的脸,“明天早上有一场戏,你今晚抓紧时间收拾下自己的妆容。”
云野明白了。
能够成为三爷的女人,自然不能长得那么寒碜。
她脸上的痕迹,短期内暂时恢复不了。
好在,她有一手堪比换头术的化妆术,以前的委托任务,很多时候都是靠着她以假乱真的化妆术完成。
云野胸有成竹道:“好,什么时候?在哪儿?”
晏鹤闲说:“早上九点到民政局。”
民政局?
所以,三爷才刚要领证就已经盘算着要逼着他的老婆同他离婚。
跟他领证的会是沈怀柔吗?
不管是不是沈怀柔,云野明天早上九点也要去民政局跟晏家三少爷领证。
有些麻烦呢。
晏鹤闲看出她的迟疑,端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怎么,没空?”
云野立马笑道:“当然有空,收钱办事,任何事情都没三爷的任务重要!”
晏鹤闲嗯了一声,“你住哪儿,明早上小北去接你。”
云野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真实住址告诉他,想着芳草华离民政局比较近,于是说道:“去芳草华接我就行。”
芳草华?晏鹤闲心神一颤,那是华国最高等的医院,她是在那里上班?
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跟那个女孩绝对不是同一个人,可直觉却不断暗示,这个女人或许真的是她。
“行。”
事情已经交代完,云野本以为三爷会立马离开,没想到他没有起身的意思。
云野笑道:“三爷是还有别的任务需求?”
晏鹤闲看着她的手腕,“你手腕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云野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低头看着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疤痕,“哦,三爷不用担心,这个疤痕我也会掩盖好。”
晏鹤闲眸色一沉,“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野不太明白,“那什么意思?”
身为三爷肚子里的蛔虫,方小北看不下去了,“三爷的意思是你手上的疤痕怎么来的,他关心你。”
说完,他就感觉从脚底生出一阵寒意,直接冒到头皮处。
他吞了吞唾液,垂下脑袋,就当没注意到三爷冰冷的目光。
晏鹤闲淡淡补充:“没别的意思,只是如果被问起,我不至于对你丝毫不了解。”
云野有些诧异,左手轻轻揉了揉右手手腕,不以为意道:“开水烫的。”
“多大的时候?”
“五年前。”
“自己弄的?”
“不是。”
不是自己烫的,听到这儿,晏鹤闲心里没来由的恨意,“既然不是自己弄的,那当时还回去了吗?”
云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又是一愣,眸色顿时黯淡。
“没有。”
晏鹤闲沉默,神色难辨,片刻后才缓缓道:“看起来可不像你的作风。”
“是啊,那些年,我的确不像我。”想起在沈家的八年,云野嘴角苦涩。
所以,一味改变自己讨好别人是得不到对方重视和心疼的。
晏鹤闲再次沉默。
就在云野以为他还会问点别的什么时,他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起身,“明早八点,在芳草华等小北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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